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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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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与庄先生进里屋时,就看到紫晶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垂泪不止的画面。

紫晶与曹,算是半个保姆。

她虽年轻,但是老太君生前得用的人,又看护过曹几年,待遇是保姆嬷嬷地待遇,上下都不敢怠慢。

紫晶听到动静,忙拭了眼泪,起身向两人福了福。

庄先生点头回礼,曹寅本看到有个女子坐在炕边抹眼泪,只当是儿子屋里的丫鬟,心里有些不舒坦。

怕儿子年轻糊涂,糟蹋了身子。、

他也怕儿子心软,偏爱侧室,将初瑜这个皇家媳妇得罪了、

待见了是紫晶后,曹寅却晓得自己说多了。

紫晶出自书香门第,家教甚好,又得老太太调理了几年,品貌有佳。

若不是她年级大了,曹寅还真是愿意儿子能添上这样的妾室。

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地曹,曹寅与庄先生两个都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静寂无生,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众人皆往门口望去,却是高太君得了消息敢来。

“儿哥……”老太太步履匆忙,面上带着几分忧心。

因怕吵到曹,曹寅与庄先生忙将高太君请到堂上吃茶。

高太君带着几分责难,对庄先生道:“中午瞧着还是好好的,怎么又被赶上?”

庄先生将太医的话,挑了几句生平平的,对高太君说了。

高太君听说没有大碍,脸色这才缓过来……

虽说不怎烧了,但是却是喉咙疼得厉害。连说话都费劲了。

曹睁着眼睛,想要坐起来,却是手足无力。

这挣扎的功夫,他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身上也湿乎乎的觉得难受。

初瑜手里拿着件针线,坐在炕边守着。见曹如此,忙上前道:“额驸醒了?谢天谢地。”

曹只觉得嗓子眼冒烟似的,疼得厉害,道:“水!”

初瑜闻言,下地倒了半盏温茶,亲自味曹喝了。

曹借着初瑜地胳膊,坐起身来,听着外屋的座钟地报点声,忙看看窗外。

“内务府……衙门那边?”曹哑着嗓子问道。

“额驸放心。老爷已是使人去请假了。额驸还需少费神,好生养着。”初瑜回着。

曹只觉得喉咙又疼又痒,低头又“咳”了几声。

“我这是……感……风很了……”曹问道。

初瑜想起陈太医昨儿说的怕人。伸手拉了曹的胳膊,带着几分忧心道:“额驸,这内务府的差事,能不能推了,请他们另选贤能。额驸……这些年也着实辛苦,好生歇两年吧!”

曹看着妻子,却是说不出话来。

换做别的差事,许是他还能告退的可能;换了别地时候,也不至于这般紧迫、

偏生。正是西北乱起,国库空乏,曹又入了皇帝地眼,真是避无可避……

康熙原还等着曹就职后的次陛见,但是到了中午也不见曹递牌子。

他打法人去问了,才晓得曹“病休”之事。

帝王多疑,这句话果然不假。

康熙听到曹“病休”之事,皱着眉头。琢磨着是不是曹藏了什么私心。

待进了内务府那边报备的假条,认出是曹寅的手笔,康熙才去了狐疑之心。

曹是个懒家伙,又有几分小聪明。要是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或其他什么,用个“病休”,留出余地来,熟悉那边的老人,这也不算什么。

换是有曹寅在里头。那想来曹是真病了。

想到此处。康熙不禁有些内疚。

从乌里雅苏台回到京城,这中间耗费的时间太久了。

别说曹是个病患。就是身子骨解释的,这一路奔波下来,也得掉个五斤肉、八斤肉的。

不过,看到御案上,吏部尚书富宁安地疏报,想着西北地局势,康熙心里那丁点儿内疚就烟消云散了。

他抬起头来,对侍立在边上地魏珠道:“去寻十六阿哥,让他从御药房取些调理地补药出来,去曹家看望曹,看看其病情如何。若是严重,叫太医院地太医多过去几个,一干用药也可动用御药房。”

“!”魏珠躬身应着,推了下去。

康熙拿着富宁安的疏报,如今大军驻扎在巴尔库儿,距离肃州也是千里之遥。之前送去的粮食,不过是半年的量。

别的不说,这钱米现下就要开始预备了。

等到正月,明年的半年口粮,就要运往西北。要不然后勤供给不足,如何能对阵杀敌?

