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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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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有过错须得自省,孟子曰人性本善,既是本善何来过错?”

    “咦?”真德秀又是一怔,天子唤自己来,难道说只是为令自己为他解惑么?

    “朕以为,要知孔孟之语孰对孰错,须得实事求是方可。”赵与莒道:“孔子曾言,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可见世事无常,须得应时而行。”

    “陛下所言,另辟蹊径,臣……臣实在是不明白。”

    “真卿,今日你知道朕为何会大怒么?”赵与莒摇了摇头道:“那淮南总管一职,朕原是属意你的。”

    “啊?”这话再次让真德秀大吃一惊。

    “官家厌恶理学,见我有如寇仇,为何会有以我为淮南总领之心?”他心中暗想。

    这淮南总领却不是普通职司,与彭义斌那京东总管更不可同日而语,这可是辖理淮南两路军政事宜的要职,以前时去这两路须得担心金人南下,可如今夺了徐州,便是断了金人南下之路,以淮南之富庶,是极好做的所在!

    “臣惶恐,不知……不知官家究竟是何用意。”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天子所言何指,真德秀直截了当地问道。

    “朕是这样想的,朱晦庵之学好不好,是否比得过朕所倡的陈亮、叶适之学,只需二者择地相试,比较一番便可知矣,这便是实事求是了。”赵与莒指着御屏上的地图:“朕也不瞒你,李邺、刘全所行之策,便是朕推崇的陈亮叶适之学,他们在淮北,淮北之地,较之淮南何如?”

    “不如。”真德秀渐渐明了天子之意,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回答道。

    “朕原意是想,你治淮南,刘全治淮北,你为饱学宿儒,刘全不过一介草莽,淮南为安乐之处,淮北为战乱之地,此二者,你据优势……”

    “臣安肯占这便宜!”真德秀断然道:“臣治淮北可也!”

    “先休说大话,且听朕为你说来。”赵与莒摇了摇头,盯着真德秀好一会儿,看得真德秀有些莫名其妙,这才继续道:“朕知道你治泉州颇有所成,也知你曾在淮南仕官,声望极佳。但淮北非比淮南,你知政不知军,若是误了朕之大事,自家声败名裂事小,我大宋中兴大计,便全为你所误了!”

    真德秀心中一凛,不再插嘴,只是仔细听道。

    “朕虽有此意,但有一事却始终担忧。”赵与莒目光突然变冷了起来:“淮北孤悬于外,北有胡虏,西为金国,若是以你治淮南,你为了争过淮北而不顾大义,断淮北与行在之路,这大好江山,岂不为你所葬送?”

    “臣岂是此等人!”真德秀勃然而起:“陛下,臣愿以身家性命为质,必不至误事!”

    “哼,你为着理学昌明,能当着群臣让朕颜面扫地,还有什么事做不来的?”

    以赵与莒这一年对真德秀的观察,此人虽是执拗于理学,却不是不知大是大非之人,之所以连番刺他,无非是激将之法罢了。果然,真德秀面红耳赤,抗声道:“那是陛下下戏耳,陛下屡屡戏臣,臣不堪受辱,故此犯颜以求去!陛下既不信臣,为何又要与臣说这些?”

    “呵呵……还是被卿识破了。”

    赵与莒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朕囊中便只有这些人物,若不用你,便要自流求抽人来,你放心淮南淮北尽是流求之人?”

    “臣……”真德秀一顿,一时不知如何说话是好。

    他不是太后,故此对流求之人与赵与莒的关系知道得并不是很多,只是知晓流求人中,相当部分都是天子幼时家中私人,包括那位流求国主的贤妃,都是如此。与流求之人谈话、辩论之时,他也见识过那里人的学识,耶律楚材的博学、陈昭华的尖刻、韩平的善辩,心中也颇为钦佩。那李邺刘全二人虽说未曾听闻过,但想来天子肯将他们挑出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太阳直射在这选德殿前,使得殿中暖洋洋的,让人身上极是舒服。赵与莒微微伸展了一下身躯,面带微笑看着真德秀,等待他想明白来。

    这段时间之中,真德秀面上神情一直是变来变去,极是精彩,赵与莒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等着。足足过了十分钟,真德秀才猛然抬头:“陛下,臣依然坚信,朱子之学并无谬误,臣愿在淮南为陛下行朱子之学,也愿与那淮北比试一番!”

