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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之云南一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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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找闷油瓶他们了。
这点我没搞清楚,从下来一直和他俩待在一起,怎么会走丢,而且这只狼精是怎么悄无声息走到身边的。
我翻出手电打开去看那只狼,喉咙还在冒血,跟普通的狼没什么区别,就是个头大了点,资料上说孟定貌似以前还有老虎出没,只是怎么会跑到这来。
手电左右扫荡,还是有淡淡的雾,不是很浓,但却看不清周围,总觉得雾把光包住了。
不知道小哥和胖子怎么样了。
我拿着手电继续往前走,安静得只有呼吸声和心跳声,不知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小腿酸痛,灯光里出现了模糊的类似墙壁的东西。
我心里大喜,跑了过去。
是一根巨大石柱。
我凑近一看,石柱上刻满了符文,看不懂,不过视线还是往上移,手电照到了一条很粗的铁链。
看到铁链我十分不舒服,赶紧往上照,发现铁链盘绕在石柱上的,而且松松垮垮,感觉应该是绑什么东西用的。
不过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大的石柱来绑定,我忍着别扭感仔细看铁链,一个扣就有巴掌大,锈得很厉害,我轻轻一碰就有铁渣剥落,手电再靠近点,铁链上居然还有密密麻麻的倒刺!
我皱眉看着倒刺,细小的一根根在铁链上难怪总觉得铁链上有血迹,只是斑驳得太厉害,不敢确定。
我收回视线,用手电照照别处,这儿应该是个平台,地势非常大,目前还不知道这石柱是拿来干什么的。
“天真——小哥——”
胖子!
我急忙拿手电四处照,可是并没有照到任何人影。
“胖……”
我刚发出一个音就赶紧捂住嘴巴,这有些诡异,胖子小哥走着走着就变成了一只狼,现在这个叫我的指不定又是什么玩意儿,说不定是条鸡冠蛇。
我凝神细听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惜有回音,四周都是胖子的声音,我看了看手电筒发出的光,有了主意。
从包里拿出还未灭的照明棒卡在铁链上,按好后扯开嗓子大喊,四周充斥着我的声音,我满意地退后几步离开石柱旁关掉手电,放轻呼吸等着。
过了很久没一点动静,就在我打算向石柱时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畔。
哒哒哒——
脚步声怎么好像是双重的。
我再仔细聆听,没错,是两个,小哥和胖子?
脚步声越来越大,我握紧手中的匕首紧盯着照明棒,如果不是胖子他们我就一刀飞过去,打残再说。
光圈边缘出现一双黑色靴子,我松口气,认出来那是闷油瓶的,接着就是挂着小型装备的腿,再往上,我的外套和闷油瓶一如既往的面瘫脸。
我心头一喜,想出声叫他背后响起了急促的跑步声。
“哎呦。”
我只感觉内脏都要被压出来了。
头顶一亮,闷油瓶拿着照明棒走到我面前,我看清了压我的是什么。
“胖子你还不快起来!”
“天真?可算找着你了。”
一分钟后我们三个坐在地板上,我和闷油瓶完好无损,就数胖子很惨,满手臂都是细小的伤口,脖子上也有,衣服全是小破洞,我问他遇到什么了,他呸了声大骂。
“这些虫子真TND的毒,我不是跟你们走着吗,就感觉到身上又痒又痛,用照明棒你看,靠!全是外面那些虫子,我赶紧从兜里拿出火折子吹燃,那些虫子才从身上离开,疼死我了。”
胖子边说边用酒精擦着手臂,我问到:“这里有那些小虫?”
“天真,不是我吓你,你仔细看那些雾。”
雾?我用手电扫了扫周围,薄雾在光中翻滚着,不淡不深。
“用火折子。”
我明白胖子的意思了,吹燃火折子,还没动手,周围的雾似乎离我们远了些,我挥挥火折子,有一小团“雾”嗖地蹿到远处。
“感情我们在虫堆里?”
“不,这里是有雾,虫子只有一点,藏在雾里的。”
远处的虫团看上去的确像雾,我走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没咬我说明我身上半吊子的老闷宝血起作用了,可怜胖子。
“我们怎么走散的?”
