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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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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韦循声看去,只见三个农夫蓬头垢面的站在一旁,神情萎靡,哪有半分自愿的神色了?

    他连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求符水之事已然谈妥了,我跟仙姑做了个买卖,此番不需用以命抵命的法子了!”

    众人听说张韦竟然能跟仙姑谈成买卖,心下肃然起敬:不愧是东家,连神仙的买卖都能做,那人世间又有什么买卖做不成了?之前觉得张韦年纪轻轻,浑不似行商多年的老手,却不想真人不露相!他们自然对张韦又大肆逢迎了一番,只不过此番却是头一遭出自真心。

    张韦看到那三个可怜的农夫,对下人厉声道:“另外,如果你们认我是东家,那么今后决不可做出以命抵命之事,他们命和你们命都是一样的,听懂了么?”

    虽然他们不太明白为何那些贱民会和自己相同,但东家发了话,自己当然不敢再犯,赶忙胡乱往那三人手中塞了几枚铜币,打发走了。

    “东家,既然此事已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张韦想到还有货物要送,必会需要人手,便说道:“你们若无旁事,即刻便与我启程回陈留,仙姑的货不日即到,我们得送货去趟濮阳!”
第一零三章 痊愈
    ();    张韦前脚刚走,仙姑便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用咬破的手指在上面飞快的画了起来,不一会,一张字迹更加纷繁复杂的神符便出现在了手中,她故技重施,将此符做成了符水,然后灌入县令那冷冰冰的尸体口中,不一会县令张着开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他赶忙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道:“仙姑饶命,仙姑恕罪,小人再也不敢了!”

    仙姑在帘后冷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的废物,听说就连血部的统领樊无悔都死在张韦的手下,你觉得就凭你手下那几个废材就能拿下他么?”

    县令浑身发抖的伏在地上,吓得缩成一团,哪里还敢搭话。

    只听仙姑又道:“如今他在帮我做事,且先不必理会他了,眼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如果做得好,我保你成为下一任陈留郡的郡守!”

    县令早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听说仙姑不但能饶下自己的性命,甚至能让自己官升一级,自然把头磕得砰砰作响,道:“仙姑但有吩咐,小人无不遵从,必定竭尽全力,不让仙姑失望!”

    仙姑满意的点了点,道:“即日起,你四处散出消息,务必让整个陈留郡都知道,本仙已到陈留城救治病患,然后你命县尉带着本仙钦点的三百军士,去除军装,改着黄衣,头带黄巾,四处抢掠。切记,抢劫财物为次,多与乡勇村民接触为主,至于具体如何接触,就让县尉自己决定罢,这方面男人总比女人懂得多!”

    县令喏了一声,起身刚欲离开,却被仙姑叫住,后者指了指昏迷未醒的士兵道:“另外,把这八个废材也编入县尉的部队中罢,倘若你办事不利,那么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下去罢,郡守大人!”她故意把最后四个字说得极重,县令听到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表情极其复杂。

    张韦带着随从日夜兼程,直奔陈留城,这一次他有了向导,又不需四处打探消息,所以抄了近路,三更时分,已经来到陈留城门口。

    张韦是习武之人,无论体力或者耐力都胜常人不只一筹,而这几个随从平日只不过随掌柜的做些力气活,毫无根基,是以一夜未眠,加之赶路疲惫,早已体力透支,一个个伏在马背上,强打着精神。

    城门一般只有白天开启,天黑之后,若无城守的通关书信,任何人都无法出入,但那日和吕布进城时颇为高调,如今张韦和吕布已然成为军中谈论的焦点,尤其吕布露那一手,显示出的非凡膂力,早已成为了军中上下心中的偶像。

    小校见是张韦,赶忙一边打开城门,放一行人入内,另一边派人快马禀报张邈。

    次日一早,张韦被急乱的敲门声吵醒,他打开房门,却见小明站在门口,他见张韦醒了,赶忙拉住张韦的衣角,兴奋的大叫道:“沁儿姐姐醒了,沁儿姐姐醒了,大哥你真厉害,竟然两天就找到了神医,你真是太厉害了!”

