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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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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局部战斗,马擎所付出的是超过千亩土地与数百金的财富,来填满这些为他奋战士卒的钱袋。

    这将是剩余两万余家兵的转向效忠于马擎的士卒第一步,他要让这些人在他麾下比自曾经的糜氏给予他们更多。

    他是马擎,大半个帝国现在都是他父亲的,在将来也会成为他的……怕从不需要为金钱、为田地去忧愁。

    那些身外之物无法给他带来一点儿影响。

    马擎要把这两万多人练成自己的兵马,效忠于自己,每个人的身体与灵魂都要打上自己的烙印,上至糜竺下至军卒……他要他们就像凉王覆甲军一般,成为他麾下最强壮的马蹄。

    “世子,周泰与太史慈两名贼将,需要为他们医治吗?”糜芳如今对马擎是无比的信服,天底下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是什么?那无非就是用他糜芳与几万家兵击败江东孙氏的百战之精锐,杀得小霸王孙策只剩下残肢碎甲,连这等不可能的事情马擎都带着他们成了真,还有什么不可能?糜芳斟酌词汇,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即便您为二人医治,他俩所受重伤也未必能活下来,何况……他们是不会投降的吧?”

    “你觉得以后还有仗可打吗?现如今,西起剑山葱岭,东至盖马大山的一万三千里土地尽属凉国,三路兵马超过四十万大军齐头并进赶往洛阳……你觉得等孙坚与曹伯父还能掀起什么风浪?”马擎望着淮水之上三个时辰的水流都未能冲干净的尸首摇了摇头,面色不知怎么并不愉快,“他们就像那些尸首一样,尽管不想离开这里,可大势所趋之下,他们还能做什么?”

    “以后就没仗打了,打天下是我父亲的时代,现在那个时代已经快要过去,就当这是时代落幕的落落余晖。”伴着残阳,马擎突然转过头抿了抿嘴,对糜芳问道:“你感受到了吗?”

    “什么?”

    糜芳不知马擎想说什么,如今他对这个小他数岁不止甚至还尚未加冠的年轻人除了满心的信服之外还感到有些恐惧,他不是一个传统的凉州武士,甚至于糜芳能感觉到,他面前这位凉国世子对传统武士的勇武与忠诚充满着嘲笑,尽管他从未说出来,但他只要赢!

    如果不是他在战前特意将孙策每个身体部件都明码标价,一代人杰的孙策怎么会死状如此之惨?

    还在士卒讨赏之时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强大、善变、擅算、狡诈,还有一颗敢直面任何敌人的英勇与自信的心……这就是糜芳对马擎的全部感受。

    “我感受到了!”马擎眯着眼睛深吸了口气,仿佛空气中飘荡的尽是甜美气息,“乱世要过去了,我听说家父在洛阳时曾有江湖术士言马氏槽里取天下!是一语成谶啊,将来将会是守天下的时代,也是马氏的时代,这个时代就快要来了!”

    糜芳默然,暗自在内心里给马擎又贴上了一个标签……野心。

    但糜芳并不否认,或许这天下真的已经没什么可乱下去的了,孙策已死、江东也已沦陷,孙坚成了一部孤军,即便那个男人久负天下战神之名,又能如何?

    江东猛虎已经成为一头名副其实的老虎,爪牙被人统统拔去,仅剩健壮的身体,可他又真的是马擎的对手吗?

    糜芳没见过孙坚,但他深知马擎的狠辣与狡诈,同时内心里又有些泄气。

    什么样的人,才能斗得过这样的马世子?

    即便他年轻地不像话,可看人却看得太准。

    “世子,我们要继续在这里阻击孙坚回撤的路吗?”

    他们都知道,孙坚也正在向江东方向撤军的路上,而他们正挟着大胜之威,马擎在糜氏家兵中的声望已经攀登到了最高点,此时此刻就算马擎告诉他们可以冲进洛阳将皇帝拽下来,他们也会相信自己能做。

    “你看我像活腻味了吗?这个美好时代才刚要来临,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像个傻子,愿意追随末代皇朝一同泯灭?”马擎笑了,指着淮阴城下邀功请赏的糜氏家兵说道:“你去召集兵马吧,先将淮水河畔的战利收集,阵亡尸首就地焚烧,然后从淮水到长江北岸纵横百里土地上的所有百姓驱赶向长江南岸……”

    马擎在说这话时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伸手轻捶了两下坚固的淮阴城墙说道:“烧毁沿途每一座村庄,战马踏遍每一寸田地,拆毁城池里每一座房屋……孙坚会率领兵马到这里来,当他来到这里,我不会让他得到一粒米、一块木头,我要让他连树皮都没得吃!”

