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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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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然秋意,端华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秋色在京师里头是见不到的,只有木兰秋狝,轮到在热河,才能见到一二啊。”载垣点头称是,见到肃顺不发一言。也不游山看水,知道肃顺烦恼什么,不由得笑道,“老六。且心放宽些。无非是京师胜了而已,咱们横竖没什么损失。原先我还担心那几家当铺,要是被洋人抢了那就可够心疼一阵子了,如今倒好,洋人连四九城的城墙都没摸到。就被打败了,这下我就踏实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肃顺转过头,严肃的看着端华载垣两个人,“咱们大清能胜了洋人,无论是谁的功劳,我都只有高兴的份儿。不会有着不乐意的意思,可如今,我担心的是皇后!”

    “你担心她作甚?她又没上前线,定然无妨的。没瞧见皇上都自顾自看戏听取饮宴吗?”端华不以为然,还打趣肃顺起来。

    “皇后若是再在京中呆久了,怕有别的变卦啊,”肃顺眉头紧锁,神色之中暴怒隐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忧色,“皇后可是能指挥军队的,你也瞧见了,她狐假虎威,皇上赐了她一个印玺,这就让她这么声势摆了出来!完全不顾体统,还给那些泥腿子官位,越过了宗人府,还封了一个野丫头乡君的爵位!”

    “大哥,怡王, ;如今皇帝春秋鼎盛,”肃顺对着端华载垣说道,“有些事是杞人忧天,但也要提防着些了,日后万一旭日再升,皇后这样的人物,我们谁防得住拦得住?”

    载垣悚然而惊,他之前就是道光皇帝即位时候的顾命大臣,虽然自身才干有限,追求也不大,自己的富贵生活继续下去就好,反正铁帽子王么,也没什么追求了,可自己是亲眼看到之前四十年前仁宗皇帝骤然驾崩在热河,未留下遗诏,还在京中的孝和皇后直接就传下懿旨,命令不是自己亲子的宣宗皇帝即位,懿旨一下,无人敢反驳,连孝和皇后的两个亲子都多说什么,可谓是一言定邦,所以终道光一朝,直到道光二十九年孝和皇后薨逝,孝和皇太后一直是六宫中最具权威的女人,宣宗皇帝最爱的孝全皇后如今咸丰皇帝的生母死的不明不白,宫中传闻是孝全皇后被孝和皇太后抓住了把柄,宣宗皇帝无奈之下只能是忍痛割爱。这还只是皇帝的养母,而不是生母,如今皇帝春秋虽然鼎盛,可毕竟膝下才大阿哥一个嫡子,若是再过了十来年,皇帝再无所出,大阿哥这储君的位置可是雷打不动了!那到时候,还指挥得动军队,结交外臣、深得民心的皇后,可就是自己眼前的大敌了……

    载垣想到这里,神色肃穆了起来,收起了手里的鼻烟壶,对着端华说道,“老六说的对,不谋万世者,必谋于一时,这事咱们要好好合计合计,别忘了前车之鉴!”

    “皇上这会子在哪里?”

    “在大戏台哪儿听戏,昨个晚上几乎闹了个通宵,”端华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皇上的兴致实在是高,心情也是极愉快的,昨个晚上先是听戏,看杂耍,又叫人拿南阳进贡的烟花来放,那烟花放起来,射中了松鹤斋,险些点着了。皇上也是拍手叫好,喝了一夜的酒,最后到了丑时末,才招了个答应侍寝,我这瞧着都累,今个用了午膳,又开了戏在听了,皇上的兴致真是好。”

    “皇上这样子,看来是喜极了,”载垣有些担心,转向肃顺,“这咱们可不能逆着皇上的心意来。”

    “眼下我也没什么好法子,第一条,总要皇后来热河才好,”肃顺说道,“天高皇帝远,她在京中怎么折腾都没人管得了她,到了热河,既要料理六宫,抚养子嗣,又要照顾皇帝,她也就拿不出什么精力来多管闲事了。”

    “那就这么着吧,老四,”载垣叫着端华,“既然在热河,皇上用惯了宫廷大宴,你去瞧瞧,左近找些可口清新的小菜给皇上下酒,总要皇上开心才是。”

    “行,”端华打着哈欠,“军机的事儿我就不去了,老六你盯着些,我出山庄瞧瞧,随便松松筋骨,怡王你去吗?”

