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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心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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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吴玉娇,卫连潢态度登时不同,笑道:“正是,无论此一赌局,是胜是败,天下传闻,只要有你在场,这一场赌局都会流传天下,轰动江湖,就连我远在西北,都听闻过玉指堂的大名,此次能与千眉手对局,本王已是托福了,这庄家之位,还有谁比玉指堂千眉手合适。”说完还不忘斜了江清彦一眼。

吴玉娇笑道:“泯王殿下真会说话,玉娇身为琅圜阁半个主人,这第一把庄家那就只好敬陪各位,坐在这里了,诚惶诚恐,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三位多多谅解啊。”

吴玉娇坐在上首,安别国在左,泯王卫连潢于右,江清彦别无选择,只好坐到下首,正与吴玉娇面对面而坐。

吴玉娇不知为何对他特别注意,在泯王与安别国没有看到的当口,对著他露出一个嫣然的笑意。

朱贤臣起身走到吴玉娇身后,眼神平淡,一如九月天亭湖的秋水,澄静无波,静静的看四人打牌。另两个侍女一个站在江清彦身后,一个站在吴玉娇身后,随时等候吩咐。

吴玉娇笑道:“三位可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三人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每个人的金票都换成了筹码,分别有三种颜色,红、黄、绿,绿色代表五万,黄色为十万,红色为五十万。再没有更高的筹码了。

每个人面前都是黄色的筹码居多,江清彦面前只有两个红色,安别国两个,泯王却有四个,至于吴玉娇,她面前竟然只有十枚黄色的筹码。并无其他颜色。

显然她很自信,此局绝不可能会输,根本不用准备太多。

见三人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吴玉娇笑道:“那好,兰儿,开牌!”

这次就不是赌大小了,而是赌的牌九。

鳖十最少,至尊宝最大,赔率自然也不尽相同。

每个人两张牌,拿到之后,你可以选择跟,还是不跟,第一个拿牌的第一个说话,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牌小,可以弃,底金归属最后的赢家,第二位可以看牌,不好,也可以弃,那就只剩下两位,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再押,每次不低于五万两,五十万封顶,当然也可以不看,暗押,那后面的一位,看牌之后,若要跟,则只能押双倍,若不看,则同押暗牌,跟一样的价钱。

赌桌之上就是如此,直到最后,有人放弃了,有人退缩了,只剩下两位,或者只剩下一位的时候,那一位就是赢家,牌桌之上的所有筹码都归你。两位则对开,谁大谁是赢家。

说起来很简单,看得刺激,却不知道,在场中之中,每一把都会受到无形的压力,直到你退缩。或者决定留下。

尤其是这种大赌,每次动辄数十万两,赢一次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豪赌,换算成白银,那是什么概念?

也许你一夜暴富,就此成名,也许你半生积蓄,一朝而空,沦为乞丐。→文¤人··书·¤·屋←

赌场之上无父子,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却比战场之上拼刺刀的人还要刺激。

许多人,追求的,就是那样一个片刻间,仿佛掌控天下一般的感觉,一旦赢了,便有一生一世受用不尽。

三人都相信琅圜阁不会在牌中做什么手脚,有吴玉娇做镇,那些手脚更是可笑之极,所以验牌一项,都越过去了,四人各扔一个黄色的筹码到中央圆圈之中,兰儿发牌。叠成四叠,吴玉娇道:“泯王殿下身份高贵,还是泯王殿下先掷!”

泯王一听到她的声音骨头就酥了一半,哪里还会拿这个先头,连声推辞道:“还是庄家先请!”

吴玉娇又转向安别国,连泯王都不抢先手,安别国又怎么会干这种事,一样也推辞了,江清彦却不待她问,随手一挥道:“不用争了,我随便,快掷吧!”

吴玉娇道:“那就献丑了。”随手将骷子在桌上一扔,只见两泣骷子在桌上滴溜溜的打著转,一刻钟之后方停,最后竟然互相倚靠在了一起,倾斜而立,两角朝下,露出四面来,两面是六,两面是一,众人愕然,这该怎么算。

吴玉娇道:“呵呵,第一局就没有点数,自然我最末,三位先请!”

