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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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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河尖扼淮河水运要道,三河交汇,水运发达。自古以来商贾云集,水运通畅,盛极一时的古三河尖镇曾是闻名豫、鄂、皖三省的重镇,是大别山山货、农副产品外销和日用工业品购进转运的货物集散地。“十里河巷桅杆林立,水陆灯火交相辉映”,市场繁华,素有“小上海”美称。

    嘉庆十年,为加强淮河流域通商、盐运、税控之管理,设三河尖巡检司。咸丰四年四月,李昭寿、薛之元聚众起义,北上攻三河尖,为团练所败,溃走商城王家院墙。

    听了斥候的禀告,僧格林沁连忙命亲随打开河南安徽地图,瞧了瞧固阳县的三河尖镇,又听得颍州知州在边上介绍“豫、皖之交水陆冲途,人烟辐凑,淮、汝汇流,又是商贸汇集之地,大帅,若是三河尖有失,淮河以南的局势又要坏了。”

    “不错,上次发逆西征,在皖中闹腾了一遍,这坚壁清野之策用过了半年,如今秋粮快要收割,商贾们也汇集于此地,若是三河尖有失,捻军更是要猖狂了。”僧格林沁点了点头,转过头问师爷:“胜保在北边如何了?还有柯总兵?”

    “东翁,他们在亳州和张乐行打了一战,倒是各有胜负,胜保的三万大军已经慢慢地将他们撵地南下了。有些小股的捻贼故土难舍,已经自己偷偷地散了。”

    “好,就要这等鼠目寸光的人乱张乐行的阵脚,别以为在淮河一带,什么阿猫阿狗,谁都能自称汉王!传令,叫胜保和柯立宏无需顾及那些逃散的小股捻贼,死死撵住张乐行,本帅在颍州坐阵,传令健锐营、外火器营也派两个炮队出去,先渡过淮河,南下三河尖镇戒备,本王料想庐州府有大军把守,连发逆都攻不下,捻贼想要去抢江巡抚的粮草也是笑话,命八旗护军营、外火器营前往凤阳府驻扎,随机而动,务必以歼敌为要。还有传令淮北,秋粮即刻收割,不能留给捻贼!”僧格林沁流水般地命令下去,转过头吩咐站在边上伺候着的颍州知府,“颍州府,你将本网的粮草准备好,另外,你代替本王,将那些家中有人从贼的族长和耆老请到你的府衙,好吃好喝招待上几日,就是不能放人回家!”

    “大帅的意思是让贼子军心大乱?”

    “正是,若是颍州府你再派人出去布些流言,恐怕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更要军心动摇了。”僧格林沁微笑点了点头。

    “一群鼠目寸光的人,留在咱们兄弟中也是无用,走就走了,不必去追了。”捻军五旗盟主张乐行骑在马上淡然的开口,边上的四色旗主神色各异,计算不一,“咱们兄弟都在,天下那里都去得。”

    “可是有传言,各地的县令知府都拘了家中的父老前去,也不知道是否真的。”一个家在颍州的捻子首领无不担心地说道。“无妨的,朝廷的人不敢得罪咱们家里,若是恼了咱们,咱们灭了那些狗官的全家,”张乐行安慰道,“也罢,若是你担心家里,咱们也快到了颍州府,顺道去瞧一瞧,也不碍事。”

    “可是听闻朝廷的蒙古王爷正在颍州驻扎……”

    夕阳西下,晚间的秋风吹散了些许的闷热,张乐行策马慢慢前行,“这个更是无妨了,咱们兄弟来去如风,不怕朝廷的狗王大军,在亳州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追上咱们吗。”张乐行虽然嘴里说着宽慰的话,心下却极为担心,清狗提前收了秋粮,各个府县闭门不出,后头的胜保三万大军和陕北的骑兵穷追不舍,军中的用度越来越少了,些许旗主还私藏了粮草不肯拿出来分享,自顾着自己私用,这样怎么能打败清军?要去那里狠狠的咬一口肥肉才好,张乐行信马向前,心里思绪纷纷,瞧着天边的一抹微云,不再说话了。

