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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川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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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个好答案,却是唯一的答案。小蝶气恼又好笑的扯了一把他白嫩嫩的脸蛋,笑骂,“吃你的吧!”转身去准备茶点了。

    陈清岚没去过后院,她本来已经觉得这屋子够大的了,去了后院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更大。跨过古朴的圆形木洞,另一方天地跃然眼前,花木茏葱、鲜花满园,藤条枝蔓,各得所安、相映成趣,时三月,正是木兰花开季节,连绵暴雨过后的阴凉天气里,一朵朵木兰花雀跃枝头,在被雨水洗涮得翠绿可爱的叶子间随风摇曳,散发出一庭院芬芳,渗人心肺,让人忍不住想深呼吸。

    木兰花树下置了一张红木雕花卧榻,铺着舒服的软垫,卧榻之上,又拢了一层白纱,大概是为了放防止虫子、枝叶跌落,有一支木兰花枝低低垂落,上有三朵半开木兰迎风含笑,阮碧纱伸手按下花枝,摘取了一朵,放在鼻端轻轻嗅着,陈清岚见状,便问,“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和尚。。。。。。怎么你了吗?”她问得有些结巴,这种不好心情、跟和尚有关,只是她个人猜想。

    阮碧纱笑了笑,忽然凑过来,陈清岚直觉的想退后,太近了。却被阮碧纱轻叱住,不敢动了。阮碧纱头靠了过来,近得几乎就要贴上面了,陈清岚心脏不争气地乱蹿乱跳,快要跃出咽喉了,阮碧纱伸手轻柔地撩起她耳边的发丝,声音温柔甜腻得就像风里花香的味道:“人说宝剑赠英雄,香花送美人,我亦学一遭矣。”然后退开,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似的,“好极。”

    陈清岚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她才不会承认刚才又胡思乱想奇怪的不该的事情了。她有些恼怒地扯下耳边上的花,“我又不是美人,你这么个大美人站我跟前,跟我说这句话,不是在臊我么?”

    “谁说不是,我看就是。”

    “你。。。。。。”这时候小蝶端着茶水糕点过来,“小姐,我送茶水和糕点来了。”

    “嗯。”阮碧纱微微点头,小蝶好奇地看像是对峙的她们一样,将托盘放榻上小几,摆放好,然后又去取了两个香炉来,摆在卧榻两侧支脚下,想是一些驱虫的熏香。

    阮碧纱懒洋洋的卧到榻上,“清岚。。。。。。坐。。。。。。我心情郁闷,陪我说说话。”

    陈清岚更郁闷:你心情郁闷,就调戏我解闷?她踩着踏脚上了卧榻,倒是没像阮碧纱那样卧着,脱了鞋子盘腿坐着给,换她给她倒茶。“你怎么了?”她在她那面的茶几放了一杯茶,阮碧纱懒洋洋的伸起手,她只好改为放她手上,阮碧纱慢慢的啜了一口茶,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略带些茫然,“无甚。”

    陈清岚有些生气了,你说你心情不好让我陪陪你说话,问你又说没什么,这叫我怎么陪你?她原本想问问和尚的事,可也不好开口了,便沉默的喝着茶,没再说话。

    气氛一时沉默。

    还好在庭院,有花木可观,不然感觉一定很尴尬吧。陈清岚心想。

    “清岚。。。。。。”

    “嗯?”阮碧纱的轻呼唤回了她开始散漫的思绪,她看向阮碧纱,阮碧纱跟她目光对上,又开口,看着庭院某处,轻声问:“你可知道聿明氏一族?”

    陈清岚羞愧地表示不知道。

    “聿明氏是神的使者。大和尚,他是神的使者。曾经。”阮碧纱轻声说着,引得陈清岚震惊注视——

    好吧,既然有妖怪,有神,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陈清岚试着淡定自己的情绪,可是无法抑制,就好像受难者见到了福音似的,激动得无与伦比,尽管表明看不出,但她内心的确在沸腾:神啊,那是神啊。。。。。。传说中的神!