我问了很重要的问题。
“不是你自己跑掉吗。”
“我走着走着小哥就变成了一只成精的狼,胖子你不见了。”
“转身你们就不见了。”
似乎都是同一时间我们走散的,为什么我和小哥一样而胖子却看见我跑走。
“把情况详细说一遍,好分析。胖子你先来。”
“下来的时候不就开始往里走嘛,我也没在意时间,我全身痒的时候旁边就有一个黑影跑过,特像你,我叫了几声你只顾跑,我打算让小哥去追你结果一看哪还有人。”
“我的话就是走着走着,小哥那边有呼吸声,我就以为你俩都在,后面才发现居然是只狼。”
“没听到呼吸声就发现你们不在了。”
我说:“有个共同点,都是悄无声息地走散。”
“这就怪了,我还没老到声音都听不见的地步。”
胖子开始给手缠上绷带,我低头思考,想到了空间这个词。
假设我们三个同时进入了三个不同空间,然后又走了出来,但是位置已经改变了。
身边的闷油瓶起身走到石柱前,盯了几秒转头对我和胖子说。
“空气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八
八、
“铁链上有麻醉药。”
听闷油瓶这么说我和胖子都走到石柱前,我伸手想扒那铁链却被闷油瓶制止,只见他摇摇头,说:“我们大意了。”
“古代的麻沸散?”胖子围绕着石柱走,问到。
“恩。”
“小哥你的意思是这药把我们的听觉麻痹了?”
闷油瓶看了一眼石柱,才对我说:“应该是长时间的氧化让药力改变了。”
雾中的石柱高耸入云,不知道是不是顶到了头上的地面,视线看不到的上方一片乌黑,我总觉得这里怪异,这么空旷的地方只竖着一根宽约六人的石柱,不论石柱的巨大还是铁链的粗狂,都让人猜不到干什么用的,绑人?除非一群的绑上去,而且铁链是绕圈的不是横着,不过应该是绑什么,不然就是支撑什么……
“哼——嗡——”
混乱就在这一瞬间。
我出现了耳鸣,捂着耳朵蹲下,上方一阵阴风刮过,同时身边黑影一闪,我就听到了一声狼吼。
又是狼!
我快速抽出匕首转身,闷油瓶单手擒住那狼的脖子,咔擦一声,闷油瓶折断了狼脖,丢在地上。
我放好匕首凑过去,胖子用脚踢了踢狼身,然后一拍手。
“天真,我看到的黑影就是它。”
我忍着拍胖子的冲动,MD,老子长这模样?
“这狼是怎么进来的?”
我蹲下身用手电仔细看那只狼,毛色灰暗,看着很壮,个头比刚刚碰到的还大,我再看了几眼站起来,对他俩说:“还是先找找这里有没有灯台什么的,这儿太黑了。”
话音刚落拿着手电的手一空,我扭头一看闷油瓶把手电关了,我看着他眼睛盯着照明棒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所有的照明棒塞进包里,结果光太亮透出布料,我分几根给胖子,随着背包拉链一响,四周陷入黑暗。
有光。
我愣愣地看着石柱上方暖色的光线,光圈与淡淡的雾融合在一起,范围到我们这只有一点点的光,胖子在旁边大喝一声,语气掩不住的兴奋。
“真大!”
的确很大,头顶那两颗夜明珠似乎比一巴掌还大,平行斜着镶嵌在石柱凸处。
胖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要爬上石柱被闷油瓶拉住,闷油瓶摇摇头,我抢在他前面:“你也不怕等会爬到半路药力发作滑下来。”
“这药不是只麻痹听觉嘛。”
“这么久了谁知道变成什么了新品种,搞不好还有麻痹的作用。”
“这么大的夜明珠放在这就是糟蹋!”
让你抠了就不是糟蹋了?
我耸耸肩,走过去拉住闷油瓶的胳膊一抽,让他跟我并排站,然后对胖子一笑:“那我跟小哥找灯台去,你在这宝贝你的夜明珠,记住,轻轻的抠,不能糟蹋了。”
说完扭头对小哥道:“灯台一般在壁上,我们直线走应该能走到石壁。”
闷油瓶点头“恩”了声。
“诶诶诶,天真,真扔下我不管?”
我和闷油瓶背上背包,站在那看着胖子,我朝胖子点点下巴:“你包不要了?”
