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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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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长如鹿,望其背脊;甲如龟壳,不见其头!”

    声还未落,回音骤起,音未落,喊声再起,一遍又一遍,万人齐喊,震耳欲聋,那杨再兴还是赶着那头小黄牛来回奔跑,画面极其生动丰富。

    这四短句无疑是在讽刺牛皋前几日落荒而逃,今日又如拖头乌龟一般,不敢应战。

    这一字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入了城上禁军将士的心窝里,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牛皋的亲兵,对方恁地侮辱他们的统帅,这比侮辱他们还要难以接受,个个双目透着火光,他们倒也想骂,但苦于对方说的全是实话,无从反驳,只待岳飞军令一下,便要出城与敌军拼死一战。

    二蔡均感脸上无光,但是偏偏在这时候,他们更加不敢催促岳飞出兵了,胆小怕死,莫过于此呀!

    李清照听得对方振振有词,字字见血,心中甚感无力,不由感慨道:“若是李奇在此,恐怕就由不得此人阵前叫骂了。”

    此话一出,无一人怀疑。

    打仗这事撇开一边不说,要说着骂人的功夫,李奇还从未遇到过对手,那杨再兴根本摸不上边,说不定李奇还能活活将对方气的掉下马去。

    可惜步帅没来,还偏偏碰上两草包!牛皋可是受害人呀,在自己的士兵前,被人恁地侮辱,竟还不能出声,憋屈,太憋屈了!

    听得啪得一声,他双手按在城墙上,扯开嗓子便咆哮道:“杨小儿,尔欺人太甚,且给你牛爷爷等着,牛爷爷这就出来会会你。”

    杨再兴见城上终于有个活人了,心中狂喜不已,高举铜锏道:“小牛儿快快出来受死。杨爷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来人,取俺兵器。”

    牛皋猛地一拍,大吼一声,又朝着岳飞等人道:“几位稍等片刻,待俺取那鸟贼项上头颅前来。”

    岳飞大手一伸,挡在牛皋身前道:“牛将军息怒,此乃敌人的激将法,你可勿要中敌人之计。”

    牛皋道:“这俺也知道,可是若任由他这般辱骂,今后俺牛皋还如何带兵。”

    二蔡见牛皋请命迎敌。心中是喜忧参半,一时间也不知是该怂恿,还是阻拦。

    岳飞见无人出声阻拦,心中郁闷不已,道:“牛将军,临行前,步帅是怎么跟我们的说的吗?凡事当以大局为重,你明知是计,却不顾大局。对得起步帅对咱们的信任么?”

    牛皋见岳飞把李奇给搬出来了,眉头紧锁,对于他而言,李奇不禁是他的恩人。更是他的伯仲,正是因为李奇的出现,他才有今天的地位,否则他如今或许还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教头。而且李奇对他也是十分信任,给予了他很大的空间,甚至可以说。侍卫马大小事务,都是由他掌管,这对于宋朝的武将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哪怕李奇让他去送死,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更加不会忤逆李奇之言。

    双掌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发泄似得大吼一声,随后一语不发,大步朝着城下走去,他实在无脸留在此地了。

    岳飞忙道:“牛将军,你去哪里?”

    “回营睡觉!”

    牛皋头也不回的说道。

    岳飞听他这么说,心中总算是长出一口气,望着牛皋远去的背影,又是摇头一叹。

    二蔡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又听城下杨再兴嚷道:“小牛儿怎还不出?”

    岳飞转头望去,暗自皱了下眉头,沉吟片刻,忽然道:“拿我弓箭来。”

    “遵命。”

    片刻,两名士兵便抬着一张三石大弓走了过来。

    岳飞一手拿了过来,轻松写意,二话不说,张弓搭箭,一个满月,但听吱吱作响,对着百步以外的杨再兴就是一箭射出,整套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行云流水,帅气极了。

    其实岳飞的箭术与他的枪法可以说是不遑多让,比牛皋更胜一筹,只不过很少有机会让他发挥罢了。

    城墙众人期盼不已,望岳飞能在百步以外敌军将领性命。

    那头杨再兴正骂的口干舌燥,见城门兀自紧闭,心中甚是不耐烦,忽觉一股杀气袭来,猛地一转头,只见一只箭矢破空而至。

    他身后的士兵们不禁大惊失色,任谁也没有想到对方阵中竟然有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射过来。

    但是杨再兴也绝非泛泛之辈,竟不避不躲,但见他身子一斜,左手倏然伸于胸前,啪的一声,牢牢的抓住了那流矢。

    这简直就是让人窒息啊!

