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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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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将军祥厚刚刚操练完自己从江宁满城带出来的八旗子弟,不在乎茶盏里头的凉茶,一仰脖子,就喝了个痛快,放下茶杯,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旗人原本是最在乎形象的,“大帅勿忧,下官这些日子在瘦西湖外头操练极为勤勉,标下的儿郎们都憋着一口气呢,想要打回江宁去。”

    “你们能有如此志气,自然是好的。”陆建瀛欣慰地点了点头,“不过眼下不必看这么长远,要先把瓜州打下,瓜州不下,扬州难安!咱们就和对付扬州一般,死死围住便是!”

    “喳!”

    瓜洲位于京杭大运河与长江交汇处。宋朝王安石在此作诗: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几百年来更是广为流传。不是风景吸引人,而是瓜洲扼南北要冲的战略位置,对陆建瀛、祥厚和陈金绶等人充满了吸引力。

    咸丰四年十月十六日,为防止太平军北出,陆建瀛随即将江北大营转移到瓜洲外围。瓜洲的太平军并不打算北出,他们只想在江北保留一个据点,阻挡江北大营与江南大营会合攻打镇江或者天京。

    “东王九千岁的谕旨只有一个字,”守将谢锦章在营中召集众将,“那就是‘守’字!众将听令!开挖三道长壕,引入江水,阻挡清军进攻;在江面拉起三道铁索,阻挡清军水师;长壕内于上中下三洲建营筑垒,外面砌石,里面积沙,阻挡炮火,切勿让清妖的南北两座大营遥相呼应,影响我天国大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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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江南江北(三)
    咸丰四年十月初五,江西饶州府。

    曾国藩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连连发问:“可是真的?伪翼王,石达开已经回援江宁了?”

    “正是,”从湖口打探消息回来的探子点头说道,“十月初二,石达开的座船运满了从江西安徽掠夺来的财物,大船三艘,小船五艘,顺风顺水,已经望着江宁去了。”

    “好好好!”曾国藩以手加额,以表庆祝之意,边上的胡林翼也是一脸欣喜,“若是此人不在,江西之事大有挽回之意!左兄,你怎么看?”曾国藩大喜过望,转过头问坐在边上的一个同自己上下年纪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咸丰皇帝下诏要他前来曾国藩帐中帮办军务的左宗棠。

    “宗棠以为,这正是涤生你养精蓄锐,休息生聚的大好机会,且不忙着出击,皇上委任了你江西巡抚的实职,先理顺了江西省的军务政务,筹备好粮草,练好强军,才能一举出鄱阳湖,给那些逆贼点颜色瞧瞧!”当然了,自己带出来的五千湘江子弟也要好好操练一番,素来不服人的左宗棠如今虽然还只是个兵部郎中,但是对着这封疆大吏江西巡抚的曾国藩也没什么尊敬的意思在里头。

    “那正要仰仗左兄的大才了!既然季高在湖南如此施为,在江西省里头,也一如在湖南省!”曾国藩慷然允诺。

    “罢了,若是还和在湖南省如此施为,恐怕再得罪了人,再也没有涤生和润芝这样的人来救我了。”左宗棠想到了前些日子在武昌收到的委屈,心里还是冒着冷汗,阵阵后怕。

    “季高,你是该改改你的性子了,”胡林翼在边上点着头说道。“这次若不是皇后娘娘突然援手,你怎么能如此容易的脱身。”

    “怎么,此事还和皇后娘娘有关?”左宗棠大吃一惊。这皇后自己可是一点交道都没有。

    “正是,”曾国藩点了点头。“皇后娘娘和皇上说了一句话,让皇上吃了一惊,‘天下无一日不能无湖南,湖南无一日不可无左宗棠’!你瞧瞧,季高,这是对你多大的赞许,皇上这才下了旨意。让御史再查,这才还了你一个清白,更是赏了你一个郎中的官,还许你带兵出战立战功!”

    “如今才知云山雾罩里头的真面目。季高谢过两位高义,更要谢过皇后娘娘!”左宗棠站了起来,朝着两位湖南老乡行了大礼,喟然叹道 ;。

    “我等之间,无需客气。只需办好差事便是,季高你说的极是,如今恰好石达开离开了,老夫好喘口气,趁着这好时机来练练兵。横竖咱们江西就景德镇被发逆占了,比不得皖南长江以南全失!这个头疼的事儿让江岷樵(江忠源的号)烦恼去!”曾国藩幸灾乐祸,又想起了什么,吩咐左宗棠,“季高,首要的事儿就是要联系宁波府那边,新到的火枪火炮要第一时间给咱们,为这个也要派得力的人去守着,不能让少荃那小子拿了我的头汤去!还有,润芝,你也拿些洋人的火器回九江去,这可是军国利器,比咱们大清的火器强多了!”

