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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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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时烟波致爽殿正间。已设下明黄椅披的宝座,王公大臣,各按品级排好了班,肃顺和景寿引着皇太子升座,净鞭一响,肃然无声,只听鸿胪寺的鸣赞高声赞礼,群臣恭敬趋跄跪拜,也是三拜九叩的最敬礼——从这一刻起,八岁的皇太子,就要被太后称为“皇帝”,臣子称为“皇上”,太监、宫女称为“万岁爷”了。

    ……

    皇后呆呆跪在养心殿的正殿里,自从昏厥醒来之后,皇后便是一言不发,更是一动不动,养心殿里,明黄色的帷幔都换成了素白,日常的宝座也蒙上了白布,皇后只是直挺挺地跪着,看着正殿上的匾额“中正仁和”,眼神发呆,身后的嫔妃们低声哭泣着,安德海瞧了瞧跪在地上不出声的皇后,心下实在担心极了,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殿外张罗着,预备好太医,内务府的事务一概拦在外头,不许有人打扰了皇后。

    安德海进来跪在皇后的身边,瞧着古井无波的皇后,小声说道,“娘娘,外头熬好了燕窝粥,先喝一口暖暖身子吧?您都已经一宿没进食了。”

    杏贞似乎没有听见安德海的劝告,只是呆呆地看着皇帝日常召见大臣们坐的宝座,那漫天席地的白色和金龙花纹似乎要刻进自个的心里去,帆儿上来扶住皇后,说话声里带了哭腔,“娘娘,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您还有皇太子呢!”

    说起载淳,杏贞死板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呵呵,就算还有大阿哥又怎么样呢?我才二十八岁,就已经成了寡妇了,帆儿,我才二十八岁,就已经成了大行皇帝的遗孀了,”杏贞声音低沉,一副索然的表情,“这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儿?”

    “娘娘,”帆儿叫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是啊,花样的年华,竟然已经天人永隔,再也不能见面了,更让人伤心的是皇帝猜忌皇后,不让皇后前往热河行宫,这临死之前夫妻二人居然没能见上一面,说上几句体己话,这才是皇后最大的恨事!帆儿想到之前武云迪负伤进京的时候,那时候武云迪已经昏迷不醒,帆儿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下来了,只不过是为了要照顾武云迪,又要料理家事,这才勉力支撑下来,帆儿回想此景,眼中的泪水也是滚滚而下,她明白皇后的心情,感同身受。

    “娘娘!”内务府的管事太监张旺跑了进来,不顾体统地大叫,“有上谕!”

    杏贞慢慢地站了起来,似乎跪得久了,起身有些支撑不住,帆儿连忙扶住,杏贞慢慢地转过身子,推开了帆儿,慢慢地独自穿着黑色旗装的皇后穿过跪了一地的嫔妃,穿过飞扬起舞的白绫,养心殿的外头走来了一个红衣太监,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那太监赫然是德龄。

    杏贞站在养心殿的檐下不做声地看着德龄,德龄快步趋到皇后身前,跪下奉上锦盒,“大行皇帝遗命,同道堂之章赐予皇后。”

    杏贞接过了那个锦盒,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双手死命地攥住锦盒,朝着北边的方向跪了下来,“皇上,你就这样弃我而去了!”皇后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嫔妃们也纷纷哭成了一片。
十二、顾命大臣(三)
    “最好在大行皇帝小殓的时候,即位成服一起办。”

    “好!”肃顺吩咐:“传钦天监。”

    顾命大臣等把钦天监的官员传来,选挑小殓的时刻,那官员答道:“今天申正,时辰最好!”

    “混帐东西,什么好时辰?”肃顺大喝一声:“国丧是大凶之事,还有什么好时辰好挑的?”

    话是驳得有理,但又何至于发这么大脾气?钦天监的那官员吓得脸都青了。

    在座的人也都觉得肃顺未免过分,只有杜翰明白他这脾气是从那里发出来的?申正太阳已将下山,幼主到那时才即位,不能发诏旨办事,这一天就算白糟踏了。

    这番意思自然不能明说,杜翰想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来解释:“天气炎热,大行皇帝的遗体,不宜摆得太久,”他向钦天监的官员说,“成殓的时刻,你再斟酌一下!”

