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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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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丹枫吁出一口气,侧过头,并不回答。楚方白仔细看了他面上神情,虽说旁的人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然楚方白只觉得,张丹枫此时,是踌躇犹豫,很有些悬而未决的事情。
  想了一回,楚方白便试探道:“是……事关大明和瓦剌开战之事么?谢大侠传来了消息,亦或是……张丞相有什么……?”
  “不错。”张丹枫打断道,“是父亲。父亲传信,不过却是让我回瓦剌去,不要搅缠在这里的浑水里头。”
  “那你……”楚方白看着张丹枫,不由得有些担忧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其实若是按照楚方白心里的想法,张丹枫最好也不要掺和进这件事里头。原因还是他的身份过于尴尬,而又有太多的人,知道这个已经不算是隐秘的隐秘。
  此时张宗周要求张丹枫回瓦剌去,也是权衡之后的最佳决定了。楚方白相信,谢天华也是知道张宗周写给张丹枫的这封信的。既然谢天华也并没有说什么,那么……
  只是,若是真的肯这样袖手旁观,也就不是张丹枫了吧。
  楚方白闭了闭眼睛,换了笑容在脸上:“你是如何想的?不过既然说了要去寻毕英雄商讨,也是在心里有了决断了吧?”
  张丹枫点头道:“已然有了。我想着,若是不知道,也便罢了,但是,既是心知肚明会有这么一场灾祸,而我也能想些法子,让平民百姓们少受些苦,却不去做,怕是以后都会对自己鄙弃万分。至于父亲担忧我的性命,我身上的功夫,保命而已,自然是游刃有余。”
  “可莫说什么保命的话,你真是要连我也瞒过去了?若真的打起来了,乱军之中,你不过孤身一人,又能做得了什么?”楚方白摇头道,“自然是要——”
  “哎呀,佩瑾自然知道,我也就不多费口舌了么。”张丹枫笑着拉住楚方白的手腕,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道,“佩瑾也一道随我去毕英雄处,你最是聪明不过,咱们一道商议。”
  ~~~~~
  虽然这些时日时常要见面,楚方白也觉得,郕王朱祁钰是个聪明人。引瓦剌攻大明,顺道在其中得到好处,这样的馊主意,原应当不会是他的头脑能够想得出来的。
  但是现下从张宗周那里来的消息,确是这位殿下与也先时常书信往来,密谋些什么,料想也就是在密谋攻打大明的事情了。
  仍旧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楚方白也只能对自己解释,那是因为对于皇帝宝座的渴求,蒙蔽住了眼睛,朱祁钰即便是聪明人,也难免糊涂一回。
  可惜的是,就这么一回糊涂,就险些葬送他们大明朝的江山。
  听着张丹枫叙述关于今回两边开战的分析,还有朱祁钰在其中的作用,毕道凡一掌拍在桌上,怒喝一声。长出了一口气,才又重新坐下,横眉怒目地道:“早先老夫就知道,如今的皇帝是个只会吃饭的废物,藩王却都是野心勃勃!这就是他们朱家的子孙!”
  这话只能让一旁的张丹枫对于大明朝和皇室朱家有更多的不满,他心里原本就很矛盾,这时候再听这样的话,怕是更加为难。楚方白便道:“毕英雄,现下要紧的事还多着呢,您老人家也且先收收怒气,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是,是。咱们为的不是他们家的大明朝。”毕道凡也想起了还在一边的张丹枫,便连声附和,然后便道,“而今之事,你们两个,可有什么想法?我可是已经听云重那小子说了,这回小皇帝就是铁了心要御驾亲征!哼!只会坏事……”
  最后的那句话,毕道凡已经压低了声音,只是张丹枫的耳力,却又怎么会听不到。登时他面色又寒了一分,握紧了拳。
  毕道凡忙又道:“山民侄儿已经回雁门关去了,有他们父子,想也能在雁门关抵挡一些时候。只是单靠金刀寨,怕是杯水车薪。”
  楚方白看了一眼张丹枫,见他摇头,便知道张丹枫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分毫,也没有说过,能够借助神教的势力。
  只是这样却也正好,横竖今晚上的计划,是用不着什么外力的。再看看张丹枫的打扮,也算是不谋而合了。
  因便道:“而今之事,最好的法子就是釜底抽薪。与其等真正打起来了再想法子,还是从最根本的地方入手。”
  张丹枫接话道:“不错。正是这样,才是咱们做得到的事情。若是说对抗瓦剌的大军,或是让两了不要开战,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咱们能做的,也就不过是,让大明这边,改换带兵的人,大明的胜算便增加几分。”
  楚方白竖起三根手指,道:“能够决定带兵之人的,在这朝中也就只有三个人。其一,与也先勾结,谋划了这次两了之战的人,郕王朱祁钰。
  “其一,决定御驾亲征,将自身置于险地,且无能无德,必定要让大明败军之人,正统帝朱祁镇。
  “其一,被朱祁钰花言巧语打动,金银厚财收买,怂恿皇帝御驾亲征之人,内监王振。”
  张丹枫接着道:“此三人,若是在半年之前,或是数月之前,除去郕王朱祁钰,自然是最好不过,一场大战便可消弭无影。然则,此时为时已晚,便是朱祁钰死了,也先也绝不会放弃出兵的打算。
  “而朱祁镇,虽则他无能无德,尸位素餐,却仍旧是大明朝的帝君。此时若是皇帝死了,大明朝上下更加要乱成一团。且若是他死了,岂不是正好便宜了朱祁钰?又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更匪夷所思的事情,让大明朝更混乱不堪?
