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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公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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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过去的威风到哪儿去了?”
  “等明天,明天母后也许会回心转意。”他说。
  “我要的是今天,是现在!”
  “现在,我有什么办法?”他软塌塌地回答。
  “没出息的男人!”韦娘骂了一句,把手缩回来,赌气地转过身去。
  她回忆他们第一次的甜蜜。那是在紫微殿后面的小花厅里。中午,人们都在休息,就连花厅里挂着的鹦鹉也在打盹。她悄悄走进去,见他已坐在椅子上向外张望。看她进来,急忙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然后把门轻轻合上,两人手拉手走向靠墙的那排椅子坐下。
  “等得我好心慌。”李显紧紧抓住她的手说。
  “都怪你哥哥太子弘,没完没了地向我问这问那,好容易才把他打发走。”
  “他对你有意思?”李显睁大眼睛问。
  “咱不说他。”说着,韦娘从怀里取出一卷红缎子,一圈一圈慢慢打开。原来,是一个绣工精致的裹袋。
  “绣得好吗?”韦娘问。
  “好,好,好……”李显捧在手上,连声称赞。
  “你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让我给你系上好吗?”
  “那好,那当然好。”李显受宠若惊,忙抬起双臂,好让她系。
  韦娘一手握住一头裹袋的绳子,双手从李显腰间伸过去……
  顿时,一股迷人的香味从韦娘的秀发间漫出来,涌进李显的鼻腔;她那软软的头发轻拂着他的脸颊和鼻尖,他感到一阵支持不住的眩晕。特别是她的两只手,顺着腰弯处向背后合围,虽然隔着一层布,却传导过来缕缕不可抗拒的温柔,而当她的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似的打着结,也许因为心慌,那结久久打不好。这时,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李显趁势双臂紧紧围住韦娘,轻轻把她放倒在那一排椅子上……那第一次的甜蜜滋味,至今还留在唇边和心上。
  算算时间,也才五六年光景,怎么他就变成这样了?
  “喂,你睡着啦?”李显碰碰她。
  她不想再理他,继续她的回忆。
  韦娘,她父亲韦玄贞是个五品京官,她十五岁那年被选进宫,专陪武则天的爱女太平公主读书游玩,常有机会与几个王子接触。因为她长得聪慧伶俐妩媚动人,几个王子都看上了她。她对他们作了番比较:李弘虽是太子,但性格刚烈,不易驾驭,而且一旦继位成了皇帝,三宫六院,哪会把自己放在心上;李贤倒是温和,身材也魁伟,但却嫌*不专一。而李显,长得不算英俊,也算面目端正,皮肤白皙,对人随和,胆小谨慎,是个信得过管得住的男人。韦娘决定委身于他。
  他们的爱情得到开明的则天皇太后的认可,排排场场办了婚事。二年以后,又生了儿子重润,在宫中过着富足却又难免拘束的日子,只等到有一天皇太后下道诏书,让他们搬出皇宫住进专为王爷们修的府第,去享受豪华气派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化竟如此耍弄着这对年轻人的命运。先是太子弘猝死,贤被立为太子;不久,贤又被废,显接班当了太子。又接着,父皇高宗驾崩,显继承了帝位,号中宗,韦娘封了皇后,不满三岁的重润立为太子。一切都来得那么意外,就连当时最权威的预言家袁天纲也没预料到,连连惊呼奇迹,真是奇迹。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皇帝失去威风以后(4)
可是一切如昙花一现,当中宗皇上一时头脑发热说出那句使他懊悔终身的话后,自己和自己一家的命运之舟立刻触礁,皇帝、皇后、皇太子的称号转眼间化为乌有,就连起码的自由也被剥夺。韦玄贞、韦玄奇、韦平不但没有升成官,就连现有的官帽也被去掉,通通贬到五千里外的岭南,不过还算好的是则天皇太后念在亲家分上,没有改他们姓蟒姓蝮,让他们永世与虫蛇为伍,也就算是万幸了。
  “嗯——”想到这里,韦娘似笑似哭地叹了一口气,她叹息人生命运的太不可捉摸。
  听了叹息声,李显以为韦娘原谅了他,便说:“我想,这毛病过段时间会好的。”
  “心病还得心药医,”韦娘安慰他说,“最重要的是心情,把精神鼓起来,千斤重担,我与你一起挑!”
