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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鬼侦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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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把那明朝哥们儿召唤出来啊!”刘川说,“他打那个豆腐脑儿女鬼,富裕!”
“没…没用…在心里想了他百八十遍了…”黄晓蓉说,“要出现,早出现了…”
“卧槽!小白脸,真他妈靠不住,从古到今,都他妈靠不住!”刘川骂道,“是不是你之前花痴,把人家搞烦了!”
吕平湖和谢必安、范无救三鬼正在喝酒,频繁感觉到黄晓蓉的召唤,如刘川揣测的一样,他想黄晓蓉是恶作剧,就未理会。哪知道,这次是真的有危险。(孩子们,轻易别玩儿狼来了。)
刘川拔出枪,“大妹子,别怕,哥有枪。”
“你枪法行吗?”黄晓蓉是真害怕了,紧紧抱住刘川的腰问。
“现实中没开过,练习时还行,不过…鬼怕子弹吗?”
两个人探头张望,校园中没有女鬼的影子。突然,两根白森森的手指从地下冒出来,插进黄晓蓉的脚脖子,黄晓蓉只感觉浑身冰凉,钻心疼痛。
“卧槽!”刘川一脚踹在女鬼刚从地下冒出的头上,抱起黄晓蓉就跑,“怎么样!你没事吧!”
“太疼了…真太疼了!”黄晓蓉抽泣着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怎么不捅你啊!”
没跑两步,刘川一个趔趄,和黄晓蓉摔在地上,看四周有个停车棚,两人一挪一挪的爬到一辆车后面,陷入绝望,刘川扯掉一个袖子,从枪膛内卸出一颗子弹。
“你要干嘛?”黄晓蓉问。
刘川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将子弹在地上又蹭又拧,拧开子弹将里面的火药倒出,弹与袖子上,轻轻的裹住黄晓蓉的脚脖子。火药接触到伤口的一刹那,黄晓蓉疼的一口咬在刘川肩膀,刘川也疼的叫出了声音。
“你干嘛啊?!”黄晓蓉问。
“火药能消毒止血,你脚脖子都被捅透了,这么流血,不用跑出去,一会儿您就挂了!”刘川说,“这个鬼娘们,真他妈狠!活动活动,看看能走吗,你太胖了,我真抱不动啊!”
火药疗伤,短暂疼痛过后,一股温热感散发出来,黄晓蓉转了下脚,勉强能走。
“晓蓉姐姐,你怎么了?”关键时刻,豆包出现了。
“豆包啊,姐姐要挂了。”黄晓蓉激动的老泪纵横。
没来得及说话,刘川大喊,“快跑…”
卡苏比王风铃叮叮当当大响不止,女鬼紧追不舍,豆包看清楚来的鬼,吓得声音由小奶音变成女高音,高呼,“用尿,用尿泼她!鬼就怕童子尿!”说完就不见了。
黄晓蓉也顾不上脚伤,玩儿命跑,见豆包不见了,大骂:“死豆包!没义气!”
这次两人跑到操场刚才的看台后躲了起来。
“我…有个办法,刚…豆包说,用童子尿泼鬼娘们,你…你…还是童子吗?”
“我都三十二了?怎么可能还是童子呢?亏你想的出来!”夜色掩饰着刘川绯红的脸色。
“真的…真的…跑不动了,刘大哥,人命关天…请说实话,你是不是处男?”在生命面前,黄晓蓉顾不上男女有别,盯住刘川问。
一分钟思想斗争之后,刘川憋出一句话,夹杂着哭音儿,“我是…”
“那好…”黄晓蓉说,“我出去把她引过来,你用尿滋她,制服,ok?”
“大姐…”刘川怒目而视,“我不是机关枪,想发射就发射,想滋谁就滋谁的!而且…她是一女鬼,要是滋不好,再把弟弟咬下来,我还不如死这了。”
“你说怎么办?”黄晓蓉问,“要命,还是要弟弟,你选吧!”
“有个办法,说出来,你别打我…”刘川说,“我……不说了,太变态了!”
“说吧说吧,还有比女鬼变态的吗?”
“我去引女鬼,你埋伏好,用童子尿泼她!”
