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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郎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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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的妇孺们受伤相对较轻,都以皮外伤为主。只有桑婆婆年岁大了,加上气急攻心,又被抽了几鞭子,这才晕了过去,她会由汪老太医亲自出手治疗。

    而男子中,除了个别倒霉的汉子,正好撞在了冯柯铭手中受伤极重外,大部分村民的伤情都比较简单,最多也就是长骨骨折而已,这对于缺乏经验的学员们来说,正是极佳的实习机会。

    算上上次被打伤,还没得到妥善治疗的伤员,足足有近五十人,足够小伙子们忙碌一阵了。

    “小哥能不能请那个短毛的小郎中给我包扎啊?”

    一个年轻村民,看了看自己胳膊上丑陋不堪的绷带,又看了看一旁被包扎得整整齐齐的朋友,纠结了好久才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第四小队其他几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谁让这张大宝每次课后练习都偷懒呢,看来其中的包扎考核是危险了。

    不过没事,大家都会给他补习加强的,毕竟那个什么小组加权分,也是关系到自己的结业成绩的。

    张大宝面孔通红,虽然自己清创、敷药都没啥大问题,但这包扎的水平确实有些丑陋不过效果也是相差不大的嘛,只是容易散架一些

    无奈的将病人转手给朱八九,如今长了些头发的小和尚,三两下便包出一个漂亮的手臂悬吊包扎,张大宝忍不住羡慕的道:

    “八九,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三角巾包扎很有功力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练了很久?”

    “张三哥,我只是把你用来琢磨刀法的时间,用来练习包扎了,今天多亏你的刀法,不然铁牛教习可就惨了。”朱八九笑着将最后一个蝴蝶结绑好,转过头来真诚的说道。

    “唉,刀法好有啥用,看病难不成还能用上刀法不成”张大宝叹气道,心想,莫非自己只有杀猪的才华吗?

    “谁说治病用不上刀的?”这时候赵琼在一旁淡淡地开口道。

    “副队,你别和俺开玩笑啦,看病用刀干啥?最多也就是挖个鸡眼啥的,没意思!”张大宝撇了撇嘴道。

    “什么挖鸡眼?那可是医白骨,活死人的神技!怎么,不相信有这样神奇的医术?”

    赵琼看了一眼一脸狐疑地张大宝,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神情,道:“我们校长的医术不是你能想象的,如今咱们学到的,真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不远处,瑟瑟几响,花树分开,一个盛装的女子探出头来,望着忙碌的景象,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缓缓的卸下了妆容,露出了一张素净的绝美面孔,她将贴身藏好的剪刀放回了抽屉,接着便打开一部厚厚的书册,背依着窗扉,慢慢翻看来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河水旁,几声鸟鸣,徐徐微风,杨柳轻摆。

    “小郎中,你又在偷懒!汪太医他们都快忙死了!”

    手中握着鱼竿,坐在靠椅上,神游天外的柳风忽然被这清脆的声音唤回了现实。

    “嘘!”柳风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轻声道:“别把我的鱼儿吓跑啦!”

    小郡主望了望柳风身边的鱼篓,里面比白纸还干净。

    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我听王兄说,你打算买这儿的土地?”

    “唰!”

    鱼漂一阵起伏,柳风自信满满的拉起了鱼竿。

    鱼线空空,钩子和饵料早就不知去了哪里,显然又是挂底了。

    老脸一红,柳风收起了鱼竿,回过头来问道:“你刚才说啥?”

    小郡主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为啥要买这儿的土地,这边要啥没啥,你若真的想置办些产业,不如去问问卢管事,他对这些事情最清楚不过了!”

    柳风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这条水量充沛的小河和远处的群山道:“别看屯子不咋大呀,有山有水有树林,邻里乡亲额咳咳”

    小郡主歪着脑袋:“你是在唱歌?”

