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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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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洗国耻,首在用人,以赵括领兵,虽有劲卒,亦为人坑矣,以武穆将士,虽对强敌,又何足惧哉?孔子鄙樊须,因其不得人耳,问圃须寻老农,游山须求樵夫。今圣天子在堂,朝中群贤荟萃,若天子欲知兵事,自有兵部,欲知礼仪,自有礼部,欲知天象,自有史令。然则天子欲知外域之事,职方司可尽知乎?天子欲知稼穑,宰辅可尽知乎?天子欲知水患,工部可尽知乎?设一二虚职,备天子顾问之用,以免奸小弄命,蒙蔽圣聪,亦可使群臣不敢敷衍应事,尸餐素位者无所立身,滥竽充数者无所遁形,善之善也!”

    耶律楚材这连着三篇政论一出,满朝反对之声顿时哑然。

    “崔卿以为耶律楚材如何?”

    报纸放在圆桌之上,赵与莒微笑着问崔与之,风过竹林,沙沙声传入殿内,为这大殿中平添了几分清气。

    崔与之是粤人,有些怕冷,如今虽已经二月,但春寒还在,故此他抱着一只小火炉,这是天子御赐之物。他身上穿的棉袍、头上戴的棉帽,也都是天子钦赐。听得赵与莒问话,他稍起身道:“十年之后,必为宰相之才也。”

    “崔卿就是老成,明知道朕问的是耶律楚材这三篇文章。”赵与莒呵了一声道:“崔卿,朕不瞒你,这博雅楼学士之职,其实是朕想设的,只是朝中衮衮诸公,未必肯让朕设此职司,朕只得如此迂回了。”

    “官家锐志进取,朝臣踏实求稳,二者免不了有些冲突。”崔与之颔首:“不过官家深知老子刚不能久柔不能守之道,与本朝神宗相较,似是尚胜一筹。”

    “这等话语,也只有崔卿敢在朕面前说道。”虽然崔与之这话语稍有马屁之嫌,但赵与莒心中自评,也觉得自家比起神宗皇帝要强上不少。神宗用王安石变法,向来多为史官所讥,而崔与之在此,自然不是讽刺,而是实打实地赞赏。至少他所说的“不以学术杀后世”与王安石“祖宗不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崔与之身材不高,长得也是其貌不扬,但此时他肃然道:“官家沉稳,臣自是看在眼里,朝臣之处,自有臣一力担当,只是官家设这博雅楼学士,是一世之法,还是百世之策?”

    “自是百世之策!”赵与莒毫不犹豫地答道。

    崔与之点头,皱眉,然后又道:“既是如此,若是后世子孙有不肖者,借这博雅楼学士为小人侥幸进身之阶,当如之奈何?”

    “不设博雅楼学士,便可断绝小人侥幸进身么?”赵与莒叹息道:“天子不免有昏君,士大夫也不免有奸臣,小人进身,在所难免。”

    崔与之默然,诚如赵与莒所言,不设博雅楼学士,也会给小人可乘之机,指望以一种万世不更的制度杜绝小人,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朕设这博雅楼学士,只咨顾问,不与实权,已经是限制日后小人借此弄权了。”赵与莒又道:“况且流求献土以来,功劳匪小,但流求大小官吏,尽无品秩,非天子奖功罚善之道,海外番邦朝贡,尚有封赏,况乎献土之臣?中华上国,向来厚番邦而薄己民,此事至朕绝矣!”

    赵与莒说这番话时是有感而发,故此说得铮铮然有如金石交击,崔与之顿首道:“陛下所言甚善,昔者隋炀帝以长安百姓之财而厚遇外邦之使,仍难免‘隋亦有贫者’之讥,君以民为重,这民自是本国之民,朱子重华夷之辨,陛下得之矣!”

    这话说得赵与莒一口气险些未曾喘出来,盯着崔与之好半晌,这才哈哈大笑道:“崔卿实是妙人。”

    崔与之淡淡一笑,却不回应。天子不喜理学,虽然重用真德秀、魏了翁,但理学之士仍有哓哓之责,崔与之方才便是在婉转地进谏,天子勿得固执己见,对待理学之士也应一视同人,这与他做人一贯的“不以学术害后世”相承。

    “官家,臣若非年老,也想去流求见识一番呢。”过了一会儿之后,崔与之又道:“官家何不广选饱学之士,赴流求传道?”

