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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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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虎丘的手从身后亮出一只来,道:“杨先生的功夫入化多年,拳法心意俱已大成,只差一点便可入宗师境界,却碍于天赋所限难求寸进,虽然如此,先生却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真令在下好生敬佩,我不愿与先生交手,不如我打一手太极功夫,先生品评一下,高下粗陋杨先生心中自然心中有数。”



    杨松德没想到李虎丘会这么说,他自知眼光功夫均不及陈姓道士,面前年青武者却是连陈道士都自愧弗如的人物,如能不交手而定高下,岂非是最佳结果?忙说,就依李先生的意思。



    李虎丘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在身前一抖,五指微颤,通身一震便收了架势。这一下极其简单,在场人中,马春晓和罗小宝全然没看出什么奥妙来,跌坐在地的壮汉和矮壮汉子好似遇上极难数学题的理科学生,面露沉思之意,手上不自觉的比划一下,看得出并没有多少领悟。而杨松德却是先盯着李虎丘的足下,目光随着虎丘衣物腾起的波浪往上看一直停留在无名指上。神情渐渐激动。只听李虎丘说道:“五根手指,当属无名指最无主见,只能随着尾指和中指而动,因此功夫几乎练不到它身上,迟钝无力,在拳法诀窍里被称为废指。但在太极拳中,这根手指却是登堂入室的关键,杨氏太极练的时候全身大松大软,意念都在头顶,守着轻灵飘逸的拳意,本该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随意,无处不自在,却只有这无名指一处难以练出太极化劲的劲道来,你的功夫便卡在这一点上,太极拳意至柔,但力从足起,无刚不柔,你想要将化劲练通这里,只需练一年指间硬功,我保你能鱼跃龙门,登堂入室成为一代宗师。”



    李虎丘话音刚落,青袍道士一按大腿高叫道:“妙!妙!妙!这一番拳理当真是妙不可言,功夫练到了,通身轻灵柔软而只余一处刚硬蠢重,就是这一点牵绊便挡了杨兄弟二十多年,自古拳理以柔克刚或者以刚化柔,这位先生的解决之道却是以毒攻毒,用硬功来锻炼无名指之刚硬蠢重,这就好比做菜,要想甜先要咸,苦尽甘来不外如是也。”



    杨松德目光大炽,正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豁然想起家族前辈传艺时说起过的一个传说,当年杨氏太极首创宗师杨露禅临终前,后辈跪在床头问他成为一代宗师的奥秘,他当时已无力说话,只伸出无名指示意后辈用力来掰,后辈子弟不忍用全力,象征性掰了两下自是难动其分毫。后辈只把此事当做祖先功夫精深的奇异事情传颂,却想不到其中竟含了杨氏太极拳法核心之秘。



    其实杨露禅当年并非有意留一手不传,杨露禅学太极乃是带艺投师,之前本是学外家拳的,他的无名指从一开始习练太极拳便早已通了暗劲,而他的子孙后代却是从小练习他改良过的,以轻灵柔和中正安舒为要旨的太极拳,自然很难练通无名指上这最难通透的一处经络。这事儿杨露禅到死前见几个嫡亲子孙都卡在这一关前,临终之际才豁然醒悟其中道理,待要说明时已经油尽灯枯口不能言。



    宗师境界者,可以体悟自身脉络气血运行,有一点不通便不算宗师境界,这杨松德便只差了这一点。杨松德心有所悟,二十多年渴求未得之事,忽然看到了希望,心中喜悦几乎不能自胜。古人讲宁舍一两金,不舍一招艺,这份恩德着实太重。杨松德欲对李虎丘大礼参拜,李虎丘探手在他肩头一按,杨松德登时弹簧似地反弹跳起,连退了数步,惊讶道:“这是太极的按球劲吗?”球在水中,按下去忽然放开便会被浮力反送出水面。太极高手根据这个现象,钻研出按球劲,利用对手不屈反震的力量借力用力伤人。杨松德是太极名家,自然知道这种手法是武氏太极的活儿。



