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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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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明个儿给四爷我留着,我一准来!”
广胜丰的顶楼看戏包厢里,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八字胡的男子把帘子放了下来,外头的喝彩声减弱了不少,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盖碗,丝毫不带烟火气地撇了撇茶沫,饮尽了碗里的茶。
对面坐着一个和这个八字眉容貌相似但是年长了几岁的中年男子,看到对面的人如此行为,知道他心里是对着外头这戏不以为然,就笑着开口了,“怎么,老六,外头这戏你看不惯?”
八字胡男子放下了盖碗,神色淡淡地说道:“戏是好戏,只不过这小坤宝不该出谋划策,这往大了说,恐怕是牝鸡司晨了,倒是显得咱们爱新觉罗宗亲里、内阁军机里头没有出主意的男人了”
“呵呵,雨亭,也不必多事,横竖皇上心里头有数,”那个年长的男子劝解了几句,“你看,那首席领班军机大臣都没说话,你这个内阁学士还是明哲保身,别做出头鸟的好,再者,这**出出主意,比那个站在王府里面盯着宫里头位置的人出主意总要好上一百倍!”
“哥哥你这话也说的极是,罢了,咱们也别多说话,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就是这个理儿。”
要怎么说,市面上流传的事情总是无限接近于真相,过了几日,咸丰皇帝招了广胜丰在漱芳斋上演这出《战武昌》,待到众位角儿演了整出戏全部跪在台上叩谢皇恩等着咸丰皇帝发话的时候,兰嫔杏贞揉了揉点翠孔雀开屏大旗头下面的太阳穴,无不头痛地想着,果不其然是空穴来风,这戏台上已然无限接近了事实,还好这出戏里面扮演自己的小坤宝只是一个似乎是不经意间想出了这么个主意的单纯女子,不算是什么吕后武则天之类的女人。
杏贞是不太喜欢看戏的,看戏不是老年人热衷的活动吗?我才十六呢,看这些个东西有意思吗,幸好这次演的戏和自个有关,杏贞今天才按捺下急性子看的津津有味的。
咸丰皇帝拍着手哈哈大笑,望着自己右手边安坐在苏绣圆墩上的兰嫔,笑眯眯的开口说道:“兰儿,你看这小坤宝演的可像你?”皇太贵妃在咸丰皇帝的左边宝座上笑着看着皇帝的发话,杏贞眼珠转了一转,拿了帕子掩嘴笑了起来:“皇上,臣妾觉得不像,这小坤宝比臣妾美多了去了!”
咸丰皇帝拿眼去瞧了那穿着凤冠霞帔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小坤宝,心里一动,原本想开口叫小坤宝抬头起来给自己个仔细看看,突然想起皇太贵妃还在边上,连忙转口换了个话题,“演得好,广胜丰赏两百匹内造绸缎,并两百两银子!”
“多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唱戏的角儿山呼起来更加是气势磅礴,高入云霄,乐的咸丰皇帝更加志得意满,得意洋洋起来。
原本杏贞想开头劝着点咸丰皇帝,这洪秀全和杨秀清还没死呢,天下还未平定,眼下还不是得意欢笑的时候,不过又想了想,闭口不言了,这么喜气洋洋的时节,在这**嫔妃们齐聚的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朝政军国大事,也似乎是不太妥当,太不注意场合和地点了,也罢,等过个几日,等皇帝高兴劲儿过去了,再说这些个烦恼事也不急。
贞嫔和一干妃子看着杏贞谈笑自若的和皇帝说这话,脸上闪过不同的神色。
康慈皇太贵妃也微微笑着面带慈祥之色,看皇帝和兰嫔的说笑,德龄垂着手在边上静静的不说话,存在感薄弱地连皇太贵妃边上的捧香炉的宫女都没注意到他,一个劲儿的歪着头只顾着看皇帝和兰嫔的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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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大战余波(四)
一个文官老者模样的须生缓缓走出,神色肃然,伴着两个总角的小童,在萧然凄凉的京胡声伴奏下,慢慢走到了堂中,坐在了椅子上,开了口念白,“多年读书不敢忘,忠义两字挂心上,老夫,湖北巡抚常大淳是也,近日洪杨逆贼作乱天南,生灵涂炭,眼见那逆贼即要攻打湖北,这武汉三镇,太平之地,又要化做一片焦地了。”
常四觉得今天这场戏自己是白来了,这个扮演常大淳的须生不就是广胜丰里头最红的须生——马连庸么,之前扮的诸葛孔明,唱念做打无不精细到极点,那忧国忧民的样子,像极了武侯爷转世,马连庸现在演的不就是诸葛亮吗?到时候后头的戏那就是看他常诸葛怎么妙计迭出,逆转乾坤,大破敌军了。常四喝了口香片,准备这壶好茶用完了就回家里打盹去,不能浪费了这壶好茶,也不能呀,白白浪费了自个的时间。
那边的须生还在唱着,从开始的低落消沉变成了后头的悲壮惨烈:“计无可施无处想,叫的老夫心彷徨,唉!若是逆军无法挡,说不得老夫一死报君王!”
