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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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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混蛋。”宝春气的大骂,“那我每天看那么多病人,你怎么不去杀了他们。”
  “我是很想。”荣铮说,“但那是我给你留的最后底线。”
  “谁让你留,你个恶霸。”宝春拎起枕头就朝那人砸去,“去死,就你这种霸道蛮不讲理,动不动就杀人的货,谁敢跟了你?”
  荣铮顺手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嗤笑一声,“甭管我如何,从头到尾,你都没准备答应我,不过,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我劝你,少动不该动的心思,少惹乱七八糟的人,否则,你知道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宝春气的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看来,之前领略的这人的恶劣,都还是表浅的。
  荣铮走过去,将枕头放到床头,摆正,然后,看着床上的宝春,伸出手,摸向宝春的脸。
  宝春别过头,躲了开去。
  荣铮眼神泛冷,却还是放了手,暗自叹了口气,还是放软了口气,“你要是想那戏子还能唱戏,就别再去明月楼,我是不想逼你,可我看不了那些……”
  宝春意外地斜了一眼,着实没想到这货先软和下来。
  她知道,跟这人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结果,便也赶紧借坡下驴,“那明月,是月雅公主准备用来刺激她那榆木疙瘩侍卫的,我顶多算是陪同,至于你这样三更半夜爬墙么?有什么白天说不成么?这要是被我将军爹撞见可怎么得了?”
  “撞见正好,甭管你愿不愿意,这亲肯定是要提上日程了。”荣铮好整以暇地说。
  “你……”宝春讥笑两声,“荣小王爷半夜爬墙,这要是传出去,看你那脸往那搁。”
  “我管别人干什么,我荣铮的舌头还没人敢随便乱嚼。”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神情。
  “你把兰香,马叔怎么样了?”宝春看着门口问。
  “鹰五,鹰六处理的,应该是被点了穴。”荣铮说。
  宝春叹了口气,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你爬完墙走了,明天马叔兰香他们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么解释,尤其我儿子。”
  荣铮看了眼床里面睡的很熟的小家伙,眼神也不由柔和了些,“点的比较轻,明天只会以为自己睡的比较沉而已。”
  至于外面,鹰五和鹰六,在主子进去前,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点了那个丫头和侍卫的穴。
  两人趴在窗台下,一边为主子夜闯香闺放风,一边趁机听墙角。
  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不容错过。
  尤其,来时,主子那个发现老婆偷人醋气冲天的架势,好戏肯定少不了。
  说不定,主子一气之下,就把人给直接办了。
  光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两只鹰,蹲在窗台下,不怀好意地笑。
  先是听到里面两人争持激烈,但这些两只鹰并不担心,吵的越凶,就预示着感情越深厚,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么。
  激烈的争持完后,自家主子那个骄傲的尾巴都翘到天上的货,竟然先服软了,这给两只鹰惊吓不小,更是哀叹不妙,照这情形发展,主子以后那是妥妥的惧内啊。
  两人互看一眼,吞咽一下,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那两人以后若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应该听谁的。
  吵也吵完了,接下来应该要干正事了吧。
  什么正事?当然是爬墙的人都干的事情呗。
  两人正一脸猥琐,心急如焚等待时,就听不远的草丛里猛地发出一声狗叫。
  这声狗叫立马吵醒了静寂的将军府。
  将军听到是闺女的院落,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赶了过去。
  两只鹰有些傻眼,这狗之前他们已经找了好几遍,实在没想到它会在草丛里。
  此狗正是大黄同学,由于偷喝了那女人酿的酒,已经在草丛里睡了一天了,这会儿才醒过来,刚爬起来,就跟窗台下的两人对上了眼,给大黄惊吓的一嗓子就吼了出去。
  当然,大黄的警觉还是够的,不等吼完,撒丫子就死命地跑啊。
  将军已经赶到了院门口,“闺女,怎么回事?”
