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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7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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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安逸了太多年,上下已经养成骄奢之气。若是他们不改改这习气,即便李诚科举出仕,也不过是又添了个刮地皮的贪官。李家这支,还要再溃烂下去。

“再吧,李家兄弟五人,三个成丁,没有旁人援手,还能饿着不成?母亲那边,我去同她的讲。”曹颙道。

夫妻久别重逢,少不得敦伦一番,安置不提。

次日,曹颙便去兰院,陪李氏用早饭。

李氏见儿子过来相陪,很是欢喜,多吃了半碗粥。

母子之间,也不需要客套。曹颙便说了李家现下的结症,劝李氏安心。

左右有他在,先磨练磨练李家这几个表侄儿些时日,不会真的束手旁观。

李氏听了,很是欣慰。

她也看出来,自己这个儿子对于李家实没有什么情分,之所以还关注,也是因惦记她。

“不错,就是该让他们尝尝苦日子,要不然永远不能算懂事。”李氏道:“只是你也不用太操心,他们兄弟几个好胳膊好腿的,还不能养活妻儿不成?”

曹颙所不放心的,就是怕李氏郁结于胸,见她面露欢喜,也跟着高兴。

母子又说了几句家常,曹颙看了看时辰,该去衙门了,便出了家门。

再次坐在户部窗明几净的堂屋里,曹颙竟有些不适应。

在甘州那半年,虽说日子苦些,可看着一座新城从无到有,看着荒原变良田,看着原本绝望的百姓展露生机,还真有些成就感。

再回头看段青林,虽只是从五品知州。却是一地父母。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虽然地方穷些,看着观段青林的言行做派,不像是贪鄙的,日子过得倒是也安生。

看完公文,再看朝廷邸报,曹颙竟有些觉得日子难熬了些。

要在还在甘州,这个时候他当是去新城巡查百姓春耕吧……不想了,不想了,再想自己真的就想出京了。

想着那些衣衫褴褛的移民,曹颙怔了怔。

如今外乱内忧皆平,雍正是不是该开始改革了?

“火耗归公摊丁入亩官仲一体纳粮”都是后世众所周知的改革项目。

现下从邸报上,却是看不出什么。

只是年底各督抚进京后,雍正就地方的权利也就会都抓到手。最迟明年,改革就该开始了。

这三条,除了增加国库银钱,多少也能减轻些百姓负担。

曹颙虽无意做先锋,倒是想起自己会参与这历史大变革,心中不免有些激荡。随即,他又觉得意兴阑珊。这三条根本就“治标不治本”地方土地兼并越演越烈。失去土地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或是沦为佃户,或是沦为流民。

曹颙知道这点,却是只能束手。

只“乡伸一体纳粮”一条,就使得雍正背了三百年恶名。

那还是帝王之尊,也不能去抗衡士仲阶层。

曹颙这个小虾米,就更没有说话的余地,,

十六阿哥盼着曹颙回来许久,晓得他回来,哪里还能放过他。到了中午时分,便打发人过来,请曹颙晚上过王府那边,他要给曹颙接风。

这却与曹颙不谋而合,曹颙也正想见见十六阿哥,问问鸦片之事。

鸦片毕竟是容易伤人伤己的利刃,不好拿到台面上,云南划出的罂粟田,还是挂在内务府名下。制好的鸦片,也入了内务府。

十六阿哥却没有忧国忧民的觉悟,两句话将鸦片岔开,开头提私事:“年羹尧那老小子也太嚣张了,纵容小崽子给你没脸,又处处给你使绊子,可不能便宜了他!我听弘普说了。去年秋天幸亏有人示警,要不然不止你,连弘普、天佑也陷入险境。年家那小崽子,玩得有些过了。”

曹颙苦笑,道:“就算着恼,又能有什么好法子出气?算计他不难,可是想瞒过宫里那位,却是不容易。”

这就是曹颙为何迟迟不动手的缘故,不是怕了年羹尧,而是不愿让雍正心有芥蒂。

为了向将死的敌人报复,将自己搭进去,那就是亏本的买卖。

十六阿哥端起酒盏,笑得高深莫测,道:“大的动不了,还不能动小的?总不能任由年羹尧嚣张,咱们就白忍下这口气。”

他本是极护短之人,曹颙是他至交好友,弘普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忍了大半年,才想要报复,除了想要等曹颙回来,也要顾及青海战事。

他与曹颙一起长大,两人行事也比较相像。

那就是晓得轻重,“公私分明”不会因私愤耽搁公事。

如今青海战事已了,曹颙又回京,该到了出气的时候。

曹颙的眼睛一亮,道:“年斌、年富要回京?”