    那官员原也相当机警,刚才是让肃顺迎头痛斥,吓得愣住了,这时一听杜翰的指点,恍然大悟,当即装模作样地用指头掐算了一会,从容答道:“小殓以辰正二刻为宜,大殓以申正为宜。”他不再说“好时辰”,只说“为宜”了。

    杜翰点点头,嘉许他识窍,但小殓要早,大殓不妨从容,便转脸看着肃顺说:“中堂看如何?申正大殓,只怕预备不及。”

    肃顺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极大的西洋金表,掀开表盖一看,这时照西洋算时刻的方法是六点钟,辰正二刻是八点半,还有两个半钟头,预备起来,时间恰好,申正大殓,确是太匆促了,“大殓在明儿早上吧!”他说。

    “明天早晨大殓,以巳初二刻为宜!”这一下,钦天监官员不等杜翰传话,便先抢着回答。

    巳初二刻是九点半,不早不晚,也算相宜,肃顺一点头,事情就算定局了。

    第二件急需决定的大事是派定“恭理丧仪大臣”,这张名单是早就在肃顺家的水阁中决定了的,拿出来念一遍就是。接着又商量哀诏的措词,照杜翰的提议,由焦祐瀛执笔起草。也谈到“恭奉梓宫回京”的事,那需要一百二十八个人抬的“大杠”,沿路桥道,必须及早整修,决定立即命令署理直隶总督文煜到热河来商议一切。其余的大事还多,但此刻无暇计及,马上就得预备皇太子即皇帝位的大事了。

    。。。。

    皇太子哭的有些累了,就休息在了贞贵妃的住所里小憩,嫔妃们已经散去,丽妃已经哭晕去,云嫔自告奋勇地 ;去,嫔妃们各自伤心不提,贞贵妃也是一样,见到在榻上犹自带着泪痕的皇太子,如今的贞太贵妃脸上的泪水流啊流,用手里的绢子总是抹不干。

    梅馨进来附在太贵妃耳边说了一句话,太贵妃止住了流泪,“这是怎么回事?杨庆喜不见了?”

    “御前乱糟糟的,大行皇帝宾天之后,就再没瞧见杨总管了,这会子大伙正找他呢。”

    “那就去和肃顺说,”太贵妃说道,“我只管管着皇太子,这些事也不是我该管的,”太贵妃给皇太子掖了掖被子,“大行皇帝宾天,我才几岁,都已经成了太贵妃了,”说道这里,贞太贵妃又忍不住流泪,“什么指望都没了,就看着皇太子吧!”

    主仆又说了几句话,不多会,外面已经传话进来,说大行皇帝小殓的时刻快到了,请皇太子去行礼。贞太贵妃让皇太子起来,载淳有些不乐意,甚至带了一点惧怕的表情,他实在是被皇帝驾崩已经肃顺在皇帝驾前厉声高喝吓坏了,“额娘,我实在不愿去,”载淳在贞太贵妃前撒娇,“那个留着八字胡的人,凶的要命!”贞太贵妃好生宽慰,接着,又是景寿亲来迎接,由张文亮亦步亦趋地陪侍着,皇太子这才愿意动身,一伙人把皇太子迎到了烟波致爽殿。

    殿廷内外,已挤满了王公大臣,以及在内廷当差的天子近臣,按着爵位品级次序,肃然站班。皇太子看见这么多人,不觉畏怯,只往张文亮身上躲,但忽然间站住了,响亮地喊了一声:“师傅!”

    一廷的亲贵重臣,连皇太子的胞叔在内,独独李鸿藻得蒙尊礼,师傅真个受宠若惊了!

    但皇帝刚刚晏驾,不便含笑相迎,只赶紧出班下跪,以哀戚的声音说道:“请皇太子节哀顺变,以完大礼。”

    这两句话皇太子那里听得懂?只看着师傅发愣。肃顺可就发话了:“李师傅请起来吧!”措词虽然客气,声音却显得颇不耐烦。

    李鸿藻自己也觉得所说的那两句等于废话,可是朝班不比书房,不如此说,又怎么说呢?眼前大礼待行,不敢再有耽搁,便又说了句:“皇太子请进去吧!”
十二、顾命大臣(二)
    残月犹在,各处宫殿,有人住的地方,都点起了灯烛,烟波致爽殿和毗连的敬诚殿,更是灯火通明。王公大臣的哭声已经停止,顾命八大臣尤其需要节哀来办大事,他们就在烟波致爽殿的后面找了一间空房子,暂时作为中枢,特别是顾命大臣的发号施令之地。

    内务府的司员,敬事房及各重要处所的首领太监,包括小安子在内,几乎都赶到了,静悄悄地在廊下待命,或是打探消息,遥遥望去,只见肃顺一个人在那里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

    第一件差使派了景寿,“六额驸!”肃顺说,“请你护送皇太子,不,不,如今是皇上了!扈从圣驾,去见皇太妃等人。把大行皇帝升天的时刻,奏告太妃们,大丧礼仪,等商量定了,后行陈奏。”

    哭肿了双眼的景寿,点一点头,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管自己办事去了。

    “敬事房的首领太监呢?”

