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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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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海边之夜
林建逃亡的方向是确定的,那就是这个国家的西海岸,他想当然地认为这会离自己祖国更近些。他照旧选择走僻静的小路,尽可能地绕开人多的地方,他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村落。

  夜幕低垂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海边。

  崔汶莹从刚开始的碎步小跑儿,到后来已经踉踉跄跄,每跨出一步都很艰难,身子摇晃得厉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任何一块小小的石头绊倒。

  夜晚的海边很冷,崔汶莹虽然披着林建的外套,仍冻得瑟瑟发抖,而林建不知是真有钢筋铁骨,还是他的躯体已和外面的天气同等冰冷,总之他还没有冷的感觉,好像冻感神经已经麻痹掉。但他开始四处逡巡可以避风保暖的地方,纯粹是出于为崔汶莹着想而已。

  在一片地势稍高点的岸滩上,他们看见一截一截的粗大的钢筋水泥管子排列在那里,可能是几十公里外的乡村街道改造要用的,看起来像是用于排泄污水,或者是为净化水工厂导引海水的,林建知道这个国家的净化海水技术已经相当普及。管道可能暂时还没有派上用场,就找了这么个不用花钱的地方来存放。

  水泥管子很大,直径在一米半左右。林建选了一个摆在尽里头、可以避风又略微干净些的管子,崔汶莹赶紧团身躲了进去,林建也跟着弯腰钻进去。

  里面挺暖和,耳朵里能听到外头呼啸的风声和呼呼啦啦的浪卷岸礁的声音,心里头反能觉得一阵少有的平安。林建背靠水泥管坐着,不久后心里再次被忧愁所占据。

  崔汶莹不再瑟瑟发抖,她瞪着两只晶晶发亮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瞧着林建。

9     艰难时光
过了一会,她低声说好饿,我想吃东西。

  林建睁开眼,看她,皱眉说你不是吃过了吗?

  但是,他知道她没有说谎,因为已经听见她肚子里呱呱噜噜的声音。

  崔汶莹红着脸,嘴里嗫嚅说中午只吃了那么一点,我从昨天就没吃过东西。

  林建想也是,她老早就被人绑架,当然没吃东西。但他还是埋怨说,早上你干么不吃炸酱面?崔汶莹好像生气了,别过脸,没回答他的话。

  林建伸手摸了摸崔汶莹身上的西服口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来钱都花光了。崔汶莹已经转回脸,期许地瞧着他。林建说没有钱了,他发现崔汶莹那双大眼睛原先还扑闪扑闪的,挺有神,现在刷地一下就没了光彩,还瘪起了嘴,一脸既委屈又可怜的样子。

  林建说太晚了,不如你睡觉,睡着就不饿了。

  崔汶莹说我饿,睡不着。她很坚持地看着林建,一副抗争到底的样子。

  林建伸长脖子,看了看外面越来越来厚重的黑夜,愁眉不展。

  崔汶莹垂下头,痛苦地捂住肚子,借着远处灯塔投来稀薄的光亮,林建能看到她脸上一阵阵的抽搐。林建当然也饿,但他更多的是困乏,是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的冲动。

  林建皱眉说,你别急,让我再想想。他两手交错,放在膝头上,不停捶打着膝盖,试图让困顿的思维赶紧活跃起来。

  崔汶莹抬头看他,然后指着他露在手踝外的腕表,低声说把它卖了吧,换些钱。

  林建缩回手,断然说不行。

  崔汶莹嘟起嘴,问很值钱吗?以后我可以还你。

  林建摇头,说不值钱,但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崔汶莹好像听懂了,低低哦了一声,转过脸安静了一会。没多久,又转头说我饿。

  林建在她转头的时候,看见她右耳垂有一个闪亮的东西,应该是耳钉之类的。他说要不卖了这个?他不懂“耳环”的英文单词,就用手指了指崔汶莹的耳垂。

  崔汶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用力地摇头,说不行,不行。

  林建心想,这家伙够坏,光让别人卖东西行,自己却一毛不拔。林建有几分气恼地问,为什么?