    “便是怕了他们。”赵与莒摇头,别的事情可以答应崔与之,但这事情却不能让步,流求的思想、文化,目前根基尚浅,接待一些学问尚未至极境的太学生没有关系,可接待那些饱学宿儒,只怕会给他们挑出毛病来攻讦不止,赵与莒自家估计,至少要等到十到十五年之后,才可以真正让流求与大宋进行全方面的学术交流。

    “现在还有一事,那个背后挑起对流求仇恨之人,究竟是谁?”想到此处,赵与莒眉头一紧,转过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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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隋炀帝好大喜功,待西域诸国使者甚厚,为了粉饰太平,甚至在迎接使者时用绫罗绸缎妆饰路旁之树,西域使者见了讥讽说,贵国也有穷得衣不蔽体之人,为何不把绫罗给他们呢。

第222章 一七九、量尔虏酋岂吾主() 
石抹广彦心中忐忑不安,他的拳头扞得紧紧的,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逃亡的时日。

    一种极度的恐惧笼罩着他,让他战栗,几乎双腿都要瑟瑟发抖。

    他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蒙古武士,那蒙古武士向来与他熟悉的,笑着用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心什么,大汗不会为难你!”

    “大汗不会为难我,可是那个田镇海肯定会为难我。”石抹广彦也不瞒他,苦笑着道:“他想要我的商路不只一天了。”

    “那贪鬼,偏偏大汉还很信任!”武士听到提得田镇海,面色有些难看,也是恨恨地嘟囔了声,他又道:“国王太师在,没有关系,大汗最信任他,有他帮你,不怕,不怕!”

    石抹广彦点了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

    田镇海便是受铁木真信用的兀畏儿商人,最是贪婪残忍不过,但是颇能为铁木真理财。铁木真征伐时的粮草、抢掳来的财富,都是交由他和他那一伙同样贪婪残忍的兀畏儿商人处置。在习惯用刀箭说话的蒙古人眼中,他们是一群吸血的寄生虫,但大汗又离不开他们。

    石抹广彦看到得更远些,没有这些兀畏儿商人的推动,铁木真的强盗军团根本不可能横扫整个草原。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兀畏儿商人在借助铁木真的弯刀,消灭他们的一切竞争对手,妄图独占天下财富。再多的金银,也填不满他们的贪欲,就象再大的土地,也满足不了铁木真的征服欲望一般。

    而且,兀畏儿商人还短视,他们觉得发财的最快方法就是抢劫,抢完之后再去抢下一个目标——这样下去,当天下没有可抢之物的时候,蒙古人便要自己抢自己,必然四分五裂。

    即使铁木真凭借他的个人威望与狡猾凶残的战术,能够维持蒙胡的统一,但他身后呢?他毕竟已经年迈,又先后负过几次伤,只怕身体已经挺不了几年了吧。

    “谁是石抹广彦?”

    一个蒙古武士从大帐中出来,看着石抹广彦后问道。

    “我就是。”石抹广彦道。

    “大汗传你进去!”那蒙古武士冰冷地说道。

    进了大帐之后,石抹广彦悄悄环视一眼,大帐中摆设的,相当多都是他自流求拖来的贩运的货物。石抹广彦还没有细看,面前就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石抹广彦,你好大的胆子!”

    说话的人肥头大耳,臃肿得几乎象一只球,石抹广彦与他没少打过交道,脸上堆起笑,不过先没有理他,而是向高踞正中的铁木真施礼。

    “许久没有见过大汗,大汗还是往昔一样健壮,这样我就放心了,前不久我还给自己的儿子写了信,要他未来也可以给象我一样给大汗效力!”

    石抹广彦有一子,年方四岁,与生母被他送至流求。他说这番话,实际上是在拍着铁木真马屁,但是铁木真不为所动,只是用凌厉的眼眸扫了他一眼。

    “石抹大哥,许久不见,向来可好?”石抹广彦正犹豫间,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他回头一看,不由得变了颜色。

    李全。

    在最短时间里,石抹广彦将脸上的惊色变成了喜色,他立刻走过去,一把抱住李全:“李兄弟,你竟然也在此处!”

