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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狐狸,万年桃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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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池低了眼眸,面上有些不自在,沉声道:“我不是馒头,光看我是不会填饱肚子的。”

  川呵呵呵地轻笑着,仿佛她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你,没事罢?”

  憋了许久的话还是暴露在空气里。她想,早知道这话还是要问出来,就不必伤脑筋地思来想去了。人也就是如此,做茧自缚的招术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自学成才。按理,她和川的交情也算是有点深了,怎么说也是个朋友,关心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一旦关心他的话要出口,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川停下筷署,抬起眼瞅到她脸上,见云池一脸古怪的表情,嘴角轻扬,叹道:“唉,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你这良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方才,牡三说你身体不舒服。”她躲开川的话题,“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如若不见好,倒是要请个大夫瞧瞧。”

  “多谢。请大夫倒不必了。”川吃了一口肉,嘴角上下蠕动,脸部的线条也随之一块浅浅扭动。

  “真的不用?”云池挨近他,双眼细细在他身上打转,半晌,方道“你的脸不如从前。”

  川停下动作,眼神扫过去,嘴角向上勾起,嘻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

  “嘁,我是怕你死你在半路上,还要我这鬼来收尸。”本来是出于关心,但见他面无正,心中没来由地一慌,便说出这句没经大脑的话来。

  “这你大可放心,人还没救活,我是不会死的。”川不以为然地夹起菜放进嘴里,眼里依旧啄着一点笑,依旧叫人看不透。

第八十八章 镜锁鬼无心

    黄昏漫漫而上,顺着落日的光影,踩着大地的轰鸣,将最后一抹光晕吞并在延绵的群山之下。暗沿途而来,一阵鸟啼声穿破晓,划空而过,将云彩斩断,掳获一阵轻风,摇下一树红叶。

  炊烟寥寥,风轻轻,红叶沙沙,一窜铃声由远及近,慢慢随风而来。红木树下,一白衣人迎风而立,如墨的黑发在风里轻轻流转,洁白的容颜在月的映衬下如丝绸般柔嫩光滑,如雪胜雪。那人一脸淡然,细长的双眼,如柳的弯眉,瑶池仙也不过如此。自模样看来,自是子无疑,但平坦的胸部却另人有些不解。忽地一阵风起,将满地红叶席卷一空,接着便闻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身影在树影下渐渐成形。

  “如何,这回不会再失手了罢。”那人背着白衣人道。

  “失手?你以为我是姜狐之流?”随着白衣人开启的双唇,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在风里穿行,眸中绿光流动。那是属于妖的光泽。

  “我可不是这意思。还好云池自你手中逃脱了一回,不然就没戏了。但希望夏狸你这次别太客气。”

  “恕我愚昧,你这么大费周折的将她变成鬼,到底是为什么?”被叫做夏狸的白衣妖双手环胸地盯着他。

  “那还用问,当然是为了鬼仙珠。”

  原本是想利用君主莲已的死来引云池去地府摘双莲,如此一来,不仅她活不成,整个成阳府也都将化为灰烬。可没想到的是,周无这老不死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这一食二鸟的完计划。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杀了她?”夏狸双眉一抖,眉圆睁,“鬼仙珠吸了她多年的气息,已是与之有了共鸣,她现在死了,对我们似乎没什么好处?”

  他有些庆幸上回燕门关没有杀死云池,不然想拿到鬼仙珠就难上加难。被云池自体内释放的珠子是否为鬼仙珠先前还有些疑虑,如今自皇宫里的金光看来,她拥有的确实是鬼仙珠不假。这鬼仙珠为何会在她体内自是不得而知,但每过一段时间,鬼仙珠体内的鬼气便会溢出一些。这股鬼气渗透着强烈的怨念,虽非常人所能拥有,但它的灵力却又吸引着无数的妖与人竟相争夺,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再所不惜。

  “依你而言,是不想杀了她?”他轻笑出声,不紧不慢道“夏狸,你有所不知,这鬼仙珠的灵元在她体内,若不取其精魄,又如何能得手?取其精魄,则必先去其肉身。”

  夏狸双耳微抖,扯扯眼角,道:“那现在要如何下手?”

  他站在树影里,不见一丝身形,只扬手一挥,一样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转而落入夏狸手中。夏狸瞅了他一眼,又看看手中的东西,道:“这是什么?”

