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武警行刑枪手-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夜深了,牛永昌丝毫不觉得疲倦,他毫无睡意。写完了《告南江市父老乡亲》的忏悔书之后,他又给自己的家人写遗书。
  牛永昌上有祖母、父母双亲,下有兄弟姐妹、妻室儿女。他祖母已经年逾八十,现在已经是要人茶饭端上手,衣服穿上身,离不开人侍奉的年龄。他的父亲今年六十八岁,一生勤劳,是个老实巴交的郊区农民,一年四季起早贪晚,风里来,雨里去,插秧割稻种菜种棉花种柑橘,从没有过清闲的时候。因为积劳成疾,患上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手指和膝关节都肿大变形了。天气一变,满身滚烫,痛得在床上不能动弹。母亲患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在家里操持家务,喂鸡喂鸭喂猪喂牛,缝补浆洗做饭,也是没有半会儿空闲。前年母亲患了一次中风,幸好已经在外地结婚成家的当医生的姐姐回家看望父母亲,及时将母亲送医院抢救,保住了一命。但从那以后,母亲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手脚不停地忙家务活了。因为母亲的血压太高,又连带损害了心脏和肾脏功能。如今心脏已经呈代偿性增大增厚,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在广西一个私人煤矿里采煤,私人老板从不顾矿工的死活,只顾自己赚钱,根本不按安全规程办事。煤矿设备陈旧,通风设备不配套,矿井里瓦斯浓度经常超标,冒顶、涌水、瓦斯爆炸等安全事故不断发生。即使发生了安全事故,煤矿老板也不是花钱更新设备整改隐患,而是花点小钱上下打点,向主管部门和党政官员行贿,向新闻部门送“封口费”堵嘴,以致安全隐患从根本上得不到解决,越演越烈。五年前在一次瓦斯爆炸中,牛永昌的弟弟死于非命,连遗体都没有捞上来。矿主处理后事,给每个死难矿工家属十五万元了事,弟媳拿着这十五万元,带着三岁的侄女,改嫁到外地去了。
  牛永昌的妻子李冬梅带着女儿在郊区农村务农,牛永昌在城里称王称霸欺男霸女养情妇的所作所为,她时有所闻,曾经多次跑到城里苦苦相劝。可是每次都换来一顿暴打,李冬梅也就渐渐死了心,对他不再抱幻想。牛永昌被捕入狱以后,李冬梅曾经带着女儿来探监,看望过他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是一个月前,他一审终结被宣判死刑的时候,李冬梅也同时带来了离婚协议书。牛永昌知道,他必须也只有乖乖地在协议书上签字,他只是求她不要把他的情况告诉父母亲,别让父母亲在精神上为他遭受煎熬。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最奇异的行刑经历(3)
如今,家务事全压在了十八岁的妹妹身上。妹妹自打初中毕业,就辍学在家务农了。妹妹也来看过他一次,到底是一奶同胞,妹妹和他一见面就哭了。妹妹说:“哥,你要不在了我们一家该怎么过哟?!嫂嫂与你的关系那样僵,你要不在了,她肯定不会在家里守下去的。姐姐已经嫁人,又在外地,迢迢数千里,家里有个什么事情,也指望她不上。我一个人孤立无援,我是撑不起这个家的!”
  现在自己大限将至,该对家人说些什么呢?又能说些什么呢?牛永昌只得忍住眼泪,百般劝慰妹妹说:“你不要难过,快不要这么说,哥哥连累了家里,连累了你们,对不起全家人,尤其对不起有养育之恩的父母双亲!哥哥在城里风光的那一阵子,也丝毫没有给父母亲,给家人带来过一点儿享受。如今倒霉遭难了,却害得家里的人一同受罪,我是牛家的不孝子孙,死了也没有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将来,祖母和父亲母亲就托付给你了,只是你势单力薄,怎么能撑得起这个家呢?想起这些,我将来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说罢,牛永昌也不禁双泪长流。
  “咚!咚……”在宁静的深夜,南江海关钟楼的钟声格外悠扬响亮。自从关进看守所的监房里以来,牛永昌每天深夜都听惯了那洪亮悦耳的钟声。可是,今夜的钟声对他来说,却成了催命的丧钟!钟声每小时敲响一次,每敲响一下,他就离死亡迈进一步!
