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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承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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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也不想多说,只解释为凑巧路过,看到火灾的店内有异样,因此进来查看。这是苏暄也进来了,站到我旁边,依旧充当我的助理。我在征得同意后先向店员们问了几个问题,证实了死者确实有上过厕所以及曾有人在老头走之后大声喊火灾的情况而引起恐慌。那时候店内纷乱,人人自危只想逃命,也没人能顾及到那一个角落的老头是否又出现了。
依照证据,我把案子按刚才的猜想推理了一番,为了不把事件扩大而影响家族,我避开了有关交易藏宝图的一切,关于老头的身份我也只是说死者可以初步判断是一个中老年男性,简单地把案件定性为谋杀案。
“至于凶手……”待我推理完毕,警方带走了尸体,下令追查凶手时,我和苏暄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不过到了门口,我又不甘心的停下,对Swan警长说了一句:“我想可能与14日那家咖啡店的惨案为同一群人。”然后留下错愕的众人走出店门。
是的,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难道警方就这样对那个组织没办法了吗?为了一个所谓的藏宝图,为了用来逼迫我的平次,他们还要滥杀无辜掉多少人?我感觉我现在就像踩在悬崖间的铁索上,每走一步都惊险万分,却又无法回头。
一直疑惑重重的苏暄在我身边开了口:“那老头身边烧毁的是他买来的藏宝图吗?”
“不能确定,但应该错不了。”我淡淡地回答他,可他却一下紧张起来:“那,藏宝图被烧了,20日的交换怎么办?”
我摇摇头:“那老头拿的并不是真的。”
“诶?”苏暄发出不解的声音。
“他们根本就没有偷走藏宝图。你想,这是上见过那藏宝图的人已经死光了,一个就连我们家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东西,外人又怎么可能轻松找到?现在是都不知道那个藏宝图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所以主动权在我们,我说它长什么样,它就长什么样。”我发动汽车,一边观察路况,一边说出我的计划。
“反正20日我的目的也不是跟他们做什么交换,那个藏宝图只是个幌子而已,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只是等待20日的到来。”
“说实话,你有多少成的把握能在那天带走服部?”苏暄注视着前方的人群,嘴里却是在问我。
“说实话?一成都没有。”我耸耸肩,升上车窗,“还没发生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到时候随机应变,一定要让这个把握变成十成为止。”
苏暄瞥头看了我一眼,大概不太明白我哪来这么多的昂扬斗志和信心。我不理他,自顾自的下决定。“今天先去我家,不论怎样也要装出在翻找藏宝图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也好。而且,日本那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又不知闹出了什么事情,你也要帮忙处理一下了。”
苏暄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大概能离开Grass家他都挺高兴。我一踩油门,车子带起一阵烟气,在城市中绝尘而去。
【白马探篇完】
* *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世界』(一)
—Chapter 12 —
『我的世界』
【服部平次篇】
……这会儿,该是深秋了吧?我低头看着成堆的落叶积在我脚边,眼前放学的人群渐稀,我有些不耐的蹙着眉,将冻的冰冷的双手放到嘴边呵气,活动一下经脉,又插回风衣口袋里。
“真是,今天怎么不来了?”我一边无聊的踢着落叶,想象它是某人的脑袋,一边不安地四处张望。一直等到天色渐暗,道路两旁的街灯倏亮,我这才意识到,我被放了鸽子。
“混蛋,不是说好了每周五一起去玩的么,怎么今天突然不见了,枉我还一早就推掉了去踢球的邀请。”我很想对着空气这么抱怨几句,却突然想到,这个所谓的约定,根本就没有人与我做过。没有人跟我说过什么“每周五我们在樱花树下见。”这样的话,我居然过了几个周末就这样习以为常了?!
“AHO!”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抬手看看表,七点半了。我厌恶的回头看了看这地方,依旧什么都没有,远处也没有停着车。算了算了回家吧,我抬脚刚要走,手却碰到口袋里的手机。手机里有那家伙以近乎无赖的方式留给我的号码。我拿出手机在昏黄的路灯下翻看,一个陌生的号码下是一个算不上陌生,却也并不熟悉的名字——白马探,心里突然一阵发紧,想着从横滨来大阪并不算远了,这家伙难道出了什么事?
