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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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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之后,赵与莒逗弄了一下两个孩儿,耿婉不在身边的缘故,前来通禀的就是谢道清:“陛下,孟审言请求奏对。”

    “审言来了?”赵与莒有些欢喜,孟希声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他的理想便是将生意做得天涯海角,对于仕途倒是并不怎么热衷。他相当于赵与莒的钱袋子,赵与莒待他也分外亲近一些。

    见到孟希声时,孟希声神情却很不愉快,见过礼之后,他道:“陛下,臣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为臣解惑。”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让赵与莒很是怔了怔,然后笑道:“审言是来兴师问罪的?”

    “臣不敢,只是臣觉得陛下行事过于仁义,陛下曾对臣有言,我华夏向来轻国人而重外邦,陛下立志变之,可有一事臣倒觉得,陛下亦是重外邦而轻国人!”

    孟希声的脾气并不是那么激烈的,甚至比起秋爽来说,他都要温和一些。他向来信奉“和气生财”的道理,就算是与人意见不同,也总尽可能去寻找双方利益的共同点。而且他对赵与莒也是非常尊重的,他掌管赵与莒的钱袋子多年,自己的物欲享受却不多,每次来临安,都不忘记给赵与莒等人带来一两件小礼物,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的细心来。象这样几乎是指着赵与莒指责,在赵与莒记忆之中绝对是第一次,而且只有一种事情可以让孟希声如此愤怒。

    想到这里,赵与莒笑道:“审言,可是朕误了你的买卖?”

    “陛下,你为何将对大食的丝绸专卖权交与那个杰肯斯凯,若只是为了换得大食书籍,方法有得是,为何要出让自家权利?”孟希声有些气极:“陛下,这不是桩好买卖,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审言啊审言……”

    赵与莒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孟希声好买卖贸易,而且乐此不疲,以他的能力才干,原本可以做些民政方面的事情,再过个五至十年,督抚一方也不是问题,但他自己却选择了经商这个看起来最没前途的行当。

    而且还做得有滋有味。

    “陛下曾经教过臣,商场对弈如大国博弈,陛下与金国、蒙胡对抗,可会先割膏腴之地与之?”孟希声急了:“臣原本去了倭国,闻说此事才匆匆赶来,陛下得给臣一个说法!”

    这还是义学少年之中第一个向赵与莒讨说法的人,相比之下,朝中大臣对于赵与莒将丝绸专卖之权授予杰肯斯凯之事并无甚意见,并不是他们心胸更为宽广,而是他们对国家的利益远不如身为商人的孟希声敏感。

    “审言,朕答应杰肯斯凯的,是将给到大实来的大食人的丝绸专卖权授予他,却没有将丝绸专卖权全部给他。”赵与莒坐正了身躯,既然孟希声提到此事,那么他也要交待此事。

    孟希声凝神听着,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长期以来,大宋至大食的商路,乃至去更远之所,邓肯•波罗故乡的商路,都为大食所把持,大食人只是转手将东方货物运至极西,便养活一个个国家。原因无它,唯有大食人知晓此条商路罢了。”

    “朕要你遣船去寻找通往大食的水路,邓肯•波罗如今身体还好吧,将他自流求调来,充任你的副手,你们第一步是替朕拿下哥罗,此处地处交通要冲,往来商船必要经此而过,拿下哥罗之后,大宋将在此设屯司,教化土人。”

    “哥罗为第一站,第二站为细兰,朕给你的海图,你还记得么?”

    “臣牢记在心!”孟希声明白赵与莒的意思,大喜道。

    “哥罗有人信回回教,朕心甚为不安。”赵与莒婉转地道:“细兰则是佛国,只是其国教义与我大宋颇有不一致之处,对此二地须得分别处置,哥罗未曾开化,圣人有行道海外之志,故此须我大宋亲治之,教以圣人之道,你要在此广设学堂,教习汉字宋礼,朕会延请名儒高僧与道德之士,遣往传儒、道、释家精粹,务必使之归化。细兰朕亦将遣高僧前往朝佛骨,与其地高僧修正经卷。”

    “臣明白了。”孟希声喜不自禁:“臣请调动近卫军水师三艘炮舰以备海贼之用!”

