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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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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乡背井,投到曹府门下,先是为长随,后是为小主子们的武傅。

前两年,朝廷开捐时,曹颙曾问过他们兄弟的意思,想不想出仕为官。他们兄弟两个在曹府见惯富贵,对于外放当个芝麻小官,反而不热衷了。

只是世人重文轻武,他们这两个武师傅,说起来总不如府上的文夫子来得底气足。

如今听了曹颙的话,是要让小主子们文武兼修的。他们心中也生出些盼头。若是小爷们有走武举出仕的。他们也算实打实地立些功劳,往后在曹府的地位又不一样。

天佑他们到底年岁小,同枯燥的四书五经比起来,更喜欢校场这边的武学,听说要添兵器,皆是雀跃不已。

只有孙礼在旁。则是有些迷糊。

每日里只上半天课,剩下就是在校场玩耍,这算不算“不务正业”?

为何舅舅还这般纵容,跟着凑热闹?

离开校场。曹颙想起武举之事,便使人寻吴盛。

前些日子。他吩咐吴盛在京中寻个武师傅,是为江宁魏家那边预备的。

如今过了半月。也不知找到没有?

“爷,小的使人打听了这些日子,原有几个不错的,可是去见面,却是都不成。”吴盛回道。

曹颙听了。皱眉道:“为何不行?要是真遇到骑射功夫好的,多加些银子也好。”

这次找武师傅。就是以骑射好为标准。以魏家那样的乡伸大户,不缺家丁护院,“技勇”三项,练力气的功夫,是不愁师傅的,主要要挑个骑射、步射皆精通的人过去。

“银子是够够的,只是听说要出京,就没人乐意去了。大爷,想在旗丁里找不容易。旗人不比寻常百姓,寻常旗丁每月都有二两银子,够嚼用。谁肯离乡背井刨食儿。”

“那怎么好?”曹颙想到给魏文志寻个好师傅。好让那孩子能得偿心愿,走武举之路。

之所以,他想要在旗丁中找,不愿找外头的人,是怕不知家底,不稳妥。

魏家是江宁的上的大户,若是曹颙派过去的人,起了歹心,那就是好心办坏事。

吴盛犹豫一下。道:“大爷,依小的看,还不若大爷从相熟的人家借个骑射好的下人,说起来比件头聘的人还妥当”

曹颙一听。明白他所说的是指平郡王府与淳王府那边。

王府都有门人奴才,其中不乏身手出众的,充当护院、长随什么。

以曹颙同这两个王府的关系,别说是借人,就是直接开口讨要,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想到此处。曹颙点点头,寻思过几日回城后。去岳父府上请安。

姐夫不在。大外甥又束在宫里,曹颙不愿去姐姐家挖墙角,还是淳郡王府那边好挑人。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外头“塔塔”的脚步声。

“大爷,十七爷使人送信,十六爷不好了,”郑虎急匆匆地进来,顾不得缓口气,对曹颙说道”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七十九章 “序幕”

这是十六阿哥在园子中的住处,今日十六阿哥随圣驾回京,这里侍候的太监、宫女早早地就将院子内外,打扫地干干净净。

可是,眼下。这院子里却静寂无声。

偶有小太监小宫女出来走动,也都踮起脚尖,不敢有丁点儿动静。

十六阿哥趴在炕上,额上都是冷汗。他上身盖着衣服,腰下覆了一层丝被。

王嫔坐在炕边的椅子上,用帕子给十六阿擦汗,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

宫里的规矩,哭是不能带声的。

王嫔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真想要跑到御前,问问那一位,为什么这般责打她的儿子?

十六阿哥眯着眼睛,疼得紧了,狠狠地攥着拳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今天他领受这四十板子,也是皇父的恩典。

瞧着皇父瞪他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打死了他。

这御前的板子。同外头衙门的还不一样,都是金丝楠木的,这是“天恩”自然不比寻常,那是沉甸甸的。

就算操板子的符卫想要手下容情,也不容易。

当年一废太子后。康熙斥责八阿哥图谋不轨时,十四阿哥为八阿哥说话,曾受过二十板子,养了数月才好。

冤啊!冤!

十六阿哥心中暗恨不已,又不忍心母亲跟着操心,故作轻松道:“额娘,儿子没事儿。就是看着厉害点儿,实际上没伤着筋骨。额娘一路奔波,身子也乏了,先回去歇着吧,”

王嫔见儿子有力气说话,回头挥挥发侍候的宫女下去,待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二人,才低声问道:“昨儿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皇上今儿就恼了你,还单单地恼了你一人?”

