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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颠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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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你可以问问当年办这个案子的人。”宋志听完林志麟的话之后，想了想提出了个建议，“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开头是李文涛的妻子，结束是方大同的未婚妻，都是女性，虽然暂时没有找到她俩有什么交集，但是显然，凶手是因为李文涛的妻子而起了杀意，一发不可收拾，然后又因为方大同的未婚妻的死而收敛了杀意，这两个人和这次死的第一个人肯定存在着什么特质让那个人突然想杀人。”宋志摸摸下巴继续道，“我们都是没有经历过那个案子的人，不如找当年的查的人问问？”
“……当年的人？”林志麟从桌子上的案卷里翻出了一张，一行行字的扫了过去，终于把名字停留在了一个名字上，“肖潜？”
“恩，我们以前的副局长，是刑警2队肖副队的父亲，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了，当年他是这个案子的第一负责人。其实我们可以去问问他，当年有很多事情他都知道，虽然十年很漫长，但是我想，他应该还是知道不少内情的才对。”
“那么……要去找老子先要去找儿子吧？”林志麟笑了起来。
“什么？你们找我父亲？”肖潇皱着眉头看着林志麟和宋志，“我父亲退休在家呢，为什么还要把这种事情给他，让他心烦？”
“肖副队你说的没错，但就是因为十年前的案子是你父亲负责的，所以我们想去请教他一下，毕竟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对于十年前的案子也只是听过，而没有正面接触过。”林志麟这位先生态度极好，说话极有分寸，所以不多时间就讨到了地址。
肖老先生现在住在肖副队家的斜对面，离外国语大学不远，旁边还有个小公园，每天早上6点肖老先生都会在那里打太极拳，然后和老朋友在树荫下搓麻将，到了下午再唱会歌，随后才会回家，宋志和林志麟到肖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肖老先生家的门口已经传来了淡淡的饭菜的香味。
林志麟上前一步，按响了门铃，“谁啊……”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说话间，里面的门已经打了开来，肖老先生站在防盗门里抬起头，“肖潇，你今天警局没事儿这么早回家？！恩……你们是谁？”
“那个，肖副局你好！”林志麟一把揪住宋志把他往后面推，自己走上前笑着介绍自己，“我是警局刑1的，实在是这次有件事情想要向你请教，所以才问肖副队讨了地址，顺便来看看你老。”说着他连忙拿出刚在楼下水果店里买的水果篮子递了上去。
所以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林志麟同志笑的还挺讨人喜欢的，虽然后面跟着的小警察脸上有些奇妙的淤青，但是这种事情就不是肖老先生可以去追究的，他打量着林志麟和宋志了几秒，最终打开了门，“找我……是为了这几天的两起凶杀案吧。”
“老爷子英明！”林志麟连忙赔笑回答，“因为十年前这个案子是您查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冒昧的来问问。”
“十年前啊……”肖潜把厨房里的菜端了出来，这才坐在林志麟面前，“……都已经十年了。”
39、我是负责赚钱的！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我很努力呀~ 肖潜老爷子是以前著名的神探，却在十年前栽在了公路杀手案上，他始终对那个案子耿耿于怀，但是却一直难以释怀，一提到这个案子，他立马翻箱倒柜，竟然一下子倒腾出了很多资料，林志麟和宋志两个人探头一看，竟然都是手抄的资料。
“这些对我已经没什么用了，但是应该对你们有点用，”他翻开了其中一本，“这些都是我记录的关于公路杀手的点点滴滴，其实……这件案子，我一直在疑心一个问题。”
“请说……”林志麟严肃了起来，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可能只有这个人是最清楚案子的，甚至他的疑心往往就是关键。
“……”肖潜沉默了几秒，抬起了头，“我怀疑这件事情是警察做的。”
宋志和林志麟同时一愣，齐齐看向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推断？”
“因为我想不出除了警察之外还有谁能在半夜三更让车停下来！”肖潜这话一说出来让宋志和林志麟同时一愣。
请注意，宋志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件事情有可能是警察干的，但是……一想到十年前连保安都能穿警服，他就有些犹豫，但是今天肖潜这么一说出口让宋志忍不住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才对了，“那个……肖老爷子，这个推论总要点理由吧？你怎么会想到警局去的？十年前，我记得，那时候别说是警察，连保安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制服，在半夜应该分不太清楚才是，你这么说可有一点点的根据？”如果一旦是真的，那么那可是超级大的丑闻，“你是以什么来推断这个的？或者说……肖老爷子你觉得你心里已经有数了？”
“不，我只是疑心，”肖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当然，现场实际上一点证据都没有，虽然我疑心过，但是，却一点都没证据，只是觉得如果我是被害人，能让我停下车的，也就只有警察了，”他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我也不留你们了，看得出来你们都很心急，这些资料你们好好看看，抓到了他一定要告诉我！”
这话从逻辑上没错，但是这种可怕的推断，如果没有证据是站不住脚跟的，宋志和林志麟对视了一眼，抱着资料离开了肖家。
“你觉得肖老爷子说的有多少是真的？”宋志走了一段之后，忍不住抬起头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心里慎得慌。”
