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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再逢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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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清也一脸呆滞,似乎十分怯然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宋娴却正说到兴头上,见她们二人走神便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话音刚落,她已觉到身后一股压迫之气逐渐接近。
  即便如此,宋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准备回头看看。
  然而未等她行动之际,一个极端悦耳而又阴沉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你既如此有见地,做个粗使丫头倒是屈才了。”
  此时宋娴的感觉像是心里某根弦忽然间就崩断了,接着的天崩地裂、山摇地动却也不敢想了。
  确认了事实之后,她反而怔在那里不敢动,直到看见襄儿和阿清同时跪倒在地。
  襄儿又哭了起来,却不是像方才同她们诉苦一般。
  她浑身哆嗦的朝李容褀磕头,几乎是泣不成声道:“这些话都是她说的,奴婢什么都没说,殿下饶命啊!”
  “你……”宋娴惊诧转过身来,看向跪在地上的襄儿,气得半天说不话出来,就连阿清也不可置信的跌坐到一旁。
  宋娴愤然的别过头去,却又触上李容褀满是嘲讽的目光。
  这下满身是嘴也说不清的,宋娴索性破罐子破摔,等着与李容褀斗法,却见他只是闲庭信步的往她们跟前踱了两步,他的身影便随即闯入她的眼帘。
  今日的李容褀着了一身绛紫的大氅,其上大片绚烂的芙蓉暗纹,虽然隐藏在同色的锦缎上,却透着股掩藏不住的妖冶之气。
  衣领处皆镶以雪色狐裘,包裹着他苍白的肌肤和漂亮的眉目。
  那乌发未束,自身后倾泻下来,直垂至腰际,如同飞瀑一般在微阳下泛着粼粼波光。
  他就那样立在廊下,将午后灿烂的阳光也衬托得充满了迷幻的色彩。
  他根本就不是人,分明是个狡猾而又危险的公狐狸精!
  宋娴默默在心里想到这个描述,觉得对眼前这人十分贴切。
  那公狐狸精似乎要印证她的想法,微眯起细长的双眼,深邃的瞳眸在她身上注视了许久,却转而垂下眼帘,似看向仍跪在地上的丫头。
  他闲闲的低喃:“看来是沁竹园里太过清闲了。”
  听闻他这样说,名唤襄儿的丫头已吓得不住颤抖,似乎已认命的等待发落。
  李容褀则悠然的继续说道:“这几日不曾落雨,就连园子里的竹叶都蒙了尘。”
  他似在伤冬悲秋,眸子里透着怨毒,仿佛当真对那些竹叶有怜惜之意。
  襄儿却连连叩首,求道:“奴婢知错,求殿下饶命,奴婢这就回去,把庭院里所有的竹叶都擦洗一遍。”
  李容褀却只是漠然看着她,许久都不置可否,直到襄儿惊慌失措,都快急哭了,他才轻声道:“去吧。”
  居然要人去擦洗满院的竹叶,简直就是变态!
  然而襄儿得了李容褀的令简直如临大赦,立刻告退起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远处的园子里。
  走廊里便只剩下李容褀并宋娴及阿清三人。
  阿清偷偷抬眸,见宋娴还立在那里不动,便急忙伸手去拉扯。
  宋娴此时看着李容褀,心里只想着“不是冤家不聚头”,毫无防备之际竟被阿清拉扯着下去。
  她原本是不肯跪他的,如今却在他面前先失了气势,于是有些怨怼的看向阿清。
  阿清此刻则急得憋红了脸,挤眉弄眼的提醒宋娴赶紧道歉。
  又见宋娴始终愣愣的并无道歉的意思,她便只得自己朝李容褀拜了拜,求道:“二殿下,我们……”
  阿清话才说了个开头,却被苏月由远而近的声音打断。
  “殿下怎的在这里,叫奴婢好找。”那苏月手里挽着一件斗篷,疾步行至廊下。
  宋娴这时才意识到,方才见到李容褀时他身边就没有仆婢跟着,确实不合常理,如今看来定是他甩开了她们,不知又令多少人惶恐忙碌,真真不是令人省心的。
  这样想着,宋娴又抬眼朝李容褀偷觑了一瞬,却发现他脸上较之方才的闲适,现出了明显的不悦之色。
  宋娴心中暗自感谢苏月来解围,趁着这个时机抢过阿清的话道:“奴婢们不敢打扰殿下游园赏景之兴,先退下了。”
  说罢,她不等李容褀做出反应便拉起阿清一溜烟儿的跑了开去。
  一气儿跑到了外院里才停下,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阿清气还不曾喘匀便忧虑的攥着宋娴的袖子道:“我们就这么走了,二殿下会不会记仇,会不会向我们报复?”