  “是以,”张丹枫压低声音道,“最好的法子就是——杀王振!”
  ~~~~~
  记得上次潜进宫里,还闹出来了好一阵子骚动,也不知道最后是如何平息的。虽然司空摘星承诺了会将热闹好笑的事情讲给他听,但是最终却也没有见那只猴子出现。怕是和陆小凤一起,又惹出来了什么麻烦,这才跑出了京城。
  王振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天下间想要他性命的人绝不止楚方白张丹枫毕道凡这三人,他身边的防卫自然是如铁桶一般。
  单说起行踪,就诡秘非常,即便是神教的情报,也不能推断出此人究竟在何处。
  幸好不是第一遭潜进紫禁城里来了,路径也算熟悉,楚方白当先,领着两人朝着最有可能的地方去。
  既是内监,应当就是在皇帝身边了。朱祁镇的行踪却是好确定,此时也不是入寝的时间,瞧着哪里灯火最明亮,人群最密集,防卫最严密,也就是那里了。
  只是才落到了长春宫屋檐上,却忽然听见里面有人说道:“皇上,像是有老鼠,且让奴婢去瞧瞧,是什么稀罕模样的老鼠。”
  那声音似乎是刻意要让外面的人都听到似的,且有些熟悉……
  楚方白心中一惊,连忙拉住三人中轻功最差的毕道凡,手上一拉一推,毕道凡整个人就在数丈之外了。
  也顾不上传音,楚方白直接叫道:“老英雄先走!咱们已经被瞧见了!”
  毕道凡远远落在旁边的宫墙上,回望一眼,知道张楚两人的功夫当没有什么大碍,便点了点头,飞纵而去。身后远远缀着几个轻功上佳的大内侍卫,怕是要好一阵子才能甩脱了。
  而这边厢,长春宫的宫门里已经飞掠出一个人影来,宫灯照耀,那人脸上神情也都能瞧得清楚,可不正是苏红雪。
  只是他一身的打扮,却是……
  楚方白站在屋檐上,瞧着庭中站着的那人挥手制止旁边想要跳上来抓捕自己的侍卫,忍不住皱眉。
  这也算是故知重逢,甚是惊喜。然则,喜则罢了,惊,可真是好好地大吃一惊。
  苏红雪这算是……
  还是那一头雪白长发,还是精致秀雅的眉目,还是先时见过的身姿。只是,为什么是宫装打扮,不是太监了,倒成了……宫妃的样子?
  “你功夫很好。”苏红雪仰起脸,笑意盈盈地道。
  楚方白一手放在背后,和张丹枫打着手势,脸上笑道:“许久不见了,莫不是尊驾已经认不出故人了?”
  苏红雪皱眉道:“谁是你的故人?你这人,可别因为想要保住小命,就在这里攀亲带故。既是有胆量到这皇宫里来,就要有胆量把命留下!”
  果真是不记得了?楚方白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便试探道:“你忘记了不成?三年之前,在文渊阁外头,也是我与我这好友,那是咱们第一遭见面。”
  苏红雪指了指楚方白身边的张丹枫道:“你这朋友我倒是记得,前头也见他潜进来,只可惜没能留下他的性命。只是你,却别在这儿胡说。我又怎么见过你!”
