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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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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车,出宫门,她一路沉默,他竟也未像平常一样唠叨,异常安静。
街灯摇曳,在车帘上印出叠影重重,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她欲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
“将你留在那里,我不放心。”他声音暗哑。
她抬头,看见昏暗灯影中,他的眼眸那样明亮。
“处处都是吃人的地方,你为何偏要执着踏进去?”他似在叹息。
许久,才听到她的回答:“我没有选择。”
他的指尖,更握紧了几分,将她的手彻底合在他的掌心。
这时,马车已到琴府,戛然而止的车轮声,似也意味着这短暂温暖的终结。
“多谢王爷,只愿此生,不必与王爷为敌。”
沈清欢抽出手,缓缓下了马车,锦帘落下,将两人彻底隔绝。
她走入琴府,再未回头,他停驻半晌,绝尘而去……
沈清欢回府后,父母询问宫中之事,她只说德妃待人和蔼,留她多住了几天。
琴无忌终于松了口气,陈氏叹道:“当夜你入宫未归,你父亲便要进宫面圣,却听闻皇上患病,未能见到。”
沈清欢眸光蓦地一凝。当今圣上,怕不是患病,而是蛊毒所致。如依沈若芷当初所说,三月毒发之期,如今已近过半。
“父亲博闻,可知当年的德妃,是如何入的宫?”沈清欢问道。
琴无忌讶然:“为何突然问起这些?”
“不过是看娘娘娴雅脱俗,有些好奇罢了。”沈清欢回答得轻描淡写。
“说起这位德妃娘娘,来历倒真是不寻常,她原本并非名门闺秀,而是西厥贵族家的一名侍女。”琴无忌的话,令陈氏都起了兴趣:“怎会是侍女?当初我听父亲说,她是以西厥郡主之身,与大魏和亲。”
琴无忌只笑了笑:“这些宫闱秘辛,外人谁能知晓其中真相?但无论出身如何,现今她都已贵为太子之母,任是谁也不能再看轻她。”
听琴无忌之言,似乎其中还另有隐情,但他既不愿再说,沈清欢便也不再问,告退回房。
翌日,沈清欢仍照常去票号视察,琴无忌近日便将启程回东海,去准备今年的贩盐事宜,她也需尽快全面接手家中生意。
虽是独自来去,却未再见到元湛,沈清欢但愿是昨夜那一番深谈,让他终生退意。
但她傍晚回到家中,却发现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元宵那夜,跟随在元佑身边的内侍。
他交给沈清欢一个精致锦盒:“这是太子殿下嘱咐奴才送来的,还请琴小姐笑纳。”
沈清欢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对雪玉雕成的梅花耳坠,晶莹剔透。
元佑这是提醒她,别忘了那场梅林邂逅。
沈清欢宛然一笑:“请公公回去转告殿下,他的心意,琴玥明白了。”
那内侍临走时,沈清欢让白露包了两个重重的金馃子,塞到他手里。
他再三谢过沈清欢,方才恭敬告退。
待沈清欢独自坐在房中,她把玩着那对玉坠,唇角微微弯起。
元佑,你可知那场邂逅,是你今生厄运的开始?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将欠我的一一归还,再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双手奉上,供我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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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绝不委屈自己半分
三日后,琴无忌便要离京,最不舍他走的,莫过于陈氏。这么多年方等来琴瑟和鸣,却不过短暂相聚便要别离。
沈清欢看着她一边为他收拾行李,一边悄悄落泪,心中不忍:“娘,若您舍不得父亲,便随他一起去吧。”
陈氏心中一动,却又为难:“娘放不下你,况且你祖母年迈祯儿尚幼,我又怎能忍心走?”
