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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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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五点一线!”

    待他说完,八人已是目瞪口呆。

    歌夜咽了口吐沫,呐呐道:“八弟,你确定你说的是站姿!”

    欧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地方,略略回想一遍,认真答道:“三哥,没错,我说的就是站军姿!”

    歌夜苦笑道:“这,简直快赶上俺听过的内心功法了,什么‘气氛三股,从丹田而上’,俺这一辈子真是第一次听人说站都要站到这种地步!”

    欧阳无奈,这军姿站法就是如此,没得偷懒途径可走,“且学着我做,慢慢就会习惯。”说罢他站了一个标准军姿,果然就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一般气势顿出。

    刘宇轩、歌夜等人大致看了一眼,自己边做边继续调整,待欧阳看他们做出了样子,一一上前为他们检查矫正。

    欧阳一人站的也罢了,这八人被欧阳矫正一次,站成一排果然精神抖擞,煞是好看。

    “旅帅,我们也要学,这个好!”

    “队正,站后喽,真的很帅那,赶紧学会了教俺们!”

    一群士兵看到这八人如同八柄标枪往那里一站,都是心动,不禁起哄呐喊。

    欧阳来回走了一遍,将八人军姿调整到最佳姿态,朗声道:“好,保持住不要乱动,且听我说说如何行军礼,要领: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太阳穴,与眉同高,手心向下,微向外张,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

    说罢在原有的军姿基础上“啪”的来了一个干脆利落的军礼,又反复做了几次,然后喊着“敬礼、礼毕”的口号教起八人来。

    及至将正步走讲完,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众兵士都觉得看得过瘾,在那边呐喊起哄,而这边的军官却是傻了眼,累的全身酸痛,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八个军官已是初步掌握了四项动作的基本要领,只是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新鲜,众人无法一下子吸收和接受,需要时间消化而已。

    欧阳抹了一把臭汗,被教者累,他这个教人者更轻松不到哪里,待八人下去教授士兵,秦风走上来问道:“八弟,你这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多少,看起来你颇费时间,咱们离比试之期可只有一个月,你到底有把握没!”

    欧阳一屁股在地上,看着他们三人说道:“这个根本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却是建房之根基,为军之基础,必须学的,一个月的时间确实很短,我会有针对性的训练大家,你们就别担心了,只把精力放在训练上就好,到时候可有你们累的!”

    五郎蹲下身来道:“八弟,累到是不怕,咱昨夜在营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现在可是人人都知道了,千万别坠了咱的名头!”

    欧阳摇摇头,眼睛盯向那边正在操练的兵士,看着他们千奇百怪的动作直想笑,边看边说:“名头绝对坠不了,也不会操练成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只怕到时真把兵练出来,别人挤破脑袋想往咱特种旅里钻!”

    三人一听这话,心中不免畅想一番,这往日还是无人能管,和闹市一般的敢死队如果真变成了大唐的兵王,怕是看得别人眼珠子都会掉下来,三人互视一眼,扭身学着八名军官也练了起来。。。。。。

【167】两个女人的气场(上)() 
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徐世绩略楞了一下,头也不抬,皱了皱鼻子,继续俯在矮几上细细的看着地图,口中问道:“丫头,你回来了!”

    脚步声停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徐叔,你那耳朵可是属猫的,怎次次都能听出来是我!”

    徐世绩脸上渐渐绽放出会心的笑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靓丽的女子,巧笑嫣然却又是隐着几分直爽泼辣,将手一招道:“丫头,找个地方坐,莫站着,你这一路来回几近千里,辛苦你了!”

    女子不依,将藏在背后的手转出,在徐世绩面前晃了晃,一小罐瓦坛被女子掂在掌上,只见她假意嗅了嗅作沉醉状,口中念念有词:“奶酒香飘,醉我心扉,徐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徐世绩作甘拜下风状,苦笑道:“丫头你就知道我好这一口,好好,我说就是,之前么乃是因为军中之人行走有力沉稳,而你每次来时都是疾点轻盈,自然可以区分;这次么,你虽故意放重脚步,却掩盖不去你身上的味道!”

    女子闻言脸色微变,急急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又向自己的肩头嗅去,疑惑道:“没有什么味道啊,难道徐叔你不仅耳朵变成猫耳,连鼻子都变了,我哪里有什么味道让你能辨识的出来!”