    “不,我没有!”柳风坚决否认。

    “唱得可真难听”

    “”

第129章 柳家往事() 
深秋时节,天色黑的越来越早。

    阳平村没有那么多空余的屋舍,除了汪太医和几个学生留下来,照顾伤的较重的几人外,医学堂一行人不得不赶在太阳下山之前赶了回去。

    从清晨开始登山,忙碌了整整一日,众人都是人困马乏,但是依旧严格的遵照着学堂的制度,仔细洗漱后才能就寝。

    一夜无话,劳累让人倒头便睡。

    第二日一早,柳风掐掉了三次闹铃,才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了看窗外泛白的天色,柳风无奈的自己穿衣洗漱起来。

    从一开始,柳风就没有将陈娇娇当作侍女,如今医学堂教学任务繁忙,便更不会让她做服侍起居的事情了,虽然小丫头自己倒是非常乐意。

    至于马翠儿,老实说,这姑娘性格开朗,大大咧咧的,但是服侍人真算不上是一把好手,如今的身份更像是大学辅导员,负责管理着学员们的生活琐事。

    所以如今真正照顾着柳少爷吃喝拉撒的,还是老方这个贴心的老仆。

    一来十几年的相伴,顺心顺手,二来如今老方挂着管家的名头,具体的事物只要吩咐下去即可,反而比以前空闲。

    老方听说少爷已经选好了地,显得非常开心,今天的早餐都多了两个鸡蛋。

    “少爷,那阳平谷是个好地方!”

    主仆两人没那么多规矩,老方在一旁一边吃着面饼,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

    柳风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老方会看不上那个山沟沟呢,看了他一眼说道:“郡主那边说是有城北的良田出售呢,虽然小了点,也贵了点,但咱们咬咬牙也能吃下。”

    “良田是好,可惦记的人也多不是?”老方摇了摇头,回忆道:“从前那会家里也是有很多田地的,但自太老爷出了那件事,家散的太快了!当时我就想,若是在偏僻的地方能有些产业,至少是个退路,不过好在后来还是把永安堂的老铺子保住了!”

    这是柳风第二次听老方提起“那件事”,自己那个不曾谋面的爷爷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他一头雾水。

    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接受的记忆不太完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记忆的残片都以梦的形式逐渐拼凑起来了,但依然不知道“那件事”。

    柳风咚咚咚敲开鸡蛋壳,将蛋白掰开取出蛋黄,轻轻的抛到了地上。

    正在一旁晨曦中装死的拖鞋,立刻站起身子小跑了过来,将蛋黄美美的吃下,然后摇着尾巴看着柳风。

    真是个吃货,这可是正宗的土鸡蛋。

    不过反正柳风是不爱吃蛋黄的,便把第二个鸡蛋也拆解了,蛋白吃掉,蛋黄丢给了拖鞋。

    做完这一切,柳风抬起头,向老方问道:“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光景不错呀,爷爷他老人家究竟咋给败掉的?”

    “咳咳咳!”

    老方差点让面渣子进了气管,咳嗽了两声,连忙道:“少爷,您可不能这般说太老爷啊!那时候您还小,不知道太老爷的难处”

    想了想,老方又道:“少爷如今您也是有了官身的人,这事儿也该告诉你了,您还记得您八岁那年,老爷赴京赶考吗?”

    “不记得了”柳风干脆的道。

    老方拍了拍额头,自己这少爷也就最近这一年开了窍,小时候傻呆呆的,不记得也正常。

    他苦笑着道:“老爷自小志趣便不在学医,而是喜欢念书,当年太老爷便依着他,供其上了学堂。老爷天分不错,十九岁便成了秀才,后来遇上了夫人,成了亲,而后又有了少爷你,这才耽误了几年。”

    “十年前,少爷你八岁的时候,老爷觉得万事俱备,便辞别了太老爷,赴京赶考去了,想着左右金陵城也不远,夫人便跟着服侍陪考而去,谁知两人这一去,便没有了音讯,生死不知”

    “太老爷左等右等不见他们回来,便停了医馆,亲自去了金陵,后来却不知怎么的卷入了一桩人命医案”