这样想着,康熙就越迫不及待盼着曹能早点好起来。因病没有去内务府。他还思量着,这两日要不要过去探望。

魏珠巴巴地来宣旨,却是正合了十六阿哥的意。

他带着侍卫,疾驰回京,将御药房里的各色名贵地滋补药材,扫荡了一遍。

直到侍卫们大包小包,实在没空手提溜了,药房这边的库房也被十六阿哥的豪举吓白了脸,十六阿哥才挥了挥手,带着众人离去……

抱歉,生病中,更的有些少。

第十一卷 定风波 五百八十章 药材(上)

曹府,梧桐苑。

曹坐在床头,看着直接登堂入室的十六阿哥,笑着说道:“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得容我换了这身衣裳,汗津津的,仔细熏坏了你!”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道:“什么熏不熏的,没那么多规矩!这般过来,还担心扰了你休息,被大侄女嗔怪;要是再折腾你换衣裳,我这做叔叔的怕就要被当成不速之客了!”

说话间,他打量着曹的神色。

却是双颊凹陷,脸色晦暗,瞅着让人难受。

十六阿哥随手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了,皱了皱眉,道:“我看了你的方子,怎么虚成这样?不是说之前那次只刺下不及二寸深么?既是你身子不舒坦,为何还要逞强,就是在口外休养些日子,又能怎地?莫非,这朝廷上下,没了你曹,就没人为皇阿玛分忧了?”

一连串地责怪,却是满怀关切之意。

曹刚想要说话,却是觉得喉咙痒的厉害,忙捂了嘴巴,“咳”了两声。

十六阿哥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曹转过头,捂了口鼻,看着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还是坐远些,仔细被传染了伤风,到时候可不是我的罪过?”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高声道:“哪那么多废话,爷的身子骨向来好的,哪里会像你这般,大姑娘似的,丢人不丢人?”

曹在病中,神经有些衰弱。听着十六阿哥的高声,只觉得脑袋震得慌,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他忙扶了头,苦笑道:“我地十六爷哎,这病也不是我盼的,您且少说两句,就让我清静清静。”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颇为担心,道:“行了,等你好了再说了。只是瞧着你这模样。怪让人不落忍的。请的太医是哪位,医术如何,要不要往太医院再叫个过来瞧瞧?”

“是我们家惯用的老人,莞县陈氏的子弟,在太医院里排得上名号的。”曹回道。

“是他啊,那应还算妥当。”十六阿哥应着,见曹的精神有些不足,便没有久留,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先出去了。

到了外间,看着满堂的补药,十六阿哥对初瑜道:“是药三分毒,好生问问大夫,挑着给曹滋补滋补。”

初瑜应了……十六阿哥原说想要去探望李氏,不过想着还在月中,就不了了之。

他四下看了看,道:“孩子们呢?不在这边院子?”

“原在这边,怕将伤风传染给孩子们,昨天都迁到其他院了。已是使人去接了。让他们过来给十六叔见礼。”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道:“也不是外人,不必将那些个虚礼。下次再见也使的……”

话音未落,们已经抱着孩子们过来。

十六阿哥地脸上立时添了笑,上前摸了摸天佑的头,又捏了捏恒生的小脸蛋,道:“两个淘小子,还记得爷是哪个么?”

跟两个小哥俩说过,又看了看天慧。

看到着天慧小脸上失了光彩的眸子,十六阿哥想起上个月夭折的嫡子。不禁心如刀绞。

老天待自己何其薄,却是连个余地都不给自己;这样说起来,曹也算是有福泽之人。

十六阿哥忍了悲痛,解下荷包,递到初瑜面前,道:“晓得你们家不缺这个,不过我这来的匆忙,身边也没见面礼。这半包珠子,是我从太医院那边淘换过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却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入珍玩库。而入了御药房。这么大、这么圆的珠子也少见,要是磨了粉入药也忒糟蹋东西。给孩子们串了玩吧。”

