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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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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原本准备的那些符纸在初进洞时悉数被水泡了,趁着胖子整理背包和武器的时候,我让沈涵帮我用白酒研磨了朱砂,并刺破食指,在朱砂里滴入了几滴我的指血,然后强自屏气凝神,画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以备不时之需。

    画完符咒之后,我突然想起来,自打进入这地下石窟之后,就没见那一向充当胖子保护神的徐羽菁的灵魄影子,就连刚才我们九死一生的时候,也没见徐羽菁上胖子的身出来解围,这要在平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儿啊。

    我向胖子道出心中的疑问,胖子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别提了,自打进了这地界,我体内徐哥留下的那道灵魄就彻底被屏蔽了,我咋弄也无法和他通灵,就感觉接不上地气儿,真邪门了都。”

    说罢,胖子摆开神打的架势,用右脚“哐哐”使劲儿剁了两下脚下铺着厚地毯的厢板,而后一脸苦笑地看着我:“看见没,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奶奶的。”

    “行了,不管咋地,好歹我右臂的不化骨威力还在,咱们战斗指数也算没打折,对了,这些符纸给你,以防万一。”我将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一分为二,我和胖子各揣5张,随后又将背包里的东西精简了一下,只留下符纸、朱砂、砍刀、摄魂灯、黄金箭等物品,其他的如登山绳、头灯什么的都扔到了毡房里。

    当我和胖子背起背包离开毡房的时候,我明知道沈涵在身后欲哭无泪地看着我,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回头,因为,我怕我一回头,眼泪就会止不住地流出来,胸中一点豪气全都淹没在沈涵那暖暖的目光里,再也没了搏杀的勇气与胆力。

    直到走出毡房,我才一抹眼泪,并鬼使神差地发出了一声狼嚎般的长啸,结果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异乎寻常的举动。

    不过,我根本来不及细寻思,因为,就在我和胖子一露头的时候,那些在外面已经等得火冒三丈的骑兵们就开始朝我们射箭。

    我和胖子不敢大意,赶紧从车辕上跳下来,以车身为掩护,鬼鬼祟祟地往前爬着走。

    即便如此,我和胖子的背包上还是被流矢射中了,每人的背包上都插有三四只羽箭。

    我和胖子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借着房车的掩护闷头爬,可是,我们俩忘了在房车的四周都有流动的骑兵,因而我们这么爬虽然减小了一侧的威胁,却又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另一侧的骑兵们。

    于是,我们正好面对的那些骑兵们开始挥舞着雪亮的弯刀,策马扬鞭地朝我们包抄过来,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拿我和胖子当练习砍劈的活靶子啊。

    我和胖子大骇,赶紧从背包里抽出跟那些骑兵的弯刀一比就像玩具似的砍刀,准备和那些魁梧彪悍的骑兵们来场白刃战,妈了个炮仗的,就是死,也要溅他们一身血。

    就在这命悬一线之间,我无意中看到了那九头驾车的白色牦牛,正眼神平静、神态温顺地站立在我们旁边,顿时,一个大胆的主意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背靠胖子,悄声说道:“师兄,还记得里杨六郎摆过的火牛阵吗?”

    “你丫别整没用的,有屁快放,没时间了。”胖子tiantian嘴唇,看着那些越来越近的骑兵,已经做好了肉搏的准备。

    “白色牦牛一向被蒙古人视为神物,咱哥俩要骑上一头牦牛,你说他们还敢放箭吗,投鼠忌器呀。”我长话短说,将心中的主意讲了出来。

    胖子回过头,用一双充血的怪眼看向我:“我操,这招你都能想出来,太牛逼了。不是,那还等啥呀,赶紧整吧。

    说着,胖子“当当”几刀砍断连在牦牛前胸上的皮制挽套,然后就想将牦牛牵出来,不想那牦牛看了胖子一眼之后,纹丝不动。

    嗬,这把我们俩急的,大汗珠子顺着脑门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一看费了半天劲儿,牦牛还是一动不动,可那些骑兵已经近在咫尺了,胖子真急了,通体猛然冒出红光,就连那些骑兵都是一惊,纷纷勒住缰绳,不知道这个一身滚刀肉的胖子要使什么神通。

    趁着那些骑兵犹豫的间隙,胖子一把将我推到牦牛的背上,而后自己也爬上去,并且还是脸朝着牦牛屁股的高难度坐法。

    我正纳闷,心想胖子这是什么意思啊,这牦牛根本就不挪步,咱们哥俩上来干嘛呀,难不成是要合影留念,临死前再乐呵乐呵?

