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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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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道:“这回要在京里逗留些日子,又不差这点功夫。

虽说曹家两房四兄弟.都已经出仕,可现下三个外放,只有曹项一人在京,多少也觉得有些吃力。

现下迫不及待地见曹颙,也是有事请他拿主意。

“大哥,后街白家家主病故,儿孙争产,家道中落.正张罗着卖老宅。弟弟使人去问了问,他家的宅子虽说是四进深,却是由两座宅子并在一处的,由东府一个半大……只要将相通的几个门关上,就是独立的两处院子……”曹项斟酌着,说道:“前两年,小五虽买了两处宅子,可离这边府里还是有些远。”

曹颙闻言,却是有些意外,看着曹项道:“四弟心中有了决断?”

曹项早年念念不忘的,可是分家。曹五前几年在内务府招投标买的宅子,也是为了成全庶兄以后分家使的。

要是曹项买了曹府后街的宅子,当然没有住的远自在。

曹项却是点了点头,道:“那宅子位置极好,要是这回错过,还不如何时才有这样的机会。”

曹颙见他已有决断,便道:“那就买吧。银钱这块.你不必担心,明日我就曹元去安排。”

内宅的宅子,这几年价格居高不下。像内务府拍卖那样的便宜房子,可没处买去。既然有东府一个半大,那价格也是不菲。

东府进项本就不多,就算早年有些积蓄,耳让曹五置了两个宅子,又有曹颂与曹五赴外任,都要花银子。

曹项摆手道:“不用,不用。东府账面上的银子还有些,再将弟弟手中的银钱拢些.也就差不离。”

那么大的宅子,可不是几千两银子能拿下的。堂兄虽是好意,可还审堂嫂在,曹项可不愿厚着脸皮占堂兄的便宜。

曹颙皱眉道:“不用啰嗦,你嫂子那边早就留了一笔银钱,原是想着等你们分家时,给你们添家底的,如今不过是早一日划出,又才什么?”

见他不快,曹项倒是不敢再说什么。

虽说两个庄子几年的收益已经送到东府,可因为要给江南年货,给清苑与大同送年礼,还有京中过丰的情人往来,就剩不下什么银子,账面上的银子,实没有几个。

曹项手中倒是有些银钱,但是也不够买宅子的。

他原想着先从内务府银行借贷些银钱,而后给曹颂与曹五去信,看是否要将之前买的两处宅子,卖上一处。剩下一处,做四姐儿以后的陪嫁。

从梧桐苑离开后,曹项心里就开始后悔。

他是没打理过家务,赶上置产这样的大事,总有些底不足,才跟堂兄面许多说一句。

嫂子预备的?

曹项不禁苦笑,若走没有堂兄视东府堂弟们如亲生手足,嫂子岂会为己经分家的堂小叔子、堂小姑操心这些……由大管家曹元出面,后边宅子手续办的很痛快。当日就议定,在官府里做了过户。

白家已经败落,所以屋子里能当的都当了,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也多往白家几房人运到城外新家。

因此,宅子里跟被洗劫一般,干净得很。

曹颙与曹项去溜达一圈,并不以为意。

这处宅子最快也要三、两年后才入住,倒是并不急着收拾。

腊月十一,曹颙去兵部,与几位堂官与大学士部议增兵乌鲁木齐与哈密之事。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不在,只有掌管兵部的十七阿哥在。

增是肯定要增的,如今没有确定的,就是兵从哪里调,要调多少兵.还有要带多少红衣大炮与鸟枪。

淮格尔人从俄罗斯买入火枪,若是用弓符对付他们,那就跟小孩子挥着树枝挑逗大人一样,危险而愚蠢。

曹颙还是同那日在御前一样,多数的时候只是听,而不是说。

他有些了悟,雍正传召他回京参加此事的用意。

不是要不要从直隶调兵,而是直隶能负担多少军需饷银。

今年直隶的发展计划,虽多是草创期,可藩库银钱增加了三成。

十三阿哥疏通河道的银子,也有直隶藩司一文不少的完成。

众人喝着茶水,议来议去,还是敲定了注意。人要去,数量多少,听皇上的:鸟枪可以去,大炮却是不行。若是被敌人抢去,就是资敌。

这一次部议,就用了半日功夫。

从兵部出来,众人已经饥肠辗辗。十七阿哥见曹颙无事,便要拉他一道去饭庄吃饭。

刚出了兵部,便就十三阿哥紧绷着脸,从刑部衙门出来,外头候着上百护军营将士。

曹颙与十七阿哥见状,快行几步,迎上前说话。

十三阿哥同他们打了招呼,便上了马,带着那上百名将士离去。

看了这架势,曹颙觉得怪异,问十七阿哥道:“这莫非是京里的新风气,护军持士顶了王府侍卫的差事?”

