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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暴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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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的赵军却突然眼色一狠,曹参一见,本能的就感觉不妙。

“阿婴小心!”

只见,此时赵军根本不顾曹参刺来的一剑,反身全力向夏侯婴杀去,先是一剑挑开夏侯婴长剑,同时一扬手,又是三柄飞刀。

夏侯婴一惊,急忙挥剑格挡。

“铛…”连续三声,长剑连挥,三柄飞刀全部落地。

夏侯婴虽然丧失了理智,但是并不傻,早有了方便,而且他比卢绾武力高,所以躲开了。

可是,还没等他喘气,就觉胯下突然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让夏侯婴瞬间愤怒的表情,转为铁青惊恐。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野狼被屠杀,骇人色变。

夏侯婴此时全身痉挛,脸色青红,好像遭遇到了多大痛苦似的,脸上如瀑布般冒冷汗,噗通倒地,不省人事。

“扑哧…”同时一声闷哼,赵军被曹参后来一剑,刺中肩膀,险些栽倒。

而那些衙役护卫,包括曹参,却丝毫没有刺中赵军的庆幸,而是脸色巨变。

曹参看着倒地,生死不知的夏侯婴,脸色铁青,双目怒睁,只见夏侯婴的下体裤裆处,此时全是一片血迹。

赵军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利用夏侯婴和曹参的位置差距,先挡开夏侯婴的长剑,在用飞刀吸引夏侯婴的注意力,最后一举捏爆他的下体。

“哧…”赵军此时趁着曹参分心,一举拔掉曹参刺在身上的利剑,不顾伤口剧痛,咬牙就跑。

曹参大惊,回过神来,提剑就追,并对那些衙役和亡命徒大喝道:“别让赵军跑了。”

很明显,赵军已经受了重伤,刚才又被曹参捅了一剑,虽然曹参武艺差,但还有二十几个衙役护卫呢,他绝不可能,全灭卢绾一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拦住他。”那些亡命徒和衙役,被赵军的狠辣震住,最后才回过神。

而赵军强咬着牙,几乎是在透支生命力,抬手就把最后几把飞刀甩了出去。

“扑哧…扑哧…”

顿时,南边方向,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缺口,赵军瞬间爆发了求生意志,一年多的锻炼起了效果,双腿一蹬,速度奇快的跑了出去。

“跑!”

赵军现在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快追!”曹参双目圆瞪,他从来没有,如此大怒过。

任敖重伤,卢绾身死,夏侯婴被捏爆下身,不知生死,就算活过来,也是生不如死。

“追上去。”二十来人,提着兵器疯狂在后面追赶。

赵军这么狠辣,在他们心里都埋下了恐惧感,随后就是灭杀赵军的疯狂执着念头,谁也不想以后有这么一天。

赵军在前面也察觉到了,没了飞刀,就只有随手砍下树枝用。虽然杀伤力小,但却有效的阻拦了曹参等人的脚步。

而曹参等人没追上来,只有在后边吊着,怒喝。

赵军最后快要跑进南边的小山时,就开口大喝道:“曹参,之前我跟刘季一伙人的恩怨,已经结清了。

这次你们截杀我,是你们死有余辜。若我赵军有回来的一天,曹参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曹参和护卫衙役,此时心内都是一颤,赵军恐怕是把这份仇,真正记在心里了,以后要他真回来了,铁定会疯狂报复。

赵军最后一口气跑了一里多,就翻上了来时爬过的山头,幸亏这座山头不高,要不然依他的体能还爬不上去。

只不过,上了山头,赵军就知道,自己的体力是绝对,坚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也不敢下山,就沿着山头往东跑,想在山内,利用复杂地形,甩掉曹参。

后面曹参等人也明白了赵军意图,锲而不舍的大追,让赵军压力很大。

不过,刚跑没多远,赵军就见了山内有一处凸出的山头,拐口处,丛林茂密,阻挡住了视线。

赵军见此,加快速度,沿着山头绕了一个弯,躲开了众人的视线,然后又折身向南跑,随机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山峡,就悄悄钻了进去,处理过血迹伤口,又稍微掩饰了一下,保证曹参没这么快,找到自己。