众人明白她是有心相让,只是这一手神乎其技的赌术,还是不由得让三人咋舌,安别国道:“你这是有心相让,太客气了。”随手掷出一个五五十点,已经算是高点数了,泯王接过骷子,扔出的是一个五一个六,十一点,江清彦一个三,一个二,五点,泯王卫子潢的点数最高,占先手。

泯王道:“依我看,还是应该玉娇先手才是,这明明是十四点,古今未有之数,小王怎么敢攒越先手。”

安别国也不由称是,只有江清彦一言不发,无动于衷,泯王对于他的不佩合显然不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的说道:“江公子不知同不同意?”放心,如果怕这一次输了,牌不好,本王替你垫十万两,怎么样?”

江清彦似是毫没感觉到他的眼光一样,淡淡的道:“无所谓,谁先手都一样!”

泯王转回头去,向吴玉娇笑道:“听到了吧,三人都同意了,还是玉娇先。”

吴玉娇笑著道:“泯王殿下太抬举我了,只不过摇出的点数不能算,我是两棱朝上,没有一点,泯王殿下可不要再等了哦,谁先谁后,有什么分别,玉娇心中感谢泯王殿下的厚待,这牌,却还是得殿下先拿的。”

无论他怎么说,吴玉娇都不同意,泯王最后只好无奈的道:“好吧,只是玉娇下次可别尽相让我们了。”

吴玉娇道:“哪有啊,运气不巧,手气没到罢了。”

泯王卫子潢不再说话,拿走了第一遵牌,打开一看,是个六点,不算小,也不算大。他将牌盖住,一时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扔下一个黄色筹码道:“再加十万!”

接下来坐下泯王下首的,自是吴玉娇,她拿了第二幅牌,看了一眼又将它放下,盖在桌上,笑道:“我这一把牌小,就不跟了,安老爷,您请!”

泯王眼睛里露出失望之色,他原本是希望吴玉娇跟下去,然后自己自愿认输,博美人一笑,却想不到她第一个竟然盖牌了。

安别国拿到第三幅牌,小小的眼睛眯了眯,拿出一个黄色的筹码:“跟十万!”说著便向下首的江清彦笑道:“小老的牌太差,只是凑趣,只是凑趣。江公子,你请!”

江清彦想了想,从桌前挑出一个黄色的筹码道:“我跟暗!”

泯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想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手,但又不想在吴玉娇面前丢了面子,而且六点也不算小,暗牌虽然有可能翻出大点数来,但更大的可能,却是被自己吃下!”咬了咬牙,扔下两个黄色筹码道:“我跟!”

安别国笑道:“有胆气,英雄出少年啊,我老啦,就不跟你们年轻人争了,我盖了。江公子,又到你了!”

现在就只剩下江清彦和泯王二人了,江清彦目光眨都不眨一下,忽然又扔下去两枚黄色筹码道:“再押二十万!”

众人愕然,朱贤臣看向江清彦的眼神略显玩味,吴玉娇手中把玩著自己的两张牌,对江清彦微微一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意思,安别国一怔之后,随即露出赞叹之色,虽然因为泯王如今脸色阴沉,没有说话,但那表情却明显是说:“高,实在是高!”

泯王如今冷冷的看著江清彦,久久不说一句话,他自忖自己赢他的牌面在七成之间,却不想江清彦竟然玩出这样一手,再押暗牌,居然翻二十万。如果自己再【wWw。Zei8。Com电子书】跟,那就得跟四十万,那就是这一把,就押下去了七十万,相当于五百六十万两。

就算他是支月国的四皇子,就算他能随意支用库府中的银粮,白银五百六十万两,也不是一个小的数字,可以支撑支月国军队在南线的三年所需。

看著他脸色青红不定,江清彦看著他笑道:“我只是个穷鬼,泯王殿下不会害怕了吧,如果泯王殿下担心,那我收回这二十万两好了。”说著便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筹码。

泯王一拍桌子,怒道:“谁说我怕了,我跟!”扔出四个黄色筹码,冷笑道:“江公子,请吧!”

江清彦慢腾腾的收回手,赞道:“有魄力,不愧是大国的王子,不是我等小民所能仰望的。”边说著竟然又扔进去四枚筹码,再押四十万!

斜眼看向泯王卫连潢,微笑道:“殿下,你说呢?”

“啪”的一声,泯王腾的一声站起身来,怒道:“你这是什么赌法,明显是跟我较劲。”

江清彦冷声道:“赌场押金,你情我愿,我愿意押暗,难道这犯规了?”

