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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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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不知可有此事?”
说不毁人清誉,可到底还是毁了。
白青亭想了想,算了,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她这话一落,无疑是在火烫滚热的油锅里撒下一把水,嗤的一声,油滴四溅。
不多不少,油锅周遭无一人躲得开,皆被溅得目瞪口呆。
几个与张家姑娘相熟的女子相继瞪大了双眼,继而有的愤愤,有的幸灾,有的乐祸,还有的竟是悄声质问了张家姑娘一句,是不是真的?
白青亭又称步到李家姑娘案几前,因着有张家姑娘的前车之鉴,李家姑娘不由地站了起身,她露出个淡淡的,还算温和可亲的笑容:
“这位是李家姑娘吧?这位李家姑娘,你说我与宫三公子互倾情愫的香囊还在宫三公子手上,不知是否李姑娘亲眼所见的?”
李家姑娘就是听说的,哪里有亲眼目睹过?
她摇了摇头。
白青亭道:“既然如此,那李姑娘又如何断定宫三公子手上就真的有香囊?退一万步讲,即便宫三公子真的有所谓的香囊,可这香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到底是不是我的香囊却尚未可知,莫非……李姑娘很是熟悉我贴身所佩戴的香囊?”
李家姑娘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至白青亭的腰间,可白青亭腰间的罗兰镶玉锦腰带却空空如也。根本没佩戴什么香囊。
她尴尬地收回视线,抬起眸来便对上白青亭颇具讽刺意味的一双笑眸。
白青亭道:“空口说白话,人云亦云,这说得轻些是无知,说得重些……”
她笑眸一转,眸中笑意尽褪,只有寒光点点:“便是诬陷栽脏!莫非李姑娘的父母亲未曾教过你,何为妇德!”
白青亭将妇德二字咬得极重,李家姑娘骇得脸上血色尽褪,若说方才她还只是羞愧。那么此刻她便是恐慌与着恼。
即为自已的随意发言而慌。更着恼一旦她无妇德一言传了出去,她尚云英未嫁,这往后还会有哪户人家会要她?
不管是真是假,这传言一旦传出。那便是毁人一生的利刃!
眼前的白家三姑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可白家三姑娘还有个勋贵世家出身的未婚夫。她不正因如此而妒忌得随风起浪的么!
白青亭甫一走到杨家姑娘面前,杨家姑娘见张家姑娘与李家姑娘惨白的脸色,不禁一站起身来。便先发制人,气势不弱地说道:
“我可未曾胡言乱语!宫二姑娘请白三姑娘独入后院密谈,此为众人亲眼所见!宫老夫人又在此宴席上对白三姑娘百般亲和,言语间无一露出早将白三姑娘看成孙儿媳妇之态,此更是为在场各府的姑娘们亲耳所闻!”
白青亭咦了声,奇怪道:“杨姑娘急什么?莫非真如马姑娘所言,欲盖弥彰?”
杨家姑娘哼道:“此乃众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真不过的事实!何来欲盖弥彰之说?”
白青亭附和道:“是啊,我与宫三公子清清白白,那传言本就是恶意中伤于我的流言!这便是真真不过的事实!”
未待杨家姑娘再开口,她转眸看着坐于杨家姑娘邻座的马家姑娘,徐徐问道:
“我还想请教马姑娘,这欲盖弥彰之说,从何而来?”
马家姑娘本就在惴惴不安,因着白青亭前两番对张家姑娘与李家姑娘的质问与所牵连出来的污名。
更因着此时此刻,她方真正想起,眼前被她们几人一人一语责难羞辱的白青亭,曾是当今圣上御前红人正三品的代诏女官!
忽然被点到名,她浑身一个激灵,呆坐于席位上,只一个抬首,便与白青亭四目相接。
白青亭见马家姑娘如此模样,她倒要怀疑怀疑,方才尚还言语铿锵讨伐她的马家姑娘是否便是眼前这一位?