  崔汶莹摸着自己的耳钉,说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林建故意说那有什么了不起,你问她再要嘛。

  崔汶莹的脸一下子黯淡下来,眼圈立即红了,很快吧嗒吧嗒掉下眼泪来,她很忧郁地摇着头,低低地说她不在了。

  林建看得挺心疼,也不再多想了,赶忙站起身,说你等等我,我出去找点吃的。他弯腰爬出管道,很快,身子就消失在夜色里头……

10     年轻的劳工
崔汶莹一个人坐在水泥管尽头,下巴颌靠在膝上,出神地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偏头往边上一看,林建仍旧没有回来,她顿时慌乱起来,弓着腰爬出了水泥管道口,向四处张望。看了半天,外面一片昏黑,只有灯塔照来的微弱亮光,诺大一片灰暗的海滩没有一个人影。

  崔汶莹从横七竖八的水泥管子绕了出来,她站在岸滩上,再次远望,发现在西北边的方向隐约有一片亮光,只是距离好像挺远的,灯光若隐若现。她因为惊慌,也就忘了饥饿和恐惧,开始沿着布满小碎石子和海砂的岸滩,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后来,她来到了那片有亮光的地方,看来是一个小而简陋的渔船码头。晚上已经退潮,码头下面显出一大片绵连很长、崎岖起伏的岸滩,一艘艘小型渔船好像才返航归来,停泊在下面的海面上,船主们正站在船头,吆喝着工人们往下卸货。

  几十个劳工模样的人肩上垫着厚毛巾,从各自雇主的船上扛下一个个挺大的四方形保鲜箱,里头是刚捕获的新鲜海鱼。他们半截腿都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头,扛上箱子后,从这些小渔船间穿行出来,然后再沿着崎岖不平的岸滩走上那个所谓的小码头,码头上面稍微平整一些,有几辆白色的小货车在等着装货。

  崔汶莹很急躁,刚想继续走过去,然而她的目光却被一个佝偻的身影吸引住。

  是个年轻的劳工,正扛着一个方形的白色保鲜箱,艰难地往码头的方向走来,崔汶莹看见他的裤管从膝盖往下都已经被海水湿透,可以想象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该是多么得痛苦难捱,保鲜箱可能很重,看得出他的背脊向下深深弯曲,脖颈却使劲向上挺直,以便看到前头的路面。

  他的脚步蹒跚,瘦弱的身躯在重压下巍巍颤抖,仍很努力地沿着坡度陡峭的岸滩往上走着……

  崔汶莹发现这个人竟然是林建,就是她正焦急寻找的那个人。

  她有些难以置信,不明白林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崔汶莹迷惑地站着,当林建快走来的时候,她赶紧躲到一辆小货车的后面,在那里静静观察着……

  林建来回扛了十来趟之后,已经大汗淋淋,身上的灰色羊毛衫,他早已脱下垫在肩上,白色衬衣被汗水渍透,紧紧贴在弓起的背上,崔汶莹看见他在攀越一个陡坡的时候,身子剧烈地摇晃一下,然后“咚”地跪倒在坚硬突起的礁石尖上。不远处有人惊呼了一声,林建两手仍向上紧紧勾住箱子,身子很艰难地又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继续向上攀走……

  崔汶莹眼角有些潮湿,她用力掩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要再喊出声来,她突然想起来,林建其实也是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崔汶莹怔怔地望着那个又返回下面、渐渐远去的瘦弱的背影。

  后来,林建卸空了自己雇主的渔船,他和船主算了工钱,手上抓着一把纸币走上了码头。崔汶莹站在码头粗大的灯杆后头,看着他走向码头边的一个卖快餐的简易塑料棚。

  崔汶莹赶紧离开码头。

  回去的路上,她心情显得轻松而愉悦,她走得很快……

11    艰难的愉悦
林建从水泥管道口探进头来,然后弯腰走进来,手里提着一只沉甸甸的塑料袋。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崔汶莹赶紧转过脸,高兴地迎了过来。林建任由崔汶莹抢去塑料袋,飞快地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他疲惫地坐了下来,脱下已经湿透的鞋袜,崔汶莹给他递过来一块粗麻布,麻布破烂但已经被扑打得挺干净,让他把两只脚包了起来。林建有些奇怪地看她,不知她啥时侯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塑料袋里头有两份盒装的拌饭,六七只炸鸡翅,还有一大碗热乎乎的漂着肉片、葱花的牛排骨汤。