  屋内的宝春急坏了,扔下被褥,跳下床,拉着爬墙的某人就往门口走,“快走,被将军爹发现就完了。”
  回头看见那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给气的不行,“不行,大门走不出去,将军爹马上就到门口了。”
  拉着人就往窗台上塞,“大哥,求求你了,快走吧。”
  荣铮说,“走可以,明天不许见那戏子,不,以后也不许见。”
  这个时候,只要能将这尊瘟神送走,宝春当然说什么应什么,“不见,不见,赶紧得吧。”
  荣铮坐上窗台,跳出一只脚,却停那儿了。
  宝春光着脚,急的都快给这位跪了,“快些啊。”
  只见,他一手拦住她的腰,按上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亲了上去,直把宝春亲的气喘吁吁才放开,摸摸嘴角,意犹未尽,身子一跃,便不见了人影。
  ------题外话------
  五个小时,码了三千字,我也是醉了。

  ☆、第110章 宝春发威!

  把将军爹打发走后,宝春躺回床上却是再也无法入睡。
  给儿子掖好被角,轻轻起身,来到了窗台前的躺椅前,嘎吱一声响,坐了进去。
  夏日明月的清辉,透过开启的窗户,洒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紧皱的眉头。
  对这荣小王爷的强势和蛮横,她是深感无力和措手不及。
  她和她那位前男友,从相识,相爱,直至谈婚论嫁,不管是热恋,还是争吵,都没有让她如此措不及防过。
  如果说把之前的那段感情比做杯温水,那荣小王爷就是那杯滚烫的水,一不小心,就会灼伤到人。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团滚烫的火,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风助火势,席卷你,灼烧你,吞噬你。
  这样的人,宝春那里见过,从小到大,身边的都是斯文人,更是秉承你情我愿,不行,依旧是朋友的原则。
  没有那个人会因为失去谁而活不下去,结束一段感情,那预示着即将开启另一段新的感情,这是她那个时代大部分人的感情理念。
  就比如她自己,发现男友在外沾花惹草,她很伤心,觉得无法忍受后,决然分了手。
  可那也只是伤心,出去旅游一段时间,到外面走走看看,收拾好心情,再回来时,依然是那个她。
  再过不久,碰到合眼缘的人,说不定她还会投入感情。
  感情很重要,可这个世界上有比感情还重要的东西,比如事业和家人。
  失恋了,可以找个人再恋,可事业和家人却是贯穿你一生的东西,这是独立女性大部分人所持的观点,包括宝春自己本人也是。
  可显然,荣小王爷不是那种说放就放的人。
  照他那种性格,就是他不在了,也会让你陪葬的那种人,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要紧紧握在手里的人。
  若他不是这样,宝春倒是不介意在异世与他同行一段人生路,毕竟要回去,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这并不是说,她是个多看重颜值的人,当然了,好看的外表谁都喜欢看,她要说的是,这荣小王爷的魅力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抗得住,风魔万千少女,那可一点不假。
  宝春摸了摸估计已经红肿的嘴唇,不由叹了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沾不得,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福全楼,被月雅公主包了,专一宴请明月。
  宝春没去,这当然不是因为荣小王爷的警告,她是不想去当电灯泡,妨碍人家办事。
  月雅公主和那明月一顿饭大概是吃出了感情,饭点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两人还没出来,眼看都到了晚饭点了,也还没出来的迹象,看这架势,是要吃了晚饭,留宿福全楼了。
  留宿后,两人要干什么,傻子都知道。
  夜色深沉,街道两边店铺均已关闭,街面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这个时候,早已过了安寝的时间。
  宝春和兰香,缓缓走在街面上,宝春的手里还提着一坛酒。
  兰香指着福全楼的屋顶说,“小姐,你看,他还在那儿呢,入夜前就在了。”
  月明星稀下,一人落寞地曲腿坐在屋顶,空寂地盯着虚空某处。
  兰香摇头叹息,都不忍看,“太虐了,我都想哭了。”
  “心爱的人,躺在别人怀里绽放异彩,能忍而不发,只有两种可能。”宝春仰着头说。
  “那两种?”兰香好奇问。
  “一种是爱到了极致,一种是……”
  “是什么?小姐你快说啊。”
  宝春叹了口气,“就是不爱,或者不那么爱,爱的不那么深。”
  兰香听了忙摇头,“后面一种不太可能,你看他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几个时辰了,肯定是悲伤到了极点了,怎么能不爱呢?”