    “嗯。”

    赵与莒微笑道。

    (修改加入:月票……声嘶力竭地喊票中……)

    注1:杨太后曾发一百五十万贯私房钱犒赏边境,此事可见宋史。

    注2:哥罗即今天马六甲一带,细兰为宋时锡兰的音译,今之斯里兰卡。

第284章 二四一、犹豫不决名臣心() 
虽然崔与之劝赵与莒不要太过心急,赵与莒也决定暂缓对倭国的举动,但哥罗与细兰同倭国、高丽又是不同,这两个国家国小力弱,哥罗甚至还算不得什么国家,教化这样的地区,根本不需要大宋消耗太多精力。

    以前制约大宋对这两个地区施加影响力的,是因为交通上的不方便,如今流求制造局正开足力量生产蒸汽、风帆两用船,而在大宋工业化之后,将会有更多的产品需要市场,现在在哥罗、细兰未雨绸缪,便于今后开拓市场。

    另外,蒸汽船需要补充燃料,虽然木柴也可以,但终究比不上煤,所以在沿途各处,也得早早设下煤站,若是能在本地寻着煤矿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孟希声想得比赵与莒还多些,他也有自己的打算,虽然他无心官场,但赵与莒一直以为他没有功名之心却是错了。孟希声的功名不在官场之上,自从赵与莒教他们大地之上有五洲四洋之后,他的理想便牢牢固定了:要将生意做到五洲去,要让四洋之上都是他的商船舰队。不过他也明白,自己是依附于赵与莒的,而且这些年来,赵与莒对待他们这些义学少年,也是情真意切,平日里书信往来嘘寒问暖谆谆教诲不说,王钰被铁木真所杀,赵与莒便力排众议杀铁木真为其复仇,若单纯从政治角度上说,赵与莒留下铁木真性命来要胁蒙胡会更有利益一些,故此杀铁木真一事群臣虽是不再纠缠,但心中多有非议,而义学少年则不然,都知道天子是真正当他们是自己亲人一般。

    故此,义学少年对赵与莒的忠诚才在发生如此重大变化之后,还是十分坚定。

    但对于自己的前途,义学少年还是各有打算。出了皇宫之后,孟希声又去了轮船招商局,名义上这是胡福郎在开办,实际上主持轮船招商局事务的是阮若琅。

    轮船招商局的公署在武林坊码头处,这一带原是临安城中各种官私营作坊云集之所,只不过由于流求工厂的激烈竞争,这些作坊中除了陶瓷等少数离不开传统工艺者还坚持下来,短短两年间其余大多数或被兼并或已破产。它们原先的工匠都被工厂吸纳吞并,而厂房地址,则成了新的商铺——随着临安工业的进一步发展,大量为这些工业提供原料或批发的商铺如雨后春笋一般生了出来。

    孟希声到时已经是下午四时了,招商局门前有几个警卫正在聊天,这些警卫用的是流求退伍的护卫队员,大多认识也,见着之后纷纷行礼:“孟大官人,你不在海外发财,如何有空来我们这里?”

    “你们在临安过得如何?”孟希声笑眯眯地道:“我来是寻阮重言谈一笔买卖,你们通禀一声吧。”

    “若是孟大官人来了也须要能禀,小人等会被阮司事剥了皮,传得李阎罗耳中,虽然不在军中了,他也少不得来训斥一番。”那几个警卫却一个也不走的,只是笑道:“进去吧进去吧!”

    孟希声笑了笑便进了门,听得背后有人小声议论道:“这孟大官人可是财神爷,莫说咱们阮司事,便是李汉藩李景文二人在他面前也客客气气的,不过孟大官人脾气好,一向不见他有怒气呢。”

    孟希声摇了摇头,没有理睬他们,径直走进了公署。

    阮若琅长着一张娃娃脸,虽然现在独当一面,也努力地蓄须,好使自己显得老成一些,但他那娃娃脸与白净的皮肤却无法改变。见着孟希声,他一纵而起,但旋即收住步子,装作老成地道:“咦,这不是孟审言么,如何有时间到我这里来……”

    “休在我面前拿腔作势,我还不知道你这小猴儿的底细!”孟希声见左右无外人在,便不跟他客气:“快拿出来!”