  崔汶莹分给林建一双简易筷子,笑了笑,然后自顾着大口大口吞咽着面条,林建同样是狼吞虎咽,转眼间两人都把各自的一份饭吃个精光。崔汶莹饿了一天多,饭量极好,吃完饭后,又吃了两个鸡翅,然后剩下的他俩你推我让,总之两人毫不费力地把剩下的也吃掉了。然后,林建把剩下的汤碗推给崔汶莹,说你喝汤吧。

  崔汶莹端起汤碗,抽动鼻子用力嗅了嗅,说好香,我妈妈在我小的时候做过,后来很少喝了。林建说那赶快喝。崔汶莹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吧嗒着嘴说好喝,眼圈却隐隐有些潮红。

  她把碗放下,推给林建,说给你,你也喝。

  林建笑说,你喝,我饱了。

  崔汶莹努了努嘴,用坚持的目光看他,然后两手端起碗,送到林建的嘴边,说请啊。

  林建摇头,说你饿了很久,喝汤可以补充营养。

  崔汶莹仍然擎着碗,执着地请林建喝汤。

  林建再次轻轻推开,崔汶莹又推了回来,很清脆地说:“你喝,你也需要营养……”

  林建愣住了,他很吃惊地看着崔汶莹,因为他刚才分明听到了一句中文,发音虽然生硬,却很清晰。

  林建用难以置信又有些震惊的眼神看着崔汶莹,颤声说:“你会中文?”

  崔汶莹点了点头,用中文说是的。

  你喝汤吧,她又说,依旧用的是中文。

  这次,林建很听话地接过碗,眼睛犹疑地看着她,轻轻喝了一小口……

12     黑白逆转
深夜,金昌太接到元胤司长的电话通知。

  金昌太带领助手匆匆赶到了3号审讯室,他看到范开迪目光略显呆滞,脸上有种病态的苍白,两只手臂还在不自觉地抖动着。金昌太知道情报局的特殊手段已经发挥了作用,一向养尊处优的范开迪心理素质再强,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终归还是投降了。

  然而,接下来的审讯让金昌太惊讶不已,范开迪推翻了原先的一切口供,并且是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我没有从李泰那里得到过任何消息,没有给过他美金……”范开迪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

  金昌太皱眉,问:“但是你先前的供述并不是这样,为什么现在要翻供?”

  范开迪摇了摇头,说:“先前的?……那是中国人逼我说的……我不认识李泰……”

  金昌太问:“我们掌握你和李泰交接美金的录像,这是确凿无疑的证据,你想抵赖有意义吗?”

  范开迪答:“我没有抵赖,那是中国人抓到我之后,逼我和李泰这么做的,是他们导演的一幕骗局……”

  金昌太呵斥:“范开迪,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范开迪的声音很无辜:“你们可以再去审问李泰,他不是也在这里吗?”

  金昌太一时语塞……

  李泰已经死了,金昌太怎么可能再去审问。金昌太和助手满怀疑窦地盯着范开迪看,范开迪一脸松弛,呆滞的眼睛里像是真的很无辜。

  就这样,范开迪离开中国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令原本以为很明朗的案情一转眼间彻底乱了。而李泰的死,又带去了一切可以辅证的东西。

  李泰、范开迪在中国国安机关产生的笔录,和在情报局高科技手段下的供述,谁对谁错?

  金昌太突然想起他在中国初次见李泰时,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金昌太陷入了沉思,然后离开了审讯室,他的助手申载禾继续进行审讯。

  金昌太回到反情报司,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元胤听完他的汇报后,同样也陷入了沉思。他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接下来该如何审讯,又该如何向局长汇报,而局长又该怎样向国防部长卢太元主导的危机处理小组汇报。

  元胤在沉默很久后,说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是中国在导演骗局,但是这是国际事件,必须慎重,你们明天再去审一个上午,再判断范开迪到底讲的是真是假。

  他接着说关于这次危机,现在还有一个证人,就是那个逃跑的中国人。

  元胤又强调,必须抓到这个中国人,所有涉及抓捕行动的事情必须向我汇报,由我亲自来指挥部署。 。。

1     徐小玲的造访
屈昕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她没抬头,喊了声请进,没有人进来。

  屈昕感觉奇怪,起身离开办公桌,走到门边,拉开了门。她很惊讶地发现,门口站的是公司财务总监徐小玲。徐小玲一身挺括的套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脸上容光焕发的样子。