她放柔了声音:“马姑娘不必惊慌,我不过是想与马姑娘讨教讨教,马姑娘方才所言之语是从何得来的结论,马姑娘如实道来便是。”
白蓝依从头至尾瞧着,这会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枫叶、蛮草忧心地瞧着自家姑娘那兴灾乐祸的神色,再瞧向在场的各府姑娘们,方发现除了宫家二姑娘脸色极为难看之外,其余的各府姑娘们却是或多或少的若有所思。
显然,她们已是对白青亭外传的传言已是将信将疑。
枫叶与蛮草能瞧得出来的,在场其他的人更是早早瞧了出来。
小七喜形于色,小二淡然地瞧向宫茗儿,却见其一双如画的美眸却是越来越寒,那端庄贤惠的姿态险险便要破了功。
小二默默地回眸,她再落于自家姑娘身上,唇角缓缓绽放一抹极淡的笑来,似在那平凡普通的脸上开出一朵极美的花儿。
杨家姑娘道:“事实胜于雄辩!白三姑娘这是想狡辩么?”
白青亭终于将视线自惊恐的马家姑娘身上转回咄咄逼人的杨家姑娘身上,她细细瞧起这位据说与宫茗儿有着远表亲的杨家姑娘。
眉目间颇具英气,双眸有神且灵气,只是这时却让满目对她的不苟同而坏了赏心悦目之感。
白青亭有点惋惜,这样相貌佳的小姑娘竟与宫茗儿为伍,真是暴殄天物。
她道:“即是事实胜于雄辩,我何须狡辩?”
杨家姑娘微恼:“你还不承认?这不是狡辩是什么!”
白青亭反问:“事实是什么?杨姑娘是否有亲眼见过或亲耳听闻?你不过是在宫府大门前见得宫二姑娘邀我前往后院宫二姑娘的浅茗院,也不过是在这宴席之上听得宫老夫人年迈的数句糊涂之言!你便断定,我与宫三公子必有私情。”
她转向静坐于案几之后的宫茗儿,掷地有声道:“宫二姑娘便在宴席之上,虽让宫二姑娘请得宫三公子上宴席来有所不妥,但事关青亭清誉,还要烦请宫二姑娘请上宫三公子一请!”
众姑娘即刻议论纷纷。(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生辰礼(3)
有的觉得不妥,有的觉得这是个弄清楚事实真相的好时机。
毕竟两个当事人当场对质,又有她们这些人在场作证,还有何不能得知真相的?
马家姑娘出生于书香世家,自小谨守礼教,她会出言与前三位姑娘出言的初衷有所不同,前三位姑娘或多或少皆是有羡有妒,或有更深的目的。
而她不过是气愤不自爱的女子,更气愤已有了美满姻缘却还不自足的白青亭。
此刻闻白青亭坦坦荡荡,直言让宫茗儿请上宫高畅上宴席之上来,当场对质!
她已然信了白青亭一半。
没有谁会自取其辱,更没有谁会在这么多人在场的当下,自毁清白!
不知不觉间,马家姑娘对白青亭惧怕已消了大半,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大大呼出了一口,镇定地起身道:
“宫二姑娘,外间传言污秽不堪,倘若真是冤枉了白三姑娘与宫三公子,何不在趁此机会请出宫三公子,当面与白三姑娘对质,也好解开这疑团。”
宫茗儿犹豫道:“这与礼教不合……”
白蓝依不再沉默,她霍然站起,冷声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宫二姑娘还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若那么看重礼教,又怎会容宫老夫人对我三姐那般胡言?”
宫茗儿犹豫之色倾刻尽无,换之挂上了温婉澄明的笑容,她和气道:
“白五姑娘对我的误会真是深了。祖母之事,我已与白姐姐、白五姑娘赔过不是,白五姑娘何必紧抓着不放?”
白蓝依道:“好!那便不提!我们便来提提这礼教二字!”
她冷冷扫了一圈端坐宴席之上的各府姑娘们,扫过张、李、杨三位姑娘家,更是厉眼相待,激得性情易怒的杨家姑娘差些跳脚,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拉住了。
或许旁人没有发觉,从小二的角度却正好可以瞅见宫茗儿暗下对杨家姑娘所做的小动作,那是示意杨家姑娘切莫动气之意。
杨家姑娘也真听话,果真按耐下脾气。只十分不忿地回瞪着白蓝依。
白蓝依并未发觉这些。她已然质问起在场的各府姑娘们:
“宫府大门处,我与三姐一同前往浅茗院,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只有我三姐?这是歪曲事实!
宴席之上,宫老夫人年老难免糊涂。她连连问我三姐之事。莫非要我三姐当场翻脸。去责难一个形同我们祖母的老人么!