卫连潢额头青筋直跳,厅中众人神色各异,场中的泯王与江清彦之间,却像是一场大战将要爆发的前兆,火药味甚浓。

朱贤臣走近江清彦低声说了几句,江清彦一挑眉:“哦……堂堂琅圜阁,难道还会限制人的赌金么?”

朱贤臣神色大变,叹道:“琅圜阁自然不会限制人下注,如果江公子非要如此,琅圜阁愿意赔公子四十万赌金,如何,这场赌局就这么算了吧。”

支月国王子来京递交国书,若在此受辱,那可是影响两国盟好的大事,朱贤臣担当不起,只能如此低声下气,而琅圜阁又确实没有限制人下注的规定。

江清彦笑而不语,只是望著卫连潢。

卫连潢脸上阵青阵红,他虽然不惧大赌,却也没有想到会遇上这么样一个疯子,连自己的牌都不看一下,就连连扔进去数百万两白银,偏偏自己又不能确定,是不是该跟下去,如果他一直这么押下去,一旦输了,自己回去怎么交代?

再押,可就是黄金八十万两,白银六百四十万,自己虽然贵为一国皇子,那也是输不起。

恨恨的瞧了江清彦半晌,他冷哼一声道:“好,这一局算我输,你狠,我就不相信,你敢把把这样押下去!”

“开牌,再来!”

江清彦笑道:“公子不要看看我的牌面么?”

所有人都盯著江清彦的手,只见他轻轻翻开那对牌,众人不由哗然,安别国脸上永恒不变的笑容不见了,朱贤臣平时从来静如止水的脸上,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吴玉娇抚摸著自己手心中的那两张牌,至尊宝,眼神瞧向江清彦时,手指转动著自己左手指上的一枚戒指,熟识他的朱贤臣看到她的这个动作,知道第一次重视起一位对手来了。

鳖十!

竟然是鳖十!赌场之中,最小的牌,无论谁拿到,都是除输无它。

泯王的脸都气白了。心中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在下,如果跟下去,那现在这桌上的一百四十万两黄金,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无论是谁都没有想到,江清彦的手中,竟然是一对鳖十!

第七卷 君临天下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接下来的赌局,似乎完全是一个不解的死结,泯王弃,就算江清彦手中拿的是至尊宝,他也弃之如泥,泯王跟,江清彦就跟,而且把把押暗。

每次泯王刚一拿到一幅好牌,喊。

“二十万!”

江清彦:“跟二十万!”

泯王:“四十万!”

江清彦:“跟四十万!”

……

每次都是如此,到最后牌桌之上,堆起的已经是天位数字了,泯王如果不跟,先前投入的那么多赌注就将付诸东流,成为江清彦的囊中之物,看著他讥笑自己,没有胆也敢来琅圜阁赌钱,可是跟这种疯子赌局,到最后动辄几十万一注,一局下来,牌桌上堆的筹码已经好几百万两,就算他是支月国的王子,此刻也不禁手在发抖。

像这种赌法,一局输,那就是万劫不复,而且看样子,那疯子是铁了心,要跟自己斗到底,无论自己跟多少,他就跟多少,毫不犹豫,他的钱不值钱,本来就是一个乞丐,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赢了却是赚得盘满盂满,更将名满天下,而自己却输不起,如果真的在这里输得一扫而空,那回去之后,自己还拿什么去收买士卒,招兵买马,去奢华度日,去跟其他的王子争夺帝位?

他对江清彦恨得咬牙切齿,但这里是南唐,不是支月,这里更是琅圜阁,只要他跟,你总不能说不让人家跟下去,所以纵然他瞪著江清彦的目光之中全是怒火,却也不能现在就发作起来。

到最后,他不得不一把一把的放弃,放弃,再放弃,直到最后,他手中已经只剩下两个红色的筹码了。

这一把又是如此,吴玉娇跟了三把,牌面不好,就没有再跟下去,安别国早在第一把就退了,虽然他有些肉痛,手中拿的是一个七点,牌面很大,赢的机会不是没有,只是当他看到泯王紧紧握住的拳头,咯咯作响桌面上已经只剩下两个红色筹码的,紧紧盯著江清彦,仿佛择人而噬的虎豹一般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把就算他的牌面是至尊豹子,他也不能跟下去。

