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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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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掌声过后，吴世恭笑着问智能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和尚还会吹口哨啊！”
智能倒是一脸惊讶。他回答道：“为何小僧不会吹箫呢？此等雅事，并无什么不妥吧。”
“雅事？”吴世恭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吴世恭现代记忆中，一般吹口哨都是小流氓，而且往往都是调戏妇女低等小流氓，什么时候吹口哨变成了雅事呢？
当吴世恭提出自己疑问后，智能用着鄙视不学无术眼光看着吴世恭，并且回答了吴世恭疑问。
智能介绍中，吴世恭才知道。原来吹口哨又叫吹箫。当然，吹箫这个名词吴世恭是很熟悉。但是古代，吹箫有两种解释，一种解释就是吹奏一种名叫“箫”乐器，另一种解释就是吹口哨了。当然到了现代，吹箫又变成了一种解释了。那解释笔者也就不多说了，否则笔者就要马上去刷牙去了。
而古代文人雅士中，吹箫，也就是吹口哨，也是一种很高雅行为。比如魏晋南北朝时期竹林七贤中。就有很多吹箫高手。
这下子吴世恭可明白了，原来很多古文中，长啸一声意思就是吹了一长声很响亮口哨啊！不过想想也对，不见得那些文人雅士就象野兽一样高叫一声吧。那就不是贤士了，那是金丝猴。
吴世恭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吹箫原来是一种高雅运动。他脸带着淫荡笑容，心想着回汝宁以后。到底是找哪个老婆高雅高雅呢？
就这时。叛军第二轮炮弹打过来了。当然对隐蔽好吴世恭他们是毫发无伤。不过吴世恭看到了炮弹飞过自己头顶，远远地往下落时，他立刻是收起了笑容，眼露精光。
“都让开！都让开！”吴世恭坐了起来连连挥手。围着军官和亲兵满脸疑惑地让到了两旁。又是一发炮弹飞过，吴世恭只见到那发炮弹远远地落入了山谷中小溪边，贱起了一片浪花。
“哈哈哈哈哈！”吴世恭立刻是仰天长笑。一边笑着。他一边还指着远处那发小溪边上滚动炮弹，问周巡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周巡被问得有些莫明其妙，他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那是铁弹，哦！不！是炮弹吧。”
吴世恭立刻是白了周巡一眼。纠正道：“那叫抛物线。没知识可真可怕啊！”
“什么？什么线？”周巡是莫明其妙了。他用询问眼光看了四周人一圈，发现没有人明白都司大人嘴里这个名词。
吴世恭也不管周巡了。他又翻转了身，匍伏着向前，把脑袋露出了山头。吴世恭远远地看着城墙内露出那几根船只桅杆，狠狠地说道：“妈！敢和老子玩炮，那老子就用炮玩死你们。”
话还没说完，见到了自己大人可能有危险，军官和亲兵立刻是一拥而上，拖着吴世恭双腿就把他拖了下来。弄得吴世恭是满嘴啃了一口泥。
吴世恭心情依然很好，并没有责怪自己手下无礼举动。他“呸呸呸”吐了好几口，接着又忍不住大笑道：“我是天才啊！哈哈哈！”
看着吴世恭不断地做着神经病举动，汝宁营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但是鉴于吴世恭积威已久，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相劝。
还是智能身份比较超然，他小心地靠近了吴世恭，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啊？我是天才啊！哈哈哈！”吴世恭依然发疯，“抛物线啊！天才啊！”接着吴世恭把头转向了智能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天才啊？”