“我还觉得有别的问题，”林志麟抬起头看向肖家，从他这个角度，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总觉得肖潜站在窗口看着自己的离去。
“怎么说？”宋志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这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死亡的21个人的身份及过去的简历，和他想的一样，那21个人粗看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他翻了翻把第一个死者，也就是李文涛的妻子；和最后一个死者——方大同的未婚妻的资料翻了出来，“这两个人没任何关系，你看，小学、中学、然后家在城市的两个角落，连常去的医院都不一样，我真不明白……”
“其实我们应该反过来想，如果我们是凶手，为什么要找第一个人而又会在最后一个那里停手。”林志麟说这个话的时候，突然忍不住想起了刚才肖潜说的话，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反正我说不出来……总觉得有些怪！”
宋志听到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眼林志麟，刚想表扬他第六感很强，就看到林志麟非常不厚道的把手里所有的资料都丢到了自己手上，然后掏出了手机，“喂，桐桐，今天爸爸来接你好吗？什么？你已经回家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哦！对，星期五！对，爸爸忘记了！要吃什么吗？什么？炸鸡？你买了！爸爸最喜欢吃桐桐做的菜了，对了，昨天那个叔叔今天可能还要住在我们家……没关系的让他睡沙发，这个家伙皮糙肉厚无所谓的！”
喂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宋志几乎想把手里所有的东西都丢到那个该死的林志麟身上，NND，自己当个小工跟在他后面，他还不满足，竟然还说自己皮糙肉厚！有天理没？宋志这么想着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打开林志麟的车把所有的资料都丢了进去，“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老子住宾馆！”
“……你有钱吗？”林志麟笑了起来，“工资还有6天，你用什么付账？我告诉你，我比你了解那个女人，你现在的银行卡肯定都已经被封了。”
什么！宋志一愣，连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银行的电话，几分钟以后，他苦着脸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林志麟，“大侠，求你救救小的吧！”
这个世界……有一句是相当有用的，那就是，趁你病要你命！所以，林志麟同志一边拍拍宋志的肩膀，一边露出了绝对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个，你应该会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的对吧。”
宋志凄凉点点头，“干嘛？”他警惕的松开手推开了两步，“先告诉你，不平等条约我不签的啊！”
“恩，没关系，那么你就露宿街头好了。”林志麟笑的几乎能看到那洁白的6颗小白牙，这让宋志一个气啊……他挣扎、纠结了半天，最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什么条件……你说！”
“那个……桐桐现在毕竟是中学生了，而且他还小，那么房屋的打扫就暂时交给你了！”这个该死的林队长端详了一下宋志的表情，接着说道，“那个……睡沙发，你没意见吧？我可以旁边帮你搭2个椅子。”
“……可以……”宋志几乎要蹲在地上找个洞把自己索性给埋了，但是林队长依旧没觉得舒坦，“那个……最后一条……”
“还有？！先生你别搞错，我不是你家的保姆！”抬起头宋志恶狠狠的瞪着林志麟，那样子凶恶没几分却让林志麟看的捧腹大笑起来，“阿弥陀佛，你顶着我的脸，露出这么个表情，真是……太搞笑了……”捂着肚子林志麟打开了车门，“啊呀，最后一个条件，桐桐的功课你就负责帮他看看了。”
“那请问，你这个做爸爸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宋志咬牙切齿。
“我？负责赚钱！”林志麟说的理所当然！
40、不对劲呀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好人5更成功
不要问我为毛这一更比较少…………………………我想睡觉了！ 凭良心说，林志麟家除了这个小鬼不像小鬼、这个大人不像大人之外，其他的事情还算凑合，特别是林语桐小朋友的菜烧的很不错，宋志觉得自己住在这里还挺舒坦的，不过，如果裴震同志不来打搅的话，可能会更好。
宋志在林志麟家住了3天，裴震来了4次，第一次，他说自己是来送衣服的，恩恩，这个可以接受，宋志跑出来的时候连条内裤都没带；第二次他说自己是来送钱的，恩恩，这个也可以接受，毕竟宋志同志还没拿到工资，身上一分钱都没，连下个月的手机费都未必出的了；第三次，他带了很多食物，说住在别人家里太麻烦了，这个就让宋志觉得不太对劲了，等到他第四次，也就是这一次又一次敲开林志麟的门的时候，负责开门的林语桐小朋友首先转过头对着宋志说，“裴叔叔，你男朋友又来了……”
等一下，先不提那个该死的又字，到底这个小鬼是从哪里感觉出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男朋友的味道啊！好了，这个小子的教育问题交给他的老爸，自己管不了，但是，这个裴震先生自己是能干涉一下的呀。
“拜托了，裴震，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已经没关系了！”宋志靠在墙壁上，显得很疲劳，这三天，他把所有的资料全部看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一丝的头绪，工作已经很让人心烦意乱了，这个裴震同志一次又一次的来到底算什么意思？
好吧！人要淡定！宋志在心里把这话重复了几面，揉揉眼睛看向了裴震，“那么……这一次你来干什么？”