曹参在后面追丢了赵军的行踪,还不甘心,就开始命人分头搜索。

可惜,一直到天黑,曹参都没有找到赵军。这座山头虽然不大,但地势很复杂,就凭他那二十几个人,一时半会想搜山,也不现实。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守住了往北而去的山口,曹参很聪明,他知道赵军要逃亡,肯定要出沛县,而这里北面是最快捷径。

赵军一直躲在山峡内,几乎快晕了过去,饥渴、疼痛一直在折磨着他。

可是,赵军知道,自己不能晕,曹参这个人心思很厉害,加上任敖的机警,一定会在第二天继续搜查的,他必须连夜出山,而且不能走山路,必须从山背面下山。

所以,赵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边的青草野果,他也不管有没有毒,抓住就往嘴里塞。

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烂几块,把身上的伤口狠狠勒住,防止继续流血。

一直到入夜深了,恢复了少许气力的赵军,就开始悄悄溜出了山,一直往东北方向跑去,不是他不想去渡口。

那里现在一定有曹参的把守,只能以后在想办法了,只要曹无伤和赵灵也在这附近,自己想找到他们也不难。

只是,不敢走山路,从山背面下山,中间怪石嶙峋,黑夜里看不清路,加上赵军受了重伤,几乎就是一路滚下去的,所幸没被曹参发现。

有惊无险的逃出山,刚好又遇上一条小河,他就把伤口重新清理了一下,衣服也同样如此。

利器刺入皮肤,如果不及时清理消毒,很有可能因为利器残留的细菌或者外界因素,导致感染,引起伤口糜烂发炎。

被冷兵器击伤,最可怕的不是伤口有多深,而是后续的感染发作。

如果能有沸水冷却后清洗伤口,在用干净的布条煮开包裹伤口,或是酒精消毒,那效果将会好很多。

可是,现在赵军根本没这个条件和时间,匆匆处理一遍,赵军就开始认准一个方向,继续向前走。

他必须确保,离开曹参所威胁的范围。

只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有捡偏僻的地方走,不敢靠近村庄,也不敢靠近农田。

所幸,这个时候,大多都是荒野,农田和村庄只是少数,黑夜里更不会有行人,故而一路也没出意外。

只是,没吃的喝的,受夜里冷风直吹,伤口又不停渗血,他的情况很不妙,脸色越来越差。

赵军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了,只觉意识越来越模糊,脚下也越来越不平,腿开始打漂。

到了最后,几乎是走几步就会跌到,不过这个时候的赵军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脑海里只是一个执念支撑,并没有思考能力,所以只是执着的往前走。

激烈的战斗加上身上失血过多,以及深夜的饥寒交迫,最后彻底让赵军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最终,赵军晕倒了,却没能在爬起来。

只是闭上眼睛前,还记得,这里是一片芦苇地,前面有个湖泊,月光照耀下,草丛茂密,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第三十八章 沛县

沛县,县城外的一个高坡树林里,最近新添了一座坟墓。

坟墓前,竖着一块大石碑,上写卢绾之墓,底下还有落款。

沛县人都知道,县令死了,卢绾死了,任敖、夏侯婴重伤了,而且这事都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赵军。

只是许多人不知内情,关于这次沛县的大风暴,传出了许多版本。不过,内容的核心,就是赵军杀人,一时间,赵军这个名字在沛县,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有愤恨的,有叹息的,有鼓掌叫好的。

只是,关于赵军,大家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

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徒!

要不然,怎么连杀县令和官吏,就是沛县第一霸刘季的最好兄弟,卢绾都敢杀。

唐府,任嚣和唐厉都在。

唐厉有些感慨的望着门外,开口道:“希望阿军能逃过这一劫,这次的事影响太大。”

任嚣嘴角忽然浮现了一丝笑容,有些意味深长的道:“阿军此举当真性情,若能躲过此关,日后必成大器。

我越来越肯定,阿军,一定是我老秦人,否则何以有我老秦人的敢打敢拼精神。

还有那个曹无伤,也到是颇令我意外,阿军交了个好兄弟,当然,阿厉也包括你。”

“不会这么简单的,任嚣大哥,就算你能压下几日,但相县那里,阿军不一定能逃得掉了。”唐厉眉宇间浮上一层担忧之色。

任嚣一笑洒脱道:“如今皇帝最重能让,阿军要是能逃过这一劫,洗脱罪名,我可助他蹬天路。

而且,我也肯定,他小子,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就算,他这条路,有些艰险难走,但他也一定会克服的。”

