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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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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嗬!没看出来,这老头儿还这般,嗯,很傻很天真丫!”

“也不对啊!似苏老头这般的老官僚,绝对比狐狸还狡诈!咋可能看不出来契丹人的狼子野心捏?难道,这厮这时故意在恶心杨广呢?”

心中腹诽着,宇文小麻杆儿隐蔽地瞟了一眼龙椅上的杨广,发现杨广此刻已经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呼吸有点儿急促,一张老脸也红得发紫,似乎一副行将火山喷发之态。

就在杨广在那儿酝酿着三昧真火之际,台下,又有添堵的人站了出来。

这次是吏部尚书牛弘。

以年龄而论,右仆射苏威老头是比吏部尚书牛弘大,而且大了将近十岁。官职上,也确实是苏威老头更高一筹,可论学问人品,苏威老头却远比不上牛弘。

牛弘老头曾经奉旨著书,修撰《五礼》百卷,从此开启了儒家文复兴的发端。

而且,这牛弘老头为官清廉,生活简朴,做事儿也很踏实,从不唱高调、乱弹琴。用人方面也不像苏威老头那般任人唯亲。

总之,牛弘老头算是这大隋满朝文武之中,比较难得的好官儿了!

虽然算是好官,可这牛弘老头似乎有点儿读书读得太多,脑子都读得不大灵光了,为人有些迂腐不知变通,属于一根筋、认死理儿的那种人。

此刻,那厢的苏威老头刚刚说完要跟契丹人讲礼仪,这牛弘老头竟然很是罕见地出言附和起了苏威道,“陛下,苏仆射所言甚是在理。我大隋乃是天朝上国,凡是都要讲个礼字!此番虽是那些塞外蛮夷不讲礼节,可我大隋身为天朝上国,万万不可在此事上失了礼仪。所以,陛下理应先遣一使节,前往契丹与其交涉。如此,方才能够显得我大隋的天朝风范。”

对于牛弘老头,虽然杨广也比较反感,可杨广也算知道这老头的脾气禀性,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这老头讲道理。

而且,如果不能在道理上胜过这牛弘老头,那无论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冠冕堂皇,也都会遭到这牛弘老头的无情抨击。

所以,尽管此刻杨广心中有气,一时之间,却也有些拿这牛弘老头无可奈何。

身为老大,有困难,自然是要让小弟出头了!

于是,杨广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头号心腹,兵部尚书宇文述。

收到杨广的眼神,宇文述连忙快步出班,上前叩首道,“启奏陛下,微臣以为,对于契丹这种塞外蛮夷,我大隋不需要讲究什么礼仪,直接出兵剿灭即可!”

“嗯嗯!宇文爱卿,此言似乎很有道理啊!”

终于听到一个貌似比较和自己心意的建议,杨广顿觉心中畅快,下意识地便出言附和道。

“陛下,不可!”

那厢牛弘老头闻言,顿时就急了,连忙再次叩首道,“动辄诉诸武力,乃是蛮夷所为!我大隋奶天朝上国,岂可如那些蛮夷之邦一般?陛下万勿不可听信小人之言啊!”

“你才是小人呢!死老头,你全家都是小人!”

那厢,宇文小麻杆儿闻言不由得怒火升腾,心中暗骂道。

一面在心里骂着,宇文小麻杆儿已然迈步上前,冲着杨广插手施礼道,“陛下,小臣有话说,请陛下恩准!”

“嗯哼?”

眼见宇文小麻杆儿主动跳出来顶雷,杨广两眼瞬间一亮,满眼期盼地开口道,“宇文小爱卿有何话说,但讲无妨!”

“启奏陛下,是这样,小臣曾听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家住中山县的老先生,复姓东郭,人称东郭先生。”

口说着,宇文小麻杆儿还那眼神瞟了眼台下的牛弘、苏威俩老头,那意思是说,俺可没指名道姓的说你们俩哦,请勿对号入座。

“这东郭先生没啥本事,又好吃懒做。有一年闹饥荒,家里没粮食,这东郭先生的儿子饿得前胸贴后背,眼看就要饿死了。恰在此时,某个乡邻给东郭先生家送来了小半升米,这东郭先生的儿子实在太饿了,而东郭先生又恰好不在家,于是东郭先生的儿子就背着东郭先生把这半升米给吃了。”

“回家之后,东郭先生听闻此事,大怒,说儿子不讲礼节,大不孝,竟举起棍棒,活生生的把儿子给打死了。”

“某日,东郭先生出门路过中山,遇到一匹受伤的野狼。那野狼对东郭先生言道,我今日受伤,请先生礼义为先,救我一命。”

“这东郭先生一想,见死不救确实不符合礼义,于是便把那狼装到了书袋里。待到猎人们赶到询问时,东郭先生便随手指了个方向把那些猎人打发走了。等猎人走远,东郭先生便又把那野狼放了出来。”

“谁知,那野粮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对东郭先生说,我现在受伤,不能捕食,如此下去必然饿死,还请先生看在礼义的份上,让我把你吃了吧!”