  “它叫‘双镜’,乃世间少有的灵物,可锁无心、无形、无气之物。你现在手中拿的只是它的一半。”

  “一半?”

  夏狸摸了摸手中的镜子,那光滑的镜面上照映出他绝的容颜,清晰无比,仿佛此时并非暗。它边缘光滑,做工精细,泽明亮,背面刻有隐隐云山数座。如此完整的一面凌镜,却说只是一半?

  “双镜乃阴阳之物,阳为仙,阴为鬼,你手中这半乃阴之面,可锁鬼之无心。”

  “被此镜锁住会怎样?”夏狸摸着镜边雕镂的藤。

  “云池乃道术中人,修行十一载,体内又有鬼仙珠的灵元,所以要取其精魄最好的办法便是用此镜对付她。我要让她飞灰洇灭,永不超生!”

  他语气里的一丝恨意自是没逃过夏狸敏感的神经。

  “那另一半呢?要是能对付那个男人再好不过。”

  川是人是妖,还是仙,至今另夏狸分不清明。若说是人,那一身的灵气似乎不像个凡人;若说是妖,可浑身又散发出一丝淡淡的仙气;若说是仙,那仙气又似乎有些过于稀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小孩是妖无疑。

  “另一半你想都别想。”顿了片时,道“阳为仙,凡是有仙气的灵物都是妖无法接近的。阳之面,可锁尽世间妄心之物,若是妖碰上它,哪怕道行数千年也会被照得无所遁形。早早避开还来不及,又怎会去碰它。”

  “那人倒是不在话下,只不过那男人……”

第八十九章 镜锁鬼无心(二)

   月移栏杆,风吹玉树,星光幽幽而坠,院落铺满一片华。风一阵,偶停树梢,将云层吹散,光影交错之间,发丝在风里轻轻摇动,投下一片剪影与皎洁争。

  客栈里的红木树并非随处可见,前前后后,只不过两三株而已,却挂名为“红木客栈”,不免有些虚有其名。云池伸手拾起窗台上的红叶,放置鼻间闻了闻,青草的味道直沁心房。此处并无红木,这散落的红叶想是被风一阵轻摇而坠于窗前。只凭它一己之私,满树红叶便要随之任之。这种命运,红叶应是不甘的罢。

  风起云落,漫天披月,红叶流转之间,一道白影在眼前恍恍惚惚看不真切。一阵疾风在眼前划过,将发丝打乱,吹破空,迎面撞上一双似雾非烟的剪眸。之下,静如黑洞;月之下,灿若明珠。云池眼眸一转,红叶纷纷而落。

  夏狸静静地立在墙边,面上不动声,心下却有些奇怪这个人为何总是一副不慌不恐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他嘲弄地勾勾唇角,差点忘了她生前是以捉妖为乐。这样的人,无论男,早已将恐惧与怜悯丢弃一旁,忘了自己身为人所应有的一切情感。情感,对于道术中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累赘。

  “你这一生,可有后悔?”

  夏狸突然很想知道对于这即将结束的短暂的一生,她究竟有何感想。是与常人般恋恋尘世,恩怨纠缠,还是做个潇洒如风的过客,以世为舟,划日如虹,远渡凡尘。

  云池望着他,不明其意,迎着风望向其眼底。

  “如果你再也回不到从前,可会后悔?”这次他似乎十分有耐心,眉也不曾挑起。

  “还想要我的命?”

  这次她已是死人一个,他还能再要什么,还能从她身上拿走什么鲜活的东西?虽不明所以,却也明白他此番前来绝非善意。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人,川不知溜往何处,牡三呆在隔壁休息。

  夏狸见她面幽暗,目中黯然无光,猜不透那眼里是何感想。毫无生气的双眼,苍白的脸颊,哪怕心里波涛汹涌,于这样平静的面容也难以看出。只要想,这便是一副绝好的隐藏情感的容颜。

  夏狸忽觉心里十分畅快,双肩微微抖动,浅笑道:“记还算好。”

  “我的命已经没了,你究竟还想怎样?”见他在笑,云池心里有些不爽快。

  “如今的你还剩下些什么?”夏狸反问道。

  “你是谁,到底与我有何怨仇?”云池冷眼相向。

  见云池如此,夏狸目轻转,微微道:“双镜,有没有听过?”

