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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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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听了话,又看了看里间,发现桌案上全空了,先前胡雅小憩之前,已经是命了周嬅将糕点都撤了。真不明白小夫人是怎么想得。
  
  “奶娘,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饿了,”胡雅的眼珠转了一圈,“可不是刚才和老爷吃饭的时候,吃得少了些,”她的语气和一般孩童无异,一句话里却露了好几个刺头。
  
  刘奶娘也是个明白人,沈老爷留在了西厢房里吃饭的事儿早就传透了整个大院,膳间的事也是老爷亲口答应交给小夫人的。
  
  胡雅站在了她的身前,北方的壮实奶娘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将好好的日头全遮去了,“你可得记得,晚饭的时候,让小少爷多吃些。”
  
  她说完;将那把擦得光亮的铜钥匙栓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溜达院子去了。刘奶娘听完,脸都青了,张妈和周嬅也不肯留在了原地等她发火,就都跟着胡雅走了。
  
  前头的胡雅往了北向走去,身后的周嬅回头看了几眼,只见刘奶娘甩头就往东边跑去了,也是料到她要去沈老爷那头告状去了,忙出声提醒胡雅。
  
  张妈低着个头,小心地跟在了身后,胡雅的声音从了前头传来时,刚好落在了她的耳朵里:“都是院里的老奴了,刘奶娘该是知道,这个时辰,老爷人会在了哪里,张妈,你说是么?”后头那双走得几乎没有声音的脚,似乎踉跄了下,张妈支吾了句:“老爷这个时辰是去商铺里巡查去了。”
  
  真是妇人心,针眼大小,从沈老爷宁可在了西厢房里干听着南厢房里的哭闹声,皱着眉头吃了饭,就能猜出他是懒得理会这些芝麻大点的事。如果家中的男人也学着小媳妇小娃般午睡吃糕点,沈府早就是岌岌可危了,胡雅此时才不担心沈老爷会杀了个回马枪,算算时辰,怎么也要晚饭时分才回府,到时候。。。该哭该闹的,都该是歇停歇停了。
  
  刘奶娘果然挂着个脸回了南厢房,大院里头,只剩了几个婆娘,她找人抱怨了一通也不济事,只得是哄着小少爷吃了几块冷糕点,幸好屋里的热茶还是供着的。那杀千刀的新夫人,刘奶娘看着泪眼汪汪的小少爷,心里很是难受,等到迟些时候,看我怎么在老爷前头告你一状。
  
  离了南厢房,胡雅过了主廊,穿过了大半个“落鹜院”,到了北厢房。此处的景致和她那边有些不同,没有种那些暖眼的春花,而是种了满院子的荷。初春刚满,盛夏未至,水塘里,才是飞着些戏荷的蜻蜓,荷塘边则种了些新柳,都才抽出了些嫩叶。
  
  沈家已经过世了的主母,想来是个静僻的性子,种得也是些素雅的树木。胡雅想着沈老爷的沉稳性子和小少爷的胡乱脾气,心底叹着。池塘里的水却似乎听了这声叹息,泛开了涟漪。
  
  北厢房已经空了好些时候了,佛堂里也是由着些下人来掸下尘,一切都保持着主母身前的样子。
  
  佛堂里照例点着香火,拜着漫天的神佛,胡雅离了正厅,侧厅里头摆放了好些书籍,墙上挂着幅牧童指路图,桌案上的墨砚里还剩了些墨汁,是新研的墨、
  
  “老爷平日空闲了,回到北厢房来坐坐,”张妈见了她的举动,在旁应着。
  
  外院的人,都说沈老爷是个面热心冷的人,在了生意场上是笑意盈盈,回了宅里,却是没多少话,对主母和小少爷也是不闻不问。
  
  窗外传来了阵箫声,低音回落,高音迭起,让有些冷清的北厢房又热闹了些。
  
  周嬅连忙推开了窗去,春风入了室,吹起了几张宣纸,雪般落了下来,摊在了地上,上头不知何时染了滴墨。
  
  一管无瑕的玉箫在了沈查子的唇下,多了几分香艳,春光再好却比不上他眼底的温色,就是到了张妈这把年纪,都被忽高忽低的调子听得心慌意乱,更不用说周嬅这般年岁的孩童了。
  
  等到沈查子停了下来的时,不出所料的听得了身后传来了阵夸赞声,回头之时,他却是一愣,迎上了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小夫人,可是沈查子惊扰了您游园的心思。”
  