“便在此时,一个农夫扛着锄头从此经过,东郭先生便上前向农夫求助,请农夫给其评理。那农夫看了看东郭先生的书袋,又看了看那野狼,对那野狼说道,你说东郭先生把你装在书袋里,救了你一命。可这书袋这么小,怎么能装下你那么大的身躯呢?这事儿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你现在不能吃东郭先生,除非你能够再钻进袋子里让我看一遍。”

“野狼闻言,立即蜷起身子,请东郭先生再次把其装进书袋里。那农夫见野狼被装进了袋子,立即抢步上前把袋口扎住,然后举起锄头把野狼打死了。”

“见农夫把狼打死,东郭先生连忙上前谢过农夫的救命之恩。”

“听闻东郭先生自报家门,农夫很是诧异道,‘你就是那个因为半升米就打死了自己儿子的东郭先生?早知是你,某家便不该多管闲事儿!’对亲自下杀手,却对豺狼讲礼义,真不知道,你这一袋子的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突厥奸细?

“陛下乃是仁义之君,爱民如子,我大隋治下百姓,皆如陛下的子女一般。如今陛下的子女遭受契丹人屠戮,尔等却要陛下对契丹人讲礼义。苏仆射、牛尚书,某家不才,在这里也要问两位老先生一句,尔等的书,莫非也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苏威和牛弘俩老头,一个六十多岁,一个七十有余,由于学识渊博,素来受人尊敬,就连先帝杨坚在世之时,也是对这俩老头礼让有加,每每赞其学问高深、颇有古之圣贤风范。

可如今,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杨广和满朝文武的面,被宇文小麻杆儿这小屁孩儿一通教训,偏偏人家说的貌似还句句在理,二人虽然有心反驳,可嘴唇开合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一时间,俩老头尽皆被憋了个老脸通红猴屁股,伸手指着宇文小麻杆儿,须发张扬,浑身直打摆子。

颤抖了半晌,俩老头还算体格不错,居然没当场晕倒,可同样也没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最后,俩老头很有默契地,同时一甩袍袖,气哼哼地嘟囔了一句,不和你个小奶娃一般见识,便转身回自己的位置站岗去了。

两个文臣的代表都败退而回了,其它的那些个自诩文化人的大小儒们,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都选择了缩起脖子,坚决不当出头鸟。

要知道,那小麻杆儿虽然看起来貌似人畜无害,可实际上,一旦动了真火,那可是相当的凶残滴!所以,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别招惹这个煞星了,老老实实当官混日子才是上策!

两眼圆瞪,杀气腾腾地向下环视了一圈,发现没人再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宇文小麻杆儿这才转头面向杨广道,“陛下,经小臣与众位大人友好协商,大家一致认为,应该出兵狠狠教训那些契丹人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华夏威仪不可侵犯!”

“嗯!”

轻轻捋着颌下的一缕山羊胡子,杨广满意地点了点头,很是配合地开口询问道,“那宇文小爱卿以为,我大隋该如何出兵呢?”

“这个嘛,小臣愿为陛下分忧!小臣愿带领左卫军所属,为陛下踏平契丹,为我大隋开疆拓土,让大隋的旗帜插遍契丹草原,让那些塞外蛮夷,从此沐浴在我大隋的神圣光辉之下!”

宇文小麻杆儿语态铿锵地发表着豪言壮语道。

此言一出,刚刚退下的牛弘、苏威俩老头尽皆一阵呲牙咧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小马屁精!”

可杨广闻言,却是相当的高兴,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斜翘得似乎要飞了起来。

“小小契丹,何须如此兴师动众,臣不需带一兵一卒,便可为陛下踏平契丹!”