  不待云池开口,寒光一闪,如剑气袭来,风云之间,天地变。隐于树间的鸟儿扑着双翅用力朝远处飞去;红木叶落成阵,如风如雨;廊下的燕儿,扑腾着翅膀在笼子里打着转,破门而出。

  如尘,寒气如剑。云池只觉胸口闷热难受,呼吸在瞬间似被人生生夺走。一口气也喘不上,像被人丢进水底,手脚无力,身体直往下沉坠。沉浮之间,眼皮越来越沉重,脸前一股热气,直叫人头晕眼。正难受之际,一阵气扑空而来,眨眨眼,一片白跃入眼前。红梨白相间之处,气流涌动,笛声阵阵,穿水扶柳,耳内音韵满满。意识逐渐剥离,眼神涣散,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声轻笑顺音而来。

  “云池。”

  伴着淡淡的嗓音,一张凌角分明的脸在眼前晃动。浅浅的微笑,温暖的目光,唇角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

  “你,怎么来了。想是我要死了罢?”

  细细的话语自她口中流出,眼眶不自觉的发胀。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再死也是无所谓。或许这回真的走到尽头了,不然为何会看见水山。那张脸,伴着岁月,在记忆里跳了一季又一季,来来往往,总以为快要模糊时,却又倏然的忆起。

  父亲恨她害死了娘亲,树里恨她害死了水山,而今又害死了莲已,眼前的狸妖又是因恨而来。这一生,二十二载,却种下了诸多愁恨。她这一生,是罪孽滔天的一生?亡人已故,死又何俱。只是,为何心里是如此的空荡。如折翅的燕儿,没了飞翔的力量;似离水的鱼儿,失了清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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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昨晚码字至十二点被我鄙视:(说我浪费时间、精力,更重要的是浪费电费。。

第九十章 镜锁鬼无心(三)

    “云池,你说,我将来会嫁于何人?”说这话时,君主莲已绯红的脸颊如晚霞般动人。

  “不,我不能死,不能……”求生的念突然强大起来,从心底冲上脑门,视线渐渐有了一丝清明。

  夏狸见云池的身子慢慢变得通透,心中一阵得意。一团白的亮光自她心口慢慢溢出,如初升的太阳,耀眼、夺目。夏狸睁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团光,想必那便是人类的精魄。

  咝!咝!咝!

  银叶跳动,月光满怀。

  夏狸目光冷峭,凌空而起,左脚一勾,踢出一道风轮,顺声杀去。

  “本事不错。”川冷笑着避开攻击,抱住云池落下地面。只闻轰隆一声响,身后的假山遂被劈作两半,碎石飞溅,啪啪声四起。

  “你到底是人是妖?”夏狸握了握手中的双镜,右手轻轻扫过镜面,一束光闻迅而发,直冲川奔去。

  见光刺来,川迈步躲开,双眼一横,顿时火光冲天而起。火焰化如人形一般,执一柄火剑在手,三三两两将夏狸围住。他忙抱起昏迷的云池展开轻功绝风而去。在川的记忆里,抱着一个人逃得如此狼狈还是头一回。他没有忘记木河说过药未融,阴气不散,强行施法必毁修行。

  若不是不能施术,他又何苦像斗败的公鸡,大半的还在风里奔跑。炎象阵乃《阴阳锏》中的道术,只对鬼魂有用,能制住妖到几时还不得知,现在只能尽量躲开,越远越好。跑了一段路,见身后无人跟来,川倒有些佩服自己逃跑的本事了。无奈地笑了笑,放下云池,盯着看了一会儿,以手指按住其心口,俯下脸贴上了她冰冷的唇。在他眸光闪烁之间,一丝白烟自口中溜出,钻进了云池口内。

  “嘻嘻!”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打破了当下的沉静。

  川抬起身,不以为然道:“你可以出来了。”

  “川哥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亲热。”

  他拉开衣襟,一朵细小的牡丹自怀内跳出,不一会儿便开始变大、变高,渐渐幻化成子身形。

  “怎么在你眼里应川就这么?”

