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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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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就好了。黄瑛问怎么哄?我面对她总不好意思,要不送束花过去,表示歉意。金康的心一动,你不好意思去,我帮你,我是大男人,脸皮厚,无所谓。

  金康果然去找了夏雪,不过他没有拿着花,而是买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夏雪打开时,看到竟然是自己试穿过的那件蓝色连衣裙,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金康看她低着头,没有表情,不禁忐忑起来,后悔自己的鲁莽,嘴巴也不利索起来:“我代表黄瑛向你道歉,这点小礼物,只是件礼物。”半晌,夏雪抬起好看的眼睛望住他:“为什么送我连衣裙?”金康大胆地迎住她的眼神:“本来要送你花的,不过想起那天你好像很喜欢这件裙子,所以就买了。”夏雪又沉默。金康由衷地说:“那天,你穿上这件裙子真的很好看。”

  黄瑛的生日会那天,夏雪穿了这件蓝色的裙子赴宴。黄瑛看到闺密来了,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热情拥抱了她,对她的裙子赞口不绝。夏雪便明白了,黄瑛根本不知道这件裙子的来历。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得到证实,夏雪迅速与一旁沉默不语的金康作了眼神的交流,那是一种暧昧的默契。

  宾客中,少不了黄瑛生意场上的朋友,自然个个西装革履,出入名车,夏雪猜测,可能只有自己是打车来的。宴席间,不停敬酒的黄瑛有了几分醉意,夏雪关心她:“你的肚子刚好,小心点儿,不要喝太多酒。”黄瑛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你放心,我没事。不过,一会儿我还要和几个朋友谈点事情,不能送你回家,抱歉。”夏雪说:“没关系,我打车回去,你去忙吧。”黄瑛抬头看见了金康,叫他过来,让他替自己送夏雪回家。夏雪隐隐有一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本能地拒绝了。略带几分醉意的黄瑛坚持要金康送自己的闺密。夏雪无奈的点点头。

  今天的夜晚有点奇怪,刚才还是晴朗的夜空,转眼间乌云密布,远处还有隐隐的雷声。一向健谈的金康路上没有一句话,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似乎很认真地在开车。夏雪刚才被黄瑛灌了几杯红葡萄酒,此刻有些飘忽忽的,整个人感到无比的轻松,她懒懒地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夜景,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就这么舒服的睡下去。

  雨,还是落下来了。金康打开雨刷器,他扭头看一眼夏雪,她斜躺在座椅上,安静无比。

  雨,忽然下得大了。

  外面的雨肆意的下着,车窗内很快弥漫着薄雾,象夏雪的眼睛,迷离。路灯把雨滴打碎,于是有了一粒粒的小水晶洒向车窗,象夏雪的脸,闪动着好看的光芒。金康忍不住看向夏雪,微醉的夏雪是美丽不可形容的,车窗外的路灯洒进来,淡淡的橘黄色为夏雪披上一层薄纱,这种朦胧而真实的美,让她具有致命的诱惑力,吸引着金康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肩带微微滑了下来,一侧饱满的象未曾开放过的乳房若隐若现。他不知何时把车停在路边,不知何时把嘴吻向她的修长的颈她光滑的肩她软软的唇。夏雪的头微微向后仰着,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金康炙热的唇压上来,带着某种渴望。金康的唇滑向她挺起的山脉,她用手挡住,拒绝了他。他吻着她的眼睛,吻向她的耳边,近乎哀求地喃喃:“求求你,让我吻一次,一次…”他把她的手移开,她又挡上去,又移开,又挡上去,夏雪渐渐的放松下来,就在这时候,一辆飞奔的大货车野蛮地拉着喇叭呼啸而过,及时唤醒了他们。夏雪迅速整理好衣服,端坐。金康收回探出的身子,重新打着火,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语。

  到了夏雪楼下,夏雪默默地下车,关上车门,一句礼貌性的再见也没有说,金康侧着脸悄悄打量着她,看不出生气,甚至看不出任何表情。送完夏雪,金康在车里独坐了好久,他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被什么给挑动起来,每一处都是膨胀的。他试着平静下来,让发烫的身子渐渐恢复到常温。他很为自己不解,刚才怎么就会那样,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抓着自己,他摆脱不了,也不想摆脱。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金康生活在煎熬中,夏雪的眼睛,颈,身影缠绕着他,游离在他的心里,无时不刻,不分昼夜,他怎么也挥不去,他渴望再次见到她,他想轻轻的抚摸她,他想紧紧地抱着她,永远。