就在杨广龙颜大悦,准备下定决心,把宇文小麻杆儿这个心腹打手派出去教训契丹人之际,又有那添乱的人来了。

循声望去,宇文小麻杆儿发现,这次出来的不是老头了,而是一个白面有须的帅气大龄青年,好像名叫韦云起。

这韦云起,也是京兆万年人,和前营州总管、现任民部尚书、豫章王杨暕的岳丈韦冲算是同宗。只不过,韦冲是京兆韦氏的嫡传,而韦云起则分属旁支。

出身世族大家,自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加之,这韦云起自己也算比较上进,文武两方面都颇学到了一些本领,可以说是个能闻能武的角色。

现如今,这韦云起官拜谒者。

所谓谒者,实际上就相当于个看门人兼传声筒的角色。比如说谁要觐见杨广,就先要通过谒者进来向杨广禀报,而杨广有什么命令呢,也都是通过谒者来向下传达滴!

所以说,这谒者虽然官不算特别大,可绝对属于皇帝的心腹近臣。

此刻,韦云起发言虽然有些不客气,所说的话也很有一些吹牛的嫌疑,可杨广却也没生气,反而很是和颜悦色地开口询问道,“韦小爱卿有何高见,单说无妨!”

朝堂之上,韦冲和韦云起都是出自京兆韦氏,算是一家人。为了区分这二位,杨广一般称呼老头子韦冲为韦老爱卿,而韦云起这个貌似年龄已经算是老大不小的大龄青年呢,自然就是韦小爱卿了!

得到了杨广的鼓励,韦云起那是愈发的得意起来,带着几分蔑视地瞟了宇文小麻杆儿一眼,韦云起仿佛一直骄傲的小公鸡一般,昂首转头,然后冲着杨广跪倒叩头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个办法,若是可行的话,则我大隋不需要出动一兵一卒,便可灭了契丹。”

“微臣之意,陛下可遣使往突厥借兵,假突厥之手剿灭契丹!”

“嗯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沉吟了片刻,杨广点了点头,发表评论道。

闻听此言,那韦云起愈发的得意了起来,甚至还隐蔽地瞟了一旁的宇文小麻杆儿一眼,虽然没宣之于口,可挑衅的意味十足。

似乎没看到韦云起挑衅的眼神,宇文小麻杆儿一本正经地转头对着杨广开口道,“陛下,这韦谒者乃是突厥的奸细,臣请陛下诛其九族,以儆效尤!”

“吓!”

宇文小麻杆儿此话一出,不但是韦云起本人,就连杨广和下面的那满朝文武,都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小麻杆儿,也太狠了吧?不就是被扫了颜面么,至于给人家扣上这么大一顶的帽子么?还要诛人家九族,这得多大深仇大恨啊!”

“竖子!你敢诽谤本官,本官我和你拼了!”

迅速回过神来,韦云起怒火三千丈,直烧透了头顶芯。腾地一下起身,一声怒吼,韦云起翘着胡子,张牙舞爪地,就向宇文小麻杆儿扑来。

“咆哮御前,欺君罔上,其心可诛!”

口中轻飘飘地说着,宇文小麻杆儿看似随意地轻轻侧身让步,然后右脚轻飘飘地抬起、踢出,很是精准地正踢在了韦云起的胯间。

“嗷唔!”

一声响亮而短促的嚎叫声响起,可怜的韦云起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当场,两只大眼睛仿佛蛤蟆一般用力向外鼓鼓着,似乎随时有可能掉在地上,片刻过后,这位韦谒者方才身躯一软,面条一般地瘫倒在地。

第二百二十二章收突厥好处了?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这厢宇文小麻杆儿刚刚一脚踢翻韦云起,另一厢,杨暕的老丈人、民部尚书韦冲便跳了出来,指着宇文小麻杆儿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竖子,安敢在朝堂上撒野?”

“韦尚书还知道这是朝堂么?看你们叔侄俩如此公然咆哮,本官还以为这是在菜市场呢?难道说,韦尚书一直都把陛下的金銮殿当成菜市场一般尊敬了不成?”

眼见有人倚老卖老欺负自己孙子,宇文述老头也连忙跳了出来给自己孙子助阵道,一面说着,宇文述老头还一面撸胳膊挽袖子,一副不服就来单挑之态。

好好的廷议竟然有向武林大会发展的迹象,杨广连忙出言弹压道,“好了!都别吵了!”

实际上,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呆在宫里玩造人游戏,杨广心里也有点儿腻了!如今难得见到朝堂上有如此喜庆的场面,杨广心中还是非常欢乐滴!只不过,身为大老板,总不能给手下轻挑的印象不是?

