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死囚-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同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要想躲开是很难的。一次下课后,安然一直跟着苏微澜,从食堂到宿舍楼前,始终不离开。苏微澜忍无可忍,对安然说:“你干嘛老跟着我?该干嘛干嘛去。”安然也不生气,说:“我有话跟你说,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苏微澜也想找机会把话说清楚于是就同意了。
  两人来到了小花园,花园里到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旁若无人地亲热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余的长椅,苏微澜严肃地坐下,身体绷得僵硬。安然在她身边坐下,手自然地就搭到了苏微澜的肩上。苏微澜一侧身,安然的手就滑了下来。安然尴尬的笑笑说:“澜,你别这样好吗?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着手又搭上去了,苏微澜厌恶地挣开他的手,生气地说:“谁是你女朋友?你放尊重点,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安然也不怎么生气,只是说:“女孩嘛,都比较任性,我说你是就是。反正谁也别想把你从我手里抢走。”说完,安然一把搂住苏微澜,撅起嘴想吻她,苏微澜使劲挣扎着。安然生气了,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了,我想要的还得不到了。”
  苏微澜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一路狂奔跑到保卫处报案,苏微澜哭泣着讲完后,保卫处的人却回答道:“安然不够处分条件,我们不能处理。”苏微澜气得柳眉倒竖,冲他们喊道:“非要出事了才能处理啊?你们怎么保卫我们安全的?”紧跟而来的安然跑进保卫处说:“对不起,我女朋友跟我闹别扭呢,对不起啊。”苏微澜见安然跟来了,只得逃回宿舍去。姐妹们都替苏微澜抱打不平,但谁也没有好办法。苏微澜只能哀叹自己命苦了。
  安然追求苏微澜的情形崔培昭都看在了眼里,说实话,他也很喜欢苏微澜,看着苏微澜日渐憔悴,崔培昭很心疼。但崔培昭从来不敢在安然面前表露出一点喜欢苏微澜的意思。自从崔培昭搬到另外的宿舍后,安然的注意力也全部放在了苏微澜身上。安然和崔培昭的关系好像没有从前那样紧张了。
  2004年的冬天是一个暖冬,崔培昭出去玩,回来在公共汽车上发现苏微澜也在这辆车上,于是两人同路回校。进了校门,苏微澜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却没有接电话。崔培昭猜可能是安然,但又忍不住问:“是他吧?”苏微澜点点头,没有说话却神情凝重。崔培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互道珍重告别。

第四章:同根相煎,北大学子横刀相向(5)
晚上崔培昭失眠了,苏微澜苍白的脸色和郁郁寡欢的神情让他放不下。崔培昭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拿起手机给苏微澜发了一条短信:“微澜同学,人生的不如意有很多,一切都看开点,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会始终支持你的。”崔培昭也不知道是不是表达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但他并没有期望苏微澜会回信,谁知苏微澜很快就回信道:“谢谢你,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从那以后,崔培昭和苏微澜开始了短信联系。在一来二往的交流中,苏微澜不禁渐渐被崔培昭的优秀品质所吸引,而苏微澜也激发了崔培昭的男儿豪气,怎么可以让自己所爱的女孩整天担惊受怕呢,爱她就要给她关爱和安全感。其实崔培昭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那就是给安然一点颜色看看。你安然苦苦追求不到的人,被我追到手了。想起从前安然欺负自己的情景,崔培昭就恨不得马上告诉安然,“苏微澜不要你,她喜欢的是我!”