  “到底是那一种,等下你家小姐上去一试便知。”宝春又叹了口气。
  兰香不解,“小姐为何又叹气?”
  宝春望着月雅和明月已经熄灭了灯的房间,说,“我叹的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要不是为了那个什么雪莲,你家小姐我至于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跟人谈人生么。”
  说着,从兰香手里接过酒碗,飞身跃上了屋顶。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宝春在武延身边坐下,“武兄,这么好的明月,不如喝上一杯?”
  哗啦啦一阵声响,宝春倒了两碗酒,放下酒坛,一碗给自己,一碗递到了那武延的面前。
  武延斜了宝春一眼,显然并不怎么喜欢眼前这大荣朝的公主,扫过面前的那碗酒并没有接。
  宝春又往前推了推,“怎么,怕我酒里下毒?放心喝,绝对没有,咱不是那样的人,不信,我先喝给你看。”
  说着,仰头灌下了一碗,碗底朝上,给武延看。
  武延听她说不是那样的人时,眉头皱了下,似乎很不以为然,迟疑半响,还是接过一饮而尽。
  “这就对了。”宝春赶紧又给他续上。
  宝春抿了一口酒,看向对面二楼的房间,“你说这月牙也真是的,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这样,也太草率了吧,万一,这明月是……那岂不是空付了一腔热情。”
  是什么,她看着武延故意没说,偷偷观察这英俊侍卫,发现他不但手上青筋暴跳,手掌估计都握出了血。
  “你天天带她去那种地方,不就是想她这样。”武延冰冷地瞥了她一眼。
  宝春忙挥爪子,“误会大了,我可没有这样想。”
  那武延哼了声,显然是不信。
  宝春解释,“我带她去戏园子,无非是想她开心些,你瞅瞅她心情抑郁,郁郁寡欢,长此以往,非垮了身体不可,可谁知她却看上了明月,还用情至深。”
  咔嚓,响起瓦片碎裂的声音。
  宝春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又接着说,“不过,我跟你一样,很不赞同你家公主的这种行为……”
  武延瞅了她一眼,“我一个侍卫没有质疑主子的权利。”
  “好吧,是我不赞同。”宝春凑近了些,对他悄悄说,“我才听说,这明月可不像他表面那么儒雅清贵。”
  见他看过来,她砸吧了嘴,很是诡异,“京城有不少富贵人家请他进府唱戏,你知道请他去的都是些什么人么,都是些有钱人家没了丈夫的妇人,说是名为唱戏,实则是行那龌龊勾当,你知道那些人都多大年纪了么,有的当他母亲都绰绰有余。”
  武延听了,果然脸色大变,怒目而视。
  “你说这月牙是何苦,我都跟她讲了,她非要作践自己,你说以她公主之尊,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呢……”
  宝春还没说完,身旁的人已经消失,飞身下去了,“干嘛这么急,我这还有更劲爆的呢。”
  她起身,拍拍灰尘,望着明月,长舒了口气,拎着半坛酒,下去了。
  等在那里的兰香,赶忙迎上来,“我看那武延朝月雅公主的房间去了,小姐,你说待会不会打起来吧?”