    我正瞎想,就听见胖子说了声“坐稳了”之后,“啪”的一声,打着了打火机,随即我就闻到了一股燎毛的糊味儿,紧接着,那头一直站立不动的牦牛突然就撩开四蹄地疯跑起来。

    都说牛毛了比马快,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那头牦牛猛然间就动了起来,而且还是直接就从二档挂到五档,哎呀,这家伙把我吓得,前后左右也没个可抓的东西,只好大哈腰,两只手死死搂住牦牛脖子。

    可是,那净出幺蛾子的死胖子怎么办啊,丫可是倒坐着,这牦牛这么跑,完全可能会将他颠落到地上。一念及此,我赶紧扯着脖子喊胖子,并费力地掉转脑袋,想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没事儿,你顾好自己就行。”胖子大声回答道,同时还提醒我不要乱动,防止掉下去之后,不等被那些骑兵砍死,就已经被牦牛那跟大号饭碗似的蹄子给踩成肉酱了。

    再说那只白色的牦牛驮着我和胖子是一路狂奔,眨眼间就将那些骑兵甩在了后面,而挡在我们前面的骑兵们因为怕误伤了牦牛,也很不情愿地拨转马头,给我们让出一条通道,同时朝我们的背影是破口大骂,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不过,被我和胖子这么一搅和,那些原本将洪卫东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的骑兵们的阵势也被我们给冲乱了,无法再组织有效的进攻。

    乘此机会,我和胖子一鼓作气地突破包围圈,骑着牦牛就来到了洪卫东和枪手们隐蔽的甬道拐角处,说来也真怪,等我们与洪卫东回合后,那头牦牛也安静下来,不再跟得了疯牛病似的横冲直撞地就是跑了。

    从牦牛背上战战兢兢地爬下来,我用力甩了甩都已经麻痹了的双臂,再看向牛屁股方向,只见胖子两只手死死抓住牦牛的尾巴根部,手里拿紧握着一个防风的打火机。

    再一看牦牛那原本洁白如雪、蓬松如鸡毛掸子的尾巴,已经被烧成了一根黑了吧唧的大号猪尾巴,难怪那些骑兵们会在我们身后大声地叫骂,原来是看到他们心中的圣物被我和胖子如此糟践,这才群情激奋,恨不能将我们俩撕成碎片以消心头之恨。

    “师兄,这是你的杰作吧?”我将胖子从牦牛背上扶下来,而后用手一指那根“样貌不俗”的牦牛尾巴问道。

    “操,你丫一说火牛阵倒是提醒了我,对呀,这动物不管是不是成精了,都怕火,所以我灵机一动,就决定用打火机去燎它的尾巴,没想到这家伙跑得跟动车似的,真过瘾啊。”胖子咂咂嘴儿,意犹未尽的感慨道。

    “你们来干啥,碍手碍脚的?”对于我们的到来,已经满身血水的洪卫东并不领情,还很严厉地朝我和胖子诘问道。

    “操,当然是来救你的小命来的,就凭你们这几杆想破枪,你自问能挡得住这些骑兵们的进攻吗?”胖子鄙夷地看了一眼脑袋跟血葫芦似的洪卫东,语带明显轻视意味。

    洪卫东见我和胖子真是诚心诚意地来帮助他们,不禁心下一喜,表情也变得热络起来。

    “行了,别lang费子弹,这些骑兵根本就打不死。来,你们先将牦牛推到洞口做掩体,使那些骑兵不敢冒然进攻,然后再给我拿几发子弹来,动作要快。”我见洪卫东手下的枪手仍在盲目射击,就对洪卫东说道、接过洪卫东搜罗来的子弹,我用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一使劲儿,就将五四手枪子弹的弹头拧了下来,而后掏出一张五雷油池火符咒焚化,并将那些纸灰倒入五四手枪弹壳,与里面的火药混合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就要让那些不死的骑兵们尝尝我们小哥俩独创的、开了光的子弹的威力!