    “古早有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总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你为什么哀伤?’。”

    “花神很惊讶,因为凡人是看不到她的真身的。如果是神仙,自然能看到,可眼前的枯瘦男子只不过是一名普通人,如何能看见她?她不知所措,犹豫片刻回答:你帮不了我。然后又专心等待韦陀不再理会他。”

    “又40年,那个枯瘦男子又从昙花身边走过,重复问了40年前的那句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再次犹豫片刻只是答道‘你也许帮不了我’。枯瘦的男子笑了笑离开。”

    “再40年后,男子变成了枯瘦的老人,再一次出现在花神跟前,他看起来奄奄一息、神采全无,他再一次执着的问了和八十年前一样的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看着他很难过,终于回答了他:谢谢你这个凡人,在你一生问过我3次,但是你毕竟是凡人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还怎么帮我,我是因爱而被天罚的花神,我爱上了为我浇花淋水的青年,我每天都等待着他,希望他能记起我,可是他一直没有记起我,我为此而哀伤。老人笑了笑,说:‘我是聿明氏,我来为你了断那心愿吧。’他说完闭目坐下,不再说话。时间渐渐过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开始从老人的头发向眼睛划去,老人忽然张开眼睛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一把抓住花神,他随即圆寂,抓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因为聿明氏的老人违反了天规所以一生灵魂漂泊。不能驾鹤西游、也不能入东方佛国净土,终受天罚永无轮回。”

    “这是你们民间的传说。真实,也的确如此。只是。。。。。。”阮碧纱挺了下来,缓缓的喝下凉掉的最后一口茶,“还有后续。”

    “花神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在佛国偷了一样宝物置于聿明氏体内,使他得意避免天罚。佛祖大为震怒,罚她下地狱用受地狱业火煎熬。”

    “和尚他。。。。。。想我带他至花神处,我不愿他逆花神意,亦不愿他遭受天罚,故意一直躲避他,不想他还是找上门来了。”阮碧纱的表情显得惘然又沉痛,陈清岚内心的震撼褪去,变成了不可思议:古早?那是多早?

    “他。。。。。。他。。。。。。他。。。。。。”她结结巴巴,想说什么,又难以表达,忽然想起那天傍晚,阮碧纱依窗看的诗句“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她像是福至心灵,“和尚喜欢花神?”

    阮碧纱浅笑,笑容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倒不如说,花神,爱上了大和尚——聿明氏?”

    陈清岚呆住了。一个痴情不悔,一个默默守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两情相投,却天人永隔——这分明现在狗血肥皂剧的必备剧情。可是如果是真的,还是“神”级的。。。。。。陈清岚感觉到自己活跃的胡思乱想脑细胞也停止运动了。

    “那。。。。。。和尚找花神,是想让花神取出体内的宝物好让她不再受罚吗?”

    “我想是吧。”枝叶的倒映映在阮碧纱的脸上,显得她神色晦暗不明,显得有一种异样的阴抑。

    “那和尚会变得如何?”

    “天谴。”

    陈清岚想问天谴会如何,可直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不敢问了。

    阮碧纱叹气着闭上了眼睛,“且随缘吧。”

    不知是说是花神受业火煎熬还是大和尚天谴随缘,还是其他。

    陈清岚这会没敢乱想。

    注:聿明氏大部分出自百度。

    作者有话要说:

    哟西~橘子皮二号还在努力,请大家替她加油~

第二十五章 龙老先生() 
因为一下子打击太大、太多;所以陈清岚回到公司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过因为陪阮碧纱,她回到公司时;也差不多下班了,张铮看她的那个眼神啊。。。。。。小小的让陈清岚内疚了一下;内疚完毕;就收拾东西;“我先走了。”

    张铮目瞪口呆:这女人到底回来干什么的?就为了说一句“我先走了”刺激他们?

    周政凑过来跟他八卦:大小姐最近心不在焉的;一到了午休就打了鸡血似的,该不是有男人了?