  接下来的日子,金康生活在想象中,他想象着此刻的夏雪在干什么,工作,下班,逛街,洗澡………

  金康想拼命工作,企图用忙碌占据思念,可是思念象无尽的野草,在时间的缝隙里疯狂地滋长,让他一刻也不得安宁。

  晚上,想象着夏雪,他来了激情,他亲吻着黄瑛,想象着怀里的就是夏雪,一遍遍的在心里呼唤着她的名字,于是渐渐地动情起来,动作也更加的狂热,令黄瑛如在云端,要了一次又要一次。

第五章


  没有几个人知道莫云的故事。

  她曾经喜欢上一个男人,发疯似的喜欢。可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有一天,自己当他的女友。与其说是祈祷,更像是诅咒,不久,两个人真的各奔东西了。当男人和女友分手时,莫云来了,她用女性特有的温柔和耐心安慰着他。于是两个人很快成双入对,展开了一段新的爱情。毕业后莫云跟着男友来到这个城市。原本在家乡她可以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离父母又近,可是在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爱情,已经看不到其它的东西。在便宜的出租屋内,他们暂时成立了小家。莫云奔波着,象只不知疲倦的小蚂蚁,一点点买回来生活用品,一点点把这个小家尽可能的布置得温馨舒适。男友在吃的方面很挑剔,比如早餐,他爱吃煎蛋,莫云用炒锅总是做不好,不是糊锅就是煎不熟。莫云咬咬牙,买回来一直不菲的电饼铛。每天早早地起床,为男友煎充满爱心的鸡蛋。男友喜欢单面煎的,蛋黄要似汤非汤,她总是认真地守在锅边,生怕煎老了。男友嫌饭店里的手工面不够筋道,莫云特地从网上找了视频学习,纤纤玉手接着刺骨的冷水和面,在四面透风的简易厨房里给男友做手工面。被爱情滋润的她,把所有的苦当成幸福,喝杯凉水也是如饮蜜。

  那段日子是她短暂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男友的工作不如人意。他常常在家里边喝酒边怒骂,怨天尤人,说自己是不为人识的和氏璧,不重用他的领导都他妈的瞎了眼。后来就捎带着把莫云一块儿骂,有时候还动了手。莫云知道他心里苦,不要说还手,连一句怨言都没有。事后,男友冷静下来,就会抱着莫云哭,说自己对不起她,抓着她的手使劲抽自己。再以后,男友的工作还是不顺,还是喝酒骂人,还是打莫云,事后后悔的哭莫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爱一个人时,人会失去正确的判断,尤其是多情又善良的女人。

  渐渐地,男友不按时回家。

  终于有一天,男友开始彻夜不归。

  终于到了摊派的时刻。

  “分手吧。”男友面无表情地说。

  任她苦苦哀求,男友头也不回。

  莫云去找那个女人,哭着求她放手,不要拆散他们。女人冷笑:“有没有搞错,当初我们恋爱时,可是你插足进来的。”她就象个疯婆子,疯了似的又哭又闹。莫云声嘶力竭:“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是冲着你的钱!”女人不以为然:“那又怎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她吼道。女人颇不耐烦:“实话告诉你,这回我们和好是他先找的我,要不是他对我苦苦哀求。我才好心可怜他,重新接受他…我很清楚他是为了我的钱。不过没关系。男人都一样,都是一个臭德行,关键在于你能不能驾驭他!”