    咸丰六年八月,僧格林沁在颍州双河镇设围,伏击捻军,捻军不敌,往东退至淮南县,为改变强敌压境的局面,避开清军主力,捻军首领张乐行根据龚德树的建议,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率军向南疾进,在凤阳府强渡淮河,大战察哈尔所部清军,双方各有损伤,转而向西,朝着六安行军。
六、江淮战事(二)
    而皖北捻党捻军绝大多数正是以宗族为基础组成的,《涡阳县志》称之为“宗贼”。每一捻往往就是一族。同族的人越多,其捻力量越大,反之则小。前述捻军各著名首领多属聚族而居的大族大姓;手下只四五百人的义门西南趟主韩卯、西北趟主高九,其族则均不足百户。也有捻党非宗族结合,如义门集五方杂处,杂姓居多,其捻首是自山东逃荒来的刘尿(即刘学渊、大老渊)、刘狗(即刘玉渊、二老渊)、刘三疯子、刘四麻兄弟。然刘氏兄弟本是一个家族,与其他一家一族的逃荒者及同行数百脚夫,应该说结成了具有互动共生关系的乡族组织。在这样的组织中,政治上经济上的向心力与凝聚力应该与宗族组织相埒。这些大大小小的宗族乡族,以相同的大背景和不同的小背景,在各自的聚居地“结捻”,各竖旗帜、各立圩寨、分兵把守,所辖地域自一二里至数十里不等。张乐行就是以自己居住的村庄为基地,先本支,后本族,将范围逐渐扩大到附近的张大庄、张楼、张双庄、张小庙等张姓居住地,形成九里十八张的捻军队伍。亲缘关系之外,捻军还利用地缘、朋友等关系发展壮大队伍。

    僧格林沁默默想了一番张乐行的资料,对着帐内的一干武将开口说道:“皇上天恩浩荡,旨意上说了叫咱们以全歼为要,不催不迫,那咱们务必肃清河淮一带为要,他们既然在亳州会盟,咱们就跟着他们,去亳州瞧瞧!”

    “喳!”

    “军法官,”僧格林沁真是厌恶透了那些整日遛鸟抽烟的八旗废物,毫无战斗力不说,还胆子极小,瞧见捻军的马蹄腾起的尘土就转身逃跑,好几次都险些冲乱了中军的阵脚,自己不得已,将其中还算不错的一些人挑进了八旗护军营,只用来护卫之用,全然不要他们上阵杀敌,剩下一些不堪用的统统打发到后头去搬运器械,今日火炮一射,活脱脱又吓走了一群人,还好被健锐营的骑兵给拦了下来,一体拿下,现在正绑在后账等着自己发落,“带头逃跑的,即刻阵前处斩,将名字上报户部,肃顺跟本王说过了,若是八旗中临阵脱逃的,只管和他说,本家之内的全部开出旗去;跟着跑的,打三十板子,若有下次,定斩不饶。”若不是皇上苦心要让满洲八旗子弟见见血,不至于每日观花遛鸟抽大烟,肃顺又要借自己手里这把刀来杀人,叫人心服口服地开革出旗,好省些银饷出来支应大军粮饷,按照自己的性子,全部就地驱散了。

    “喳。”

    僧格林沁还以钦差大臣的关防晓谕皖北苏北之地,命坚壁清野,赶收夏粮,“不可给敌滋长之物”,并行文在庐州府的安徽巡抚江忠源,把住淮河一线,切勿让南北两贼汇合,最会做人的李鸿章,还将英法两国买来的洋枪洋炮均出了一部分,送到在亳州的僧王大营,僧格林沁试用了一番,远比中国自产之物更为方便快捷,上奏咸丰皇帝要求全军配备洋枪洋炮,咸丰皇帝无有不许之意,下旨命穆杨阿“以联络洋夷、购买火器为要”。

    金进宝是镶红旗下的一个旗人,满洲老姓完颜氏,每日都是偷鸡摸狗,上楼掀瓦,下地挖土的主儿,倒是以前在旗学学了几个字,不算是睁眼瞎,因是今年满十六岁,去年两次宣召八旗子弟跟随僧格林沁南下从军,都被以年龄未到为由拖了下来,这还是自己的娘家舅舅在旗里当差,帮着免了差事的。

    虽是在父母家人的宠溺之下长大,可金进宝却不是娇生惯养的主儿,素日里都是滚刀肉的性子,连前几日舅舅叫了他去,说了“今年你满了十六岁,这去南边的差事可是躲不过去了。你也早作打算才是。”

    “那咱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别去了呗。”

    “你这小子说的倒是轻巧!”金进宝的舅舅吹胡子瞪眼,气的拍了好几下桌子,“眼下是肃顺管着旗务,他早就和皇上请了旨,若是有违令不参军的,即刻全家开出旗,再也不是咱们八旗的人了!到时候,旗饷都没有,我瞧你一家人去喝西北风去!”