虽说年羹尧的长子年熙在京,可他是淳亲王府的姑爷,平素为人又谦卑,在御前又有体面,十六阿哥自然不会动他。

除了年熙,年羹尧还有四子,次子年斌、三子年富已经成年,常伴年羹尧左右,四子年勤夭折,五子年兴尚幼。

十六阿哥笑道:“名义上是使人进京给老太爷拜寿,估摸是要留个儿子在京。年熙身体不好,年老太爷又年迈,年羹尧总要留给儿子在京坐镇。八成就是那个年富,听说年羹尧之妻有意为年富争爵个。”

青海大捷,年羹尧除了从三等公晋升一等公外,还让他报个儿子,赏个一等子。

曹颙听了,也跟着笑了。道:“好,既是他来了,就好好招待招待他。”

话虽这样说着,他也知道不过是小打小闹,让大家心中出出气。

毕竟还要顾及年老太爷与年熙的面子。不好做的太过。

西直门外,年富骑在马上,看着巍峨的城墙,又回头看看装载着金银皮毛的马车,脸上添了几分得色……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俊彦

看着意气风发的孙子年富,年老太爷虎着脸,并无多少欢喜之意。

捏着手中的寿礼单子,看着上面列得满满的古董珍玩,老爷子只觉得心惊肉跳。他将单子撂在一处,道:“除了给我拜寿。你父亲还交代你什么?”

年富笑着回道:“老爷让孙儿给太爷拜寿,陛见后留在京中,代父亲在太爷身边尽孝

年老太爷听了,面上一寒,道:“我这不缺人,不劳劳烦你,见了你哥哥嫂子,你就家去歇吧

年富听了,脸涨的通红,使劲握着拳头,心里已经是咒骂不已。

同样是孙子,一个奉若珍宝,一个却视若草芥。

年老太爷前几年曾做主,将家产一分为二,连长孙都没留在身边。另外置了家产,让长孙搬过去。自己随着长子年希尧一家住。

后来,年希尧去广东赴任,年熙不放心祖父,就两头住。成亲后,亦是如此。

没等东富应下,就听到门口有动静。

而后,就见丫鬟挑了帘子,一个旗装少妇扶了年熙进来。

年熙面色青灰,嘴唇惨白,孱弱不堪;旁边的少妇面容还带了稚嫩。眉间却带了憔悴。

年富晓得,这就是自己的郡主嫂子,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他这次回京,除了代替父亲照看祖父外,就是要寻合适的姑娘定亲。

他所料不错,年熙身边的。正是年熙的妻子淳王府七格格。

长兄是宫里赐婚。娶的是亲王府郡主。自己却只能在落选的秀女中娶妻。这让本来就已经满腹怨言的年富,心中怨愤更甚。

“三弟来了。”年熙的视线从年富脸上转了一圈,神色甚是平淡,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淡淡地说道:“这是你大嫂,见礼吧。

说着,又对妻子道:“这是三弟年富。”

年富挤出几分笑,见礼道:“见过大哥,见过大嫂。”

七格格轻轻放开年熙的胳膊。肃身回礼。

年富多看七格格两眼,却是瞧出不对头来。这七格格眉心未散,分明还是处子之身。

他的视线,又移到年熙跟前,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大嫂嫁过来半年了,还不能圆房,他这位大哥的身子怕是真的不好。

这会儿功夫。年老太爷脸上已是添了慈爱,招呼着年熙道:“快来坐下,站着说话,累着可怎么是好?”

年熙走上前,在年老太爷旁边坐了。

年老太爷看着长孙,很是心疼道:“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又费神了?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年熙摇摇头,只是笑着,并不说话。

年富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祖孙和乐的情形,只觉得无比刺眼,再也按捺不住,扬声道:“太爷与大哥先聊着,孙儿先回去了。”

年老太爷抬起头,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年富同年熙夫妇别了一句,大踏步地去了。

见老太爷有些不痛快,年熙挥挥手,叫妻子先下去,而后道:“祖父,都是一家人,何苦要迁怒到他头上?当时他还是孩子

老太爷冷哼一声,道:“孩子?孩子就能在你父亲面前给你上眼药。挑拨觉罗氏将你逼回京来?”