这时候智能肯定吴世恭是发疯了，不过看着吴世恭神情是特别亢奋，智能也有些害怕，他颤抖着说道：“大人，你别过来啊！小僧……小僧可是从少林寺下来啊！”
“妈！”吴世恭是立刻骂出了声，“原来你们都以为我是发疯了啊！跟你们这群愚蠢人讲不清楚道理。切！等叛贼炮打完了，我们再一同回去。”
所有人听了这句口齿清楚话以后，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愚蠢就愚蠢吧。只要你这个爷爷不要再发疯了就行。
其实吴世恭发现并不稀奇。但是对于当时炮兵战术来说，可就是一个开创性创举。
这些天里，海面已经完全冰冻了。叛军舰只也都被困了登州城水城内。应该说，有着两道城墙保护，那些舰只是相当安全。但是倒霉是，他们遇上了吴世恭这个从现代穿越过来人。
现代人都知道，炮弹是可以通过一条抛物线，越过城墙，打到城墙后面目标。这连吴世恭这种只有初中文化人都知道。当然这也就是现代火炮中，加农炮和榴弹炮区别。
而明朝，无论是东西方，所有火炮却都是直射。倒也不是古代人不知道抛物线原理。主要原因就是：首先因为当时数学和力学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不能够发展出弹道学，因此，如果炮弹曲射话，根本不能够计算出炮弹弹着点。
还有，现代基本上都用是开花弹。现代炮弹，无论是空中凌爆还是钻地爆炸，其杀伤威力都是弹着点周围。而明朝当时炮弹都是实心。它杀伤威力是通过炮弹跳跃，形成一条直线，形成杀伤。所以弹着点作用就不算是太大了。
但是登州城这里，恰恰就是一个例外。因为有着城墙保护，明军直射火炮多恰巧射断几根叛军船只桅杆。而对于叛军来说，修复那些桅杆也是很方便。
但是如果能够曲射话，就有可能把船甲板和船底砸穿，彻底让这些船只失去海航能力。而对于叛军来说，那些船只可就是他们一条退路啊！所以对那些船只射击，就是对叛军一种致命威胁。
但是理论事好办，实际射击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所以吴世恭也就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要等叛军结束炮击，再回到自己营中印证自己这个想法。
又过了一刻钟，见到了自己炮击没有任何效果，叛军也就不再浪费炮弹了，他们收拾好了火炮，下城墙休息去了。而吴世恭他们，也都回到了自己大营。
当回到大营以后，吴世恭召集了所有军官提出了自己想法，一听以后，所有人都觉得吴世恭说有些道理。毕竟每个人都见过石块是怎么空中飞行吧。
不过还是需要专家认定。不过这里也只有一个土专家——炮队统领梁辉。当然炮队统领梁辉也提到了弹着点问题。对于这个问题，吴世恭也难以回答，他当然不可能通过计算得出弹着点。不过吴世恭提出了可以用土办法来解决嘛。
首先就要测量出火炮阵地到达水城距离。现场实地测量肯定是不可能。但是有着那名向导回忆出城中草图，再加上到西城墙外，画了一条平行线来估算，后得出距离是三百五十步左右。
接着就是城外试发射了。河南军立刻动用人力，三天之内清理出了一块长达一里空地，作为火炮射击试验场。
还有就是需要解决火炮后座力问题。原先火炮直射时候，由于炮车架后退，可以减少很多后座力。而现，曲射火炮后座力，基本上全部都要由炮身来承受，那火炮还吃得消吗？
也只有炮身后垫上很厚缓冲材料了。为此，汝宁营中挤出了整整一百条棉被来。
当然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准备工作。例如：场地距离划分；火药装填量进一步标准；模拟城墙和模拟船只等等。反正这一切准备又花去了十几天时间。
到了崇祯五年十月二十二日，这个时空历史上，一个科学发展史里程碑式事件发生了。汝宁营曲射火炮正式试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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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神舟一号（）
“嘭！嘭！……”
一发发炮弹试发射着。整个试验过程其时是相当枯燥。火炮不断地调整着角度要确定佳射角。但是一群军官还是兴致勃勃地一边观看着。这军营中娱乐活动也太少了一些，还不如都来看热闹啦。
