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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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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膺和他的那些宾客没有不对他的话感到惊奇的。太中大夫陈韪后来才到,别人就把孔融说的话告诉给他听,陈韪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孔融说:“想君小时;必当了了。”陈韪听了局促不安。

    这话是陈庆的自谦之语,乌维久在塞外如何得知这般事情?

    见其愕然不明所以,陈庆心感与此等蛮人说话困难之时,亦觉得再与他废话,纯属自找无趣,当下开口说道:“大人?”

    乌维听明白了这句话,回道:“此次前来小沛,实际只携带着三匹‘汗血宝马’,此马确属异种,与其他马大不相同,圈养在一起后,已经有数匹良马为这三匹宝驹所伤。”

    陈庆颔首,这才是真正的宝马,若是性情平和,想必在征战之时也只得安于现状,不复有争胜之势,若是如此,何来偌大的名声?

    见陈庆点头,乌维言道:“此三匹宝马乃是我王送呈给予你父之礼物,非是小事,自关外至此地,都是我一人在伺候着。”说道此处,乌维苦笑了一声,看陈庆不明所以,才接着说道:“此类战马本性温和,不过是在被降服之后。”

    “可若是由我等降服,此马就难为他人之坐骑。”乌维感叹着说道,“汗血宝马有灵性,当属绝世好马。”

    “如此好马,若是损伤了一、二,我岂不愧对大王?”乌维如此将其中的辛苦说了一些,原因无他,只想在陈庆的心目中留下一个印象,若是此次他回去,待陈翎出征班师之后,将此一番话说与他听,自己不就有了一个任劳任怨的印象会留在大人的心目中去了吗?

    然后自己借机送呈上此三匹汗血宝马,大人心悦之下,说不定就看在能养马的份上,就招揽了自己。

    陈庆不知乌维有这样一种小心思在里面,只是以为没有直接将此三匹汗血宝马送给现在陈震,是有其他缘由在内。

    听得甚为烦躁,陈庆正想离开乌维,前到周邵、陈济两人身旁,刚巧此时的周邵彷似是看中了一匹马,指着其中的一匹黑色骏马,转首回来对着乌维说道:“那匹,就是那匹,牵出来让我试骑一下,若是合心意,我就要这一匹了。”

    周邵所看中的那一匹黑色骏马,毛皮亮泽,步伐轻灵优雅,确是一匹好马。

    陈庆正待要乌维命人进入栅内牵出此马之时,便见乌维摇头,陈庆不解,周邵亦见之同样不解。

    乌维走到木栅边,对着三人解说道:“马不像人,能活很久,马的寿命止有二十年左右。”乌维说着,指向周邵所选中的那匹马说道:“此马虽然亦止有五、六岁的模样,但”

    乌维笑了笑,向三人说道:“你三人现在十岁左右,待你们长大,这马最好的一段时光就过去了。”

    “也就是说,等你们刚刚成年之时,你们所骑乘的马已经进入暮年。”乌维不愧为养马之人,对战马的喜爱出自肺腑,完全就无视了三人本来是一时性起才会过来购马。

    购了马之后,是否骑乘,那完全是另外一个问题。

    听完乌维的话,周邵有些黯然,他不像陈庆、陈济两人,在他的心中,将来是要上战场厮杀的,若是真彷如乌维此人所言,自小一直伴随自己长大的坐骑,那时候已经不堪使用,自己能够接受得了吗?

    “相反,”乌维见三人默默无语,一指另外圈养的一处,那里有十数匹小马驹,有的仅仅比三人高一些,有的羸弱非常,步履间勉勉强强在遛走着。

    “这些小马才是你们应该选择的坐骑。”乌维见三人一脸的嫌弃,心中暗叹着,我身为一大王麾下的小臣,如何敢将成年壮马贩卖给你们?