  “他可舍不得打他家公主。”宝春往回走。
  “他舍不得公主,可他可舍得了别人啊,这人准气大发了,气极杀人也是有可能的,看来,那明月是凶多吉少了。”兰香惋惜说。
  “那可未必。”宝春意味深长地笑道。
  两人在无人的街道上往将军府的方向走,主仆两人便走便谈论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是,刚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宝春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察觉到有不少黑衣人从两旁屋顶飞驰而过,她满身戒备,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眨眼间,那些人就朝着她走来的方向而去。
  兰香提醒,“今晚不太平,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小少爷还在家里等着呢。”
  宝春朝后看了看,点点头,继续往将军府走。
  “你来了。”再说武延刚一落地,漆黑中,就听他家公主说。
  武延也不吭声,也不往前,就站在窗口,握着拳一动不动。
  床上的月雅吩咐,“点灯。”
  武延还是不动,仿佛没听到般。
  月雅见他不动,自个儿起身,要去点灯。
  只是,不等她穿上鞋,屋内已经一片大亮,摇曳的灯光,将一室黑暗驱除,无一躲藏。
  显然,武延也看见了他一直不敢想的情景。
  大红帐子的里侧,睡着的正是那明月,而他家公主就睡在外面,衣衫凌乱,裸露的在外的皮肤还有痕迹,那痕迹他知道是怎么来的。
  武延眼眶泛红,湿润,仰头好半天,才看向床边靠坐着的,在他心里一直高高在上,不敢亵渎,不忍其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人,声音嘶哑,艰难地张了半天,才问出声来,“您何至于此?”
  月雅盯着他,很平静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咱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习武,几乎一天都没分开过,我想一辈子就这样不分开。”
  “可,可我不能。”武延痛苦道,“我只是一个侍卫,公主应该嫁像荣小王爷那样的人。”
  月雅说,“荣小王爷早有心上人,人家看不上我。”
  “他只是还没发现公主的好,等发现了,他就会喜欢。”武延说。
  月雅苦笑,“你太拿你家公主当回事了,在你眼里什么都好,可在别人眼里,却什么都不是,就比如那些王孙公子,在我眼里,还比不上你一分一毫,不管是文韬武略还是什么别的,你那点不比他们强?”
  “可我出身卑贱,别人会嘲笑公主。”武延说。
  月雅说,“是么?那我现在失了身,以后肯定是嫁不出去了,你看,连你现在都嫌弃我,不愿意要我。”
  “不,不是!”武延喊了声,“我,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
  月雅坐直身子,盯着他,“你怎么样?”衣衫顺着敞开,隐隐约约可见里面很多斑斓暧昧痕迹。
  武延握紧了拳头,“我不会不要你。”
  月雅喜出望外,猛地站起,“真的?”
  “真的。”武延坚定地点头。
  “那你发誓。”月雅乘胜追击。
  武延发誓,“若我反悔,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还没说出来,就被他家公主打断,“你要这样说,要是你反悔,就让你家公主死无葬身之地。”
  “你……”武延很是气愤。
  “说啊!”月雅催促。
  “不说。”武延扭过了头。
  “不说,我就将这戏子带回大月国,养在府里。”月雅说。
  “你一个公主,成何体统。”武延痛心疾首,“到时大月国的子民会如何看你。”
  “我管那么多,你不发誓,我就带人回去。”月雅威胁。
  “我答应了绝不反悔。”武延说。
  “我都这样了,你不发誓,我不放心。”月雅脆弱道。
  武延见此,只得发誓,“我武延若反悔,就让,让,让……”
  “快说啊!”
  “让,让公主死无葬身之地。”武延一咬牙说。
  月雅大喜,刚要上前,就见人影一晃,那人已经来到了床前,挥出一掌,就朝床里侧的明月拍去。
  “你干什么?”月雅瞬间阻挡。
  “我要杀了,他夺了你的清白,不能留他活着。”武延眸光闪着杀意。
  “夺什么清白?你好好看看她。”月雅一把抽出明月头上的簪子,满头秀发散开来。
  武延愣了,“女人?”
  “还有,她这喉结,也是假的。”月雅指着明月的脖颈说,“那安平公主,一早就看出了明月是女人,这才有今天的邀约。”
  “你,你们故意的……”武延愤怒,转身就朝外走。
  月雅大喝道,“给我站住。”
  武延背对着她停住,身子起伏,显然气的不轻,就差头顶没冒烟了。
  “想反悔?你可是发了誓的。”月雅提醒。
  “你,你们太过分了。”武延愤怒指责。
  月雅扳过他的肩膀,面朝自己,“若不这样,恐怕你一辈子都不吭声,宝春说了,人这一生很是短暂,我们有几个十年好耗?到头来,这一辈子真的就这样虚度了。”
  “我……”武延痴迷地看着月雅,眼里闪过一抹挣扎。
  月雅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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