初瑜忙榭过,双手接了,叫丫鬟拿了空匣子过来。

因这装珍珠地荷包半新不旧,是十六阿哥常戴的,福晋们亲手绣的,所以还得归还。

她将珍珠倒进了空匣子,目光所及,却是不由一怔。

都是小拇指盖大小的珠子,个个圆润得紧。多是白色珠子,还有一些是黑色珠子,看着不是凡品。

她出身王府,也见过些好东西。

这珠子却是让她觉得有些沉,因为这珠子看着大小均匀,极少瑕疵,看着同曹家自家珠厂出来的一等珠一般无二。

“叔……姥姥……姥爷……”天佑也是大半年没见过他,有些拿不住,嘴里小声嘀咕着。

十六阿哥在边上听到,不禁失笑,蹲了身子,弹了下天佑地脑门,扳着脸道:“这叫什么话?那句姥姥且省了,要不小心屁股开花。”

天佑只是笑,恒生却上前一步,长着小胳膊,护在哥哥身前,看着十六阿哥,道:“告诉父亲,打你……”

十六阿哥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带着几分戏耍之心,问道:“怎么打?就你父亲现下那模样,两个也不是爷的对手啊!”

恒生见十六阿哥笑得得意,小脸上失了笑意,转过头去看初瑜。

初瑜笑着说道:“这是你叔姥爷,同你说着玩呢,快叫人。”

恒生却是不肯叫,看着十六阿哥,像是也察觉出受了戏弄,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叔姥爷,不能,打哥哥……”

天佑上前,抓了弟弟的手,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叔姥爷说着玩,不打人,上次还给咱们带好吃的,弟弟忘记了?其中那个黑芝麻糖,你是最爱吃地。”

“黑芝麻糖?”恒生似乎有些想起来了,伸手抓了抓后脑勺,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天佑“咳”了一声,走到初瑜跟前,拉了初瑜的手。小道:“母亲,咱们请叔姥爷再带些黑芝麻糖过来,成么?弟弟爱吃那个,左成他们与小姑姑也是喜欢的。”

初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说道:“你父亲见你们爱吃那个,已经从宫里淘换了方子,已经使人制了不少。只是怕你们吃多了坏了牙,不让你们见天吃。”

天佑闻言大喜,十六阿哥在旁听了,对初瑜道:“说起这个。你也忒小心了些。宫里别地不说,这各色方子却是不缺的。像那些点心吃食,既是淘换了方子,修修改改,去了忌讳后,就搁你的稻香村铺子卖又能如何?你这边却是规规矩矩的,就赚那几个辛苦钱。”

“额驸说要知足,不可贪心,省得失了本心。弄得不伦不类的,徒惹人笑话。”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不招摇,也省

初瑜迟疑了一下,问道:“十六叔。这些珠子……是药材?是不是太名贵了些,这几年京里珠子贵,这半包下来,也有百十来颙。这是不是留着给太后与后宫主位们养颜用地,这般给了我们,十六叔别再担干系。”

十六阿哥挑挑眉道:“不晓得是哪个做了手脚。这指定是高价收到库的,随后真要是用到这味,指定用小珠子换了。不只珠子,就是其他稀缺的药材也是如此,这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要不然那些个混蛋什么捞银子?难得今儿过去时,正赶上他们新购的药材入库,却是便宜了咱们。”

说起这个,十六爷又少不得嘱咐一句。道:“要是所料不差,这御药多赏赐到你们府的消息传出去,指定会有肥羊上门。到时候就让曹看着宰吧,能收回些银钱却是最好。”

初瑜听了,却是觉得不妥当。

毕竟是宫里赐地,要是敢变卖的话,说不定御史那边就有“大不敬”的帽子扣过来。

十六阿哥见她犹疑,笑着说道:“谁要你们上街摆摊去不成?挑着几种名贵的,留下半斤八两,当成是御赐的。剩下地。就好生动动脑子。想个圆乎地说辞过去。”

叔侄两个说完话,十六阿哥便起身回去了。

等曹寅回来。晓得十六阿哥“奉旨”探视,少不得代儿子写了谢恩折子。房。

看着被十六阿哥“洗劫”半空的库房,九阿哥地脸都要绿了。

他只觉得心头火起,指了指那战战兢兢地库房大使,厉声道:“这今儿头午入的药材,都没了?”

