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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之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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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我和这位令人肃然起敬的莫德倒有过一段感情,就在巴黎,还有这儿。”         

※虹※桥书※吧※BOOK。※  

第19节:第三章 线索(7)         

  他停下来,皱了皱眉头,想再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一会儿,他说:“她———莫德———在林肯主持了一个女性资源中心,她们在那儿收藏了不少克里斯塔贝尔没出版的文稿,如果你想找什么冷僻少见的东西,不妨去那儿看看。”   

  “我会的,谢谢!她这个人什么样子?会不会把我给吃了?”   

  “她的冷,会让男人的血液沸腾。”弗格斯说道,语调里充满了耐人寻味的情思。   

  第三章 线索   

  ①为罗马帝国北非领地,即今日阿尔及利亚的安纳巴。   

  ①韩福瑞·戴维(Humphry Davy ; 1778…1829),英国化学家,为避免与矿坑内具爆炸性的沼气接触,以细金属网将灯的火焰包起来,发明了矿坑专用的安全灯,又称戴维灯。   

  ①Marmion,英国历史小说家瓦特·史考特(Sir Walter Scott ; 1771…1832)早期的诗作。   

  ②Childe Harold,英国浪漫诗人拜伦(Lord George Gordon Byron ; 1788…1824)的作品。   

  ③法兰克·雷蒙·利维斯(Frank Raymond Leavis ; 1895…1978),英国文学批评家,属新批评学派,强调文学作品有如一个有机体,应逐字逐句分析解读。   

  ①出自拜伦诗作,意在讽刺当时的出版文化。   

  ①布洛得史戴尔(Broadstairs),英国肯特郡东北角海岸一带,距伦敦仅两小时火车车程,为知名海景胜地。   

  ②多萝西·华兹华斯(Dorothy Wordsworth),英国浪漫时期桂冠诗人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 ; 1770…1850)的妹妹。   

  ③简·卡莱尔(Jane Carlyle),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历史学家及文评名家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 ; 1795…1881)的妻子。   

  ④艾米莉·丁尼生(Emily Tennyson),英国维多利亚时期桂冠诗人阿佛列德·丁尼生勋爵(Lord Alfred Tennyson ; 1809…1892)的妻子。   

  ⑤即著名的巴黎1968年五月风暴。   

  ①科芬特里·帕特穆尔(Coventry Patmore; 1823…1896),英国诗人,作品大多歌颂夫妇之爱与上帝之爱。   

  ①欧法(Offa; ?…796),公元七八世纪间位于不列颠岛中部的麦西亚国(Mercia)国王,在位期间筑下一百八十二里长的堤道,成为英格兰与威尔士之间的界线。   

  ①莫德,Maud,语出丁尼生《莫德》一诗。诗中的莫德是一地主的女儿,她的出现为一位恐惧爱情、人生灰暗的年轻人带来了幸福与希望。         

▲虹桥▲书吧▲。  

第20节:第四章 玻璃棺材(1)         

  第四章 玻璃棺材   

  繁密的丛林,繁密的刺   

  攀缘玻璃高塔,蜿蜒如蛇   

  此非柔美可人的鸽舍   

  亦非丰美仕女的深闺   

  狂风厉声呼啸   

  穿越陡峻大地   

  来到黝黑的窗边   

  他乍见她玉白的手   

  他听见那脏污的老东西   

  颤声向上呼喊   

  拉潘瑞儿、拉潘瑞儿   

  放下你的长发来   

  丝丝缕缕的灿烂   

  巍巍洒下   

  重重金色激流,放纵   

  自一只金色发冠   

  黝黑的利爪用力一攫   

  一手紧接一手   

  尖声的呼喊来自何等的痛苦   

  当发丝一束又一束地被深深穿透   

  静默中他牢牢注视   

  这拱背之人渐次上升   

  苦楚的泪水,流转   

  在他一双明眸之中   

  ———克里斯塔贝尔·兰蒙特   

  当罗兰抵达林肯郡时,他已闷了一肚子气,因为自己逼不得已搭了火车。如果时间充裕一点,他就可以搭长途汽车,那样可以省下不少钱。偏偏贝利博士突然发了封信,只简单地说她方便在中午到火车站接他;校区离市镇有一段距离,这样的安排应该是最妥帖的。不过想想,坐火车倒可以让他先把手边有关克里斯塔贝尔·兰蒙特的资料给消化消化。他从学校图书馆借了两本书。其中一本非常薄,一副柔弱女人的模样,写于一九四七年,书名为《白色的亚麻》,取自克里斯塔贝尔某一首同名抒情诗。另一本则非常厚实,收录了女性主义的评论,作者大多是美国人,出版于一九七七年———《自我的自我涉入———兰蒙特的逃遁策略》。   