    李全到了胡人处,石抹广彦早得了消息,只是一直未曾碰面,昨日有流求派来的使者,让他查查李全到了何处,没想到今天便遇上了。石抹广彦心中知道有些不妙,李全此次北逃,很大原因便是流求水师,李全虽然不知道当今大宋天子就是当初接走杨妙真之人,却知道他石抹广彦与流求关系菲浅!

    “石抹大哥,多亏了你与流求的福,小弟才能来此替大汗效力,蒙大汗不弃,如今已是千夫长了。”李全笑吟吟地说道。

    石抹广彦看了铁木真身旁的孛鲁一眼,孛鲁面色沉凝,似乎十分为难。石抹广彦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脸上笑容却不减:“李兄弟,你在京东之事愚兄听说了,不曾料想流求之人竟然如此背信弃义……”

    “石抹大哥,流求之人倒罢了,让小弟不解的是,那彭义斌为何会瞅准时机背后倒戈。”李全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微微笑道:“小弟记得,石抹大哥当初去了小弟之处后,便接着要去见彭义斌,想来与这彭义斌有几分交情,可以为小弟解惑吧?”

    李全说这番话时虽是带着笑,但每个字都是自牙缝间蹦出来的,石抹广彦听到刻骨铭心的恨意,他也皱眉沉脸,不悦地道:“你们都是红袄军出身,我不过是外人,哪里知道什么?”

    石抹广彦并不怕李全,这也是他在李全投靠蒙胡之后未曾离开燕云的重要原因。在他看来,自己在蒙胡之中经营数年,上自孛鲁下至普通的武士,自己都与许多人有交情,便是铁木真,自己拜谒数次,献上大量铁器之后也颇得他看中。李全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要人无人要权无权,便是有一个千夫长的名头,哪里比得上自己真金白银换来的交情!

    “石抹广彦。”铁木真开口说话了。

    因为年老的缘故,铁木真虽然还是精力充沛,但比起年轻时更加沉寂,他不象一般的老人那样话多,很多时候,他宁愿用动作来代替语言。听得他出声,石抹广彦转过脸来,拜倒在地上:“大汗有什么吩咐?”

    “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不管,我听说南国有许多财富,我也知道你熟悉南国情形。”铁木真慢慢地说道:“现在我要自己去南国取那财富,你愿不愿意为我前驱?”

    “什么?”石抹广彦瞪大了眼睛。

    蒙胡与大宋有盟约,两国夹攻金国,蒙胡甚至有自宋国借道,以避开关河之险的打算。虽然自李全投靠蒙胡以来,这盟约已经近乎破坏,而且胡人屡屡南下侵掠京东,加上宋、金缔盟,故此宋蒙之间的盟约已经不宣而亡了。但是无论是石抹广彦,还是远在临安的赵与莒,都未曾想到过,铁木真竟然会跳过金国,在灭亡金国之前便要南下!

    石抹广彦脸上的惊容看在李全眼里,李全心中满是复仇的快意。

    “大汗……大汗为何会要攻伐南国?”石抹广彦喃喃地问道。

    “我已经厌倦了用羊毛和马匹去交换南国的丝绸器物。”铁木真淡淡地说道:“那里有财富,有女人,所以我就去取。”

    “大汗听说你与流求人关系极密切,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去将流求人的大炮弄来。”李全狰狞地笑道:“有了大炮,金国、大宋,都要在我们蒙古人的铁骑下匍伏!”

    “你是汉人,不是蒙古人。”石抹广彦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

    李全面色立刻通红,他还欲强辩,铁木真扫了他一眼,他立刻躬身不语。

    “听说你昨天来了一位客人,现在我要替你招待他了。”铁木真慢慢地说道,石抹广彦不由面色大变。

    昨日他这里确实来了一位客人,而且身份极重要,就是他来委托查看李全行踪的。

    “大汗!”石抹广彦刚想说什么,却立刻被人自身后抓住,石抹广彦呼了一声痛,只觉得半边身子都不似自己的一般。

    紧接着,大帐的门帘被掀起,一个人被推了进来。

    那人见着石抹广彦的模样,惨然一笑:“还好还好,不是石抹官人卖了我。”

    石抹广彦知他是怀疑自家出卖了他,向李全一扬下巴:“这厮便是李全!”

    那人抬头看了李全一眼,冷笑了声:“李锐曾是我学生,他总说道他叔父如何英雄了得,今日一见……”

    “叭!”