    李虎丘道:“我按你肩头后背上这根筋,你回去以后好好琢磨琢磨,你跟我一样天赋有限,宗师境界的力量你就算拥有了,以你的年纪也难保有太久,这舒筋之法是彭祖那时便传下的,还在达摩传易筋经之前,可惜我也是最近才有所领悟,人体内最能藏的住力道的非筋莫属,这其中的窍门还要靠你自己去体会,我说多了怕反而把你引到歪道上。”



    杨松德躬身道:“不敢再有奢求,先生之言如破迷雾,今后若再得寸进,便是死也不会忘记李先生今日传艺之恩。”



    在罗小宝看来,自家老爷子派来的四位高手中当以杨松德为最强者,李虎丘连败两位高手,他也没觉得多了不起,因为他经常看见这位杨太极只用一根食指就将那二人摔出去,只道李虎丘这几下未必高明过他。却不料,双方还没动手,被寄予厚望的杨太极便先自承不敌,勉力求一战。更没有料到李虎丘竟然不接受挑战,反而指导起杨太极的功夫来,而且是当众指导杨松德自家看门的功夫。到最后居然能让杨松德感恩戴德,恨不得纳头便拜。真令罗小宝大跌眼镜,他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平日里干吃饭打坐,玄玄乎乎从不练拳的道士了。



    青袍道人本打算放弃与虎丘比试,但现在却来了兴致。他一身功夫得自玄门正宗,内修八段锦导引术,外练三十六闭手,向来以以守为攻著称。这门功夫乃是当代内家拳的古法前身,讲究不以伤敌之技为长,专求长生养性之术。道士练到宗师境界,实际年纪比满头白发的杨松德还要大十来岁,看上去却好似只有三十许。他的体术境界已达圆满,但实战本领却只比杨松德稍胜半筹而已。



    青袍道士来到李虎丘面前说:“施主的功夫强过我等百倍这是无疑的,所以老道就不打算献丑了,只想与施主口头讨教一下拳法养生之学,但不知施主是否有兴趣?”



    罗小宝一听顿时感到丧气,拉了拉马春晓的衣襟,低声问:“马三儿,你从哪里淘换来的这个宝贝?丫不是张三丰转世吧?”



    马春晓直言不讳:“我也不知道他有这么厉害,我还寻思着你这几位手下能给他个教训呢。”



    李虎丘从道士抱拳:“只怕才疏学浅,让道长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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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三章 显和隐
    道士问李虎丘:“先生练的是什么拳法?”李虎丘竟为之一时语塞,想说是八卦,可从小他学的却是盗门小巧功夫,又兼通龙勇和武定一的太极,聂啸林的形意,张永宝的少林禅武宗,说他博取百家之长也不确切,因为他毕竟没有得到过这些门派的真传。李虎丘迟疑片刻,笑言:“拳无形,法度无门,拳法之道不在于门户,而在于修行,练拳便是修身,习法是为养性,天下大道万流归宗,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至极时殊途同归,何必把门户分的那么清楚?”



    青袍道士肃然起敬,“先生的功夫已经不滞于门户之见,内外之分,刚柔之变,这种领悟更超乎了您现在拥有的境界,贫道还是第一次见到心术高过体术两阶的武道家,敢问先生如何看当今之华夏国术?”



    李虎丘道:“武术从无到有,起落兴衰自有其道,当今国术势微,何止于武道一门,西人之法简便有效,历史的经验已经证明落后便要挨打,所以国术虽妙但争主流却颇为不智,不过断传承却更不该,所谓国术,涵盖极广,武术是,医术也是,甚至棋术,厨艺都可算是国民之术,全都应该很好的传承下去。”



    青袍道士郑重道:“在下玄门正宗陈至阳,先生有大胸怀,令贫道好生心敬。”



    玄门?李虎丘脑海中浮现起一个少年男孩儿丢起一根绳索,凭空爬上半空的影相。似乎何问鱼也是出身这个门户。青袍道士又问:“先生养拳的方法里可有绵劲?”



