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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街五十一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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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砖砌的屋檐沟的方棱严重地擦去了皮,如刀割火烧。唰唰,唰唰,沙子又如一阵急雨,劈头盖脑。他被打得晕头转向,魂魄早已飞上了九霄,头脑似乎就要爆炸。他惶恐地想到,莫非这里有鬼?他仰望了一眼道旁的桂花树,再也闻不到那阵阵袭来的桂花香了,只觉得棵棵桂树都是高与天齐的披头散发、巨眼圆睁的魔鬼,那晃动的长枝条的怪异的影子,正是它的有如勾的带血利爪的长臂。那只只魔爪齐刷刷地向他伸来,揪住了他的头发,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块块地在撕他的肉。他下意识地爬起来没命地跑,可没跑几步,踩在一颗石子上,石子一滚,一个趔趄,又是啪哒一声,跌倒了,头重重地碰在道旁一棵树的树干上。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晕过去,身子好像散了架,一动也不能动。他拼命挣扎起来,趔趔趄趄,一步一回头,惊恐万状地向前挪着步。绕过前面的教室,好不容易才回到卧室门前,他猛力推门进去,一个嘴啃泥仆倒在地上。爬起来,他的心也还在擂鼓似的狂跳,但见尚文仍然鼾声雷鸣,他悬着的心总算着了地。
    尚文似乎被赖昌猛力推门及他崩山似的倒地的巨大声响惊醒了。鼾声停止了,他翻身坐起来,点燃灯一看,故作惊讶地说:
    “赖老师,你怎么不睡床上,睡到地下去了?门也不关,你身体瘦弱,凉风一吹,不病才怪呢。”他立即跳下床去拉他起来,见他浑身湿淋淋的,粘满了灰土,他看到他那邋遢的狼狈相,不禁好笑。但他还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大惑不解地问:
    “中秋水冷了,你怎么不怕着凉,夜里还去洗冷水澡呢?弄得一身滴水,又要滚在地上,沾一身灰。赖老师,你是不是想学李太白夜游采石矶,入水捉月呢?然后又学老莱子娱亲,在地上打滚,弄得自己像个驴粪蛋。虽然,你今天醉酒,有点像李太白,可你没有着宫锦袍呀!你的瞎子父亲不在这里,你连个老婆都没有娶,不及老莱子那般老。你只有生搬硬套,恐怕连效颦的东施也会笑掉牙。”尚文又仔细打量他的全身,见他左太阳穴上方从白色鸭舌帽里汩汩地渗出血来,便随手掀掉他的帽子,让他裸露出光亮如电灯泡的头来,十分惊诧地说,“赖老师,湖区水塘里没有石头,更没有鲨鱼,你的头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第四章(。dushuhun。) ; ;午宴说梦(中) 4赖昌黑心钻窗眼,尚文定计惩色狼2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10:22 本章(。dushuhun。)字数:2473

    赖昌知道尚文在有意奚落他,心底十分恼怒,但自己既已弄得如此狼狈,还是不与他辩驳的好。他在暗自庆幸,幸而尚文对此事毫不知情,否则,宣扬出去,自己将临灭顶之灾。现在,有了彪形大汉尚文在身旁,什么妖魔鬼怪,他都不用怕。这样,他出窍的魂魄似乎又渐渐附体了,因受惊吓而似摇拨浪鼓的心,渐渐也复了位。其实,他还蒙在鼓里,他哪里知道这幕闹剧全是尚文一手导演的,在他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尚文迅速赶回寝室里。赖昌即刻带上被掀掉的帽子,用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土,讪讪地向尚文编故事:
    “别说笑话了,尚文老师。我肚里有多少墨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学李太白、老莱子,只不过是中秋之夜,赏赏月罢了。没想到,在厢房后望月徐行,居然碰上了——”
    “碰上了什么?”尚文见他欲说又止,故意踩着脚跟追问。
    “我居然碰上了——碰上了——,其实我不信迷信,可我真的,真的碰上了——鬼!”他余悸尚未消除,说话与平日的伶牙利齿、喳喳呼呼迥异,好像蚊蝇,嗡嗡哼哼,结结巴巴,生怕有人听到一般。越到后来,语声越低,几乎听不见了。
    “你在哪里碰上鬼?是不是在柳老师的房子后面?”尚文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故意压低声音,渲染恐怖气氛。