    载垣摇摇头,“皇上叫我安排好秋狝的事儿,大概是想去打打猎,也不知要不要宣召蒙古诸部,这些章程关防要先定好,理藩院的人在外头等着我,听皇上昨个的口气,还要把洋人押到热河来献俘!这要是献俘,又是极琐碎的事儿,正烦着呢,我就不去了。”

    “那老六是更不得空了。”

    肃顺点点头,“我去瞧瞧皇上。”看看皇帝的精神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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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外震惊(一)
    陈孚恩已经从昨个得知皇后出京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今个在恭亲王府里头议事,最近这些日子,大家基本上都在恭亲王府里议事,今个义道已经叫了小厮来传话,说是昨个高兴了些,多饮了几杯酒,今个早起闹肚子,就不来议事了,所以只有桂良、曹毓瑛等几个人在,陈孚恩正和桂良说了几句话,外头就传来了“王爷回府了”的声音,陈孚恩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花厅,桂良暗暗好笑,却也没多说什么,大学士贾桢、协办大学士周祖培、吏部尚书全庆、刑部尚书赵光几个人只是跟着陈孚恩出了花厅。

    恭亲王在王府门前下马,看到了对着自己恭敬行礼的陈孚恩等人,连忙挥手,“各位请起,岳父请起,”曹毓瑛细细打量,恭亲王脸上有志得意满凯旋归来的飞扬神色,却也有着隐隐忧色,因是在大门口,曹毓瑛也不方便问些什么,到了花厅各自分主宾坐下,恭亲王连忙叫管家:“你让福晋速速进宫,皇后娘娘得了风寒,宫里没有什么得力的人,她去伺候皇后娘娘几日。”

    “皇后娘娘病了?”全庆奇道。

    恭亲王点点头,喝了口茶,“皇后在阵前慷慨激昂说了好些话,随即又在后方等着前线消息,在破庙里等了许久,”恭亲王略微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声,把皇后去永通桥的情况说了一遍,“等到胜了的消息传来才返京,路上受了凉,刚到宫门前就已经咳嗽不止了。”

    “皇后实乃坚毅之人也,圣明至此!”桂良赞了一声,“皇后凤驾亲临阵前鼓舞士气,实在是罕见,所幸这一仗到底是胜了!”

    陈孚恩也点头,随即开口问道:“前线传来军报,只是说逆夷兵败了,未知王爷可有最近的战报。”

    “逆夷确实败了,之前两方打的难舍难分,咱们的军队士兵个个好汉,”恭亲王虽未亲临前线,也听到禀告联想到那情景,心绪还是澎湃不已,“士兵们唱着皇后唱过的曲子,如同潮水般悍不畏死朝着英法逆夷军队扑去,之后僧王的重骑出现,攻击洋人侧翼,逆夷这才大败亏输了。”

    “法国贼酋葛罗已经被生擒了!”恭亲王意气奋发,“之前的杀敌赏金令确实是极好的计谋!那葛罗所部被人用药翻了,全军一体擒拿,今个晚上估摸着就能进京了,赵尚书,”恭亲王对着刑部尚书赵光说到,赵光起身听命,“刑部的大牢要预备妥当,如今可是有源源不断的俘虏要进京了!这可是大事,皇上没有圣命之前,不许让他们死了!”

    “全庆,之前的赐官一定要即刻执行,义民为了官位可是豁出去了,不然这葛罗焉能束手就擒?之前皇后谕旨里头的赏格也一定要发下去,这武官的事儿和兵部协同着办,”陈孚恩连忙点头,“还有该发的赏银,叫户部也尽数发放,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童叟无欺,这才公平嘛。”

    花厅内的人都笑了,这会已然知道胜了,加官进爵是锦上添花皆大欢喜的事儿,没人不乐意去做,花厅内洋溢着愉快的氛围,连素来冷面的贾桢也扯动了下嘴角笑了起来。

    没人会不笑,这样的情景,皇帝北狩,弃京师军民不顾,京畿危急,人心慌乱,不要说那些早就逃难的富户了,就连不少官员,也以这样那样的名义告假,缺勤不见了。恭亲王虽然有些振作,也怕人言可畏,把景泰皇帝的帽子扣在他头上,所以很多事没名没分,有心无力,不敢去做。皇后一介女流,不去热河,却留了下来,出圆明园,返回宫中安定人心,召集留守大臣,布置防御军队,更是亲临阵前,鼓舞军心士气,更是在几场惨败之后扭转乾坤,这才取得了这样的大胜,这样的胜事,这样的人物,谁不会心悦诚服,谁不会兴高采烈?