宫里的事儿。哪里有简单的。

王嫔平素虽沉默寡言,但走进宫将近三十年,什么没见过。

自打废太子后,康熙对诸位年长阿哥甚是苛待,但是对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这样的小阿哥也越发慈爱。

十六阿哥又因执掌内务府,在御前听差的,这些年来康熙待这个儿子可谓宠爱有加。

听母亲发问。十六阿哥心下一紧,忙道:”额娘,是儿子差事没办好,皇阿玛刚好因别的恼,迁怒之下,儿子就挨了板子。实没有旁的缘故,额娘不必自己吓唬自己个儿。

王嫔闻言,却是皱眉,带着疑惑看着十六阿哥,道:“真是公事儿,不是旁的缘故?就算要恼你,也不能叫你挨这么多板子啊,是不是你犯了什么了不的忌讳?”

“哎呀,额娘当儿子是傻瓜么,连犯忌都出来了?真无事,额娘要是真心疼儿子,就早些回去歇着。若是因儿子的缘故,累着额娘,那就是儿子的不孝了”十六阿哥故作轻松地说道。

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脸色煞白煞白的,太阳穴处弃筋尽显,这“轻松”的表情,看着一点也不轻松,带了几分狰狞。

王嫔见状,晓得他身上疼,心中痛极。

只是问了两句。也不见十六阿哥松口,她就晓得其中肯定要担着干系。

心中虽有千般疑问,但是她不愿在为难儿子。她抚了抚胸口,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既是没事,额娘就放心了。你喝了药,就早些眯着。等过两日。身子便宜了,还是回宫将养。再过一个月,你媳妇也要生了,这胎若是能生个小阿哥,才是皆大欢喜。”

“借额娘吉言,儿子也盼着她能生个小阿哥。”提及妻子,十六阿哥神情柔和下来。

四月去热河前。十六福晋查出有身孕,就留在宫里养胎,没有随同十六阿哥去热河。

夫妻两个半年没见,十六阿哥早惦记着。昨儿还巴巴地打发人提前一步回京送信。原想着今儿就能回城去,与妻儿团聚,没想到又遭逢变故。

王嫔看了儿子一眼,心中叹了口气,又叮嘱了两句。唤来赵丰仔细吩咐了,才起身离去。

待王嫔出了屋子。十六阿哥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来,一口咬住枕头角,直觉得浑身尽是冷汗,身上的衣服已经塌透了。

赵丰带主子送王嫔出去,心中还忐忑,怕她问自己十六阿哥挨打的缘故。

没想到送出院子。王嫔也没说什么,他才算松了口气。

说起来,主子莫名其妙的挨打,他也没弄明白什么缘故。只晓得今日主子挨打前。弘哲阿哥从御前下来,怕是多半与主子这顿板子有。

他想起主子还没使人进京给福晋送信,忙转身进了屋子:“主子,”

他颙开口唤人,就见十六阿哥狠狠地咬着枕头,嘴角已经渗出血来,真是唬得魂飞魄散,说话已经待了哭音:“主子您这是奴才这就使人请太医

“行了,让爷清静些!”十六阿哥只觉得脑袋迷糊,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去看看十七爷在忙什么,让他得空,请他过来说话。”

赵丰仔细瞅着十六阿哥,见他是咬破了嘴唇才渗出的血,并不是呕出来的,才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出去寻十七阿哥。

十六阿哥终是忍不住,呻吟一声,嘴里狠狠地骂了两句,才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睛。

身上越来越热,眼皮已经沉得不行,但是母臀上实是疼得厉害,十六阿哥又不睡不着。只能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赵丰的声音:“主子,十七爷来了。”

十六阿哥还没张开眼,就觉愕额上冰凉,随后就听到十七阿哥道:“十六哥发热了,,快去传太医,”

后边一句,是吩咐赵丰的。

“瞧!”赵丰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出去。

十六阿哥睁开眼时,眼前只有十七阿哥一个。

十七阿哥脸上都是担忧,还有没来得及收起的怒气。

十六阿哥苦笑道:“瞧你这样子,是听到缘故了。没什么可气的,皇阿玛未必真心恼我,不过是要给想要给弘哲个交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些人不安生,倒是累得十六哥遭罪。十六哥这些年来。躲得够紧了,还要替他们背黑锅,真是生生气死人。”十七阿哥托托脚,咬牙切齿道。