我插过话去,宫老夫人便也对我起了兴致,东问西问。问得追根究底,亦是大有将我看成孙儿媳妇之态,莫非我也是你们眼里口中那私相授受的下贱之人么!
这一桩桩一件件,种种是是非非,如若今日此等歪曲的事实经由你们的嘴里传了出去,何尝不是另一项令我三姐无辜受冤的流言!
将流言当成事实来传,将冤屈当成真相来讨,不问缘由,不问事实,不问真相,只一味往我无辜的三姐身上泼脏水!这难不成便是你们自小闺中认真所用,并学以致用的好修养好礼教么!”
众姑娘听得目瞪口呆。
白青亭也听得目瞪口呆,但更多的是感触。
她感触白蓝依真不愧为白四夫人那官家女的嫡亲女儿,当真是泼起来无人能敌,让人无言以对,无从反驳。
白四夫人还说白蓝依是让她惯坏了,依白青亭瞧着,是让她教绝了才是!
众姑娘哑然,宫茗儿脸色更是变了几变,这礼教二字,方才还是亲口先提及的……
马家姑娘走出来道:“白五姑娘所言极是,真乃令修芝忏愧!”
马家姑娘姓马,闺名修芝,乃中元县正八品县丞之嫡次女,白世均正是其父之上峰。
饶是如此,马家姑娘却还是敢在宴席之上出言讨伐于她,白青亭想着,这马修芝不是少根筋,便真是毫不做作的性情中人。
张家姑娘因着被白青亭也泼了一些无中生有的脏水,虽深怕白青亭再泼些更污的,可她心里到底是不愤,一不愤起来,她恶胆便是从边生。
她道:“当朝设有言官,便是让人直言相谏,直言不讳!莫非白五姑娘这是想让我们闭紧了嘴巴,即便真有人做出了那等不要脸之事,我们也要闭了双眼掩了双耳么!”
白蓝依俏脸一怒,便要冲上前,半途让白青亭一拦,她不忿叫道:
“三姐!让我教训教训这等不明是非的恶毒女子!”
白青亭安抚白蓝依:“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可不能与她一般成了小人,五妹莫急,且让三姐来!”
张家姑娘一听白青亭骂她是小人,本还想再言,却在对上白蓝依恨恨直钉着她的一双眼眸的瞬间,便泄了气,低下首去,双手不安地绞着丝帕。
白青亭道:“张姑娘说得也没错……”
张家姑娘诧异地抬起头来。
白蓝依却是又叫了一声:“三姐!”
白青亭略过在场众人的不同反应,她径自继续道:
“这言官自古主弹劾、纠官员过失诸事,倘若王台谏……哦,王台谏乃都察院台谏之首王沐深大人,正三品朝中大员。
话说我在宫中当差之时,少不得要与都察院的人打交道,这其中大大小小的官,我皆有些私交,说到王台谏这位老大人么……”
她呵笑一声:“那可是位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忠君老臣,倘若王台谏知晓了张姑娘竟是如此歪曲他神圣而又尽忠了一辈子的言官之职,不知这位老大人会如何向当今圣上谏言,海宁府正六品通判张大人是如何教女……”
教女二字,她拖个老长,音绵长且幽,别具深意。
张家姑娘听得心惊胆颤。
她可以掺和事非,也可因着妒忌而力毁白青亭清誉,可她不能牵连到自家父亲,更不能累及自家父亲的顶上乌纱!
她嚅嚅嗫嗫,眼神时不时飘向宫茗儿那边,胆怯又六神无主。
宫茗儿恨张家姑娘这时还将眼神飘向她这边,故而她连连当瞧不见,急了更是狠狠地回瞪了张家姑娘一眼。
张家姑娘眼里瞳孔一个猛缩,她已然不敢再向宫茗儿求救,她想了想,作最好的垂死挣扎:
“我……我并没有……没有歪曲……”
白青亭冷笑一声:“将流言比作言官的谏言,将当今圣上的英明当作成全私心的武器,你说,你尚未歪曲当今圣上历代以来特设言官一举的圣意?尚未歪曲都察院一众言官的忠心尽职?”