一个人的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次次退缩之后,往往在最后一把,会变得疯狂,而泯王殿下,明显就是这种人,他的筹码已不多,依他的脾性,这一把就将是定江山之局,输则尽没,赢则尽收,总在这一把之中。

安别国不是笨人,他纵横商道多年,懂得取舍的道理,手中只是七点,他不可能跟这两人去疯狂那么一把,所以适时停手,往往比穷追猛打更加明智,有时候观战的人,会比战斗中的人还要刺激。泯王横眉怒目,再看江清彦却是那一幅毫不在乎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安别国对这一战,也很好奇。

江清彦仿佛没有感觉到泯王的敌意一般,手中端著身后侍女沏过来的龙井,悠闲的吹了一口气,缓缓饮上一口,啧啧赞叹道:“好茶,好茶,唉,不知道这茶叶是多少银子一两,像我这种穷光蛋,怎么喝得起呢,还是琅圜阁大方啊,今天沾光,沾光!”说著瞄了泯王一眼,似笑非笑。

朱贤臣在后笑道:“要是江公子喜欢,琅圜阁别的东西没有,这上好的龙井还是有一些的,公子走的时候,说一声,朱某送十斤给公子,带回府上去慢慢细品。”

江清彦笑著摇手道:“别别别,我江清彦只是一介穷光蛋,连赌局的底价都掏不起,家里既不是王府公第,连片瓦都无一檐,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哪里能喝得起这种好茶,完全是浪费,浪费,不提,不提!”说著便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之中那一种凄怆,却没有人能体会得出来。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在讥嘲泯王,吴玉娇自然也看出了两人的剑拔孥张,此刻却也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刚才泯王讥笑江清彦在先,而琅圜阁的规矩不能破,客人下注,你就得跟注,无论赌场之上,赔率是多大,可是此刻赌桌之上,江清彦的目票却完全不是要赢钱,他只要要将泯王的所有银子一扫而空,出那一口恶气,而依泯王的性子,你总不能劝他中途退场,落个落荒而逃,颜面尽失的事情吧,那样,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这种事很明显,他是不可能做出来的。所以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公子家乡何处,看公子胸腹之中满腔锦秀,实在是难得的人才,何不为朝廷效力。”

江清彦瞥了吴玉娇一眼,又眉目低垂,轻轻吹了一口茶叶,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清彦的家,浮根飘蓬,还谈什么胸藏锦秀,你看我身上这样,像是能被朝廷看得上眼的人么?”

吴玉娇道:“话不能这么说,朝廷举贤,看的是一个人的才能德望,而不是一个人家资衣著,玉娇恰好在京中还有几个熟人,如果公子不嫌弃,玉娇倒可以为公子推门引见一下,包管不会屈了公子大才。”

江清彦道:“不必了,清彦已经习惯了漂泊的日子,你如果真让我去当官,反而违了本性,就算真做了,也当不好的。多谢美意,清彦只能心领了。”

吴玉娇道:“那真是可惜,朝廷少了一员大才,不过公子既然坚持不能出仕,玉娇也不好勉强,只要日后公子有意,随时可以前来琅圜阁找我,玉娇恭候公子能改变主意。”

江清彦盯了她半晌,若有所思地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一定来找你。”

吴玉娇拍掌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如果公子真的有意入仕,一下要来找我。”

江清彦道:“一定。”

泯王不耐凡的道:“罗嗦什么,江清彦,该你了。”

安别国在第一把就已经盖牌,吴玉娇也在第三把盖了牌,现在又只剩下泯王卫连潢与江清彦二人,江斜看了他一眼,笑道:“现在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泯王殿下难怪著急?那好,我跟!”信手扔出去三枚黄色的筹码。

泯王这把手中拿的牌是八点,而每次江清彦赢他的牌,从来没有超过六点的,泯王知道自己并不是败在牌面上,其实每次他的牌都比江清彦的要大上几点,但是因为江清彦的疯狂,他不看牌的下注,让人莫测虚实,自己一跟就得双倍,最后无名胆怯,犯了赌家大忌,但是这一把,他不会退缩。

八点,已经是很高的点数了,依江清彦的手气,从始至终,他就没有拿过六点以上的牌。

泯王暗暗心喜,知道江清彦又是在玩那一手,只不过,他冷笑了一声,自己这把,有著绝对的信心,能够将那些次输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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