    徐世绩起身踱步,走到女子面前接过那坛酒,眉毛一挑道:“我虽爱酒,却不嗜酒,故而我这鼻子经过十数年的历练早已灵敏于常人,让我来猜猜看,现在已是初入夜,你今天白日间定是在城中胭脂店中逛过,不过你却没买,可对!”

    “啊,徐叔,难道我露了行踪,还是有人向你探报。”那女子闻言一惊,不想徐世绩猜的如此之准。

    徐世绩又坐回矮几后,拍开泥封将小酒罐从鼻下滑过,一副陶醉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丫头,我只是猜的,你这一身功已是天下少有,我如何探得,倒是我想问你,你去这胭脂店做何,据我所知,你素来不喜这类东西,难道,。。。。。。”

    女子脸色明显红了起来,轻跺一脚背转身道:“叙叔你怎这般不知羞,老探问人家儿女私事,难道我是那怕问之人,哼,我就是想买一些试试,想让自己更漂亮些,好让那人将我牢牢记在心中,我可不是大家闺秀还要惺惺作态,敢爱不敢说的那种!”

    “哈哈哈哈!!,我说丫头,我可没阻拦你,莫冲着我发火,你心中那人如今便再我军中,可要我将他叫来和你‘团聚’一下。”徐世绩越听越是有趣,这个长孙霖铃是他从小看这长大的,和自己颇有缘分,自然也会为她的事多操一份心。

    长孙霖铃闻言转身,定定的看向徐世绩,满脸的不可置信,急忙问道:“叔,你可别逗我,他不是三邀五请都不来的么,怎么我才走了一个多月,他就入你军中了,你,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强手段!”

    “我一州之都督,还要用强掳人来参军,丫头你关心你的情郎,也莫把你叔想的那么坏吧,是他自己要来,还带了七个兄弟,现今又将军中敢死队收了去,自取名为‘特种独立旅’,乃是皇上亲准,赐他振威校尉的。”徐世绩心中暗忖:果然是女生外向,还没和那小子怎么滴,这就担心的要命。

    长孙霖铃闻言先是一喜,尔后一愣:“振威校尉,从六品上,叔,他立的功怕不止这些吧,怎么才给了这么小一个官儿!”

    徐世绩呡了一口酒,继续看向矮几上的地图,沉声道:“你在朝中也有几年了,难道不知道朝中的门第之见,从六品已经不小了,单靠军功累计非近十年不可得,其实这还是长孙无忌那老儿给他抢来的,不过这样也好,玉不雕不成器,让他磨砺几年对他有许多好处!”

    他略微一顿,继续说道:“丫头,是不是该说正事了,你那点小心思且放在后面说,先将你云州边境一行的收获说说看!”

    长孙霖铃暗自压下心思,也学那军中兵士一般抱拳行礼道:“徐叔,情况不容乐观,我在那处近半个月中游走了沿边一线,听闻草原部落十八部族中已有十五族被颉利彻底征服,他们时常演练突击和攻城阵型,又是积极储蓄粮草兵甲,怕是今年真的会对我大唐不利。”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折,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娟秀小字。

    徐世绩伸手接过,拧眉沉思:“你且先下去歇息吧,这一路风尘够你累的,待我看看这具体情形再上报皇上,对了,现在时间不早,你要寻他明日再去,欧阳那小子有皇上特许之权,他不一定在营中,若是找不见他,就去城中原来的‘归云楼’寻他,想必他在那里,那归云楼听闻正在歇业重建,也不知道这小子忙得过来不。”。。。。。。

    翌日清晨,欧阳依旧是闻号而起,三十息内无一人错漏,全部到场,只是着装有些凌乱,双眼有些发红,昨日整整练了一日的军姿军礼、齐步正步,所有人都是腰酸背痛,疲累不已,这站军姿乃是四项中最苦的一个,众人终于体会到他们的旅帅之前说过的“吃苦”乃是何意了,许多兵士昨夜都是甲不离身、刀不离手,只怕自己今日又要慢上一步,**练的头昏脑涨。

    欧阳下令今日仍是只练这四样,将诸事托付给了兄弟和军官,言明自己要回家一趟,不为其它,家中那一大摊子事儿他是必须回去看一眼的,否则这“特种独立旅”的装备军中可打造不出来,更遑论这打造的资金了。

