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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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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奇,还没等我开口,这混账就笑了:“小庄,反正你我都睡不着,不如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也不等我出声拒绝,李希言就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哪怕我腰都快断了,也毅然决然扯着李希言的衣领让他收拾东西,然后飞快的准备退房走人。龙门客栈这小破地方隔音效果奇差,我简直不敢面对整个客栈的人,李希言却从始至终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与他呈相同态度的是老刀,对方抽了一口旱烟,在李希言出门后,忽然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小道长,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
这人简直蛇精病,我都不想理他,老刀从柜台下摸出一个盒子来,直接甩给我,然后什么也不解释,伸了伸懒腰就走了。我皱了皱眉,一边检查着手里的盒子,一边走出了龙门客栈,李希言牵着骆驼走到了我的面前:“小庄,怎么了?”
“无妨。”我将盒子塞进了袖子里,环视一圈后牵住了一匹骆驼,“走吧,等会儿再说。”
我们从龙门客栈离开,一直到出了玉门关,我才从袖子里把盒子取出来,盒子是金属制成,六面都是平的,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能打开。李希言得知我是从老刀那里得到的后,从我手中拿过盒子,手指在边角处快速敲了好几下,也不知道他怎么倒腾的,盒子竟然打开了,里面放着一柄约九寸长的黑色长条。
李希言从盒子里将那长条取了出来,在炎炎烈日下,那长条像是把所有的光芒都吸了进去,一点光也没透出来。李希言将那长条递给了我,那玩意甫一入手,只感觉到一片冰凉的寒气与戾气,我将纯阳真炁灌入其中,才渐渐压下那股在心头乱窜的杀意。大概是我的脸色不太对,李希言出声问道:“小庄,怎么了?”
“无妨。”从李希言手里取回那个盒子,我将长条又放了回去,盒子合上那一瞬,内心的杀意也随之消失殆尽,“希言,你拿到这个东西有什么感觉吗?”
“入手只觉寒气侵体,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可惜小生才疏学浅,竟看不出此物究竟是何等材质。小庄,可是有哪里不妥?”
“没有。”我将盒子装进了身后的大葫芦里,随后一抖手中的缰绳,“来比赛吧希言,看谁先翻过这座山!”
我们出关之后,在西域待了许久,又绕道上了昆仑山,将近两年后才重新返回中原。还未到长安城内,我在夹道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顺着血气走了一截路,我在小树林里发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人,血从那人身下汩汩流出,已经淤积出一个血洼。我伸手在那人脖颈处一按,发现还有脉搏,连忙转头看向李希言:“希言,这人还活着!这个面具……这张脸……是那个炮哥!?”
说什么也是曾经见过几面的人,要我眼睁睁看着对方死亡,我是肯定做不到的,所以我干脆利落的让李希言给炮哥施了缝针,血是止住了,李希言却告诉我,炮哥受伤太重,已经损了根源,怕是没有多长时间可以活了。
左右是把人救了,我索性雇了一辆马车,把炮哥带到天都镇,租了一个小院子住下来。炮哥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中,我问李希言,对方也只是摇头。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小院子里忽然爬满了各种毒物,蛇、蝎、蜘蛛啥的遍地都是,一个人影直接从墙头翻了下来。
这人起初还待在阴影之中,独一双眼睛红的发亮,等他走到月光下的时候,我才看出来他是毒哥。也不等我说些什么,毒哥径直朝着屋内走去,他在看到炮哥时,身上那股紧绷的感觉渐渐缓和下来,而后他取出了一柄小匕首,在炮哥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有一个红色的小东西从他虫笛里跳出来,顺着那道伤口直接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炮哥手腕上那道伤口竟然愈合了,愈合后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看着炮哥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血色,毒哥上前去给炮哥盖好被子,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中的血色褪去了不少,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小道长,我名为阿古,在此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差遣,无论何时何事,我都会做到。”
“呃~也就是碰巧看到而已,施救的是希言,不是我,而且,”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炮哥,轻轻摇头,“真正救了他的,是你自己。对了,我能冒昧问一下,你方才用的是什么蛊?明明希言告诉我,他——”
“他命不久矣。”毒哥接过我的话,而后忽然笑了,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发自心底的干净笑容,“小道长也应该知道,我们南疆之地多蛊毒秘术,其中自然也不乏续命之蛊,让他活下来,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万物生发,枯荣有序,怎么会有不需要任何代价,如此轻松,便延续他人寿命的东西?”我心里一瞬间翻腾过很多事情,缓了一会儿才接着开口,“不对,这种蛊,其实还是有代价的吧?”
