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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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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罨痘断蚕灿α耍茱J见时间不早,就出府往衙门去……

*

今儿七月初二,是“大清银行”开业之日。

曹颙身份所限,没有前往,毕竟他如今已经离开内务府,背后参赞还行,人前露面就有些不合时宜。

十六阿哥最是猴精,拉了十四阿哥同十七阿哥到银行门口掀牌亮匾。

这匾额上的“大清银行”四字,是御笔亲题,天子墨宝。

五间宽敞的大堂,支着五尺高的柜台。柜台上是拇指粗的铁条,将内外分开。有点像传统的钱庄,又有所不同。

耐不住十六阿哥央磨,十四阿哥这边早就答应下来,不仅他自己个儿捧场,连带着兵部官员也要凑凑热闹。

不说早已得了消息的商贾百姓,就是内务府同兵部两处官员,就将“大清银行”支撑得热闹。

再加上那些同内务府关系密切的商业协会,并不稀罕吃利息,不过是想借此巴结内务府罢了。所以他们也很是捧场,都在开业这日到大清银行开户存款。

于是乎,京城百姓这日就长了见识。除了连着放了一上午的炮竹,满地红纸屑外,银行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

十六阿哥摇着扇子,笑咪咪地坐在对面的茶楼中,看着眼前的长龙,心里也跟着欢喜。

对于大清银行之事,十四阿哥始终关注。别的不说,就是银行开业前筹集的百万两银子,都让人眼红。

“十六弟,若是照今日这般下去,每日存入数万乃至十数万两银子,银行就真是名副其实了。只是不晓得那贷款利息,若是官贷,也是年息一成八么?能不能少些?”十四阿哥心里盘算了一下,开口问道。

“十四哥,甭管私贷官贷,都是一样的。按照市面上的利息,是月息三分,年息三成六,银行的利息已经极低。”十六阿哥看了十四阿哥一眼,回道。

十四阿哥闻言,双眉紧皱,眉心已经是个“川”字,道:“户部空糜,今明两年还要大动干戈。这银行之事,若是归到户部就好了。”

十六阿哥听了好笑,这银行是银钱周转之地,并不是朝廷的钱袋子。要是按照十四阿哥的说法,这银行里的存款,都有朝廷拿出去花掉,那银行也该倒闭。

十七阿哥难得出来溜达一趟,看着街景,觉得心里松快许多。听着两位兄长口口声声,都是利息银钱,不由失笑,道:“十四哥,您瞧十六哥这般做派,是不是越来越有九哥的模样?”

十四阿哥闻言,扫了十六阿哥一眼,见他腰间挂着个两寸来长的玉石算盘,道:“这是九哥赠的?瞅着同九哥那个不离身的金算盘差不多。”

十六阿哥闻言,已经笑着解下算盘,给两人把玩:“是九哥赠的,瞅着也新奇,用着也便宜。九哥出京几日了,也不晓得路上如何……”

十四阿哥把玩着玉石算盘,心下一动,道:“十六弟在内务府当差多年,想不想到户部去?要不然给皇阿玛上个折子,调十六弟往户部如何?”

十六阿哥听了,忙摆摆手,道:“十四哥千万别地。弟弟几斤几两,自己个儿不晓得?在内务府挂个名,为皇阿玛料理料理琐事还好,国家大事就劳烦哥哥们去操心。”

十七阿哥在旁,冷眼旁观,心里有数。对于户部的掌部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心里始终提防着。他宁愿相信异母兄弟,也不愿相信同胞兄长。

若是真按照传言,十四阿哥要领兵出征,那户部没有可信的人他心里也不踏实。

兄弟几个正坐着闲话,就见赵丰躬身进来,在十六阿哥耳边禀了几句。

十六阿哥闻言,不禁变了脸色。

十四阿哥见状,问道:“是宫里的消息?二福晋有什么不妥当?”

二福晋五月底病重,至今不过是支撑时日。消息到了热河,康熙亲自下旨命太医院诊治;待晓得药石无效后,又点名后宫中几位年长的妃嫔前往探视。

虽说二福晋的太子妃册宝,在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时,就已经跟着销毁,但是她毕竟是康熙亲自挑出来的嫡皇子福晋。又以太子妃的身份,执掌宫务二十余年。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不是二福晋,是李光地昨晚没了,刚才赵丰看到李家子弟出门报丧。”

