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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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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池脚下一颤,忙伸手扶住门框,身子便挪进了殿内。见她似乎有些疲劳,太后忙差人传唤太医,却被她微笑着制止了。太后忽然一笑,神采奕奕,眼里精光闪闪,当着众人的面问她是否是有喜了。云池当下一愣,忽然想起凌昌让她演恩爱夫妻的戏码之事,想必是太后逼得太紧,所以便将这包袱扔给了她。面对太后的疑问及众嫔妃们复杂不一的眼神,云池讪讪一笑,回首望去,却见凌昌正瞅着她笑。他眼神里的温柔另云池心下一慌,忙扭开了头。

    在太后眼里,云池是一个娴静的女子,知书达理,见识颇深,且难得的是性情极好,又与凌昌一块儿长大,这等缘分可是天下难求的。早先她便唠叨着凌昌将云池纳进后宫,眼下里她又想着云池若是能替他诞下个一子半女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见着他二人当众之下眉目传情,太后心下更加欢喜。

    众嫔妃们与云池的关系皆因她于名利的淡泊而十分和谐,眼下里太后如此话语虽然招惹出了某人心中的不满,却也不敢将情绪摆于脸面之上。在后宫里,女人的感觉一向敏锐,不亚于鹰的眼睛,明目张胆地暴露出自己嫉妒的情绪便等于将自己推出君王的怀抱。既然进了后宫,岂有不争君宠之理。当情与爱在**的深渊里相遇而相互纠结时,一切便只如秋夜的萧瑟般另人哀怨,单纯的也只余下初春时梨上的雪白。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破春寒晓(六)

   随着太阳的高升,午时已到。太后吩咐宫人摆膳,初次将众人一起留于昭和宫用膳。众人安静地围桌而坐,面上虽皆是一片温和的喜色,但胸腔内跳动着一颗什么样的心思只有自己才知晓。云池微微抬眼环视了一遍众人,独见身旁的莲已怔怔地望着自己,不免纳闷。

    “君主可是有事?”云池轻声问道。

    “云池,你方才想什么呢?”

    想什么?云池一愣,便摇摇头,将心底另人心痛的想法遮掩了过去。

    “呃,既然是高兴的事,为何不能告诉我?”莲已扁着嘴道。

    “高兴的事?臣妾哪有什么高兴的事。”云池低声回道。

    “骗人。那你方才笑什么?”

    “臣妾并未笑。”云池坦白道。嘴巴长在她自己身上,笑未笑,她能不清楚的么。

    “可是你方才明明笑了呀。”莲已撇撇嘴,嘀咕着,“你敢情是老了,记性这么差。你明明笑了的,还笑得那么甜。”

    笑得甜?云池怔了一下,莫名地望着莲已。从小到大,没人说过她笑起来很甜,丑谈不上倒是了。对于莲已的话云池只想了一下却并未上心。不多时,膳食均以上齐了桌,在太后的一声“趁热吃”下,所有人皆举箸夹菜。原本应是由宫人代劳夹菜,但太后没有用膳时宫人代劳夹菜的习惯,这点倒是与云池相似,众人也只得随之。膳毕,众妃一一行礼,离开昭和宫。

    凌昌于众目奎奎之下搂着云池的腰往车辇走去。凌昌两腮含笑,云池却依然淡着一张脸,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总之,于众人眼中,特别是张良人眼中看来,云池是故意的,故作对凌昌冷淡之势好借以打消众妃的敌意。对张良人的眼色云池心知肚明,也猜出来了凌昌是借她来查探张良人,顺便安慰一下太后。虽然看穿了凌昌的用意,但她却并未说破,只默默地希望事情与后宫众妃无关。

    待太阳西落,云色退去,天地间铺上一层灰色时,宫里早已是灯火阑栅处,只可惜那募然回首处却是空无一人的湖水。定于酉时的婚宴正待开始,宫里忙忙碌碌的人不在少数。云池觉得有些疲惫,便将身子依于栏杆上,双眼没有焦点的注视着那一汪湖水,耳朵里时不时飘进宫人奔忙的脚步声。

    “姐姐为何独自在此?”

    云池回过头,见来者是成淑妃,便道:“身子有些不适,想清静清静。”

    “姐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传太医过来瞧瞧?”