须生下了台,一阵雅乐响起,两排小黄门就对对排班出来,手里拿着金瓜、画戟,后面一阵轻吟,两排宫女手持宫灯、香炉也排班出来了,这架势,戏迷们都知道,皇帝要上场了,场子里鸦雀无声,嘴里骂骂咧咧的人也住了嘴,虽然此时清廷已然有了些许衰败之象,普通人对着皇室很是尊重,认为朝政败坏全是大臣们的错误,还远远未到八国联军侵华之时那时候人民对清朝政府的不满、麻木、以及迫不及待春雷一声震,震出一个玉澄清宇来的迫切希望。
戏迷们默不作声,看到黄袍打扮扮演皇帝的书生模样上了殿,两边侍卫太监宫女团团围着皇帝,只见皇帝一开口念道:“道德天子拱手坐,不意南方出逆王,孤王,咸丰天子是也,因南边洪杨逆贼叛乱,生灵涂炭,叫的寡人好不心急也!叫内侍,传旨丞相们,定要想出法子,大破逆贼!”
涂着白鼻子的内侍首领一挥拂尘,传旨道:“丞相们哪,皇上说了!今个儿不想出法子能破了洪杨逆贼,对不住各位了,今个儿啊,不能回家抱老婆,打孩子咯!”
场下看戏的人哄堂大笑,常四后头有几个人边笑边骂:“这起子无用的军机丞相,连个法子都想不出来,定然要诸葛武侯爷爷再世才能羞一羞这些无用的玩意儿!”
饰演皇帝的人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大臣献上计谋,不由地骂道:“嘟!真是无用啊,也罢,传内侍,退朝!”
那个白鼻子太监又凑趣:“皇上,您看,这几个丞相?”
“叫他们候在此处,想了法子出来再叫他们退下!”
“喳类!”
皇上并着一群宫人们下了场子,剩下那个白鼻子的内侍还在狐假虎威地指手画脚:“嘿嘿嘿,我说,那位大人,您别打瞌睡了行吗?咱可是要监督着你们呢!这是官家的口谕!”
接下来的一幕,两排宫女款款而出,一位衣着宫装,凤冠霞帔的妃子服制的青衣眼含秋水,嘴角带笑的亮相了,浦一亮相,就引得室内男子心神不定,心里直痒痒,这正是广胜丰最近几年最火最大的角儿——小坤宝。
小坤宝原来是保定莲花镇人士,五岁的时候被自己的父亲用二两银子卖给了广胜丰做丫头,教习的师傅慧眼识珠,知道小坤宝面带戏相,一扮上,果然宛若天人,艳丽不可方物,方细心调教了几年,三年前刚刚推出唱了一次《天女散花》,京中万人空巷,无不轰动,美名还传进了亲贵大臣,皇亲国戚那头,时不时的出个场子,唱个堂会,如今这在广胜丰剧场里头,小坤宝倒是难得登场了,等闲的小戏都是见不到小坤宝的曼妙身姿和清绝妙音的。
“好!”一声叠着一声的满堂彩连连响起,只见那青衣款款莲步走了上来,宛如神仙妃子,头顶的凤冠珠翠在灯光的映射下光彩夺目,那金步摇颤颤巍巍宛如初春的姚黄牡丹花,那宝石镶额散发着深邃明净的光芒,那贴的鬓发乌黑明快犹如燕尾,那珍珠亮片攒的累珠凤钗灵动的直欲破空飞去,小坤宝左右挥了挥水袖,那流云似的水袖之间的柔荑赫然拿着一本书,只是众人完全沉浸在小坤宝的绝美扮相中,倒是没怎么注意她手里的那本册子。
小坤宝一亮相完毕,莲步轻轻移到了椅子前,端庄地坐了下去,朱唇轻启,玉牙微吐了天伦妙音:“承蒙皇恩封西宫,岂能白食于宫中。”
地下等着小坤宝开场念白念过,地下又是一阵叫好声,小坤宝定气凝神,似乎没有听到场下为了自己造出的喧闹,继续有条不紊地继续念道:“本宫,西嫔娘娘是也,因着皇上今日忧心国事,人都瘦了几圈,真是急煞奴家也!”