    “臣一介庸材,不识天子远虑,故此有朝堂失仪之举,臣不甚惶恐,不敢求天子之赦,只愿为天子牧守一方,以彰天子爱民之意!”

    他说这番话时,神情极为诚恳,末了还道:“臣已知陛下之意,必不敢因理学私利而失陛下之望!”

    赵与莒微微点头,然后一笑:“朕也不偏向淮北,凡给淮北之支持,朕必然给你也同样一份。咱们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后,若是淮南大治而淮北不治,朕便算你理学胜了,三年之后,若是淮南淮北皆大治,那便是朕所说兼听则明胜了,三年之后,若是淮北大治而淮南不治……”

    “那也不是理学错了,定是臣未学到家的缘故!”真德秀肃然说道。

    赵与莒先是一愕,接着微怒,这真德秀竟然固执如许!

    但细细一想,他又释怒而笑,真德秀学了半辈子信了半辈子的东西,教他如何能轻易割舍!总得慢慢来,特别要将实事求是的那个“事”摆在他面前,他才肯认帐。

    “既是如此,朕便拭目以待。”赵与莒微笑道:“你不妨与葛洪、魏了翁诸人商议一下,然后上折自请外放,文采写得好一些,朕让《大宋时代周刊》给你刊上,免得天下仕子以为是朕容不得你在朝堂之中。”

    “臣惶恐。”

    得了天子交底,真德秀心中的不平已经荡然无存,经过赵与莒这先抑后扬,他心气便与最初有所不同。最初他只觉得,只须天子尊崇理学,那天下自然大治,现在则不然,他得用理学治出些成效来,才能说服天子。

    也正是有赵与莒这番反复打压,故此他一时之间竟然未曾想起,究竟治成什么模样才算大治。而且,以是否大治来评价理学是否正确,本身却近于陈亮叶适之说了。不过严格说来,真德秀对陈亮叶适之说并不是十分反感,朱熹虽然评之“不成学问”,却并未否认那二人也属儒学一脉。

    打发走真德秀之后,赵与莒命摆驾正始堂,这是杨妙真住处,她如今是贤妃,普通宫院住着未免委屈,这正始堂既可以贵妃住,也可以皇后住,故此安排在此处,也隐隐怀有深意。

    “只可惜太后似乎不怎么欢喜妙真,否则的话……”

    在赵与莒原先计划之中,杨太后姓杨,杨妙真也姓杨,杨太后又惯会认亲的,若是得了她欢喜,必将杨妙真认作娘家侄女。若能如此,杨妙真便是杨石、杨谷的妹妹,再由贤妃进一步得成皇后,那便最好了。然而杨太后不知为何,对韩妤远比对杨妙真要亲昵,虽说表面上也没有找杨妙真麻烦,但皮里阳秋,那不喜之色便是赵与莒也知晓了。

    此事急不来,只能慢慢思量了,强行封后或许也可,但在这个时候,未免会伤自己明君之声望。赵与莒自后世而来,极清楚一个好的声望有什么作用,声望若好,便是有些偏差,天下人也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声望若坏,便是做得再好,天下人也只道是沽恩市义另有所谋。

    才到得门前,便听到杨妙真在唱着俚曲,赵与莒停住脚步,侧耳倾听,唇角浮起一丝温和的笑。

    这与他方才对着真德秀时的那种笑不同,是一种纯净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以往的时候,只有韩妤在他睡着时见过。

    杨妙真失怙得早,又随着兄长转战南北,还是到了郁樟山庄后才跟着赵与莒学了些东西。故此,她唱得自然不是什么雅曲,但她嗓音极好,有如黄鹂鸣柳,娇憨婉啭,极是撩人。

    赵与莒听了会儿,然后眉头渐渐皱起。

    虽然杨妙真唱的是欢快的曲子,但腔调里,总也少不得浓浓的惆怅。赵与莒细细思忖起来,她自入宫起,自己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并不多,即合是晚上宿在她处,也因为国务繁忙的缘故,往往是晚来早走,两人几乎没有什么闲暇时间聊天对话。

    而宫中规矩又是极多的,杨太后这人出身不高,却特别喜爱讲规矩,大约是当初在吴太后身边耳渲目染的缘故。对于性子有些散漫,喜好无拘无束的杨妙真来说,这着实是难熬的日子。

    心中隐隐有些酸痛,赵与莒叹息了声。

    这些年来,自己身边的女人,为了自己做了许多牺牲,杨妙直、韩妤,她们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都在独守空闺中度过。

    一个端着水果盘子的宫女走过来,见着赵与莒静静站着吓了一跳,慌忙施礼道:“官家!”