第231章生人勿进 进者必死(下)

    公安部工作组搞了几天,一点眉目都没有,又不敢深入北部原始林区去实地查看,他们骨子里对那个北部原始林区“生人勿进,进者必死”的禁忌还是很忌惮的,因而这个案子就悬了起来。

    一晃过了十来天了,公安部工作组在北部原始林区附近的满归林业招待所又吃又住的,可一点儿像样的工作进展都没有,把那五个政保干部愁得,个顶个便秘。

    正无计可施,这一天,满归林业局革委会领导坐着吉普车,火燎腚的来了,一进门就嚷开了:“冯猛彬找到了……”

    “在哪儿找到的?人呢?”一听冯猛彬找到了,五个正躺在床上愁眉不展的政保干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腾”的一下子就翻身起来,围住革委会领导七嘴八舌地问道。

    “人是找到了,是一个饲养员在放马时发现的,可是,可是……”见革委会领导说话吞吞吐吐的,五个正保干部急的差点用铜头皮带抽他。

    “嗨,你们跟我去看看吧。”革委会领导一跺脚,领着五个政保干部,又喊上军队干部上了吉普车。

    吉普车在土道上一路狂奔,到了北部原始林区一处樟子松林地附近,就见一圈人远远地围着,议论纷纷。

    革委会领导领着五个政保干部挤进人群,就见冯猛彬脸色煞白,背靠着一棵樟子松,坐在松针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膨胀如鼓的肚子。

    一见委会领导和公安部工作组干部来了,现场的林业局革委会内保主任立即跑过来汇报情况:这冯猛彬煞是作怪,咋问也不说话,只要有人一想靠近,就从嘴里吐出活的蛆虫,十分恐怖。

    “看来,这个冯猛彬一定是被苏联克格勃给注射了神秘药物,才会这样反常,我看,他的出现极为可疑,肯定是被派回来为苏联人当特务的,一定要收容审查,不能姑息。”五个政保干部办案无术,却扣大帽子、栽赃陷害有道,一看冯猛彬出现了,立马起了杀良冒功之歹念。

    这当儿,五个政保干部为了抢功,也为了在众人面前找回点造反派的颜面,便拔出手枪,吆五喝六的过去要生擒冯猛彬。

    见五个政保干部靠近自己,冯猛彬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双手死死捂着肚子不松开,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一看冯猛彬如此虚弱,五个政保干部踏实了,就如凶神恶煞一般扑了上去,两个人一扯冯猛彬肩膀,就将他薅了起来。

    “冯猛彬,你要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工作,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否则就是罪上加罪。”领头的姓辛的干部对着冯猛彬,“义正词严”地训斥道。

    冯猛彬眼神呆滞,呈现出毫无生气的铅灰色,只是嘴唇一翻,吐出一团百花花的、不停蠕动的蛆虫,同时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喊着:“生人勿进,进者必死!”

    两个摁住冯猛彬肩膀的政保干部不得不用力地又压又掰冯猛彬的身体,试图制服他。

    就在这撕扯的过程中,冯猛彬身上穿的黄绿色旧军装被撕脱,露出了白皙的上半身,近乎白如雪的皮肤上青筋毕现,就好像是一个胚胎一样。

    突然,一声犹如纸张撕裂的响声有冯猛彬的肚皮上传出,与此同时,冯猛彬猛然松开一直捂着肚皮的两只手,分别抓向左右两个政保干部面部,用力一拧,两个政保干部一声惨叫,面部血流如注。

    其余的政保干部和围观的人群同时发出一阵惊呼。然而,接下来出现的一幕,再次给政保干部和围观的人群那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添加了一记足以ko的重击:

    伴随着冯猛彬的肚皮上传出的犹如撕纸的响声,他的肚皮就像地震中的柏油路一样,瞬间裂开一道缝隙,并滚落出了4颗毛发眉眼齐全、颈部血肉模糊的人头……

    啊,围观的人群发出阵阵尖叫,掉头就跑。五个政保干部本能的转身也要跑,但那两个倒霉的政保干部被冯猛彬抓着脸没法跑,而前面的三个政保干部刚要跑,就被从冯猛彬肚子里掉出来的人头咬住了小腿。

    “呯呯呯”,一同前来的几名军队干部迅速对着冯猛彬举枪乱射……打完了一梭子子弹,冯猛彬仰面倒在地上,这时,五个政保干部才赫然发现,冯猛彬肚子里竟然空空如也,五脏六腑早已不见踪影,那他怎么还会活到现在?