当吴世恭看到火炮调整和记录角度很麻烦时候，就提出了制作类似于现代量角器想法。这量角器制作也根本不复杂，按照吴世恭思路，河南军中工匠们很就做出来了。
不过有了量角器以后，确实给火炮调整角度带来了很大方便。于是对于吴世恭妙想，汝宁营军官们都是狂拍马屁。吴世恭一边是享受着马屁，一边美滋滋地想道：“没想到大明朝做天才还是蛮简单啊？”
还有一个比较大问题就是火炮阵地水平问题。有着这么多人力，河南军平整一块火炮阵地是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里有个难题，并不能保证这个平整好火炮阵地是和水平面平行。要知道这里可是山地。如果火炮架设到了倾斜火炮阵地以后，因为发射角度倾斜，火炮射击将会发生偏差。可是从肉眼又不可能观察到火炮阵地是否和水平面平行。
终一位工匠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使用了一大块平木板铺火炮阵地上，再木板中间滴水。如果水滴不滚动话，那么就证明了这个火炮阵地基本上是和水平面平行。其实，这就是现代水平仪雏形。
见到了解决了这个难题，吴世恭是大喜，顺手就奖赏了那名工匠五十两银子。这使得所有人都是干劲高昂，所以以后一些小问题也群策群力之后都一一解决了。当然吴世恭也之后。给予了立功人员大小不一奖赏。
终试验了两天以后，终于得出了试验结果。由于山体太陡峭，汝宁营中三磅火炮并不能够运上山，而一磅火炮威力又太小，所以这次曲射射击叛军舰只，就采用了那四门二磅火炮。
确定完火炮射角以后，工匠们按照这射角开始打造固定炮架。而其他辅兵开始开阔道路，平整山上火炮阵地。要做好火炮发射前一切准备工作。
而这次试验中，迟明童子营中一位年仅十七岁，名叫胡梦少年。目睹并参与记录了整个试验过程。之后他对火炮射击曲线发生了很强烈研究兴趣。
这以后，胡梦又主动报名加入了炮队，并且逐渐成为了炮队弹道专家，后来积功成为了千总。
不过这位胡梦对于打仗没什么兴趣。之后他主动退出了作战部队，来到后来汝宁营开设军校中。成为一名教授火炮弹道学老师。
胡梦军校生活就如鱼得水了。他自己研究和他带出八名有才华学生，几乎奠定了这个时空现代物理和化学一大半基础。并且终发明出了高等数学。而胡梦也这个时空中被尊称为“科学之父”。
可目前吴世恭还不知道身边还有着胡梦这位真正天才呢。当火炮试验结束以后。吴世恭是玩心大起，他大叫道：“把火炮竖起来，看看到底能够把炮弹打到多高地方。”
既然大人有兴致，那么小们当然要捧场。很，火炮就被加足了大火药量，直直地竖立了起来。当然。这个竖立也是微微向前有个小角度。要不然，那炮弹落下可要砸到自己脑袋上了。那可不是好玩，而是自杀了。
此次发射由梁辉亲自主炮。当炮弹出膛以后，所有人都张大着嘴。仰着脖子看着炮弹越飞越高。直到炮弹变成了一个几乎看不见小黑点。又等了好长一会儿，炮弹才落下，炮弹重重地撞到了炮前四、五十步地方，贱起了好大一片泥土。
回过味来人们开始纷纷地感叹道：“哇！飞得好高啊！”
只有马屁高手梁辉反应，他单腿跪了吴世恭面前，很诚恳地说道：“大人！此炮威武，请大人赐名吧。”
吴世恭是脱口而出：“神舟一号！”
被梁辉抢了先机那些人，立刻是不甘示弱地接着大拍吴世恭马屁：“大人！好名字啊！”，“大人学问真高啊！”……
周巡还凑到吴世恭面前，笑着恭维道：“大人，我们汝宁营以后要造大火炮，说不定都可以打到月亮上去呢。”
吴世恭连想都没有想，接着说道：“那炮就叫嫦娥一号！”
吴世恭这些大老粗当然不知道什么忌讳，于是同音名字——神州炮就汝宁营中叫开了，并且还记录到了汝宁营文书中去了。
还是回到汝宁以后，邓启帆才文书中发现了这个很敏感名字。为了避讳，邓启帆就顺手把这个名字改成了神舟炮。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这个修改，只是改回到了原来名字罢了。
而且这个时空，还发生了一段趣闻。当这段历史传到西方，一百多年后，有位名叫儒勒凡尔纳法国科幻作家以此为启发，写了一本《从地球到月球》，用火炮把人发射到月球上科幻小说。
而这发神舟一号炮弹也带来了一个意外。炮弹落地动静，也引起了一匹拉着一辆空大车，正安静啃着草马受惊。