所以,杨广也不得不板着一张老脸,做声色俱厉状。

老大发飙,下面这一群当小弟的自然要老老实实地做俯首帖耳状了。

这会儿,韦冲老头也不吵了,宇文述老头也不挽袖子了,俩老头尽皆跪伏在地,做出战战兢兢的样子,叩头请罪道,“陛下息怒,老臣有罪!”

没理会这俩老头,杨广自顾自地把目光转向宇文小麻杆儿,声色俱厉地开口道,“宇文小爱卿,你说韦小爱卿是突厥奸细,可有凭证?”

“没有!”

宇文小麻杆儿很是干净利落地回答道。

闻言,下面一众朝臣,除了宇文述老头外,尽皆一阵窃喜,暗道,让你个小麻杆儿张扬,这下倒霉了吧?呜哈哈哈!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杨广老头闻言,却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的赞赏之色。

略一沉吟,杨广继续道,“如此,那宇文小爱卿为何说韦小爱卿是突厥奸细?”

“启禀陛下,若我大隋向东突借兵,那东突必然会以为我大隋连一个小小的契丹都无可奈何,不得不向其求助,进而对我大隋升起轻视之心,如此,则边疆多事矣!一旦我大隋与突厥交战,则我大隋边疆数十州的百姓必将遭受战火荼毒,其害远胜契丹之祸。”

“塞外民风彪悍,全民皆兵,但其行军作战毫无章法,往往是乱哄哄的一拥而上。故而虽然突厥一向以来声势浩大,可我大隋也非是不可力敌。而此番若是借东突兵马征缴契丹,则须有我大隋派出强将对其整编方可成行,如此,突厥人必可从中学到一些排兵布阵的法门。若是东突之中有那有心之人对我中土练兵的法门加以琢磨推广,则数年之内,整个东突的战力将会得到一个大幅的提升!”

“况且,就算我大隋借东突之兵剿灭了契丹,可得胜之后,东突方面必然会要求率先分配战利品。于突厥人而言,最重要的战利品非是牛羊马匹,而是女人!若东突人提出索要所有契丹的青壮女子,而把牛羊战马分给我大隋,以我大隋一贯以来的外交方略,想来,也未必会拒绝。如此,一旦东突人得了契丹所有青壮女人,以突厥人的生育能力,则二十年内,东突便可便可多出至少十万青壮年。”

“按照突厥人的习俗,下马为民,上马为兵。那就是相当于,二十年后,东突便多出了十万控弦之士。一旦其有野心南下,再想消灭这十万东突军士,却不知要付出我大隋多少好男儿的性命!”

“所以,小臣以为,韦谒者的这条借东突军士灭契丹的计策,于我大隋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反倒是处处都在为东突着想,故而,小臣认为,这韦谒者,当是突厥奸细无疑!维请陛下明察!万万不可为这奸细所惑!”

这面,宇文小麻杆儿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那厢的御案之后,杨广则不停地点头。

待到宇文小麻杆儿全部说完,杨广略一琢磨,似乎处处在理,不由得信了七八分了。

事实上,不单是杨广觉得有理,台下的那些文武大臣们,很多人也都在不由自主地点头,暗赞这宇文小麻杆儿看问题有深度、够长远。

唯一有那么一点儿不大赞同的就是,要说那韦云起是突厥的奸细吧,似乎有点儿勉强唉!虽然,刚刚这韦云起出的主意似乎确实都是在处处为突厥人着想!

尽管宇文小麻杆儿说得似乎句句在理,但这种朝堂之争,可不完全在于有理没理,而在于是谁说的!

只要说话之人不是自己人而是是敌对势力方面的,那不管有理没理,咱统统要反对!

此刻,韦冲小老头就有几分这种心态。

但见那韦老头再次出班叩首道,“陛下,据老臣所知,这些年来,西突厥与东突一直都是两虎相争,内乱不止,已经好多年没再大规模进犯中土了!那东突怎会突然南下?宇文将军这些话全都是一面之辞、主观臆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完全不足为信!”

“突厥人豺狼本性,饥则食人,饱亦伤人。昨日不曾南下,不代表今日明日不会南下。与突厥人相比,若说突厥是豺狼的话,则契不过相当于野狗罢了。外交之道,在于连弱击强。而今,按照韦谒者之谋,无异于为除一条野狗而喂饱一条豺狼,实非智者所为。而韦尚书明知此行不妥,却依旧一再给突厥人辩护,莫非韦尚书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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