  屈昕受宠若惊,赶紧欠身把她让进门,笑说徐总监,您这样的大领导,有什么事打个电话,我过去找您才对。

  徐小玲微微一笑,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很自然地朝办公室四面环视了一圈,笑说这间屋子是你布置的吗,还挺洋气的,她指了指房间一角的西洋花架,还有墙上一幅俄罗斯原野风光的油画。屈昕殷勤地拿了纸杯为她泡茶,一边说是我布置的,不过要论洋气,我哪敢跟您比啊,您在国外可是呆了好多年头的。

  徐小玲端起纸杯,轻轻嗅了嗅,问这是什么茶啊,气味怪怪的。

  屈昕笑说是一种参茶,说是滋补养颜的。

  徐小玲微微笑了笑,说我说来,闻着有点像那个花旗参,颜色却又淡了点。她摇头说我最近不喝茶,改喝白水了。

  屈昕笑说那我赶紧给您换一杯去。

  徐小玲笑着摆手,说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就稍微坐一坐,过来看看你,随便聊聊,不用忙了。

  屈昕赶紧坐在徐小玲身旁的位置,很恭敬地朝她稍稍倾过身子。

  徐小玲好像也没什么要紧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屈昕聊起些女人间的话题,比如屈昕穿的服装什么质地,用的是什么化妆品,平时做什么保养之类的。

  屈昕小心翼翼地逐一作答。徐小玲看来对屈昕如何保持窈窕的身材最感兴趣,问她都做些什么锻炼,瑜伽还是打球,到哪个健身俱乐部最合适等等。

  屈昕有点羞涩,说其实也没做什么锻炼,早上有空才出去跑跑步,中午时和同事们打打羽毛球,自己倒是办了个滨海假日的健身卡,不过很少过去练。

  徐小玲微微点头,说难怪体形这么健美呢,看看我,都臃肿成什么样了,我这也有张滨海假日健身中心的卡,没事时咱们一起去锻炼。

  屈昕很认真地看这徐小玲,笑说您太谦虚了,你的体形比我好多了,他们男人都怎么说,哦,叫‘凸凹有致’、‘曲线玲珑’吧,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徐小玲格格笑起来,伸手指戳了屈昕一把,说你个丫头,用男人的粗话来奚落我这个老姐姐。

  屈昕故意做出认真状,说哪有啊,我说的都是真话,公司上下都公认您的身材最好,气质最好,最漂亮的。

  徐小玲听得心里头很受用,脸上遮掩不住笑,说你啊,人长得甜,小嘴更像抹了蜜,没想到咱姐妹俩还挺投缘呢,哎,早该过来找你聊聊了……

  屈昕也笑说那我可是高攀了,以后很多事还得请徐姐姐多指教哪。

  徐小玲笑得有些口渴,也顾不上白水还是凉茶,端起水杯泯了一小口。然后很神秘地凑近屈昕的耳边,带着笑腔说我是最漂亮的吗,真是我最漂亮,怎么就没人来追我,你身后可是跟了一大帮子人,够一个加强排了。

  屈昕蹙了蹙眉头,说哪有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     话里有话
徐小玲身子又向她凑了凑,两人挨到了一起,低低笑说咱们杨总就是其中之一啊。

  屈昕嗔道,徐姐,这玩笑可开不得的。

  徐小玲敛起笑,很认真地说杨志国这人蛮好的,事业有成,也重感情。和前妻离婚后,得有十几年了吧,再也没有婚配,你可以考虑的。女人嘛,趁着年轻,抱准一棵大树,一辈子不用愁。像我这样的,人老珠黄了,可就没人搭理啦,只好自己拼点事业,还得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的,你都不知道有多累哪。

  屈昕莫衷一是,只是静静地听着。

  徐小玲问屈昕,那你有意中了人吗?

  屈昕稍稍犹豫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徐小玲突然说,对了,前段时间总公司给咱派了个总顾问,就是那个和你一块过来的那个范开迪,大家都说那就是个太上皇,是总公司给咱派来的间谍。嗨,没想到,还真是个间谍呢,听万志斌说让安全局给抓起来了,但现在都不知道关在哪儿。

  屈昕疑惑地问,间谍?间谍都是干什么的啊,我和他在菲律宾共事快两年了,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啊。再说了,他一直在国外,和咱安全局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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