手在意识尚未作出指示的情况下自作主张的就要按上拨打键,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立马退出通讯录,将手机丢回口袋。
说来说去也从没真正跟人家约过,也许人家把大阪逛遍了今天不打算来了呢?真是,我干嘛莫名其妙去关心他怎么了啊?我跟他的关系……也许连朋友都算不上吧,那种开着私家车到处招摇的大少爷。
这时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我立刻决定丢弃所有奇怪的关于那个混蛋的念头,回家吃晚饭。这种不守信用的家伙到底哪里好了?我服部平次下次要是再跟他出去玩,那我才是天底下最大的AHO了!
可是下一周五,我很没用的又背弃了之前我坚定不移要执行的决定,尤其当再一次看到那个耀眼的金发在夕阳中闪烁着波澜,一张英俊的笑颜对着走出校门的我挥手:“平次,这边!”时,之前的怒意,想要狠狠教训他一顿的气势顿时消失了。
“服部,你老公叫你呢!”身旁的剑道社队友在起哄揶揄我,我回敬了他一脚,却再也无法装作默然不识的走开。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向凋零的樱树下走去,不太情愿的站到白马面前。说起来,这个“老公”的称呼也是拜他所赐。有天剑道社的同学一起过来说是要认识一下,打了个招呼问我们是什么关系,那家伙居然脑残的来了一句“我是他老公。”虽然吃了我一肘子,但这句笑话却是留下了。
“走吧。”他也像往日那样笑笑,拉过我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向不远处停着的私家车走去。
为什么又跟他出去玩啊为什么?就在我心里极度鄙视不按意愿行动的身体时,白马坐上驾驶座,发动了汽车。今天又去哪里呢,大阪以及附近的县城都去过了啊。不知不觉中思考的问题已经变成了这个,我看着车窗外倒退的熟悉风景,心里猜着将要去的地方。
不知怎的迷迷糊糊的有些走神了,可能是因为昨夜看书看到太迟的缘故,我竟然在车上睡着了。这个认知是在白马叫醒我时才意识到的,车里开着暖气,一点也不觉得冷,我揉揉眼睛,向白马尴尬一笑。觉得唇上湿湿的,难道我睡到流口水了?不是吧……我舔了舔唇瓣,将视线转向车外。(懓:这个唇湿的原因你们懂的XD)
刚一下车,十一月凛冽的风就迎面吹来,我大概的看了下四周,发现这里是柳桥河堤。柳桥河堤,顾名思义,就是在河岸边种着垂柳,并建着石桥的河堤。这其实是个统称,大阪里有许多这样的河堤,都称为柳桥河堤。白马已经走到河边护栏旁,抬头看着即将坠入粼粼河水中的夕阳,白皙的肤色被余晖映的通红,却也散发出了暖金色的迷人光芒。我不太明白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要吹吹冷风的话,还不如去海边,风景也会比这里好很多。
“喂,在看什么?”我也不去抱怨那么多,走到他身边眯起眼睛看着从夕阳中飞过的群鸟。
“看人生,看生命的意义。”他没头没尾的回了我这句,我努力向河里看去,除了几只野鸭,啥也没有,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儿看出什么“生命的意义”的。
想了半天,见他却不说话,我还是决定问问他上周五的事,倒也不是想让他道歉,就是有些担心。
“我么?”白马闻言突然笑了笑,回头看看我。“有些事,早应该跟你说声我不来了的,结果让你白等了吧,可惜到现在那件事也没能解决。”
“没有啊,我没等你。”不经大脑思考的,这句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这种掩饰的话语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坏习惯。
“哦?”白马也不再多说什么,一下跃坐上大理石的河岸围栏,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我也上去。虽然很好奇他所谓的难解决的事是什么,但自己又没什么立场去过问人家的事,我叹了口气,也一跃坐上了围栏。