    若是坐上这些马之后,跑着跑着,就坠下来,摔伤了谁,自己都得因此而受到牵连。

    只有这样的小马,不甚高,就算这三个孩童中最小的那个,骑乘上去之后,亦不会因摔下马来酿成大祸。

    笑眯眯的看着三人,乌维为周邵、陈庆、陈济三人介绍起这些小马驹,说道:“别看它们现在的模样不如那些成年战马,但我乌维敢发誓说,过了二、三年之后,它们便是一匹匹良马,不比现在你们眼中的那些战马差。”

    听的乌维的话,本来心羡那些大马的周邵有些垂头丧气,陈庆见之,劝慰着说道:“大人的话并无不妥当,一匹马长的很快,等你过了十岁,差不多就已经成年起来,到时候,也不至于彷如现在这般了罢。”

    陈庆说话此话,转首去看这十数匹小马,心中念道着,不如自己率先择一匹,然后再帮两人选二匹,然后回去得了。

    这次过来购马正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指指戳戳,陈庆不知道好坏,随便择了一匹自己喜欢颜色的白马,对着乌维说道:“我就要这匹罢。”

    见陈庆选择了一匹白色的小马驹,乌维奉承着说道:“选得好,选得好,这马的血统极为纯正,将来亦是一匹宝马。”

    陈庆呵呵一笑,乌维此话彷如是那些追金逐利的商贩一般无二,不能当真。

    见陈庆选了马,陈济指着其中最为小型的一匹红马,说道:“我要这匹。”

    陈济是现在主政小沛陈震的孩儿,乌维连忙也恭维了一句,之后转首看向周邵,周邵心有不甘,但还是迟疑着选了一匹黑色小马。

    见三人选定各自的坐骑,乌维喜笑颜开,说道:“就三匹小马,我就赠送给三位了。”乌维说话的同时,命人下去准备特制的马鞍,以供三人尝试骑乘。

    听得乌维的话,陈庆摇头言道:“买卖货物,公平交易,不能就因小而令大人亏损无利可图。”陈庆说着命人送上铢钱来。

    在乌维连连推辞中,陈庆就已经无心待在这里,“汗血宝马”的影子都没有见着,想着以后总有机会见到,向乌维告辞之后,携着周邵、陈济两人转回城中。

第四百四十七回呼之欲出() 
回至城中,陈庆、周邵、陈济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府。

    三人都是孩童,虽然只是一匹小小的马儿,但在离开蛮人的营地之后,便不知不觉中为跟随于后的三匹小马所吸引,心情也就变的好起来。

    不知能不能骑乘,但尝试一下总是可以的。

    念及此,各自回家准备尝试一下的急切心情,令得三人就在进城之后,便立即分别归家去了。

    陈庆回至自己府中,进到后院向母亲禀明了今日之事,在甄氏宠溺的话语声中,一溜烟的走了。

    母亲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陈庆有些无奈,有着不同常人的孩童年月,陈庆能够一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着许多事。

    又有陈翎这样的父亲在,无论什么样的问题,都能清楚的得到答案,就算有些,诸如人为什么只能活百岁,而不能像树木活得长久一些这样的问题,父亲都能以较为详尽的话语告诉自己,一个人的身体内存在着一种物质,就是这种物质在制约着人的寿命。

    至于这种物质是什么,父亲让自己去探寻。

    小马被带到了府中的那些成年马那里去,陈庆觉得不妥当,过来把它牵回了自己的别院,然后让一仆专门照料它。

    现在它的高度还不如自己,陈庆就算再无知也清楚,它就算能骑乘,亦只能转转圈而已。

    还得等等,心中如此念道着,陈庆将此事放下,回房看起书来。

    陈庆现在看的这书是陈翎留给他有关历代历朝杰出人物的杂书,其中就有一段有关陈庆之的记载,看完这一段,陈庆默默想到,一个人在能也不能太能,不然就如这陈庆之一般。

    他的事迹或许是真,也可能是假的。

    但若是他的事没有这般令人吃惊,想必他人是会承认他的确是这般的一个人物,而非会去怀疑记载出错了。

    感觉有些饥饿,陈庆吃了一些点心之后,放下手中的书,从圣人之言那排书籍中的找出藏匿的那一本。

    翻开这本书,找到上次遗留下来的插签,映入眼帘的便是“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陈庆咯咯笑了起来,这本书实在太有趣,那人的确是花了心思写出来的。

    却不知陈庆这是孤陋寡闻,这一段文字是秦“山海经”中一段,不能尽览所有书籍的陈庆,此刻为那人所蒙蔽,只以为这是那人妄想出来的。

    而兀突骨写下此一段文字之时,亦是不想将过往全部据实叙述出来,这才借用了这么一处。

    随着逐渐深入看下去,陈庆不自觉的想到,这样奇异的世界,若是能够自己亲身去看一看,该多好啊!