说话间,十六阿哥不由皱眉。

先前并没有听说李光地患病的消息,看来是天寿到了。李光地年将八旬,算是高寿。只是如此一来,皇父眼前的老臣就凋零殆尽。

不知道消息传到热河,皇父心中做如何想……

*

两日后,热河,避暑山庄。

康熙坐在御案后,看着眼前李光地的遗折,缄默许久。他记得清楚,李光地是康熙九年的进士,至今将近五十年。

平三藩,征台湾,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李光地早就乞老,是自己念旧情,每次都将折子留中,就是为了多留个老臣在身边。

四月初,圣驾出京前,李光地还颤悠悠地到御前请安。因怕他吃不得旅途劳乏之苦,才允他在京城休养,没有随扈热河。没想到,如此一来,竟成君臣诀别。

康熙拿起笔来,在礼部官员上的折子,写道:“予故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李光地祭葬,谥文贞。”

康熙撂下笔,刚想吩咐人将折子发下去,就见魏珠进来禀道:“启禀皇上,康亲王求见。”

康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沉声道:“宣。”

少一时,就见康亲王崇安跟着魏珠进来。他是宗人府左宗正,随扈热河,回禀的都是宗人府事务。

看着糊了白封的折子,康熙心里叹息一声,道:“多暂没的,可有遗言?”

崇安跪禀道:“福晋是初二亥时咽气,弥留之际,福晋曾向东北方向叩首谢恩。”

康熙只觉得眼睛酸涩,那是他亲自挑选的太子妃,足以母仪天下的女子。他这个皇父是失败的,亲手调教的太子不堪用,亲自挑选的太子妃郁郁而终。

魏珠在旁,看到康熙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只觉得胆颤心惊。一日之内,收到两个丧信,就是寻常人也受不了,更不要说皇上这半年的身子骨始终不好……

*

京城,紫禁城,咸安宫。

正堂里一片素白,二福晋的灵柩两侧,站着两列穿着孝衣的侍卫。

这是康熙早在二福晋病重后就下的旨意,命得领侍卫内大臣带着三十侍卫为二福晋穿孝。

按照礼制,亲王福晋丧,才二十侍卫穿孝。康熙虽没有恢复二福晋的太子妃尊号,但是丧仪却等同于太子妃。

曹颂身为外班侍卫,就在这次的穿孝的人选中。

虽没有见过棺木里的那位女子,但是她慈爱仁厚的美名人人称道,曹颂心里也是生出几分敬意。倘若没有二废太子风波,那这个女子就是国母。

咸安宫毕竟是废太子幽禁之所,就算操办丧事,前来守丧的不过是二阿哥名下几个年长的皇孙阿哥。

看着丧事这般冷清,曹颂感触颇深。

时也,势也,堂堂的前太子妃,死后连寻常百姓都不如。

除了后宫之中几位年长的嫔妃,前来吊祭,就是外头的几位皇子福晋。不过都是上柱香就走,毕竟这里是咸安宫,不是别的地方。

四福晋在二福晋灵前上了香出宫,心里存了心事。

早年分府前,她也在阿哥所住过几年,二福晋身为嫂子,对于她多有提点,妯娌之间相处甚是融洽。

自打五月底,二福晋病重,四福晋就想着探望。但是圣旨中,只让几位年长宫妃探望,其他人没有旨意,如何能出入咸安宫?

六月里惠妃同荣妃探望完二福晋后,就曾叫四福晋进宫,转达二福晋的意思。二福晋只有一亲生女三格格,因侍疾耽搁了婚期,二福晋最惦记的就是这个女儿。还有个庶女六格格,今年十一,同三格格最是亲厚。

二福晋的意思,是想要将两个女儿托付给四福晋教养。

四福晋晓得这不是自己个儿能拿主意的,回去同四阿哥提及。四阿哥因是惠妃与荣妃传话,怕其中有别的干系,就拖延下来。

毕竟在皇父眼中,二阿哥已经与二阿哥相关的事都成了禁忌,谁提谁倒霉。

加上年老多疑,就算四福晋出于好心,难保皇父不会想到其他的。

四福晋虽记在心上,但是向来柔顺,见丈夫将此事撂下,也就不好再提起。

等到二福晋身故,四福晋进咸安宫吊祭,见到神情恍惚的三格格同天真浪漫的六格格,四福晋想起旧事。

“爷,三格格的样子看着不好。要是不好好调治,怕是也熬不过两年。”四福晋到底心慈,回到王府后,就使人请了四阿哥过来,道:“怪不得二嫂不放心这个女儿,如今不过是勉强认识人罢了,要是还拘在那边,将治病的事情耽搁了,可怎么好?”