  维洛尼卡·霍尼顿提供了些许生平资料。克里斯塔贝尔的祖父母,让—巴蒂斯特以及埃米丽·兰蒙特,在一七九三年法国处于恐怖时代之时避走英国,后来就在此定居。在波拿巴①垮台之后,他们没再返乡。一八○一年,伊瑟多尔出生,他曾在剑桥就读,一度尝试写诗,尔后成为一名治学严谨的历史学家以及神话传记家。   

  他深受研究德国民间传说的学者以及圣经故事传统的影响,但仍坚守家乡布列塔尼这一脉神秘风格的基督教信仰。他的母亲埃米丽,其胞弟正是主张共和主义、反对教权的历史学家,同时也十分热衷民间传说的哈吾尔·德·盖赫考兹。盖赫考兹一直维持着家族在克纳门特的领地。一八二八年,伊瑟多尔与阿拉贝尔·甘博特小姐结婚,她乃圣保罗大教堂卡侬·鲁珀特·甘博特修士的千金,其坚定不移的宗教信仰始终深深影响着童年时期的克里斯塔贝尔。伊瑟多尔婚后喜获两位千金,生于一八三○年的苏菲,后来成为封爵于林肯郡思尔庄园的乔治·贝利爵士的妻子;生于一八二五年的克里斯塔贝尔,则一直与双亲同住,直到一八五三年,终生未婚的姨母,安唐妮·德·盖赫考兹遗赠给她一笔为数足堪温饱的生活费,她才在萨里郡的里奇蒙置产。从此,克里斯塔贝尔与一名相识于罗斯金②演讲会的年轻女性友人同住。   

  布兰奇·格洛弗小姐一如克里斯塔贝尔,深具艺术表现的抱负。她曾完成若干大幅油画,至今无一幸存。她也曾为克里斯塔贝尔轻快、略显忧郁的作品———《写给天真之人的故事》、《诉说在十一月的故事》,及其宗教诗《祈祷》雕刻插画,其木雕版画技巧纯熟,风格神秘诡异。一般认为,克里斯塔贝尔之所以着手创作《仙怪梅卢西娜》这部雄伟壮阔、奇情玄奥的史诗作品,其最初动力就是来自格洛弗小姐。《仙怪梅卢西娜》陈述的是一则古老的传说,其中的女主角是个半人半蛇的妖怪。这部作品的缺缝之处镶满了数量惊人的宝矿,前拉斐尔时期①的部分评论家,如史文伯恩,声言它是“藏匿在众多故事当中一尾安静却十足有力的蛇,其迸发而出的磅礴气势与邪气,乃历来女作家笔下前所未见,唯独在叙述上仍欠缺强健的张力。确切地说,它就像柯特律治笔下那尾象征想象力的蛇,将尾巴满满填塞在自己的口中”。现在,它理所当然已为世人所遗忘,然而,克里斯塔贝尔平凡而稳健的声望,乃主要在于她细腻内敛的抒情诗,每一首都融合了她纤细的感情、与生俱来的沉郁气质,以及一股既混乱又坚定的基督教信仰。   

  格洛弗小姐不幸于一八六一年溺命于泰晤士河,她的死令克里斯塔贝尔悲恸欲绝。此后,克里斯塔贝尔再度回到家人身边,并与妹妹苏菲同住,度完平静安详的余生。在《仙怪梅卢西娜》之后,她似乎不曾再动笔写诗,日复一日,安于静默。她于一八九○年离世,享年六十五岁。   

  维洛尼卡·霍尼顿对克里斯塔贝尔诗作的评论,就是婉约地强调她“小家碧玉的神秘风采”,并将之与乔治·赫伯特②并列,称其风格一如乔氏对于“依据主之律法清理卧房”的奴仆的赞颂。   

