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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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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后,我先把大葫芦放下,又把糕点纸铺开,还没来得及吃,眼前忽然蹦出个天策来,对方黑着一张脸对我开口:“你这道士怎么回事?刚来洛阳?不知道洛阳不能随地摆摊吗?”
  “小道……并没有——”
  “少装蒜!念你是初犯,就不罚你银子了,快跟军爷我去画个押!”天策说着就要来扯我的袖子,却被一旁的李希言伸手拦住了。李希言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声调依旧温和:“军爷莫不是弄错了什么,这位小道长是随小生来此游玩的,并非摆摊之人。”
  “他不是摆摊,为什么还要带这么大个葫芦?算命的招牌藏哪了?”
  李希言正待说些什么,我看着天策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下意识喊了一句:“郑二狗?!”
  “郑二狗”三个字一喊出来,跟在天策身后那几个小兵全笑了,天策黑着脸回头吼了句“笑个屁”,然后上上下下仔细把我打量了一通:“你是谁啊?怎么知道老子小名?”
  “是我……三宝。”说出这个快要忘记的小名,我莫名的有种恍然隔世感,“想起来了吗?”
  “哪个三宝……三宝?!”天策的脸由黑转青,由青转红,眼睛越瞪越大,忽然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那一身盔甲差点没把我勒断气,“乖乖~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没见,你小子大变样啦!老子差点没认出来!你是怎么认出老子的?”
  “咳咳~郑二狗快松手!要没气了!”我奋力把天策推到一边,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额角和眉毛,“你额角那个伤疤,还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爬山楂树,你从树上摔下来弄的。还有那眉毛,我长这么大,也就见过你一个分叉眉。”
  “嗨~那什么,少不更事!”天策摆了摆手,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现在可别叫二狗了,老子……我是文化人,有大名,将军给起的,叫郑景任。”
  “郑景任”三个字出来后,那几个憋笑的小兵憋得更辛苦了,肩膀直抖直抖的,差点没抽过去,我轻咳一声:“果然好名字。我现在也不叫三宝了,我是谢庄。”
  “真不巧,我今天当值,没法带你去洛阳好好看看,你晚上不走吧?”
  “不走,待在这里等花会结束呢。”
  “那感情好!等我值班结束,你在洛阳城门前等我,我带你去喝酒!”天策翻身上马,临走前又对着李希言来了句,“那个……小庄他媳妇,晚上也一起啊!我保证不带他干坏事!”
  郑二狗这句话说完就跑了,那一群小兵也跟着呼啦啦跑得没影,我根本没敢去看李希言的脸色,只能干巴巴的解释:“那个……二狗他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喜欢胡说八道,我刚拜师的时候,他还指着我师父说是我媳妇呢,希言,你别往心里去。”
  “小道长放心吧,小生并没有生气。”李希言的声音里没有恼怒,反而带了一丝笑意,“‘小道长’、‘小道长’的称呼,小生总觉得太过生疏,不知以后可否称呼道长为‘小庄’?”
  “当然可以啊~等等,”我眨了眨眼睛看向笑容和煦的李希言,“这个要算在那三个愿望里面!这是第二个愿望!”
  李希言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半是无奈半是轻笑的开口:“小庄说什么,便是什么。”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喊过我“小庄”,只有李希言一个人说出了缠绵宠溺的味道,不像是喊好朋友,倒像是在唤情郎。我觉得我一定是被郑二狗这个二缺传染了,才会得出这么惊悚的结论,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毫不犹豫的清空脑内杂念,我对着李希言笑了一下,李希言的表情越发温柔了:“小庄,离天黑尚早,小生先带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好啊~”
  有李希言领路,我自然什么都不用想,跟着他走就好了。我们趁着天色还早,在周围转了一圈,赶在黄昏前去了客栈,结果好几个客栈人都满了,只剩下一个客栈还有一间房。我寻思着反正自己是道士,床让给李希言睡就好了,我可以打坐,也就定下了那一间。
  天黑下来的时候,洛阳城内却是灯火通明,我和李希言朝着城门方向走去,老远便看见了郑二狗,那家伙一身红衣银铠,倒也算得上人模狗样,正傻不拉唧的冲我们招手。
  郑二狗带着我们去了洛阳城最大的酒肆,论缸上酒,这阵势差点把我给吓到了,可等到酒喝进口中,我反而淡定了下来。唐代的酿酒技术再发达,酒精度数都不可能高过现代,酒喝着和水没什么差别,况且郑二狗一缸酒下去就开始红着脸搂着我胡说八道:“三宝!当年你不是当道士去了吗?我问了其他兄弟们了,他们都说当道士苦啊,天天吃素念经的,活生生把你从个真汉子养成小白脸了!”