    叛军士兵见杨再兴如此威武,纷纷为其呐喊助威。

    其实杨再兴这一招空手入白刃,看着是厉害,其实不然,毕竟距离这么远,箭矢到此,威力大减,若在百步以内,这一箭即便伤不到他,也要将其逼下马来。

    不过,这份胆量,倒是让城墙上的岳飞对其刮目相看,不禁赞叹道:“果然是一员虎将,若能为我所用,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杨再兴虽然抓住了箭矢,但心中也是惊讶不语,举目望去,隐隐见到城墙站着一年轻人,比他大不了多少,心想,看来这禁军中也非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不过我杨再兴也绝非好惹的。他毕竟年轻,心高气盛,伸手叫道:“取我弓来。”

    他的兵知其要一展箭术,赶紧将弓递上。杨再兴一手拿过弓来,骑在马上,张弓搭箭,对着岳飞就是一箭射去。

    岳飞早有准备,见箭射来,也不躲不避,只是头一偏,箭矢从他眼前掠过,右手如闪电般伸出,同样的也将这箭矢牢牢抓住。

    二蔡这对草包看的是神乎其神,猛地鼓掌叫好。

    城上禁军也纷纷叫好。

    “有趣,有趣。”

    岳飞望着手中那枝箭,呵呵一笑,举起朝着杨再兴示意,而后朝着赵明诚等人道:“各位,敌军若要攻城就不会费此功夫在这叫骂了。由此可见,他们也只是吓唬人,咱们犯不着在此奉陪。”

    赵明诚等人见岳飞露了一手,又见其一脸淡定,心中安稳不少,便与岳飞一同走了下去。

    果不其然,杨再兴在城下一连叫骂两天,见对方死守不出,倒也无计可施,正如岳飞所料。他们原本只是打算攻取栖霞县,给岳飞他们一个下马威,顺便试探下对方的实力,然而,牛皋大败,这让他们觉得对方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而领军的陶飞却看中了对方军备,临时决定一鼓作气进攻莱州,希望能过夺取对方的粮草和武器。

    可惜。岳飞死都不出战,他们这点人马,而且连个攻城设备都没有,怎么可能攻下这莱州城来。而带来的粮草也所剩无几了,于是只能选择退兵。

    敌人终于退了,二蔡也着实松了口气,倒也没有再去逼岳飞了。心里却开始盘算着是否该找机会回密州去,毕竟如今莱州东边的防线已经荡然无存,对方随时可以进犯莱州。在这里太危险了。

    而自从那日后,牛皋整日闭门不出,美其名曰,睡大觉。但谁都知道,他是在生闷气。

    岳飞去看望了一次,不过却吃了一个闭门羹,也没有再去了,城中士气很是低落呀。岳飞看在眼里,但却放任不管,他就是要憋坏自己的兵,等到他日出战时,这些士兵必将个个犹如猛虎山下一般。

    这一日拂晓,岳脸,对着溪面,盘算着灭敌之策,站了一会,他便准备回营去视察,可是待路过是一小亭子时,忽听亭中传来袅袅琴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老者坐于亭内抚琴。

    琴音婉转,似有引接远方之客的意思。

    岳飞对琴倒也会一些,但也就一般般,停驻片刻,便继续往回走去,可是他这一迈脚步,琴音忽然转高,变得十分激昂,似乎对岳飞此举感到有些不满。

    岳飞心感诧异,于是转身走向亭内,见这老者身着青袍,儒生打扮,年纪约莫五六十岁,须发皆是黑白参杂,但面色红润,身体十分硬朗,作揖道:“老先生可是以琴相邀在下?”

    他不是李奇,不会拐弯抹角,假如是李奇的话,你故弄玄虚,那我就装无知,你不开口,我便不留,看谁更加沉得住气。

    那老者却不答话,兀自弹琴。

    这老者好生奇怪。岳飞见他不理自己,自以为会错意了,于是又转身离开。忽听背后那老者说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将军这一招以弱示敌,当真是妙得紧呀!”

    岳飞听得心中一凛,再无离开的打算,转身回来,拱手问道:“老先生可是在与晚辈说话么?”