“我怎么泼?”黄晓蓉不解。
“你……说出来…真不许急啊!真不许急…行吗?”在得到黄晓蓉保证不急后,刘川吞吞吐吐说出了他的方案,“你…用手捧着童子尿…然后泼她!”
“臭流氓,来…死了吧…死了吧…咱俩一起死!”黄晓蓉上去就给了刘川肚子一拳,“打死你这臭流氓!”
五分钟后,黄晓蓉紧闭着眼睛,严丝合缝举着双手等待“童子尿”降临,“快点,快点,…刘川,…今天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保证灭你十族!”
“行了,行了,知道,别睁眼啊,我一黄花大小伙子!”刘川说,“操,这是什么事儿啊!”
刚接完童子尿,黄晓蓉腰间的风铃叮叮当当响起,刘川提起裤子窜到看台外,和鬼娘们走了个脸对脸,女鬼用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刘川,呵呵一笑,因为没有下巴,舌头几乎掉下来。“蹲下!”
黄晓蓉一声大喊,刘川急速蹲下,一捧新鲜出炉的童子尿满头满脸全泼在女鬼脸上,叮点没浪费。“嘶…嘶…”女鬼脸上升起白烟,她疼的嗷嗷乱抓,一下揪住刘川的衣领,带着满脸尿、脑浆、鲜血咬了下来。
“唰…”一道寒光犹如闪电划过夜空,吕平湖手持绣春刀,在女鬼身后,抓住女鬼的头发,刀起头落。
“别杀她!还有话问!”
为时已晚,女鬼的头颅在操场上滚了三滚,灰飞烟灭。
谢必安很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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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阳世第一闹心人叫陈飞鸿,鬼界第一闹心鬼叫谢必安。
第一个月,所谓的侦探社营业额为“零”,黄晓蓉却不理会这些,每天定时定点给陈飞鸿打电话催讨“血汗钱”,最终堂堂男子汉陈飞鸿屈服于黄晓蓉夺命连环call,从自身工资中拿出三千元塞给黄晓蓉,三千元换来片刻安宁,算是值得吧。最信赖的哥们兼部下刘川冒着挨老爹枪子的危险也要辞职,靠谱的哥们辞职开料理店去了,不靠谱的黄晓蓉天天扛着豆包在眼前晃荡,这日子,陈飞鸿想想就头疼。
有时,钱不能摆平一切,比方说老谢(谢必安)的事儿,故事要从一百多年前讲起。一九零零年,不是个好年份,地上闹腾的一片狼藉,慈禧这老娘们携带私逃至西安,八国联军在中华大地上横行无阻。地下世界也不安生,那一年,东海龙王敖广和蜈蚣精吴媚**事件败露,吴媚被东海龙母活活打死,敖广畏惧悍妻,不敢出面保全吴媚,吴媚临死之时把儿子托付给前来勾魂的白无常谢必安,千叮万嘱,含恨而死。谢必安讲义气好女色在冥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见如此美丽女子临终托付儿子于自己,他分外感动,用心抚育吴媚之子飞龙一十八年。飞龙毕竟是龙胎,位列正神,老被藏在丰都城格外不像话,黑无常范无救性子直爽,憋不住话,背着谢必安去了趟东海,把事儿的前因后果和敖广一一道明。吴媚之死,敖广心存内疚与悔恨多年,听闻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当即不理东海龙母反对,与范无救到丰都城,认回亲子,现场感人情况我们在这里不多做描述,请各位读者参考还珠格格。飞龙与亲爹返还东海之时,谢必安老泪纵横,不说血脉,终究是抚育十八年的儿子,说要走就要走,这也太心疼了。敖广见谢必安伤心,也感觉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去,从腰间扯下“九龙还魂玉带”赠予谢必安。“九龙还魂玉带”上拢聚着九位前任龙王的魂魄,有起死回生的功能(这个功能很牛叉),人也好,动物也好,死亡时间不超过一百年,魂魄未去投胎,收集到死者(死畜生)的魂魄,用玉带交缠,片刻便能恢复肉身,重返人间,该吃吃该喝喝,该搞对象搞对象(这么牛叉的存在)。谢必安对这条来头很大的“九龙还魂玉带”视若珍宝,带不离身,一直缠在自己腰间,从未出过事情,可惜可惜,最近,如此牛叉的玉带丢了。按照常理,谢必安此等职位的要员,丢个东西,分分钟可动员百多号鬼,帮忙寻找,可谢必安只将此事告诉了两个鬼,一个是铁哥们范无救,一个是死党吕平湖。范无救和吕平湖异口同声建议他公开寻找,可谢必安扭捏非常,就是不愿意公开寻找。
“有难言之隐?”吕平湖问。
范无救天生大嗓门,“有事,你说啊,磨磨唧唧干嘛!”