    张铮郁闷地瞥他一眼,“你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别的想法?”

    周政发散思维;“难道是女人?大小姐真有这种癖好?”

    “!!!”张铮差点没吐血;“你想太多了。”说完就想走。周政一把扯住他;“哎哎,别走啊。八卦一下嘛!大小姐一直没约会,不是有个词语‘不约而同’,太久没人约会了,变成了同性恋?话说,你是不是瘦太多了?”他皱眉看着张铮的手腕,他的手腕应该没这么细才对啊!

    张铮用一种警惕的、防备的表情看他,故意严肃:“我可没那种癖好,你别太久没约会爱上我——大概最近忙吧。”张铮也感到自己最近好像瘦了,衣服都宽了,回家还给老妈好好念了一顿。

    周政:“。。。。。。”

    陈清岚回到家,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就坐在厅里发呆。然后掏出了阮碧纱送的礼物,对着继续发呆。

    阮碧纱送她的礼物是一条链子。装在一个华丽紫色锦袋里,链子部分由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丝绳编织成,半指宽的面积却编织成很复杂的图案,陈清岚不懂,只是刚看着,就觉得十分复杂,不知道怎么巧的手才能编织成;中间嵌着一小颗绿豆大的红色珠子,红得特别耀眼,摸着没什么感觉,可是却给人一种温暖灼热的感觉。陈清岚知道阮碧纱送的必然是贵重物,她又不习惯戴饰物,想婉拒,却被阮碧纱一口反拒绝了,阮碧纱说,“小小东西戴着又何碍你?不戴手上,戴脚踝亦可。只听我的,戴着。”

    陈清岚忽然想起和尚说她神色有邪气,后来忽然又没了,想来是阮碧纱给她除去了,她给自己这东西,怕也是预防万一,便感激的道谢过收下了。阮碧纱听到她道谢,只笑笑的,“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你为何总是忘记?”

    陈清岚忽然之间生出一种“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要格外客气啊”的想法,倒不是因为阮碧纱是。。。。。。不平凡的人。。。。。。生出了疏远的心,而是。。。。。。她也说不明白。她自然说不出这样的说话,只是笑着,笑容里有着自己心知肚明的紧张无措,还有,莫名晦涩。

    她选择了戴脚踝上。小小的绳索像有生命似的,她明明留了宽松的余地,它却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陈清岚莫名想到了蛇,可是很快的就习惯了,因为根本感觉不到,除非你看着它。

    第二天她去上班,在电梯口遇到了张铮。张铮靠近她正想说话,忽然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他不解地用审视的眼神看了陈清岚一眼,为什么感觉陈大小姐今天让人很不舒服?

    两人打了个招呼,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张铮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并且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一天,一靠近陈大小姐,他就莫名很想退开、退开、退开。张铮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周政说的话?难道他有“恐同症”?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一个星期后这种症状才有所好转。张铮不解,却也随着这种症状好转、消失而不再在意。

    一晃半个月又过去。

    这天早上,陈清岚随周政去工地视察,视察完毕,送周政回了公司,便径自往碧草堂方向去了。停好车,她一如既往的往碧草堂走去。就快到时,忽然下起雨来,毫无预兆的,豆大的雨点说下就下,噼里啪啦的砸得所有行人都傻了,纷纷躲避。陈清岚见还有几步路,也懒得费时躲了,跑起来,在踏上碧草堂门前的台阶时,猛然撞到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面目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陈清岚吞了吞口水,忙道歉,尽管她她不肯定,这老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忽然发现,雨,停了。就像来得突然一样,停得,也一样突然。

    她身上有雨水打过的痕迹,地上亦有,可老人身上滴水不沾——陈清岚愕然,情不自禁问出口:“龙先生?”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可是问出口后,便像是自己也支持自己似的,越发肯定了。

    老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带点纾尊降贵的那种傲慢,“区区人类,何以认识我?”

    陈清岚:。。。。。。很好!果然呢!