  宋娴则不以为然的挥挥手道:“二殿下贵人事多,哪里有功夫同我们这些丫头计较,且不必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贵人事多?娴闺女,你真那么肯定殿下和你一样心大?


☆、虎口

  宋娴和阿清两人正说话,有外院的丫头一脸焦急的冲出来对她们道:“你们俩还有闲情在这里说笑,可知郭嬷嬷肺都快气炸了。”
  宋娴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心道郭嬷嬷便是整个人都炸了又与我何干。
  虽这般想,她却还是应过那丫头,往郭嬷嬷躺着的那间房去。
  阿清忽而轻扯她的袖角,一脸不安的看向她道:“要不我还是同你一起去吧。”
  宋娴见她怕得不行还要对自己不离不弃,心下不禁动容,拍拍她的肩豪爽道:“我心领了,但你还是躲着些,仔细沾上火星,只记得今晚用膳时帮我留个馒头便是了。”
  继而在阿清仍然十分担忧的目光中,她却是加紧步子径直至那屋前,推了门进去。
  此时郭嬷嬷已经如一滩烂泥塌在床塌上,只含糊不清的呻银着,声音也十分沙哑。
  看这情形,这一晌午她都不曾消停过。
  想不到那蓖麻叶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宋娴心中暗道,却站在床榻边冷眼看着上面的人道:“郭嬷嬷找我?”
  郭嬷嬷一见是她,立刻激动起来,挣扎着欲爬起来,奈何她早已虚脱无力,挣了数次却也还是瘫了回去。
  她便只得躺在床上,费力的抬起一只手,指着宋娴骂道:“小……小贱种……说……是不是你?”
  宋娴佯装无知道:“郭嬷嬷所指何事?不说明白些,奴婢如何知晓?”
  郭嬷嬷已是火冒三丈,又哪里有力气将来龙去脉再说一遭,只一口咬定是宋娴搞得鬼。
  宋娴却偏生顾左右而言他,郭嬷嬷说这个,她偏又引到那里去,只诱得她将最后一丝气力也耗尽。
  纠缠了许久之后,郭嬷嬷已是气喘吁吁,终于不肯再同她理论,于是边翻着白眼,边摆手有气无力道:“甭管你是不是……今天都饶……不了你……先给老娘去柴房里呆着……等老娘恢复过来……再收拾……”
  自知再逃不过,宋娴便讪讪的应了她。
  方才她们在这屋里理论,门口窗前就已经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仆婢。
  她余光瞧着她们,故意扮作一脸委屈模样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奴婢只是个粗使丫头,郭嬷嬷要罚自然只能担着,且等晚些时候秦管家来了,自有人主持公道。”
  宋娴撂下这句,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身后的郭嬷嬷听闻她要向秦管家告状,愈发怒不可遏,冲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顿骂。
  只可惜她那声音早没有底气支撑,听到宋娴耳朵里不甚清晰,也似一阵吱哇乱叫。
  此番宋娴虽然又要被关进柴房,可看见郭嬷嬷的那副模样,心里却又忍不住的好笑。
  先前这副身子在郭嬷嬷那里受的欺负,还有阿清的份,如今算是都一并讨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十分畅快,只提着裙摆,闲庭信步的往柴房行去。
  然而她才行至一半,却被人在路上截住。
  宋娴定睛一看,拦住她的竟是苏月。
  这可不得了,二殿下院里的管事丫头出现在这里,一准没有好事。
  宋娴扯出勉强的一个笑容,对苏月道:“苏月姐姐是来找郭嬷嬷的吧,她老人家现在正在屋里躺着。”
  “我正要去柴房里受罚,就不能陪姐姐去了。”她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一只脚已然迈开,准备赶紧开溜。
  苏月却一把抓住她的袖子道:“你别走,我不找郭嬷嬷,只来找你。”
  “我?”宋娴不得已顿住脚步,已有不祥之感应运而生。
  但见苏月点了点头,对她道:“眼瞅着入春后要准备王爷的寿宴,二殿下院里忙不开,且要再借你一段时日。”
  “啊?”宋娴愕然,一双秀眉都蹙到了一起。
  她想起今日在园中遇到李容褀的事情,还有他说的那句话。
  这家伙不会当了真吧,果然要把她安排到身边,好慢慢的报复。
  若真是如此,她岂不是等同于入了虎口?