    金进宝愣了一下,却是依旧不在乎,“那去就去,老子怕过谁,倒是您老要帮着照顾下家里。”

    “这还要你这混小子说,我可是听到僧格林沁那营里斩了不少人了,都是临阵脱逃的,你若是也做那样的事儿,趁早甭去,到时候照样开出旗,自己还要被砍头,也丢了你们金家和舅舅我的脸!”

    “得了得了,我的舅舅诶……您可真是嘴碎啊。”

    金进宝躺在炕上呲牙咧嘴,屁股上的棒伤可不是闹着玩的,足足三十下,一下没少,一下也没轻,自己还不是逃跑呢,只是胯下的马不争气,乍然听道轰隆的火炮声一下子扎了刺,唰的一声就飞奔出去了,自己好不容易学的骑术完全使不上用场,就眼睁睁被马带了出去,还好自己总不算真混,前些日子早来的旗人对着自己耳提面命,千万不能临阵脱逃,这才一狠心,从马上扑了下来,险些摔个狗啃泥不说,还被活活打了三十大棍。

    金进宝姑奶奶家的三哥拿了一碗汤药进了帐篷,瞧吉安躺在炕上的金进宝龇牙咧嘴,不由开口就笑了:“你这小子,还真是命大,眼疾手快地飞下马,不然这个时候,挂在营房门口的就有你的脑袋了。”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这都不是事儿,”金进宝毫不在乎,“要是因为马撂了蹶子,咱憋屈的死了,传回四九城去,那可真是丢脸大发了,嘶,哎哟哟,我的屁股诶。”

    “今个可是斩了好几个红带子,我冷眼瞧见了,有个小子还是怡亲王的远亲。”金进宝的三哥啧啧称奇,“这大帅还真敢斩!”

    “管别人的事儿作甚,三表哥,快把药给我吃了,明个大军还要行军吧?别到时误了时辰,咱们又吃排头,横竖咱们进了这个地方,哭也没用,只能是好好当差了,幸好,”金进宝拍了拍胸脯,一脸后怕,“幸好咱们不用上阵杀敌,只要护住中军,押送军器便是,外头不乱,咱们就没危险。”

    “得了吧,咱们这样的,也不能够上阵杀敌,就凭你那三脚猫的骑术?”三表哥取笑金进宝,“起码得是咱们健锐营武守备那样英雄好汉,单骑擒了发逆的什么侯林凤祥!前些日子又立了大功,帮着大帅灭了在鹿邑县的一起子捻贼。”

    “表哥,你也别大哥说二哥,咱们都是一样的人儿,你比我早来,不是也一样帮着搬刀枪的,你别小瞧我,我明个就好好练练马术,再不济也要操练好大刀,什么时候让金大爷逮住了,总要杀他几个叛逆!”

    “得了得了,你厉害,表哥就看着你什么时候当大官,瞧着你这尿性,起码也得是正三品的将军吧?”

    “将军算什么,”金进宝喝了药,苦的直皱眉头,却又继续大吹大擂,“起码也必须是咱们大帅的身份,世袭罔替的铁帽子亲王!”

    “吹吧你,日后你别说赶上武守备,就赶上你表哥的把总也是你们金家的福气咯。”

    “嗨嗨,三表哥你可别瞧不起我……”
六、江淮战事(一)
    “轰轰轰!”一长排的虎蹲炮冒着白烟,咆哮着吐出火红色的炮火。

    火炮营千总马德眯着眼睛,捂住耳朵,在震耳欲聋炮声之中,默默地数了几下。发射了几发,到了最后一跑堪堪射完,便跑到僧格林沁在后头驻跸的帅帐前,单膝跪下大声禀告:“大帅,火器营已经将虎蹲炮发射了八遍!”

    “好,哲里木的骑兵上前冲一冲,瞧瞧捻贼的架势如何!”僧格林沁捻须发令道。

    “是,王爷!”哲里木部的统领右手抚胸,行了一个蒙古礼,连忙出了帅帐。

    过了半顿饭的时间,哲里木首领气急败坏地进了帅帐,“王爷,那些反贼早就骑马来去如风了,标下只把几个被大炮轰伤的捻贼割了脑袋回来,我已经叫一部去紧紧跟着他们了。”

    “罢了,本王也知道是这样子,这些捻贼不比北伐的发逆,在河南的时候咱们是地头蛇,林凤祥、李开芳是过江龙,人生地不熟,咱们才能速胜,如今到了这河淮之地,可就是他们这些土著熟悉地理的咯,你叫人跟着就罢了,切勿中了他们的诱敌之计,坏我军心。”

    “是。”