    李虎丘道:“功夫练得肌肉里的膜又厚又韧,筋又长又粗,全身像一张蜘蛛网,才能用上绵劲,别人碰到你的身体,就像飞虫撞到了蜘蛛网上,任其挣扎,网沾粘连随,无法破网而出,养筋膜需要活桩子的功夫,高深的桩子功是养拳法壮筋膜的根基,我的功夫是从心术开始的,所以这不是我擅长的。”



    又道:“据我所知,能养筋膜的桩子功夫都已失传,只有上古拳法中才有养筋膜提升自身禀赋的秘诀,只是这样的水磨功夫练的久了,会让人失去战意,古人习武是为了货卖帝王家,成为安身立命甚至扬名立万的手段,这种养性的功夫把人秉性中的锋芒都磨尽了,就好像古瑜伽中的南派火拙瑜伽,可以提升人的体力天赋却也会养成佛性,消磨掉攻击性,纵然学有所成,也将违背多数学武者的初衷。”



    陈至阳道:“李先生是大行家,说的半点不差,人的骨骼是硬的,肌肉是软的,肌肉可以练的很发达,但那是失去柔性的死肉,骨骼可以用药物弄软,可惜会失去其刚性,只有筋膜才是刚柔合一的,最有韧性也最有潜力。”



    李虎丘道:“道长的武术修养精深,但天赋却极寻常,能有今日成就想来是掌握了这种古拳法中的活桩子。”



    陈至阳并不隐晦:“正是!贫道就想跟先生参研一下这活桩子。”



    李虎丘道:“我的桩子也是活的,在身体内由心控制,所以我对您的桩子功夫没兴趣。”



    陈至阳微微一愣,面带惊讶的样子,说:“心控制的体内活桩?”李虎丘额首说正是。陈至阳道:“李先生真是一代奇才,贫道愿闻其详。”



    李虎丘道:“气血在身体内按照拳法施展的路线运行,或顺或逆,或松或紧,随时变化随时滋养体魄,您说肌肉和骨骼不可练,我却因为练过盗门绵巧功夫,通身肌肉都是活的,每一根骨骼都可以随心变化软硬,韧性却未必差过了筋膜,这便是我的体内活桩。”



    光说不练是嘴把式,陈至阳至此无言,伸手道:“请赐教一招,让贫道感觉一下先生的体内活桩如何?”



    李虎丘伸出一根食指搭在陈至阳手心,道:“有何不可?”说着,指尖微屈,刹那一弹,正是弹指惊龙的发力方法,只这一下,陈至阳浑身一震,从右手掌心开始颤抖,直至手臂,身躯,双腿乃至足底,啪的一声,脚下青石硬是被踩出两个深深的脚窝,陷进去却不碎裂,竟好似刻刀生生雕琢一般。



    陈至阳抽回手,面色数变,额首道:“这才叫别开天地,好一个由心而发的体内桩子,真妙不可言,非凡人之能也。”李虎丘说,道长谬赞,愧不敢当。陈至阳摇头道:“绝非谬赞,李先生的武道已脱离前人窠臼,自成一脉,开武道之先河也,贫道以为堪称国术中精粹妙术,纵不能发扬光大,也万不可断了传承。”



    李虎丘道:“道长有何指教不妨直言。”



    陈至阳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李先生若有余闲时,可往京郊紫薇观一唔。”



    从始至终,便只这二人在讲话,说的都是武学妙理,拳法精要,其他人根本无从插言。但任凭他们说的如何精妙,对于不通武道的马春晓和罗小宝,以及境界相去甚远的燕青拳高手和排子手名家这四人而言,几乎形同鸡同鸭讲。马春晓只记住了道人邀请李虎丘去紫薇观见一面,李虎丘答应了。



    陈至阳对罗小宝说,罗总,我等四人奉令尊之命保护你周全,至今月余,寸功未立,却承蒙您以礼相待,着实内心有愧,今日这位李先生来此,我等本想为罗总略尽绵薄之力,只是学艺不精未能克功????????????



    罗小宝说,几位反正都不是自愿来的,如今技不如人,也算对我家老爷子有所交代了,这就请便吧。



    ????????????



    陈至阳四人落败,罗小宝只好跟李虎丘谈生意。



    李虎丘看了一眼马春晓,又看一眼罗小宝,“说吧,你们俩把我算计来赶走这四个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马春晓惊讶的:“你看出来了?”



    罗小宝说:“是不是我之前的戏太差?”