    那人话未曾说完,便被李全一巴掌打了回去,那人呸地吐出两颗牙来,只是冷笑,却不再说话了。

    “你就是流求来的使者?”铁木真看他硬气,倒有几分欢喜,温声说道:“看你有几分骨气,是否愿意为我效力?你主人给你的所有,我都给你双倍。”

    那人先是一怔,然后挺直了腰,抬起下巴,昂然看着铁木真:“我家主人给的,只怕你这虏酋给不了。”

    在铁木真称成吉思汗之后,便是与他敌对的金国使者,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称呼!他虽听得半懂不懂,但身边的通译听得明明白白,脸色立刻变了。

    “把他说的告诉我,改了一个字,我就砍下你的头来。”铁木真淡淡地对那通译道。

    通译战战兢兢地将那人的话语说了一遍,在“虏酋”二字上还是耍了些花样,不敢直译过去,不过铁木真仍是皱起了眉,眼中怒意闪现。

    “你主人给了你什么?”

    “识字、算数,天地之道,家国之理,华夷之辨。”那人笑道:“若非我家主人托石抹官人救下我,十余年前我便应死在路边,这十多年来,每日都过得有滋有味……石抹官人,我还未向你致一声谢。”

    “大言不惭,我的勇士即将南下,我要在临安城的西子湖里清洗我的靴子,你的主人只不过是我下一下猎物。”铁木真淡淡地道。

    “我家主人曾经问过我们,如果有强盗要来侵占我们的家园,抢掳我们的财富,我们该怎么做。”那人一笑:“我的回答是,以牙还牙,先发制人!”

    石抹广彦瞪目怒吼道:“不!”

    他话声未落,那人猛地踢倒押着他的胡人武士,向铁木真猛扑过去!

    那人这一下兔起狐落,极是矫捷,因为他最初被抓时几乎没有什么反抗,加之又变起仓促,那胡人武士竟然应声被他踢倒。他与铁木真之间隔着一只小几,眼见他跃上几,就要扑到铁木真身上,铁木真旁边的孛鲁一脚踢翻那几,他失去凭借,摔落下来,再要起身时,李全第一个反应,一脚踏在他后腰之上,他只觉浑身力气尽失,竟然无法爬了起来。

    他侧过脸来看着石抹广彦,微微一笑,然后他身后几个蒙古武士刀刃剁下,刹那间将他分尸数处。李全原本踏着他腰的那只脚也险些被这几个蒙古武士剁了,他忙不迭地退后,脸上神情极是尴尬。

    “王玉裁!”石抹广彦叫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这个被蒙古武士斩杀的,正是流求派驻倭国的主管王钰,此次来燕京,他原是奉赵与莒密令而来,却不曾想在此送了性命。

    铁木真没有阻止武士们砍死王钰,如果他还年轻十岁,他会有兴趣慢慢收服这个年轻人,但是现在他老了,而且,方才王钰那模样,让他突然觉得有些自卑。

    这个年轻人身上,似乎有种东西,是他永远也弄不明白的,既然弄不明白,那便毁灭它,彻底毁灭它!

    他有些厌恶地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然后转向石抹广彦:“石抹广彦,你愿不愿意为我效力,还是想象他一样……”

    石抹广彦目光从他面上扫过,又看到旁边奸笑的田镇海,回过脸来对李全冷冷地一笑:“李全,流求之主的手段,你是知晓的,今日之事,必不会善罢甘休……李全,你侄儿尚在流求,就等着他替王玉裁抵命吧。”

    “我自家儿女尚且为彭义斌所杀,何况一个侄儿?”李全尖声大叫道。

    石抹广彦又转向铁木真,拱手行礼道:“大汗,我敬你是英雄,你也莫为难我,我与他的主人有兄弟之盟,我不会背叛我的兄弟,成为我兄弟的敌人!”

    他这话说得铁木真目光一冷,铁木真想起曾经是自己的兄弟的人——他们都死在自己手中。

    “大汗,这石抹广彦是我的客人,如果杀死他,有损我的名声……”一直未作声的孛鲁突然道:“他只是一个商人,而且一直以来为我们蒙古人做了不少事,即使放过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石抹广彦心中微微有些感动,此时孛鲁仍然为他求情,那是真正将他当作朋友了。

    铁木真咧开嘴笑了笑:“太师国王的面子,我是要给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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