这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今天上午入库的药材没有十车,也有八车,得有个几千斤。

就算十六阿哥拿得再多,带的人手有限,提溜个一两百斤也就到头了。

不过,恰恰被提溜走的,都是值银子地,像什么冬虫夏草、麝香、西红花、燕窝、野山参,熊胆、人参果、天山雪莲、海龙、、玳瑁、豹骨、冰片什么的。

有的东西,外头的市价却是一两要值个百两金子。

这次新药入库,是将明年一年的量都采购出来了,这少说也值个十几万两银子。

要说十六阿哥将新药都取了,九阿哥这边还能找个借口,将这些药追回来。因为生药库这边的规矩,是所有上等药材要预留出二斤来,省得皇上、太后等人用药时匮乏。

用到一斤时,要另行采买。这最后一斤,却只能给帝后入药,其他人病得再病,也没资格动用。

偏生十六阿哥掌着内务府,对一些规矩门清,每种好药都留着两三斤下来。

这个数目字,九阿哥想要动手脚,却是太难了。“这个老十六,曹那小子装病,他也跟着装疯不成?他要做什么?”九阿哥想着这凭空飞了地十几万两银子,不禁觉得肉疼,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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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八十一章 药材(中)

虽然陈太医叮嘱,曹要静养些时日,但是哪里能静养得了?

十六阿哥来过的次日,宫里便有两位老太医过来,又是一番“望、闻、问、切”。

折腾完曹,两位老太医又看了陈太医的方子。他们商议过后,又重新给添减了几味药。

曹心里晓得,这是康熙着急了。

虽能理解他作为帝王,为了西北战事日夜忧心,但是曹实无法生出感激之心。

“是药三分毒”,这加大剂量固然能使得曹病症早日痊愈,却是也不能保证其身体是不是补好了。

这药,就像是厚厚的墙纸,将曹表面上裱糊得好了,实际上的情形不得而知。

心里埋怨归埋怨,曹也晓得眼下实不是生病的时候。

这京城官场,有个大家伙心知肚明的“规矩”,那就是遇到不想去衙门或家里有事时,多用“伤风”为借口请假。

所以曹这次生病,外头多以为他在“装病”。

从兵部郎中,到署内务府总管,好像是升职了,但是那里的位置也不好坐。

毕竟还有一个“署”字挂着。保不齐什么时候做不好就被罢职了。

内务府如今有总管一位。是现下地工部尚书。八旗有名地才子赫奕。老姓赫舍里。正白旗。他颇有纳兰遗风。侍卫出身。除了琴书上造诣很深。在画作上也小有所长。

自打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这内务府总管就鲜少有人能做长地。赫奕却是其中地例外。

无欲则刚。这句话说地果然不假。

赫奕痴迷书画。对功名利禄看得平平。没有什么攀附之心。对于皇子阿哥们私下地拉拢。他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带着几分酸腐。说地对方稀里糊涂。

因没有野心。倒是得了帝王地青睐。

这些年,内务府总管换了很多茬。赫亦却是半点没受到影响。

除了这位画家主管外,内务府署内务府总管的却是好几位。其中,有资历深的已革大学士马齐,有御前一等侍卫观保等人。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虽说如今没有正式旨意署总管内务府大臣,但是十六主理、十七阿哥协理内务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些内务府的头面人物,谁像是能淘换钱地?

这样看来,康熙巴巴地盼着曹痊愈也能说的过去。

除了衙门那边的公事,曹还要顾忌到家里这边。

虽说之前瞒着李氏。但是兆佳氏有次过来,不小心说破,使得李氏担忧不已。

种种缘故之下。曹却是不好再卧床休养,只盼着自己早些好起来。

曹“装病”,宫里连番“赐药”,这番荣宠却是令人眼热。不过,曹家历年受到的荣宠何曾少了,大家伙茶余饭后,念叨两句,也就腻歪了。

如今,京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关系到废太子的“矾书案”。

二阿哥被圈,是禁止同外界书信往来地。上个月月末,他却借着福晋重病,使唤太医

贺孟俯往宫外传递书信。

因咸宁宫外有侍卫,出入都要检查搜身,不让带出去只言片语,所以二阿哥就用明矾化水写信。

这信写出来,晒干,就是干净的白纸。可以避开侍卫的检查。

他倒是也没别的坏心思,就是听说西北战事起,不少曾获罪的宗室与官员都被允许军前戴罪立功,也就心活了。

毕竟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对权势的渴望不是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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