    老者双手从琴铉上撤下,笑眼望着岳飞,见其对自己一个陌生老人尊敬有加,不禁捋了捋胡须,呵呵道:“难得,难得啊!”又伸手示意道:“将军请坐。”

    “多谢。”

    岳飞坐在其对面。

    那老者笑道:“前几日,敌军城下叫阵,将军能够闭门不出,此仗已有六成胜算,若再能得其地利,那便是十成了。”

    岳飞与其互不相识,怎敢轻言,道:“请恕晚辈愚钝,不知老先生此话何意?”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既然将军不愿意说,那老朽就替将军说了吧。敌军居于东面昆嵛山山上,此乃守势,昆嵛山地势险要,而且临海,若败,可退往海外,他日将军一走,便可再回来兴风作浪。而且,那昆嵛教主宁可放弃登州,退居山上,做这山大王,由此可见,此人乃是一位十分谨慎之人,且没有方腊贼子的狼子野心。将军到此,若从一开始就势如破竹,大败敌人,那么昆嵛教主必定会闻风而逃,到时必将后患无穷,故此,将军选择以弱示敌,稳住敌人,要么不出兵,一出兵,这战场定在那昆嵛山上。不知老朽可有说错?”

第八百七十六章 千里献计(求月票)() 
心中心思,尽被一位素未蒙面的老者全部道出,岳飞心中大为惊讶,但此事关乎胜败,他脸上还是不露声色,笑道:“老先生言过其实了,城中百姓的传言也不不无道理,我们京师禁军的确是让人诟病。”

    其实前几日,杨再兴领兵进攻莱州城时,岳飞命令三军不准出城迎战,这令人城中百姓极为不满,而且牛皋铩羽而归也在城中传开来,他们原以为这支援军是救世主,然而,如今看来,却更像一群脓包,好在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宋军的无能,倒也没有闹事,在家求神保佑。

    老者捋了捋胡须,望着岳飞一语不发,眼中满是笑意。

    这老者的目光甚是毒辣呀!岳飞被他望的莫名生出一丝怯意来,恨不得立即离开,但是如今他不弄清这老者的身份,如何敢离开。

    片刻过后,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将军说的很对,换做几年前,老朽恐怕也是这般认为的,京师禁军,的确是不值一提,与辽军、金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年初时,兰州一役,让老朽对你们禁军刮目相看,将军统帅三千兵马打得一万西夏兵全军覆没,威震西南,若是胆小之辈,岂能做到。”

    岳飞暗自皱眉,不敢怠慢,拱手相问道:“敢问老先生是?”

    老者笑道:“我乃一介草民,何足挂齿。”

    岳飞见他不愿实名相告,心想,此人已洞晓我心思,若告知敌人,恐多费周折,决计不能让他离开。心中下定决心,语气温和道:“老先生还请恕罪,请随晚辈营中一行。”

    那老者稍稍一愣。不敢置信道:“你不会想要捉老朽回去吧?”

    岳飞道:“自是不敢,在营中必将好酒好菜招待,只需老先生安住几日便可。”

    “老朽若是不愿呢?”

    “那晚辈就得罪了。”岳飞向来一就是一,二是二,朝着不远处的士兵喊道:“你们两个过来下。”

    “遵命。”

    那老者没有想到岳飞竟然说干就干,一点也不马虎,惊讶道:“你不会来真的吧?”

    岳飞道:“他日岳飞定当向老先生负荆请罪。”

    “且慢,且慢。”

    那老者手一抬哭笑不得,道:“我告你便是,你可莫要捉我。我这把老身骨可经不起折腾了。”

    岳飞听他愿意道出实情,于是朝正走过来的那两名士兵一挥手,那两名士兵立刻又回去了。

    老者苦笑的摇摇头,道:“实不相瞒,老朽乃西南边陲巴州通判,宗泽。”

    这人便是那位三呼过河的宗泽。不过,宗泽六十岁前的仕途可谓是黯淡无光,他虽是进士出身,但苦于出身贫寒。再加上他忠直的性格,不讨人喜欢,虽然在各地当县令时政绩都很突出,但是却一直不得朝廷重用。非但如此,反而屡屡遭受打压,以至于六十岁时,他心灰意冷。告老还乡,然而,却晚节不保。被人诬告蔑视道教,以至于被发配镇江,就在这时,他妻子又离他而去,在这双重打击下,哀大莫过于心死,若非金军入侵,估计他这一辈子只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由此可见,当初李奇费那么大功夫为神雕开路,绝非故弄玄虚,在这封建年代,你必须的慎言慎行,若非有绝对的把握,李奇也不敢乱来的。