    烧毁每一座村庄、踏毁每一寸土地、拆毁每一座房屋?

    糜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那……那这里的百姓怎么办?”

    “我不是说过了吗?驱赶到长江南岸,凉国的战船会把他们送到江东,带着他们的耕牛,去那边开拓自己的新生活吧。”马擎歪了歪脑袋说道:“我会对他们负责到底的,长江北岸的百姓越多越好,全部迁入江东,我答应过糜氏,会给你们三郡太守,现在我给你们半个江东够不够?”

    糜芳愣住了,他的头脑根本跟不上马擎思考的速度,“您说什么……江东 ,给我们?”

    “没错,你将会是吴郡太守,糜竺可以做丹阳太守,剩下一郡你们可以随意指派一人,至于江东都督,就由我暂领,直至家父派来合适人选……在这之前,我们要让江东安定下来,糜芳,你可以做到吗?”

    “安定下来?”糜芳没有急着答应,而是问道:“难道甘将军的数万水师还不能使江东安定吗?”

    “别想甘将军的水师了,你打得过孙坚吗?猛虎就算老了,那也算老虎,虎还是虎,我们打不过他的。”马擎笑道:“既然我们打不过,就让甘兴霸和青凉武卒来吧,我听说他们从前都是吃够了苦头的好汉子,据守江左三个月应该可以了。”

    “所以糜芳啊,把这里变成一片草籽落在地上明年都不会长出一根毛的死地吧,我们要对付的是名震天下的战神,这样的代价是值得的。”马擎好像幼时得到自己第一匹骏马时一般开心地笑了,像个孩子一样,“当孙坚带着他被董伯父穷追猛打的狼狈之军来到这里,看到荒凉的城郭与废弃的田地,还有江上严军待阵的凉国水师,会不会心底生出霸王当年的感受呢?”

    后来的日子里,江上的战船来回调拨,江北的百姓带着耕牛与微薄的家当背井离乡,成为江东这片土地上重新寻找生活的外乡人。

    这里的外乡人不止他们,还有那些自遥远凉州来的男人们,在开始时民怨大的可怕,但随着马擎制定出完备的迁徙政策之后就好了许多……江东效忠孙氏的文官武官的家庭许多被马擎的雷霆手段消灭一空,大片无主的田产被分配给迁徙百姓,他们大部分都得到了远超曾经的家当。

    尽管这无法让他们欣喜若狂,至少能够看到不远将来安定生活的希望,许多人默不作声地扛起锄头,为了生活开始辛勤的劳作。

    从长江到海岸,从海岸入淮水,这片区域被甘宁统帅水师完全封锁,形成一块口袋阵。

    这个口袋,便是孙坚被董卓驱赶的方向。

    事实上到了现在,孙坚的心里对董卓这个凉州老不死的仍旧充满鄙视。

    如果不是士卒归家心切,完全被凉州人踏足他们的土地而干扰,孙文台一定会让董卓尝到自己的厉害。

    根据孙坚的测算,当他的兵马赶到淮阴地界,他的长子孙策应该已经在长江南岸打下一座城池,到时候他将会依靠城池与海线的补给狠狠地给身后追击的董卓一番报复。

    他不是霸王,他的力量来源于江东,只要他的士卒再触及到江东的土地,他们将会战无不胜。

    孙坚笃信这一点。

    但当他感到淮阴,只看见百里之地冒着滚滚黑烟,那些他出征时为他兵马送来壶浆的亲善百姓的面孔不翼而飞,只剩下当时率军躲雨时栖身破庙的盆缶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而在空无一人的淮阴城头,他见到一具**在城头的无头尸身,身上的战甲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孙策吾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曹马相会() 
莺儿,莺儿,我的莺儿。

    原谅我在最后,没能做一个英雄。

    这个时代真的存在英雄吗?或许存在过,或许马越曾真正见到过那些英雄,或许马越自己在某个时间段他也真的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自他随郡中三十恶少年只身闯北疆时。