    听着老方絮絮叨叨说着从前的事情,柳风将之同记忆里的残片对照起来,便也有了模糊的印象。

    似乎也正是自祖父从金陵回来,柳家便彻底破败了,而且从那时候开始,原本悉心教导柳风的祖父便不再传授他医术,转而让他开始学习四书五经,试图走上科举之道。

    只可惜他老人家身子骨还是不够硬朗,原柳风的天资也没那么聪颖,在他还没考上秀才之前,太老爷便撒手人寰了。

    迫于生计,最终转世而来的柳风,还是走上了行医这条老路,在杨柳巷里重开了永安堂。

    “老爹他们是走的水路吗?”忽然想起,曾经无意间听南府的人说起过,太湖湖面上水匪丛生,而且似乎和摩尼教也有牵连,柳风便开口问了一句。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老爷夫人当时随行就带了一个书童,依着老爷的性子,多半是要一路游山玩水过去的,不是走的乌程山,就是走的太湖水路。”

    点了点头,柳风估计自己的便宜爹娘还真有可能吃了顿馄饨面、板刀面,在水下做了对苦命鸳鸯。

    叹了口气,便打算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说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算是举目无亲了,也犯不着为了这些成年往事白白伤感。

    将碗中的白米粥喝光,身上暖洋洋的,柳风起身准备离开,每天上午的第一课,雷打不动是属于他柳校长的。

    “少爷”

    老方忽然叫住了他,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少爷,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转眼便要入冬”

    “是啊,春观杏雨,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是个好时节!”

    “过了年您就十九岁了”

    “是啊,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少爷我的意思是,您是不是该考虑娶妻的事情了”

    “是啊,娶妻当娶孙仲谋唉?等等!”

    柳风从讲课前的装逼酝酿模式中清醒了过来,目瞪口呆的问道:“明年我才十九岁,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不早,老爷娶夫人的时候,正是十九岁!”

    老方满是褶子的老脸上,闪烁着光辉,掰着手指头道:“少爷你是二月生人,月生大,说起来肯定是要比老爷迟的。”

    柳风仔细想了想,这时候举目无亲似乎也是好事,至少没人会对自己找老婆指手画脚,便随口敷衍道:“好吧,这事我会注意的,遇上心仪的姑娘会告诉你的,安心啦。”

    老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连忙顺着话道:“这个就不用少爷您多虑了,太老爷临终的时候已经嘱托下来,您和他老人家在金陵老友的孙女早就定下了亲事”

    老方越说越是兴奋,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接着笑道:“原本老奴还担心,对方若是个势利的,见咱们家道中落会有悔婚之意,但如今少爷您这么争气,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官身,去提亲肯定也是顺到渠成的事情!”

    在老方的殷殷期盼中,柳风落荒而逃。

    自由恋爱这种事这么神圣,怎么能被指腹为婚这种封建糟粕所玷污呢?

    这是历史的退步!这是开倒车!

    嗯?为什么会有点耳熟,还有点怪怪的感觉?

    不管了,总之如今老爷子已经作古,想必他老人家在天上有仙女姐姐们日夜陪伴,是没空管自己成亲这种小事的,柳风决定把这所谓的婚约当作一张废纸,让它轻轻飘散在风中。

    山里头空气清新,深吸两口便觉神清气爽。

    沿着小道来到教学楼,距离上课时间还略早,抚摸着下把,柳风站在台阶上,正在考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是不是应该招收一些女学员呢?看着三三两两正在餐后散步的年轻男子们,柳风如是想到

    其实招收学员的时候,柳风刻意在榜单上没有标注性别要求,但是依旧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前来报名,似乎都默认了这是一家男子学院。

    毕竟在这个时代,虽然不如明清在朱程理学的支配下,男女大防观念那般深重,不过依然是男女有别的,混在一起上课,恐怕还是步子大了一些,容易扯着蛋蛋。

    “嘀嘀嘀!”

    随着一阵哨响,学员们立刻以小队为单位,集结成松散的队伍,然后依次进入了教室。

    柳风手中握着教鞭,缓缓踱步走入,随着轮值队长一声令下,全体学员起立,弯腰高呼道:“校长好!”

    柳风微笑着点头回礼,淡淡地道:“同学们好!”