    冯猛彬倒在地上后,眼睛沉重地合上了,嘴里也吐出最后一丝气息:“北……七孔……”再也没了气息。同时,一条血红的足有半米长的百足虫从的鼻孔里爬出,一遇空气,即化成了血水。

    就在百足虫化成血水后,那几颗仍疯狂地咬着政保干部小腿的人头也瞬间变黑腐烂,成为了一颗颗普通不过的、臭气熏天的死人头颅。

    惊魂甫定之后,五个政保干部用枪逼着早已逃之夭夭的革委会领导来辨认,证实那四颗人头确是当时随冯猛彬进入北部原始林区腹地的探矿大队的队员。

    一个没有了内脏的人还能活着走出北部原始林区,且体内还装着自己队友的人头,更吊诡的是,那些脱离了身体的人头还能咬人?这一切一切,已经彻底颠覆了五个政保干部、军队干部,以及围观群众的无神论观,也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因此,在草草掩埋了冯猛彬和四颗人头后,五个政保干部和军队干部火速返回北京进行汇报,但这些专案组成员从此以后就销声匿迹,从这个世界上彻底蒸发了。

    陆陆续续,当初参与这一事件的满归林业局革委会领导,还有围观群众也被北京来的人带走,再也没有回来。

    文革乱世,连一个公社革委会主任都有权批准枪毙人,失踪百十来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又算得了什么,又有谁会去深究呢。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儿最终还是在林区内流传出来,并再次给北部原始林区蒙上了一层神秘、血腥、诡异的面纱,至今依然不衰。

    打那以后,再无人敢涉足北部原始林区腹地,而国家也不断出台政策,对北部原始林区进行隔离式的封山育林,使这一区域愈发显得迷雾重重,诡秘莫测。

    老魏头儿的声音很沙哑,语言表述也很简单枯燥,毫不生动,但还是让我们三个听得毛骨悚然,如芒在背。

第232章 兵分两路(上)

    老魏头儿讲完了这个经年陈酿的离奇诡事,又装上一袋烟,“吧嗒吧嗒”抽上了。

    “不是,你讲这玩意儿啥意思,是不是想吓唬我们,不想让我们去北部原始林区了?”胖子心直口快,说话不会拐弯儿。

    “草,你他妈猪脑子啊,要是怕了,我们爷们还敢天天去北部原始林区整鱼?”魏二愣子白了胖子一眼,反唇相讥。

    “我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们,进北部原始林区,搞不好就会搭上小命,所以,你们那八千块钱,就等于是我们爷俩的骨灰盒钱。我儿子生性鲁莽,但对于一个每日游走在阴阳界边缘的人来说,这也无可厚非,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老魏头儿眼睛一翻,犀利如闪电的眼神让我和胖子心中一凛。

    这个老魏头儿,越看越邪行,也许,只有他这样的至邪至恶的家伙,才能震慑得住北部原始林区里面的妖风邪祟吧?

    毕竟,鬼也怕恶人!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这位姑娘执意要去,就抓紧回去准备准备吧,起码换身衣服,要不,深山老林里的瞎氓蚊子可要开荤了。”老魏头儿看了一眼沈涵的装束,说道。

    既然所有棘手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和胖子不再lang费时间,拉着沈涵离开鲜鱼馆,拦辆三码子(一种外形貌似qq的三轮出租摩托车,在林区各镇十分盛行)就往绿波宾馆赶。

    回到宾馆,我和胖子将我们事先已准备好的那些装备打包背上,又爬到三楼,帮着沈涵将她带来的的衣服、化妆品归置好,装了满满一拉杆箱,随即下楼结账。

    这工夫,沈涵已经换上了一身草绿色的路伴探险服,灰色户外鞋,一顶淡紫色遮阳帽盖住了如墨的青丝,周身上下整齐利落,尽显飒爽英姿。

    再反观我和胖子,一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然后就是恒久不变的运动服、牛仔裤、旅游鞋的愤青行头,要是一人手里再拎把片刀,怎么看都像两个混黑社会的2b青年。

    见沈涵看着我们两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一向对穿衣打扮天然巨呆的胖子也觉出了点儿不对劲儿:“那啥,凯子,就咱俩这操行,你说这陪着沈涵下楼,人家不会以为咱俩是绑架分子吧。”

    “别带上我啊,那是你,就我这眉清目秀的样貌再配上液晶的超薄小身板儿,一打眼,第一感觉就是一文质彬彬的文艺青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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