  我喜欢周围的一切干干净净   

  规矩有形、层叠分明的褶边   

  只要一丝不苟   

  就不会有所误谬   

  房舍已打理妥帖,一尘不染   

  静待客人的光临   

  谁将见到我俩白色的亚麻   

  那最盛美之姿   

  谁将取之、折之   

  引领我俩从此安息   

  三十年后,女性主义者认定克里斯塔贝尔·兰蒙特其实是很狂乱而暴怒的。她们撰写的论文有《阿莉雅杜妮①断裂的纬线:艺术——— 一如兰蒙特诗中被扬弃的织作》,要不就是《梅卢西娜及魔性的分身———慈母、魔蛇》,另外还有《柔顺的愤怒———克里斯塔贝尔·兰蒙特矛盾的家居生活》、《白色的手套②———布兰奇·格洛弗:兰蒙特禁闭的女同志性意识》。其中还有一篇论文就是出自莫德·贝利之手,题目是“梅卢西娜:城邦的建造者———女性观点颠覆下的宇宙起源论”。罗兰知道他理该从这篇下手,可是内文文字那吓人的长度与稠密,令他打消了念头。他从《阿莉雅杜妮断裂的纬线》开始读起,这篇文章简洁有力地分析了克里斯塔贝尔某一首昆虫诗。显然,她曾写过不少昆虫诗。         

◇。◇欢◇迎访◇问◇  

第21节:第四章 玻璃棺材(2)         

  来自如此污秽斑驳、动弹不得的小东西   

  痛苦中遭人戏耍   

  以丑恶的指尖、神奇的纤维   

  艳丽的罗网四布   

  嗡嗡作响的玩意儿渐进消逝,美妙而明亮的一声令下   

  几何图纹穿透了水、俘虏了光   

  真是很难定下心来。英格兰中部地区平白无奇的景观一一自眼前退去,一间饼干工厂、一间金属机壳公司,田野、树篱、沟渠,令人愉快,看过便忘。在霍尼顿小姐的著作里,有幅卷头插画,让他首度领略到了克里斯塔贝尔的风采。那是张略带了点棕色的年头久远的照片,上头还覆盖了一张半透明的、印有细碎纹理的保护页。她身披一件宽大的三角巾,头戴小巧的软帽,帽檐内侧装饰着褶边,下颔之下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的衣装比她本人更醒目。她躲在衣服里,不知是出于一种揶揄的淘气,还是有感于自己“如鸟儿般轻盈”。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她淡白色的头发在太阳穴上卷成波纹,双唇张开,露出口中平整的牙齿。这张照片实在无法让人明确建立起对某个人的印象,因为影中人就只是个常见的维多利亚时期的淑女,某个羞怯的女诗人。   

  刚开始,他没认出莫德·贝利,而他自己也不是个怎么引人注目的人,就这样,他们几乎成了站在侧门的最后两个人。虽然没认出她,但要不注意她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很高,差不多到弗格斯·伍尔夫的眼睛那里,比罗兰高出许多。就一个学院里的人而言,她们的衣着风格呈现出十分罕见的一致。罗兰是这么想的,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说法,能形容她这般又绿又白的高度。一袭长长的松绿色罩衫,覆盖在松绿色的裙子上,罩衫里则套了件白色丝质衬衫,长长的亮绿色鞋子里,穿的是长长的柔白色长袜。透过长袜,隐约可见到里头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色的金光,大体而言,确实可这么形容。他无法看清楚她的头发,因为头发全都紧密地盘进一条绘着孔雀羽毛的丝质头巾里,低低地歇在眉梢之上。她的眉毛与睫毛是金色的,他观察得十分仔细。她的皮肤洁净白皙,像牛奶一样,嘴唇没涂口红,五官分明,匀称安详。她的脸上不带笑容。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她伸手想帮他提行李,但他坚绝不让她这么做。她开的是一辆散发着完美光泽的绿色金龟车。   

  “我对你提的问题非常感兴趣。”她说,车子随即启动前行。“我很高兴你设法赶过来,我希望这一切会是值得的。”她的声音有着贵族的从容与含糊,俨然一副平淡无味、时髦而拘谨的伦敦上流女子意味。罗兰并不喜欢她的声音。她的身上带有羊齿植物那种辛辣的气味。   

  “这恐怕会是一场毫无目标的追逐战,现在几乎一点具体的资料都没有。”   