    “听大帅的。”

    石达开在秣陵关跪接了东王九千岁的谕旨,不发一言,磕了三个头,便起身,将自己从江西安徽带回来的金银、粮草一一交割给来的使者,石达开边上的赖汉英皱着眉头,等着得意洋洋的使者走了之后,这才在石达开边上开口,说道:“翼王,这东王也太欺负人了吧?咱们在西边大胜,又缴获了如此多的粮草,东王不派人奖励就罢了,这不仅要全部拿走咱们的金银粮草,还不许咱们进天京城,在这金柱关待命!嗨,这可真叫人寒心!”说完还把头巾丢在了地上。

    石达开摇了摇头,蹲下身子把赖汉英的头巾捡了起来,还给他,悄然开口说道:“东王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听命就是,我瞧着前次东王来的使者说是要解决掉清妖的江南江北大营,咱们镇守金柱关,估计就是要对付向荣老匹夫了!”

    “靠着咱们翼王的本领,那向荣岂不是手到擒来?不过这江北大营好说,毕竟是文人统率,可是这江南大营,还是块难啃的骨头啊。”赖汉英奉承完,却又微微有些担心。

    “无妨,如今咱们同心协力,西征在湖口大胜,军心可用,别说东王要倾全城之力攻灭两座大营,就算本王一部,灭向荣也是易如反掌!”石达开的言语之中露出的强大自信感染了身边的一群人,边上原本对着东王军事的处置而恹恹的亲兵听到自己的主帅如此自信,重新又鼓舞起了气势,连忙在秣陵关下搭建起营帐来。

    咸丰皇帝震怒于江南江北的两座大营毫无作为,但南北两个大臣却都有自己的苦衷,陆建瀛的苦衷是江北无兵,每日除了在镇江大营守住漕运不失之外,不敢出兵攻打江宁,此外也无银饷,两江在安庆的银饷半数丢在了池州,半数到了庐州府,却又进了李鸿章的腰包,让李鸿章的淮军吃了个饱;而江南大营的专办军务钦差大臣向荣要面对的问题更多了。

    首先一个是年纪,从太平天国金田起义的时候就一直边骂着“龟儿子”一边厮杀的向荣今年已经是六十有三了,要这样的年纪还要他出阵厮杀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儿,而且自从去年年代攻打了一次江宁,腿上中了一支流矢,伤势至今未好,别说上马,如今就是日常的走路都要人搀扶了,若不是还念念不忘两江正一匹的提督位置,和担心这发逆未平的责任,向荣早就告老回乡了。

    另外一个问题是将帅不和,这是任何一个地方的大营都必须面对的问题,在江北大营的陆建瀛还稍微好些,毕竟他是封疆大吏,又是帝师,谁都不得不担心自己得罪了这个人,自己的名字过几日就上了皇帝的御桌上;

    向荣则不同,他是自己一步步从行伍之中杀出来的兵油子,对着文官天生就有着敬畏之心,有敬畏之心,自己却又是手握大权,因此造成了一个现象就是向荣若是单独对着文员,还能听进些话,若是文员和武将起了争执,那是没话说,独独偏向武将的,加上帮办军务的江苏巡抚吉尔杭阿、西安将军福兴等旗籍大员的制约,在广州运来的广东调派的红单船仍迟迟不到的时候,只能龟缩在大营中不出,陆攻不得,水攻不能,日对坚城,一筹莫展。咸丰四年七月,广东的五十只“红单船”终于开抵镇江焦山江面,

