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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承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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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可想而知,本是冰凉的粥被翻搅的温热才咽下去,要不是惦记着要先出去寻人的大事,白马很乐意一碗粥喂到今天晚上。喂来喂去,大半部分粥基本上是进了平次的肚子,不过白马也“吃”的心满意足了就是。
  喂完最后一口,白马放开平次,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道:“吃饱了?又该你上场了。”
  可怜平次同学早被白马灌得七晕八素了,哪里有精神去听他说什么啊,白马很体贴的让平次休息,恢复神智,直到……平次跳起来指着白马大叫:“白马探,你……”后面的话大概不好意思吼出来了,于是又吞了回去。
  白马笑着朝他作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平次这也才记起身陷囹圄,出去为大,便不再跟白马废话,找了两根木棒,递了一根给白马。两人一同走到铁门左右侧,准备好,平次大叫一声“血……好多血,白马,你……你不要死啊,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喂,有没有人啊……”白马闻言很是黑线的扫了一眼平次,只是让他引外面的看守进来,他有必要趁机咒他一下么?
  果然,外头两个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衣壮汉骂了一句“TMD,吵什么吵?”然后开门进来。
  “咚,咚”两下,两个壮汉应声而倒,平次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要是棒球,这一下肯定要本垒打啊。”
  之后平次从刑房的一堆破铜烂铁里挑了一根还算顺眼的铁叉,扶着白马离开了。
  一开始两人还小心翼翼,谁知走了一段路竟没碰上一个人。绕出关着他们的那条廊道,两人看着巨大的古堡有点傻眼。
  “大概在那吧,”白马指着城堡中的某层,“刚才有人进去过。”
  潜到这一条阴暗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镂花木门,悄悄向里面靠近,忽然一道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既然都已清楚,又怎么会认为我只因为你的话就会放了那两人呢?”
  是Gin!平次明显一震,那他在对谁说话?难道是……新一?
  对方没有回答,可是现任黑衣老大的Gin又开口了:“我倒很想看看,你单枪匹马能救出谁呢……”话音未落,奈不住的平次就冲了进去,白马一下没拉住,只得跟着进去,任由平次用铁叉指着Gin大喊:“我就知道工藤绝对在你这里,Gin!”
  接下来的事实在没什么可意外的,要怪只能怪平次太冲动,在人家的地盘上还威胁谁啊。于是Gin老大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枪械的龙套角色上场,新平探三人很是壮烈的又被关回了原来的那间刑房,并被缚手缚脚捆在了柱子上。
  三天,整整三天滴水未进,每个人都呈现一种濒死的残喘状态。就在他们认定Gin老大不放走他们实质上是想把他们饿死的情况下,天使来了。
  准确地说是原本身居美国,却不知怎么就出现在这里来救老婆顺便救救朋友的黑羽同学来了。
  当他们逃出刑房后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黑帮火拼。前任的黑衣老大岸本野夫竟押着他们四个去逼Gin交出金库钥匙让回老大之位。
  快斗大显神通,秀了一场魔术,把那个岸本老头气得够呛,然后顺利带着三人逃出那扇镂花木门,谁知不死心的岸本野夫拔枪相向新一,一声枪响过后,倒在血泊中的人,是Gin。
  “最后,我还是为你而死。”这话明显是对着新一说的。先爱先输,爱上一个不可能爱你的人,更输。
  快斗护着新一撞破一扇玻璃窗跳了下去,白马拉过居然在发呆的平次也一跃而下。二楼的高度不算什么,可是白马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又受到撞击,鲜血一下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如同平次的泪水一样。