胖子一听嘿嘿地背上包走过来,我拧开水瓶盖喝口水,摸着背包的侧袋把水瓶放回去,才打开手电。
这次我们三个边走边聊,我和胖子说得激烈,闷油瓶在旁边不吭声,我所幸拉着他的手,这样一来谁要是再无声消失第一时间我们都能发现。
手电灯光中的薄雾翻滚着,这样一直走着,幸好有胖子和小哥陪着聊天,不然真是枯燥无味。
约半个小时,我们大概走到了尽头,因为我们被阻拦了。
并没有石壁,我捏着匕首砍了一刀,灯光中的黑褐色树干没有留下印记,我再用刀刃刮,刮下一层层粉末。
“这树怎么硬成这样。”
胖子嘀咕一句,凑上去看,过一会说:“一股药味。”
听他这么说我也凑近树干,很久才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
给树上药?
我对这儿的好奇心越来越浓,为什么要给树上药,让它千年不腐?
胖子用手电照照周围,全是交错在一起的树干树枝,一直长到上方,我在脑海里构造出这的地形,一个很大的平台,然后是一根石柱,现在又有树枝包围着做壁,如果猜的没错,这里是一个祭祀台。
我照了照其他地方,树干树枝与地面呈一条弧线,圆形平台,心里的猜疑加一分。
“天真,小哥,快过来!”
胖子的声音有些远,我抬头一看远处有灯光不停乱晃:“死胖子跑那么远做什么。”
“快过来!”
我拉着闷油瓶过去。
“看!”胖子指着灯光照着的方向。
我看过去,居然是一条路!
道路杂草丛生,直直延伸到黑暗中,我们拿着手电站在路口互望,胖子拿出匕首一挥砍断最近的一簇杂草,上前几步对我俩说:“去看看?”
“走着。”
我们踏上小路,背后的祭祀台慢慢陷入黑暗。
这路有些长,一路上两旁数不清的树,有种进入森林的错感,我感到手被握了握,然后一直被我握住的手腕抽出,接着有手指插入我手指缝,紧扣。
我先是一怔,然后也紧紧扣住。
有闷油瓶在总是很安心。
渐渐的,视线中出现了光。
越走光线越强烈,我们都用手挡住,等适应了后才放下。
一个寨子出现在眼前。
我眨眨眼,跟着胖子走过去。
空气中开始有木头腐烂的味道,还是那种放置在房间里很久腐烂掉的味道,虽然不臭,但是我呼吸觉得很困难。
最近的木房前有个被杂草覆盖的石碑。
胖子几下折断那些草,我凑近一看,字腐蚀得很厉害,一个也辨认不出,跟鬼画符似的。
我注意到右下角还有刻痕,扒开草根一看,很熟悉,我仔细想想,胖子也凑过来看,然后指着刻痕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来。
“龙。”闷油瓶出声道。
“对对对,就是龙。”
这龙真衰,被腐蚀得跟条毛毛虫似的。
刻痕十分简单,就是手指般长粗的一条曲线,四个爪,头顶上两个角,不是毛毛虫是什么。
“难道我们发现了炎黄后代的居住地?”
我还在辨认石碑上的字,没理会胖子。
突然安静下来,我抬头一看,胖子的视线在我旁边,我顺着看过去,然后假咳一声扭头甩手。
胖子好像发出音但是没说什么。
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我只好放弃,胖子嚷嚷饿了拿出压缩饼干啃着,我问闷油瓶饿了没,他摇摇头,我们就在旁边的一棵树下休息。
下来不知道几个小时,我拿出手机开机看时间,居然都凌晨四点了,我们下来是晚上十点左右,这时间过得真快。
我坐在地上揉着手臂和腿,打量着不远处的木房,光在上面洒下,不过被周围的参天大树的树叶遮挡了大部分,上面隐隐约约好像还有岩石。房子是瓦房,瓦片整齐地排列在屋顶,就是有几处空着,往下普通的门,门两边都有窗,房子都是没有规律的排列,感觉就是这里可以建房我就在这建一样,有的门对门,有的是斜的,这样的寨子似乎是苗寨。
寨子不大,也就十几栋木屋。
胖子吃了一半饼干建议休息一会再进寨,我往后一靠在树干上转转头,闷油瓶坐我身边看着我,我回看他一会,拉过他胳膊把头靠他肩上,怎么好像听到胖子叹息一声。
小哥身上有着安心的味道,我闭眼靠在他肩上。
“天真……天真!天真!”