“小点音儿!”谢必安尖声尖气说,“不能公开找!”
“为什么?”吕平湖接着问。
“这个…”谢必安搓搓手,貌似下了很大决心,“丢的时候,我正和一日本娘们厮混…”
“那又如何,你的花名,不是一年两年了…”吕平湖不解。
范无救举起大手,拍在谢必安后脑,“你这老鬼,不会是私劫了人间上供的女人吧!”
谢必安嘿嘿一笑,“还是…还是…老范了解我,当时这娘们冲我抛媚眼,我见四下无人,就劫来玩儿玩儿,谁知道,哎…就不该脱裤子…这事儿不能声张,被地藏菩萨知道,肯定把我整一魂飞魄散!”
“老谢,不是我说你,哪都挺好,为甚这好色的毛病偏偏不能改?”吕平湖听罢甚是气愤。
谢必安见丑事败露,更加厚脸皮起来,“两位兄弟,谁还没点缺点呢?何况我这玉树临风的样子,若是守身如玉,不是会哭死这方圆百里的小媳妇大妹子?”
“我听闻,阳世流行一种病,但凡花心**之人,都会得一种叫…”吕平湖语塞。
“艾滋病。”对阳世一切颇为熟悉的谢必安说,“傻弟弟…记住了叫艾滋病。”
“对对,就是这病,阴间若是有,你便是第一个患者。”吕平湖说。
“傻弟弟,盼哥哥点好儿,行不?”谢必安说,“吕兄弟,别的我不怕,就怕这玉带落入坏人手里,祸害阳世,你和阳世的几位朋友说说,帮忙看着点,我和老范在阴间打听着,行不?”
“阳世的朋友?”吕平湖说,“你说谁?”
“跟哥哥,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那相好娇娘,上回求咱们帮忙的小蛮子,黄小姐,陈胖子他们啊!”谢必安一脸坏笑,“娇娘我见过,挺好,温柔,善良,带劲!”
吕平湖握紧绣春刀,“请哥哥自重,此等污人清誉的谣言,还是不说为妙。”
“你小子!”范无救说,“我都听说了!不是就赶紧的,跟人家说清楚。阳世这一块儿你多帮忙扫听着,知道不?”
吕平湖脸一红,抱拳相送,“小弟定会尽力而为!”
与陈飞鸿不同,黄晓蓉最近心情好到爆,蛮婆婆与她一见投缘,拿出长期来往的诚意,送给黄晓蓉一份厚礼,礼物是长宽各一厘米的小刀片,用青丝包裹,不要小看这小刀片,它是吕平湖绣春刀的刀尖,青丝是吕平湖的一缕头发,两者都是至阴之物,随身佩戴一能避尘,二能避火,三能随时召唤吕平湖。刀尖是吕平湖当年送给蛮婆婆以备不时之需,被蛮婆婆当做人情送给了花痴黄晓蓉。此时,黄晓蓉正举着这神奇之物躺在床上默默思念吕平湖英俊的脸庞,想着想着,屋内黑风四起,吕平湖从黑风中探出头,豆包吓得赶紧躲到黄晓蓉身后。吕平湖见屋内的人是黄晓蓉,也是一惊。
“怎么…怎么是黄小姐?”
黄晓蓉百年不遇的脸一红,说话舌头打结:“对…对不起…吕先生,我就…我就试着想了下…您就出来了…”
黄晓蓉摊开手中的刀尖,尴尬地说,“我有这个…”
吕平湖见到绣春刀刀尖,也略带尴尬:“小蛮子真是胡闹,这种东西怎能随意赠予他人?”
“这…这不是挺好吗,比手机什么的快多了!”
吕平湖一抱拳,“黄小姐,以后无大事,请勿想念在下!保重!”一股黑风,不见了。
“你要不是这么帅,谁会想你啊!”