同坐在围栏上,白马不出声,一个人略低着头想事情,我也乐得清闲。河对岸的微风拂过水面吹来,斑驳的夕阳光投射在河堤的草地柳枝上,一闪一烁的跳耀着,莫名的安宁与美好从心底漫出,突然就想这样一起看夕阳一辈子吧。当然在这个古怪的念头冒出后,我又很快在心里反思这么诡异的想法是哪来的,居然想跟……弄得有点不好意思看白马。我下意识撇开眼,总结的想大概最近比赛活动参加的太多,又有考试,真的累了吧,就这样简单地放松,便感到满足了。
原以为今天的旅程便在这样的静谧美好中度过了,谁知身边的白马突然开口说起话来,而且语出惊人。
“你知道吗?我想我恋爱了。”
说真的我差点重心不稳从围栏上摔下去,大哥你恋爱就恋爱了,有必要摆出那种梦幻少女似的表情的吗?而且还要盯着我看。
“啊,嗯…恭喜了。”话到嘴边却一下变得不知怎么说出口,我支吾着道了喜,心里却莫名感觉沉重起来。
“没什么好恭喜的,还是单相思呢。”白马挥手一脸无奈的笑。“我感觉他也应该对我有感觉吧,但是怎么说呢,那个人很开朗很阳光,但是性格有点小别扭,我怕我这么贸然开口不太好。”
够了,说到那个人时又是一脸梦幻的表情,拜托把脸转过去好吗?!我在心里怒吼,现实中却还是碍于朋友的面子对他尴尬一笑,有的没的搭两句:“那你怎么不给她暗示?你们这样的人,应该很多人都会喜欢的吧。”是啊,有车有钱有身份,一看就是富得流油的贵族公子,哪个女孩见了不削尖了脑袋往他怀里钻啊,我嫌弃的偷瞄了他一眼,却见他的目光一直没从我脸上移开过……搞什么嘛……
“我打算告白了,你要帮我。”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过来,我转头诧异的看着他,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同学,你那命令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你要告白又不是我要告白,做什么拉我垫背?
“这个……我又没谈过恋爱,一点经验也没有,帮不了你的。”我摇头耸肩,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却突然有点想逃离这个刚才还让我留恋的想待一辈子的地方。
“我现在需要的只是勇气,并不是方法和练习,我需要一个人鼓励我。”白马依旧不挪眼的看着我,一脸特真诚的样子,弄的我背上直冒汗,也不太懂他这一番“没有勇气需要鼓励”的话究竟是何含义。
“嗯,你加油吧。”我随便应了句,转回头不再去看他,心里开始努力回想今天上课的内容,为的是想忽视目前被人注视着,心里堆积的烦躁与慌乱,可惜,今天上的什么我似乎并没有印象。
“我打个电话给他吧,你陪我。”白马思考良久,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的继续盯着我,接着毅然决然的掏手机。我不去理他,点头应了声,心想快点打快点结束吧,我从没这么想回家过。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好奇心还是压抑不住的,我竖着耳朵,想听听那个让白马纠结如此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
“喂?哪位啊?”电话通了,未等白马说话对方就先开了口,声音还挺大,不过这一声却把我吓到了。怎么说呢……并不是想象中那种女孩子清爽阳光的声音,那种脆生生的“白马君”,而是一种类似酒吧女郎,却又嗲的含糖带蜜的那种让人听了并不舒服的声音,我怔住了,白马居然好这口?!
“亚朵姐,是我,白马探。”打电话的白马也一副受刺激的表情,不过他并没有表达出来,很快的接了一句:“我准备向他告白了。”
“诶?搞半天你还没告白啊?我以为你们俩早勾搭成奸了呢,真是。去吧去吧,姐姐支持你的,一定成功哦,下次过来时就带来我看看吧!”这是什么状态……我咽了口唾沫听到对方的声音瞬间变成那种大姐大的口吻,白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不是说要告白吗?