    接着,众人才回腰坐下。

    说起来好笑,因为最开始柳风都是坐着轮椅上课的,所以学员们都将他当作了一个身残志坚的人,直到前几天柳风第一次步行进入教室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张大宝因为一句“我要学习这种能治好瘸子的医术!”而被柳风罚站了整整一节课。

    摇摇头,甩掉这些胡思乱想,柳风看着台下众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看着柳校长嘴角高深莫测的笑容,六十名学员都感觉到后背有一阵寒气冒起,无数不太美好的回忆涌入了脑海。

    果然

    “上次我们说到,所谓龙延香,出自万里之外的深海巨鲸,那么今天哪个小队原意和本校长打个赌,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方圆几何,究竟是平的,还是圆的,或者方的?”

    用教鞭指了指地板,柳风笑吟吟地问道。

    

第130章 意外的访客() 
柳风的话语落地,教室里一片静谧,学员们相互对视,怂恿他人去和柳校长赌一赌,但自己却守口如瓶。

    摇了摇头,柳风接着说道:

    “世上药材何其多也,近的如高丽国盛产高丽参,不远不近的如西域大食盛产乳香血碿,远的如花旗国盛产花旗参。”

    “这些都是好地方,可惜如今天下纷乱,不复汉武盛景,不然也如那产汗血马的大宛国一般,这些地方也该纳入我们华夏的版图!”

    “想要弄清楚这个世界,首先便要搞明白,这世界究竟是不是天圆地方,是不是有个尽头,否则便没有探寻的方向。”

    “我们处于的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球形磁场,巨大的质量产生了吸引力,不但吸住我们,也吸附世界万物。”

    “而我们大汉便是这圆球表面的一隅,处于北半球的东方!”

    看着台下学员们一脸懵逼,似乎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得头昏脑胀,柳风顿了顿,道:“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依然没有什么回应,柳风皱了皱眉头道:“课堂气氛十分不活跃,这样也是要影响绩点的!不用担心,错了不用参加劳动。”

    话音还未落地,蹭蹭蹭的数只胳膊都高高举起。

    学员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听得校长撤销了赌注,这才纷纷发言。

    “校长,你说的吸引力,是不是就是上回咱们实验中,司南感受到的磁力?”

    “校长,如果世界是一个球形,那么我们大汉的背面是哪里?”

    “校长,你说的那些地方,你都去过吗,能再说些特产的药物吗?”

    如同洪水泄闸,年轻人的求知欲总是那么旺盛,整整一节课,柳风都忙于应付学员们的提问。

    一开始那些问题倒是还算正常,可是问着问着,便有些不着边际了,便是有着一千年后知识的柳风也感到有些棘手,最后表示在下节课上,将会带来一个名为地球仪的东西,再给大家仔细解答。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柳风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帮年轻人,问什么的都有,可是怎么没人怀疑大地是不是圆的呢?庆国的土著孩子们,不是应该很难接受这样的观点吗?

    自己精心准备的海船桅杆论,天体旋转论之类的证据,就是为了证明这个的,结果却像是一只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学员们根本不问这个。

    其实便是连学员们自己都没发现,随着柳校长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实验和辩论中,将他们全体花式吊打了无数次后,他们原本十几年里形成的世界观,早已经崩塌了。

    那种原本以为是常识的事物,忽然被人完全的颠覆了,而且新的理论无懈可击,让人不得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是很容易让人陷入自我怀疑的。

    而当这种自我怀疑在半个月时间中,密集的冲击着他们年轻的心灵,不可避免的,在他们心中逐渐扎根下对于校长盲信的种子,无论校长说什么,学生们的第一反应便是相信。

    意识到这一点,柳风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可怕,虽然只是一个苗头,但这种盲目的信任无疑将扼杀掉质疑的探索精神。

    但另外一方面,随着乱世不可避免地来临,这样的状态又正是柳风需要的,若是做不到灌输思想,而是要靠以点带面的启发式教育,恐怕在效率和执行力上会大打折扣。

    看起来,以后要寻找到一个平衡点才行。

    心中有事,不知不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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