“小道长真聪明~所谓续命蛊,不过是将施蛊者的命,续给受蛊者而已。”毒哥对着我摆了摆手,“小道长别这么看着我,续命蛊至多能拿施蛊者一半的寿数续给受蛊者,我族巴代,就是你们中原人口中的祭司说过,我的命很长,还有的活。”
“那个……那个续命蛊你还有吗?能教我怎么施养么?就当抵消那个人情债好了!”
“小道长你——”
“小庄你——”
李希言和毒哥的声音同时响起,而后他俩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我,我连忙摆手:“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而已,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不强求。”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蛊不好养,也不容易施放成功而已。”毒哥瞥了李希言一眼,眼角眉梢都是谐谑,“小道长,我不喜欢你情郎,我们出去,我偷偷说给你听。”
我抬头看李希言,他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毒哥笑嘻嘻的拉着我去了院子里,嘀咕了好一阵,才和我一起回到屋内。毒哥既然来了,我也就不用再担心炮哥的事情,和毒哥把院子的租赁情况都交代过后,第二天一早,我就准备带着李希言上华山了,临走前毒哥还故意大声对着我说,李希言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可惜他这次出门太急,忘了带情蛊,不然下了情蛊在李希言身上,若有朝一日李希言变心,定会万蛊噬心而亡。
毒哥说这话时整个人眉飞色舞的,描述到人中蛊惨死的场景,更是兴奋的不得了,我瞅着旁边李希言的脸越来越黑,赶紧截断了毒哥的话,一头黑线拉着李希言逃走了。
临去华山前,我跟李希言先去了长安城,我答应过要给纯阳宫的师兄弟姐妹们带东西,因此把什么零食糕点小玩意乱七八糟买了一堆,直到身后大葫芦塞得满满当当,两手也拎不下为止。李希言看着我叹口气,伸过手准备帮我拎点什么,一个听不出性别的尖细声音在我们身侧响起:“公子,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叙。”
我和李希言同时侧过身来,出声的那人却是对着李希言开口的。那人弓着身子低着头,约莫三十岁左右,生的面白无须,喉结也不甚明显,一身穿着虽普通,衣摆处仍可见精致绣纹,很明显是个宦官。李希言一看到那人就皱起了眉头:“小生在长安并没有什么熟人,敢问你家主人是谁?”
宦官微微抬头瞥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声音依旧谦卑有度:“我家主人与公子同宗,若论辈分,公子还是长辈,如此,公子可明白?”
李希言眯起了丹凤眼,很明显心里不高兴,但又没有出声推拒。我估摸着是李希言的宗族私事,但人家从头到尾只请了李希言一个人,我若是跟去,那也太不知情识趣了。我轻轻撞了李希言肩膀一下,对着他笑了笑:“希言,你若是有事,不妨先去吧,我在纯阳宫等你。”
“如此……也罢。”李希言对着我点了点头,跟着那宦官走了,我拎着一堆东西,出了门就直接运起大轻功往华山奔去,等终于踏进了纯阳宫山门,才奔上太极广场,我便看见了素天白略显焦急的面容。
素天白一看到我,愣了一下便跑过来,也不等我把山下买的东西给他,他就直接开口了:“师兄,你快去找洛风师兄吧,他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准备出海去寻大师伯!”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后面剧情加快~
☆、第十四章
“什么?!那他现在在哪?”