“你在宫里。之前可听到过风声?”十六阿哥稍加思索,问道。“宫里的事儿,向来忌讳,避而远户述来不及。谁会打听,实没想到,弘哲这个时候发难。这小子,怕也是存了试探皇阿玛的心思。”十七阿哥回道。

除了真枉,十六阿哥就只剩下气氛与无奈。

囚禁在咸安宫里的废太子,好好的人,如今染了鸦片毒瘾,已经状若疯癫。

鸦片这东西,是药,怎么就进了咸安宫的?要知道,这个东西,吞上一口,直接就能送了性命。

宫里最忌讳的就是私递药物,更不要说重重把守下的咸安宫。

二阿哥是元后嫡子,天家血脉。就算被废了太子位,康熙也想着保全这个儿子,怎容人算计暗害?

弘哲为父请命,请康熙“彻查”此事,也是尽人子之责,倒是不能说出什么不对。

但是,现下正是百官观望,储位悬而未绝的时候,若是真“彻查”此事,少不得就要在朝野引起动荡。

毕竟,在儒家正统中,二阿哥这位元后嫡子,才当是皇家正统。

以康熙早年的脾气,最受不了儿子们私下里倾轧,还不知要怎么发雷霆之怒;现下的康熙,却是垂暮之年,不愿再闹出什么动静。

于是乎,康熙快刀斩乱麻,直将二阿哥的“不适”定位为内务府这边的“疏忽”将看守二阿哥的侍卫统统换了,将执掌内务府的十六阿哥打了四十板子。

十六阿哥能不冤么?

这咸安宫,虽是宫里,一干供应,也是内务府这边的,但是若说“看守不严夹带宫禁之物”就实怪不到十六阿哥身上。

看守内务府的是侍卫处的侍卫,这带头负责之人,却是宗人府那边的几位宗主

虽然在康熙眼中,汉人都是他的臣民,旗人都是他的奴才,但是这臣民、奴才也不是能随便发落的,谁让他要做“仁君”

像董殿邦、伊都立他们这些内务府总管,分量又不足,倒霉的就只有分量够重的十六阿哥。

“依十七弟看,是哪个?”十六阿哥问道。

“谁知道,盼着他咸安宫里那位薨的,不是一个两个。就是弘哲,也脱不了嫌疑。”十七阿哥冷笑一声。道:“故意累你挨这回打,说不定也是存了报复之心。这几年在阿哥所,他没少摆嫡孙的架子。只当他虎躯一震,咱们这些人就要收归他门下,白日做梦!”

“你也歇歇气,皇阿玛还没老糊涂,迫不得已打了我,说不定过两日就有赏赐下来。都说吃亏就是占便宜,凡事想好的吧。”十六阿哥叹了口气,说道。

“对了,我使人回城去曹家取酒精了。十六哥外伤这么重,肯定要发热的,太医院这边的退烧方子。来得慢。”十七阿哥想起一事。说道:“再过两月,曹颙就出孝了。如今各处闹腾得正欢,我倒是宁愿他再歇两年,避开这些龌龊再说。”

“身在局中,岂是说避就能避开的?”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皇阿玛七月里就提及此事,等着使唤曹颙,岂容他闲着?”

说到这里,他面上也添了忧色。

不说别的,皇父年将古稀。如今小朝会的次数越来越少,多数时候,只是单独召见几个臣子。

虽说在人前,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十六再哥常年侍在御前,晓得的自然比旁人多些。

从去年冬开始,皇父就已经不能执笔,所有奏折都是有内阁学士张廷玉执笔。

外人不知道,是因为张廷玉临摹御笔,到了惟妙惟肖的地步。

十六阿哥无意得知此事,每次见到张廷玉就有些不自在。

就算是奉命而为,张廷玉此举也存了隐患。若是他存了其他心思,那对于国家社稷,就是大害……

昌平,曹家庄子。

十七阿哥派到曹家的人,自不可能晓得详情,只知道十六阿哥在御前挨了板子,要从曹家取些酒精退热用。

曹家下人,谁不晓得,十六阿哥向来同自家家主交好,少不得追问几句。

那人支支吾吾的,也说明白。只说是皇上震怒,重罚十六阿哥,打了四十板子。

事关重大,郑虎不敢隐瞒,这才快马报到昌平来。

曹颙已经听了缘由,打发郑虎下去歇着。他自己踱步书房,心中也是惊诧不已。

十六阿哥向来机敏,怎么就生生挨了板子?