  莫云伤心欲绝。莫云在哀伤和愤怒中放了手……

  这一天,单位里有一位女同事怀孕了,她骄傲地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骄傲的给大家分发喜糖。莫云品着糖,嘴里是甜的,心里是苦的。没有人知道,为了男友,她也曾经怀过孩子。当她惊喜的告诉他,希望他分享初为人父的喜悦,也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名分。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不耐烦:“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什么孩子!”他逼她做掉。她再一次顺从了。她流着泪去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伸进她的体内,那种痛楚几乎刺破了每一个细胞。她想起他冰冷的目光,不禁又是泪如雨下。

  曾经,她好想做一个母亲,她坚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慈祥的母亲,可是她的梦想被他残忍地打掉了。

  因为翻起这么一段不快的回忆,莫云的头有些疼,身子也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刚走到公交站就虚弱的快要倒下了。恰好,齐志看到了她,及时扶住了她。齐志看她脸色极差,要送她去医院。莫云虚弱却又固执地说:“不用。”齐志不放心,伸手拦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家。

  莫云的家离单位不算太远,是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莫云介绍说这原本是某单位的家属院,单位破产后,一些居民把自己的房子拿出来出租挣些生活费。“不贵。”莫云轻轻地说。

  一楼,屋子里有点暗,摆了一张床,一个折叠的衣柜,一张桌子,此外再摆不下多余的家具。齐志想帮她倒点水,却一不留神走进了紧挨着门口的洗手间。莫云轻轻地说:“厨房在走廊尽头,公用的。”她指一下门后,那儿有个小号的电水壶。

  等着水烧开的时间,屋子里沉默得吓人。齐志想找些话来说,可是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他不敢问她现在和谁住一起,想必还是孤身一人的凄惨。因为怕莫云触景伤情,齐志一时又找不到其它话题,只好选择了沉默。

  喝了一杯水,莫云的情绪缓和了些。

  “谢谢你。”莫云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悦耳。齐志忙说:“不客气。”莫云又说:“我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一件事情?”齐志把头点的跟蒜似的。

  莫云幽幽地说:“我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我只要你抱着我,等我睡着你再走。”“好不好?”“好吗?算我求你?”莫云的语气充满了哀求,让人无法拒绝。

  理智告诉齐志要拒绝,可是当他望住她哀怨的楚楚可怜的眼神,他要做的只有伸出胳膊,把她疼爱的拥在怀里。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亲密接触,齐志觉得他和莫云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尽管在早吃店单独遇见,和在办公室遇见都看不出莫云的眼神有什么区别,但齐志坚信,莫云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要温柔得多。

  半个月后,上班半天了还没有看到莫云,齐志坐立不安。自从上次的护花之旅之后,齐志已经习惯在办公室里寻找并追随莫云的身影,不必开口搭讪,只要看见莫云他就很踏实。这已经成了一种幸福的习惯。

  今天有些反常,莫云久久没有出现,他借故问了同事,原来莫云请了病假。莫名的,心里就揪了起来,不知道她什么病,重不重,有没有看医生,在那样的出租屋内,怕是喝口热水也难。他越想越急,找了个借口早退,直奔莫云的家。

  敲开门,看见的是莫云满是泪痕的脸庞。齐志的心里一紧,忙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说完这句话,他这才意识到既然来看病,手里空空的,连个水果篮都没有买。有点言不由衷,仿佛带着某些暧昧。于是,他的嘴不听使唤起来:“我,我…”莫云淡淡一笑:“没关系,进来吧。”关上门,他还在为刚才的粗心懊悔,一个温热的身子却贴向他。她从身后抱紧了他,吻着他的后背,一点一点地,节奏缓和,令他的身体有了微妙的感觉。这实在让人无法抗拒。他的脑子一下子混乱起来,想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有呆呆的站着,任那个柔弱的身体缠绕着自己。她从他的后背吻向他的前胸,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最后一点理智令他他轻轻按住她窄窄的肩,低声说:“对不起,你知道我们不能这样。”莫云用空灵的目光看着他:“其实,今天我没病,今天是我男朋友结婚的日子。今天我很累,我只是想有个人陪陪我。”“我不会向你要求什么,我只要温暖,给我一点温暖,好吗?”她缓缓地诉说着,脸上的泪却急急地滑落下来。他的心忽然疼得不得了,他诅咒着那个原属于她的新郎,他为她轻轻拭去泪水,那泪水却更加汹涌地奔跑出来,似乎总也擦不及。他不知不觉吻了她,不知不觉抱紧了她,不知不觉倒在了身后的小床上……