  “这可不成,我自己做不得主的,得先求得郭嬷嬷同意。”宋娴连忙脱口而出,心里盘算着那郭嬷嬷正对她怀恨在心,必不得轻易放了她。
  想起那数日间被李容褀折腾的日夜皆不得歇,整个人都恍恍惚惚如幽魂一般,她倒宁可在这里与郭嬷嬷斗上一斗。
  怎料苏月却抓着她不撒手,说话时的语调却不失端庄:“这你不必担心,只管随我回去,我已然同秦管家说过了,郭嬷嬷那边晚些时候遣个丫头来招呼一声也就罢了。”
  这可真是现世报,方才她才用秦管家压了郭嬷嬷,这下苏月就拿秦管家来对付她。
  宋娴万般无奈,终究还是只得不情不愿的随她离去。
  方到了那沁竹园内,宋娴气还不曾喘匀,苏月便将她推到了李容褀的屋前道:“殿下今日的药还不曾用,你赶快进去伺候。”
  敢情是等着她去侍奉汤药才急惶惶的将她寻来,难不成这园子里就没人了不成。
  她正想着,屋子里却出来个丫头,与她撞了个正着也似无所知,只低头抹泪的跑开去。
  是了,给二殿下侍奉汤药,可是这院子里让人头疼的第一等大事。
  思及此,宋娴不禁耷拉下脑袋,叹息数声。
  立在她身后的苏月却似等不得,又压低声音,急急催促了一遭。
  事已至此,想躲已是不可能,宋娴只能硬着头皮的勇往直前。
  她稳了稳心神,做好迎战的准备,然后掀了帘子往屋里去。
  李容褀身上大概是不大舒爽,午歇之后到现在也不曾起,正斜倚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
  他身上穿着亵衣,外面只披了一件浅紫的衫子,不知是否方才在花园里时便穿在大氅里的。
  至于那件大氅此刻正撑开了挂在旁边的衣架子上,犹如一幅明艳的锦图。
  此时李容褀的乌发彻底散落下来,自身后披下,如流水一般蜿蜒至榻上。
  随着他翻书的动作,那发丝自他肩头滑落自身前,遮挡了书册,他便顺手将发丝挽至耳后。
  这原本十分女气的动作,被他做来却很自然,不仅未让人觉得不适,反而凭白生出些风华绝代的感叹。
  宋娴可没有欣赏美人的心绪。
  她才刚刚靠近,李容褀便有所觉察,蹙着眉微抬眼眸。
  他似要发作怒意,却在见到宋娴时敛起情绪,而后闲闲的落下一句:“你来了。”
  这语调,怎么听都有些不怀好意。
  宋娴只得欠身行礼:“奴婢来伺候殿下服药。”
  她的目光很快找寻到李容褀身边的机上放着的那碗药。
  以白玉碗盛装的汤药上,几乎已看不到热气,显然方才那个丫头已经在这里同他周旋了许久。
  虽知前路艰难,宋娴还是上前几步,小心翼翼的端起那只碗。
  手上试到那碗药仍温着,正是刚好的热度,于是呈到李容褀面前:“请殿下服药。”
  宋娴耐着性子,用恭敬的语调劝说。
  李容褀却仍翻着书册,目光又回到书上,良久才道:“不知这药有没有毒,你帮我尝尝。”
  宋娴愣了愣,她听得很清楚,他方才说“尝尝”而不是“试试”。
  用丫头试毒的事倒也不是没有,可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俨然是草菅人命的意思。
  宋娴心下不禁愤然,却又不想与他多作纠缠,于是拾起一旁专门用来测毒的银针在碗里试了试,确认药中当真没有毒,便将那碗药端起来尝了一口。
  过程中她还记着李容褀有洁癖的事实,刻意小心的不使碗缘碰到自己的唇瓣。
  一试之下,她却苦得不自禁的皱眉,心道这药怎么放了这么多黄莲。
  方才嗅到药气,她已然知晓里面有这成分,只忖着是祛燥止咳的,却不想竟搁了这么多。
  李容褀虽性子恶劣,可每日要吃这样的药,也着实有些可怜。
  虽是如此,可任务还是要完成,宋娴忍着嘴里的苦味,尽量佯装无事的将要再次呈到李容褀面前:“已经试过了,请殿下服药吧。”
  李容褀的目光自书册上移开片刻,往宋娴面上瞥了一瞬,总算接过药去。
  可也只是一瞬,他便又将药碗搁下,对宋娴道:“我闻着这药有些奇怪,你再帮我尝尝。”
  宋娴的额角不禁抽了抽,但为了让他服药,还是按捺下来,又将那碗药端起来,自己抿了一口,继而对李容褀道:“今日的药里多放了些黄莲,想必是为了止咳,殿下服了,咳嗽就会好些了。”
  正如她所言,李容褀自年前着了风寒,断断续续的病到今日,一直有些咳嗽,始终也不见好。
  听了她的劝说,李容褀沉默了许久。
  宋娴便一直端着药碗恭敬的等他服用,仿佛无声的对峙。
  片刻之后,李容褀终于接过药碗,却只是搁在一旁。
  宋娴见状,只当他还不肯服药,一时便急了,抬起头来道:“殿下快把药饮了吧,奴婢也好交了差退下,免得在这里惹殿下厌烦。”