  崔培昭决定和苏微澜正式公开地谈恋爱,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苏微澜后,苏微澜既感动又担心,感动的是自己没有看错人,担心的是安然会报复崔培昭。崔培昭拍拍胸脯说:“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走得直,有什么好怕的。你放心吧,没事。”
  2005年3月,崔培昭和苏微澜正式谈起了恋爱,积蓄了很久的感情一旦有了释放的出口便分外的浓烈炽热。两人形影不离,浓情蜜意俨然一对模范情侣。情到深处不免卿卿我我,有时在教室里,崔培昭和苏微澜在安然的面前也有亲热的动作,丝毫不避嫌。安然只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安然自然觉察到了苏微澜和崔培昭的不寻常关系,为了表现对崔培昭的仇恨,他总是作出一些异常的举动,但这时他与班里同学的关系也如冰霜,舆论都不支持他。同学们都向学校反映过安然的种种异常行为﹐联想到当时沸沸扬扬的马加爵一案,2004年12月,2002级学生集体写了一封要求安然退学的信给学校,在信中列及了安然的种种异常表现,如上解剖课不给动物打麻药而直接解剖,纠缠威胁女同学,随意翻看别人的物品等,希望学校能让安然退学。2005年春季实习的时候,同班没有一个学生愿意跟安然住在一起﹐最后安然一个人被安排到了一间小平房。
  这些事对安然打击很大。半夜里安然哭着给母亲打电话说:“妈妈,我好怕啊,就我一个人住这里。他们怎么这么对我?我都帮过他们啊!我真是心灰意冷!”因为安然的事﹐母亲经常被叫到学校﹐安然的母亲当时曾想,既然都这样了﹐干脆这学期上完不上了。没想到就在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惨案发生了。案发后﹐警察竟然在安然宿舍里搜出了5把刀。
  安然的心绪一直不宁。同学对他的孤立,已经让他很难受,而苏微澜和崔培昭谈恋爱的事实更让他的心情雪上加霜。安然一直想找机会跟崔培昭摊牌,但说些什么他也没有想好。2005年6月24日晚,崔培昭去教学楼3楼的电化教室上网,安然也跟了过去。安然走来走去,心神不定,一会儿回宿舍,一会儿又回到电化教室,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安然冲了一个冷水澡后,决定找一个时机单独和崔培昭好好谈谈,他想让崔培昭知道自己很爱苏微澜,而且会一直等到苏微澜回头的那一刻。
  第二天早上5点左右安然就醒了,他本来打算利用9点前去做家教的这段时间看看专业书。但是安然突然想起穿的白大褂脏了,就把白大褂放在宿舍一个粉色的塑料桶里,拿到四层水房泡上。然后安然想到﹐昨晚在三层的电脑房用完电脑后可能没关机器﹐就又下楼到了三层的电脑房想把机器关上。
  进了电脑房后安然看见崔培昭一个人坐在电脑房内东墙处一台电脑旁用电脑﹐安然进屋时崔培昭看见了,但是两人没有说话。安然心想,这时候没有别人,正是跟崔培昭谈话的好机会。安然正想走过去,突然发现自己光着膀子,穿了一条大短裤,脚上是拖鞋,觉得自己这身装扮不够正式,安然不想让崔培昭瞧不起他。
  于是安然回了趟宿舍,换了一条浅蓝色运动裤,一件深灰色前胸有“大力水手”卡通图案的短袖圆领T恤衫,脚上穿了一双白色袜子,鞋子是德国产的皮鞋。换完衣服后,安然将头发梳了梳,想到如果和他单纯地谈可能起不到感动他的目的,就想带把刀,在和他谈的过程中用自伤的手段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是真心爱苏微澜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同根相煎,北大学子横刀相向(6)
安然将平时做饭用的菜刀拿在手里,又带上了从网上订购的单刃匕首,别在了右后腰的皮带上。安然怕出门被别人看见不好,他从宿舍里随手拿了一个空的白色塑料袋,将右手拿着的菜刀卷了起来。T恤衫放在了裤子外,遮住了腰间的匕首。之后安然就要出门时,又突然决定戴上医用塑料手套。到了四楼时,安然把菜刀藏在了四楼楼梯门后。
  当安然带着刀再次找到崔培昭的时候,崔培昭正埋头看电脑。安然站在他面前说:“崔培昭,我想和你谈一谈。”崔培昭抬起头来,对安然说:“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没有时间。”安然有点生气,说:“崔培昭,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咱们必须把话说清楚了,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
  崔培昭啪的一声扔掉鼠标,站起来大声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安然,我早就受够你了。要玩你自己玩吧,我没工夫陪你玩。”说完,就要往外走。安然赶紧拦住崔培昭:“不行,你不能走。你干嘛去?你是不是去找她?我不准你去找她!”崔培昭笑了笑说:“我就是去找她,怎么你嫉妒了?!可惜啊,苏微澜是我崔培昭的女朋友!我想找就找,想抱就抱。没办法,人家就喜欢我这个河南人,不喜欢你这个北京人。你羡慕吧!但你小子只能做梦去吧!”