“洛风师兄在房间收拾行礼呢。”
洛风要出海的消息对于我而言无异于五雷轰顶,我甩下身上的一堆东西,直接往洛风房间跑去。木门是虚掩着的,我都顾不上敲,直接闯了进去,房内洛风惊愕的回过头来,看见是我,才笑了出来:“小庄,你回来了,怎么刚回来就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视线一转就瞥到他身后的包袱,整个人顿时有种心脏停跳的感觉,我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洛风的手:“你是从哪得到消息,要出海去找大师伯?”
“你已经知道啦?”洛风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有静虚弟子行走江湖时,遇到了一个东瀛人,那人说师父在东瀛,还答应带我们静虚弟子一起去,这个月月底他在扬州城等我们,一起乘船出海。”
“你怎么知道这个东瀛人没有骗你?”一想到洛风出海会面临的情况,我都快疯了,“就算他没有骗你,你会说东瀛人的话?你知道从哪里找大师伯?你带着静虚弟子们怎么在东瀛生存?你见到大师伯你能带他回来?”
洛风轻轻摇头:“小庄,你说的一点不错,但是不管遇到何种困境,我都是要去的,这是我身为静虚首席弟子的责任,也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做到的事。”
“那好,既然你说到静虚首席弟子的责任,那我问你,你这躺出海,总不能带着所有的静虚弟子吧,剩下的人怎么办?”
“那……我……恐怕要劳烦小庄你代为照顾了。”
“我师父门下的玉虚弟子我都认不全,他们也不大认识我,让我照顾静虚弟子,他们会领情吗?再者,师兄你能确保——”
“小庄。”我认识洛风这么久,他第一次出声打断我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我自幼不如你聪明,口舌也不如你伶俐,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要出海的!”
“那好!”脑海里闪过当年破庙中谢师伯所说的话,我直接拔出了腰侧桃木剑,“你若要出海,先问过我手中之剑!洛风师兄,请赐教!”
洛风呆呆的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他的声音才轻轻响起,一字一句中满是苦涩无奈:“小庄,你是知道的,你我虽一同修习太虚剑意,但从你十二岁那年起,我在你手下,就走不过十招,今日定然是连半分胜算也没有。可是,小庄你也明白,你能阻我一时,能阻我一世吗?师父他这些年来孤身一人在异乡,我如何能……”
“我知道,我没说不让人出海,只是不让你而已。”
“小庄,你是何意?”
“我说,”我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我剑术比你好,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人情世故多少也懂得一点,况且我一人去,不用照顾其他人,学东瀛语也好,找大师伯也好,时间上精力上都比你宽松许多,所以,我替你去。”
洛风愣了一下,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你是师叔最宠爱的徒弟,我纯阳宫最优秀的三代弟子,静虚之事,你完全不必牵扯进来——”
“这怎么可能?你也好,我也好,乃至于师祖、大师伯和师父,生死皆为纯阳宫门人,如何能没有关系!”我朝着洛风伸出手,无比认真的开口,“洛风师兄,我向你承诺过的,一定会让大师伯回来,所以,相信我。”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洛风看着我不说话,我也看着他,最终他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个铁牌子,放进了我手中:“小庄,我信你,但是,无论如何,你自己要安全回来。”
我看着洛风,用力的点了点头。
信是东瀛人写给洛风的,只写了大师伯在东瀛,并约定了在扬州见面的时间地点,铁牌子则是他们见面时的信物。我这一次回纯阳宫,正巧碰上师父在闭关,因此我匆匆收拾了行礼,在向素天白交代几句后,就向师祖辞行,赶往扬州。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去扬州了,因此到达扬州城的日子,比洛风和东瀛人所约的日子早上了三天。这三天内我四处打探东瀛人的行迹,也确定了他们所暂住的地方,只是他们说的都是东瀛语,我听不懂。等到约定那日到来时,我手持铁牌子站在扬州码头,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一身华服的男子走到了我面前,用略显生硬的汉语问道:“你便是洛风?”
朝着男子右手虎口处看了一眼,我应了一声:“我就是。”
男子观察了我一阵,眸中有不悦之色:“你们静虚弟子,竟然只来了你一个?”