十心阿哥闻言,摇了摇头,望向十三阿哥一行的目光有些深遂.沉声道:“十三哥应是去年府颁旨……”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君恩

十七阿哥的话似乎意有所指,曹颙心下一动,压低了音量,问道:“莫非……”

十七阿哥点点头,沉声道道:“八九不离十,今早皇上召见了蔡珽。旨意已经出来好几日,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

这半年,随着年羹尧的权势的陨落,蔡珽在京城也是水涨船高。

蔡年两人相遇,不知该说年羹尧倒霉,还是蔡珽悲催。

说起这两人,出身背景极为相似,年岁相仿。都是汉军旗人,父辈都是督抚大员,二人都是进士出身,都曾在翰林院供职,都做过四川巡抚。

蔡珽曾因年羹尧弹劾,丢了四川巡抚一职,还落得个斩监候下场。若不是雍正开恩,重新启用,怕是坟头已经长草。

年羹尧一案,就是由他牵头负责,九十二条大罪,也由他收集整理。

如今,他不仅是的督察院左督御史,还补了吏部尚书,兼领都统事。已经有风声出来,说他完结年羹尧案,还要兼领兵部。

京官中,被这样器重的,除了几位宗室王爷,就只有蔡珽,正是炙手可热的红人儿。

只是不知他如何得罪了十七阿哥,使得十七阿哥提及他的名字时,带了咬牙切齿的意思。

被这插曲一打岔,十七阿哥的情绪有些低沉。

两人在西华口附近,找了家馆子,随便用了些酒菜,就撂了下筷子。

“对了,明晚内务府有拍卖,你去不去?”十七阿哥问道。

左住、左成与姐姐的亲事已定,这一两年就要离开曹府,曹颙想给他们置办些产业,便点头道:“正想捡个便宜,自然要去。”

十七阿哥瞥了他一眼,道:“你都做了总督,还同大家伙儿抢漏儿.真是不地道。”

曹颙苦笑道:“外官难做,京里的孝敬何尝少了?原还想着保定府离京城近,有机会多回京两趟总是好的。可是现下才知道,回京一次岂是容易,这冰散、炭敬,哪里能落下?”

十七阿哥见状,很是不厚道地笑了一声,道:“京城不易居,又没地方刮地皮,要是没有你们这些督抚大员的孝敬,大家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跟爷说句实话,这一年总督当下来,落下多少银子?外头都说羹尧家资丰厚,不算田产、宅院,只金银珠宝、古董宇画,就总价数百万。他家日子奢侈,他又要拢着那么多心腹手下,未必有你会攒银子。”

这个实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东西,外头怎么揣测是一回事,亲口承认是另外一回事。

心里如是决定,曹颙面上露出沉思,而后方道:“除了京里两次孝散,还剩下有五、六万两银子吧。”

这也不算假话,因为其他的都是古董、宇画、宝石、玉器等贵重物换若是其他人,说出这个数宇,十七阿哥是不会信的。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曹颙督抚与一身,自然不是一个知府能比的。

可曹颙行事谨慎,家资又富足,不会主动去捞银子,与那些人又不同。

“五、六万两银子,相当于我十年体银,你这总督做的真滋润。”

十七阿哥笑道:“下回再见京,冰敬、炭敬且不说,罐头要多带些。

我家福晋最爱吃这个,每日里都要吃上一碗。”

曹颙听了,不由诧异,道:“十七爷府上还少这个?内务府不是也建了专贡宫里的小坊么?”

“既挂着内廷专贡的旗号,就算能分到下边王府些,也是有限。”十十阿哥随。道:“又不值几个银钱儿,何苦折腾一回,惹一身腥?”