  崔培昭没有注意到安然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他一边哈哈笑着一边推开安然向门口走去。崔培昭最后几句话严重刺激了安然,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安然马上追了出去,嘴里喊着:“崔培昭,你给我站住!”追到四楼平台时,安然拿起事先藏匿在四楼门后的菜刀朝崔培昭砍去,崔培昭措手不及,顿时血流如注,菜刀掉在了地上,安然就用随身携带的尖刀刺。这一过程持续了约十几分钟,直到在崔培昭身上留下了80多刀。然后﹐安然仓皇逃回了自己的宿舍。
  当晚,安然就被警方带走。
  北大学子80多刀杀死同学,立即在京城引起巨大轰动。安然杀人案很快进入司法程序,北京市人民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罪向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
  在法庭上,面对公诉人的询问时,安然不是摇头就是点头,要不就从嘴里蹦字,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他只是最后挤出一句“我认罪。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说。”公诉人宣读了同学证言后,法官问他有什么意见,他干脆地说:“污蔑!”或者说:“很恶毒!”法官问:“你与崔培昭有什么矛盾?”安然回答:“我与崔之间没有过不去的,不知道怎么就……”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事发后最伤心的莫过于双方的父母。安然的母亲说﹐安然很喜欢学医﹐想当一名好医生。上北医后﹐安然看了《吴阶平传》,对母亲说:“我选择学医真是选对了。我很希望在学术上能有一番成就。”
  对于崔培昭的母亲而言﹐失去儿子就好比天塌了下来。崔培昭去世后,她一直精神恍惚﹐无法坚持教书工作。她说:“没有不想娃的时候。晚上老梦见他笑﹐在跳水﹐在老娘舅家干活。想找娃的缺点埋怨他,找不到。”
  而对于安然的母亲来说﹐纵然安然有心理疾病﹐纵然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那依然是她的儿子﹐为了求得原告的谅解﹐为了法院在做出最后判决前能酌情考虑从而保住儿子的性命﹐51岁的她奔走在亲朋好友之间﹐希望能筹满原告提出的40万元赔偿款。
  2006年3月14日,凑足了“救命钱”的安然母亲,就民事赔偿部分与崔培昭的家长达成调解,安然赔偿死者崔培昭父母40万元,崔家自愿撤诉。3月22日,法院对安然的刑事部分作出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一审判决,但对于崔培昭的父母要求北京大学的赔偿,法院认为,北京大学不是刑事附带民事诉讼的合适被告,驳回了他们对北京大学的起诉。
  至此,这起备受关注的北大学子杀人案尘埃落定。
  心理专家认为,根据安然的表现可以基本诊断为自恋型人格障碍。最严重的自恋型人格障碍患者可称为“极端自恋”。在极端自恋者心中,他只把自己当作人,而其他人都是“物”。在宿舍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每个人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对于追求完美的自恋患者来说空间和心理上的安全感都降低了,使得他更关注自己的感受和利益,对其他人的感受严重缺乏同情心,“感同身受”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讲是非常陌生的,这使得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去伤害其他人。
  现代文明的教育就是为了使青少年学生涵养正气,培养健全完善的人格,从而学会自尊及尊人,自爱及爱人,自强及强人。反思我们的教育,不难发现恰恰缺乏了做人的教育,缺乏善待生命的教育,缺乏相应的守法教育,缺乏应对危机的心理教育。
  安然的母亲曾向司法机关要求对安然进行精神病学鉴定,检方提供的一份精神病学鉴定结论称,安然属于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安然可能是一个社会病人,而且病入膏肓。他首先应该得到的是教育的救赎,心理的医治,最终才是法律的制裁。然而,我们却失掉了教育的先机,作为孩子的父母、教书育人的师长难道可以免责吗,作为厚德载物的高校难道可以免责吗?