    依着成淑妃的意思传了太医来诊治,太医说了句无妨,便递了一瓶药丸说是能活血养气,每日于饭前以白水送下便可。见成淑妃亲自给自己倒水,云池便道:“唤宫人来便可,万不敢劳淑妃费心。”

    “姐姐眼下脸色十分难看,我岂有视而不见之理,若是被君上知道我如此薄情,又有何颜面面对他?”

    “这……”

    云池见成淑妃执意不走,奈何身子的确十分难受,便强不过她,只得作罢。云池吃了药脸色大有好转,二人又稍坐了一会儿,便见宫人来请。

    “宴席要开始了,姐姐坐我的车辇一块儿过去罢。宫人说二君主方才一直嚷着要找姐姐呢。”成淑妃笑道。

    “多谢。今日劳烦淑妃了。”云池缓缓起身。

    太平殿内,红烛摇曳,篝酬交错,曲声悠扬,一对新人身着大红的喜服将殿内衬托得更为喜庆、热闹。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隆重一些倒也无所谓,毕竟只有一次。看着眼前的新人,云池忽然想起自己当日成亲时是多么的仓促。那时凌昌为了堵住尹风的嘴,所以才急急地娶了她,要知她早晚会恢愎记忆,当初的欺骗凌昌是否认为是一片枉然呢。

    她苦笑着摇摇头,瞬时,一阵狂风拂来,殿内突然漆黑一片,人声噪杂不已。忽闻“兹”的一声响,还来不及抬头,便于黑暗中见一宫人朝她怀里倒来。刹那间,云池忽觉胸口疼痛不已,伸出手四处抓了抓,身旁却空无一人,耳边也静寂如夜,似乎一屋子的人在一瞬之间便消失不见。她捂着胸口,张着两片唇努力地呼吸着,疲惫感顿时漫遍全身,双脚的力气不足以支撑站起来的身子,便摇摇晃晃地坐回椅子上。

    当云池坐回原位时,双眼渐渐地闭了起来,与此同时,殿内的烛火被宫人重新燃了起来。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殿内刚刚恢愎的平静。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一宫人表情惊恐地跌坐于地上。一时之间,殿内众人皆悲声四起。

    “快,传太医!”一人率先叫道。

    闻声赶来的凌昌见到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张大了双眼,只瞅着那把匕首愣于当地,只到莲已轻声的哭泣声于耳畔响起方将他自迷茫中惊醒。半晌,他蹲下身子,缓缓走近躺于地上的人,伸手抚上她的脸庞。众太医见凌昌一腔悲伤,一边尽力相劝,一边将人抬走。

    “君上……”张良人忙扶住他微颤的身子。

    “就这样走了么?”凌昌双眼直视着前方,喃喃自语道。

    “请您节哀……”

    凌昌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拉开她的手,径自离去。

    一场喜宴,却招来云池的杀身之祸,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在龙墓时云池九死一生,一向于众人眼中是不同凡响的,而今却突然遭人暗杀,这或许便是所谓的人命不由天。

    虽然经太医极力抢救云池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整个人却陷入了昏迷之中。云池遭人暗杀之事虽然已过去了三天,却仍似阴雨天一般将整个皇宫笼上一层阴影。君上凌昌的脸色一刻也未曾好过,每个人皆忧心忡忡,不敢轻易抬头去看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宫里的日子从未感觉如此的漫长。

    暴风雨于一声雷鸣后倾盆而下,仿佛万里长江般有着流不尽的水,淌不完的河。树木虽然苍劲,却也经不起这风雨长时间的摧残,只能艰难地挺着身子,做着最终的抵抗。院子里,开得正艳的牡丹花早已于风中摇下一片嫣红,片片花瓣跌进污水里,终是染上了一身秽气。随着风雨的强劲,皇宫里弥漫开一片湿气,一道闪电倏然划过苍穹,将闷热的天空炸开了洞,厚重的云层深处,明月悄悄探出了身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破春寒晓(七)

    明月当空,夜色更寂,月下人,正悲伤。

    暴风雨摧残了花院里的牡丹花,也毁掉了瑶雨轩一院子的菊花。望着满地的残花败叶,张良人不免悲从中来,只到妍木女提醒她回屋休息,方才转身离开。

    “娘娘这几日似乎不太精神,要不要传太医看看?”妍木女递了杯茶于她。

    “不妨事,只是睡得不太安稳。”张良人闭了眼道。

    “娘娘,奴婢听到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奴婢听闻,云上妃死不了。”她瞅着张良人睁开的双眼,扯起一抹笑,“但,也活不了。”