“您不必担忧,家中的事,玥儿自会料理妥当。”沈清欢拉住她的手:“走,我们这就去跟父亲说。”
当陈氏鼓起勇气向琴无忌说明心意,他愣了半晌才道:“东海乃苦寒之地,又要长途跋涉,你一个未出过门的妇道人家,怕是吃不了苦。”
“老爷能吃的苦,我有什么吃不得,只要……能伴在你身边……”她泛起泪水,目光却坚毅温柔。
琴无忌深深地望着她,他如今,越来越发现她的好,后悔自己从前,竟冷落了她这么多年。
“那便随我走。”他扶起她,两人双手紧握,眼中只有对方。
沈清欢微笑,悄悄退出去,为他们掩上了门……
到了临走的那天,沈清欢带着祯儿,一直送到城门口。祯儿虽舍不得父母,哭了一鼻子。但真要他跟着他们走,他却又更舍不得沈清欢,最终还是搂着她的脖子,说要跟她在家住。
有了祯儿这一番逗趣,离愁散去很多,陈氏终于安心离开。琴无忌上马车前嘱咐她,若是实在遇到大事无法处理,就找谢道凛商量。
这个谢道凛,看来的确有些不寻常。沈清欢暗忖。
目送马车远去,沈清欢牵着祯儿往回走。
祯儿平常很少出府,见了什么都觉得新鲜,嚷嚷着要买这买那,沈清欢便也依着他,两人慢慢逛市集。
“想吃糖么小鬼?”
一听见这声音,沈清欢就炸了:“你怎么又出现了?”
元湛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你当本王放弃了?哟,本王的人生里,可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他摇着手中的糖逗祯儿:“叫一声姐夫,这糖就送给你。”
这人到底要不要脸?!
沈清欢咬牙,笑着“教育”祯儿:“小孩子可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那糖里啊,说不定有毒呢。”
祯儿听话地点头。
元湛“啧”了一声,丢了一颗糖到嘴里,表情十分陶醉:“真甜啊。”
祯儿就又眼巴巴地望了过去,还不由自主舔了舔嘴。
元湛又开始摇晃手中的糖:“这是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哟,买都买不到,再不吃可就没了哦。”
祯儿十分想要,却又不敢去拿,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沈清欢。
沈清欢无言以对。
元湛拉过祯儿,把糖一股脑塞进他兜里,还在他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悄悄话”:“没事,姐夫不是坏人,糖里没毒,以后姐夫把最好吃的糖,全都送给祯儿好不好?”
祯儿被他忽悠得七荤八素,下意识地回答:“谢谢姐夫。”
沈清欢气晕,抱起祯儿就走。
元湛还在背后对祯儿扮鬼脸:“姐夫明天再去看你。”
沈清欢回头怒瞪:“你要敢来,我劈了你。”
“诶,小孩子面前要文雅。”元湛笑得眉眼弯弯,语气中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再说一遍,本王看上的东西,绝不会放手。”
沈清欢与他对峙片刻,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回到凝烟阁,刚进门,白露就对她使眼色。她顺着白露的视线望过去,梨花树下,有一道挺拔俊逸的身影。
元佑。
前生第一次见他,也是相似的情景,漫天花舞,良人如玉。
他十分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皮相,打动少女心。
只可惜今世的她,已不再是那个天真的沈清欢。
“玥儿回来了。”他缓缓转过身来,笑容迷人。
沈清欢福身:“不知殿下前来,未能及时恭候,还请恕罪。”
他扶起她:“玥儿与孤,何需如此生分?孤此次是故意私下前来,只盼能和你一聚。”
等别人家父母一走,就来闺阁相聚,还真是懂礼数。沈清欢心中一哂。
这时,祯儿扯了扯沈清欢的裙子,小声说:“姐姐,我困了。”
他平日都要沈清欢哄着才肯睡,她对元佑抱歉一笑:“殿下请在厅中稍候,我得先将祯儿哄睡。”
“无妨,这孩子真可爱。”元佑笑着想摸摸祯儿的头,他却吓得一缩,把脸埋进沈清欢的肩窝。
孩童纯净,反而更能识别人心。沈清欢心道,却又忽然想起元湛:他为何能那么容易就让祯儿放下心防?
此时此刻,不容她细想。她抱着祯儿进屋拍哄,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待她出来,元佑笑道:“你这么会照顾孩子,将来定是个好母亲。”
沈清欢低眉浅笑,心中却一片冰寒。
当初她也曾有过孩子,将怀孕的消息告知元佑,他显得无比欣喜,特意找人为她开了滋补的汤药。可没过多久,她却无故小产,她只以为是因征战所致,愧疚不已。如今想来,定是那汤药有毒,他根本就不想要她的孩子。
前世种种,不能回想,多想起一分,恨就更多十分。
所谓温情,皆是利剑,将她伤得鲜血淋漓。
心中越恨,她脸上的笑容就越甜美:“殿下这样喜欢孩子,怎不让姐姐给你生一个?”