    由于宗泽此时并没有名气,故此,岳飞目前并不识得宗泽,但听他是巴州通判,还大吃一惊,心中却不敢轻信,目光中透着一丝狐疑。

    宗泽倒也没有怪他,从怀中取出一物件,递上前道:“此乃老朽的官印,请将军过目。”

    岳飞可是一个二愣子,一点也不圆滑,毫不含糊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认之后又将官印递了回去,一揖到底道:“原来是宗通判,岳飞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宗通判见谅。”

    宗泽岂非胸襟狭隘之辈,忙扶起岳飞,哈哈道:“应该的,应该的,若是将军轻信老朽,那老朽倒会以为将军只是沽名钓誉之辈。”语音中,喜爱之情,尽显无遗。

    二人又在坐下,岳飞问道:“不知宗通判为何会来此?”

    宗泽叹道:“不才,老朽曾在登州做过通判,说登州是老朽的第二故乡,亦不为过,前些日子,老朽听到这里发生了叛乱,心中甚是担忧,便告假过来一探究竟。”

    “原来如此。”岳飞点点头道。

    宗泽忽然道:“对了,你们的那位步帅为何没有来?”

    岳飞如实答道:“此乃枢密院的职责,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宗泽点点头,略显遗憾道:“真是可惜呀,老朽听得京城派禁军前来平叛,原本还想见识下这位神奇的金刀厨王。”

    虽然当初兰州一役,基本上是岳飞设计的,但由于名义上是李奇领兵,故此这一战的功劳还是记在了李奇名下,西北、西南百姓也是将赞美之言送给了李奇。再加上李奇的新法,所以身在巴州的宗泽对李奇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呀。

    岳飞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此等小事,怎敢劳烦步帅亲自前来。”

    宗泽对此倒也没有怀疑,毕竟他听过李奇太多传奇的事情了,笑问道:“不知将军打算何时出兵?”

    “这。”

    岳飞脸露为难之色,虽然对方已告知身份,但此乃军事机密,怎能轻易对人说。

    宗泽心如明镜,继续说道:“将军莫不是在等消息?”

    岳飞兀自沉默不语,但也是默认了。

    宗泽再道:“对这种敌人,的确应当谨慎。但是,老朽恐怕会因此失去良机?”

    这老先生料事如神,且句句在理,莫不是有什么妙计能够助我灭敌。岳飞虚心求教道:“还请通判不吝赐教!”

    宗泽道:“此番他们大胜而归,昆嵛教主必定会大摆宴席,替他们庆功,而这一晚对于你们而言就是最好的进攻机会。”

    岳飞皱眉道:“通判言之有理。但是对方昨日已经退兵,除非我们插上翅膀,否则难以追得上。”

    宗泽摇摇头,笑道:“那昆嵛教主虽是禁军出身,但他起兵不久,手下大多数士兵没有得到良好的训练,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纪律可言。此番他们得胜而归,已经放松警惕,必将在归途中去掠夺他人财物。这也就给了你们机会,倘若,你们能在明日正午之前出兵,全速行军,必定能够赶到他们之前到达昆嵛山。”

    岳飞哎呦一声,懊恼道:“我怎地没有想到这一点。”但随后又露出一副愁眉难展的表情。

    宗泽呵呵道:“不过,倘若对昆嵛山的地形不熟悉的话,即便赶到,恐怕也难以全歼敌人。甚至有可能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

    岳飞讪讪点头道:“宗通判说的极是。”

    宗泽忽然身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来,将其铺在石桌之上。岳飞低头一看,面色大惊,道:“这这不就是昆嵛山的地图?”

    “正是。”

    宗泽点头。道:“老朽曾在登州待过很长一段日子,也曾数次去游览过昆嵛山,对于昆嵛山的地形了如指掌,一个月前。老朽又去到那里打听消息,虽然得知的情报不多,但是昆嵛教主乃禁军指挥使。对于排兵布阵定是非常了解,那么,这也让我们有迹可循。老朽查到他们的营寨安扎在昆嵛山的西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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