“为什么?”唐厉转头,问向任嚣。

任嚣淡然一笑,转过身去自信的道:“直觉而已。”

唐厉一愣:“直觉?是啊,我也有这个感觉,从我第一眼见到阿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平凡的人。

对了,那个刘季,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我怕他在去对付阿军。”

“你太高看刘季了,他的势力也就是沛县,阿军不会傻到短时间就回来的。

还有,最近朝廷里新调来了县吏,听说才能不错,刘季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任嚣云淡风轻的道,到是把一切都看透了。

唐厉点点头道:“希望如此。”

任嚣最后一笑道:“我倒是有点期待,阿军回来以后的情形了,那时,沛县一定很热闹。”

此时,沛县西南角的高坡林内,一座大大的新坟用青石板包裹,还竖着石碑,上刻卢绾之墓,下面还有落款。

四周家人披麻戴孝,哭喊着,邻居亲戚都来拜见。

不知怎么的,这时忽然下起了小雨,而不知谁喊一声“看,刘邦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就见刘季脸色平静中带着深沉的忧伤,身后跟着樊哙、卢绾、雍齿、审食其,还有曹姬和萧何、曹参,最后面都是一些青皮。

一大帮人,静静走到卢绾坟墓前,没一人说话。最后,审食其和雍齿、曹姬还有萧何曹参,都是一一上香。

轮到樊哙的时候,樊哙走到石碑前,狠狠道:“绾,虽然我们曾经打打骂骂,但我们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

阿军这次杀了你,这是大仇,这个仇我樊哙,一定会报。”

后面是周勃,他上前低沉道:“绾,这次事情对错,我都听大哥说了,但你是我们兄弟,赵军现在不是了。

还有,敖子和夏侯婴现在都重伤,让我给你带个话,这个仇他们一定报。”

此时,刘季全身淋湿了,恍然不觉,他的步伐有些踉跄的走到卢绾坟墓前,脸色带笑,却显苍白:“绾啊,我们相交多少年了?记得,我们小时一起摔泥巴,你总是跟我耍赖啊。

我们曾经说过,将来一起干一番大事业,到时我当大将军,你就给我当牵马的,可你就怎么先走了呢。”

说罢,刘季的脸庞忽然滑落几滴泪水,手上颤抖,旁边曹姬几人想上前安慰,萧何却挥挥手制止了他们。

刘季低声抽泣了几声,就忽然止住了泪水,眼底闪过一声仇怨的愤怒,手指因过分用力,青筋暴起。

突然,刘季仰天咆哮道:“绾你在天上听好了,这个仇大哥我一定给你报,赵军,我们势不两立,此仇不报,我刘季誓不为人!”

刘季在卢绾大声发誓,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这时大雨磅礴,滴答在刘季脸上,他却丝毫不觉,双眼充满了浓烈的仇恨,空气也因此低沉起来。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樊哙等人,皆是扬声大喝。

“咔嚓…”

突然一道闪电,直接把附近的一根巨树,劈成了两断,声势及其骇人,此时在场中人,无不色变。

风暴平息,烟雨过后,整个沛县瞬间安静下来,好像赵军杀县令卢绾的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只是,沛县在也没有了往日的轻松宁静,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悲沉。

夏侯婴也顺利的康复了,只是他的嗓音变得尖细起来,原本刚烈性格的汉子,变得阴沉刻薄,除了刘季谁也不能制服。

而赵军,也成为了这个小县城的禁忌,谁也不敢在提他的名字,甚至赵军原来住过的地方,也不知是被谁,一把火烧成了平地。

好像,赵军,从来没有来过沛县。沛县,也从未有过这个人一般。

远在沛县邻近的丰县,西北角处,忽然由薛郡来了一个车队,进入了泗水郡,踏入了丰县境界。

只是,看他们的目标,明显是直指沛县。

这个车队有两辆马车,皆是两匹马拖拉,马车装饰虽然限于秦律规定,不甚奢侈。

但用料却是极好,都是上好的木料和铜钉链接,前面各有一个马夫。行驶在黄土坎坷的路上,走的却周正平稳,足可见那两个四旬车夫驾车娴熟。

后面还有四五个骑马的大汉,看似护卫,隐隐还带着兵器。

还有两个年轻人,骑着白马走在最前面,穿着齐人长袍,衣袖宽大。

左边一人约近二十七八岁,面白如玉温文尔雅,举止之间沉稳有度。

而右边一人岁数就较小,大约十三四岁,身体略胖,脸色圆润,一双黑亮眼睛却是咕噜咕噜转,显得颇为活泼好动。

“大哥,这都走了一上午了,我们该歇息了吧。”年岁较小的少年,开口有些乞求道。

那年纪较大的青年人,笑了笑点头道:“嗯,那我去向父亲说说。”

