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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生死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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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静默之堂
    电梯在八楼停下,电梯门才刚刚透露出一条缝的时候,弈天就缩着身子往外挤,恨不能像一条泥鳅扭动着身体从门缝里钻出去。

    今天八楼的过道要显得格外地昏暗,竟没有一点光。弈天手忙脚乱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点选照明模式才勉强看得清面前的景象。他也顾不了平日里灯火通明的八楼过道在今夜为何连一盏亮着的小灯泡都没有,只顾着在微弱的手机灯光中往前跑,只盼着能早点跑到房间里,把房间里不关是客厅的吊灯还是床头柜的小台灯统统都打开。

    碰嗵几声,他像是踢倒了什么东西。刺耳的响声在整个走廊里来回飘荡,就像幽灵绝望的吟唱。微弱的光线中,他隐约只看见那是一个形状有点像热水瓶胆的东西,大小接近人头,而且通体通红。

    弈天的脚步变得更快,接近狂奔。

    今天的走廊要显得比往日的长,以往弈天只是几个小跑的功夫便可以从套房直接跑到电梯口,今晚,他跑了那么久却依然身处一片黑暗。

    “难不成今晚真撞上邪了?”弈天心里渐渐产生了这种念头,只不过很快便被脑中的另一种思维化解:

    “楼下大堂遇见的那个怪人或许是残疾人,又或许是把手藏在衣服里,故意大晚上的这幅打扮出来吓人。至于长廊的灯全不亮……我想是大楼今天断电,又或者是楼层电路维修。对,就是这样。”弈天说着缓下脚步,自言自语着抚了抚气喘吁吁的胸口。

    “呼——”弈天松了口气,总算是走到了房门口。未作任何停留,他便拿着早已紧握在手中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可是令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是,这门居然自己开了。

    弈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望着乌黑如墨的房间,手慢慢伸向门后的开关,心想着要是这回房间里的灯也不亮的话,掉头立刻就跑,一溜烟跑到大楼底下的便利店才肯停下来。

    实际上在弈天一只手伸向电灯开关的时候,他的腿就已经缓缓地向后挪,准备后随时撤退。只是这会令他也令他的腿失望的是,没等他按到电灯开关,房间里包括整个楼层里的灯都亮了起来,然后一名戴着安全帽的电工从不远处的安全通道上跑了下来,他跑向下一层的时候探头看了一眼站在长廊的尽头的弈天,隔着近百步的距离喊了声:

    “八楼的电路已修复,可以恢复供电。”

    靠!真是供电出了问题,弈天不禁骂了一句,可是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这时候,弈天身后突然冒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阴沉沉地说了句:“知道了”。弈天只觉后脑勺一阵凉风袭过,等他极度紧张地跳转过身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这里也蹲着名和刚才跑下楼那人一样装扮的电工,唯独不同的是他没带安全帽,而且他也没跑,双手按在楼层的总电路开关上。

    那名电工关上电路开关的同时也摸出钥匙将其锁上,而后贴着走廊的护栏小心谨慎走了过去,整个过程中,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弈天的身体,一直以一种打量怪物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片刻之后,他的脚尖踢到了一样东西,然后他就像撞见鬼了一样一把抓起地上的红色安全帽往头顶上一扣,拔腿便跑。

    砰地一声,弈天关上门,满脸黑线地踢掉鞋坐到沙发上。原来刚才过道里的那一幕完全是在自己吓自己,黑暗中踢到的不是骷髅头而是人家的安全帽。反倒是人家电工被自己怪异的举止给吓到了。

    可是,还没等他的心情平复,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弈天居然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他连忙看了客卧韩瑜的房间一样,他的房门紧闭着,应该是已经睡了。又看了一眼墙壁上挂钟的时间,已近凌晨三点,这时候会有谁在自己房间呢?难不成,是小偷?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隐约可见有人影在橘黄色的灯光中晃动。弈天小心翼翼的地靠了上去,贴着门缝往里看。可是当他看清那人面容的时候,着实松了口气。