四阿哥的耳目多些,晓得的内情比四福晋多。对于咸安宫中的事儿,也有所耳闻。皇父下旨意宫妃前往探病,都是点年老的,二阿哥的yin靡可见一斑。

二福晋想将两位格格送出来,约摸是怕格格们耳濡目染,坏了规矩。

他沉默了半晌,道:“不是说疯病么?怎么调治?”

“不过是被唬的,他们圈在里面,战战兢兢的,孩子也跟着遭罪。可怜三格格,最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四福晋说道这里,不禁红了眼圈,道:“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二嫂的情分上,怎么也不能不管啊。”

四阿哥沉思了一会儿,道:“嗯,我明儿就给皇阿玛写折子。三格格需要疗养,六格格也到了学规矩的时候,接出来也好。”

四福晋听了大喜,道:“如此正好,倘若能早日将三格格的病治好,二嫂九泉之下也能闭眼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九十八章 立秋

曹颙到清朝十几年,抄家的事听过多遭,亲眼所见的却是有数。

七月中,他真真见识到了“妻女入官”是什么意思。正月里涉及到的“复立太子”案,涉案男子或斩或流外,妇孺尽数交内务府。

按照规矩,罪臣家属不准进紫禁城等要低,只能在宫外苦差行走。妇女执苦役,待嫁女儿配给管领内贫困无妻着,十三岁以下女孩,三岁以下男孩交由内务府管领养育成人后当差。

堂堂的侍郎府邸,转眼间烟消云散。

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淳郡王府这边弘曙满心欢喜。

因为,朱家妇孺女眷没有交到内务府手中,而是由御笔亲批,平均分赏给弘曙与恒亲王府长子弘昇。

如此一来,就算没有正式册。封亲王世子与郡王长子,康熙跟前已经默认了他们的身份。

一下子多了几十口人,弘曙院子。里哪放得下?孝敬嫡母两个丫头,孝敬生母两个仆妇,送给弟弟两个小厮。

就连初瑜回趟娘家,也获赠了。两个小丫头,是朱都纳的两个外孙女,姐姐九岁,叫云英,妹妹七岁,叫彩英。

到底是官宦人家出来的,规规矩矩的,看着可人疼。

初瑜的意思,是想让喜彩调理调理这两个丫头,而。后放在天佑与恒生身边侍候。乌恩同小核桃都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儿子身边总要有几个丫头跟着。

曹颙听了,道:“这点的年纪,哪里是能侍候人的?”

再说,他也不想儿子们生在丫鬟堆里,染着胭脂味。。现下孩子们小,没什么。按照曹颙的想法,等到天佑、恒生十岁后,就将他们迁到前院住。

曹颙想起紫晶的身份,对初瑜道:“别在紫晶跟前。提她们两个的出身。”

紫晶当年也是。罪臣家眷,同这两个孩子的经历差不多。

初瑜点头道:“不劳额驸吩咐,我自晓得。要不然的话,就直接领到葵院了。”

云英与彩英两个,最后还是没有去葵院,而是跟在天慧身边侍候。说是侍候,不过是添两个玩伴罢了。

曹家本不缺下人,曹寅父子两个也颇为敬佩朱氏父子的风骨,自不会折辱他的子孙。

因这两个女奴的到来,曹颙心中颇为触动。要是历史没有改变,曹家、李家也少不得抄家籍没的下场。

如此一来,继续置办祭田的想法越来越明确。

他祖父母的坟茔地在丰润,附近的土地都在曹氏宗族名下。要不高价收购曹氏族人手中的土地;要么就要迁坟,另置坟茔地。两种方案,二选一。

曹颙不愿跟那边族人牵扯太多,人情最是麻烦。他原以为父亲不会同意迁坟,没想到曹寅竟然同意了。

瞧他的意思,不仅想要将父母坟茔迁过来,还打算给自己修墓。

为了这个,曹寅专门请了个风水师傅,在昌平与海淀两处择地,最后选定了海淀一块好地,也算是上风上水。

这迁坟之事,不仅涉及到长房,还有二房。因为曹荃死后,也葬在丰润,曹玺坟茔旁边。所以,曹寅使人将二房诸人叫来商议。

兆佳氏没有说什么,只说听儿子们的;曹颂兄弟几个都是赞成迁坟的。若是将祖父与父亲坟茔迁到京郊,往后拜祭也便宜。

按照曹寅之意,是想要亲自去趟丰润。道路迢迢,曹颙怎么忍心老父奔波?