    张韦心中奇怪,怎么我刚回到陈留,符水竟然也到了?他走到沁儿的房间,只见那佳人正倚坐在床头,一口口吃着韵儿送到嘴边的米粥,虽然整个人清减了许多,却更加清丽典雅,楚楚动人。

    众女见张韦来了,刚忙将他让至床边,自己识趣的站在一旁。

    张韦握着沁儿瘦弱的小手,柔声道:“你醒来了就好,身体可有何不适?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

    沁儿露出灿烂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道:“身体挺好的,没什么不适,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便看到你啦,何来的委屈?反倒是几位妹妹,成天成宿的照顾我,她们才真的委屈了呢!”

    小明在一旁嘟着嘴,老大的不乐意,沁儿看到了,赶忙补充道:“当然了,还有小明,他这么小就懂得关心人,也当真是不易了!”小明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

    张韦见不论是韵儿,还是兰香兰莹,都面色疲惫,不禁感激的点了点头。

    韵儿道:“没什么委屈,我愿意照顾沁儿姐姐!”

    张韦知她不善言谈,赶忙补充道:“韵儿说的甚是,其实无论诸位妹妹哪位身受重伤,大家都必会尽力照顾的。。。”

    兰香打断张韦的说话,调皮道:“什么无论诸位妹妹哪位受伤,呸呸呸,多不吉利,我家小姐才刚好,公子又盼着谁受伤呢?”

    众人皆是一乐,兰香自从上次的事后,似乎开朗了许多,也更愿意与张韦拌嘴了,后者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唇道:“兰香妹妹说的是,都怪我这张臭嘴!我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韵儿忙伸手拦住张韦,不让他再打,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问道:“狗嘴里如何能吐出象牙了?”

    张韦也不过随口一说,被韵儿较真的一问,反而把自己问住了,只得讪讪的道:“这是我的家乡话,意思就是胡说,乱说话的意思!”韵儿这才哦了一声,显然依旧不清楚乱说话和象牙有什么关系。

    张韦转身望向沁儿,柔声道:“以后可千万不能这般胡来了,惹得我们如此担心,幸好让我遇到了医术高明之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张韦没法解释在济阳看到的那诡异的一幕,是以没有提及仙姑,只是用“医术高明之人”一带而过。

    沁儿笑着摸了摸张韦的面颊,满眼深情的道:“即便有下次,我依然还会这样做!”

    张韦心下颇受感动,泪水充满了眼眶,他再次握住了沁儿的手,低声道:“傻丫头!”

    小明似乎不太喜欢这么煽情的画面,他赶忙吵道:“对了大哥,早上有人送了一口大木箱子过来,说是托你带去濮阳的,外面贴了封条,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神神秘秘的!”

    张韦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对众女道:“只怕我又得启程了!”
第一零四章 古之恶来
    ();    “贤侄欲往何处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竟是张邈到了,他嫌称呼张韦为“侄女婿”过于疏远,便直接以贤侄相称。

    张韦赶忙携众女走出屋外,躬身行礼道:“在下见过郡守大人!多谢大人连日的关照,在下感激不尽!尚未能报答一二,只怕现在又要麻烦大人了!”

    张邈伸出双手去扶张韦,热情的道:“何来麻烦一说?我们既是兄弟,又是亲戚,又何来的郡守?呵呵,我料想若让你叫我叔叔,只怕你嫌掉了辈分,不若我们单论,韵儿姑娘自然是我的侄女,而你可以称呼我为兄长,我称呼你为贤弟,毕竟你尚未和韵儿成亲,这样也不算失了礼数,贤弟意下如何啊?”

    张韦虽无意与张邈攀亲,但毕竟张邈为人热情好客,对自己又礼待有加,更何况自己即将远去濮阳,沁儿刚刚苏醒,行动不便,只怕还得依靠张邈照顾一二,是以赶忙躬身道:“那便依兄长之言罢!”

    张邈大喜,拉着张韦,亲切的问道:“贤弟刚刚回来,却不知又要前往何处啊?”

    张韦道:“不瞒兄长,愚弟答应一位友人,务必将货物在满月之前送至濮阳,眼下算来只剩四日,未防不测,愚弟只怕此刻便得启程了!”