    “此话怎讲?”张良人忽地坐直身子道。

    “太医说云上妃伤及心脉,且先前便有心伤未愈,所以,她只能在床上睡一辈子。”

    “这不成了活死人一个。”张良人锁着双眉轻声道。

    “这样才好,您便可以无忧了。”

    闻妍木女此话,张良人心中一惊,脸色“刷”的一下惨白。

    待用过晚膳,张良人挥退众宫人,独自穿过后院往居雅阁而去。居雅阁内清静一片,所行之处不见一人。来至一屋门前,她四处瞅了瞅,确定周身无人,便伸手推开了厢房的门。屋内,窗明几净,窗下的桃木桌上,茶香混着姜茶花的味道清清的窜进鼻间,勾起一阵芬芳后便于空气里四散开来。

    张良人望着躺于床榻上的云池,愣了半晌方缓缓走近。云池一脸的平静如常,眉间清锁,双颊微红,似睡着了一般。她慢慢地伸出右手,在即将要碰上云池鼻间的那一刹又赶紧缩了回去。

    “我求求你,别老来缠着我……”她突然脸色一变,轻声哽咽起来。

    “不,太医说了,你不会死的,你只是睡着了而已,不会死的。”她后退几步,紧张地捂着胸口,“云池,你没有死。我看见的不是鬼,是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退至门口,她揪心地望了一眼云池,咬着牙转身离去。刚走出没多远,却见前方飘来一团白烟,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张良人停住步子,伸着脖子向前望了望,又朝后看了几眼,见前方并无一物,便赶紧举步。走至转角处,一阵阴风吹起,宫灯在屋角忽明忽暗。她缓缓抬起头,还来不及大叫出声便昏了过去。

    “你要来陪我么?”

    “呃,谁?”

    “来罢。”

    “不要!”突然感觉寒气刺骨,张良人大叫着猛然惊醒。四处一打量,整颗心凉如寒霜。

    “为什么?”

    耳畔吹来一阵烟气,阴森刺骨,另人不寒而栗。张良人恐慌地闭上眼,恨不能此时立即昏了过去。

    “为什么?”

    “不,你,你,我……”张良人脸色煞白,因为过份的紧张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回答我!”

    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住。张良人忽然感到体内传来一阵暖意,紧张的心缓缓地平复了下来。她低着头,半晌,方细细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杀人难道不需要理由的么?”

    “云,姐姐,我,我只是,只是一时害怕。”晶莹泪水自张良人眼中滚了下来,“我害怕你抢走了君上,害怕他因为你而不理我,抛弃我,甚至于不再记得张凝若这个人。我以为那瓶药只是能使人昏睡不醒罢了,没想到,没想到却害了你的性命,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死你……”

    “傻丫头……”半晌,云池忽然重重地叹了一声。

    凌昌的心到底在谁人的身上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进了后宫,男女不过只是在扮演一场爱情的戏,有天荒地老,也有白头谐老,而更多的不过是夜雨下独守空房的悲伤。后宫这座围城困住了历代无数女子青春浪漫的心怀,而男人却似乎总也享受不完你争我夺的情爱游戏。凌昌是如何对待他身边的女子云池看不透,对他而言众人的乖巧再好不过。

    望着泪流满面的张凝若,除了叹息与同情云池再也给不了别的。自太医开的那瓶活血养气的药里云池便发现了问题,借机假装死亡,引蛇出洞。云池胸前微弱的符光暴露了她的意图,精明的凌昌脑子倒是转得极快,马上极力予以配合,演了一段生死别离。云池与凌昌的感情在众人看来其复杂自不必说,但凌昌给予她的一切特殊待遇是天下无二的,所以他的伤心也并示引起谁的怀疑。

    她装死的这三天里,每至深更半夜,便将脸画得惨白,悄悄地潜入瑶轩内装神弄鬼吓唬张凝若。那个时候,她心里一直存着一个想法,张凝若的脸比婴儿还要纯净,如此狠心之事定于她无关,她若许是被人引诱所以才如此大胆的在宫内行凶,甚至用陀耳茶来毒害凌昌。