    昨日还是晴空,今日却又是飘起了小雪,欧阳心切,一路急急回赶,不及一个时辰自家的酒楼已是在望。

    酒楼已歇业,门前大红告示依然被张贴在临街的告示牌上,欧阳看着从楼顶垂落的粗制红布,听着从中传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动,心中渐渐活跃起来,还有酒楼对面的铺子,也是关起门来改造,这可是自己的希望所在,就仿佛孕育在母亲肚中的胎儿,日日成长,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欧阳掀起垂地的红布走了进去,只见门前摆满了砖瓦木料,正门虚掩,里面十几号工匠正干的是热火朝天。

    推门而入,一名中年汉子厉声道:“那小郎,这酒楼正在重建,不做生意,速速出去,若是伤着你或出了其他事情,不好担待!”

    欧阳闻言暗忖,这匠作倒是负责,既注意安全,又是看好门面材料,请的不错,他朗声道:“这位大哥,我乃是此酒楼的东家,看自己的店面不算有事吧!”

    众人闻言都是停了手中活计,看着欧阳宇笑了起来,那中年汉子将手中东西放下,笑骂道:“哪家的臭小子,跑来这里糊弄,这偌大的一个酒楼,还有对面的铁匠铺,甚至旁边的一个邻铺,都是一个东家的家产,你才多大,估摸着怕是刚二十左右,就敢开口你是此店的东家,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你腰,赶紧的,回去该干嘛干嘛,别耽误我们做工,俺们可是和此楼的东家义母签了契的,晚一天竣工少收好多钱!”

    他身旁的汉子都是助声喊欧阳快走,别在这里捣乱。

    欧阳一听,不怒反笑:“我说大哥,俺真的没骗你,俺就是此楼和附近铁匠铺、杂货店的东家,欧阳宇!”

    “哎!!你这个小子,怎的这般不听劝。”那中年汉子看见欧阳不走,穿的又极是普通,根本不像一个拥有三家店面的财主,他心中微怒,厉声道:“快走,再不走俺们可是要赶你出门了,那是须面上不好看。”一众人吵吵嚷嚷,叫骂起来。

    “叔叔,你回来了。”一声惊喜的娇呼穿透众人嘈杂声,欧阳一看,原来是云娘嫂子走了出来。

    他一挥手,哭笑不得说道:“嫂嫂,人家不让我进门,说我诳他们,哎,原来当东家也是这么苦的!”

    云娘在后面一进院中陪着李王氏说话,听到前面酒楼里有些吵闹才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欧阳回来了,更没想到被匠作们拦着不让进,她捂嘴呵呵一笑,向那中年汉子喊去:“祁工头,他是我夫君的八弟,正是这几间店面的真正东家啊!”

    那姓“祁”的工头一听,登时傻了眼,看了看周围众人都是同样的表情,憨笑一声,拱手作揖:“东家,你看,俺们真不知道,俺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你。。。。。。”

    欧阳一边朝云娘走去,一边笑道:“祁大哥不妨事,不知者不罪,没那么多讲究,咱们一回生二回熟,您忙吧,我回家看看!”

    祁工头尴尬的一摸脑袋,傻笑着招呼众人赶工去了。

    云娘和欧阳极亲,情似姐弟,一手挽了欧阳的小臂向正厅娘亲那里拉去,一边急问道:“你怎的今日就回来了,这才去了军营两天呀,你哥哥们可好!”

    欧阳听得想笑,明白云娘是想问问七郎可好,可话道嘴上却成了“哥哥们可好”,他笑着点头:“我的亲嫂嫂,亲姐姐,没事我就不能回来瞅一眼么,哥哥们都好,尤其是二哥,能吃能睡,身体倍儿棒,就是想着你那!”

    云娘一听红了脸,一指头戳向欧阳脑门,笑骂道:“作死啊你,都敢开嫂嫂的玩笑了,想让娘罚你了是不是,没大没小,把你惯坏了。”她虽是笑骂,可心里却是开心,一是夫君无事平安,二是这个欧阳和自己越来越亲近,她心里欢喜。

    “要惯也是嫂嫂惯的,这家里可没有人惯我。”欧阳心中感动,和这既当嫂嫂又当姐姐的云娘在一起,总有一股亲情弥漫在心窝里,逗了嫂嫂一句,撒开腿就向一进院正厅跑去。。。。。。

【168】两个女人的气场(中)() 
老太太于欧阳两日不见,却是格外想念,坐在一起絮絮叨叨了半天,将在两旁站着的两位嫂子凉在了一边。

    欧阳看了一圈,发现家中就三人,不禁奇道:“娘,账房王老哥和李小二他们呢,怎不见了身影,虽说咱店里的两位厨师可以休息一月,可他们四五号人可歇不得啊,这店里店外总得有个帮衬不是!”