    “痰盂,你找什么?”弈天推开门,看着房间里到处散落的衣物、被子、书籍,还有佝偻着身子翻箱倒柜的韩瑜。

    背对着门口的韩瑜骤然停了下来,缓缓地直起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你要找你的袜子吧?早上我已经帮你收进来了,哈哈。”弈天说完笑了笑,与此同时从韩瑜脚后跟不远处的地板上捡起一双白色的袜子,递给韩瑜。可是韩瑜依然那么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当然,站在他身后的弈天也看不见他那凝固的面容和眼睛中两道蓝色的瞳仁。

    “痰盂?”弈天见他许久没有反应又好奇地问了一声,继而扫视了一眼凌乱不堪的房间:

    “噢,房间啊?乱是乱了点,不过没事的,待会我会收拾。下次你找不到东西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吧,我告诉你。”弈天说着把那双袜子放在了韩瑜腿边的床沿上,同时蹲下身子去,开始收拾散落一堆的衣物。

    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弈天抬头看去的时候再次只见韩瑜的背影匆匆地消失在门口,而那双白袜子却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沿上。

    弈天纳闷了片刻之后,便低下头,从床底下抽出一个表面锈迹斑斑的铁盒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这个铁盒便是大伯留下来的,弈天猜想里面该是大伯这几年收废品和修自行车积攒下来的钱。眼下他并不缺钱,确切的说是还有些富余,自然也不会落魄到用这里的钱来维持生计。何况,这个盒子还十分具有纪念意义,至少他可以证明忽然消失在雨夜里的大伯是真实存在过的,弈天给他送糖果、打水、带他喜欢吃的公婆饼,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弈天忽然有些想他了,如今大伯一走,他在这种偌大的城市真的只剩下韩瑜一个亲人了。只是韩瑜这几日也变得怪怪的,对自己冷漠不少,时常爱搭不理的。这样想着,他抬头透过门框看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

    周遭安静无声,这座城市终于在午夜三点的时候沉静了下来。弈天扫视了一眼宽敞的房间,顿时觉得凄凉无比,一种难以名状的冷风不断从敞开的房门吹刮进来,吹得地上的衣物和书籍哗哗作响。于是弈天走了出去,把客厅阳台的落地窗统统关上,走回来的时候把房门也顺手带上。

    世界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再也听不到那诡异的风息,于是他仰面躺在了床上,把铁盒子放在胸口上,缓缓打开盖子。可是那盖子显得十分沉重,仿佛因为生锈的关系而和盒子契合在了一起。不得已,弈天只得再度坐起身来,双手并用,费了好大劲龇牙咧嘴地掰开盖子。

    噗通一声,盖子掀起来的时候随着一堆灰尘一起抖落出来的还有一本破败的古书。弈天吹了吹床单上的铁锈碎片,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铁盒子,而后又拿起床上的那本古书。

    古书不厚,拿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就像平日里常用的便携本那么大小,书的封面上也没有写着书名,更任何图案。褐黄色的封皮上唯独铺张着如同是手掌细纹般的裂痕,无止境地蔓延出去,这大概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

    弈天有些纳闷,大伯怎么会收藏这种古老的东西,而且还说是一生的积蓄。尽管心中颇有些疑虑,他还是缓缓翻开了书的封面。

    率先展现在眼前的并没有任何文字,而是一张模糊的图画。画面上展现的是一个左手托着太阳,右手举着月亮的高大男子,如同天柱一般威武地伫立于天地之间,巨人脚下有许多细小的事物,细看一下原来是匍匐着人类和万兽。

    弈天心想,这幅图画描绘的应该是另一个版本的盘古开天辟地之说。于是也不怎么在意,直接翻到了第二页。第二页也是一幅图画,不过画面的主角不再是之前那么魁梧的男子,而是万千的生灵。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甚至有许多弈天见所未见、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巨兽、飞龙。当然,画面中也有人类——弈天在几棵树后找到了几个身披草革的远古人。

    第三幅图案展现的是浩瀚宇宙中的日月星辰和电闪雷鸣等自然之力,和前面两幅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细节。再翻到第四页。这幅图案显得要比之前的生动鲜活得多,描绘的分别是三个场景的画面。这幅画所描绘的三个场景分别是便天空,地面,和汪洋底下露出的一个火红的世界。