    这声音惊动里了正始堂中的杨妙真,她的歌声嘎然而止,然后赵与莒听得她又轻又快的脚步声:“阿莒!官家!”

    “呵呵。”赵与莒眉头扬起,示意那使女起身,然后迎向杨妙真。

    “阿莒,你知道么,我在御园里抓着一只山鹊了。”杨妙真脸上带着小孩儿们的欢快,拉着赵与莒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只山鹊儿除些被她牵扯上古往今来,经过朝堂争执与选德殿的摊牌,赵与莒多少有些倦了,原本是想静一静,可见着杨妙真那脸上的神情,他心中再度浮起一丝温柔。

    “找个笼子将它养起来,每日唱歌与你解闷。”赵与莒道。

    “不好,关着笼子里不得自由。”杨妙真摇了摇头:“我已经将它放了,阿莒……官家,今日朝堂上那些石头木架,没有难为你吧?”

    虽然入宫也有近一个月了,但是杨妙真与赵与莒在一起时,有时还是如同在郁樟山庄一般称他“阿莒”,听得她称朝廷大佬为石头木架,赵与莒失声笑道:“石头木架?这倒是极好的比方了,那些人的脑子,可不象石头一般顽固不化!”

    “正是正是。”杨妙真撇了一下嘴,然后又道:“官家在我这用午膳吧?”

    “嗯,让人去把阿妤也叫来,朕……我今天陪陪你们,我们一家三口,让那些石头木架先到一边去吧。”赵与莒淡淡一笑。

    “须得想个法子,让妙真与阿妤有些事情做,还须避开那些朝臣的嘴巴……”他心中暗想,微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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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刘过这首词为《六州歌头•题岳鄂王庙》,全词如下:中兴诸将,谁是万人英?身草莽,人虽死,气填膺。尚如生。年少起河朔,弓两石,剑三尺;定襄汉,开虢洛,洗洞庭。北望帝京。狡兔依然在,良犬先烹。过旧时营垒,荆鄂有遗民。忆故将军,泪如倾。说当年事,知恨苦。不奉诏,伪耶真?臣有罪,陛下圣,可鉴临,一片心。万古分茅土,终不到,旧奸臣。人世夜,白日照,忽开明。兖佩冕圭百拜,九原下、荣感君恩。看年年三月,满地野花春,卤簿迎神。

第205章 一六二、匡复应作长久计() 
李仕民推开房门,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伸了个大懒腰。

    淡水清晨的气息极是好闻,因为规划整齐的街道各处都有花圃,中等学堂生物学院的学生,专门采用各地种子,培育出适宜淡水生长的花木,种在这些花辅之中,正是常年有春色,四季花吐芳。

    对于流求中等学堂的学生,李仕民总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他们不读诗书,却个个满腹才华。他们不谈太极阴阳,却总能推理出万物运动之道。他们不学孔孟,却能用孔孟之语辩得他这个饱读了的太学生哑口无言。特别是他们口中华夷之辨乃国家之辨而非种群之分,实在让他叹服,这极合孟子所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用自来水洗漱之后,他整了整衣衫,又深深吸了口气。

    在淡水住了近三个月,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比如说这自来水,便是极方便的物什,若是临安也有该多好。

    还有下水道,淡水的干净,离不开这下水道,比之遍地黄白之物的大宋城镇,实在是既干净又爽利。

    摇了摇头,李仕民苦笑了一下,淡水所见所闻,让他对此前自己从真德秀与其余理学大师处学到的东西有了怀疑,只觉得或许理学之外亦有大道。他原本想写信与真德秀,请这位他最钦佩的老师解惑,只是每每提笔,便觉得千头万絮不知当从何处说起。

    “之政兄,你起得倒早。”