    “好了,”恭亲王也笑了一会,随即放下茶盏说话道,众人停了笑声,“毕竟未尽全功,英国贼酋还未擒获,大家不可掉以轻心,陈尚书,你叫兵部好好料理好大军所需,既然在大清国的地面儿放肆,”恭亲王眼睛眯了起来,“那就休想有什么好果子吃,想必这会子很多人都瞧着额尔金的眼睛发红了呢,皇后娘娘的朝珠可是不多见!拿来传家就是极好。等扫清陆地上的洋鬼子之后,咱们再说话!”

    王府外响起了阵阵欢呼声,又有鞭炮声接二连三响起,震耳欲聋。
一、金鼓画角(完)
    一个金色卷发的士兵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绕过躺着坐着趴着的几队英军士兵;对着坐在人群之中脸色黯然的额尔金敬礼禀告:“伯爵大人,那些中国人已经败走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阵阵锣声,额尔金不胜其烦,“这些像苍蝇一样的中国人,一直粘着我们的军队,就想着在我们这里咬一块大肉出来,去讨好那个在北京的侩子手,”额尔金咬牙,想到撤退路上的那些花样百出的陷阱,越发恼火了起来。“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得逞,五分钟之后马上出发!”

    传令兵哀声祈求:“伯爵大人,让大家多休息一下吧,已经一个早上没有吃东西了,昨天晚上那些无耻的中国人一直在骚扰我们,上帝啊,大伙几乎都没有睡觉!”

    “不能休息了,”额尔金看着那个白痴一样的传令兵,他在想等安全的地方一定要再把这个敢于质疑自己命令的手下再换掉,实在是太多嘴了,“你没发现,中国人的正规军队越来越少了?”那个传令兵懵懂地点头表示同意,“那就是意味着他们已经去追捕那些可怜的落单士兵了,或者他们的兵力不够了!蠢货!”额尔金厉声喝道,“我们要不趁着他们去抓捕那些在中国人看来就是一个个会移动的金币的机会返回通州城去,那我们就要永远留在这个不祥之地了!我的下士!快,抓紧回通州,我们在通州好好休息,守住那个雄伟的城池,等到远东舰队的支援,我就不信,”额尔金这时候还是觉得自己不可能输,“我就不相信我们不能反败为胜!快走!”

    一行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发了,额尔金的论断看来的确是正确的,途中果然原本极为常见的小队骑兵都不见了,只有一些在英国人看来完全是农民装备的中国人来骚扰大部队,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招数全部搞上去了,额尔金永远不知道在中国人日常的小说之中就会很多计谋会教导人们怎么去运用在敌人身上,在河水井水里下毒,施放毒烟,放箭,挖陷阱——那些陷阱根本不需要重新挖,之前挖的再掩饰一下就能用了,无时无刻敲锣打鼓来惊扰英军,额尔金因为火药不够了,所以严令众英军不能随便开枪,如此一来,中国人更是肆无忌惮,最后以至于敢站在官道上红果果地围观穿着红色制服的英军队伍,像是看着杂耍的人。不少英军士兵受伤之后实在走不动,又饿又累,停在原地不肯再前行,放弃了自己作为英国士兵的荣耀,额尔金也不拉上他们,只是带着还能走的动的英军前往通州而去,掉在队尾的士兵转过头就看着一群中国人欢呼着一拥而上把那些掉队的英军士兵淹没了,几伙人有关于俘虏的归属问题还发生了小规模的械斗。英国士兵们顿生兔死狐悲的悲伤情感,连忙咬牙跟上还骑着马的额尔金伯爵。

    快到通州地面,骚扰的人群终于少了一点,后来终究所有骚扰部队都失去了踪影,额尔金长舒一口气,这几个小时真是难熬极了,额尔金带着少量的骑兵和一群火枪兵到了通州城下,看着通州城一如自己离去时候的凄凉清冷,城门大开,人影也没有几个,额尔金这才放下了心,在这个时候,他觉得只有坚固厚实的城墙才能给自己一点点安全感了,不过,额尔金已经是十年怕井绳,虽然他不知道这句谚语,但他想还是谨慎一些才好,大队人马站在城门前,额尔金指了一个小队进通州城查看一下,“看看中国人有没有在里面埋伏!”