  “沈查子,你吹得真好,”周嬅围到了他的身旁,身后的那潭许久不动的水塘上,倒映出了一对童男童女的身影,抢去了一院的光亮。
  
  太过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胡雅心里没来由地有了如此的预感,“查查,你为何到了北厢房?”胡雅并不计较他的出身,只是有些好奇他为何无端端在了此处,吹了这么一曲。
  
  “老爷说主母生前喜欢听箫,所以让我闲暇的时候,到了此处吹上一曲,解解乏也好,”沈查子缓缓说道。沈老爷待他很是亲厚,除了给他找了出名的乐师学艺之外,更是允许他可以四处走动。
  
  “小夫人,”张妈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时辰已经不早了。”胡雅锁了膳间,小少爷这会儿只怕是饿得发慌了,老爷再过了个时辰就要回府了,真要吵到了老爷那头,就麻烦了。
  
  胡雅听罢,点了点头,身后的周嬅有些悻悻然,沈查子让开了道。
  
  三人走过去时,他的耳里听得了一句:“改明个换个曲子吧,曲子听着有些伤感,”胡雅的那条粉色喜裙被她提在了手中,穿过了主廊。
  
  沈查子的眼底留下了那阵粉色,他坐在了荷塘旁,眼底慢慢变成了红色。也是这么个时节,也是如此的荷塘,只是塘里的水却是红色的。
  
  解乏么,他自嘲着笑了起来,北厢房么,一曲“殇春”竟还有人能听得懂。春花虽绚,最易凋零,也不知是谁解了谁的乏,那管玉箫抵在了他红艳艳的唇上,压低着吹出了一个音,如泣如诉。
  
  同一时刻,膳间的门打开了,胡雅站在了门外看着里头的厨娘火头们忙碌了起来,嘴里说道:“小少爷的饭食,待会儿由我来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我已经。。。出门了,嘎嘎,系统更新啊,一周后见了~




☆、乡 思

  胡雅领着一众人到了南厢房时,刘奶娘也正好堵住了回府的沈老爷,将下午小少爷挨了饿,吃了冷糕点,又险些坏了肚子的事说得是天花乱坠。
  
  临到了最后,她又往沈老爷面前一跪,扯着个袖口抹起了泪来,说是主母香火牌前还天天搁了热食,小少爷就已经日日吃了冷食,这以后的日子是难过了。
  
  沈老爷在外奔波了一日,肚子里本就有些烦乱,听了这么几句唠叨,也是有些责难起胡雅来了,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竟将院里的事交给了个孩童。
  
  他此时有些口干,正要叫茶水,发现自己最常坐的那把太师桌旁已经放了杯茶,摸在手里,刚是下口的温度,心里的气又消了些。
  
  “到西厢房看看,”沈老爷想了想,真要是有这样的事,胡雅未免是太大胆了些,他娶她入门是为了照看少恬的,而不是虐待。。。
  
  西厢房的这一幕“虐待”场景,让气冲冲上门的沈老爷和刘奶娘都是有些惊了。沈少恬身旁没有了白日里的那些侍女婢从,旁边坐得正是胡雅。
  
  没有任何的哄劝,刘奶娘看着小少爷将满满实实的一碗饭都吃了干净,吃到了最后,他才说道:“今个儿的饭怎么特别多。”
  
  胡雅见了停在了门外的沈老爷,“给老爷加份碗筷,”又冲着沈少恬说道:“小少爷,你可是吃饱了?以后可是没有宵夜点心了的。”
  
  沈少恬下午饿了好几个时辰,又因为冷糕点腾空了肚子,这时看着一脸喜色的爹爹,歪着头想了片刻,将空碗往身后一递,“那就再来一碗吧。”
  
  胡雅轻笑了出来,“这碗不用压得那么牢实,”周嬅接过了碗,也止不住笑了出来,大户人家的小少爷还不是一样经不住饿。
  
  膳间的事儿,沈老爷不再说了,胡雅也乐得轻松,一餐饭吃得是和乐融融。
  
  饭后,沈老爷有了些兴致,就考了沈少恬几句,哪知他的功课却是一塌糊涂。沈老爷听得闹心,又训斥了几句。
  
  哪知沈少恬饭食吃得饱了,底气也就足了,反而顶嘴道:“我还是学堂里学得最好的那个了。”
  
  听了这话,沈老爷又转过去训西厢房的那几个老奴,刘奶娘先是哄着少爷,又瞅瞅旁边坐得端正的胡雅,讷讷地回道:“老爷,少爷说得是大实话,不信,您去学堂上看看,其他几个院里头的小姐少爷都比不得小少爷。”
  