    当他身后背负着北地百姓的身家性命,传令部下在萧关燃起熊熊烈火,只身一人为杨阿若扛起那扇千斤悬门时。

    当大汉长水营的大纛在身后迎风飘扬,锄奸讨贼兴复汉室时。

    甚至当他为妻复仇,为了效忠的皇帝奋战,为了先帝的遗诏阴杀大将军何进虎踞皇宫时。

    无论他身后追随的人是三个还是三十个,甚至三百三千三万个,那时候他都是个英雄,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当他华盖满天下,将曹**至洛阳近畿,当他不再站在战阵最前方,尽管大纛仍旧在他身后兜起猎猎风声。

    他只是个挑战最高皇权的野心家罢了。

    做朋友,却要挥剑指向知己的方向。

    做老师,却要率军攻占弟子的城池。

    他的生活就像经过了分水岭,当杨阿若在洛阳端着华贵的酒壶向他祝酒,笑着说三郎,你,我,我们是人上人了。

    一切从前属于他的快乐,在那是戛然而止,他的身边没有故友只有下属,他亲信的关云长被派遣到数千里之外做了幽冀大都督,最早追随他的至交好友马玩腰悬二十七国将印,在西域妻妾成群。

    或许他与马玩的关系最好,或许马玩是泱泱大凉中唯一一个不够尊敬他这个凉王的将军,所以他们的关系最亲近,只有面对马玩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个人。

    而并非放在王座上的一块印玺。

    一块印玺,怎么会是个英雄呢?

    潼关已破,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留给曹操的时间也不多了。

    马越遣使飞马奔入洛阳城下的曹操大营,整座曹营风声鹤唳,看着那梳着羌辫的凉州武士趾高气昂地走入大帐,洛阳人只能心中感慨世风日下。

    什么时候低劣的羌人走入我汉家大营也能如此骄傲?什么时候武士也能派来做使臣?

    可羌人武士应该骄傲吗?

    他当然应该骄傲,尊敬的凉王殿下在这个节骨眼上摘选自己作为信使进去曹营,即使他没有查看信件的权力,可他在快马奔驰过两军大营相距的十五里路程中早已想好了劝降的说辞。

    妈的,在这种时候,老子当然是来下战书的!

    “我大凉军旗蔽日,带甲百万,尔等何不早降?”凉州武士的铠甲明亮,入帐张口便惊的曹操两旁持刀侍立的将军拔刀而出,许褚眯起眼睛,长刀抽出一半跨出一步,奈何却无法让背后有百万凉国将士为之后盾的凉州武士感到丝毫畏惧,接着说道:“待到开战,鸡犬不留!”

    说罢,凉州武士还挑衅地看着许褚,这个男人真是健壮,身上精工甲胄想必是专门打造的,制式铠甲可塞不进去这种三人合抱的腰身,凉州武士笑道:“阁下尽可将某斩杀于此,凉王殿下自会为某复仇,为凉王亲征祭旗为某的无上荣耀,动手吧!”

    许褚咬着牙,回首看了曹操一眼,却见曹丞相捧着那一卷羊皮出神,根本没关注营中剑拔弩张的景象,半晌才对凉州武士摆手说道:“阁下请回吧,告诉凉王,曹某人在七里外等他。”

    营中将官纷纷侧目,曹操摇了摇头,突然像是疲惫至极一般将羊皮卷缓缓地叠整齐了置于几案,跪坐而下,对侍从小声说道:“备马。”

    羊皮卷上用曹孟德熟悉无比的八分笔法写着几个大字,却带给曹操穿越时空的感受。

    “孟德兄长,欠在下半部兵书,记否?”

    曹操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二次被罢黜,中平三年,皇帝召他为议郎,路过洛阳梁府躲避冰雹,曾赠与马越半部《孟德新书》,不愿于日渐腐朽的朝廷共事,随后隐居潜心钻研兵书,并与马越约定,当他有足够的战阵经验之后,会将后半部《孟德新书》送给他。

    可惜,后来书写好了,但他们却再没用对话的机会。

    此时此刻,马越传信而来,令曹操莞尔,也令他欣喜……心中五味陈杂,难以言表。

    “丞相,马贼诡计多端,许某护着你去!”

    曹操楞了一下,马越相邀,他需要带护卫吗?