元佑的眼神,顿时一滞,随即强笑:“你姐姐也是无福,太医说她早年服用汤药,致体虚难孕。”
装病骗她上战场的汤药么?沈清欢嘴角微微一翘。那可真是报应了。
他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话锋一转:“太子府如今,亟需开枝散叶,若是一朝得子,便能母凭子贵,无上荣光。”
沈清欢淡笑:“饶是如此,姐姐也是战功赫赫的赤焰将军,任谁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元佑的手,覆上她的手背:“你还有的是好年华,而她,有些事却是等不得了。”
沈清欢心中了然,元佑是指,沈若芷已中死蛊,怕是活不长了。
这男人,当真心狠。
她轻轻抽出手,假装抚了抚耳垂:“殿下上次送来的坠子,我十分喜欢,但如今的身份却是不宜戴的,真真遗憾。”
元佑目光一凝,叹道:“即便暂时让一步,你也不肯么?”
沈清欢仰起脸傲然一笑,如墨眼眸映着阳光,煜煜生辉:“我此生此世,绝不会委屈自己半分。”
元佑在这一刻,心中竟腾起*,想要将这个女子攥在掌心,再不许其他任何人沾染……
第21章 叫一声夫君
那天元佑走的时候,心情极为复杂,既不甘,却又期待。
沈清欢看着他鹰隼般的眼神,知道自己已成功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一离开,沈清欢就命人备水,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旁边伺候的银霜,不禁轻声道:“小姐既不喜欢太子殿下,又何必与他来往?”
银霜的心思,总是比白露细致。沈清欢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拿过布巾擦手。银霜亦知道不该再问,默默退下。
晚上,老夫人念及秋园冷清,让沈清欢过去用膳。
她一边照顾祯儿,一边似无意提起:“今日太子殿下曾到府里来过。”
老夫人大惊:“我怎地不知晓此事?”
沈清欢似脱口而出:“他连祖母都未见么?”
老夫人闻言愣住,琢磨了一阵,试探地问道:“可是来找你的?”
沈清欢娇羞地低下头去。
席间一片静默。半晌,老夫人方低声道:“这倒也是件好事。”
老夫人虽宠爱沈若芷,可说到底她不姓琴,到底隔着一层。而若是亲孙女上位,那琴家,便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了。
“只怕姐姐会怪我。”沈清欢轻声道。
老夫人亲自夹了一块糟鹅放到沈清欢碗里:“太子将来是要当皇上的,她若是这点心胸都没有,怎配做后宫之主?”
沈清欢笑了笑,默默吃饭。
老夫人却已没心思再用膳,上下端详沈清欢,愈发觉得这孙女儿争气。得宁王中意不说,如今竟连太子也动了心。
沈清欢明白,这位利益至上的祖母,已抛下沈若芷,站在了她这一边。
正如她所料,沈若芷果然沉不住气,次日便来了琴府。
一见沈清欢,她便冷嗤:“妹妹如今,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我的东西都敢抢。”
这句话,与她当日在地宫所说的,一模一样。
沈清欢心中迸发出恨意,低笑一声:“姐姐莫非认为,但凡别人拥有了什么,都是抢了你的。”
沈若芷没想到她竟然敢还嘴,抬手指向她的鼻尖:“你这个……”
背后传来一声咳嗽,老夫人来了。沈若芷到底不敢太造次,放下手来,依到老夫人身边撒娇:“外祖母,你说妹妹看上谁不好,为何偏要招惹太子?”
老夫人微微一侧身,和沈若芷拉开距离:“这话是怎么说的?玥儿本本分分,何尝主动去招惹过谁?”
沈若芷见老夫人不护着她,一时嘴上也尖刻起来:“依外祖母的意思,倒是太子不知耻,自己送上门来的么?”