  “没事的,别哭了,乖,我不会有事的。”白马的轻声安慰,却使平次的心比针刺般更疼。他紧紧攥住白马的手不放,一如以前的白马紧握着他的手那样。在外援警官目暮的指挥下,一同待命的救护车立即将两人拉向了医院。
  止住血,又打了稳定剂的白马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失血过多使他的手脚都很冰凉。平次守在他身边,一刻也不肯离开,甚至忘了自己也是被饿,累,渴折腾了三天的人。他只希望,白马不会有事,只希望白马可以好好休息,只希望当他睁开双眼时,第一个见到的是自己。
  到底有多喜欢他,平次已经不想去想,只知道,他的生命里早已不能没有他,他不敢想象万一没有白马陪伴在身边的日子,他将会如何度过。尽管自己一向大大咧咧,对感情的迟钝又令人发指,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爱,不懂爱。对于白马给他的付出,他也许不会全部回报,但他一定在他的所能给与的范围内回应他。他相信白马要的也不会是这些,每次从他酒红色的眼中,他总能看到满满的都映着自己的身影,也许,背离了伦理世俗,他们也不会放弃相依相守的那份诺言。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两个联手破的第一个案子?那时的那个女孩也好傻,跟我们一样,可是,谁又能说她曾经不幸运过呢?”平次握着白马的手,将手贴在自己心口上,恍然又回想起去年的那件事。
  *   *   *
  四周突然一片寂静,随着探平两人的推理指证,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默不作声的山田落奈身上。平次斜眼偷瞟了下白马,见他紧绷着俊颜,眼中有一点无奈,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情愫。忽的,白马像是感到自己的目光向他这边转头,平次立刻收回视线,继续盯着落奈装作沉思状。
  落奈叹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终是抬起了脸。原来清秀可人的女孩,却在一场疯狂过后,苍白憔悴,没有焦距的双眼已不再流出泪水,只是呆呆的望向床头的相片,看着看着,她缓缓开口。
  “我不后悔,因为他们本来就该死,是他们害死胜哥哥的。这么多年来,我却一直不知情,他们明知道我会有多少的痛苦,我不要他们好过,即使使我的双手沾满鲜血!”孱弱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激昂,落奈的眼睛睁圆,喊出极了不甘的话语。
  “小奈…你不要这样,这一定是误会,那个家伙……山田胜,肯定是出车祸死的,你别想太多。”山田志闻言,急急忙忙想辩解,但是看到妹妹怨恨的视线,又没了底气。
  “你还想骗我?!”落奈倏的起身,直指着山田志,一瞬间就好像身上长满了利刺,不仅戳伤他人,也将自己扎的遍体鳞伤。“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害死了胜哥哥,活生生的拆散了我们!”落奈怒不可遏的暴吼完,又一下沉默了下来,双眼飘向床头的相框处,似乎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古堡的秘密』(五)

  “十年前,在这幢房子门前突然出现了一名妇女,她带着她的孩子来到了我们家,不到一个月,那名女子就得了急病死去,而小男孩则留在了家里。”落奈拿过相片,轻轻贴在心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她的胜哥哥。空洞的眼神不知看着何处,口中低沉的开始叙述当年的是是非非。
  “我那时才八岁,第一次见到了胜哥哥,那年,他十岁,削瘦的身影,但眼神却有着一股温和沉静,我很惊讶,但对他也十分好奇。”一提到那个早逝的男孩,落奈无神的双眼有了些许的色彩。
  “他对家里每个人都很好,我也一天比一天更不能自拔的喜欢他。小的时候,他会在放学时带我去后山林摘野花,他会把最甜的浆果留给我,每次我犯错,胜哥哥也会替我背罪,代我受过。他成绩很好,可是人却太傻,傻到让我心痛。胜哥哥太相信他人了,甚至连要害他,想夺他性命的人也宽容的忍受。”
  “母亲,父亲,还有大哥一直不喜欢他,我也只认为是因为他外来人的身份。有一天,我经过书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父母的争吵声,偷听下才知道,原来,胜哥哥并不止是父亲一时善心收养的孩子这么简单。当年送来了胜哥哥后便不久于人世的那个女子竟是父亲在外巧遇之人,而胜哥哥就是他们风流的结果。说实话,那时我很同情母亲,但我却不恨那个女子,甚至感谢她给我带来了胜哥哥。同父异母的兄妹又怎样,这永远也阻止不了我对胜哥哥的爱。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竟为此对胜哥哥下了狠手!”