  然后他转头,对着站在檐下的一个什么人笑了一笑,温声道:“阿瞻,你也该记得。三年前咱们有好几个月都在江南呢,哪里见过这些宵小了?”
  又是那个“阿瞻”?楚方白顿时记起了上次听见的声音。只是这个“阿瞻”,却是什么人?瞧着如今的阵仗,怕是这人应当是……
  正想着,便听有人颤着声道:“红雪……你还与他们废话什么?还不快回来,让侍卫们把那两人拿下!”
  苏红雪笑道:“阿瞻的胆子越来越小了,怎么都不像是你了?还记得当年咱们在山西的时候,好几十个人围着咱们俩,你看着我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呢。怎么现在却这么怕起来了?这样的阿瞻,可真是丢脸死了。”
  那人连忙道:“朕怎么就是怕了!只是担心你罢了。你如今身子不如往日好,事事处处还是都要小心些为上。”
  苏红雪一边笑着一边道:“皇上,这有什么?当年……唉,不说当年了,知道你不喜欢我总说原先的事儿。”
  随着含笑的话音,却是利器破空的呼啸声和寒风迎面袭来。楚方白一个铁板桥闪过去,错眼间才看清楚那来得极快的是一枚镖索。
  “咦,竟然躲过去了……”苏红雪说着,手臂一挥,又是一道寒风。楚方白尚未站起身,就势翻转腾跃,这才避开。
  心下一转,楚方白忙道:“苏红雪!你是当真不记得了?正统十年的时候,咱们也是这么交手两招!”

  第六十九章  观看考试

  第六十九章 观看考试
  “正统十年?”苏红雪停手,抬起脸满是疑惑地问道,“正统是……谁的年号?如今不是宣德……宣德……宣德多少年?”
  他侧头问檐下那人:“阿瞻,现下是宣德几年?怎么我都不记得了?”
  果然如此。楚方白翘起嘴角,看着苏红雪慌乱的样子。上辈子看多了小说电视剧,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果然就好理解。
  不过,真不知道朱祁镇给苏红雪吃了什么,又或是用了什么手法,竟然能让苏红雪把他当成宣德帝。中医真的有这么奇妙吗?
  楚方白是很自在地看戏,下面却是乱成一团。苏红雪脸色灰败,两眼无神,嘴唇抖动着,只是却没人听得见他说什么。
  两边太监宫女扑上去扶住苏红雪,只是却仍旧不见那小皇帝从屋檐下走出来。
  是怕自己一现身,就会被屋顶上的“刺客”杀掉吗?楚方白在内心鄙视朱祁镇,不说朱瞻基如何,只是就这样的胆量,苏红雪怎么会看得上他?
  扬声道:“既是故友有恙在身,那某便告辞了。”
  说着,便拉起张丹枫的衣袖,也朝着出宫的方向纵身而去。虽则下面小皇帝叫嚷着侍卫们击杀两人,只是那等平庸之辈,不堪一击,有等于无。
  脚下不停,张丹枫纳罕问道:“佩瑾是怎么做的,几句话就让那苏红雪萎落在地。瞧着他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宿疾,只是,佩瑾先前就知道不成?”
  楚方白眯着眼睛,风从两颊拂过,甚是凉爽舒适。略笑了笑,楚方白才道:“怎么就能知道了?只是今日远远瞧着,就觉得苏红雪情形不对。说那几句话,不过是赌一赌输赢,所幸我猜对了,他却是有些隐秘的病症。”
  随即又笑道:“不过这么一来,兴许那小皇帝就要心烦意乱了。怕是即便咱们没有杀了王振,他出征的事情,也要好生缓一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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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着只是自己的意愿,却不成想,六月瓦剌犯边,朱祁镇当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动静,照常让内阁批复了,他分毫没有插手。
  楚方白得知消息之后,不由觉得意外。难不成他还真是痴情,苏红雪比起他心中的所谓“责任”还要重要?
  又回头想想,楚方白便失笑。约莫只是怕死吧?