  “不苦,真的。”我试图扯开郑二狗,奈何对方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的铁紧,“你才小白脸呢!信不信我现在还能徒手放倒你?”
  “呜呜呜~三宝,心里苦要说出来啊!都是哥们,就别憋着了!你说你怎么就娶媳妇了呢?老子还在打光棍呢!媳妇虽然好看,长得也像个小白脸啊!”
  “郑二狗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我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开始戳他,“喂喂!你不是说你要迎娶隔壁庄子李小花当大将军走上人生巅峰吗?怎么没影子了?”
  “呜呜呜~劳资从军这些年……当了校尉后就去找她,结果隔壁庄子早没人了!”
  “走了也好……你当年跟个变态似的还让我帮你番强偷看,没事就喜欢欺负人家,人家小姑娘那是运气好没受你祸害!”
  “是不是兄弟啊?老戳我伤疤!”郑二狗激动的开始号啕大哭,边哭边像个狗似的蹭来蹭去,我看围观群众都用一种看狗男男的眼神看着我们,只好加大力度试图挣脱他。挣脱半晌无果,我准备放弃了,郑二狗突然开始抬脸要玩亲亲,被李希言眼明手快一针扎晕过去了,接着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不等我伸手把郑二狗扶起来,李希言直接扯起他后衣领往外拖,我心里陡然一跳:“希言你没事吧?”
  “自然无事。”
  李希言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我却是后背一凉:真的没事?可我怎么看到你垂眸那一霎,眼里尽是凶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我估摸着郑二狗胡说八道扯多了得罪了李希言,不然一向温柔的李希言不会一路拖着郑二狗回客栈,但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发小,一个是我好友,情商低如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从中周旋,只能默默跟在这两人身后看着。
  等李希言把郑二狗拖回客栈,客栈小二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瞅着走在最后的我,掌柜的倒是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直闷着头打算盘。店小二这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硬撑着走上了楼梯。我人还没到房间门口,隔壁房间的窗户忽然打开了,有人对着我吆喝了一声:“呦呵~看不出来嘛~”
  “看不出来什么?”我闻声停下了脚步,看向出声的人,那是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子,眉目间颇带着几分异域的妖娆之感,一条蛇正顺着他的胳膊缓缓缠绕上来,看起来很像传说中来自南疆的五毒教门人。也不知道我身上哪里不对劲,那人忽然嗤笑了一声,挤了挤眼睛:“以前我总觉得你们中原人虚伪又无趣,现在看来,是我见识得太少。话说回来,你们才三个人,玩得开吗?”
  我长大了嘴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一只手猛然从毒哥的背后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后一拽,接着整扇窗户干脆利落的关上了,徒留我一人在走廊上直冒冷汗。哪怕我打了两辈子光棍,也不至于纯洁到什么也不明白,然后我就秒懂了店小二那眼神里的意思,这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默念了几句“三清在上”,我鼓起勇气冲进房间里,一抬头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郑二狗,对方鼻青脸肿浑身血迹斑斑,活像被摧残过的黄花大闺女,再一联想到之前毒哥说的话,我飞快甩了甩头,看向正在喝茶的李希言:“希言,我们不如——”
  我的话还没说完,隔壁毫无征兆的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那什么声音,与我之前说的半句话一结合,此情此景简直不能更糟糕。我缓缓用手扶住额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哎,不对!”
