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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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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所知的,还有猜测的,都对十六阿哥讲了一遍。

十六阿哥仔细听着,不由面现愠怒。

曹说完这些,对十六阿哥道:“我昨儿刚送出折子。可巧你来了,却是正好。别的都好说,只当是一场热闹,初瑜与天慧这边。我有些不放心。万一吓到了她们,可怎生是好?十六爷这次来,是要住行宫的,能不能寻个由子,让她们娘俩也住进去?”

十六阿哥听了。不禁白了曹一眼,道:“瞧你这婆妈劲。就不能爽利点儿,倒是让皇阿玛给猜着了。皇阿玛说了,你遇到这种事,最担心的指定之妻女的安危。不过你太不晓得变通,就算晓得送到行宫才能让她们安全,没有得到圣命前,也不会送的。你也真是的。就算先送了,再给皇阿玛写请罪折子,不也是一样么?”

什么叫持宠而骄?先斩后奏,就是持宠而骄。

那些曾经权势熏天的宠臣,谁没有先斩后奏的时候,过后却都成为问罪的催命符。有十六爷来了,我倒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曹喝了杯中酒,笑道:“这下,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哼。你还能笑出来?你就不怕连累了爷跟着你一块儿倒霉?”十六阿哥见不得曹得意。佯怒道。

曹端着酒壶,给他斟满酒。笑道:“十六爷是我的福星,福星到了,自然艳阳高照,再畏首畏脚岂不是杞人忧了曹一眼,伸出手来,做了一个抓的姿势,道:“且看爷的手段,管教那些凶徒有来无回。你也别得意,想要使唤人,银子是少不得的,要不然那些个兵大爷谁肯尽全力。爷只负责出头使唤人,打赏的银子是要你预备的。权当破财消灾吧,要是晓得是哪个小人惦记你,就是花多少银子都值了。要不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中了暗箭。”

曹听了,点点头,道:“晓得晓得,这样看来,他们闹这悬赏倒是自露马脚了,追根溯源,总能查到些什么。像之前那样沉寂,倒是让人无处着手。”

十六阿哥的脸上多了几分斗志,道:“是啊,这次咱们也权当是缉凶,不当是自卫。看来,圣驾到热河前,咱们是要先立份功劳了。”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说犬吠,远远的传来吵杂声。

两人撂下酒盅,侧耳聆听,犬吠声已经止了,吵杂声未消,其中伴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公子,十六爷,西墙方才有人要踩点,药翻了两只狗。”门外传来魏黑的声音。

曹站起身,唤魏黑进来,问道:“来了几个人?可追过去了?”

魏黑回道:“来了两个,像是对跟前这几处的形都熟了,加上阴天天黑,追了两条街还是追丢了。”

今儿已经是三月初六,从那个所谓的“悬赏令”发布至今已经小半月。

曹倒是不敢像之前那样随意,谁晓得这城里到底藏了多少歹徒。

他转过身,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时辰不早,十六爷还是早些回行宫那边安置眉,道:“这叫什么话?你这还是王府园子,护卫们都是没卵子的家伙不成?三、五个毛贼,就能使得人草木皆兵。爷今晚要与你抵榻而眠,好好叙叙别情。”说到这里,他解下腰牌,扔到魏黑怀里,道:“去总管衙门,就说爷奉旨办差,今日起暂住王府园子,这眼跟前的安防,让他掂量着办。”

魏黑接过腰牌,脸上已添了欢喜,不过想到十六阿哥身份委实太贵重了些。虽说好但是出了闪失,曹这边也要担当干系。

这样想着,他不禁迟疑,看了曹一眼,没有即可出去。

曹转过身来,对十六阿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十六爷身份贵重,不宜儿戏,还是回行宫安置魏黑摆摆手,道:“老魏,快去快去,别听你家公子嗦。爷倒是不信了,一个悬赏令下来,这热河还成了龙潭虎穴了不成?”

魏黑应了一声出去,曹见十六阿哥耍赖,也拿他没法

十六阿哥已经饮尽了壶中酒,没有喝尽兴,举着酒壶道:“皇阿玛叫我来热河,可没说让我几日到。爷这日夜不停的赶快,还不是惦记着你?你却是小气,酒也不叫喝够。不行,再来一壶才好……”

虽说深夜寂寥,但是看着眼前的十六阿哥耍起脾气,曹突然觉得热闹多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清寂寞。

伊都立也是,十六阿哥也是,虽说没有说出来,但是曹却仍能感觉到他们的关心之意。

心里好像多了点什么,直教人胸口发烫。

之前的担心与焦虑,已经所剩无几,好像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轻了不少。

十六阿哥见曹不应答,直举得胳膊酸,不由抱怨道:不是见爷要替你散财,你故意同爷做对……”

曹笑道:“想一醉方休了,十六爷敢应战否?”