  “凡人不常说么,‘人不枉少年’。呵,我理解。”

  川抖抖衣衫,伸手搭上云池的脉:“她元神不稳,要不给她渡口仙气,精魄就无法完全俯体。”

  “这样啊,要不,给她吃我的叶子?”牡三近前望着云池。

  “一千片叶子,你可舍得?”川笑盈盈地头也不抬。

  “那有何妨。只要是川哥哥认定的事。”她一脸正道。

  川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一抹欣慰的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此刻用不上,有朝一日若是用到,可不能躲着不见人哦。”

  “呵……”

  二人正说笑着,闻见云池呻吟了一声。

  见云池出声,二人松了口气。

  风阵阵,满城寒气。牡三朝窗外瞅了几眼,只见四处风卷残叶,灯火暗然,明月惨淡无光,依稀可见一片阴云飘于空之上。这种天象说明明日将有大雨之兆。她缩缩双肩,关上窗户,道:

  “川哥哥,那狸妖这会儿不会再追来了罢?”

  “应该不会了。”

  川替云池盖好被子,心里想着他若是追来也早就来了,应该是没找到方向。想到狸妖手中的那面镜子,威力如此之大,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双镜之一。想到此,不免又看了云池一眼,有些庆幸她的鬼魂没有被双镜锁住,不然事情就很难挽回了。

  双镜之一既然在狸妖手中,川不纳闷柳如风是不是被他给收拾了。对于云池与狸妖的过结川猜不透,如果二人之间没有恩怨,那很显然,他定是为了鬼仙珠而来。这世上就这么一颗珠子,想要它的人却远不至一个两个。云池的这条命是否能挨到那时他突然没了十全的把握。

  “不要对她怀有仁心,不然你会后悔终身!”木河的话历历在耳,如银针般让他混身不舒坦。

  看着云池熟睡的脸,心里不免产生一丝淡淡的忧伤。所谓何忧,为何伤,这些都不在他对云池的思考范围之内。他的心思只属于一个子,永远都是,不会更改。愈是想要抛开对云池的杂念,却愈是想得更多、更深,心里似乎在与他较劲,就是不愿安静下来。

  “该死。”川正暗自郁闷,忽然云池喃喃细语。

  “不要,不要……”

  川浅锁双眉细细思了一回云池的话,终不得解。云池是个不凡的人,她拥有奇特的阴阳之眼,生来不凡者要么大福要么不幸,而云池似乎注定了是个生于富贵却享受不幸的人。出生时丧母,幼小时丧师,年少时丧父,成人时丧友,而今手上还牵着莲已的一条命外加成阳府上下若干人等。这样的一个人,她的命,早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从云池往日的态度来看,她似乎早已看透这一点,所以,才会对夏织蝶他们生出一丝怜悯。

  对于这样一个不幸之人,他却不应表示任何的同情,这或许正是世人的可悲之处。如若成仙,这种烦恼应是暂得一根不留。

第九十一章 余音绕空梁

    落天明,阳光浅浅地普照着脱离黑的大地,晨风融融,空气清新,柳绿红。小河边,波光磷磷,孩童们欢悦的笑声加快了水波的荡漾,他们脸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温暖而动人,明媚如光,另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好,仿佛一生的好时光都比不上此刻的惬意。

  张氏将洗好的衣服装进篮子里,缓缓站起身子,再次朝不远处嘻闹的孩子们看去,目光定格在一个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子身上,眼神立刻变得温柔无比。说起儿子,张氏打心眼儿里开心。她的儿子唤名楚知,年纪不大,却乖巧非常。

  “娘,等等孩儿!”

  楚知一抬眼,见娘已洗好衣服正回家,忙丢开手上的小木船,三步并作一步地朝张氏奔去。母子二人回到家,却见炊烟已起,一阵味随风而来。

  “哦,夫人回来了。真是对不住,丫头饿了,所以就借夫人的灶头开了火。”

  “没关系,公子尽管用便是。若是等我回来,姑娘得饿坏了不是。”

  “夫人若不嫌弃,就一起吃罢。”

  “不用了。多谢公子好意。”

  “小楚知,过来,跟哥哥一块儿吃饭去。”见张氏不肯用餐,川笑着冲楚知勾勾手指。

  楚知瞅了他娘一眼,摇摇头,不肯上前去。川扯扯嘴角,笑道:“小楚知,你要是不吃饱饭,怎么多帮娘干活儿呢?”

  张氏见儿子瘦得骨架一般,心里涌上一阵酸意,自责感深深压住心头。一想到远在他乡的丈夫,眼睛便酸涩起来。她强笑着对儿子点点头,拎了篮子到墙边晾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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