    至旁晚时分,母亲唤人来传陈庆去用晚膳。

    随之,又有周邵、陈济两人府上的仆从过来传话言道:明日去校场比试骑术。

    陈庆听罢,赫赫然一笑,让来人回去传话说道:马儿太小,不能骑乘。

    这是陈庆爱惜自己的小马,不然骄纵习惯了的周邵、陈济以及自己三人,只要能够骑乘,就算是再小的马,三人的侍从亦会准备周全,以待明日游玩比试。

    摇摇头,陈庆放下手中的书,把它继续藏在书架里。

    出去母亲那边用过晚膳之后,陈庆回到自己的别院中,趁着夜色降临,仰躺在小河边的青草地上,看向星空。

    父亲说,在这天上的所有闪烁的星星,其实是一颗颗比自己脚下的星球更大了许多的恒星。

    只有恒星才会发光,而行星则不能。

    父亲说,他有这么多的学识也是他的父亲教授给他的。

    他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祖父了,但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他。

    还有待在邺城的兄长不知过的怎样?

    父亲一直在说,自己将来有一日会远离这一切,让自己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而且当父亲将自己介绍给陈震、周泰两位叔叔认识,以及周邵、陈济两位玩伴认识的同时,自己在父亲的眼中,便是一个大人了。

    既然是大人,就必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但母亲她还是将自己当做是小孩看待,自己到底是小孩还是大人?

    还是有着一副小孩相貌的大人?

    陈庆想着想着就笑了,从书中知晓,自己的思想还是比不了许多成年人,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过是有着别人无可比拟学识的小孩。

    而这些学识怎就不能宣之出口,那么父亲到底为何要教授自己这么多无关的知识?

    还有这些学问从哪而来?

    想起那本书,似乎与这一切都有着联系。

    我与兄长来自同一个父亲,不同的是兄长的母亲是夏侯大将军的女儿夏侯氏,而自己的母亲则是连温侯吕布都要强行留下的

    自己母亲,还是不要非议了。

    叹了一声,正妻与小妾之别,在自己的家中并无多大的区别,惟有的不同就是下人称呼的方式,一个唤做是夫人,一个唤作是姨娘。

    陈庆想了很多,仅仅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有明确的答案,但另外绝大部分却是有待自己去探寻。

    站起身来,从室中取了一柄木剑出来,慢慢的舞动起来。

    身形在暮色中来回转折,忽跳起,忽落下,非常的有韵味。

    舞累之后,陈庆擦了一把汗,无视旁观的数名侍卫眼中的艳羡之情,回房去了。

    家主练剑,就算是小主人。没有避开自己,亦没有令自己退下,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自己偷偷学上一点,那无伤大雅。

    有此明悟的这数名侍卫,在陈庆回到房中之后,相互讨究着模仿刚才陈庆的身形,一一舞动起来。

    其中或有错漏,或有不对,旁人见之马上指出,正在舞剑的人立即改正。

    如此,一日复一日,不过月余,这套剑法为他们偷学了去。

    陈庆不知道这些,就算知晓,也只会一笑而过。

    相比自己所知晓的那些学问,这些剑术不值得一提。

    但就是这些剑术保了自己父亲数次性命,由此陈庆亦不得不重视起来,无论做什么事情,自己的安全是最为紧要的事情,既然这剑术能让自己避开危险,为何不每日练上一会,以免将来或遇上与父亲同样的遭遇。