/5/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年家也不例外。

/1/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手足相背,弟弟算计哥哥;继室不慈,慢待原配嫡子什么的。

/7/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年熙不愿提及,所以他就闭上嘴巴不再说话。老太爷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这个,只道:“咱们只清净咱们的,随他们闹腾去。”

/z/年熙笑笑,从袖子里抽出个折子,双手奉送到年老太爷面前,道:“祖父,孙儿拟了这个月的折子,您帮着看看可好?”

/小/年老太爷闻言,脸上带了薄怒,也不去接纳折子,道:“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再熬心血,还做这些干甚?”

/说/年熙刚想说话,脸色一白,抚着胸口咳了起来。

/网/年老太爷见状,唬了一跳,使劲地拍了拍孙儿的后背,才助他止了咳。

年熙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也添了些血色,讪笑道:“不是孙儿违逆祖父,不过是身在其位谋其政。”

年老太爷知道长孙倔强,无奈地摇了摇头,终是接过了折子。打了开来。

看着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已经沉下脸,瞪着年熙道:“谁在你面前叨咕这些,引你写出这样的折子?”

年熙见祖父变脸。有些惴惴,道:“没人在孙儿跟前提这些。是孙小儿自己想出来的。如今国库空糜,内库也吃紧……前几日孙儿奉旨进宫给娘娘请安,娘娘留膳,只有八品菜,听说御前也不超过十品。福建本是入不敷出之地,因前几年巡抚在福建施行‘火耗归公’省库已有余银……”

听说没有牵扯其他人,年老太爷长吁了口气,道:“想想你大伯与父亲,这个折子不能递!”

年熙已经二十几岁,不再是不解世事的书呆子。

见了祖父的反应,他原本热炙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是了,他是御史不假,在这之前,却是年家的子孙。

这“火耗归公”是利国利民的善政不假,却是要得罪所有的外官,为了家族……

年富到京次日,就请旨陛见。

他虽没有正式官职,却是新出炉的一等子,又是年莫尧派回的“特使”所以有资格递折子请旨。

是日,刚好是户部论值。

从御前下来的曹颙,看到候在养心殿外头的年富。

年富穿戴一新,站在一边,低着头做恭顺状。

曹颙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随着户部几位堂官离去。十六阿哥已是磨刀霍霍,这个自以为是少年俊彦的年富,该有得瞧了。

因留了心,曹颙就对年富的消息很是上心。

过两日,便听说年富因“水土不服”病倒。

曹颙看听说了,心中敞快不少,又觉得有些没意思。

不管是他,还是十六阿哥,恼怒终归恼怒,心中却是避讳年羹尧。

年老太爷虽不算喜欢三孙,但是听说他病了,还是次日就去探视。而后见孙子病得可怜,老人家心一软,道:“使人收拾收拾,随我一起回去养着。”

结果却是出乎意外,不管老太爷怎么说,年富就是不搬。

最后,老太爷无奈,使人拿了自己的帖子请太医,确认孙子确实无大碍后才离开。

雍正这边,也早得了消息,却是一直没有动静。

年熙生病,雍正不是使人过去送些人参,就是召太医过问一二,比对自家子侄还关切;年富生病,宫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已经能引起人们的好奇之心。

这时,就有人提及年富的庶出身份。

他现在虽是一等子,风光无限,可压根就比不上长兄年熙。年熙是嫡长子,没有变故的话,是要承继一等公爵位的。

于是,那些想要借“探病”之名巴结年家的官伸,很快就转移了阵地。不再直接拜访年富,而是去年老太爷处见年熙。

年熙却没心思与他们扯皮,称病不出……

京城里茶馆里,又添了谈资。

前门刘三的大表弟在崇文门当值,看到年家进京的车队。

车中绝对不是寻常东西,因为那个小箱子,都要两个人抬。

有人说,那车队运的都是金子,只是不知道是孝敬给宫里那位,还是孝敬自家老人。

又有人说,年莫尧这次青海大捷,赚足了本钱,如今已经是“西北王”

闲话说来说去,都是围绕着年家来的。

曹颙却觉得不对,这传言说得热闹,有些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背后有人推波助澜、夸大其词,可是百姓运边却相信他们的耳朵”

俘获年羹尧的大网,已经在皇帝手中展开。

同去年众人的期待相比,今年大家对随扈塞外的惦念少了许多。因为大家晓得,就算是惦记,也是白惦记。

连修畅春园的十几万两银子。皇上都舍不得,哪里又舍得带着宗室百官,避暑塞外?