  牛永昌先是给父母亲写遗书,他在遗书中说:
  尊敬的父母双亲大人:
  你们好!
  再过几小时不孝儿就要远离你们,去另一个世界了。在这诀别的时刻,我要向双亲深深忏悔我的罪过,是我辜负了父母双亲的养育之恩和谆谆教诲。儿不曾侍奉过父母亲一天茶饭,父母生病之时,儿不曾一次尽孝床前,儿去后却要连累父母双亲备受煎熬。儿实在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儿只希望儿走后,父母双亲不要为儿难过,儿这是罪有应得!愿父母双亲多多保重,不孝儿此生所欠父母双亲的情,只好有待来世,变牛变马、结草衔环来报答了。
  不孝儿永昌
  海关的钟声敲响四下的时候,牛永昌开始给姐姐写遗书。他在遗书中,主要是忏悔自己的罪恶和对父母亲的不孝,为辜负了父母亲的养育之恩而悔恨,为不能为父母亲养老送终而惭愧。希望姐姐有空常回家看看,能给父母双亲和祖母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与生活上的照顾。
  这时,牛永昌的一头乌黑的发茬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看守他的民警由于此时已经极度疲劳,加上以为是灯光的反射,并没有特别注意。
  牛永昌给妹妹的遗书写得略为长些,除了表达自己的忏悔和对父母双亲及妹妹的牵挂与歉疚之外,还劝妹妹要鼓起勇气,树立克服困难的信心。他在遗书中说,妹妹是一个外在形象与内在素质都出类拔萃的好女孩,人品好,心眼好,好人注定有好报。他建议妹妹选一个德才兼备的好男人招赘为婿,和她一起承担支撑家庭、侍奉父母双亲的责任。
  “咚,咚,咚,咚,咚!”露出微明的窗外又传来了钟声。
  牛永昌的心忽地收紧了!他还要给妻子李冬梅写几句话。写什么呢?此时,他与李冬梅之间已经形同路人,没有任何关系。他思忖了好久,方才落笔。在遗书中,他对李冬梅表示了歉疚之意、悔愧之心,恳求李冬梅的谅解,希望她念及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好好将他们的女儿抚养成人。

最奇异的行刑经历(4)
此时窗外已经发白,海关的钟声敲了六下。牛永昌觉得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沉重。
  看守所的食堂开早餐了。每逢召开宣判执行大会的时候,早餐总是开得格外地早。因为执行押解人犯到宣判大会会场的公安民警,等一会儿就要到看守所的监房提人了,现在不吃早饭,就没有时间吃了。食堂送来的是一大碗肉丝米粉,香喷喷的,甚是诱人。可是牛永昌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牛永昌,吃一点吧!这米粉不错,到现在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一位看守民警劝导牛永昌道。
  牛永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觉双泪又流了下来。
  远处的警笛声夹杂着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这是押解的车队向看守所驶来了!
  “咚,咚,咚……”随着车队驶入看守所院内,清冷的晨风中又一次传来了海关的钟声。天已大亮了。
  担任执行枪决牛永昌任务的李铁兵,也随着武警的军用卡车来到。他发现,正被公安民警用麻绳反绑双手的死刑犯牛永昌,昨天下午还是一头乌黑的发茬,如今却是一头雪白了!
  李铁兵惊讶地问道:“牛永昌昨天下午的头发还是漆黑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雪白了呢?”
  一位看守民警答道:“对他来说,这一夜还不等于过了几十年吗?以前,我在历史书上看到伍子胥过韶关,一夜愁白了头的典故,我一直都以为是古代文人凭想象杜撰出来的呢。如今看到牛永昌,我相信那是真的了。”
  李铁兵不由得暗自感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俗话说人急造反,狗急跳墙。正在被捆绑双手的牛永昌知道,开过宣判大会后,他就要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了。他的情绪迅速变换着,与昨晚写遗书时判若两人。他的精神进入一种极端亢奋的疯狂状态。见到背着半自动步枪的李铁兵进来,牛永昌立即猜测出,李铁兵就是对他执行死刑的枪手。他像一头疯牛见了即将宰杀它的屠夫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李铁兵。
  李铁兵发现牛永昌的目光十分罕见,那是一种残暴本性自然流露的暴戾凶光、困兽犹斗的激怒恨光、死到临头的绝望泪光交织在一起的,最复杂最可怕的目光。李铁兵不禁暗自思忖着,自己是行刑枪手,是代表正义和法律的,无论如何,要在精神和气势上压倒他!