    阮若琅嘿嘿笑了笑,将一包蜜饯拿了出来,他当初在山庄义学的时候,就以好小吃闻名,赵与莒每周都发零食与他们,他要想方设法将别人的那份也要来。即使出来做活之后,也总是藏着小吃,因为怕被属下见着有失上司的“尊严”,故此总是藏起来。

    二人相对而坐,阮若琅一边嚼着蜜饯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审言哥哥,你到我这来定是有事,说来听听吧。”

    “确实有事,徐州的煤产量如何,能不能再多一些,你将那边的煤送到临安来,我再转走?”

    流求虽然产煤,但因为流求重工业的发展,无论是冶金机械还是其余产业,对于煤的要求都是越来越多,人力上的限制,特别是在大伙生活水平都提高之后,便没有多少人愿意继续在煤井中挖煤了,故此孟希声希望能从徐州买煤,这个主要是用来给蒸汽船提供燃料的,故此质量要求不会那么严格。

    “怎么,流求缺煤?”阮若琅闻弦歌而知雅意。

    “蒸汽机用煤比较缺,流求自产煤都另有用处。”

    “徐州煤也不够,如今徐州本地、临安工业和百姓生活,都大量用煤。”阮若琅的答复让孟希声很失望。

    就象阮若琅说的那样,如今大宋已经出现了煤荒,要用煤的地方非常多,包括烧砖,在有些地方也使用煤而不是木柴,而淮北的煤矿只能勉强满足需求,有些使用蒸汽机为动力的工厂,甚至不得不因此而控制产能。

    限制煤供应的除了产能之外是运能,除去轮船招商局,如今在运河上跑着的大小航运行有五家之众,轮船招商船有船五十余艘,都是大中型船舶,其中还有一艘蒸汽船。另外四家少的也有百余条船,多的更有数百条船,不过他们大船相对较少,都是原先的老漕船,载重量虽是不差,可是方便与灵活性上比起轮船招商局要差得远了。

    也有想买蒸汽船的,只不过如今蒸汽船是有价无市,就算走了江南制造局的门路也买不到——船虽是在江南制造局中造的,但蒸汽机却要从流求运来安装,造一条船时间要三个多月。不过因为工业化生间的缘故,现在江南制造局造船都不是一艘艘造,而是一批批造,故此平均起来,每个月有十条左右大船下水,其中八条内河船、二条海船,海船中又有一条是战船。

    随着蒸汽动力的运用,胡幽已经在流求研究如何给木船加装铁甲。

    这许多船都投入到运河、长江的航运之中,再加上那些零散的有十来条船的小船队,大运河的水道再度拥挤起来。这种拥挤使得一些关键位置航运出现了堵塞,而且因为良莠不齐的缘故,河上事故时有发生,这进一步影响到北煤南运的能力。

    “若是如此,看来我还得去徐州一趟。”商议了会儿,孟希声道:“官家将赵管家自基隆调往徐州,便是要解决这问题吧?”

    “听闻赵管家认了一个极义气的小娘子做女儿。”阮若琅道:“你去徐州,替我带点礼物去。”

    “你们每隔几日便有船队北上,还要我替你带东西?”孟希声笑道:“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

    “你是官家钱袋子,不占你便宜占谁便宜?”阮若琅笑道:“京东的蜜枣甚为香甜,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带些回来!”

    “那你得替我安排好船!”孟希声道。

    “好说,明日便有一艘去徐州的,我给你安排好船位。”阮若琅眯了一下眼:“不过,审言,你当真是为了煤去徐州么?若只是这点事情,你手下的掌柜们随意派一个去就是,何须你亲历亲为?”

    孟希声笑道:“我还未去过徐州,便只当是去游玩吧,总得让我也有闲暇时分,对不对?”

    阮若琅笑而不答,他才不相信孟希声的话来,孟希声曾有义学少年间流传甚广的名言:“子在川上曰,逝者即钱乎?”

    他绝对不会闲得无聊去徐州游玩,他要去,必定是嗅到了什么生钱的买卖了。

    “中原号”就是志旭扬在汴梁见到过的那艘内河蒸汽船,也是目前运河上最快的船,若不是中途要靠港下货,自临安到楚州只需一日夜的功夫。便是如此,孟希声在次日早晨离开临安后,第三日傍晚还是到了楚州。

    楚州原本就是两淮重镇,最是繁华之所,只是连年兵火摧毁了这座城市,真德秀镇楚州时,全城上下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人。经过两年时间重建,楚州已经渐渐恢复了生气,虽然在运河两岸还可以看到断壁残垣,但进入城中之后则显得生机勃勃,四方商旅辐辏于此。

    “可惜,可惜。”

    第四日上午,“中原号”在汽笛声中起航,站在甲板之上,看着渐渐远去的楚州城,孟希声叹息道。

    “这位官人,不知为何惋惜?”