    那个小队刚刚进入通州城门,就听到噼里啪啦的火枪声、火炮声,还有厮杀声响起,额尔金大惊,冷汗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城门上一阵呐喊,城墙上出现了许多拿着弓箭的中国士兵,竖起了一个巨大的旗帜,那上面的字额尔金不认识,旗下的那个穿着铠甲的将领他也不认识,不过他知道一点,想守着通州城和中国人玩拉锯战的想法,破灭了。

    站在城门上的僧格林沁面沉似水,没想到这个战败之后的英国人还是如此警觉,居然先派了一支小队先进城勘探,倒叫自己的埋伏牛刀用在了杀鸡上,僧格林沁一挥手,城楼上的士兵拉满弓弦,羽箭如同暴雨般地倾泻而下,城楼地下哀声一片,僧格林沁眼中终于有了些许快意,“全军出击,本王要亲眼看着这伙英国人全部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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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金鼓画角(五)
    永通桥往西,便是四通八达的官道,这时候原本极为热闹的官道上丝毫不见人影,只有皇后的车架一行人望着西边奔来,杏贞摇摇晃晃在马车上假寐,身上出的汗把内衣湿透了,现在正是腻歪的很,不过这会子没有宫女在,内衣也不好换,安德海毕竟还是男人,总是不甚方便,杏贞瞧着在车上散落一地的大衣服心中哀叹,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才几年功夫,自己一个人换下衣服就这么乱七八糟的了。

    杏贞心中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辚辚马车轮声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无量寿佛!看过去定未来,窥得天机扭转兴衰,”洪亮却是带着沧桑感十足的男声直直透过车帘钻入杏贞的耳朵之中,“有缘人算卦,无缘人走开,无量寿佛!”

    杏贞的耳朵一动,眉毛挑了起来,掀开帘子一丝,见到前头官道边上远远的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人穿着一袭青衣,手持拂尘,迎着车队做歌而来。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为首的侍卫正准备驱散了两人,那个道士看到车队来也不躲闪,站在道路边上拂尘拂来拂去,眼睛盯着车队当中的马车不放,面上倒是淡定的很。等到马车靠近,才奇道:“奇怪哉,日头已落,为何这从东边又来一日一月?”

    杏贞叫住了马车,隔着马车车帘对着恭亲王说了什么,恭亲王盯了一下那个道士,也没多说什么,就让穿着便服的侍卫散开,杏贞下了马。那个道士看着一个男装青年下了马车,瞳孔猛地收缩,随即若无其事的放松,见到杏贞下马车。便点点头。“无量寿佛,施主好。”

    杏贞微笑。饶有兴趣的点点头,看着那个青衣道士大约是四十多岁,又似乎有五十多了,看着发须具黑。似乎又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剑眉入鬓,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之中似乎转着莫名的流光,手持着一个拂尘,似乎不像一个出尘的道士,倒像一个威严的神袛俯瞰着人世间。边上的一个白玉琢成似的的道童恬然微笑。杏贞对着那个道士说道:“道士会算命?”

    “贫道只会算气运,并不会算命,”那个道士捻须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

    “何为气运。何为命?”杏贞追问。

    “德音未远,而拱木已积;冀神理绵绵,不与气运俱尽耳。这是气运,没有不能强求,任何事物已经注定,这是命。”

    “哦?也罢,今日我高兴的很,就请道长来我算上一卦,看看我气运如何?”

    那个道士仔细地盯了一会杏贞,身后的恭亲王有些愠怒,“这位大人龙瞳凤颈,”——杏贞这时候早已换下龙袍,换成了男装,“可惜啊可惜,若是女儿身,必然为一代天子也!”

    恭亲王猛地一惊,又随即恼火起来,“这话是何意?”恭亲王冷冷开口。

    “男生女相,女生男相,阴阳颠倒,奇妙无穷,可惜啊可惜。”那个道士径直摇头晃脑,说了绕舌头的几句话,也没回答恭亲王的答话。

    杏贞一惊,却又洒脱一笑,“道士欲学袁天罡相武则天乎?”《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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