曹颙没有多问,只是道:“前些日子,臣使人进京买了铺子,就在钱门外,专门往京里运些直隶土仪售卖,丰富京城百姓生活。回头给十七爷送个牌子,十十爷直接使人过去取就成……”

十七阿哥还要进宫,两人便没有久坐,出饭馆出来,便各自散去。

曹颙不用去衙门,便骑马回府。

刚进大门,就有管家来禀,淳王府与平王府都打发人过来相请,如个人都在门厅候着。

曹颙听了,心中纳罕。

昨日、静日无事,他已经去过岳父家与姐夫家。

该见的都见了,该交流的都交流了,不知这两位今日怎么又齐齐来寻他。

淳王府是岳父家,岳父传召,不好施延。

曹颙便跟平亲王府管事打了声招呼,请他传话给讷尔苏,自己先去岳父家,稍后就去平亲王府。

虽说淳王府与平王府都是曹府姻亲,可淳亲王辈分在,平王府的管事虽说等的心焦,也只能老老实实回去复命。

淳王府的管事等着人,松了口气。

曹颙问及王爷何事相召,他却只说不知,半个宇静不肯多透漏。

可曹颙想换下身上补服再去时,他却忙说不必,又说王爷在等着,云云。

到了淳王府,那管事的直接持曹颙引到王府书房。

淳王爷已经在书案后尘了半晌,眉头皱得紧紧的,脸上添了几分阴郁。

见曹颙过来,他扫了一眼曹颙身上的补服,道:“部议后,你进宫了?”

“没,同十七爷在外头用了饭,回府才吃些。让岳父久候,都是小婿不是……”曹颙道。

“皇上侯人将七格格送回来了……”淳亲王站起身来,道。

曹颙闻言,唬了一跳:“那年熙……”

从满请建国开始,虽说皇家争斗不断,可鲜少有直接赐死的爱新觉罗子孙,不管多大的罪,多是一圈了事。皇室宗室男子如此,宗女们更没有死罪的道理。

于是,在丈夫获罪死刑时,宗女们多是发还母家。

年羹尧的继妻,辅国公苏燕之女,就是被发回母家。

“年府早已经被围,消息出不来。据七格格说,年熙旧病复发,身体很是不好。这要是拖下去,可怎么好?”淳亲王带了几分沉重道。

年羹尧的案子已经有了结果,除了年羹尧,年羹尧诸子中,只有年富死罪,年兴、年遥流放,还有三个小的,要到十五岁后依次发遣。

另外,年富、年兴身边稗妾有身孕,若是生下男丁,等到十五岁,也要依次发遣。

不仅男丁流放,子孙后人,即便遇赦,也不能参加科举。

年熙虽是嫡子,因过继年家长房的缘故,反而免罪,只是夺了功名爵位:年遐龄去国公爵,年希充罢广东巡抚,其他年氏族人,有出仕者,也全部革职。

虽说年老太爷与年希尧受连累,却了爵站官职,可家产给予保全,并没有像年羹尧的家产那般,尽数收没。

年家如何,淳亲王不会放在心上:年熙生死,却干系到七格格终入关这些年,朝廷尊崇辛礼教,宗女贵女鲜少有再嫁的。除非是抚索古的贵女,年轻守家,没有儿女的,朝廷会安排再嫁。

淳亲王为难,曹颙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安慰道:“岳父也勿要太过心急小婿从兵部衙门出来时,正好见到十三爷带了不少人离开,就是往年府的方向。十三爷同年老太爷、年熙都相熟,这回过去,瞧见这二人有什么不妥,绝不会袖手旁观。”

淳亲王摇头道:“就算是十三阿哥过去,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会多事……除非那……‘认罪’,尘埃落定……”

曹颙沉默了一会儿,道:“许是就在今天,年羹尧.认罪,……蔡珽早上进宫,十三爷常人去年府,都赶上到一块儿……”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有人道:“王爷,鲁管事有急事求见……”

淳亲王听到门口有动静,刚要杨声叫人退下,听到“鲁管事”几个宇一顿,忙叫人过来。

“爷,七额驸从年家大宅出来,由二十个护军押着,往大理寺衙门去了……”鲁管事进来,带了几分焦急禀道。

淳亲王听了,眉头皱得更厉害,吩咐了鲁管事两句,而后对曹颙道:“到底将年熙牵扯进来,看来皇上连早年的教养之情,也都抛下了。”

曹颙却是想到其他,道:“年家二房宅子都封了,人都拘了……若是大理寺那边有动静,能出面的也只有年熙。岳父还请宽心。”,淳亲王不过是关心则乱,听了曹颙这番开解的话,也明白过几分。