“要散架了。”
我呢喃一句,睁眼,居然这样睡着了。
“还睡呢!小哥不见了!”
“找啊……胖子你说什么!”
胖子一脸焦急:“小哥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
九、
我和胖子跑进寨子,手里拎着小哥的背包,又开始他失踪的工作了吗。
不过我和胖子才跑进寨子一点,有个人影从寨子里面走了出来。
我冲了上去,是小哥!
嘴边的谩骂在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时咽下,我抓着闷油瓶另一只没事的手问他怎么了。
“没事。”
“当我瞎的?还在流血!”
我急忙脱下背包拿出绷带和酒精,让闷油瓶坐在一栋木屋门旁的木墩上给他包扎。
“官人~疼要说哦,我会轻轻的~”
“疼吗,要不要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哦~”
“死胖子闭嘴!”
胖子在旁边咧嘴直笑,笑得我真想给他缠成木乃伊。
我看到闷油瓶的黑金古刀上有血迹,加上他手臂上的伤口,我问他:“小哥,你是不是又放血了。”
闷油瓶不吭声,我气不打一处来,摁了下他的伤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要被气死。
我见他这样,给他包扎好后收起东西背上包就朝寨子里走,胖子在后面大喊。
不想他,我看房。头上的光打在房顶上,零零散散但也能看出大概形状,空气中的腐烂味道更加重,我用刀柄碰了碰一栋木屋,没什么反应,不过再用点力这门可能就会碎成渣。
怎么看都像初期苗寨的建设,不过古代很多民族的房子建得都差不多,只有看图腾或者服装再者其他什么生活用品食物等才能知道,石碑上的龙应该就是这个寨子的图腾,最早的龙发现在8000年的辽宁阜新查海原始村落遗址,但也有隐晦的文章说过鱼尾鹿龙岩画是龙的雏形,距今一万年。那么这儿最早可以定为8000年前,因为石碑上的龙已成形。
我的印象里,龙一直是风水里的,看哪有龙脉,龙头在哪罢了,要我相信这世上真有龙就好比闷油瓶会找妹子一样。
几分钟就走到了尽头,这个寨子是被树包围的,尽头有左右两条路,说是路也不然,只是杂草比其他地方少而已,可能是以前的小路,毕竟这么久都不长草的话就真的成不毛之地了。
脚步声停在我身后,我转身看他俩,一手指一个方向:“走哪?”
没想到闷油瓶直接一个拐弯向左走去。
我用手摸了摸折断的杂草,断片平齐,应该是被刀之类的割断,看样子割断的时间也不久,除了我们三个身上有刀,如果说是动物啃咬不可能这么整齐,前面的闷油瓶缠着绷带的手拎着黑金,我眯眼,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突然眼睛被什么闪光刺激到,下意识地闭眼,还是能感觉得到眼前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一闪一闪的,我慢慢睁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湖。
上面的光线打在湖面波光粼粼,我们走过去,我看看湖水,还算干净,湖的周围是小范围的草地,草长得杂乱无章,这儿怎么会有湖?
“天真,现在找着了吧。”
“什么?”
“龙头啊!”
龙头!我一惊,把湖和上面的河连接起来,如果这湖底下与那条河是通的,那么这龙就是飞着飞着一个回头啊,一个横着的7。
这寨子,居然是建在龙头旁边,风水得有多好。
我探头朝湖底望,隐隐约约是白色的,湖面一直晃荡,看不清。
耳边哗啦啦响,我“啧”了声扭头看向胖子:“我说胖子,多大了还玩水。”
“洗手也有意见?”
我把视线转移到沉默的闷油瓶身上,他眼皮抬了起来我立马转头,视线又回到湖面。
这白白的会是什么。瓷器?白金首饰?还是被水泡褪色的布料?
“这水真TN冷。”
胖子起身甩甩手,我过去用手捅捅他:“你看这湖底白白的是什么?”
“白骨。”
“靠!”
胖子比我反应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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