十六阿哥一听,眼睛已经亮了,站起身来,踩了凳子“嘿嘿”笑了两声,道:“怎么着?莫不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还是几日没教训,就要上房揭瓦?爷晓得你有几分酒量,可没想到有胆子给挑战爷,仔细在小的面前丢份……”

曹笑着,已经吩咐小满上酒。

十六阿哥不由摸拳擦掌,已经是跃跃欲试。

“棒子、老虎、鸡、虫子……棒子……喝……”

“棒子、老虎、鸡……虫

初瑜走到廊下,听着屋里的声音,难得见丈夫这般自在洒脱之态,不由的驻足聆听。

小满刚好出来,见了初瑜,刚想要请安问好,被初瑜用手势给止住。

小满忙捂了嘴巴,低声道:“奶奶,要不要小的进去禀告?”

初瑜笑着摇了摇头,道:“十六叔来了,额驸高兴,让他们爷俩好好喝吧。”

小满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奶奶,十六爷说了,今晚不让大爷回内院,要同大爷抵榻而眠呢……”

“十六叔真是……”初瑜听了,不由莞尔,想了想,对小满道:“一会儿我使人将大爷的铺盖送前面来,看来两个少,你要多精心照看些……”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三十六章 严打(上)

虽说热河行宫的事务,也是内务府管辖,但是热河行宫总管。手中有兵权。正三品地武官缺,同曹颙平级。

这就是为何行宫这边官员。能独立于内务府体系。自成一派的缘故。

现任热河行宫总管,叫齐敏,是个红带子觉罗,身上有镇国将军地爵。之前在黑龙江任参领。去年秋才升任热河总管。

不管是身份。还是爵位。他都不低于曹颙,所以。曹颙过来。所以最初地客套外,他并没有太将曹颙放在心上。

曹颙让缩减修缮费用。他还颇为不满,但是晓得曹家如今风头正劲。不好太过得罪,所以才忍了。

原想着。桥归桥、路归路,两下里客气着也就完了。

晓得曹颙“善财童子”大名时,他心里也曾颇为心动,寻思要不要寻个机会。结交一下。瞧瞧自己能不能多条财路。

不过。等见了曹颙,瞧着他年纪轻轻的神态自若。没有谦卑之态,齐敏就有些面子下不来。

骨子里到底有些傲气,不愿向一个包衣出身地奴才低头,随意就熄了亲近地心思。两人只在衙门里见过一遭,其他功夫。他都有意无意避开曹颙。

这大清早的,齐敏全副品级穿戴,到淳王府园子给十六阿哥请安心里腹诽不已。

十六阿哥奉旨到热河,本应下榻避暑山庄,在这里却是让曹颙给留下了,这是什么道理?

不就是向人显摆。生怕别人不晓得他曾为皇子伴读么?

曹颙这般不要紧。却是苦了齐敏。不敢轻忽。连夜派了两百兵丁,到淳王府园子外宿卫把手。

现下。齐敏过来,除了给十六阿哥请安外,还打算请他移驻行宫。

在前厅等了半晌。直喝了三盏茶。还不见十六阿哥,十六阿哥车马劳乏。若是起晚了。还能体谅,曹颙作为主人,怎么也这般怠慢?

齐敏越寻思。越觉得受到怠慢心里已经将曹颙骂了好几遍。

园子大管家秦贵原陪着说话,见齐敏脸色越来越难看,便请他稍作。自己出来。想要去催催。

刚出了前厅。就见十六阿哥与曹颙联袂而来,秦贵忙躬身道:“十六爷。额驸,齐总管在厅上候着。”

齐敏在屋子里听到动静,从作为上起身恭迎。就见十六阿哥穿着常服,从门口进来,他忙甩了甩袖子,行了个千礼:“奴才齐敏见过十六爷。给十六爷请安。”

“行了。起来吧。这一转眼,你出京都十来年了,爷可是还记得,当初跟着你出宫玩儿地情形。”说到这里,十六阿哥转身对曹颙道:“曹颙。你还不晓得吧?齐敏早先也在侍卫处当差,后来放出去做官的。他出京时。你还没来。不过当听德特黑提过。想当年。齐敏也胜过德特黑,这感情好,得过几日得个功夫,你们两个也比上一比,瞧瞧姜是老地辣。还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看着四十来岁。身子微微有些发福地齐敏。曹颙还真是想起“人不可貌相”这一句。

齐敏听了十六阿哥地话里,却是有些多心。

莫不是曹颙对自己不服气,在十六阿哥面上嚼了舌头?