常四歪了头问隔壁桌的那位,“我说这位爷,您说这西嫔娘娘是指的哪一位啊?”
“哎哟,哥哥,您这都不知道?消息也忒不灵通了,这西嫔娘娘就说的是储秀宫那位主子,兰嫔娘娘!”
伴着琵琶和二胡的伴奏,小坤宝唱了起来,歌喉宛如天籁之音,响彻云霄:“梧桐黄昏宫漏染霜,兰芝梅朵倚西窗上,心忧龙体不禁忧伤,奴家定要想出法子帮帮,前日看的手中书,突的有办法可以试想,哎呀,待到皇上下了朝,我定然要出谋划策帮个忙。”
满堂彩中,伴着太监的一声后堂高喝:“皇上驾到!”,西嫔娘娘起身迎接皇帝,款款施了个礼,皇帝进了殿里,刚刚坐下,就忍不住长吁短叹起来,小坤宝演的西嫔见状眼珠一动,知道是机会来了,就开口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什么烦心事倒是和臣妾说说看呀。”
皇帝一拂袖子,“唉,自然便是那洪杨逆贼了,逆军也不知何时行至,真叫人急煞也!”
小坤宝念道:“万岁爷,奴家呀,想了一个法子出来解您的闷,不知道万岁您呀,想不想听?”
皇帝道:“哦?爱妃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西嫔娘娘款款上前,将手里的书册翻开着呈了上去。“万岁爷,您呀,请看这里。”
万岁爷定睛一看,不由拍案大喜,唱了起来,“西嫔出的好计谋,兵书神计此书藏,叫内侍,速速写下圣旨,撕下这两张纸传湖广,孤王定要逆贼江上火里亡!”
十五、大战余波(三)
咸丰皇帝拍了拍杏贞的手,“也罢,这个赏赐咱们留着下次给,朕要许你另外一个恩典,杨庆喜,”杨庆喜垂着手应声出现,“传朕的谕旨,晓谕六宫,兰嫔叶赫那拉氏,聪慧端重,淑娴持中,赐兰嫔协理六宫之权,钦此。”咸丰皇帝看着杏贞温柔的说:“兰儿这个你就千万别推辞了,皇太贵妃入冬以来身子一直不适,朕外朝的事儿又多,宫里的琐事烦的要紧,你就帮着朕管着一下也就罢了,什么事儿多问着点皇太贵妃。”
杏贞眉毛一挑,盈盈拜下,“臣妾遵旨。”
“丽贵人,你跪安吧。”
丽贵人被贴身的宫女扶着,前头的太监打着宫灯,从储秀宫里出来,夜色依然深了。
一行几人在长长的宫巷里走着,扶着丽贵人的贴身丫鬟觉得自己主子的手一会凉,一会热,一会又发着汗,贴身的丫鬟唬的不行,连忙开口:“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宣太医?”
“无妨,没想到兰嫔如此得皇上欢心,春儿,你是看见了,”丽贵人哆嗦着叫着自己贴身丫鬟的名字,“这皇上眼里我是得宠,但兰嫔更是皇上信任的知心人!这外头的军机大事都是皇上问着兰嫔的意思!如今还给了兰嫔她协理六宫之权,还好我往日对他还算恭敬,没有得罪了她。”
春儿担忧的说道:“那主子,日后咱们离着储秀宫远点?”
“不,不能离着储秀宫远,离着储秀宫远,那就是离着皇上远!如今这兰嫔协理六宫,我更加要上杆子巴结着她,这兰嫔也不太在乎恩宠,今日不是巴巴地把我叫来了?兰嫔虽然是得势,但是这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丽贵人摸了摸自个儿平坦的肚子,张着涂着茶色胭脂的嘴唇,无声的笑了。
广盛丰是北京这四九城角儿最多,人气最旺的戏班子,北京城的八旗子弟们平时遛鸟抽大烟之外,最爱的消遣就是看戏捧角儿,午饭过后,坐在戏园子里头,叫上一壶好茶,嗑着瓜子,看着台上的流云水袖,唱念做打,看到兴起的时候叫上几声好,这日子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过去了。这广盛丰自然就是京城顽主们的第一聚集地。
十二月十五日。
一个留着老鼠须的旗人架着一鸟笼,大摇大摆地进了广盛丰的大门,眼尖的店小二看到此人就赶紧上前打千,口里不住的说着吉祥话。
“哎哟,我说常四爷,您是有日子没来了,这班里的小菊宝儿可是念叨您许久了,说是您再不来,他去演病逝的杜丽娘,连妆都不用上了!”