    他的心里没底。

    因为他不知道对他做出邀请的,是初入洛阳时跟在他屁股后面终日孟德兄长喊来喊去的小蛮子,还是如今华盖满天下东征西讨的凉王殿下。

    最终曹操点了点头,但他没用属于丞相的仪仗,仅仅带着许褚与两名护卫,一架驷马高车便直奔七里而去。

    两军相距十五里,七里这个位置,刚刚好是正中间,两边兵马都能远远地看见他们模糊的轮廓,出什么大事谁都能看清,但也没人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当曹操赶到此处时,尚且空无一人,曹操远远地眺望了两眼,却看着大好河山怔怔地出神。

    曹操与马越,究竟是恩多一点,还是怨结深重,他早已想不清楚。

    他不是兄长却生死兄长的袁本初全族被马越屠戮一空,洛阳城南的断头台旧址如今仍旧年年有袁府门生祭拜阴魂,曹操没有去祭拜过,每年袁氏的忌日,他总是会前往他们年少时饮酒的小酒庐,尽管连年的战火使得酒庐的主人早已背井离乡,汉朝的丞相大人却一骑青马自携酒壶,去那里寻一场大醉。

    那些年少时陪伴他左右喝酒的人们,顶着酒糟鼻的淳于琼、仗剑轻狂的袁公路、正襟危坐满身贵气的袁本初……都已经消散在这世间成了一捧蓬草,一处孤坟。

    马越欠他的。

    待马越亲如父子的马二哥马宗,那个曾在马越大婚时亲自斟酒给曹操,祝他与马越兄弟之盟永结同心的马二哥,死在潼关之下,是自己麾下将帅下的手。马越兄长马腾的长子马休死在袁绍手里,作为知己好友,他却早早给马越想好了死后的谥号。

    他欠马越的。

    在这些恩怨当中夹杂着,还有他们这么多年的信任与亲待,那是马越初入洛阳无从下手的难堪与他对朝廷彻底失望时的开导。

    恩大于怨,或是怨大于恩,很快就不重要了吧?

    无论如何他们都走到了对立面上,无从闪躲。

    骏马的嘶鸣声,自平原另一头传来,轰踏的马蹄声中,马越单骑前来,无甲无兵,只有健壮的大宛宝马臀囊里碰碰撞撞的酒壶声清脆。

    “哈,孟德兄长竟是比我到的要早!”

    说是孟德兄长,曹操笑着摆了摆手,扬着战车的马鞭指着马越笑道:“你我还不都成了须发皆白的老头子,你倒是肆意!”

    马越笑笑,在曹操的战车前二十余步翻身下马,回身将马臀囊卸下,一巴掌拍在马身上让坐骑四下玩耍,曹操也摇着头走下战车,过了这么多年,即使是寒霜遮鬓,马越却还是这般潇洒。

    许褚上前一步,却被曹操制止,摆手说道:“你们回去吧,过两个时辰来接我,不,不必了,留下匹马就是了。”

    许褚张着嘴巴还想说些什么,那边马越却笑道:“我们都老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你还指望我俩在这平原上将对方扼杀了吗?”

    曹操轻笑着走过去,马越提起个酒壶对曹操丢了过来,曹操仰头饮下一口,眼睛一亮,笑道:“凉州酒!你与蔡小姐成婚之时为兄曾饮过,初饮似小刀刺喉,下肚却教人只觉畅快!”

    二人席地而坐,马越摆手只顾饮酒,过了半晌才打了个酒嗝指着远方洛阳城说道:“小皇帝怎么样?给马某封王以后,他的日子想来过的不太畅快。”

    “公孙瓒死的那年,董太皇太后也毙于东宫,后来我给陛下做媒,娶了伏氏的皇后,只是朝廷管辖的土地越来越少,性情也日渐乖戾,唉……到时你自己去看就是了。”

    “我这不是怕看不到。”马越饮酒,抬了抬胳膊笑道:“恩师殒命那年,吐出心血,在病榻上躺了数月,再不复当年勇武,年轻时战场上受过的伤也都找了回来,谁知道还能活得久。”

    “你还担心这。”曹操与马越酒壶相碰,指了指脑袋说道:“自攻打兖州时从马上跌下便偶感头痛难忍,随着老迈,也是越来越重,琰儿师妹怎样?我听说后来你在冀州又纳了甄氏之女为妾。”

    两人饮酒速度几快,眨眼间便各自饮下一壶酒,马越再度取酒,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年东征西讨,总是有负于她,好在擎儿也成了才,也算后继有人……到时你大可自己去凉州看便是。”

    “哈哈!”曹操也笑了,停顿片刻举起酒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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