  听得李显很熨贴。果然不久,李显在韦娘的宽慰爱抚下渐渐好了,弥漫在韦娘心头的焦躁与不满逐渐消散。当小夫妇找回这种人生不可言说、不可名状、不可替代的欢乐时,灰暗的日子便有了亮色,有了色彩;加上,裹儿叫声笑声和哭声的点染,一种乐融融的气氛在这小小的家庭里流动着。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这种欢乐的气氛没有了,李显又回到蔫不唧唧的状态。
  其起因,仅仅是为了一块布。
  这天。韦娘发现她的针线兜里掉了一块布,一块一尺多见方的黑布。韦娘为此十分着急,她准备用这块布给李显做双鞋面,剩下的边角,还可以拼拼凑凑为裹儿做点什么。可是这布怎么就不见了呢?屋里,就这么三个人,李显不会拿,裹儿更不会拿,谁会拿呢?想想,今天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没人进过院子……
  看来,李显一家的日子较几个月前要艰难多了,这是因为房州刺史换了人,新来的刺史借口州财政入不敷出,对李显的待遇大大削减,物质供应减少到仅仅能维持生活的地步。丫环奴婢也没有了,一日三餐生活杂务,全靠自己动手。新刺史虽也有礼节的拜访,但次数变得稀少,而且从他言谈和表情里明显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冷酷,李显与韦娘分析推测了一阵,也不得要领。李显为之焦虑万状,韦娘则说:“别管他,照样过日子。”
  小院变得十分冷清,除了那个挑水的沙聋子隔天送一次水外,再没有什么人往来,院内的杂草像它们主人的心思一样,一日日地疯长。
  可以断定,那块布一定是沙聋子送水时顺手拿走的,韦娘决定要问问他。
  沙聋子只是耳朵有点背,不是全聋。三十左右年纪,身材短小结实,专给刺史府上挑水。平时不多言不多语,满老实的,他会偷布?李显把自己的看法说给韦娘,叫她别问了,可韦娘不同意。
  到了送水这天,等沙聋子挑满缸里的水,韦娘含笑问道:
  “沙聋子,我问你,你成了家吗?”
  沙聋子笑笑,摇摇头,脸上掠过一阵红晕。
  “那你父母呢?”
  他摇摇头,脸上笑容顿时没了。
  “那我问你,”韦娘把笑容一收,板着面孔问道:“那你为什么偷我的布?”
  沙聋子脸刷地红到耳根,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我没有偷……”
  “那就怪了,除了你,这院子再没人进来过,不是你是谁?”
  沙聋子听了,再也硬不下去,把扁担一丢,便跪了下去.连连叩头说:“请夫人宽恕。布是小人偷的,小人认错,待年底挣到钱一定买来还您……”
  “算了算了,不就一块布吗,叫他起来走吧。”李显在一旁说。
  韦娘觉得蹊跷,一个单身男人,要那块布做啥,便问:“你拿那块布做什么用?”
  本准备起身走的沙聋子又跪下回道:“做块孝布。”
  “你家谁死了?”韦娘又问。
  “父亲。”
  “你刚才不是说父母都不在了吗?”
  这时,忍不住泪水直往下淌的沙聋子,猛地扯开衣衫,现出胸前一块方方正正黑布.布上大大绣着白色的“孝”字。他说:“我父亲是死了,可是这个人的死,更值得我给他戴孝!”
  没想到,一个下苦力的挑水夫,说话竟文绉绉的,韦娘和李显都奇怪了。这时再看跪在地上的沙聋子,虽然他的脸晒得黑黑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光着一双脚,脚上满是泥,但他谈吐间隐隐透出的气质,分明不像是一般干粗活的人所能具有的。
  他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显决定不再问他,不该知道的事最好不知道。便说:“你起来走吧。”
  “慢着!”韦娘不甘心那块布的白白丢失,追问道:“到底什么人值得你给他做这么大一个‘孝’字戴在身上?”
  沙聋子跪在地下,低头恳求道:“夫人,您就别问了。”
  李显说:“既然他不愿说,那就算了,放他走吧。”
  在好奇心驱使下的韦娘不听,固执地问:“你说来听听,到底是谁?”