  “是让你们惯坏的,”胡雅看得有些恍神,想起了以前在美国时,爸爸也说过差不多的话,眼里不自觉就闪出了些泪。
  
  “爹爹在骂我,你哭什么,”沈少恬坐得离她最近,小身子就凑了上去,他也不知道轻重,随口说道:“奶娘说了,人哭起来,就丑了,你本就生得丑,再哭,就更难看了。”
  
  “混账东西,”沈老爷听罢,更是窝火,当真是被宠坏了,竟然这般说话。
  
  胡雅正想着,该说自己是灯火熏出了泪之类的借口,只是话出了口,却成了:“胡雅有些想家了。”
  
  说完了这话,她站起了身来,说是要出去走走,沈老爷听罢,摆了摆手,让她先回房,自己倒是疏忽了,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无论是外头再好,也该是会想家中的亲人的。
  
  身后跟着的周嬅在后头数落道:“夫人真是说胡话了,省城里头可是比村里好了不止千万倍,又怎么想起了家来。”
  
  “我说的家,和你说的不同,”胡雅已经记不得多少打虎村的样子了,“落鹜院”里,点起了廊灯,光影照了一路。
  
  灯火之中,胡雅抹干净了眼泪,长廊的尽头是个照不到灯的暗角,胡雅转了个弯,迎头撞上了个人。
  
  来人身上还带着股脂粉的味道,胡雅本还以为是“落鹜院”的哪个毛躁婢女。
  
  身后的张妈行了个礼,“四爷。”男子的笑声有些低沉,胡雅抬起头来,正迎上了双眼,来人约莫是二十五六,眉目和沈老爷有些似,就是神情大不相同。
  
  算起来,此人是个翻版的沈老爷,但兄弟俩却让人生出了截然不同的感觉。沈老爷不苟言笑,眼神凌厉,平日都是板着个脸。来人却是嘴角常年蓄着笑,眼底黑中带着蓝,仔细一看,竟是双离国罕见的蓝眸子。他的眸似如一汪翰洋,看得小姑娘大媳妇都是面红耳赤,再加上张抹了蜜的甜嘴,哄得全府上下的老的小的,很是和乐。
  
  沈家的四爷可是和沈家老爷一样,都是在省城里数得上号的名人。只不过沈老爷是以经商手腕雷厉风行出得名,而他却是已处事圆滑,嬉戏花丛亮了名头。
  
  和沈二爷、沈三爷不同,沈卿源到了这个岁数,还是没有娶妻,用了他自己的话说,这叫万花从中梭,片叶不沾身。所以沈四爷的院中是常年不热灶头的。
  
  “小嫂子好,”沈四爷…沈卿源今个儿过来是找沈老爷的,听说“落鹜院”一家子都在了西厢房,就想上去凑个热闹,讨碗热饭吃,他又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见了个面生的人,又照着院里的谣传,猜出了胡雅的身份。
  
  “四爷好,”胡雅欠了欠身,看着沈卿源的眼光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周嬅身上,沈四爷,倒是有些孟浪。
  
  “啧啧,都说打虎村山清水秀,养育的女子也是分外水灵,大哥可是一人抢了先,早知道他要去选新娘,我也该跟了去,”沈四爷见了个青葱水嫩的人儿,嘴里止不住说起了甜话来。
  
  “一方水土养千类人,”胡雅刻意说着,沈四爷收回了眼,在了胡雅的黑扁脸面上快速地瞟了眼,讪笑了几声。
  
  身后,沈老爷已经走了上来:“四弟,你怎么来了。”
  
  沈卿源卖笑:“大哥,这个月的利钱该是发了吧。”沈老爷皱起了眉来,也嗅到了他一身的脂粉味,对这个幼弟,他还真是有些伤神。
  
  他也不好在外人面前数落他,只得说了句:“到我书房里再说,”临走时,他又说了句:“胡雅,明日起,你陪着少恬去学堂读书。”




☆、博 闻 强 记

  第二日一早,周嬅整理着胡雅的床褥时,发现绸枕旁还有个小木夹,也不知是什么用处。
  
  胡雅已经站在了院落里,她的习惯还是有些古怪,除了喝膻味的羊奶以外,每日晨起和睡下的时候,都要摆弄一阵子腿脚。
  
  不过,胡雅的腰肢可真软。她此时正靠在了院落里头,脚架在了一旁的树木上,身子贴在了腿上,额头渗出了些汗,在了晨曦中闪闪发亮。
  
  张妈照例去开了膳间,小夫人起得早,刚好赶得上平日膳间的开火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南厢房也有了动静,却是刘奶娘劝着小少爷起床的声音。
  