    他声音方落,背后有人问道,听声音倒有几分熟悉,孟希声回过头来看着那人,那人见了他也是一怔。

    “李之政?”

    “孟审言?”

    两人齐齐叫出对方的名字,然后大笑起来,孟希声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如今不与赵曼卿在一处了?”

    “早就不与他一处,先不叙旧,孟审言,待我给你介绍一位尊长。”李仕民一边笑着一边侧过身,然后收敛笑容肃然道:“这位便是淮南总管真公讳德秀的。”

    孟希声抬目看去,只见在李仕民身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身材,穿着寻常服饰,一手捋须一手反背,正冲着他微笑。

    “孟审言见过真总管。”

    孟希声见他们这模样打扮,就知道他们不欲为人所知,故此他行礼时声音也很小。

    “真公,这位便是学生曾提及的孟希声字审言的。”李仕民对真德秀道。

    “悬岛孟审言?”真德秀闻言之后倒不敢太过倨傲,微微拱手还了一礼:“早听过大名,魏鹤山来信中说多得你相助,当真是见面胜过闻名了。”

    魏鹤山就是魏了翁,他号鹤山先生,孟希声押解流求钱钞粮食时,与他打过不少交道。

    “不敢,不敢,真公这是……”孟希声有些好奇地问道。

    真德秀为两淮总管兼知楚州,这附近百生大政都与他有关,虽然随着天子推行司法独立之策,使得地方行政主官政务轻减了许多,但象真德秀这种职司的,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置。他这般微服出来又搭上的是去徐州、金国的蒸汽船,孟希声难免会好奇。

    “咳……”真德秀脸上微微一红,却不说话,而是顾左右言它:“孟审言,你方才说可惜是何事啊?”

    孟希声也觉得脸上一热,背后说人坏话,却被抓了个现行。他笑道:“见着那些毁于兵火的屋子,想起书中所载江淮繁华,故此说可惜罢了。”

    他原本可惜是因为这楚州当处交通要冲,若是他来主政,必然要比现在还要繁华数倍,真德秀一昧重农,虽然天子给了他许多优惠政策,他却不用,所以发展起来远不如孟希声料想的那样快。只是这话心中想想可以,当着真德秀的面说出来,他却没有这般直率。

    真德秀如何不知他言不由衷,只是他既不愿意说,总逼不出什么话来。三人望着烟波浩渺,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孟希声便欲告辞归舱,可真德秀却唤住了他。

    “孟审言,魏华父曾在信中称赞你们,说是你也好,耶律晋卿也好,或者是陈伯涵也好,都是胸有丘壑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老夫治楚州已是两年,你能给老夫一些指教么?”

    真德秀这番话说得异常恳切,孟希声心中觉得奇怪,因为赵与莒的缘故,他对这个总与官家唱对台戏的理学大师并没有多少好感,只觉得其人迂腐拘泥,虽说不是恶人,却也不是什么实务之士。

    心中略有顾忌,他便迟疑了一会儿,真德秀却拱手深揖:“还请不吝赐教。”

    孟希声慌忙避开,心中更是惊疑,真德秀之名天下皆知,给自己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商贾之人行礼,这要传出去,只怕谁也不相信。

    “晚辈在徐州只呆了一夜,粗粗看了会儿,故此只知泛泛……说得若是不对,真公还请勿见怪。”

    见他五十岁左右之人,却象个好学孩童一般盯着自己,孟希声又犹豫了会儿,终于决定稍稍谈上一些。

    “我听闻真公嘉定年间曾为使者,经过江淮之地,回京后对先帝说,江淮之弊在于‘田畴不辟,沟洫不治,险恶不扼,丁壮不练,豪杰武勇不收拾’,真公治淮南已经二年,如今荒地辟为良田,沟渠疏浚不虞水旱,险恶之地皆驻以精兵,丁壮之民常习阵战,英武之士、饱学之儒纷纷来至为真公幕下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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