  如今从大内传出来消息,苏红雪回到了以前的苏红雪,约莫心里不是不记恨这算计了他,还污了他的人。且因为当时朱祁镇是让人用了针灸之术,对苏红雪身子损伤不小,怕是一身功夫也打了折扣的,便不能够像以往那样护着他周全了。
  这样上战场,怕没人能保住他的性命,这才不说什么御驾亲征了。
  楚方白看着手里的纸张,摸着下巴笑了。若是这样,杀了苏红雪,也能阻止朱祁镇亲征,倒也是个法子。
  只可惜,他对于苏红雪此人,心里还挺欣赏。要取他性命,怕是自己也不情愿。
  这么看来,土木堡之变,仍旧能够拖到来年了。楚方白算了一回,还有些时日,能够回黑木崖去。三个月没有回总舵,有些魑魅魍魉,也该出来了。
  站起身正要往外走,门帘一掀,张丹枫却大步进来了。楚方白在心中叹气,怕是又要有什么事情了。
  张丹枫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两声才道:“佩瑾,如今我却有个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之请,你还说什么呢?你也该知道,我是拒绝不了你什么的。
  楚方白看着面前已然脱去稚嫩的青年,无奈道:“是什么事?”
  张丹枫凑到楚方白耳边道:“是我们家的藏宝。已然知道在哪里了,我想着,总是要取出来瞧瞧,究竟是什么宝贝,能让先祖那么费心藏起来,也不枉我千里迢迢来中原。且这些年我为大明朝,也算是做了不少事情了,取回原就是自家的东西,不算什么吧。”
  楚方白叹道:“你不必解释这么多,找借口罢了,还不是要多少都有的?得了,你且等一两日光景,我把教中事务好生吩咐下去,再找几个熟悉苏州事务的,问清楚那边的情形,咱们去了,也算是有备无患。”
  张丹枫因便奇道:“佩瑾怎么知道先祖把宝贝藏在了苏州?”
  楚方白一时语塞,抿了抿唇才道:“你那图……那图我瞧过画的那处,好似是在苏州城见过的哪处园林。且毕英雄说过,张士诚原先在苏州……难不成不是?”
  张丹枫笑道:“正是,佩瑾所言分毫不差。我还想着,莫非又是佩瑾原先说过的那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法子?”
  可不就是……楚方白心中说道,嘴上却道:“既是如此,那边好说了。我是见过的,咱们找起来也便宜。”
  说着便快步走出屋子,口中说道:“我去将事情吩咐给小杨,盈盈年纪小,不敢把事情都推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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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了六月十七启程,只是正收拾行李的时候,却接了张风府的帖子,请两个人都过府喝茶。楚方白看着那样式精美的信笺,心中明白这应当是郕王殿下的授意了。
  到了张风府家中,果然朱祁钰正坐在厅中,看见楚方白,一脸惊喜的神色,连声道“赶巧了”,楚方白也笑着受了他半礼,真真假假说了好些话,几个人才都坐定了。
  原想着要绕好大一个圈子才能说到点子上,朱祁钰今儿却出乎常理,开口第三句就道:“如今有件大事想要得楚先生相助,不知先生可能……?”
  楚方白有些意外,愣了一愣,才笑道:“殿下有命,我却是不敢不从的。只是如今不巧,我另有要事在身,今日张大人遣人来的时候,就是正在收拾行装,准备离京了。这么一走,就怕是要等几年才能再入京了。”
  朱祁钰微眯起眼睛,笑道:“几年光景?怕是楚先生在蒙骗我了。上次还听人说,神教京师分舵最要紧不过,楚先生是每年都要亲来视探的。”
  楚方白便咳嗽两声,笑道:“只如今我上了年纪,也寻思着退路。已经将教中事务转交给底下人好些,少教主的人选,也在心中有了定数。实不相瞒,如今神教之中,我插手的事情,实则已然很少了。殿下许是没听那告诉你方才之言的人说过,但凡做了神教教主,做个十年,也就思退了。历代教主,不论是多么天纵英才的人物,莫不如是。”
  朱祁钰脸色便有些不好,变幻几次,才道:“楚先生可别误会了,我哪里就有探听什么不成了?自然是不知道的甚多。还有劳楚先生告知。”
  喝了口茶,他才又道:“只是楚先生当真不能助我一臂之力?这件事若是能成,与楚先生和明教上下,都有极大的好处。”
  楚方白笑道:“殿下好意,我自然明白,只是如今当真分.身不能。实不相瞒,如今楚某身上的事,并不是自己的事,也不是神教的事,而是先前就答应了的,友人的事情。虽则楚某不是君子,却也知道然诺之重。殿下最是通情达理,必不愿陷楚某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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