十六阿哥已经坐了,揉了揉左额,疼得不由直吸气。

齐敏这才看到,十六阿哥皱着眉,额上青紫一片,他唬了一跳。忙道:“十六爷,玉体?这是……”

十六阿哥见他相问。神情中带着几分尴尬。瞥了边上地曹颙一眼。

曹颙也是冤枉。谁会想到昨晚两人喝醉后,安置在书房,十六阿哥也不晓得梦见什么了。睡觉不安稳。打把式。

曹颙嫌来挤得慌。让出炕头。跑到炕稍睡了,早起一看,十六阿哥不晓得何事跑到地上去了。额头成了这个模样。

齐敏顺着十六阿哥的目光。望向曹颙心里寻思,总不会是曹颙没轻没重,出手伤了十六阿哥吧?那样的话,可是大逆不道。

曹颙在十六阿哥右手,留了东边的位置给齐敏。

见齐敏看自己。曹颙笑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齐敏还疑惑着。就听十六阿哥冷哼一声,道:“还能有什么缘故?爷正要找你算帐。你是怎么管事地。这辖下乱七八糟地。怎么什么人都来?看到爷头上这伤了没有,就是昨晚遇到歹人所为。你好大地胆子。如此松懈,就不怕圣驾巡幸热河时。出了纰漏?”

齐敏闻言大骇。已经翻身跪倒,道:“没想到竟有凶徒惊扰十六爷,奴才该死,奴才这就使人彻查此事。”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表态,才满意地点点头,道:“整肃治安,本就你这总管职责。这点不用爷说。这热河没有城墙。难免鱼龙混杂,你当时刻留心才是,用心整肃吧。若是能早日将那些无法无天之徒绳之以法,爷在御前定为你请功。”

齐敏恭敬地应了。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请问十六爷,是在何处遇袭?奴才要是缉凶,该如何着手?”

十六阿哥听了,不由皱眉,道:“在城外二里,见他们往城里逃窜了。黑巾蒙面。看着甚是鬼祟,听着说呼声。不像是本地口音。最近外来有什么可疑人口,全部彻查。爷就不信逮不住他们。爷到了这边,他们还曾追来。药死了这边园子的两条狗,实是太猖獗了。要不然。爷也不会连夜使人给你送信,让你安排人手护卫。”

说到最后。十六阿哥已经是咬牙切齿,满脸怒意。

齐敏先前听着还觉得有些不对头。听了这番讲述。再也不敢生疑,想要昨晚,十六阿哥险些出事,他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

少不得,他表明来意,请十六阿哥移驾行宫。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冷笑。道:“你就这点出息,难不成爷不进行宫。还性命不保了不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爷住园子这头,齐敏你就保不住爷了?”

“奴才不敢。只是十六爷身份贵重……”齐敏情急之下,见十六阿哥一味坚持己见,倒是有些不晓得说什么好了,转过身子看着曹颙道:“曹大人。您看是不是劝劝……”

曹颙脸上现了郑重,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齐总管所言甚是,十六爷还是移驾吧!。”

“啰嗦!”十六阿哥瞪了曹一眼,对齐敏道:“对了。使人将云容馆收拾出来,爷占了这里,和瑞郡主这几日要携女移到行宫里住,过些日子,有先到地蒙古诸王,其中有女眷的。还要和瑞出面先招待。”

齐敏应了心里晓得,实不寻常。

看着曹颙脸色地郑重。与十六阿哥对和瑞郡主的安排,看来十六阿哥遇袭确有其事。

齐敏知道,自己的逍遥日子算是到头了。

具体如何缉凶,怎么安排人手。还有许多事要料理,他便从园子这边告辞离开。带着几分焦虑,匆匆而去。

曹颙看着十六阿哥。道:“既是十六爷真要留在这边。那还是往内院去住吧,前院客房,都不算宽敝。”

十六阿哥揉了揉肚子。道:“随你安排,现下却是吃饭要紧。怪饿地,咱们找你媳妇要饭去!”