只是,他很是疑惑,既然皇上没有处死年熙之意,为何还使人将七格格送回来。

为了女儿,现下淳亲王心里竟盼着年羹尧早点了结,省得拖拖拉拉的让大家遭罪……从淳王府出来,曹颙又骑马赶往平亲王府。

刚见到讷尔苏,他便得了个淮信,年羹尧今日申初(下午三点)已经在大理寺监狱中认罪自隘。

听说,蔡珽请早便带了圣旨去了监袱,监督年羹尧自栽。

年羹尧却不肯死心,还盼着皇上赦免,拖了几个时辰,迟迟不肯动手。施到下午,实上不能拖了,他才自隘身亡……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疏漏

不怪曹颙不厚道,他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雍正迁怒年熙,无非是年熙这这个节骨眼上还出面为年羹尧求免死;如今尘埃落定,就算雍正心里也火,也终有熄灭的时候。

那样的话,淳亲王就不用再为七格格担心。

讷尔苏的脸色却是不好看,像是在追忆什么,又像是在悔恨。

曹颙察觉出不对,道:“姐夫?”

讷尔苏醒过神来,挥挥手将屋子里侍候的奴仆下人都打发出去,叹了口气:“狡兔死,走狗烹,真没想到年羹尧会落得这个下场。”

自从先帝去世,他从西北调回京城,除了雍正元年还兼着差事外,雍正二年开始就做了闲散王爷。

宗室中,像他这样闲赋的亲王贝勒,不是一个两个。

因先皇时诸子夺嫡时,不少宗室王公在背后推波助澜,皇上对他们的忌惮也不无道理。反而是年轻宗室,这几年渐渐崭露头角。

讷尔苏闲得无聊,每日里的消遣,就是养鱼喂鸟,日子过得倒是也从容,起码表面上如是。

他亲王位份在,朝野倒是也无人敢小瞧。

不过瞧着他现下脸色,倒是有些魂不守舍。

“姐夫使人传小弟过来,可是有事吩咐?”曹颙犹豫了一下,问道。

讷尔苏长吁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曹颙。

曹颙接过看了,却是一张陈旧发黄的地契,是四川乐山山地八千亩。地契原主,还有现下的主人,都是陌生的名字,上面标明的转让时间是康熙五十八年。因写的是荒山碱地,转让的价格,只有每亩五百文。

讷尔苏看着曹颙手上的地契,脸上难掩沉重。

曹颙心中,惊疑不定。

四干两银子的地契,哪里值当讷尔苏如此为难?

康熙五十八年,四川乐山?

“姐夫,这山上有盐井?”曹颙塔头,诧异道:“莫非是年羹尧送的?”

四川产井盐,销售整个西北与西南。

四川总督,是天下仅次于两江总督有肥缺,就因为四川咸产私盐。

讷尔苏点了点头,苦笑道:“当时只寻思着,他既主动送过来,要是拒绝,反而得罪了他。没想到,如今竟成了祸根。”

曹颙闻言,不由皱眉。

这些年下来,并不见讷尔苏与年羹尧有什么往来,没想到私下里还有这么一出。

曹颙想了想,问道:“这地面上有几眼井,每年的收益有多少两银?”

“交到王府这边时,有八眼井,后来又使人开了四眼……每年收益有六万两银子……”讷尔苏回道。

曹颙听了,只能感慨年羹尧的大手笔。

“既是在西北军中时给的孝敬,定不会只给姐夫一人,姐夫可知还有谁家?”曹颙有些不放心,问道。

要知道,早年跟随十四阿哥去西北的宗室中,还有曹颙的亲小舅子弘曙。

讷尔苏脸上露出几分讥讽,道:“年羹尧倔傲,旁人他未必放在眼中,十四爷那边指定孝敬了。要不然,他一个皇上的门人,如何能在西北战事时,与十四爷和乐融融,如鱼得水。”

曹颙听了,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更担心。

人多的话,许是就有弘曙的份,可还有个“法不责众”这么一说;只有讷尔苏与十四阿哥两个,说不定雍正就要将钠尔苏视为十四阿哥一党。

讷尔苏的看着很沮丧,道:“若知会成了烫手山药,我早就使人处理了……之前是有些舍不得,年羹尧出事后,是不敢妄动,省得落在旁人眼中,反而越加显得欲盖弥彰。”

能让讷尔苏担心的,绝不会是仅仅一次送礼。

曹颙想起一件。事,平王府有几个门人在外做官,好像就有一个在四川。

“皇上与先帝行事不同,我是怕了……”讷尔苏脸上只剩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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