“这个是房子的钥匙，”裴震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串钥匙，“好好的有家不回，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大哥你别搞错，里面那个30岁的大叔才是你弟弟，弟弟什么的别和我扯一起好不好！宋志虽然很想说这句话，但是碍于眼前的这位手里还握着未来自己家的钥匙，实在是……毫无办法，所谓有钱的是大爷，这话是相当有道理的，万一惹怒了这个大爷，他龙心一不悦，那倒霉的就是自己呀，借住在别人家里毕竟不是长远之计，还是有自己的一个窝比较好。
“非常感谢！”宋志刚想伸出手拿过那串钥匙，就立马被裴震一把抓住，“裴若，回家吧！有些事情，回家说不是更好？”
“回家看你妈的脸色吗？”宋志冷笑了起来，“别这样，裴震，既然大家撕破了脸皮，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难听点，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其实更舒服不是吗？你妈既然不待见我，你也不需要顾及什么兄弟之情，说白了，你的兄弟在里面，你肯给我套房子让我容身，我很感激你，但是你不必这样，我不管这个身体和你在以前有什么恩恩怨怨，既然我现在用了，那么我就只能说，曾经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你不用找我，我不会找你，大家一拍两散岂不很好？”
这番话实际上是宋志说的极限了，同样也说的裴震完全无语，宋志上前一步，拿起了裴震手中的钥匙，“总之……裴震，谢谢你！”
看着宋志在自己面前关上门，裴震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心情，自己的弟弟……就这样，要离开了自己……吗？
林志麟看着宋志转身回来，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拿着最后2本资料走了过来，“好了先生，保持愉快的心情，看下去吧！对了，我答应桐桐，如果看完了就带他去动物园，不要让我对儿子失信！”
所以说我很佩服这个男人！宋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的神经是如此的坚韧，就跟那牛皮筋似的！拉都拉不断、能屈能伸的……连突然多了一个儿子也觉得没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手里的本子，看了几行之后……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个……我觉得很奇怪啊！”
“怎么了？”林志麟回过身，好奇的问，“你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
“……那个……你看，”宋志朝林志麟挥挥手，“你看……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李文涛李记者的老婆应该是认识方大同的女朋友的吧？”
“怎么可能？如果是彼此认识的，一定早就有资料了，”林志麟连忙凑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你看这里，她们俩曾经同一时间里住进过1个医院，如果运气很好……会不会是一个病房或者一层楼的？”宋志把那句话指了出来，林志麟发现，这句话以前就划过红线，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问号。显然肖潜当年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10年前的事情，不知道医院里还有没有资料……”林志麟揉揉眉心，不知道为什么，他依旧觉得这件事情总有不对劲的地方。
41、又一封预告信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1更，疑似11点，我去洗澡。。。。 宋志以前曾经看过一次访谈，说医院为了避免医疗事故纠纷，经常在一到档案可以销毁的时候就立马销毁掉，虽然曾经有发文禁止过这种行为，但是也不知道会有几家医院照做，但是出于对案件的负责，宋志最后还是和林志麟一起去了2军医院。
但是结果，却让两个人相当失望，所有的资料的确都没有了，但是很有意思的是，在想了半天之后突然有一个护士说，前几年也有人跑来翻过资料，但是已经记不清到底是谁了，不过这个不困难，宋志翻出了肖潜的照片，“是不是这个人？”
“……不是，比他年轻多了，就毙你们大一点，大概3、40岁吧。”那个护士回忆，“具体摸样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之所以他那天说的话我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天有个病人从我们医院楼上跳了下来，闹的很大，想忘也忘不掉。”
一离开医院，林志麟就拉住了宋志，“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说明还有人查，我觉得查这件事情的如果不是李文涛那么那个人的身份就很可疑。”宋志挠挠头也想不明白，“但是如果是李文涛的话，为什么以前不说呢？”
“先去问问李文涛，然后再去找方大同，如果这两个人再说不清楚那个医院的事情，那就太不可思议了。”林志麟思量了半天，直接先去找李文涛，这个时候，可能只有那个执着的记者能够回答他们一点讯息。
不过，就在他们车开到半路上的时候，警局的一个电话把两个人一起叫了回去，李文涛竟然又收到了预告信，不过这一次与其说是预告信，不如说是嚣张的挑衅。
信封里大大的A4纸上只粘着5个字“你抓不住我！”然后附带的是几张血腥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看，对方是在近距离的角度拍摄的，角度相当专业。
宋志一张张的翻下去，忍不住的露出一个无法忍受的表情，“这种事情只有变态才能做得出来！”6张照片，竟然是6个时期，有前几天的，也有10年前的，也就是说，这个凶手肆无忌惮的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这一次你是在哪里收到的？”林志麟把信交给了检验室，让他们去找找线索，头一回就看向了李文涛，1次给李文涛如果说只是个巧合，那么第二次再给他，就说明李文涛必定和凶手有什么关联。
“老地方，我的车窗雨刷上，我去开车的时候就看到雨刷上夹着这个。”李文涛举起手，显得非常不解，“虽然这十年我的确在追查我妻子的案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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