    向荣如获至宝,兴奋地和皇帝说:“臣筹船两载,至今甫有转机。”向荣与江北大营商定,五十只红单船,一半留泊镇江、瓜洲江面,归江北大营指挥调度;另一半开赴金陵上游,归向荣指挥调度。红单船大者可安炮三十余位,小的亦可安炮二十位,且运掉灵便,在当时确是水上利器,对太平军一度造成很大威胁。为了对付清军的红单船,太平军曾建造大型木牌(一种能在水上活动的炮垒),顺着东流的江水,冲突而下,支援镇江,但往往被红单船所阻截。这一时期,江南大营清军在金陵上游打了一些胜仗,向荣的处境稍有改善,报给皇上的奏摺多次以六百里里奏捷,因而朝廷对向荣也稍满意而少训斥了。可江宁毕竟是雄城一座,正如向荣的奏章中所写的那样:“金陵城高池深,坚固异常,西面滨临大江,北面则湖水汪洋,其东、南两面,半系小河环绕,仅紫金山龙脖子一隅有旱路可通。又开挖深壕、重堑,密布竹签蒺藜,以营护城,复以城护营,防守极为严密,是以屡攻不能得手,虽有几处大火烧断,发逆又用糯米浇汁修补如初。”
十、江南江北(二)
    东王军事九千岁杨秀清宣召众王议事,北王韦昌辉以下全部列队排班候在金碧辉煌的东王府,自从天王府初次修建被大火烧毁之后重新营建,规模和制式远没有东王府高大巍峨精美绝伦,连见惯了富贵的北王韦昌辉打量了放在东王御座前头的两个深碧色的翡翠大西瓜,奢侈富丽堂皇的程度,让北王都暗暗心惊。

    太平天国的众王侯候了半个时辰,却是一个人都不敢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色,过了一会一个穿着大红色龙纹的侍从从纯金的屏风出来,站在一人高的无声燃烧着的盘龙沉香红玉烛边上——这本来是江宁要进献北京的贡品,鼻孔朝天,双手放在背后,“东王正在和天父沟通,请诸王稍等片刻。”

    韦昌辉连忙开口,“和天父的事儿,比我们这些人的事儿紧要多了,我们等着,不碍事,倒是麻烦您受累通传了,”韦昌辉上前拉住了那个侍从的手,拉扯之间,偷偷地塞了一个十两的金元宝到那个侍从的袖子里,那个倨傲的侍从拈了拈袖子里的分量,脸色才好看了些,韦昌辉亲自把侍从送了出去,还特意说了好些好话,那侍从瞧着左右无人,这才悄悄地和韦昌辉说道:“东王九千岁正在三十二娘娘那里,估摸着半盏茶的时候就能出来了,北王切勿焦急哦。”

    韦昌辉连连摆手示意自己不敢,等到那侍从转身离开的时候,韦昌辉的眼里才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锋芒。不过后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韦昌辉揉了揉眼睛,那锋利的眼神又消失不见了。

    “东王九千岁驾到!”随着侍从的高声宣告,候在金殿上的诸多王侯连忙跪下行礼,“恭迎东王,东王九千岁千岁千岁!”

    一对太平天国的女将提了香炉出来,再是一对捧宝剑,一对拿金玉如意,一对捧宝石花篮,一对拿着拂尘。最后是一对龙扇。众人山呼之声中,杨秀清穿着褚黄色的龙服,打着哈欠从后头转了出来,打坐在了龙椅上。环视了一周。满意地点了点头。“众兄弟都起来吧。”

    “谢东王九千岁!”

    众人又拜了三下——叩拜天王为五下,方才一一站了起来,北王韦昌辉因是首义五王之一。除了死了的西王南王,还有在湖口督战的翼王外,他是诸王之中东王以下第一人,有些话必须他来请示,北王一拱手,恭敬地说道:“九千岁,今个宣召咱们,所为何事,请示下。”北王韦昌辉主管军事,在天京的北王府里头搭建高高瞭望楼,一旦敌军攻城,韦昌辉就亲自登上高楼指挥,白天以吹角摇旗为号,夜里则以悬灯为令,将士们就以号令出击,力战清军。

    如今的杨秀清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好的季节,他抖擞了精神,把自己从在三十二房娘娘床上的威风恢复了过来,带到了自己的宫殿里头,“今个找大家来,是刚才我得到了天父的指示,”众王连忙跪听天父的天音御言,杨秀清得意地瞧着平时桀骜不驯的天国开国功臣此时温顺的如同绵羊一般,心中畅快无比,只有北王心里知道了刚才杨秀清到底在做什么,心下暗暗骂娘,“天父有令,天京是小天堂所在,但是清妖用心险恶,在孝陵卫、镇江两地建筑大营企图阻扰咱们天国大业,其心可诛!特意降下法身,晓谕于我,告知大家,眼下第一目的就是要打垮两座大营!”