  沙聋子无奈,咬咬牙,又恭恭敬敬给李显和韦娘磕了三个头,然后才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李显和韦娘不听则已,听了,顿时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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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1)
武则天毕竟是个干大事业的人,她胸中揣着大计划,任何人在她的政治棋盘上都只是个任她驱使的小小棋子儿。
  索元礼信守诺言,从房州回程时带上周兴夫妇一起回长安。一路上,因有周兴的曲意侍奉,有他娘子的尽情温柔,索元礼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满足。
  回到长安,则天皇太后见这个大胡子胡人果然不负所望,便提升他到刑部任职,专门掌管狱政,审理案犯。索元礼去刑部上任时,顺便带上周兴,给他安个官职,当心腹使用。
  索元礼有了周兴如虎添翼,短短时间接连办了几件久拖不决的谋逆大案,朝廷为之震动,则天皇太后大喜,对二人扎扎实实奖励一番,师徒二人的官阶直往上窜。
  武则天时代,是个创造奇迹的时代。像索元礼、周兴这样的人,—个是城市里的混混,一个是落魄乡间的小吏,如果按正常途径,他们要想发达,不知要付出多少艰辛;可是他们却能在一夜之间直冲云霄,恰恰正好利用了那股奇迹风暴,把自己的聪明才智作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他们绞尽脑汁设计出一套套整治犯人的办法,哪怕是再清白的人,只要进了他们的刑讯室,看到里面摆的那些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刑具,先自酥了—半。一旦上了刑,谁也吃不消那种痛苦的折磨,问什么说什么,不论什么罪状都招认,还一个个求告着签字画押,低头认罪,甘愿受死。案子办得又快又好,干脆利落。
  “师父在上。”这天,索元礼、周兴师徒二人审结了一个谋反大案后,周兴对索元礼说:“依徒儿看,这么些刑罚好倒好,就是名称不雅,什么‘死猪愁’、‘突地吼’、‘反是实’等等,太露骨,不如改得文雅点,带点诗意,也让人家不要小看了我们刑部……”
  “好,”索元礼听了立即同意,“你快把文雅的名字给我取来。”
  周兴接着说:“徒儿已经想好了几个,请师父定夺:那捆住手脚在木椽上打旋的叫‘凤凰晒翅’,那倒挂着给鼻子里灌醋的叫‘蚊龙喷雾’,那铁圈箍头慢慢加楔的叫‘巧戴玉冠’……”
  索元礼不住点头说:“可以可以,这些名称有意思,也算我不枉自收了你这个知诗书懂文墨的徒弟。”
  听了师父的夸奖,周兴忍不住又献策道:“这里刑具虽多,但多有雷同,徒儿早想好了几件新鲜别致的,专门对付那些特别的人犯……”
  索元礼忙说:“那你快讲来,越是那种把犯人整得死去活来痛苦难捱的,越是好。”
  周兴说了:“小时候,我和几个孩子去抓野兔,逮到活的,便向它*里塞黄豆,塞得差不多了,把*用针线缝上。那黄豆在肚里发胀了,又屙不出来,兔子就满山遍野的去撵着咬其他兔子,半天工夫能咬死好多……”
  “啊!”索元礼从小长在城里,从未听说过这种有趣事,不由惊叫一声。
  “用这种办法对付那些共谋造反的家伙,保准一个也跑不掉。师父你看行不?”