    李虎丘一笑,“不是,应该说除了停车场那里外,你基本说的都是实话,算不得演戏。”



    马春晓问:“停车场那里怎么了?”



    李虎丘看着罗小宝说:“罗总在停车场怀疑我是来杀他的人时,表现的很恐惧,但他的内心却没跟上表情,这说明他有心理准备,那时起我便怀疑你们俩的关系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势同水火,当时我一度以为你是为了楚烈才引我来找罗总的麻烦????????????”



    “行了!”马春晓打断道:“别说了,算你说对了,是我早就跟他串通好了的,找你来要嘛帮他赶走那四个人,要嘛你打不过那四位,让他们替我姐出口气揍你一顿,我跟你说的自杀一百多刀的事情全是真的,罗小宝也的确是重要证人,本来他已经答应帮楚二哥忙了,但罗伯伯从一个民间组织请来四个人保护罗小宝,他们几乎完全限制了小宝的行动????????????事情就是这样,李虎丘,你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相大白,与李虎丘所料的相差无几,罗小宝知道了一些事,马春晓想帮楚烈办案,就劝罗小宝自首,罗小宝为了马春晓本来已经答应了,但罗书记却心疼儿子,怕他有闪失,这才请人将他保护起来。马春晓请李虎丘来便是为了对付那四个高手。带罗小宝回京配合楚烈查案。



    李虎丘摇头笑道:“没了,看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千万别!”马春晓和罗小宝异口同声,春晓说:“对头很厉害,野心极大,而且几乎无孔不入,楚二哥还在收集材料,没时间来申城,罗小宝就这么回京太危险了,所以还想请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送我们回京一趟,放心,绝不会让你白辛苦,我会告诉你一个跟你有关的大秘密。”



    李虎丘正打算去见董兆丰请教静慈斋和华夏祝由术的事情,这件事关乎李援朝这政治人物的隐私秘密,在电话里说诸多不便。而且为郭宝凤一事,贼王一直觉着欠了特委缉查司的,便一口答应。



    ????????????



    马春晓回到姐姐住的房子。春暖刚洗过澡,只穿了条浴袍团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春晓一进门便风风火火的收拾行李。



    “干什么去?”春暖关了电视问道。



    “回家!”春晓收拾行装,头也不抬答道。



    马春暖奇怪的:“哟?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了?哦,错了,是浪。女回头。”



    春晓娇嗔道:“讨厌!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春暖不客气的:“小鬼少给我胡扯,从小到大你有心事什么时候能瞒得过我?快说发生什么事儿了,不然哪也别想去。”



    马春晓停下来,道:“楚二哥正在查的一件案子,我在这边找到了一位重要证人,他答应跟我回燕京作证去。”



    马春暖微微一怔,道:“是这样啊,正好,我也要回燕京一趟,我们有一档节目在广电总局又卡住了。”



    马春晓大吃一惊,此行她私邀李虎丘护送罗小宝,包括之前去见李虎丘一事都是瞒着姐姐做的,万万没有想到马春暖会突然要进京。春晓不敢再隐瞒,期期艾艾道:“姐,有,有个事儿,得,得事先跟,跟你说一下。”马春暖笑道:“什么事儿啊?怎么还不会好好说话了?”春晓道:“告诉你,你可别激动,这趟回京,除了我和那位证人外,还有李大哥的儿子。”



    马春暖先是一愣,随即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面带惶恐,看着春晓,问:“你跟他说了那晚的事情?”春晓赶忙摇头,“还没。”



    马春暖长出一口气,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失望,她之前刚和萧落雁通了电话,落雁的态度明确,希望她能遵守她们之间的约定,并且再次提出来要把那晚的事情告诉给虎丘知道。春暖又信誓旦旦一番,她对落雁说你们家够乱的,她就不去添乱了,马春暖说过的话就是板上钉钉,绝不会反悔。这话当时说的够仗义也蛮痛快,可过后又不免觉得委屈后悔。忍不住会想,就李虎丘那乱糟糟的私生活,亏落雁还死护着,硬是把韦小宝当成了靖哥哥。一件好东西摆在那儿,你用一下,她用一下,为何独独不许我来用?



    “李虎丘也去。”马春暖纤指轻轻敲打着茶几,指尖像春季里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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