  说话间她不经意触上李容褀的双眸,却见他眸中不知何时又泛起浓重的怨毒,一时间便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此时李容褀忽然道:“你若将这药饮去半碗,我便将剩下半碗饮了,你若不饮,我便一口也不饮。”
  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自己生病,让别人陪着饮药的。
  宋娴一时愤然,又觉他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只怕是嫌弃药苦,能少饮些许便是些许。
  若能令他饮下半碗,也算是迈进了一大步了吧。
  宋娴这样想着,一咬牙道:“殿下此言当真。”
  “当真!”李容褀竟斩钉截铁的应道。
  “好,拉钩算数。”宋娴说着,将小指伸到李容褀面前。
  李容褀愣了愣,随后竟真的勾上她的指尖。
  


☆、怜心

  两人拉过勾以后,宋娴再度端起那碗汤药。
  方才不过尝了两小口,嘴里的苦味就一直残留到现在。
  可为了完成任务,她只得咬咬牙,一鼓作气的将那碗药饮去了半碗。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宋娴尽量快的将药灌进自己嘴里,可饮罢之后,她还是被苦的好一阵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神来。
  整个过程,李容褀都静静的看着,眼眸之中浮现出少有的兴致,俨然对她这副模样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宋娴搁下碗,对李容褀道:“殿下现在可以服药了吧。”
  又见李容褀垂眸,将目光停顿在那碗药上,她便又道:“若是殿下嫌弃,奴婢这就去换一只碗来。
  她说着,正要端起碗去换,却听见李容褀道:“不必了。”
  总算是不再折腾了吗?
  宋娴心下正暗喜,却听那声音携了嘲讽传来:“还以为你有些小聪明,想不到仍旧是个傻子。”
  他说着,素白指尖轻搭上碗沿,闲闲的画着圈儿:“这一碗根本就不是药,是我特意让她们为你准备的莲心汤,满满一碗都是用上好的黄莲心熬制的,如何?”
  看着李容褀微掀起的眼帘,宋娴已经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果然他还是对那日饮了他的药的事情耿耿于怀,想不到隔了这么久竟还要报复回来,果然今日借她来干活是假,羞辱她才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闻就知道里面有哪几位药,怎么今日却不灵了?”见宋娴不语,李容褀又继续说着嘲讽的话。
  一定要冷静,再冷静!
  要是被他挑衅得发怒就正合了他的意。
  宋娴极力隐忍愤怒,然而泛红的眼眸却还是被他尽收眼底。
  看着她生气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李容褀似乎很受用,倾身倚着桌机,怡然自得的欣赏着她的表情。
  然而看到宋娴眼眸里渐渐浮起波光,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微微颤抖,他眸中的惬然却凝固。
  到底她心里也不全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见他咳嗽得可怜才这般劝他服药,想不到他竟倒打一耙,她自然免不了委屈。
  鸦雀无声之际,李容褀出乎意料的端起了剩下的那半碗莲心汤:“既与你结定契约,本公子也不会失信于一女子。”
  说罢,他竟将那半碗汤饮得一滴不剩。
  饮尽之后,他将空碗搁在桌机上,面上表情虽然如常,紧蹙的眉宇还是出卖了他。
  宋娴却是彻底的呆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这种“宁可自损三千也要杀敌八百”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为了戏弄她,骗她喝下莲心熬的苦汤,他竟宁可自己也跟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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