    “就是在那里。我正在宅后那排桂花树下悠闲漫步,仰望着皓皓明月,深吸着阵阵桂香。突然一棵桂树变成了高与天齐的魔鬼,它,电目獠牙,血盆大口,伸出长臂上如钩的滴血巨爪,揪住我的头发,掐住我的脖子,一块块地撕我的肉。顿时我被吓得全身哆嗦,直冒冷汗。此时又雪上加霜,他撒下一把沙土,我当即被打得跌倒在地。当我爬起来拼命逃命的时候,它又劈头盖脑,撒了几把沙子,我又一次跌倒了。不知是撞在树上,还是磕在石头上,我真的碰得头破血流了。你说,我怎么这么真倒霉!”他开始语声很低,说到后来,声音渐高。说到最后,竟很有几分忿怒,跺着脚跟说。
    “赖老师,我也不信迷信。不过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事情说不清楚。你碰到的事我从来没有遇上,可我听别人说,这种事到处都有。”他把嘴凑近赖昌的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诡秘地说,“我们住的这几间厢房,土改时曾用来关押恶霸地主**,几个罪大恶极的就被枪毙在柳老师房后的桂花树下面。因此,那里常常出现过闹鬼的事。这事你可不能告诉柳老师,她胆子小,知道了,以后她就再也不敢住那房子了。同时,人家还会笑话我们老师信迷信,影响多不好。”其实,这几间房子,土改时是驻村干部的住房,当年,恶霸地主**关在正房后猪舍内的储藏室里。尚文故意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吓唬他。
    “这个自然。不过柳老师是女流之辈,又是一个人住一间房间,万一碰上这种情况,会吓掉三魂七魄的!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赖昌十分担心柳老师遭遇不测,提心吊胆、异常焦躁地问尚文老师。
    尚文见自己的拙劣的表演征服了他,差一点笑出来了。他强压自己的得意的激动情绪,继续表演。他用一只手拍了拍赖昌的肩膀,十分认真地说:
    “不必担心。据说,鬼也是怕人的。你锁窗闭户,深居不出,即使是半夜三更,它也不会伤害你。夜里行走,只要你不带铁器,它就不会来袭击你,因为你带上铁器,它以为你会攻击它。今晚你赏月时,你一定拿了凶器,因而它就先下手了。今后你在晚上,只要老老实实呆在房里,不到处乱跑,那一定不会有事的。原先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是这么做的,从来没出什么问题。”
    听尚文柳沛云单独住一间房,也不会有事,赖昌就放心了。只是他还有一点疑惑,他并没带什么凶器,怎么也受到了恶鬼的惩罚?尚文又只好东拉西扯不嫌其繁地向他解释:
    “这不可能。赖老师,你身上肯定有铁器。你是不是听说过鬼把针打进人的脑子里,取人性命的故事?鬼对于铁器十分敏感,哪怕是一口针、一颗钉子。你再仔细想想吧,究竟带了什么?”
    “我,我,我什么也没拿,我,我,我手里只拿了一颗钉子。”尚文的话像锐利的刺刀,刺穿了赖昌隐藏在最深处、散发着的恶臭的脓包。赖昌觉得十分尴尬,橘黄色的电灯泡似的头泛出红光,脸上显露出难看的的猪肝色,说话躲躲闪闪,语无伦次。
    “钉子,那不就是铁器?”尚文故作惊讶,带着埋怨的口吻说,“你去赏月,带颗钉子干什么?它又不是后羿的神箭,可以射到嫦娥的广寒宫去!你是——”他的说话停顿了一阵后,接着用严厉的目光逼视着赖昌,冷笑着说,“你是把这颗钉子当作丘比特神矢,想用他拨开地上的广寒宫的窗户的闩子,去幽会地上的嫦娥,是不是?如今,那颗钉子丢在哪里,快去把它捡回来,以免再发生意外。”
    像有一种超凡的神力,尚文把赖昌的伪装剥得精光,将他的猥琐丑陋的面目,赤裸裸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耷拉着脑袋,半个屁也不敢放。停了一会,飞快的转过身去,他一边发疯似的向外跑,一边焦急的说:
    “钉子掉在柳沛云老师的窗下。我得尽快把它捡回来,否则,又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了!”接着,他箭一般冲出门,门外响起了一串啪啪的鼓点似的脚步声,屋里的尚文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朗朗的笑声。
    不一会儿,赖昌又气喘吁吁地站在尚文面前了,“当”的一声,一颗约莫两三寸长的门蔸钉,坠落在地上。尚文觉得戏演得十分成功,现在该谢幕了。他就极其诚恳地对赖昌说:
    “赖老师,今晚你干的这些事,要是柳老师知道了,今后你怎么好与柳老师共事?要是大家知道了,你又如何来面对学生?好吧,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让你能正常有效地开展工作,我把我知道的,全沤烂在肚子里,决不向任何人说。孔圣有言,‘一之为甚,其可再乎?’,即使聪明如诸葛亮,空城计也只能演一次,今晚的这种戏,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重演!”