  “怎么了?”李希言慢礼斯调的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我,我纠结了一下,疑惑道:“隔壁……好像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小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断袖分桃罢了,古往今来,龙阳之好从未断绝,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之事。”李希言顿了顿,又开口问,“莫非小庄很讨厌这种事?”
  “啊~没有。”现代社会各种信息爆炸,搅基真的一点也不稀奇,我无意间觉得自己这么回答怪怪的,又连忙添了一句。“也不……喜欢。”
  “小庄是不喜欢龙阳之事,还是不喜欢房事?”李希言微微挑眉,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走向我,“小生书念得不多,若是说错了,还望小庄海涵。小生隐约记得,纯阳宫似乎有‘房中术’这门课的。”
  天啊!谁告诉我古人比较含蓄的,根本不要太开放好吗?还是我穿越的世界太奇怪?李希言什么意思我压根不懂,只能挠挠后脑勺答非所问:“反正……我这门课和没学过一样。”
  “哦?”李希言欺身压向我,眸色越来越深,“小生于此道略有研究,若是小庄不嫌弃,小生倒是愿意为小庄解说一二,如此……可好?”
  好什么啊!你不会觉得两个男人讨论什么房中术很糟糕吗!万一一个把持不住变成隔壁那对基佬了怎么办?我大纯阳宫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随着李希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大脑之中的警报再一次拉响,就差去捅对方一剑。在李希言的脸离我不到一公分,而我频临暴走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停住了动作,然后回到原位捧起茶杯,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小庄如此表现……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啊?”
  我……我个单身两辈子清心寡欲修道十几年的道士能期待个啥啊!你敢不敢不要张口就来啊!说好的非礼勿言呢?书都念哪去了?!
  愤怒的我走到墙角去打坐,准备不再理李希言,奈何我把《道德经》念了好几遍,依旧怒火难消,隔壁的配乐更是让人惊心动魄,我再度暴躁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玩笑开过火了,李希言放下茶杯轻咳一声,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庄,你生气了?”
  “呵呵。”
  “好啦,是小生不好,小声道歉。”李希言从袖中取出银针,在我面前虚晃了一下,“师父教过小生,在某个穴位上扎一下,可以让你一个时辰内听不见声音,保证让你能够静下心来打坐。”
  “信你我就是蠢羊!”
  “那这样,骗你的话,小生和你所约定的第三个愿望就自动作废,如何?”
  我扭头看了李希言一眼,内心挣扎一番,点了点头:“成交!”
  说实话,李希言这家伙靠谱的时候,那是非常靠谱的,那一针下去,我是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了。火气慢慢消了,隔壁的动静也听不到了,我开始默念《道德经》,静下心来打坐。
  在这里我要强调一点,我两辈子都是熬过夜,有过通宵不睡觉记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晚我才打坐了一小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枕着李希言的肩膀,身上盖的也是他的外套,而他却紧皱眉头靠着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想起出发前孙思邈和我说过李希言身体不好,一股内疚顿时席上心头。我把外套给李希言盖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接着把对方的头枕在自己肩膀上,最后开始给他输送真气取暖。看着李希言苍白的面颊渐渐透露出血色,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高兴。
  然而这高兴没持续多久,就被郑二狗打破了。这货一个大翻身,从客栈的双人床上摔下来,脸先着地,接着那一身盔甲也摔得霹雳拍啦的,吵得不得了。
  动静这么大,李希言自然也醒了过来,他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显然没有休息好。郑二狗倒是满脸红润的从地上爬起来,在瞅到我和李希言靠在一起时,他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住啦兄弟,难道我抢了你们的新婚床?”
  “啥也别说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郑二狗咧咧嘴,“找个地方,我们兄弟两个好好沟通一下。”
  郑二狗大概说话的时候脑子也不太清醒,在听见我说要找地方去“沟通”的时候,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立马蹦了起来:“沟通就沟通,你以为老子还是当年的郑二狗么?我让你一只手都行!”