说话间。两人一起往内园来。

初瑜这边,正同曹颂说话。因昨儿已经晚了。曹颂给嫂子请安后,也不方便多说话。今早吃了饭过来。看看大侄女,陪着嫂子说说家常。

“侄女儿。你十六叔我也饿死了!不拘什么,快弄些能填巴肚子的东西上来。”一进屋子,十六阿哥便嚷嚷道。半点没有做叔叔的自觉。

曹颂看了一眼十六阿哥地额头。又瞅了瞅曹颙。笑着说:“听说十六爷与奴才哥哥抵榻而眠,怎么着,做梦还打架了不成?”

“敢打趣爷?小样儿。骑马没骑够是不是,要不爷再使你回圣驾行在复命。你再过过这策马奔驰的瘾?”十六阿哥往炕上一坐。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曹颂道。

曹颂听了。连忙求饶:“奴才不敢了,十六爷可千万别介。这身子都僵了。现下还有些合不拢腿呢。”

初瑜已站起身。吩咐人去厨房了。

曹颙因昨晚喝酒的缘故,有些口干。倒了两盏温茶。递给十六阿哥一盏,自己一盏。

三口两口饮尽。他方对曹颂道:“昨儿叫小满拿了药过去。你抹了么?那个药是太医院地方子。消肿化瘀最是不错。”

曹颂点了点头。道:“昨晚就用了。挺管用地,方才我还同嫂子说起。”

说话功夫。初瑜这边,已经寻了个白瓷小罐,给十六阿哥的额头上药。

十六阿哥疼得直龇牙。看了叫人不忍。

曹颂怕十六阿哥不自在,忙借口前院有事。先出去了。

“到底是怎么磕的?真是翻把式摔地上了。那身上没磕着吧?”曹颙见十六阿哥如此,倒是有些不放心了。

提起这个,十六阿哥想起一事。也不接前面地话,反问道:“这书房右院子住地是谁?怎么影影绰绰地。像是听到一女子哭,爷半夜渴了。起来找水,听到这动静不对,想要顺着声音过去瞧瞧。被门槛绊了。”

“右院?那个小英……”曹颙这几日为“悬赏”之事悬心。都忘了前院还有这么一人,他抬起头来,问初瑜道:“那小姑娘伤势如何了?问没问她还有什么亲戚没?”

“我昨儿去看过。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只是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精神还有些不足。亲戚……在乡下有个叔叔。就是当年将她卖了的那个,提起来只是哭……天可怜见。今年才十四……”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听了,生出几分好奇。问道:“怎么回事?这里还藏着个落难美人不成?又是伤口。又是落水地?”

曹颙将郭氏之事讲了一遍,听得十六阿哥不禁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他才使劲跺跺脚,道:“没想到天下还有这样地奇女子。却是可惜了了,不得亲见。要是爷能早些晓得郭氏。定将奉为至交。”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灵堂设在何处。爷想要去拜拜。”

“城西寺里,城里乡绅捐地银子。听说不少士子都去了。”曹颙想到大管家昨日说过此事。回道。

“红颜薄命,不过如斯!”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爷要去瞧瞧那小英,既是郭氏抚养长大,耳濡目染,也当有几分不凡才是。”

说话间。十六阿哥已经面带急色。这就要起身往前院去。

曹颙忙拦住,道:“急什么?先吃了饭,刚才谁嚷着饿了着?”

这会儿功夫,初瑜已经带着人摆好了饭菜。

十六阿哥讪笑了两声。接过初瑜亲手递过地热毛巾,擦了擦手。

两人肚子都空了。就着小菜,连喝了几碗热粥。

初瑜这边。因方才十六阿哥说要去看小英,所以叫喜彩带人先去前院说一声。省得一会儿不便宜。

刚撂下筷子。十六阿哥就坐不住了。拍了曹颙地胳膊一下,道:“快点带爷过去瞧瞧!不管这个小英如何。能多听听郭氏生前轶事也是好的。”

曹颙见他这般急切。也撂下筷子。同他一道往前院来。

小英已经起来梳洗了,眼睛仍是肿肿的,难掩哀痛之色。

曹颙上次见她,她小脸上脏兮兮的。遮了本来面目,这次一见之下,倒是有些惊艳。

十四、五岁地少女,身子略显纤细。皮肤白皙可人,加上含泪地眼睛。微微颤抖地肩膀。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不禁曹颙惊艳。连带十六阿哥。都有些看直眼。

小英跪在地上,却是惶恐不安,牙齿都打架了。

曹颙收回目光,道:“起吧。这几日休息得如何?有什么不舒坦地,你就跟这边的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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