这匹惊马拉着空大车空旷火炮试射场上飞驰，引得也一旁吃草人来疯是一阵激动。它趁着看管亲兵不注意，一个飞窜和那匹惊马是你追我赶了起来。引得所有人是一阵哄笑。
到了后当然是亲兵们出动，把这两匹马制伏并带了回来。不过人来疯回来以后，却调皮地吴世恭身边蹦蹦跳跳。
吴世恭没理睬人来疯，他突然有了个想法。要知道人来疯虽然调皮，但它奔跑速度可是相当。不过刚才那匹惊马还拖着辆大车，它速度也不比人来疯慢上多少啊。
吴世恭就想起了前世自己所看过一个电影——《角斗士》。那里面就有角斗场内。战车战斗场面，吴世恭记得那战车威力可不小啊。是不是以后汝宁营中制造几辆呢？
吴世恭当然不会知道，那种战车倒春秋战国时期是很流行，但是随着骑兵大规模运用，这种战车早就被淘汰了。
因为那种战车造价高，御手培养很难，但是使用时对地形要求又很高。因此，被当时春秋时期孙武给首次破解了，然后这种战车也渐渐地成为了历史。以致于大明朝时期已经没有了这种战车影子，连知道原先历史上有这种战车人都不多了。
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会反对吴世恭想法。吴世恭描述之下，迟明很把研制这种战车想法和吴世恭回忆起来，这种战车草图记录了下来。
而就等着正式发射时候，一位吴世恭莱州城“转会”过来，名叫卞成旺铁匠找到了吴世恭。
黄县会战后战斗总结中。吴世恭提出了要乞丐盔甲要害处，用大块盔甲铁片防护住想法。而我们也已经知道。明朝这个时期。有能力制作这样大块盔甲铁片铁匠是很少，而且制造周期也很长，根本达不到量产程度。
而这位卞成旺却是其中之一。他祖传有些手艺，可以大大缩短铁片制造时间。用现代工艺来说，他们家祖传那个就是“淬火”工艺。可以很提高铁片强度，达到盔甲铁片所需强度要求。
要知道。以往铁片强度增加都是用百炼千炼方法，那花费人工和时间都要很多。但卞成旺方法可以大大地缩短了这个时间。
当然，作为祖传方法，卞成旺并不愿意把其献给吴世恭。但是由于他又眼红吴世恭那些赏银。因此，他就大着胆子向吴世恭邀功来了。
吴世恭一听之下，当然是很兴奋，因为这方法对汝宁营军械生产加强是太重要了。可是吴世恭又明白了卞成旺不愿意把这个方法献出来，他只愿意带着自己儿子和学徒为吴世恭生产这种铁片。
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吴世恭也不再愿意就这么奖赏下去了。这么重要方法，奖赏得太少也不好。但奖赏得太多，吴世恭自己也要肉疼，因为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所以，吴世恭就要想个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什么办法？想来想去吴世恭就想到了现代《专利法》了。吴世恭就向卞成旺提出了：让卞成旺献出这种技术，但吴世恭汝宁营将会每件使用这种技术产品上支付专利费。
那《专利法》条文反正吴世恭是烂熟心，现也只要照搬就可以了。反正现代时候，盗版事吴世恭也干了不少，所以研究这种法律条文也是吴世恭必修课之一。
不过，看到了卞成旺还有些犹豫，吴世恭就再次提出了一个条件，把卞成旺献出那种技术命名为“卞氏法”，让卞家能够流芳百世。
但是让吴世恭有些惊讶是，卞成旺并不是担心这个，他只担心如果自己从专利法中获得大量财富以后，官府会不会找个缘由来谋夺他卞家家产。
这个担忧倒是很有道理。为了安抚卞成旺，吴世恭也就不得不收下了卞成旺献上三成干股，以安卞成旺之心。看起来这法制建设还是任重道远啊！
而吴世恭从前世中违法者，转变为现立法者。这情形也让人万分感叹：“人生际遇当真是变幻莫测啊！”
其实《专利法》也是一个往往被世人所低估法律。不过它重要性，从美国开国以后制定了《宪法》后，所制定第一个法律就是《专利法》就可以看出来了。
《专利法》精髓就是：任何国家其实都需要各行各业大量人才，而国家财政又负担不起养活这么多人才。那怎么办呢？
通过《专利法》，让民间出钱，让这些人才致富，以此来把这些人才留国内为国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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