  “哦?”我挑眉看向郑二狗,对方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什么意思?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演武场比比?”
  “不急。”我从地上站起,又把李希言拉起来,重新穿好外套,“就算送你上路,也要让你吃饱了。”
  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李希言才提议吃早饭的,但郑二狗同志十年如一日的不会看人脸色,落座的时候直接挤在我和李希言中间不说,没一会桌子上就堆满了小山似的空碗。
  看着郑二狗这德行,我不用吃都觉得饱了,叹了口气,我暗暗庆幸自己出门带够了钱,要是钱实在不够,就把二狗抵在这算了,反正天策府债台高筑,也不在乎多丢几次人。
  就在我摸着钱袋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楼梯上下来一对夫夫,其中一人显然是昨天吓坏我的毒哥,另一人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走动时能看到衣摆内有暗芒一闪而过,分明是往身上揣满了暗器节奏。大概是职业问题,面具男对我的视线非常敏感,不着痕迹的扫了我一眼后移开了视线,他家毒哥却大咧咧的往我面前一凑,脖颈和胸口的红痕分外清晰:“啧~你们中原人莫不是肾不好,明明三个人,昨晚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谢你啊!自己奔放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们一样!我们是清白的好吧?我张了张嘴,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咽了下去,脑电波不在一个频率的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结果。结果人家毒哥还是不放过我啊,直接对着我脸颊亲了一口,笑的颇为肆意:“小道长真有意思,我喜欢你!”
  毒哥干了这件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旁边的郑二狗和李希言全都站了起来,郑二狗是扯着我的袖子哭喊“是兄弟就分点桃花运给我”,李希言则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毒哥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到李希言身上,忽而轻轻舔了舔唇:“中原人就是喜欢磨蹭,这么好的味道,再不抓紧时间,会被别人吃掉的吧?”
  我还没来得及安慰自己,基佬的想法不是凡人可以揣摩的,便看见李希言绷直了后背,隐隐是要甩出银针的节奏,毒哥身后的面具男也伸手摸向腰侧千机匣,战况一触即发。
  近身战斗我是一点也不怕的,关键是对面的巴蜀夫夫组全都用毒,郑二狗血厚防高恢复力强,不在我担心的范围内,李希言才是我关心的重点。孙思邈曾告诉我,李希言所吃的养生药中,有一味是以剧毒作为药引,所以他绝对不能再中其他任何一种毒,因此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挡在他前面的。
  发现情况不对劲,郑二狗也正经了起来,毒哥却是大笑了一声,搂着他家面具男走了,临出门前还特地抛了个媚眼给我。我还在琢磨着说些什么,李希言收起了指间银针,回头看向我:“莫非小庄喜欢这般……之人?”
  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鬼使神差,我张口就应道:“我不好这一口!要喜欢我也会喜欢你这样的啊!等等……我在说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里话外浓浓的基佬腔,把我自己都雷的不行,因此我压根没敢看李希言的反应,倒是一边的郑二狗率先爆发了:“老子受不了你们了!一个两个都在这里秀恩爱!啥也别说了!去演武场!老子要让你们领会一下光棍的愤怒!”
  虽然二狗说的话不太中听,但的确缓解了我现在的尴尬,我一手抽出桃木剑,对着郑二狗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前面带路!贫道今天就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郑二狗前面一跑,我也跟着追了过去。天策府的大轻功真的不咋的,再加上身上那盔甲的重量,郑二狗基本上就是擦着地面在跑,从客栈到演武场,他一路扬起烟尘无数,堪比现代社会的渣土车。我和他并排跑了没几步,就忍受不了那灰尘,直接跳到房顶去了。等我们到了演武场,郑二狗扬起的烟尘始终散去,呛得路人直咳嗽。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花会的原因,洛阳城内大部分人都在忙着布置,演武场上的人寥寥无几,我和郑二狗很快就找到了适合的场地。还没开打,说着要“让我一只手”的郑二狗,不知从哪里骑来了一匹浮云马,并义正言辞的解释天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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