老夫人将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为人妻子,怎好如此非议夫君?便是太子对玥儿有意,那又如何,太子府如今人丁单薄,为大局着想,殿下也没有错处。”
沈若芷盯着老夫人,冷冷笑道:“外祖母果然寡情,今日放弃我,便如当初放弃那人一般。”
她说的那人,自然是前世的沈清欢。老夫人的脸涨得通红:“罢罢罢,你如今贵为太子妃,老身这等平凡民妇,自是说不得你了,便恭送你大驾。”
这便是直接下逐客令了。沈若芷受此大辱,怨毒笑道:“外祖母放心,今后我必定不再踏入琴府一步,还请你们琴家,好自为之。”
她又慢慢走到沈清欢面前,眼神狠戾如蛇:“你若是不识时务,便别怪我不念及姐妹之情。”
沈清欢扬起笑容,声音轻得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我自是知道的。莫说是表妹,便是亲妹妹,只要挡了你的路,你又何尝不会痛下杀手?”
沈若芷一惊,直觉她知道了什么,却又马上在心中否决。
不可能,那件事只有她和元佑才知道,连当初行刑的那些人,都已经被灭了口。
那个秘密,已经被永远封存在崩塌的地宫中。
她重新放下心来,狠狠剜了沈清欢一眼,拂袖而去……
沈清欢回到凝烟阁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出那对耳坠,让白露送去太子府。
白露本想问缘由,银霜却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赶紧闭嘴,依言行事。
直到晌午,白露才回来禀告沈清欢,说等了许久太子仍未回府,最后她只好将坠子交由府中管家,托他转呈。
“做得好。”沈清欢打了个呵欠:“我也乏了,且睡一阵,你们不许吵我。”说着上了床,蒙头便睡。
沈清欢到底还是被吵醒了,听着祯儿在园子里欢快的笑声,她无奈起身。
刚出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祯儿居然正被元湛抱在膝上,两人滑轮椅玩儿。
“姐姐,姐姐。”祯儿已经看见了她,开心地大叫:“姐夫这个小马车,跑得好快啊。”
还小马车,我还敞篷马车呢!沈清欢望天翻白眼。
“玥儿要不要上来一起坐?”元湛还热情地邀请她。
沈清欢沉着脸过去,把祯儿抱下来:“不能没大没小,这是王爷的轮椅,他不会走路才坐的。”
“专门揭本王的短。”元湛嘀咕,又献宝地拿出一个瓷瓶,神秘地问:“你猜这是什么?”
沈清欢没兴趣:“王爷若是无事,便赶紧……走吧。”她极力控制自己,才没说出那个“滚”字。
“是可以恢复武功的药哦。”元湛的话,让沈清欢目光一凝,不由自主转头看了一眼。
元湛就像逗祯儿一样,摇着瓶子逗她:“叫一声夫君,就送给你。”
沈清欢直截了当地回了一个字:“呸!”
“真不可爱。”元湛扁嘴,把那瓷瓶塞到她手里,唇边却有抹诡笑:“不过光吃这一粒可没用,每七天服一粒,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彻底痊愈。也就是说,你至少得求本王七次。”
“我不吃。”沈清欢怒目而视:“你赶紧滚。”
“这是用雪山之巅的焰莲所制成,此花十年才开一回,你可等得了下个十年?”
元湛大笑而去,留下沈清欢,紧紧攥着那瓷瓶,眼神挣扎……
第22章 赌你对我动心
沈清欢曾四方征战,自是听说过焰莲,相传有起死回生之效,极为难得。
若是旁人提起,她自是不信,但她亲眼见过元湛为白露解毒,竟觉此人即使拥有这等圣物,也不足为奇。
“带我去拜见外祖父。”她吩咐白露。
陈老太爷的居处,是郊外的一座小院,竹篱草屋,十分简陋。
她到的时候,房门半掩,里面却没有人。
绕到屋后,只见大片葱郁药草中,一名鬓发如雪的老人,正在劳作。
白露正要出声唤他,沈清欢却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默不吭声地把地上的杂草装进竹篮中。
陈老太爷回头看了她一眼,亦不言不语。
两人便就这样默然干活,直到整块地都收拾干净,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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