  齐志完全释放了自己。 。。

第六章


  没有几个人知道莫云的故事。

  她曾经喜欢上一个男人,发疯似的喜欢。可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她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有一天,自己当他的女友。与其说是祈祷,更像是诅咒,不久,两个人真的各奔东西了。当男人和女友分手时,莫云来了,她用女性特有的温柔和耐心安慰着他。于是两个人很快成双入对,展开了一段新的爱情。毕业后莫云跟着男友来到这个城市。原本在家乡她可以拥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离父母又近,可是在那时候,她的眼里只有爱情,已经看不到其它的东西。在便宜的出租屋内,他们暂时成立了小家。莫云奔波着,象只不知疲倦的小蚂蚁,一点点买回来生活用品,一点点把这个小家尽可能的布置得温馨舒适。男友在吃的方面很挑剔,比如早餐,他爱吃煎蛋,莫云用炒锅总是做不好,不是糊锅就是煎不熟。莫云咬咬牙,买回来一直不菲的电饼铛。每天早早地起床,为男友煎充满爱心的鸡蛋。男友喜欢单面煎的,蛋黄要似汤非汤,她总是认真地守在锅边,生怕煎老了。男友嫌饭店里的手工面不够筋道,莫云特地从网上找了视频学习,纤纤玉手接着刺骨的冷水和面,在四面透风的简易厨房里给男友做手工面。被爱情滋润的她,把所有的苦当成幸福,喝杯凉水也是如饮蜜。

  那段日子是她短暂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男友的工作不如人意。他常常在家里边喝酒边怒骂,怨天尤人,说自己是不为人识的和氏璧,不重用他的领导都他妈的瞎了眼。后来就捎带着把莫云一块儿骂,有时候还动了手。莫云知道他心里苦,不要说还手,连一句怨言都没有。事后,男友冷静下来,就会抱着莫云哭,说自己对不起她,抓着她的手使劲抽自己。再以后,男友的工作还是不顺,还是喝酒骂人,还是打莫云,事后后悔的哭莫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爱一个人时,人会失去正确的判断,尤其是多情又善良的女人。

  渐渐地,男友不按时回家。

  终于有一天,男友开始彻夜不归。

  终于到了摊派的时刻。

  “分手吧。”男友面无表情地说。

  任她苦苦哀求,男友头也不回。

  莫云去找那个女人,哭着求她放手,不要拆散他们。女人冷笑:“有没有搞错,当初我们恋爱时,可是你插足进来的。”她就象个疯婆子,疯了似的又哭又闹。莫云声嘶力竭:“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是冲着你的钱!”女人不以为然:“那又怎样?”“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她吼道。女人颇不耐烦:“实话告诉你,这回我们和好是他先找的我,要不是他对我苦苦哀求。我才好心可怜他,重新接受他…我很清楚他是为了我的钱。不过没关系。男人都一样,都是一个臭德行,关键在于你能不能驾驭他!”

  莫云伤心欲绝。莫云在哀伤和愤怒中放了手……

  这一天,单位里有一位女同事怀孕了,她骄傲地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骄傲的给大家分发喜糖。莫云品着糖,嘴里是甜的,心里是苦的。没有人知道,为了男友,她也曾经怀过孩子。当她惊喜的告诉他,希望他分享初为人父的喜悦,也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名分。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不耐烦:“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什么孩子!”他逼她做掉。她再一次顺从了。她流着泪去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伸进她的体内,那种痛楚几乎刺破了每一个细胞。她想起他冰冷的目光,不禁又是泪如雨下。

  曾经,她好想做一个母亲,她坚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慈祥的母亲,可是她的梦想被他残忍地打掉了。

  因为翻起这么一段不快的回忆,莫云的头有些疼,身子也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刚走到公交站就虚弱的快要倒下了。恰好,齐志看到了她,及时扶住了她。齐志看她脸色极差,要送她去医院。莫云虚弱却又固执地说:“不用。”齐志不放心,伸手拦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家。

  莫云的家离单位不算太远,是在一个不大的院子里。莫云介绍说这原本是某单位的家属院,单位破产后,一些居民把自己的房子拿出来出租挣些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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