    凌昌既然看穿了云池的想法,足以说明陀耳茶引起了他的怀疑。这一点云池早已想到,只是她的想法比较乐观,以为凌昌不主动对她提起便是将此事的主动权交到了她手上,结局里的人是谁不会过问,没想到她对此事的想法太过天真。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可隐瞒的?”凌昌凌冽的声音突然于云池身后响起。

    张凝若脸上一惊,慌忙地垂下头,低泣声渐渐收起。女为悦己者容,在自己钟情的男子面前如此模样实在另她抬不起头来。

    “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凌昌走至张凝若面前。

    “张良人,你若是有苦衷便尽管说来,倘若情况属实,君上会念着旧情枉开一面的。”

    云池说这句话时其实她心里实则没什么底气。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话是出知少年时的凌昌口中,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时他那双决绝如斯的眼眸。张凝若虽然不是他的敌人,但眼下,他正用阴冷的眼神望着眼前悲伤的女子。云池暗自感觉不妙,却不知应如何才能让她得以受罪。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云破春寒晓(八)

    闻见云池的话凌昌哼了一声,甩袖而出。临至门前回头看了云池一眼,便迈步离开。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云池松了口气,向张凝若轻声道:“难为你了。”

    张凝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怨道:“君上果然是最在乎你的。”

    “是么?但我从未自他眼里看见一丝一毫的情意。受君之宠,乃天下最大的不幸,因为一旦陷进他心里,便无法去把握自己的心。我与他,并无夫妻之情。”

    “既便如此,也是郎有情妾无意。你无须在我面前假装你们之间似陌生人一般!”见凌昌方才对她如此冷淡,张凝若便有些气不过。

    “君上心里在乎谁真的那么重要?”云池摇摇头,遂卷起衣袖,将手臂伸到她眼前,“如何?”

    张凝若不耐烦地转过脸,视线一接触到她雪白的手臂便猛然愣住。望着那手臂上的一点血红,她惊讶地张大了嘴。那代表女子冰清玉洁的守宫砂赫然在目,另她有些难以相信眼前所见竟是真实的。于后宫,只要是君上的女人,没有谁不想着讨他欢心的,哪怕不想讨他欢心,想守身如玉也绝非易事。云池身上的守宫砂让张凝若不得不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借而则说明凌昌与她确实没有夫妻之情。做为一个男人,绝不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无动于衷。而凌昌作为堂堂北周的统治者,依他大男人的性子也绝不会任一个女人与他同床共枕之后竟安然无事,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有的反应。

    见张凝若双眼呆怔,似乎有些出神,云池便出了屋子,吩咐侍卫严加看守,径自往居雅阁走去。

    “你认为她有嫌疑吗?”见云池进了屋,凌昌开口问道。

    “若有,你会怎样?”云池明白他指的是陀耳茶之事,但却不直接回答,倒来了个反问。

    “若有,便自然当诛。”凌昌轻言淡语道。

    “若无,你可会对她如初?”

    “云池,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她眉宇一拧。

    “什么是我该关心的问题?”

    “你是来找岔的么?”凌昌忽然一笑。

    “臣妾不敢。”她一字一句道。

    凌昌知道陀耳茶的事不简单,但她却猜不透他是否知晓这背后所牵连的又是他身边的另一个女子。望着凌昌莫名的笑容,云池不由得沉沉地叹了一声气。她身边的男子,个个皆高深莫测,让她摸不着头脑。抬眼望向窗外,月明星稀,忽然想起曾经与川夜一起看夜空的情景,不知他现在是独自一人呢,还是有念罗陪着说笑。才离开成阳府不过四天,心里却感觉似离开了许久般。

    夜深人寂,烛烟轻摇,望着深沉的夜空,云池并未转身离开居雅阁,因为不知脚步该迈向何处。凌昌的欺骗,水山的死亡,并未自她心上撤下,只不过她念在曾答应过父亲与凌炎要留于他身边。对于水山,她只能深深地自责,为了斩断那份诺言与他的恩义,她才插手张凝若之事。而今,独自面对凌昌心里却无法如白日那般平静,但她不愿意一个人呆着,那样只会让她更加心烦意乱。此时此刻,她从未向往日那般希望能见到川夜。

    凌昌见云池出神,刚要开口,忽闻门外侍卫来报张凝若出大事了。屋内二人一听,互相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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