他将手头的差事料理完毕,想着要不要替父亲跑趟丰润,没想到贵客上门,那就是延迟进京数月的曹家七老太爷。

七老太爷辈分虽高,实际上同曹寅差不多大。

只是在村野乡间,日子过得滋润,看着富态得很。倒是曹寅,早年劳心费力,坐下病根,看着比真是年龄老上许多。

曹颙得了消息,回到家中时,曹颂已经带着两个弟弟给七老太爷请过安。

看到曹颙穿着补服,仪表堂堂的模样,七老太爷笑眯眯地打量了他几眼,道:“这是颙哥儿?十几年没见,还真有些不敢认了。那年老太君入土,还是个半大孩子。”

对于丰润那边的族人长辈,曹颙有印象的,就是这个七老太爷。晓得是父亲经常念叨的人,他这边也多了几分尊敬。

七老太爷上京,还是为了曹颀的亲事。若是没有皇太后的孝期,曹颀的亲事早已办完。

李氏与初瑜这几个月,也物色了几个女孩儿,但是都没有替曹颀拿主意的意思。

七老太爷活了大半辈子,也是人精,到曹府半日,便已经察觉出不同来。曹寅与李氏恭敬是恭敬,却多了疏离。侄孙辈的孩子们,都是客气有礼。

待孩子们下去,只剩下曹寅时,七老太爷不禁皱眉,道:“事情都张罗大半年,他婶子没给相看相看?就算不是亲侄儿,念在他宗子的身份,你们也不该这么怠慢!”

曹寅闻言,道:“就是顾念着颀哥儿是宗子,选的是宗妇,我们才不好多说什么。凡事还请七老太爷做主,小辈们心里才放心。”

七老太爷闻言,神色稍稍缓和,道:“你放在心里就好。虽说你们江宁这支同丰润嫡宗关系疏远了些,也是老一辈的恩怨。颀哥儿如今在京城当差,你这本家叔叔也就不照拂些。”

曹寅道:“颀哥儿勤勉,办事妥当,往后会有大出息的,七老太爷就放心吧。”

“独木不成林!”七老太爷笑着说道:“总要有兄弟帮衬才好。如今不仅颙哥儿出息了,几个小的也看着不错。这探花是谁家都能出的,还是祖宗保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曹寅道:“原以为你会回丰润参加端午祭祖,却是有事情耽搁了。照我看,今年腊月,让几个孩子回趟丰润。都成家立业,总要在祠堂里上柱香。”

曹寅闻言,神色一僵,想要直言迁坟之事,又怕饶了老人家兴致,便含糊应下。

七老太爷进京当日,曹颀就过来,想要接老人家回他宅子安置。曹寅想着那边没有人主持中匮,老人家住着不便宜,就留他在曹府住下。

家里难得来族亲,又是长辈,李氏与初瑜也都照看得妥当。

只是这个七老太爷似乎极为重视血脉传承,听说恒生是养子,列入曹家名下,他还专程对曹颙教训了一番。无非是混淆家族血统,名分可以有,但是不得列入族谱云云。

曹颙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幸好父亲已经断了归宗的心思,要不然往后不知有多少活祖宗打着亲长的旗号,对自己家的家务指手画脚。

有个七老太爷坐镇,曹颀的亲事很快就定下来。

对方是康熙五十四年撂牌子的秀女,原本是本家做主婚嫁的,因守母丧,今年才议婚。年龄十八,老姓西林觉罗氏,曾祖父图彦突官户部郎中,父亲现下任六部主事。有个堂叔,在内务府当差。

她是家里的嫡长女,品貌俱佳,为人处事也没得挑。李氏同初瑜见过她,也是赞不绝口。

只有曹颙,听这新嫂子家里的介绍,觉得颇为耳熟。待晓得了满洲老姓,才算是对上号,晓得这新嫂子是出自鄂尔泰家族,按照辈分是鄂尔泰的侄女。

七老太爷在京城逗留了半月,按照曹寅的意思,是想要留着老人家在京城过中秋。但是七老太爷惦记丰润那边,宗子不在,身为宗族长辈,操劳祭祖事宜也是分内之事。

直至此时,曹寅再也瞒不住,只好说了打算迁坟茔地之事。

七老太爷闻言,好悬没背过气去,指了曹寅颤颤悠悠道:“我没听真切,你再说一遍。”

“七叔,侄儿已经甲子之年,少不得惦记惦记身后事。如今江宁这支都在京城,早日将坟茔地迁过来,也算是了了侄儿一桩心事。”曹寅低声说道。

七老太爷脸憋得通红,半晌方叹了口气,道:“你这是怨你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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