    老太太笑的睁不开眼,拉着欧阳的手直拍:“你呀,瞎操心,娘老到那种下不了床的地步么,他们去采购了,之前买的料不够用,还得再买一批,大清早的来我这里领了钱记了帐就奔东市去了,估摸着也快该回来了!”

    欧阳闻言心下稍安,这么大的店面,他们兄弟八人都是进了营地,家里没个男人确实不方便。

    正思忖着,却听老太太长叹一声,似是有话憋着却不肯说出来。

    欧阳急问道:“娘,可是哪里不满意,您尽快痛快的说,儿听着那!”

    老太太睁开眼睛,带着一脸的褶子都撑开来,犹豫了片刻才说道:“老幺,娘把你当亲骨肉,看着你们兄弟几人越走越顺溜,越活越快活,就像那在水里撒欢的鱼儿,天上展翅飞的鹰子,可娘心里一直有个事儿憋着,前一阵子人多,也事儿忙,不想烦你,可不说老是憋在心头上,却是像根刺儿一般扎着不舒服,今日只有你两位嫂嫂和你我,我便和你说了,你莫生气!”

    欧阳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老太太生气的事儿不成,想来想去,除非是二哥。。。。。。

    他扭头看向云娘,欲从她那里得到些消息,可云娘看了老太太一眼,抿着嘴摇了摇头。

    老太太不愿再拖,开口道:“老幺你莫为难你嫂嫂,娘今日就想问问你,这兄弟结义和酒楼分股两件事儿,你为何不告诉二郎,娘总觉摸着你有事憋在心里,总是刻意的躲着他不见、不谈、也不说,你们都是娘的孩子,娘就想弄清楚了,这到底为的是哪样儿!”

    “果然如此。”欧阳心中暗叹,起身取来茶壶和茶杯给老太太斟了杯茶,沉声道:“娘,孩儿是直肠直性,对自己人从来不作假,这你是知道的!”

    老太太点头,盯着欧阳等待下文。

    欧阳心中有些苦涩,他是在不想提起这个二哥,无奈老太太今日非要说这事,也只好禀明:“孩儿非是不愿和二哥(不是结义的二哥,是李二郎)结拜,非是不愿给他分一分股,只是从儿来晋阳开始,总是感觉到二哥和咱们不是一条路上走道的人,他心大,更心急,对‘权’之一字看得比什么都重,娘,您这是来晋阳了,可自打您过年来,二哥总共来了三次,这再忙能将自己真正的家舍了去伺候别人,自己的老娘在跟前,怎么着也得三五天看一次吧!”

    老太太这边眼里已是起了泪花,颤声道:“我儿,不怪你,你说得和娘看的、想的一模一样,二郎自小不是这个样子,可自从进了狄府就变了,他不愿多说,娘也不愿意多提,不想这年头却让你给瞧了出来,可是,可是。。。。。。”

    老太太说道这里,已是伤心难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楚湘和云娘急急帮老太太捶胸顺气。

    云娘调转头来,又是拿指头戳了一下欧阳的脑门,生气道:“老幺,你咋就缺个心眼儿呢,我和七郎没有子嗣,你楚湘嫂子又是刚刚怀上,现下里能继续这李家香火的只有二叔家的两个侄儿,你不待见是一说,可为咱家大体大面儿上着想是另一说,平日里你鬼精鬼精的一个人儿,咋到这事儿上就傻了呢,二叔他终究是给人做工,无根无靠,万一,万一哪天不做了,你叫他怎么养老,你既然能把这偌大的家业分给几个外姓兄弟,怎就不考虑一下你的两个侄儿,怎就不分给二叔一份呢!”

    云娘这一番话却如同醍醐灌顶,让欧阳瞬间明白过来老太太的愁苦所在,但自己前世整年整日的在军营中渡过,哪曾参与或想过这家里的门门道道,心下有些委屈,却又惭愧,自己做事还是有些莽撞,若之前和嫂嫂或者老太太商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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