  押送牛永昌的刑车,是一辆“东风”牌敞篷大货车。李铁兵看到两位民警把牛永昌押上了刑车,这才爬上一辆运送武警的“东风”牌绿色军用敞篷大卡车。
  在设在市体育场内的宣判大会会场上,李铁兵看到,当法官宣判到牛永昌,押解他的两位民警一左一右把他挟持着,推向主席台前沿中央亮相时,牛永昌昂着头大叫道:“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民警使劲压下他的头,刚一松手,他又把头昂了起来。
  刑场选定在一片河滩上,刑车刚刚停稳,押解死刑犯的民警架着犯人一路飞跑,执刑的武警枪手也紧随着跟在后面。三名死刑犯被架到河堤下跪下,李铁兵、郝金标和郑志仁各就各位。郝金标和郑志仁都在死刑犯的后面,用枪刺顶住了他们的背部。
  这时,牛永昌猛地转身回头,用那种凶残、仇恨加绝望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李铁兵,吼叫道:“老子会记住你的,老子到阴间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
  李铁兵凝气聚神,以泰山压顶之势,迎着牛永昌挑衅的目光,投过狠狠的一瞥。郝金标无意中捕捉到了这短暂的一瞬间,他觉得,李铁兵那一刻的眼神,就像是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激光束,正气凛然、锋芒犀利、威武肃杀。连郝金标见了,也觉得陌生,不禁望而生畏。
  果然,牛永昌立即收敛起他那股凶顽暴戾之气。李铁兵不禁在内心里骂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我叫你再逞凶发狂!”与此同时,李铁兵迅速端枪,手起枪响,几乎与薛队长“执刑”的口令完全同步。李铁兵的枪响过数秒钟以后,郝金标和郑志仁手中的枪才先后打响。
  子弹准确洞穿牛永昌的胸脯。牛永昌虽然扑倒在地,却没有迅速死去,而是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了一会儿,才渐渐地不动了。
  执行完毕,回到武警中队的营房,郝金标与李铁兵谈论起他与牛永昌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的凌厉目光。李铁兵道:“我当时想的就是,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给我们武警丢脸。”
  然而,也有李铁兵不敢执刑的时候,而且很快他便遇到了。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最为难的行刑经历(1)
李铁兵执行狩猎野猪任务,在山洞里抓获了一对犯罪男女。完成任务回来后才知道,那个自称名叫夏小雯的年轻女人,竟是他女朋友严小菊的姐姐——严小雯。
  《南江日报》以“陕西省抢劫银行金库犯吴友均与其情妇、共犯严小雯落网”的醒目标题,刊登了吴友均和严小雯在陕西抢劫银行金库,逃来南江市西北部山区潜藏,并杀人灭口,和被抓捕归案的长篇通讯,重点详细披露了狩猎班抓获吴友均和严小雯的经过。长篇通讯中间还插登了吴友均和严小雯受审,以及缴获的枪支弹药和巨额赃款赃物的几幅照片。
  严小菊从公司订阅的《南江日报》上,看到了这篇通讯报道,得知了她姐姐的情况后,不禁大吃了一惊。她不想在公司里跟任何人包括陈春花说此事,因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让公司里的员工知道了,会给自己带来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唯一可以倾诉并和她分忧的人李铁兵,眼下又在外面执行狩猎任务,所以她的难过和担忧,都只能悄悄地埋在心里。
  严小菊听说李铁兵回中队后,十分高兴。她想到武警中队营房去找李铁兵,又担心会给李铁兵带来不良影响。几次想出门,又临时打消了念头。打电话吧,也不方便,而且也不知道中队的外线电话号码。就在严小菊急得手足无措、如坐针毡时,有人大声喊道:“严小菊,到公司办公室接电话!”
  严小菊应声跑进公司办公室,拿起电话筒:“喂,哪一位?”
  “严小菊,我是李铁兵呀!”