  落奈瞠红着眼睛死盯着山田志,眼中有一丝即将绷断的疯狂。山田志不敢看她的眼睛,匆匆撇过头,脸色灰暗,极是颓丧。
  “母亲经常找我,让我离胜哥哥远一点,她并没有讲出那个隐晦的身世,而是不停的向我灌输胜哥哥是个居心叵测之人。太可笑了,要我离开胜哥哥,这怎么可能?我也跟胜哥哥说过这些事,可是那个笨蛋!他只是安慰的笑了笑,对我说:‘奈奈,他们只是好意,你不要生气,我会让他们接受我的,其实,有你陪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答应我,不论在什么时候,你都要快乐的活下去……。’”
  “我不懂,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才会对我说那些话。我没想到,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就在二个月后,周末放假,我在家里满心欢喜的等着他回来,可是等来的却是出车祸的噩耗!”
  落奈紧握相框的指节已放白,这段回忆在她的心中埋藏了整整六年,早已根深蒂固。现在她完成了复仇,了无牵挂,却没想到挖出当年的一切时还是那样鲜血淋漓,痛苦不堪。
  “六年啊,他们瞒了我六年!每夜每夜我抱着相片枕泪而眠,可他们呢?这些亲手杀死胜哥哥的恶魔却毫无愧疚的活了六年,这是他们的报应!”
  晚风吹乱了落奈的长发,使得她的脸显得极为狰狞,她苍白的语言字字都敲打在山田志的心房上,双腿支撑不住抖动的身体,一下跌坐于地。
  “前天,是胜哥哥的祭日,我很早就回房间里了。深夜,哭累睡醒后,我想去倒杯水。走到走廊上,我看到站在廊厅望着院子的父亲。我太傻了,那么久以来,我一直认为他是真的在想念胜哥哥,所以才失眠,我以为至少有一个人跟我一样,至少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胜哥哥。没想到,我一直崇拜尊敬的父亲竟然就是设计杀死胜哥哥的凶手!如果不是他自言自语讲了出来,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晚,站在廊上的他,毫无感情的在说:‘六年了,你死了家里不过的比以前好?哼,小子,便宜你在我家待了四年,如果你没有找什么麻烦,我也许会大发善心多接济你几年,谁让你却要去招惹落奈!我只有她一个女儿,那场车祸也打点了我不少钱,就算给你的葬礼费吧!’ 我脚步不稳的走进了厨房,看到了储冰室……”
  落奈的声音突然趋于平静,很是平白的陈述着这段话。她高高抬起的头,仰望雪白的天花板,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自两边眼角落下,稍纵即逝,如同他们的爱情故事,美好却短暂,因为人性的是是非非染上了罪恶的颜色。山田落奈的复仇已成大错,空留一段情伤,余人叹息。
  不久后救护车就赶到,抬起仍旧昏迷不醒的山田惠子,众警员带走了落奈以及山田志。戏已落幕,再留在这鬼地方也没什么事可做,平次决定也随同警车一起回去。
  刚走到院子里,一辆轿车闪着前灯驶到他面前停住,下降的车窗后面仍是一个绅士的笑:“要上车吗?我送你回去。”
  犹豫了一下,平次还是上了车。因为一向乐观的他也一样重感情,刚才落奈一番回忆让他心里有一种无言的烦闷感,相比要去警车里面对那个疯女人,倒不如来这里面对这个不算很讨厌的伪绅士。
  白马专注的开车下山,平次专注的发呆,车内又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是没想到,最先打破静谧的会是平次。
  “喂,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平次瞥了瞥白马的侧颜,状似随意的说了句。
  白马苦笑一下:“彼此彼此。……怎么还是叫我‘喂’,你就这么不愿叫我的名字?”
  “呃……”平次也没注意,只是突然觉得叫声白马君很尴尬,谁知又让白马怨了句。
  “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叫白马探,今年17,身高180公分,体重70kg,生日是8月29日,处女座,血型A,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英国人,所以我是日英混血儿,之前在英国留学,这学期将转回日本,请多指教。”
  “啊?!……”平次继续当机中,他这是……
  “我叫服部平次,大阪人,今年也是17,身高……”
  “Stop!”白马一下阻止了平次的介绍。酒红色的眼睛转而看向平次,四目相视,平次有种像被猎鹰顶上的慌张感,心悸了一拍,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呵呵,剩下的,关于你的一切,我想还是我自己去了解比较有趣。”
  什……什么意思嘛?!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要不是他坐在他的车上,平次也许就会跳起来掐住白马的脖子了。
  见平次双手抱胸不出声,白马也随他,笑笑继续开他的车。这厢平次气闷了一会儿,也没了心情,东瞟西瞟又注视在了白马身上。
  黯淡的月光下,那人的脸显出一种令人惊叹的魅人气息,随着敞开的玻璃窗灌进车内的夜风将他的头发吹的飞扬。莫名的,平次眼前闪过一些画面,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应该是个穿着欧洲中世纪的荷叶摺衬衫,外套金丝绣花的西服,一身贵族王子样。那么华丽的服饰穿在白马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贴合感,是他天生带的贵族气质所赐还是那一副欧美气息的皮相帮了忙呢?