“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该打!”
伙计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瞧我这张嘴啊,该打该打,常四爷,今个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老位置儿!”
“得嘞!地字二号,一壶香片儿,一碟南瓜子,一碟香榧!”
常四爷把鸟笼放到了八仙桌上,拂了拂袖子,坐下了,伙计麻利的把茶水坚果送了上来,常四喝了口香片,惬意的摇头晃脑了一番,过了一会才开口。
“今个儿有什么戏?”
“四爷您今个可来的巧了,今个呀,咱不演失空斩、也不演长生殿,更不演盗御马,”那伙计看到常四瞪了自己一眼,才讪讪地停了卖弄,“今个啊,演的是出新戏儿,叫:战武昌!”
“战武昌?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讲是什么哪?”
“新戏么您当然没听过,这战武昌啊,说是可是本朝的事,就是前段日子武昌大胜逆贼的事儿!”
要不怎么说四九城的人政治觉悟就是比基层的人高呢,常四一听就来了兴趣,连连点头,“这出戏倒是真想看看,诶,我说,这邸报上武昌的消息才出来多久啊,你们就排了这戏,真不愧是广盛丰!”
“那是,您就请好吧!”伙计得意的甩了甩手里的白毛巾,“得嘞,您呀安心看戏,我招呼别的客人去,有事儿您招呼我!”
一声锣响,戏就开演了,常四拿眼看上去,只听得几声威武之声,两班龙套跑了过场,并一个大白脸身穿紫红蟒衣蹭蹭蹭地走上了来,一个照面,拂袖左右巡视了下两班龙套,立刻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一把须,开口念白:
“威震天南,力拔河山!老夫,东王杨秀清是也!”
听到台上的念白,底下轰的一声,看戏的人恼怒了起来,有些人在交头接耳,一起子脾气急的纷纷拍桌子砸茶碗,“这的是什么!居然演的是逆贼!这算什么事儿!”
广盛丰的班主和几个掌柜出来连连作揖小意的陪着笑,“这位爷,您可别生气,稍安勿躁,您呀,往下看去,还是那句好话,好戏啊,他在后头呢!”
正在喧闹之间,台上又一个白鼻子身穿绿色蟒衣的丑角伸着脖子,像乌龟一样一缩一缩地上来,一上来做了几个滑稽动作,逗得观众们都笑了起来,气氛缓和不少,班主并几个大掌柜悄悄地透了口气,不再多言语,躲在边上去了,叫几个伙计机灵着点伺候。
那丑角一上来就念白:“前头走了东王哥,后面来了我西王,大名萧朝贵,小名?叫狗忘!”
常四边上一桌的两个男子拍了手掌,“这长毛逆贼真是好笑,居然封了这等乌龟似人物做西王!”
“极是,可见是一群草寇而已!”
那丑角西王上来和东王施了一个礼,开口说道:“我说东王老哥哥,咱呀攻下岳州城已经一个多月了,怎么地下一步怎么走啊,要我说,不如大家回了广西老家,蒙头睡觉,穿金戴银,搂着娘们睡觉也罢了!”
白脸的东王杨秀清一拂袖子,“呼!军事你焉能知?且听我道来!”白脸杨秀清唱了起来。
“威震天南出广西,纵横湖南无人敌,且看我发号施令,左右!出军湖北武昌城,攻下武昌城之后,任大军拿金拿银!”
一干龙套应声走了一圈就下,东王扬着马鞭挥舞而下,丑角西王,也得意地唱了几句:“眼见东王哥哥下主意,叫的狗忘不得不得意,拿下武昌活捉常大淳,叫小老儿五体跪地不服不行!嘿嘿嘿。。。。。。”甩了几下袖子,也伸着头一缩一缩的下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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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大战余波(二)
咸丰皇帝一把推开了丽贵人,顾不得丽贵人哎哟一声碰到了窗檐边上,急切地俯下身子,直勾勾盯着杨庆喜:“奏报呢?赶紧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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