    张邈拍手笑道:“看来你我兄弟还当真颇有些缘分,我正欲遣人护送些礼品赠与濮阳的曹孟德,然近些时日黄巾乱党偶有死灰复燃之势,路上并不太平,如今贤弟欲去濮阳,倘若能顺便护着些礼品车队,那为兄可就能高枕无忧喽!”

    张韦赶忙道:“既是兄长之事,愚弟必定倾力而为,不辱使命!”

    张邈满意的看着张韦,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唤来了一黑面大汉,此人相貌粗狂,棱角分明,手持一柄长刀抗在肩上,见到张邈赶忙拜倒行礼。

    张邈对张韦道:“此人乃司马赵宠手下一员干将,颇有些勇武,此行愚兄本待派他前往,如今连同他手下二十甲士,便全归贤弟调度了!”

    张韦见此人样貌魁梧,颇有些猛将风范,连忙抱拳道:“在下张韦,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黑汉子抱拳回了一礼,答道:“在下己吾县典韦,见过张公子!”

    张韦一惊,叫道:“你便是古之恶来典韦?你怎么在这。。。”他后半句本欲说:你不应该在曹操帐下么?但想到张邈还在身边,赶忙把后半句硬生生憋了回去。

    张邈在一旁搭话道:“哎呀呀,不曾想曹孟德竟有如此的名声,随便一句古之恶来,竟然连张韦兄弟都听说了,当真了不得啊!”

    典韦低头道:“杂家只有一身蛮力,是曹将军谬赞了!”

    张邈笑呵呵的道:“如此也好,你们二人便一同前往濮阳罢,虽然贤弟武功卓绝,但多个人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

    张韦心道:此人若真是典韦,只怕这一路上,还不定谁照应谁呢!

    三人正在院中商议行程细节,忽然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叫道:“贤弟,你回来了?也不说遣人知会某一声!”

    张韦见是吕布,赶忙抱拳道:“奉先兄别来无恙啊!只怕你见我一面,我又得走了!”当下把与张邈说过的话,又跟吕布说了一遍。

    吕布失望的叹道:“某已修书与旧部,他们不日便会抵达陈留,本想带你去看看某的赤兔马呢!”

    张韦一脸的期待道:“赤兔马?我早便听说过了,据说此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是匹极品良驹啊!”

    吕布听到张韦夸赞自己的宝马,得意非常,他道:“那只不过是戏言罢了,但此马绝非寻常战马可比。。。”他本待详细的讲解一番,但见三人似乎正在商议要事,赶忙改口道:“待你从濮阳回来,一看便知!”

    张韦连忙点头,心中也是兴奋无比,此时一旁的典韦忽然发话道:“你就是将断矛掷入城墙的吕布?杂家在军中听说过你,若得闲暇,敢否与杂家拼一拼膂力?”

    “大胆!温候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张邈忽然暴喝了一声,道:“还不赶快给温候赔罪?”

    吕布和典韦似乎脾气相投,他没有丝毫的怪罪,反而笑着劝道:“孟卓兄不必动怒,某最喜与直爽的真汉子较量!”他转头看向典韦道:“待你和张韦兄弟归来,某必将和你们二人逐一较量,分个高下!”

    张邈见吕布求情,便冷冷的道:“若不是温候给你求情,只怕你少不了挨些板子,还不快快退下!”

    典韦敷衍的向张邈抱了抱拳,路过吕布时,却投射出炽热的目光。

    张韦此时心中却叫苦不迭,分明是典韦和吕布的事,明明自己可以取些点心,坐在场边观一场好戏,结果竟被吕布列入了比试名单之中,这下可算是最衰躺枪王了!

    他无心再做逗留,向张邈和吕布拱了拱手道:“时辰也不早了,此番又有兄长的重任在肩,更是耽搁不得,愚弟这便出发啦!”