    “捻”是淮北方言,意思是“一股一伙”,捻军起源于“捻子”,最初安徽、河南一带有游民捏纸,将油脂点燃,烧油捻纸用来作法,于节日时聚众表演,为人驱除疾病、灾难以牟利。早期捻子是向乡民募捐香油钱,购买油捻纸。后来,也有恐吓取财、勒索而实与盗贼无异的现象。越是荒年歉收,入捻人数越多,所谓“居者为民,出者为捻”,而清朝官方称之为捻匪。

    所以归根到底是中原一带民风彪悍,此外还是因为连年歉收,天灾*,才致使更多人跨马跟着乡里的人出去干上几票没本的买卖。

    还是僧王在河南速战速决,军威昌盛,才使得林大户等类似的入世不深的捻贼金盆洗手,河南一带平靖,但又因为僧王的满蒙八旗劲旅东进,安徽淮北一带的小股捻贼被迫逐渐联合了起来,咸丰四年五月初五端午节,各路捻军在安徽亳州雉河集会盟,力量最大的当地捻军首领张乐行被推为盟主。联合后的捻军建立五旗军制;用黄白红蓝黑五色旗区分军队。总黄旗主由张乐行自兼,总白旗主龚得(龚得树),总红旗主侯士维,总蓝旗主韩老万(万峰?狼子),总黑旗主苏天福。这比后世之中五旗会盟早了一年三个月。

    僧格林沁在捻军五旗会盟之后很是打了几场战,各有胜负,捻军来去如风,稍有不顺便随即远遁,僧格林沁的大军行军缓慢,像这样大炮轰射了一番,后续的步军追击不上,只能是眼睁睁地瞧着捻军远去。

    因是交手了几次,僧格林沁对着捻军盟主张乐行的资料很是下了番苦功去收集。张乐行家住亳州张老家村,原较富有,其父张慰祖有百多亩地。张乐行兄弟三人,大哥张问行过继给伯父;二哥张敏行搬至离张老家七八里的袁小楼岳丈家,当了几百亩地的大日子主。张乐行与二哥分家得70多亩地,据说还捐过秀才,有一首民谣谓“张乐行,鸿门监,自称盟主胆包天”。张乐行有影响、有势力,成为全族惟其马首是瞻的人物,除了经济实力较强外,还是因为张乐行为人仗义疏财,爱打抱不平,出了名的好“保事”。族人有了困难,他都会出钱出力为之帮忙、撑腰;有了纠纷只须找到他,三言两语便可解决问题。在如上述统治如此黑暗的皖北,有人能为族人说话,其意义绝对非同小可。时人蒋湘南曾写道:捻首“蚁拥蜂转,地方官莫敢谁何”,人们称其为“响老”。“响老者,人有不平事辄为之平,久之,赴诉者众,赞口洋溢轰远近,如风鼓雷鸣,则成响捻子也”。蒋湘南问乡人:国家为民设官,你等有事,为何不赴官而定要赴捻?乡人答:“官衙如神庙然,神不可得而见。司阍之威狞于鬼卒,无钱不能投一辞也。投矣而官或不准,准矣而胥或不传,传矣而质或无期,质矣而曲直又不能尽明。然已胥有费、吏有费、传卷有费、铺堂有费,守候之费又不可以数计。故中人之产,一讼破家者有之。何如诉诸‘响老’(捻首),不费一钱而曲直立判,弱者伸,强者抑,即在一日之间乎?”蒋湘南叹道:“捻子其汉代之游侠耶?当其闻难则排,见纷则能,不顾其身,以殉人之急,合于太史公所谓救急镇(赈)赡,有仁义行者。”(注:蒋湘南:《蒋子潇先生遗集》,《七经楼文钞》卷三,《读汉书游侠传》。)族人乡人恰恰尊称张乐行为“仁义光棍”而拥戴之。民谣说:“张老乐,会说做,四面八方送烙馍。”清代全国划分11个盐区,规定各盐区的盐只能在规定地区(称引岸)限额出售,否则立捕严办。皖北地跨两淮、长芦两盐区,除宿州属芦盐区外,其他各州县均属淮盐区。芦盐价低味好;淮盐味苦价高。很多人冒险将宿州芦盐私贩到其他州县谋利求生。随着生存条件不断恶化,贩私盐发展到全村、全族或结成大规模的盐枭集团集体行动。张乐行故乡雉河集的地理位置尤其特殊,襟带二州一县,集北的鸿沟,既是宿、亳两州的界河,又是两盐区的分界线——沟北为宿州芦盐区,沟南为亳州淮盐区。张乐行一族穷人多,居住条件又得天独厚,早即贩私盐,张乐行则是当然的领袖。他手下聚集了一批身强力壮的打手,号称18枪手,后又发展到50枪手、100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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