    她有点佩服自己越来越、越来越淡定的精神和聪明了。

    陈清岚解释:“我见过龙二先生。”陈清岚自然不会说自己蒙的。

    老人微不可见地颔首,似乎认可她区区一个凡人居然知道他的原因了。

    “你找碧。。。。。。阮小姐?她应该在里面。”

    老人点头,拾阶而上,又在门前停住,回身问在犹豫“我要不要去呢、我要不要去呢”的陈清岚:“你何故不替我开门?”

    陈清岚:。。。。。。

    区区凡人忙上前效劳,拉开两扇小木马,对他做了个大大的“请进”,老先生这才昂首挺胸,大步迈进,陈清岚内心感叹,用了一个很现代的词语形容一个很老的“人”:这老先生可真傲娇啊!

    阮碧纱掀开帘子探头出来,看见老人,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老先生朗声:“我是龙都的父亲。”

    阮碧纱走了出来,朝着他深深一福,“原来是龙老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理了。”

    她穿着古雅,做这个动作也充满美态,一点也没突兀的感觉,陈清岚在旁看得赏心悦目,心想“无一不美”形容的就是她。

    她心思浮游,那边老先生开门见山,“我儿子喜欢梁氏的女子,想请姑娘做个媒人。”

    陈清岚心想:在直白这点,两父子倒是惊人的一致。

    阮碧纱把人往屋里请,斟茶递水后,才继续刚才话题,“老先生冰人何其多,何故找我?我不善此事也。”

    陈清岚心想:你不是才叫什么解姥姥帮老鼠王子做媒?怎么不擅长了?对于妖族跟妖族结婚,她对妖族跟人族结婚没心理障碍多了。况且,龙二公子跟梁清歌蛮匹配的嘛,至少在美型度上很匹配。

    “你毋急着拒绝我。实不相瞒,小儿相思成疾,几近丧命,若非如此,我又岂肯低头?我知姑娘顾虑我族跟梁氏的恩怨,老夫。。。。。。老夫愿先低头,便是负荆请罪,亦在所不惜。我知姑娘素与梁族交好,只往姑娘能伸以援手,救我儿姓名,亦使两族能再通有无。”

    老人家性情高傲,身份尊贵,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想来龙二情况真的不好——陈清岚想起上次见到的龙二的脸色——看来这龙二公子真是痴情种!

    阮碧纱忙说不敢。

    她犹豫,“便是梁氏同意释仇怨,想是老先生也知道,梁氏挑选女婿严苛难忍,我恐怕公子。。。。。。”

    这番话虽然说得很婉转,但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不够格!陈清岚担心老人家发怒——他那么疼爱儿子,为了儿子,情愿放下尊贵的骄傲、身份,想仇敌认错,能容忍别人侮辱他不行吗?可是老人只是微微皱眉,显然认可阮碧纱话里的暗指,只叹息道:“便是我族,也无法定姻缘,只随天吧。老夫先谢过姑娘了。”

    陈清岚有些郁闷:他对阮大小姐倒是很客气周到——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区区人类?所以不用客气?

    呃!

    这个想法有点伤人,陈清岚觉得忽略。

    老先生客气完毕,便不客气了:“敢问姑娘何时动身?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就此时起程如何?”

    陈清岚认为阮碧纱内心一定跟自己一样囧,然后借故推搪起码要延迟到明天,可是阮碧纱只是微笑着,“甚好,今天天气晴朗,正宜出门。”

    老先生大喜过望,“那老夫谢过姑娘了。姑娘有甚要求,只管说与我。”

    陈清岚以为阮碧纱会客气一番,结果阮碧纱毫不客气,“我欲往海市寻些东西,还望老先生许我通行。”

    “那容易!”老先生显然喜欢这种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只管去。”

    阮碧纱微笑收起,“感激不尽。只当为老先生效愿。”

    老先生朗声大笑,“好。”

    人瞬间去无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橘子皮同志胜利完成任务,撒花,撒花~

第二十六章 心思() 
不好奇梁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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