  “李哥,你可回来了!你出去这一个多月,一点音讯都没有,电话也不打一个,真不够意思!”严小菊虽然嘴里埋怨着,心里却是喜出望外。
  “我这次执行任务的地方,是在西北部的深山老林里,只有山下的村委会才有一部电话机,怎么给你打电话呢?”李铁兵反问道。
  严小菊道:“好了好了,我遇到了一个大难题想和你商量,你能抽出半天时间来吗?要不两个小时也行。”
  李铁兵道:“在电话里说不行吗?还非得要当面说?”
  严小菊道:“这件事很重要,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再说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说得清楚的,我不想让其他任何无关的人知道,只想与你一个人商量。”
  李铁兵从严小菊的口气上听出,她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便道:“等星期天行吗?星期天下午,你定见面的地点。”
  严小菊道:“那就星期天下午两点,地点你定吧!城区我不熟悉,找一家有包厢的茶座或者餐馆都可以。你定下地点后,再打电话给我,我会准时赴约的,你千万不要邀请其他人呀!”
  李铁兵道:“好的,你等我的电话吧!”
  星期天下午两点,李铁兵和严小菊在“洞庭春”茶楼的一间小包厢里见了面。严小菊一走进包厢,李铁兵就大吃了一惊,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他原来认识的那个严小菊了,人瘦了一圈,眼眶也呈现出一个黑圈,一脸的沮丧和焦虑。
  “严小菊,你这是怎么啦?有什么心事?该不会是失恋了吧?”李铁兵不明其因,一见面就打趣道。
  严小菊带着哭腔答道:“我家里出了大事情,我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
  李铁兵见严小菊沮丧的神情,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愁成了这个样子?”
  严小菊道:“还记得我以前曾经和你讲过的我姐严小雯吗?”

最为难的行刑经历(2)
李铁兵道:“哦,有一点印象,怎么了?”
  严小菊道:“你们这次在山上抓获的那一男一女中,那个女人就是我姐,那个名叫吴友均的男人就是那个行长。”
  李铁兵不解地道:“那个女人不是说她姓夏,叫夏小雯吗?她既然是你姐,怎么不姓严呢?”
  严小菊道:“唉,她说了谎,她就是我姐严小雯。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能救我姐呀?”
  李铁兵再次大吃了一惊:“这么说,当地公安机关的怀疑是真的呀?你姐与那个银行的行长,真是共同作案了!”
  严小菊点了点头,道:“一星期前的《南江日报》都已经刊登了长篇通讯报道,你看吧!”说着,从自己的坤包里掏出一份刊登了那篇通讯报道的《南江日报》,放到李铁兵面前。
  李铁兵一看,那一行粗体字的标题《陕西省抢劫银行金库犯吴友均和其情妇、共犯严小雯落网》,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他飞快地浏览了一遍通讯报道,问严小菊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要救她?你想怎么救她?”
  严小菊道:“我想花钱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
  李铁兵惊讶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姐犯的是重罪!可不是那些只罚款就可以了结的小治安案件。”
  严小菊一脸愕然:“犯的重罪就没有救了?!”
  李铁兵道:“吴友均抢劫银行,故意杀人,这两款罪按照《刑法》都是可判死刑的!你姐是共犯,估计也轻判不到哪里去,至少也是死缓。”
  严小菊提心吊胆地道:“那要是重判呢?”
  李铁兵道:“重判就跟吴友均一个样,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严小菊哭道:“这可怎么是好?我爸妈要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愁成啥样子呢!”
  李铁兵道:“你姐走到这一步,谁也救不了她。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花钱为她请个好律师,或许还能起点作用。”
  严小菊又觉得有了一点希望:“那好,我马上就去为她请律师,请哪个好呢?对这些问题我一窍不通,请哪个律师好,我听你的,请你帮帮我好吗?”
  李铁兵道:“这个没问题,我找人打听打听。”
  关押在看守所里以后,严小雯开始回顾反思自己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和所得所失,她觉得开始与李立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以致一步错步步错。在人们的眼里,李立英俊潇洒,要文凭有博士文凭,要本事是外科专家,要钱有钱,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这样的老公,就是打着灯笼火把也没处找!可是在严小雯看来,李立就是一个“银样蜡枪头”,算不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跟了李立如同守活寡。这一方面的隐私,她无法与别人讲,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