    为了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天京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没有一丝小天堂祥和安宁的景象。

    果然是为了这事,韦昌辉在心里冷笑,咸丰四年五月起,清江苏巡抚吉尔杭阿奉命帮办江南大营军务,自领绿营清军数万驻扎于皖苏边界称为“九华山大营”,认为高资乃是太平军运粮通往南京要道,乃令江宁知府刘存厚领三营一千六百人绿营清军驻守高资市郊烟墩山以扼南京;粮道受到威胁的天京城,终于忍无可忍,下定决心要解决掉近在咫尺的贴身威胁。

    “天父无所不知,必定能指导天国旗开得胜!”韦昌辉言不由衷,表面上却又精神亢奋地赞了几句,韦昌辉并不展的拜上帝教信徒,韦昌辉是本地富裕人家,之所以加入拜上帝会,是因为不堪当地地主团练的欺压,这北王的位置也酬他在起义之前,冒着危险在家中日夜锻炼兵器、提供财产的功劳。

    “这是自然,天父已经降下旨意,诸王听我派遣,”杨秀清得意万分,眼中的笑意都要满了出来,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的吩咐起,“燕王兄弟,你带着陈玉成、李秀成、涂振兴等部自紫金山出发,先去灭掉吉尔杭阿在高资的兵马!等翼王兄弟到了,等我的谕旨,两部分别各攻打江南江北两座清妖的大营,”杨秀清瞧见韦昌辉欲言又止,锋利的双眼眯了起来,“北王兄弟,你就坐阵天京之中,这天京小天堂不得有失,你的部属等翼王到了之后,交给翼王吧。怎么,你不愿?”

    韦昌辉听到杨秀清低冷的声音,一哆嗦,回过神来,连忙恭顺地说道:“哪里的话,我的手下自然就是东王千岁的,九千岁哪里的话,拿去用便是,还需要和我说什么,我并无二话的。”

    “那便好,”杨秀清对着韦昌辉的反应比较满意,点了点头,“本王也不怕丑话说前头,如今天国气运昌隆,但是总有跳梁小丑一般的清妖在边上骚扰,眼下第一要紧的事儿就是打扫干净天京周围,若是谁在这件事上和本王过不去,那就是和天父过不去!”杨秀清想起了什么,“还有就是和天王过不去!谁都饶不了他!”声音越发严厉了起来,诸王听得瑟瑟发抖,连忙跪下听命。

    已经是三更时分了,韦昌辉疲惫地从雕梁画栋的东王府出来,刚刚杨秀清又让天父上了身,浑身发抖之后,疾言厉色地发作了一番,众王又是跪着听天父玉音,如此闹腾了一番之后,已经很晚了,等到出了东王府,韦昌辉已经疲倦地不想再和诸王说话,一拱手,就进了自己三十六人抬的轿子,一跺底板,轿子就应声而起,离开了这个韦昌辉最讨厌来的地方。

    北王的轿子如同一个移动的房子,在韦昌辉边上伺候的一个亲随瞅见北王的神色,就在边上凑趣道:“什么九千岁,那是前朝大太监刘瑾的称号呢,呸他那丑样,将来就是凌迟处死,被剐了的命!”

    “闭嘴!祸从口出!”原本闭目养神的韦昌辉睁开了眼睛,连忙呵斥自己的贴身心腹,那亲随唯唯诺诺,不敢多说话,只把温热适宜入嘴的太子参汤奉给了韦昌辉漱口,韦昌辉漱了口,把参汤吐到了镶嵌红宝石和珍珠的小盆子里头,抹了嘴,想了一会,漠然地开口道,“有些事天王也该知道,小六你说是不是?”

    “这是自然,天王可是天父次子,耶稣之弟,统辖这地上的小天堂呢,小六一定把消息传给天王府里头去!”

    不愧是自己贴身用的人,就是伶俐,“唔,就是该这样,不带兵就罢了,本王就呆在天京里头享福便是,这些征战的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吧。”

    “有福之人不用忙,说的就是王爷您嘞。”

    “嘿,那是自然的。。。。。。”(未完待续。。)
十、江南江北(一)
    “杀!”察哈尔都统唐布拉吉抽出手里的弯刀,指着前方,猛喝一声,身旁的察哈尔骑兵策马奔腾,大地都似乎被震动了起来,前方的捻军似有迟疑,但也毫不示弱,迎头撞在了一起。

    顿时厮杀声、叫喊声、马鸣声此起彼伏,唐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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