“会的,我会加油的!”白马笑吟吟的说着,还冲我点点头,呃,他知道我在偷看他啊?不好,我怎么感觉右眼皮狂跳= =。
“好了,现在打给他吧。”在结束了告白通告后,白马又深吸一口气,然后挪着屁股向我这边靠近,一截栏柱就这么点地方,我退无可退,跳下去又太尴尬,好像干嘛一样,只得叫了一声:“你怎么了?”
“给我勇气!”白马坚定的一下握住我的手,那表情不像是要告白,像是要去打战。我嘴角直抽,恨不得一个巴掌盖下去,刚抬起了手又心软了,想着忍耐一下这个二百五吧,人生难得的告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世界』(二)
于是白马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继续拨号,那几个号码几乎想都没想就按完了,我瞥眼扫了一下,顿时黑线,因为白马准备拨打过去的电话保存名字上赫然是四个大字,“我的爱人。”我说这单相思的也过度了吧,这种称呼……
电话打了出去后,几秒的静默,我看得出白马有点紧张,至少握着我的手捏的更加紧了。几秒钟后,听到的不是电话接通声,却是一支乐曲。
“呃?!”我下意识摸向袋里的手机,心想这不是我的手机铃声吗?果然感到了微微的震动,谁啊怎么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白马一眼,拿出手机想挂掉电话,顺便瞄了一眼拨打过来的用户名。
“这……这是……”我错愕的看着手机,乐曲响个不停,身边白马又满是焦虑的嘀咕了一句:“他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转头就看到皱着个眉的白马抱着手机唉声叹气,我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将手机往他手上一塞:“你个AHO,打错电话了好吗?那是我的号码诶,有人接才有鬼。”没错,我手机上闪烁的名字不是别的,正是我身边这位嚷嚷要告白的白马探。
“不可能的。”白马瞟了一眼我的手机又将它塞回来,脸上表情很怪异,似乎想笑却又不得不忍着装严肃。“这个号码我天天念天天背,已经烂熟于胸了,决计不会错。”
“哈?”我愣愣地看着他,在努力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白马忽然身子前倾靠近,贴近我面前,用一种很轻柔的声音说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我的电话。”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逼近的脸,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直到手中的手机停下了声响,白马恢复了一贯微笑的态度,贴近我身边用带着点幽怨调子的声音道:“平次,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开什么玩笑……”我突然感到慌乱,一把推开他,慌慌张张的跳下栏杆,心跳得很快,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快跑。
“平次!”白马见我跳下去了,就想来拉住我,我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本能的后退,挥开了他。
“啊!”大概是急于想拉住我而没有坐稳,总之当我回过头时,白马半个身子已经倒向栏杆外侧了,眼看就要栽下去。
“喂!”回手一把扯住他的外套,使劲的往回拉住他,心里想着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在河边上随随便便去推人家。好不容易,白马一手扶住一边的栏柱稳住身子,却听到“扑通”一声,貌似什么东西掉进了河里。
“糟了!”白马借力跳下栏杆,一摸口袋,脸色就变了,三两下又翻上栏杆眼看就要跳下去。我立马拉住他,搞什么啊,刚把你救下来你又要跳下去,这么想不开。
“我的怀表掉下去了!”白马回过头的那种急躁表情并不是开玩笑的,我一听到就吓了一跳,怀表,是那个白马最为重要的东西吗?
容不得我多想,我只知道是我那一推才让他的怀表掉下去的,我要负这个责任。我拖他下来,然后脱下外套,一下跳进刺骨的河水中。
“平次。”耳畔还是他呼喊的声音,我来不及叫他别跟着跳下来,只得快速向河底潜去,想找到怀表就出来。好在河水不深,我扑腾两下就触到了底,眯着眼睛四处一巡,就发现了不远处石块边上的金色怀表。
太好了,没被冲走。我这么想着拾起怀表,然后用力一蹬浮出水面,甩去眼睛上的水,刚刚清晰的视线中出现的就是白马一副要跳河的举动。
“别下来!”我一边大喊,一边举起握着那只怀表的手示意,看到他放松下来的担忧神色,我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白马,他到底是担心怀表,还是在担心我。不过我知道这个怀表对于白马的意义,这是他爷爷留给他唯一的纪念,既是回忆,也是信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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