张家姑娘仿若瞬间被雷击中,浑身发软,她摊坐于案几之后。
如若未有她两个丫寰见她神色不对,赶紧上前蹲下在她身后搀扶着,恐怕她便得全然软下身趴到地面去。
白青亭也不打算再吓张家姑娘,她转了个身,悠然走向宫苟儿,风轻云淡且十分慈悲为怀地说道:
“算了算了,即是宫二姑娘不愿请出宫三公子,便也罢了,反正清者自清,今日又是宫二姑娘的生辰宴,我怎好意思毁了宫二姑娘一年一次的生辰之喜?”
她在宫茗儿案前蹲下身,阴恻恻地浅笑着:“宫二姑娘可否已打开了我送与你的那份生辰礼?可有一观?可还满意?”
宫茗儿想起那被安放于精美楠木盒子内的白猫鲜尸。
她瞬间脸色煞白,十指止不住地抖动,整颗心都在颤!(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困阵(1)
宴席不欢而散。
白青亭走出聚忠院时,宴席上的各府姑娘尚在低声窃语,小眼神时不时还飘向她这边。
小二武功最好耳最尖,在走出聚忠院后,她对白青亭道:
“姑娘,这风向有所变。”
小七随着道:“那是必须的!”
白青亭回头瞧了瞧,见不到白蓝依与其两个大丫寰:“五姑娘呢?”
小二答道:“方才五姑娘让枫叶与我说了,说是五姑娘酒水喝多了,先去找个地方如厕,完后与我们在宫府大门会合。”
白青亭点头:“那我们先走吧。”
小七指着前面的小道:“姑娘,方才我打听过了,那边是聚贤院,宫府的老爷夫人、公子少夫人都在那边宴席,出聚忠院与聚贤院之后,只有一条正道是出院直往宫府大门口的,为了避免遇到不该遇到的闲杂人等,我们从这条小道过去,绕过一个园子,便能直达宫府大门口了。”
白青亭问:“初时入府,各府的姑娘们也是这般绕进聚忠院的?”
小七答:“是,也是为了各府姑娘不与宫府的男家眷们冲撞到。”
白青亭嗯了声:“确应有此顾虑。”
说话间,已到小道尽头。
小道尽头是一个圆拱门,门上有个扇形的牌扁,书写着“今园”。
入了今园,园子里悄然无声,安静得有些异常。白青亭站定在今园门口。
小二与小七也停下步伐,她们警惕着园内的动静。
白青亭思忖了一会,便道:“小七,你从小道绕回聚忠院,问问宫府的人,五姑娘是去哪个厢房如厕,找到五姑娘后,你与她们一同到宫府大门,我与小二会在那里等你们。”
小七有些迟疑:“姑娘,那你……”
白青亭道:“无事。我身边还有小二护着。况且只要绕过这个园子,我们便也到了宫府外院,应是比你们还要早到宫府大门的。”
小二也道:“小七,姑娘也是担心五姑娘的安危。你莫再多言。速去速回!”
小七想起白青亭临行前。对白四夫人所做出的那一番保证,心下便明白了自家姑娘是担心白蓝依出了什么差子,枫叶、蛮草两个大丫寰又皆是不顶用的。真出什么事,她们哪里护得了白蓝依。
自家姑娘此举,无非是想让她去护白蓝依周全。
再瞧了几眼明显有些静得诡异的今园,小七不放心道:
“小二,姑娘便交与你了,你可要护好姑娘!”
小二郑重点头。
小七方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今园,迅速跑回聚忠院,寻白蓝依主仆三人去了。
白青亭这边已重新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园子里走去。
今园是一个假山奇石重立、繁花异草遍地开的园子,一眼望去,被一重重的假山掩着,完全望不到前方的路。
顺着园子以卵石子铺就成的小路徐步缓行,白青亭总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与今日宫茗儿生辰的喜庆格格不入。
小二也感觉到了:“姑娘,这园子有古怪!”
白青亭压声道:“我们小心些,再不济,佛来杀佛,神来弑神!”
要是小心也无用,佛杀不了,神弑不到,那该怎么办?
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竟浮现了这么一个沮丧的念头。
白青亭甩甩脑袋,将不该有的灰色泡泡一个一个给甩没了。
小二手微按于腰带上,已准备随时甩出软鞭。
白青亭也将手术刀滑出袖子,暗执于手中。
卵石路两旁皆种着一簇簇茂盛的灌木,她叫不出名字来,只看着两旁各连成一片的翠绿延伸至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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