    回至房中,陈庆沐浴了之后,想起还未曾温书,便拣起一本书来,慢慢默诵记忆起来。

    比起观其大略,明白其中意思就放下,父亲严格的要求自己必须记得每一处细节,而对于整个事情经过则显得相对纵容一些。

    譬如,明名臣于谦,出身年月,死在何年何处,必须记忆清楚。

    而对于他一生的诸多事迹,除去几处重要的事情之外,并不需要全部记下来。

    有太多的人物,有太多的事迹值得自己去记忆,有些自己不感兴趣的,或许看过一遍之后就放下来,但这其中总会有一些感动着你,激励着你去记住他们。

    当然还有一些,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你恨不得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狠狠的唾弃他们,就算是只看过一遍,也不能忘记。

    譬如,秦桧。

    这些不曾出现在历史中的人和事,让陈庆感同身受,为之欣喜、悲伤、咬牙切齿之时,亦感到另外一种来自心底的悸意。

    再联系到自己的父亲,以及从未见过面的祖父,陈庆觉得自己的身世成谜。

    而这一切,有待自己去继续探寻还是等将来父亲来向自己说清楚?

    同时,不能诉之以文的这三国,魏、蜀、吴,父亲才刚刚讲到官渡大战,在陈庆心感新奇的同时,亦感迷惑不已。

    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是因父亲的参与之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有太多疑问了,有太多不解。

    白天还能和周邵、陈济两个孩童厮混的陈庆,只有到了夜晚时分,这般时境之后,才会显露出他真正的想法,疑虑。

    而这一切只有父亲能够提供答案,母亲是一无所知。

    陈庆放下手中的书,痴痴呆呆的沉思着,父亲你到底来自何处,为何必须等过了数年之后,你才会告诉我?

    这是否就是在说,经由你教授给我的这么多学问,让我自己去寻求那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在高价购入那本书籍之后,呼之欲出,父亲,你是不是不是这个世间上的人,而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另外一个时间段?

    就像那本书中所记述的那般,你本是一个后世之人,知晓了所有一切,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随意的更改着这一切?

    父亲,是不是就是这样,这是不是就是你要我自己去追寻的答案?

    而你将你所知晓的一切知识全部教授给我,是不是就是预兆着,我、陈庆亦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若这就是这一切的答案,或者说只有这一才是真正的答案罢。

    亦只有这一答案,才能将所有事情讲得清楚,父亲,你的来历,我的身世,想必要去那时间中追寻。

第四百四十八回定计破敌() 
吕县一役,大将文丑战死,逢纪为孙权所杀,三万大军无一幸免,皆没于此役中。

    接到此报之后,大军皆哀,陈翎呆愣住了。

    三日前自己兵出小沛攻向相城,没有去彭城国,那就是因为有文丑、逢纪两人即将帅大军到彼,自己帅大军前去似有抢功之嫌,这才以攻略整个沛国郡为主。

    攻陷相城之时,自己就有一丝不安之意,孙策麾下诸将皆不见踪影,如今却晓得是一去伏击文丑、逢纪两人的军势,一则却是去徐州下邳了。

    陈翎痛苦的捂住了脸面,在张郃、高览等将面面相觑之时,沉声言道:“这一切皆我之过!”

    审配见陈翎自责不已,乃上前劝慰道:“非是大人之过,实乃是孙策善谋,元图、文丑战陨实在令人太息。”

    听得陈翎、审配一自责一劝慰,众人纷纷扼腕辱骂起孙策来。

    文丑临死之时的遗言也被一同传了过来,“大丈夫在世,当怀坦荡之心,谋取功名,不能屈身事贼!”如今正激励着众将众军,众情汹汹之下,已经有来自军伍之中的尉校自发向陈翎请愿,出兵共击下邳,将孙策一干文武全部剿灭在此城中。

    除掉文丑、逢纪这一路大军之后,孙策一路可尾随陈翎之后,令得他不能急攻寿春,另外一路则是据守下邳城池,挡住吕布的攻势,使得河北攻取徐州、豫州的整盘战略落空。

    如此兵势急骤而下之时,在陈翎的心目中,此际急攻寿春才是上策。

    只要攻下了此城,截断孙策大军的退路不说,对于将来攻入庐江、南渡长江,兵进建业亦有不可取代的作用。

    但众将众军之心,陈翎亦不能不顾,于此把眼来看审配、贾逵、郝昭、张郃等人,希祈他们这些明理之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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