    张韦与典韦并骑与前,身后是张韦的五名随从,然后是装着货物的车架,在后面是二十名身穿轻甲的骑兵,一行人就这样不算浩荡的出发了,自然也少不了张邈和吕布骑马相送至城门,直到看不见张韦马队的旌旗,这才拨马而回。

    但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早已闲置的难民帐篷,如今已经陆续的住入了不少的难民,还有更多的难民,病患,正在前来的路上,陈留城接下来的光景也不会平静了。

    一个时辰后,马队已离开陈留城十几里,虽然张韦和典韦并骑而行,但是典韦似乎不善言语,一路上只管引路,不时的警戒一下,颇为认真,即便张韦不时的找个话头,他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

    似乎在典韦的心里,完成使命才是最重要的,倘若张韦不是张邈的亲戚,只怕他连一句话都不会回应。

    张韦见典韦如此尽忠职守,不但对他冷淡的态度丝毫不介意,反而由衷的感到敬佩,想起自己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性格,只怕还当真不适合在军中做事。

    正寻思着,忽然一个随从神色慌张的赶到张韦身边,颤声道:“东。。。东家,车架上的箱子里有问题。。。刚才我们听到声响,便去查看,岂知看到有一个箱子竟自行晃动,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第一零五章 阴谋诡计(一)
    ();    张韦一凛:难道是仙姑的箱子?他想到仙姑那些诡异的法术,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他忙止住马队,命人将箱子抬了下来。

    那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箱子,但正如随从所言,正在兀自晃动,但不多时,它好像意识到被人发现了,竟忽地安静了下来。

    随从小声道:“东家,这好像不是仙姑的箱子!仙姑的箱子都贴着封条呢!”

    典韦在旁边也道:“这也不是郡守的箱子!郡守的箱子都是红木金漆的,这个箱子却是椴木银漆的!”

    张韦疑惑的道:“那这是谁的箱子?里面到底又是何物?”

    典韦举起了长刀,说道:“管他里面是什么!既然不是我们的箱子,那杂家便把它砍开,到时不就一目了然啦!”他将长刀高高举过头顶,只待张韦一声令下,就将这个木箱一分为二。

    张韦盯着这个箱子良久,却未下命令,忽地,箱盖竟然自己打开了,一个人冒出头来,看到张韦嘻嘻一笑道:“嘿嘿,大哥,千万别砍,砍完这世界上可就有两个小明了!”

    原来竟是小明这调皮鬼,他正值少年,在郡守府里待得久了,颇感无聊,总想能像张韦一样到处行侠仗义,四处冒险,此番又听到张韦和仙姑做了笔交易,立时便来了兴致。

    既然已经错过了和仙姑这样神秘人物接触的机会,他自然不肯再错过这次冒险,所以不知从哪弄了个箱子,放在了货物堆中,由于他身形瘦小,藏在箱中却也不挤,由于这批货物分属仙姑和张邈,是以众人皆误以为此箱子是对方的货物,因此他才得以蒙混过关。

    张韦此行前途未卜,风险难测,是以他独身前往,如今小明凭空蹦了出来,自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本想派人将小明送回陈留,但又怕途中出了岔子,无奈只好默许他跟在身边,小明遂了心愿,自然兴高采烈的骑马随行。

    本来平淡枯燥的赶路,有了小明,张韦也不觉烦闷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偶尔也跟分享一些经历,讲到仙姑以命抵命救人时,小明吓得打了个哆嗦,张韦将此情景看在眼里,自然少不了对小明一番奚落。

    兄弟二人早就胡闹惯了,互相揶揄,心情大好。

    二人说说笑笑,两日的时光竟一眨眼便过去了,这日申时已到达了濮阳。

    濮阳虽然不是古都,也非交通要道,但城池却修葺得比陈留高大坚固了许多,上面旌旗招展,随风一吹隐约看出是个王字。

    张韦心下奇怪,转头问典韦道:“典韦将军,既然曹操在濮阳城内,为何守城军的旗帜却是王字?难道曹操不是城守么?”

    典韦答道:“回张公子,曹公实非城守,但也确实在濮阳城内,在下曾跟随郡守出征董贼,而后联军解散,州牧刘岱便派人杀了濮阳城守桥瑁,并以心腹王肱代之,是以如今城守依旧是王肱!”

    张韦点了点头,心道这个王肱名不见经传,只怕也非如何杰出,何况城中有曹操这只大老虎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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