今年圣驾延迟回京,邸报上虽没有明说,但是早有流言出来,说是“龙体欠安”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静待良机。想要谋一份擎天保驾的大功劳。

这个时候,十六阿哥被责罚,不会是卷到夺储风波里去了吧?

想了想,曹颙终是不放心。使人唤了吴盛过来,让他跑趟海淀,看是否能打探一二,,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书房。

看着眼前白纸上棕黑色的鸦片。四阿哥坐在书案后,面陈如水。

十三阿哥站在书案前,拾起一块,在眼前仔细瞅了瞅,道:“早听曹颙说有吸鸦片上瘾的,没想到这劳什子这般害人。可怜世人愚昧,不少权贵人家,还当这个是好东西。想着借此绵延福寿,滑天下之大稽。”

听到曹颙的名字,四阿哥挑了挑眉,道:“不是说,十六弟早年曾吸过这个,后来费了不少时日,才戒了毒瘾么?怎么还有曹颙的事儿?”

“四哥忘了,早年我同四哥提过。鸦片之害,曹颙多年前就讲了。他对市井熟悉些,不知怎么留意起这个。今年因忙着筹饷之事,我还没顾得上同四哥提这个。”十三阿哥说道:“原想着这个东西每年海关进来的有数,都在药铺里。还祸害不到百姓身上,没想到有人用这个算计咸安宫里的那位,”

“真疯,还是假疯?”四阿哥像是问十三阿哥,又像是自言自语。

“谁知道,那边围得紧,除了弘哲每月能隔门请安一次外,就只有皇阿玛派过去的人能看到”若是真疯了,倒也是他的福气”说到最后,十三阿哥的声音带了几分阴冷。

四阿哥抬起头,看了他半晌。方慢慢地道:“十三弟放心,我断不会让你白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总有清算的那天”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八十章 内情

十六阿哥既挨了板午。不愿妻子担心,想着寻个由子在凡册旧养些日子再回宫,不想事情却有变故。

十月十三。十六福晋,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

这距离产期还有月余,十六福晋的身子又不是结实的,十六阿哥如何能放心。

好好的。怎么就动了胎气?

十六阿哥侧卧在马车里,脸上满是冷峻。挨了板子,他就使赵丰吩咐下去,要瞒着十六福晋,就是怕她着急。

如今,不出三日,就闹出早产的事儿,若说其中没有干系,十六阿哥自己个儿也不信。

想着两个夭折的嫡子,又想到早产的女儿,十六阿哥心里难受万分。

他在畅春园休养三日,今日才退烧,身子还有些虚。又因伤在臀部,无法坐着,只能侧卧在马车里。

这会儿功夫。就已经觉得胳膊酸,头上渗出冷汗来。

赵丰在车侍候。忙将扶枕递上,搀了十六阿哥的胳膊,给他换了个,舒坦的姿势。

“到底是谁将这些闲话传给了福晋?”十六阿哥牵扯之下,扯痛身上的伤口,咧着嘴角,恶狠狠地问道。

十六福晋已经将近产期。身子沉了,在阿哥所待产,能见到的人有限。

就算这些人听到十六阿哥挨打的事儿,也不当让十六福晋知道。除了孩子,谁都晓得孕妇受不得惊吓。

不知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无意还好,有意的话,其心可诛。

“回主子的话。奴才将钱六小顺子两个都仔细问了,他们也说清楚。只晓的福晋主子是昨儿晚饭后不自在的,膳食也没进去几口,身子就不舒坦。开始还请太医过去安胎,没想到入夜就开始生了。又赶上宫门落锁,只能今儿才使人出城送信赵丰晓得主子正恼”心地回道。

十六阿哥眯了眯眼,没有再说话。

从畅春园到城里,都是青石板铺设的官道,平坦的紧,加上赵丰使人马车里铺了好几层皮毛褥子,又吩咐人稳当赶车,十六阿哥到是没觉得颠簸。

他侧卧在马车上,阖了眼,想起去年失了的嫡子,又想是关在昌平庄子里的李氏,心中对妻子的愧疚越深。

胡思乱想一路,马车终于进京。驶向皇城。

阿哥所中,十六福晋缓缓地睁开眼睛。

旁边侍候的宫女七月,见状忙上前去,道:“福晋醒了”

十六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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