    洗漱完毕之后,迎面来的是秋爽。在杨妙真、方有财、李邺、李云睿、陈子诚等人都离开了淡水后,他成了淡水暂时掌控全局之人。招待这些太学生之事,便是近来他工作的一个重点。

    除此之外,他还得为刘全、李邺准备淮北的人手。十年来,流求不断扩张,初等学堂第一批毕业生都已经在流求各处岗位上做了数年,象是于竹,已经磨练出来,他们当初所学的东西,果然对他们极有用处。故此,抽调人手之事并不为难,事实上,每年淡水初等学堂都至少能培养出三千左右的人手,他们只须再磨练两到三年,绝大多数可以轻易管着一二十人不成问题。

    若是流求这般有严格纪律的人手,甚至可以管上一二百个。

    “风清贤弟,人手你都选好了么?”李仕民对于秋爽极佩服,毕竟远征万里海疆之事,便是班超、张骞也不曾做出的壮举。

    “嗯,已经选好,第一批与你们一起回去。”秋爽微微一笑:“说起来今日是你们在流求的最后一日,不知有何打算,我也好为你早做安排。”

    “风清贤弟,之政,早啊。”李仕民正要说话,后边赵景云、谢岳也出了来,紧接着是一群太学生。见三人在此,他们一齐围上来,听如何安排今日行程。

    “我三人昨晚商议了一下,依着流求规矩,离去之前,先去那辟疆苑去。”赵曼卿笑道。

    “正是。”

    所谓“辟疆苑”,其实是流求的公墓之所在,这十年来,流求移民为开辟这荒岛,死者并不少。仅六期义学少年中,便有十余人永远长眠于此,而那些移民,疾病或者事故死者,数量接近千人。要知道移居于此者,大多数都是青壮与孩童,这千人中老死的只有极少数。

    这些人被聚拢起来,葬在一处风水极佳的山坡上,可以俯瞰淡水港口,那处山坡,便是辟疆苑。

    秋爽点点头,心中微微一暖,这些太学生初来时,一个个趾高气扬,实在不讨人欢喜,但经过两三个月,不知不觉中受了流求熏陶,如今也知道入乡随俗了。

    “去过辟疆苑之后,风清贤弟可遣人领我们去店铺,买些流求本地风物,带回去做个想念。”赵景云又接着道:“只是我们尽是身无分文,还要公署破费一番,呵呵。”

    “官家有吩咐,公署岂敢吝啬?”秋爽再度点头。

    待众人散开之后,赵景云、李仕民与谢岳却又找着秋爽:“风清贤弟,方才人多,故此我们未曾说起,还有一事,须得请贤弟通融。”

    秋爽微微愕然,然后道:“请说。”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还是赵景云出面道:“我们想去见见史弥远。”

    这个要求多少让秋爽惊讶,略一踌蹰之后,秋爽点了点头:“我倒是不反对,只是史弥远自家是否愿意,我就不知道了,且待我遣人去问过他再答复你们吧。”

    谢岳闻言怔道:“史贼被拘押于此,要见便见,还须得他自家愿意?”

    秋爽笑而不答,只是召来一人,和他说了两句话,那人飞奔而去。象他这般的流求高层,身边都有护卫队的警卫,既负责安全,又供他们奔走驱使,也可以在他们身边多学着如何处置公务。

    众人先是去了辟壤苑,按着流求的方式,献花与烧了纸钱后,再折回城中。自有人带着太学诸生去逛淡水的商铺,这些原本只对流求人开放的商铺,今日也对大宋的太学生开放。而李仕民等人却跟着秋爽走向城东北处,史弥远便被安置在这里的一处小坡之上。

    “见着他,你们会大吃一惊的。”秋爽笑道:“难得他今日有心要见人,你们休要言语不逊,他虽被贬斥,好歹当过大宋丞相,须得给朝廷留些脸面。”

    史弥远的住所是一处单门独院,却没有院墙,四处用栅栏围着,却防不了什么人。栅栏中间种着一些花草,看上去清爽宜人,一个老人搬了个马扎坐在其中,头上没有戴帽子,衣袖卷起老高,见他们来了也不起身,只是倨傲地看着他们。

    “史老先生,今日你种的花如何了?”秋爽与他极熟的模样,远远地便打了招呼。

    “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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