  “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林肯大学的大楼是由白砖砌成的,一座座宛若高耸的宝塔,砖色间杂有蓝紫色、黄橙色,偶尔也会泛出霉霉的绿色。风大的时候,贝利博士说,这些砖片就会被吹得四处飘落,对路过的人而言实在非常危险。这儿的风通常很强劲。校园里一片水乡泽国的模样,放眼望去就像个棋盘似的。幸好有位想象力丰富的水园造景专家,以水道及水池营造出一座迷宫,任其随意流穿,或环绕一个个互成直角的棋盘格。眼下,水道和水池里都铺满了落叶,日本鲤鱼不时在其中拱着圆钝发亮的口鼻。这所大学建于英国维多利亚国力极度扩张的全盛时期,而现在,却显得有些肮脏杂沓。在那颇具都市风格的校徽之下,水泥裂纹在白色长方形瓷砖之间咧着嘴巴大笑。   

  强风吹乱了贝利博士头巾边缘茂密的丝质饰物,也搅乱了罗兰黑色的毛围巾。他把双手插进口袋里,趁她向前大跨一步之时,稍稍往后退了点。虽然现在是开课期,可是周围似乎没什么人。他问贝利博士,学生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跟他说,今天这个日子,星期三,向来是不授课的,好让学生运动、读书。   

  “他们全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好像变魔术一样。有些在图书馆,不过大部分不在那儿。我不知道他们都上哪儿去了。”         

◇欢◇迎访◇问◇。◇  

第22节:第四章 玻璃棺材(3)         

  强风吹皱了黝黑的水面,黄橙色的叶子让水面看起来既纷乱又肮脏。   

  她就住在丁尼生大楼上头———“这就是那个玛莉安小姐①什么的。”她说。两人同时旋开玻璃转门。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不屑,“出钱资助的市议员,希望大楼能全用雪伍德森林②里的那些人名来命名。这里是英文系和艺术系的教职员办公室,还有艺术史和女性研究也都在这里。我们的资源中心还没到,设在图书馆里,我带你过去。你要不要喝杯咖啡?”   

  他们准备搭乘那如念珠串般来回不停的升降梯上楼,梯子规律地轮转,一一经过其他无人等候的门口。这些没有门的电梯让罗兰的男子气概顿时全消。她准确地一脚踏入梯内,在他还在犹疑是否跟进之时,她已被电梯带上去了。结果,他同样攀上她刚才踏入的梯口,急速前冲、上升,终究还是太迟了。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些宛若珠串的电梯墙面全都贴着一层玻璃镜面,闪映着青铜色的冷光。她闪动的目光自四方镜面投射到他身上,显得相当热切。再次,她准确地步出梯门,他则跌跌撞撞地赶忙踏上同一道出口,原本在他下方的梯面随即升了上来。   

  她的研究室有一面是玻璃墙,其他三面则放满了书,高耸直达天花板。每一本书的排列都自有其道理,依照主题、依照字母,而且一尘不染。最后这一项特质,乃意味着这个严谨朴实的地方仍然有人在管理打扫。要说研究室里有什么美丽的事物,那自然就是莫德·贝利本人了。她极为优雅地以单脚跪姿,插上茶壶的电插头,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了两只蓝色带白的日式马克杯。   

  “坐。”她干脆利落地说道,指向一个亮蓝色低矮的皮椅。那个位子肯定是学生交作业时坐的地方。她递给他一杯胡桃色的雀巢咖啡。她始终没将她的头饰解下来。“说吧,你现在需要我怎么帮你?”她一面说,一面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罗兰则不断想着他自己的“逃遁策略”。在与她见面之前,他曾暗暗想过,他或许可以把自己偷来的那两封信的复印件拿给她看。现在,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她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热切。他说:“我正在研究鲁道夫·亨利·艾许,我在信中跟你提过。我在无意中发现,他很有可能曾和克里斯塔贝尔·兰蒙特通信。我不晓得你是否知道她通信这回事。当然,他们也曾见过面。”   

  “什么时候?”   

  他拿出一份自己抄录自克雷博·罗宾森日记的手稿复印件给她。   

  “布兰奇·格洛弗应该会在日记里提到这件事。她的日记我们的资源中心收藏着一本,记录的时间刚好涵盖那个时期———日记就是从她们俩搬到里奇蒙开始写起的。我们所有档案里的资料,基本上都是克里斯塔贝尔过世之时放在桌上的诗文。她曾表示她的遗愿是将这些资料交给她的一个外甥女:玫·贝利,‘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这些诗文’。”   

  “那她照顾了吗?”   

  “就我所知没有。她嫁给她的表哥,离开家乡,去了诺福克郡,然后生了十个孩子,养着一大家子人。我就是她的后代子孙———她是我的玄祖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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