    肃顺这一问,立刻便有人递相传呼:“肃中堂传陈胜文!”

    “陈胜文在!”他高声答应着,掀帘进屋,先请一个安,垂手肃立,望着肃顺。

    “马上传各处摘缨子!”

    凡遇国丧,第一件事就是把披拂在大帽子上的红缨子摘掉,陈胜文答道:“回肃中堂,已经传了。”

    “好!”肃顺接着又说,“从今天起,皇太子称皇上,皇后称皇太后。”

    交代了陈胜文,随即又传内务府的司员,预备初步的丧仪,宫内“应变”的措施告一段落,顾命八大臣又移地军机直庐去开会。在这里所商议的,就不是宫廷私事,而是要布告“天下臣民”的国家头等大事了。

    首先提出来的是“皇帝”即位的时刻和仪典。

    当时由载垣首先发言:“常言道得好,‘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得快拿个主意!”兹事体大,一时都不肯轻率献议。肃顺不耐烦了,指着穆荫说:“挨着个儿来,你先说吧!”

    穆荫清一清嗓子,慢条斯理地陈述他的见解:“自古以来,太子都是枢前即位。不过本朝有本朝的制度,咱们最好按着成例来办,免得有人说闲话。”

    “要说成例,那得按着康熙爷的例子来办。”端华抹了一手指头的鼻烟,一面把鼻子吸得嗤嗤作响,一面大摇其头:“年代这么久了,一时那儿去找当年的成例?”

    “我倒记得,”匡源接口说道:“世祖章皇帝宾天,圣祖仁皇帝八龄践阼,那时是先成服,后颁遗诏,再下一天,在太和殿即位,颁诏改元。”

    “不错!”载垣点点头说,“列朝的皇上,都是在太和殿即的位。”

    “还不错呢!我看简直就不通!”肃顺嚷着。载垣虽然袭封了怡亲王,而且年龄最长,但论辈份是肃顺的侄子,所以他驳他的话,很不客气:“照你这么说,一天不回京,国家就一天不能有皇上?”

    “你别气急,”载垣的修养倒是很好,“原是在商量着办,你再问问继园,也许他有好主意。”

    杜翰早已把这件大事研究过了,成竹在胸,不慌不忙地说道:“列公的话都不错,‘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太子应该‘柩前即位’,可也得按照本朝的家法,在太和殿行大典,颁诏改元。”

    这番话面面俱到,谁也不得罪,但嫌空洞,而且也似乎有些矛盾,肚子里黑漆一团的端华,却偏偏听出来了,赶紧问道:“继园,你的话是怎么说?又说‘柩前即位’,又说‘在太和殿行大典’,难道即两次位吗?”

    “回王爷的话,”杜翰答道:“柩前即位是皇太子接掌大位,太和殿行大典是行登极大典,原是两回事儿!”

    “啊,啊!”端华颇为嘉许:“说得有理!”

    这一下杜翰越发侃侃而谈了:“说要按成例办,现成有个例子,四十一年前,也是七月,七月二十五,仁宗睿皇帝在这儿驾崩,王公大臣遵照朱谕,请宣宗成皇帝即了位,当天恭奉梓宫回京,八月二十七在太和殿行登极大典。如今也可以这么办,先请幼主即位,名位一正,其余的就都从容了!”