    他不禁有些气馁,看不懂这本古书从头到尾传达的是什么意思,瞟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又随便地翻了翻手中古籍后面的十来页图画,便愈发觉得困倦。于是拿过手边的铁盒子,把古书往盒子里一扔,扣上盖子塞回了床底下。然后仰天往后一躺,拉过被子便睡。

    当晚,弈天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长了一双雪白的翅膀,在云海里自由自在地飞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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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生死阴阳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弈天感觉双手酸胀得几乎不能动。这时候敲门声响了两下,韩瑜推开门走了进来。

    “快点起来,我买了早饭。”韩瑜面带笑容地站在弈天的床前。弈天揉着眼睛看了眼站在面前精气十足的韩瑜,不免有些纳闷:

    “痰盂,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走?去哪里啊?”韩瑜也满脸疑惑,“我记得我昨晚一直在家里啊。”

    “你不是上我房间里来找过袜子吗?怎么后来找到了又不拿了呢?”弈天更加疑惑。

    “哦,袜子啊!我正想问你要的,在哪?”

    “喏,地上。”弈天指了指掉在地板上的那双白袜子,不解地望着面前这个举止怪异的人。

    弈天从床上下来,穿上一套休闲的运动卫衣,穿着拖鞋默默地走进洗手间洗漱。韩瑜见状也跟了上去,倚在门口:

    “下午我们两个都不上班。不如出去逛逛吧?不是上班就是呆在家里,也闷坏了。”

    “去哪啊?”弈天一边刷牙一边问道。

    “一个有趣的地方。“韩瑜卖起了关子,神秘地笑笑。

    “好吧。”

    这天天公并不作美,弈天两人出门没多久就遇见下雨,雨越下越大,加之时间临近晚峰,街上堵得厉害。喧嚣的马路上,闪烁着红的黄的汽车灯光,时不时响起一阵阵急促的喇叭声。

    拥堵的长龙中,一头黑色短发的弈天懒洋洋地靠在一辆公交车的窗边,刘海倾斜着从额前滑下。他的右手边坐着的韩瑜戴着眼睛,高高瘦瘦,正襟危坐着,显得有些焦躁。

    此时,面对车内拥挤的乘客和一动不动的车流,两人均显得十分不耐烦。

    “不如我们下车吧?”弈天建议,他对城市的公交确实已经无可奈何了。

    “下车也不行啊,这种情况出租车都打不到。再说了,我们都已经出来了,总不能再回去吧。”韩瑜说完这话的时候,弈天回头透过车窗望了一眼依然立在身后的两人租住的公寓大楼,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嘴里咕哝了一句,这跟没出来有什么区别啊。

    “痰盂哥,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5点出的门,到现在马上6点了第二个十字路口都还没过,照这个速度下去天黑我们还到不了普陀公园。”

    “不行,”韩瑜撩了撩袖子,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就真不信了,就几公里路程,它真能给我走上一晚上。

    车上的乘客渐渐少了,大多数人的耐性在一动不动的车流面前不堪一击,纷纷选择下车徒步行走。

    弈天心想,这要是刚一堵上的时候就下车行走,没准这会也该到地方了。想着想着,他便有些头疼了,于是靠在车窗上打算小睡一会。车厢里的人比较多,加上拥挤产生的热气,萦绕着人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两人今天冒雨要赶去的地方正是上海盛传的几处灵异之地之一——阴阳街。

    原普陀公圆边上有一条路,当地老一辈的人都称之为“阴阳街”。相传解放前这里曾住着大批穷人,其中有许多人死后因没钱安葬就被人挖了个坑草草地埋在此地。时间久了,这里就变成了乱葬岗。附近许许多多的死婴也被丢弃在此地。一时间,尸横遍野,坟头林立,久而久之,这条道理就被当地人叫做了“阴阳街”。