  “好,就让那些家伙慢慢地受罪,看他们还敢不敢反对皇太后。”索元礼立即批准试行。
  “徒儿给这种办法想好一个名字叫‘倒灌金豆’。”周兴见索元礼点头认可,接着又说:“徒儿还想好一个叫‘流水弹琴,的,专门对付那种……”周兴压低了声音,对索元礼又比又划地说着,听得索元礼大笑道:“好,好,可以试试。”
  师徒二人谈罢公事谈私事。周兴说:“师父,贱内说,索将军已有好几日未去敝处了.她今晚已准备了几样时鲜菜,正恭候将军哩。她妹子新从乡下来,久闻将军大名,想为将军敬杯家乡的甜橙酒……请师父赏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2)
几句话,像根拨火棍,顿时把索元礼胸中的火熊熊拨燃,鼻子里窜出股又甜又香的橙子酒味,和那想像中的另一双又白又嫩的小手,便情不自禁地说:“好好,今晚我一定来。”
  然而索元礼当晚未能如约,因为有太监来传旨,说皇太后传他进宫。
  皇太后传他进宫亲自接见,这是一件多么难得多么荣耀的事。索元礼兴奋无比。但兴奋之后又有许多猜想:难道又有什么押解钦犯的事要我去做?不会吧。中宗才废贬去房州,新立的睿宗是个不管事的皇帝,太后不至于这么快就废他吧。那会是什么事呢?夜晚传唤,难道说……想到此,索元礼踱到镜子面前,仔仔细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两道浓眉,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鼻子稍稍有点勾,脸皮微微有点黑,虽说不上英俊,但也算不上丑陋。再往下看,满腮满嘴的大胡子,把三十多岁年纪一下增加到小五十。他有些信心不足了。看那张宗昌、张易之一班控鹤府里的小生,哪个不是白净面皮,女人似的把胡子剃得溜光。于是,他作出一个果断地决定:“来人,快去叫剃头匠来把我的胡子全剃了。”
  剃光了胡须的索元礼在镜子前把头偏过来歪过去地照,自觉白净了许多亮堂了许多年轻了许多,皇太后见了一定喜欢……
  皇太后这时正在寝宫与女儿太平公主下棋,母女俩边下边说话。
  “母后,您就依了吧。李旦哥哥都改姓武了,他还说要上疏,把他的皇帝免了……”太平公主今天进宫是专为此而来,她发现母亲早就想当女皇了,朝廷上下签名上书劝进之声一浪高过一浪,自己当然不甘落后,她力劝母亲早日登基。
  因为只顾给母亲说话,这盘棋下得一塌糊涂,眼看就要输。
  “看你下棋,总是心慌意乱。”母后摆上一个子儿,把太平公主的棋子关住一大片。“下棋不能心急,得一步步走……”
  皇太后最后这句话是说给女儿太平公主的,也是说给自己的。她心中酝酿着一个大计划,她要一步一步地去完成。
  “皇太后陛下,索元礼应旨来了。”传事太监来报。
  “宣他进来。”太后说。
  太平公主见有人来,不便久留,向母后告辞回府去了。
  索元礼跟着太监走进皇太后的寝宫,双目不敢斜视,进门就跪下叩头请安。
  则天皇太后今天的心情有些特别,因为她早已酝酿好一个大计划,犹豫再三终于定了下来,今天走开始的第一步,这是很关键的一步,走好了,以后的几步她有信心有力量走好。索元礼,就是她的第一个棋子儿:她把他叫进宫来,分派他一个非他莫属的任务……可是今天又碰上一件令她气恼的事,她的心腹太监来报,说张昌宗又溜到上官婉儿小院里好久才出来。这小子,凭一副小白脸到处惹是生非,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于是她决定今晚不让他侍寝,先冷他一下。不过想想其他那些控鹤府的供奉们,都是千篇一律的奶油小生,就连身上的香水味也都一样。很自然,她想到今晚宣进宫的索元礼。记得上次召他进宫,见到他那部油亮油亮的大胡子,真想伸手去摸一把。今天,趁他进宫,让他侍寝,再尝尝大胡子在脸上、脖子上、胸口上来回蹭的滋味。记得当年太宗皇上临幸自己时,他那带刺的大胡子,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说痒非痒,说痛不痛,真是有趣极了……
  “过来点。”她命令着。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媚态索元礼(3)
索元礼跪着爬近皇太后。
  “再过来点。”
  索元礼已几乎爬到皇太后膝前。他已经看见太后那双穿着龙凤绣花鞋的御脚了。
  “抬起头来。”太后柔声命令着。她想,只要他一抬头,自己弯弯腰,就能摸着他的胡子了。
  索元礼虽然进宫几次,都是远远跪着,从未与皇太后打过照面,今天,又这么近,他感到有些紧张。
  “太后叫你抬起头来。”旁边太监提醒他。
  索元礼这才鼓起勇气慢慢把头抬起来。
  当武则天与索元礼四目相对时,彼此都大吃一惊。
  在未亲眼见到太后的面孔时,索元礼的眼前老闪现着他的老祖母,六十多岁年纪,牙缺了,嘴瘪了,头发白了,眼窝陷了,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可是,眼前的她,不仅嘴未瘪,头未白,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没有几条。见到的是一张胖乎乎白生生的脸,特别之处她有个双下巴,肉嘟啷的两层,不但不嫌累赘,反倒有一种诱人的媚气。看她今晚对我的接待如此亲切,要是真的那样,我一定在她最满意的时候讨个封赏,也像薛怀义那样,弄个威风八面的行军大总管当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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