  刘奶娘哄了大半会儿了,这会儿才是初春,天气回暖没多久,小少爷还和冬日一般,喜欢赖着不起来,再拖拉这会着,待会儿学堂可是要迟了。
  
  “让他们等着好了,”沈少恬嘴里含糊着,学堂里的孩童虽然都是和他差不多年岁,但大伙儿都知道,他是沈老爷的长子,将来沈府的当家人。
  
  “小恬恬,不等的,”似童非童的女生透过了蚕丝被爬上了了他的脊梁骨。
  
  胡雅身上还穿着件充作练功服的单衣,脸上挂着些汗水。
  
  沈少恬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窝里头,懒得理会那个不识相的声音。
  
  “再过半个时辰,我就命人撤了饭食,你又得等到中午时分,”刘奶娘在旁听得直发寒,老爷昨夜临走时,也是说过了,以后南厢房里,谁都不能忤逆了小夫人的意思。这句不等是当真不等的。
  
  沈少恬的眼半阖着,等到他掂量清楚了自己的忍饿程度,不得已才起了床,胡雅已经换好了衣裳,坐在了外头的饭厅里头,就着粥,吃了起来。
  
  谁说吃饭是小事,要知道,多少大事儿都是在饭桌上解决的,胡雅嚼着口中的虾饺,心底笑开了花。
  
  二十多岁的人跟着八岁的小童去学堂倒不是什么光彩事。
  
  沈府的学堂是设在了宾院里头的,整个学堂里头,也只有无名学童,分别是沈少恬、沈二爷府里的沈凝波、沈翎羽两姊妹,沈三爷府中的沈君依和沈君婷两姊妹。
  
  讲课的是省城里的是个小有名气的老举人,因为生性耿直,而一直没有为官。沈老爷见他学识和才情都是高人一等,就特地聘了过来,做了沈府的头号西席,专门教导一众小姐少爷的功课。
  
  沈少恬来得比平日早了些,老举人才刚刚打完了一套太极,见他身后又带了个人,看模样是个婢女。学堂里头散漫些也就罢了,还带了下人来服侍,这沈少恬未免是太过放肆了些。
  
  老举人刚想发话,就见那名婢女走到了前头,行了一礼,“老师好,”胡雅说话时,语气亦是诚恳,说得也是有条不紊,将自个儿的身份,以及沈老爷说她字认得少的缘由都说了个明白。
  
  沈府小夫人的事,老举人是听说过了的,也是个迂腐人,对了这些老父纳少妻的事也是有些不屑,但念着自己拿了主人家的俸禄,见她说话也还有礼,随口应了下来。
  
  后头,另外几家院子的少爷小姐们也是来了,照着辈分,胡雅是最长的,老举人就在最前排给她安了个位置,本以为能落了个清静,后头那五张小嘴叽里呱啦地戳着胡雅的脊梁骨说闲话。
  
  老举人的学问倒很是不错,又是在旁边写了一首诗,又讲了一通典故,让下头的孩童临摹。
  
  虽说用起毛笔来有些不灵光,但她还是临了一通。后头的沈少恬凑了上来,嘴里嘲笑着:“你这写得是什么字,和你的人一样丑。”
  
  纸上,胡雅的字写得东倒西歪,横竖撇捺真是有些含糊不清,胡雅看着身后的一帮小童笑得东倒西歪,一旁的老举人也是摇头叹气,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先别笑,小恬恬,你可是说,你的功课是学堂里最好的?”
  
  听了着女气十足的“恬恬”两字,后头的小娃们又笑了起来,沈少恬觉得脸面无光,更不客气了:“那是自然,”他抽出了先前写得那页字,搁在了胡雅前头。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走路,胡雅看了前头小有几分功力的字迹,一把手抽了过来,嘴里不服气着:“这又有什么,功课可不只会写就成了的。”
  
  “我敢问一句,你们谁能说出先生笔下的这首诗的意思,”胡雅斜昵了一圈,除了沈少恬支吾了几句,其余人都是满脸茫然。老举人今日讲解的这首诗,是首七言绝句,是离国的开国状元所写,描写的也是一派河山,春日繁盛之美,说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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