   。。

第五章:纵子成虎;愚昧父亲成帮凶(1)

  2006年3月9日,京承高速公路密云县境内一处涵洞内惊现一具被焚烧的无名女尸,当地公安局接到报警后旋即赶赴现场。随着公安人员艰苦而缜密地侦查,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确认,犯罪嫌疑人也渐渐浮出水面。4月25日,罪犯贾宏山在畏罪潜逃一个多月之后和他的父亲贾凤军一并被公安机关抓获。可悲的是,即便在接受公安人员审讯的过程中,父子二人依然心存侥幸,连续翻供,争相表演〃揽责争罪〃的闹剧掩盖事实真相以〃舍己保家〃,然而铁证凿凿,神圣的法律尊严岂能遭如此践踏?一个月后,贾氏父子被同时批准逮捕。案情本身并不十分复杂,但随着案情的水落石出,人们看到的是罪犯贾宏山与死者之间的变态恋情、贾氏父子间的畸形父爱,以及太多的思考和警醒……
  现年24岁的贾宏山,除了年龄上的差异,相貌上酷似他的父亲贾凤军。他们的邻居和亲友还说,这爷儿俩的性格也有着几分相似,话不多也不少,看上去敦厚本分,但心里都挺有主意。
  贾家世代务农,父亲贾凤军虽说也能够识文断字,在村里还有一些声望,但终究是初中肄业,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2000年7月,18岁的儿子贾宏山从顺义区成人专科学校学成毕业。虽说只是个中专生,但毕竟在村里也算是个文化人,尤其是贾宏山不久后被燕京啤酒厂录用后,闻听着邻居们的夸奖,村里年轻人的羡慕,贾凤军的脸上更是因儿子的出息而增添许多光彩。贾凤军对儿子从小就溺爱有加,打这以后,他更是对贾宏山奉之若宝,遇事从不逆着儿子,只要儿子愿意做,父亲从来不说半个不字。
  2001年3月的一天,贾宏山与几个朋友到县城一处名叫石园的大排档聚会。年轻人凑在一起,难免有些声高音大,不经意间惹烦了邻桌,两桌食客之间由此而叫嚷起来。还好,在别人的劝说下,两桌人都不欢而散,矛盾没再激化升级。就在朋友们与人大打口水战的时候,贾宏山发现有邻桌有一女子也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个头不算高,也不算十分漂亮,但却很耐端详。虽说只是扫了一眼,女子的相貌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贾宏山的脑子里。
  后来,贾宏山又去过那家大排档几次,几乎每次都能遇上那个女子。那女子显然也已经认出了贾宏山,每次看到贾宏山盯着她看,她也总会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一来二去的,两人就这样认识了。那位女子叫何萍,自称在做绒毛玩具生意。啤酒厂离家不远,贾宏山平时一下班就回家,但自打认识了何萍以后,时不时就不回家吃晚饭了。不仅如此,贾凤军还发现儿子花钱越来越冲,再也没向家里交过一分钱,还时不时地向家里要。这些反常的现象最终引起了贾凤军的注意。他问儿子:“宏山,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贾宏山点了点头。“那搞对象也不能这样大手大脚地花钱呀?都干什么了?”贾宏山没有任何地隐瞒,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何萍家在外地,在顺义没有房子,贾宏山用自己的工资在县城给何萍租了一套楼房。贾凤军一听,当即就有些火冒三丈。但转念一想,儿子还不满二十就搞对象,并且私自给女孩租房的确有些荒唐,可儿子毕竟已经工作了,搞对象是迟早的事,这样,火也就没发出来。贾凤军有些懊恼却也无奈地说:“那既然已经搞上了,抽空把她领到家里来,总得让我们看一眼吧?”贾宏山答应了父亲。
  过了不久,贾宏山果真带着何萍回家了。看着眼前站着的何萍,她个子虽然不高但相貌还算不错,但贾凤军不知怎么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他就问儿子何萍到底多大岁数,贾宏山说:“她比我大十岁。”闻听此言,贾凤军夫妻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贾宏山知道父母一定会为此生气,就说:“她比我大,怎么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这还不够吗?你们要是实在不同意,以后我也就不再回来住了,省得你们看着心烦。”作为父亲,贾凤军深知儿子的秉性,看似敦厚,实则乖张,只要是他想到的就一定会去做,敢说敢做,一点也不含糊。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一向奉子若宝的贾凤军再一次心软了,无奈地摇摇头默许了这桩婚事,心想,只要儿子愿意,只要他们以后能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就算了。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得到了父亲的默许后,贾宏山推掉了出租房,干脆把何萍带回家里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