    两人今天冒雨过来,实在是因为弈天的这个好朋友韩瑜有着十足的冒险精神,非常热衷于跟市井流传中的封建迷信势力作斗争。他今天心血来潮一门心思风雨无阻的过来,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早些的时候听到房间对面的住户,一名土生土长的本地小姑娘说起一段关于阴阳街的故事,激发了他骨子里潜藏的冒险精神和不安分的因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小姑娘以前也是住普陀公园附近的,听她所说确确实实发生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些事情呢还不止一两个人亲眼目睹,可以说在那一带的居民几乎都是家喻户晓的。小姑娘从她的爷爷奶奶这一辈人口中得知,那条街道两边都曾是坟地,所以那里的住户一到天黑是门窗紧闭,绝对不会让小孩子出门的。本来在旧社会贫苦郊区坟包林立也是一件比较稀松寻常的事情,毕竟以当时的社会条件,在没有推行火葬的情况下,大多数穷苦人家有个丧事白事尸体都是寻一荒地就地安葬。无亲无故的人病死了或者寿终正寝了遇上好心的街坊领居还能给你刨一坟墓,碰上不招人待见的几人给你一抬就扔到了坟堆里去,这也算是了却尘世。这种情况多了形成乱葬岗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可事情怪就怪在这里,就在乱葬岗百十米开外的地方啊一个铁道路口,那个铁道口时常就有车祸发生!你说这事情奇了怪了吧?开开阔阔的铁道,火车来了汽笛大老远就听见了,你躲不就行了吗赶上在夜里,火车的车头灯几百米外就晃眼了,怎么还有人傻的隔三差五的就被碾死了呢?事情更邪乎的还在后头呢,据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辆老爷车开到了这里,车子无缘无故的就停在了铁轨中间。得,车子抛锚了?可车子偏偏就不是抛锚,明明还是打着火,发动机还突突突的响着呢,可却是像前后都被墙堵得死死的一样,往前也不行,往后也不动,怎么着儿都开不过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后来就见了报了——一车子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灯光扑面而来在轰鸣声中被咆哮如龙的火车从车身当中硬生生撞成了两截,那灯光照的残躯断肢横飞血肉抛洒漫天,据说第二天早上路过看见这一幕的几个人硬生生地吐了三天,差点把胃都呕出来。

    从那以后啊,在那个地方被撞死人便是时常可以耳闻的事情。据说那些事故呢大都还是发生在阴雨天的晚上。说到这里不免奇了怪了,那地方一根铁轨笔直畅通,铁道附近也都是空旷的荒野,没见有什么障碍物能够阻碍视线,哪怕晚上有火车驶来,只要不是又聋又哑大老远就可以看见灯光听见声音的,但是还是有那么多人躲不过去白白枉送了性命也着实是令人费解。这桩事情在当时一度成为了一大悬案,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当时的市政府还多次派人进行实际勘察,可是前前后后去了几波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能不了了之,临走的时候在附近立了几个小心火车的警示牌。

    老人们私底下都说,死去的人都是被鬼迷了神智,是要替死的,走不了的。

    猛地一个激灵,弈天才从昏睡中醒过来,耳畔小姑娘对于阴阳街的描诉还言犹在耳。

    睁开眼睛,脑袋微微有些疼痛,许是车子里有些缺氧的关系。揉揉了发胀的太阳穴,弈天转头看向了车窗外的道路——他想要是这会车子还停在刚才的那个十字路口的话,他立马一头撞破车窗就出去了。结果一看才发现,车子这会已经处于高速疾驰的状态,马路两旁不时会有一盏黄色的路灯飞速地滑过向后消失在昏暗的夜幕中。

    弈天一愣,两人这一睡似乎已经睡到夜深,于是连忙推了推一旁的韩瑜。韩瑜的晃了晃脑子,吧唧嘴呢喃了几句却没有醒来。弈天这时忽然升起一种全身冰冷的感觉,他突然发现周围似乎有些不对劲,车子这时候似乎并不是在闹市区里行驶,看窗外不停掠过的景象更像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行驶。马路两旁这时候也看不到一盏路灯,借着月光依稀只可依稀看见几棵扭曲的树木,粗大的树干在黑夜中起舞。

    黑暗中似乎有一个个拱起的小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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