“世间之物皆贵精,人亦然。”我努力装出洛风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来,“我乃是纯阳宫首席弟子,一人足矣。”
华服男子微微挑眉,视线在我腰侧的桃木剑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做出一个领路的姿势:“请。”
我跟在男子身后,走上了一座大船。船上零零碎碎有很多货物,不少船工正在搬东西,负责看守这些货物的,则是一群穿着中原服饰的东瀛人,他们手上拿着的都是东瀛武士刀,脸上满是对陌生人的戒备与排斥,在看见华服男子时一齐畏惧的低下头,而当视线落到我身上时,却是不加掩饰的敌意。
从遇到华服男子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要孤身一人面对一群敌人的准备,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东瀛人当中,尚未出现一个有资格和我一战的人。不过从古至今,东瀛人给我的印象多是阴险狡诈,明面上武斗他们打不赢我,暗地里肯定会做什么手脚。因此等华服男子领着我去船上客房住下时,他人一走,我立马关上门窗,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整个客房,处理掉一些可疑的小玩意。
约一个时辰之后,有人敲响了客房的门,听脚步声是个没什么武功的男人,我道了一声“请进”,那人便推门而入,他在看见我打坐时,眸中飞快划过些什么,而后谦卑的低下头:“失礼了,我家主人请贵客至书房一叙,还请贵客跟着小人来。”
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我轻轻跃至领路人身边:“走吧。”
领路人带着我三绕两绕走上了这艘船的顶层,等门一推开,我才发现书房倒是出乎意料的大,可惜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甫一跨进书房内,领路人就把门关上了,我也懒得去关注这种小喽啰,开始打量这间所谓的书房。
说是书房,里面与“书”相关的只有一张书桌,笔墨纸砚整整齐齐的放在上面,却连一本书都没有。除书桌之外,房间内就只剩下正南方所摆放的两柄东瀛武士刀,四周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叹了口气,我握紧腰侧桃木剑,对着书桌方向开口:“你们躲着不累吗?一起出来吧!”
我话音刚落,房间里的影子顿时诡异的旋转起来,有暗芒从各个角落飞出,分别瞄准了我的心脏、咽喉和四肢。这暗器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将剑气灌入桃木剑内,挨个按照它们飞来的方向拍了回去,几乎是每拍回去一个,就有一个穿着漆黑忍者服的人从角落里掉下来。直至我把桃木剑放回腰侧,地板上已经躺了十来个忍者,我不耐烦的看向紧闭的书房大门:“这就是你们东瀛人的待客之道?”
书房外响起了鼓掌声,紧接着大门也随之打开,华服男子丝毫不在意房间内的忍者们,一脸欣赏的看向我:“不愧是谢师范的首席弟子,果然身手了得。在下藤原清成,此前多有冒犯,还望洛风先生恕罪。”
“你派这些人来,不过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洛风。”我索性收敛起之前装出来的温和模样,略带讥讽的看着藤原清成,“你说你认识我师父,倒是证明给我看?”
藤原清成一愣,旋即抽出腰侧武士刀,直接斩向我。这一刀无比凌厉,带着一击必杀的狠辣绝然,若是普通人定会被劈成两半,不过于我而言,还是不够看。我徒手接住了冰冷锋利的武士刀,再灌入真炁一折,整柄刀立即断为两半,我随手将刀刃掷入藤原清成的脚边:“够了,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谢师范天纵奇才,洛风先生亦是天赋卓绝。在下所学的,连皮毛也算不上,自然入不得洛风先生之眼。”藤原清成的刀被我折断后,根本没有生气,眼角眉梢却透漏出一股近乎病态的兴奋来,“在下已备好美酒,恳请洛风先生赏脸。”
我没吭声,直接跟着藤原清成走出了书房,在下楼之时,才注意到船竟然已经离开了扬州。船帆上所绘的是极为繁复的藤纹,再结合之前藤原清成那一刀,我几乎可以肯定,大师伯已经被藤原广嗣这个混球忽悠了。李重茂真不是个东西,堂堂李唐皇室子弟,如丧家之犬一般四处窜逃也就算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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