果不其然,到了三月底,雍正就有旨意下来,蒙古王公轮流进京陛见。

虽说舍不得银子,可是雍正确实也是畏暑热。

因此,到了四月初一,雍正就带后妃移驾畅春园。

上行下效,京城王公大臣,也都陆续搬到海淀园子避暑。

曹颙这边,也同初瑜商议后,阖家出城避暑。因为府里先生也要跟着同去,东府天护、天阳兄弟也就随着同去。

淳亲王也带了家眷,移居与曹家邻的王园。

两家是姻亲,少不得往来宴饮。

淳王爷如今没有掌部务,正是清闲,待曹颙休沐时,他就使人叫曹颙过去下棋,话里话外问的却是甘州之事。

曹颙还以为自己的岳父是关心自己的差事,将奉旨修建新城,安置移民之事讲述一遍。

淳王爷听了,却是有些意兴阑珊,直接开口问起驻军之事。曹颙在甘州半年,兼着西北军后勤庶务,自是对西北军知道得清清楚楚

淳王爷听得津津有味,目光悠远,似在回忆什么。

曹颙后知后觉,察觉出岳父的异样。

他的视线落在淳王爷的残腿上,心中叹了口气,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可怜可恨

“这是什么?”看着十六阿哥献宝似的得意,曹颙很是意外。

他本在淳王府园子陪岳父说话,结果被十六阿哥给拉了回来。因十六阿哥急匆匆地,淳亲王晓得他有事,便也没有相留。

到了曹园书房,十六阿哥就从袖子里摸出两个匣子,打开其中一介,给曹颙看。

曹颙还当是什么宝贝,结果是半匣褐色药丸……小手指盖大

十六阿哥拖出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了,摇着扇子,面带得色道:“宝贝!”

曹颙捏起一丸,放在鼻子下闻闻,有些山楂肉的香味,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刺鼻味道。

他眼睛一亮,道:“鸦片加山楂制的?”

十六阿哥笑着道:“嗯,治感冒与拉肚子,一丸就好。就是吃几次就上瘾,不能在国内卖

原来,去年云南鸦片运到京城后,雍正就私下里给十六阿哥下了密旨,让他想法子将鸦片外销。

广州那边,因东印度公司有罂粟基地,鸦片膏产销已有些年头。国内的鸦片膏,若是不想起噱头,一时还无法与之相争。

加上这东西毕竟是毒品,朝廷终要下旨意在国内禁的,不好明晃晃地往外卖。

十六阿哥想着这个东西,在国内都是药铺有售,便想着变“毒”为药,好让它能名正言顺地卖到国外与蒙古。

可他不是大夫,太医院那边人多口杂,不好随意使唤。他便想起乐家,会了同仁堂的当家,在同仁堂秘密药房里炼制了这些药丸。

曹颙没有试过这个药丸小但是既是十六阿哥这样说,想必已经使人试过药性。

借着“药丸”的名头,将鸦片外销是好事,可毕竟是入口的东西,治得又是小病,推行起来未必容易。

见曹颙不为所动,十六阿哥打开另外一只匣子。里面分成两个格子。一个格子装着几只卷烟小一个格子里装了两只鼻烟。

这却是和了曹颙的心思,鼻烟本就是从西洋传过来的,加上罂粟再销到西洋,也容易被人接受。

卷烟在蒙古推行两年,如今蒙古王公已经有不少“烟民”。

如今这加了料的,就是“升级版”。

“皇上的意思?”曹颙问道。

将这些东西卖到蒙古容易,蒙古王公有领地与属民,可是比宗室王公要富裕得多。可是眼下要想的,不仅仅是卖出去,还要提防它回流,要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十六阿哥微微皱眉,道:“往国外销的还好说,直接挂在内务府名下走海关;蒙古的却是难办,还要再,内蒙弃与喀尔喀暂时只能撂在一边,借着朝廷官吏往返青藏的时候。带一部分到青海与西藏,只是不好以朝廷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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