随后,他随手一晃马缰,就控着马落后几步,显得控马极为娴熟。

等他落到第一辆马车旁边,就边慢走,边开口道:“父亲,已经正午了,是否可以休息。”

听此,马车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了一张老脸,但皱纹很少,面色红润,显然是养生有道,四五十岁的年纪。

“嗯,泽儿,你在前面找个平缓的地方,我们准备休息。”老年人的一双鹰眼极为有神,鼻子直挺仿佛峭壁。

“是,父亲。”那名叫泽的青年人一拱手,就极为有礼的向前奔去。

“大哥,你等等我,我也去。”那名圆润脸,颇为活泼的少年,也快马跟上,却是耐不住长途的寂寞。

第一章 异乡来客

而那老者这时挑开车帘,站到马车上,对马夫道:“这是到哪了?”他身材高大,穿着长衣,带着玉佩都有好几条,颇为富贵,。

“回家主,已经进入丰县了,在有半个月,就能进入沛县。”

老者点点头道:“嗯,马上要休息,你待会去给马儿弄些草料。”

“是。”那马夫一脸敦厚,极为恭敬的道。

之前走的二位公子,很快就找到了一处背风的草坡,离官道不远,马车就驶了过来,最后围城了一个圈。

护卫也自觉警戒,搬下来陶罐,准备做饭用。两个马夫,也在忙活,给马收割草料。

这时,老者马车内,还出来一名中年老妇人,一脸雍容的白净,嘴唇却是极薄,细长的单眼皮,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泽儿,带你兄弟,去拾些柴火。”那老媪开口吩咐道。

那两名年轻一点头就道:“是,母亲。”

之后,那老者夫妇,就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开始闭目养神,等下人忙活。

而最后一辆马车上,却是下来一对年轻姐妹,大的约是二十岁上下,年纪小点的也有十八岁左右。

年纪大的少女穿着一身浅白色长袍,身材婀娜,五官精致,明丽中透着坚毅之色,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

是一种,外表的柔嫩,和内心坚强的糅合美。

而年纪较小的,却是穿着淡绿长袍,细柳眉,杏眼樱桃嘴,身材苗条,也是极为美丽,只是多了些稚气和娇蛮。

那位年纪较小的女子,此时开口道:“姐姐,坐在马车里闷死了,我刚才在马车上,看见南边有条小河,不如,我们去河边玩耍会吧。”

那位浅白色长裙女子轻轻颔首,轻启朱唇道:“嗯,是闷极了,就去走走吧。”

说完,也不跟那老者请示,就带着妹妹往南边而去,走了片刻果然是有条小河。

二人兴致来了,在河边洗把脸,互相往对方身上泼着水珠,娇嫩的笑声回荡在河水之上,田野之间。

直到二人玩累了,做下休息会后,觉得该用饭了,这才准备回去。

只是,那浅白色长裙的女子,突然指着东边不远处芦苇荡道:“哎,妹妹,你看那有芦苇丛,走,我们去那看看,绕着回去。”

说完,就快步走了上去。

“姐姐,你等等我。”后面那年小女子,慌忙跟上,挥着手。

只是,当她追着姐姐进了芦苇荡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

“啊…”

那穿着淡绿长裙的妹妹,吓得大声惊叫,慌忙躲在姐姐身后,却又忍不住好奇,伸出头往前看了看。

只见芦苇荡里,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满身是血,脸色苍白。

那年长的女子皱皱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弯下细腰触摸了下,那少年人的呼吸,开口道:“还没死,看来是受伤昏迷的太久了。”

那穿着淡绿长裙的妹妹,看了一眼姐姐,好像意料到了什么,就拉了拉姐姐的衣袖道:“姐姐,走吧,我们一路被追杀,还是别惹是生非的好。”

但姐姐却是摇摇头道:“进入了泗水县,已经安全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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