    这个办法完全符合肃顺的心意,幼主不即位,顾命大臣就不能用“上谕”来号令全国,且若是要回京登基,那这几日可是国无君了,再者,肃顺也怕回京,受到皇后的干涉,顾命的权柄削弱了那可就不妙了,有些事还是要早点形成事例才好。所以听完杜翰的话,随即大声说道:“好极了!就这么办。继园,”他又问:“那么幼主即位,到底什么时候最合适呢?”

    ps:

    加更来了。嘻嘻。
十二、顾命大臣(一)
    皇后在御花园赏今年新进的碗莲,神色却是有些恹恹的,安德海除了变着法子让皇后开心之外,也是无计可施,幸好这一日,西亭乡君冯婉贞进宫朝见,安德海就怂恿着冯婉贞展露武艺。

    “主子,我在外头就听说了乡君的武艺极好,手刃了好几个洋鬼子,如今恰好乡君在宫里,不如让乡君露一手,也好让我们见见世面。”

    杏贞看着宛如玉树一般婷婷站立的冯婉贞,只见她穿着旗装也是英气勃勃的样子,不由点头笑着道:“这是自然的,乡君,你意如何?”

    冯婉贞爽快应下,不多会换了短打衣服,就在御花园滴翠亭边上站住,冯婉贞左手一掐剑诀,右手挥舞了木剑,从自己的右上方斜斜劈下去,便演了一路剑术来,只见冯婉贞身姿婉若游龙,翩若惊鸿,木剑被她舞动地虎虎生威,似有风雷之声,杏贞看的目眩神迷,不由得拍手叫好,等到冯婉贞一声娇喝,原本飘逸的身影瞬间定格,一个金鸡独立,冯婉贞剑指半空,安德海等一帮伺候的宫人也连忙喝彩,冯婉贞气不喘汗不流,一抱拳,“娘娘,臣妾献丑了。”

    “那里的话,”皇后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又挥手,让宫女拿上毛巾给冯婉贞擦脸,“你的武艺确实出众。”

    “臣妾这些只是小巧的功夫,”冯婉贞谦虚地说道,“比不过堂堂正正之兵,就单单说洋人的火器吧,就算武艺再高再强,遇到了火枪火炮,”冯婉贞想到之前被洋人追击时候的情景,心有余悸。“那血肉之躯也敌不过铁枪铁炮的!”

    “这是自然,”杏贞点点头,“可预见将来热兵器,哦。就是火枪火炮。将会成为主流作战手法了,你也瞧见了。若不是李鸿章的火器营顶住,洋人早就打进北京城了。”

    皇后觉得两个女人在风景如画的御花园谈军事有些煞风景,于是就把话题转了一下,“乡君都在家中做些什么?”

    “回娘娘的话。臣妾原本是通州人士,在外头野惯了,”冯婉贞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京城里头觉得闷的慌,臣妾的父亲又要叫臣妾学些针线活,学着管家,不要老是舞刀弄枪的。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比嬷嬷还要碎嘴,哎哟,真是烦的不得了!”冯婉贞夸张地说道。皇后不由得一笑,边上伺候的宫女太监也无不捂嘴窃笑。

    “京城之中确实是闷了些,本宫以前也是觉得闷,不过还是要自己找乐子,偷的浮生半日闲就极好,不过你若是平日里得空了,就递牌子进宫陪陪本宫说话,这紫禁城虽然规矩不少,但是本宫是最喜欢自在的,你进来,本宫定然不会拘了你,”皇后接过了唐五福奉上的茶,“等皇上回銮,本宫就带你去圆明园里头玩,那里才热闹呢。”

    “那就多谢娘娘了。”冯婉贞天真烂漫心直口快,皇后最喜欢这样性格的人,两个人说说笑笑,不多会,就到了晚间,皇后留冯婉贞用了饭,宫门马上要下钥,冯婉贞起身拜别,皇后点点头,“你去吧,得空了就进宫来。”

    冯婉贞低头称是,转身走出储秀门的时候,一个腰间系着白布的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进正殿,冯婉贞转过头,只听见正殿里面响起了呵斥声和叫喊声,不多会,深沉夜色笼罩下的巍峨宫阙里响起了低不可闻,却又连忙起伏的哭声。

    “当~~”钟声响了起来,冯婉贞看到所有的太监宫女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是?

    。。。。

    恭亲王流着泪换下了身上的锦袍,把麻质的白布披在了身上,北京城内外道观寺庙的钟连绵不断地敲响,夜色下分外凄厉,管家指挥者佣人把喜庆颜色的物件全部换成颜色惨淡的,恭亲王府内外支起了白色的灯笼,头上已经戴白花的福晋瓜尔佳氏,上前帮着恭亲王整理衣服,恭亲王木然呆立,由着瓜尔佳氏伺候着,脸上的泪水却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是啊,几乎就是一母同胞了,二十多年来的往事,霎时间涌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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