    赖昌似乎也诚恳的答应了,于是他们就灭灯就寝了。





    第四章(。dushuhun。) ; ;午宴说梦(中) 4赖昌黑心钻窗眼,尚文定计惩色狼3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0:10:22 本章(。dushuhun。)字数:3393

    此后几天,赖昌时时关注尚文的动向,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一切。一天柳沛云老师曾问起中秋节晚上,她的窗后,似乎发生什么事,尚文只随意地笑了笑,淡淡地说了一句:
    “想必是风摇树动,生出些异响吧。再经过你的丰富的想象力的加工,当然会滋生出无限美妙的幻景来。”赖昌见尚文守口如瓶,便坚信他此后不会食言,他的一颗悬在高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事物的发展往往像跷跷板,这端按下去,那一端跷起来。赖昌怕露馅的这一端的压力去掉了,他想吃天鹅肉的那一端便又跷起来。他想,“武”的来不得,“文”的谁敢说“不”?自由恋爱,天皇老子也管不住。他要进一步关怀她,紧紧地贴着她,好好地培养那种特殊感情。她不是还有个老娘么?贴近了老娘,不就是贴着她么?于是这个星期每天放学后,他都在田边水边转。他的运气很不错,镰刀把粗大的黄鳝,大脚趾肥壮的泥鳅,抓得很不少,还意外地捉到了一只三四斤重的大团鱼。他十分高兴地想,这真是时来运转,天助我也。这周星期六或星期日,提上几斤泥鳅黄鳝,加上这只团鱼,去看望她老娘,她娘定会惊喜,她也一定满意。星期六放学以后,他又出格地打扮成体育教师模样,慎重地走到柳沛云房里,对她亲切地说:
    “柳老师,听说伯母身体欠佳,我想她老人家一定要加强营养,才会健朗起来。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她老人家,特意捉了只团鱼,抓了几斤泥鳅黄鳝,让老人家改善改善伙食。你带回去,还是明天我亲自送到你家里去?”
    柳沛云原来觉得这一周天天去田边水边抓鳝鱼泥鳅的赖昌,神情有些诡谲,认为一定是姚校长又要招待什么贵客,他要作出不同寻常的贡献,以摇尾邀功。根本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她!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她本来想痛痛快快地骂他个狗血喷头,但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怖,像闪电一样划破了她那湛蓝的思想夜空。她想,想不到自己竟这么倒霉,她人生的鲜花还未绽开,恶少强奴就要强行攀摘。从前,铁屎麻子死结巴胡洁的骚扰,她愤怒地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到头来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他们胡家像催命鬼一样逼债,不只自己梦寐以求的学业无法继续修完,甚至家里釜似悬磬,她们母女生活毫无着落。幸亏洪鹢老师仗义垂怜,给她找到这份工作,让她有了一份比较稳定的收入,她们母女的生命游丝,才没有断绝。如今真是屋漏更遭连夜雨,她又碰上了这该死的尖嘴猴腮癞痢头!他本人倒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倒是他是校长的心腹。他有了这座靠山,腰粗气壮。如果她破釜沉舟,与这些鬼魅拼个鱼死网破,那是以卵击石,她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就会泡汤,导致风烛残年的老母门闾无依,生活无着,那岂不是她自己亲手将娘送上黄泉路?因此,无论如何都要稳住阵脚,为什么一定弄个鱼死网破。能做到鱼不死、网不破最好,如果网破了,也还可以再补,可是鱼死了,就没有办法再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因此,即使自己受百遍苦,遭千遍罪,委屈一万次,也犯不着去得罪他。于是,她强压熊熊燃烧的怒火,拂去充塞胸臆的厌恶,强装笑颜,虚与委蛇:
    “赖老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团鱼、黄鳝我不能受。因为我妈,我妈,她不吃泥鳅鳝鱼,看到团鱼就害怕。”这样用谎言来搪塞别人,在她一生中,这还是第一次。为此,她心慌了,脸红了,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赖昌见她说话羞答答,娇滴滴,误以为她对他情深意切,他心灵深处不禁诱发了强烈的地震。他望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那张红扑扑的脸,那两只不自在地搓着的白嫩的手,已经心颤颤,意摇摇,巫山云雨早已荡胸臆。他媚眼斜,口流涎,脉脉含情语声软:
    “沛云老师,沛云老师!伯母不吃鱼虾,那,那就营养更差。那么,我明天就称几斤肉,买只鸡,去看她老人家。”
    赖昌的死缠胡搅,就像一阵萧瑟的秋风掠过,柳沛云脸上羞答答的红花,即刻变为黄脆的枯叶,被席卷而去。恼怒的阴霾顿时漫过眉梢,扩展到了颜面耳际。这时,她才意识到,对这种一粘上、就死死叮着不放的蚂蝗一样的丑类,必须快刀斩乱麻,断绝一切关系。可是她又想到,这类鬼魅心黑手辣,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它毁灭。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有后台,我无地立足之地。采取过激的行动,只会招致灾难性的后果,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摊牌,只能拖。于是她又在眉梢嘴角,挂出丝丝笑意,嘴里讪讪地吐出一点表示感谢的唾沫:
    “赖老师,你的好意我十分感激。只是我妈虔心向佛,吃长斋,不沾腥荤。”她正苦于无法撕掉死死叮着的蚂蝗的时候,忽然看见尚文从门前经过,她像一个溺水的人,碰到了漂过来的浮木,即刻抓住它一样,她随即向尚文招手高喊:
    “尚大哥,你来得正好!赖老师要送泥鳅鳝鱼给我妈吃。我说我妈见了这东西,就觉得恶心,他又说那就称肉买鸡去看她,我说我妈虔心向佛,不沾腥荤。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请你你过来告诉他,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实情?”说时,她提起赖昌提来的鱼篓给尚文看,并眨巴眨巴地使眼使色。
    其实,赖昌一来到学校,一双饿狼的绿眼像影子一样,紧紧地跟随着柳沛云,尚文就觉得他不怀好意,时刻拿只眼睛盯着他。因而才防止了中秋夜的最严重的事故的发生。那次,他变戏法狠狠地整了赖昌一下,以为他从此就会收住花心。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故伎重演,如今又玩起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把戏。这种出格的事,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此前,他正在做饭,他见赖昌提着鱼篓去柳沛云房里,随即把灶火弄灭,尾随赖昌到了这里。听了柳沛云的话,看见她的丢眼使色,已猜出了赖昌的八九分用意。他就顺着她的意思,带着讥讽的口吻,笑着说下去:
    “赖老师,你这不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么?柳老师说的全是实情。她母亲拜佛多年,长斋半世,鸡鸭鱼肉都不沾嘴,怎么会吃泥鳅鳝鱼?赖老师啊!我看,你这是潜入水底捞月亮,爬到树桠上去捉鱼,白费心思哦!”接着他皱眉眨眼耸肩膀,故意挑逗说,“要是没有地方送,就充公给伙食团。我出钱打酒,晚上大家对月品尝山珍海味。李白有诗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们三人月下同乐,‘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七人’,岂不是比李白独酌更有趣么?赖昌老弟,你看如何?”
    赖昌听柳沛云说,她妈不吃泥鳅鳝鱼,他还想另辟蹊径,买只大母鸡,割几斤好肉,亲自登门拜访。尚文更进一步证实她长斋念佛,不沾腥荤,这样,就把他接近他心爱的天使的所有的渠道全堵塞了。车到山前无路走,鸟入笼中不能飞。前途漆黑一片,他哪里还有什么明月可邀?今后他不知怎样才能活下去!念及此处,不禁悲从中来,心头酸酸,泪眼汪汪。他想,“你们既然如此无情,也就休怪我这般无义,莫说吃鳝鱼泥鳅,就是一丁点儿腥气,今后也不会让你们再闻到。该死的尚长子,你会得心应手使明枪,我就不会不择手段放暗箭?谁输谁赢,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不过,他又想,目前他们毕竟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同在一个学校工作,何况他还是这个学校的领导。彻底撕破脸皮,也就不好见面,眼下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心里止不住毒毒的恨,可脸上只好尴尬地笑,嘴里只能讪讪地说:
    “尚校长,对不起。听姚校长说,县领导要来联校检查工作,这点东西要为招待餐增加一个菜。你那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七人’,的确富有诗情,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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