  干嘛给他想得这么美好?平次又很快不屑的皱眉,对自己的幻想嗤之以鼻,于是尽量将头转向车窗外去看那黑漆漆什么都没有的风景。
  白马当然知道平次在偷看自己,从他勾起的唇角就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送你到哪?大阪警部总局吗?”
  “……是。”平次想了想似乎还要去录个口供什么的,毕竟是大阪管辖内出的事。白马刚才给几个警员录了笔录也就可以了,自己还是要过去向老爸报备一下吧。
  “OK。”白马点点头,表示明白,方向盘一打,驶过了几个几无人踪的街道。
  “到了。”白马停下车,平次立刻打开车门出去,有点欲逃的架势。
  “你都不说点什么吗?”白马眉一挑,颇有点无奈,好歹也给他免费当了这么久的司机的说。
  “……啊……谢谢。”平次闻言愣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谢。
  “对了,过来一下。”白马像是想到了什么,招手让平次靠过来。
  不明所以的平次将头靠近车窗,白马贴近,轻轻一笑,一个温热的物体覆上窗外人的薄唇。
  果然,是记忆中的香味呢。白马正欲再点唇深入,却被对方推开。
  平次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白马,看到白马很想上前摇醒他,才有点回神。
  “你干嘛咬我?”
  “咬……?”一瞬间,白马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好像想笑,又好像欲哭无泪,还有点无奈悲叹。
  “算了算了。”平次很仁慈的收回瞪得白马心乱的目光,丢下一句:“再见。”这才真的如惊鹿般的跑掉了。
  第二天早上,平次睁开惺忪的睡眼,昨晚摸黑回到家,累了个半死,今天还要起来上学,苦命的日子。
  阳光从窗户照进,透过玻璃箱折射出一点七彩色泽,平次爬起身,习惯性的瞅了眼玻璃箱中的两只看样子压根没打算醒来的动物。
  “……乌……乌龟?”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就觉得那个家伙那么眼熟,原来是他!
  “白马探!居然是你?!太可恶了,我服部平次一定一定要你输得心服口服!”屋子抖了抖。
  新帐旧账都记起来了,平次下意识的抚上嘴唇,好似还残留着一点昨晚的暖意,愣愣的想了一会,他总觉得白马欠了他什么。
  *   *   *
作者有话要说:  

  ☆、『孤岛物语』(一)

  —Chapter 5 — 
  『孤岛物语』
  破获了古堡案件算是立了大功,受伤的警员,包括探平两人也就留在医院养伤加休息。借了这个当,平次才有理由待在医院那么几天照顾白马。
  有了恋人的陪伴照顾,白马的伤自然好的很快。尽管他十分珍惜这种没有负担的欢乐时刻,可是,日本的医学技术似乎比他想象得要发达。
  伤好的差不多了,两人又不得不暂时分开,投入到高三的洪流中去。事情似乎按着既定的轨迹向前,每个人,也只是时间长河中的沙粒,随沉随浮,未来,又有谁说得清呢。
  一年过去,成绩不差的平次考进了向往的大阪警官学院。就算子承父业吧,平次极强的正义感也很符合作为一名警察,而不输其他人的推理头脑更是早让他在关西崭露头角。
  白马一如既往的优秀,他的成绩甚至令几所高等学府争着请他。依照家里的安排,白马却不得不选择英国的一所工商管理学院就读。原因是他母亲的家族企业十分庞大,而他外祖父又只有她母亲一个女儿,于是这份家业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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