黄晓蓉的表妹在天津xx学院上研究生,这天她去给表妹送饺子,来到学校,走向表妹的宿舍楼,不经意看向宿舍楼顶层,一个人正趴在那儿向下张望。
“豆包,你说现在的大学生多怪啊,没事儿趴楼顶上放风。”
“哪呢?”
“那儿…”黄晓蓉指了指,“楼顶…”
“姐姐,从那个东西身上,可没看到阳气…”豆包害怕的说。(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尾声
“经常,经常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残忍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妈妈难产死了,是我的错吗?为什么爸爸每天都喝醉,每天都打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每天怀抱惊恐和疑问,孟彤活到十二岁,十二岁本该是孩子最天真灿烂的年纪,可孟彤的十二岁在皮鞭和棍棒陪伴下,已破损不堪。
她习惯靠着哥哥,这唯一的依靠,“哥,我怕,每天都怕。”
“有件事,我…我…”
“你要走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
“偷听到的,真的要离开我?”
“我想去更好的环境读书生活。”
“那我呢?”
“我在…也…无济于事。”十四岁的孟琛只想逃离每天醉酒的父亲,小小少年还不知道他自私离开带个妹妹的伤害,现在的他可以想到的只是逃避。
“好,”孟彤站起来,目光冷漠看着日落,“记住,走了,就不要回来。”
某个雨夜,孟彤光脚没命的奔跑着,后面醉汉疯狂的追她,边追边喊着要打死她。女孩跑了不知道多久,回头张望醉汉的位置,再低头看表,时间刚刚好。她收起仓皇不安的神情,站在雨中,露出狰狞的微笑,大声喊:“孟建国,我在这儿,你来打死我吧。”
醉汉迷迷糊糊本分不清方向了,可听到喊叫声,循声而去,“死丫头,今天一定打死你!”
“呜~~”鸣笛声优美而绵长,却独独未惊醒该死的醉鬼。孟彤只轻轻一推,丝毫不费力气,孟建国未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便被飞驰而来的火车撞碎了。不知是血还是脑浆,亦或是雨水,在孟彤脸上滑落。她笑了,笑的这么灿烂,第一次,第一次感到世界对她的公平和优待。两个月,每天夜里奔跑练习,终于,分毫不差,火车轰鸣声将孟建国变成一堆烂肉,将孟彤变成一个魔鬼。
孟彤发现不远处散落着两坨肉块儿,捡起来,又呵呵笑了。
雨越下越大,慢慢的冲刷掉火车轨道边那一串坚定而鬼祟的脚印。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孟彤哼着歌,吃着肉片火锅,“生活真美好啊!”
“彤彤啊,彤彤!”邻居大婶敲门,“你爸爸让火车撞死了!快点的吧,哎,剩下一个孩子可怎么活啊。”
火车的冲击力太大,孟建国尸体最后也没凑全。守着父亲零散的尸身,孟彤嚎啕大哭,声泪俱下,邻居很多人也跟着流泪。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十二岁的女孩,心中第一次开出美丽的花朵,不管这花朵是黑色还是红色。
孤儿院来了一位新的孩子,她很孤独,很沉默,很少笑。
“姐姐,你为什么一个人?”
“我…你好…是在和我说话吗?”孟彤有点惊慌,她太久没和人类对话过了。
“姐姐,我也没有朋友,咱俩一起玩儿吧,行吗?”小女孩抓住孟彤的手,“你能和我玩儿吗?”
“可…可以…吧…”孟彤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叫我小颜。”
“小颜?”
小女孩点点头,“恩,因为我漂亮,呵呵…呵呵…”
“你也是孤儿?”
“恩,我这里有病,”小女孩指指心口,“被扔了。”
“好,我和你玩儿,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和我玩儿…明白吗?”
小女孩咯咯笑不停,“明白…你是我姐姐…永远。”
孤儿院孩子越来越多,资助和国家补贴慢慢开始捉襟见肘,(各位读者恕我在这里不能明确写孤儿院创收的手段,题材过于敏感。大家一定要原谅我。)孟彤答应了院长的要求,交换条件是孤儿院不能染指孟颜。
“小颜,美丽没有什么用,以后你要坚强起来,好吗?”孟彤说,“没有我也要坚强好吗?”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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